吳美妹 陳厚宏 司徒桂花

【摘要】 目的 分析超聲對剖宮產術后子宮瘢痕妊娠分型的應用價值。方法 回顧性分析60例剖宮產術后子宮瘢痕妊娠患者的超聲聲像圖表現, 并進行超聲分型。所有患者均經手術病理結果或保守治療結果證實, 所有患者均分別給予經腹超聲診斷方式、經陰道超聲診斷方式以及經腹超聲聯合經陰道超聲診斷方式, 分析比較三種檢查方式的診斷效果。結果 單獨經腹超聲診斷方式的診斷準確率為66.67%(40/60), 單獨經陰道超聲診斷方式的診斷準確率為83.33%(50/60), 經腹超聲聯合經陰道超聲診斷方式的診斷準確率為96.67%(58/60)。單獨經陰道超聲診斷方式的診斷準確率高于單獨經腹超聲診斷方式, 差異具有統計學意義(P<0.05);經腹超聲聯合經陰道超聲診斷方式的診斷準確率高于單獨經腹超聲診斷方式、單獨經陰道超聲診斷方式, 差異具有統計學意義(P<0.05)。結論 對剖宮產術后子宮瘢痕妊娠患者給予超聲檢查時, 推薦經腹超聲聯合經陰道超聲診斷方式, 以便于獲得更加科學合理的診斷結果, 輔助疾病的治療。
【關鍵詞】 剖宮產術;子宮瘢痕妊娠;超聲
DOI:10.14163/j.cnki.11-5547/r.2019.28.024
子宮瘢痕妊娠指的是剖宮產術后患者的受精卵著床于子宮瘢痕部位, 早期病變患者無明顯的臨床癥狀, 導致加大了疾病診斷的難度, 容易引發誤診、漏診等情況, 且瘢痕部位具有豐富的血供, 周圍肌層較為薄弱, 無法采取刮宮方式進行診斷, 容易引發大出血現象, 對患者的生命安全造成嚴重的威脅[1-3]。隨著近些年來影像學技術的發展進步, 超聲診斷方式獲得了臨床上的廣泛推廣, 為了對其診斷效果進行更加深入的研究, 現將具體研究內容報告如下。
1 資料與方法
1. 1 一般資料 回顧性分析2015年8月10日~2017年8月10日于本院就診的60例剖宮產術后子宮瘢痕妊娠患者的超聲聲像圖表現, 所有患者均符合子宮瘢痕妊娠的判定標準, 均經手術病理結果或保守治療結果證實, 給予血人絨毛膜促性腺激素(HCG)與尿HCG檢查為陽性結果, 伴有剖宮產史, 以腹痛、陰道流血等作為主要的臨床表現, 切口處于子宮下段。患者年齡最小20歲, 最大40歲, 平均年齡(29.36±3.55)歲;妊娠距離上次剖宮產的時間間隔1~6年, 平均妊娠距離上次剖宮產的時間間隔(3.12±0.96)年;停經時間38~65 d, 平均停經時間(50.23±4.93)d;孕囊型30例, 包塊型22例, 宮腔型8例。
1. 2 方法 對所有患者均給予彩色超聲診斷儀進行檢查, 3~4 MHz為經腹檢查探頭頻率, 6~8 MHz為經陰道檢查探頭頻率。經腹檢查:膀胱充盈, 選擇平躺位, 恥骨聯合上方置入探頭, 便于將子宮的情況充分顯示出來, 給予多切面重復檢查(橫切面、縱切面、斜切面), 對孕囊著床的部位、邊界、內部回聲、形態大小等情況進行重點觀察。經陰道檢查:將無菌安全套置于陰式探頭上, 采取膀胱截石體位, 于陰道內部放置探頭, 對孕囊內部回聲、周邊血流信號、邊界進行探查, 對孕囊著床部位與切口的關系進行明確, 并對膀胱肌層與孕囊之間的厚度進行檢測, 明確孕囊著床部位與子宮峽部前壁瘢痕處的關系, 觀察孕囊位于瘢痕處著床情況, 包括位置、大小、邊界與血流等。
1. 3 觀察指標 分析比較單獨經腹超聲診斷方式、單獨經陰道超聲診斷方式以及經腹超聲聯合經陰道超聲診斷方式的檢查診斷效果。
1. 4 判定標準 剖宮產術后子宮瘢痕妊娠超聲表現分為三種類型:單純妊娠孕囊:子宮頸管、子宮腔內無孕囊, 剖宮產瘢痕處可見孕囊;混合回聲包塊型:子宮下段前壁瘢痕處見不均質的混合型回聲包塊;部分位于宮腔型:孕囊于子宮峽部前壁瘢痕處著床, 該處肌層薄弱, 孕囊著床處周圍有較豐富血流信號[2, 3]。
1. 5 統計學方法 采用SPSS21.0統計學軟件對數據進行統計分析。計數資料以率(%)表示, 采用χ2檢驗。P<0.05表示差異具有統計學意義。
2 結果
單獨經腹超聲診斷方式的診斷準確率為66.67%(40/60), 單獨經陰道超聲診斷方式的診斷準確率為83.33%(50/60), 經腹超聲聯合經陰道超聲診斷方式的診斷準確率為96.67%(58/60)。單獨經陰道超聲診斷方式的診斷準確率高于單獨經腹超聲診斷方式, 差異具有統計學意義(P<0.05);經腹超聲聯合經陰道超聲診斷方式的診斷準確率高于單獨經腹超聲診斷方式、單獨經陰道超聲診斷方式, 差異具有統計學意義(P<0.05)。見表1。
3 討論
剖宮產術后子宮瘢痕妊娠患者屬于異位妊娠, 實際診斷時應對宮腔、孕囊、瘢痕處、團塊之間的關聯性進行明確, 超聲檢查方式包括經陰道及經腹超聲檢查, 可對不同類型瘢痕妊娠進行檢查, 對子宮腔內部、團塊、孕囊、瘢痕處周邊肌層等情況進行觀察, 以診斷子宮瘢痕妊娠[4-7]。
分析該類疾病的類型包括單純妊娠孕囊、混合回聲包塊型、部分位于宮腔型, 實際進行超聲診斷具有較為相似的影像學特征, 回聲不是十分均勻, 妊娠孕囊和肌層邊緣的邊界不夠清晰, 滋養組織生長狀態為非均質性, 具有豐富的血流, 利于受精卵的著床與發育[8-10]。本次研究結果得知, 單獨經陰道超聲診斷方式的診斷準確率高于單獨經腹超聲診斷方式, 差異具有統計學意義(P<0.05);經腹超聲聯合經陰道超聲診斷方式的診斷準確率高于單獨經腹超聲診斷方式、單獨經陰道超聲診斷方式, 差異具有統計學意義(P<0.05)。對不同類型的瘢痕妊娠患者進行診斷得知, 經腹超聲聯合經陰道超聲診斷方式對單純妊娠、混合包塊型、部分位于宮腔型的診斷準確率均明顯更高, 進一步說明聯合檢查診斷價值顯著。
總之, 對剖宮產術后子宮瘢痕妊娠患者給予超聲檢查時, 推薦經腹超聲聯合經陰道超聲診斷方式, 便于獲得更加科學合理的診斷結果, 輔助疾病的治療。
參考文獻
[1] 段麗芬, 徐虹, 何萍, 等. 經陰道彩色多普勒超聲在剖宮產術后子宮瘢痕妊娠診治的應用. 中國臨床醫學影像雜志, 2014, 25(4):260-262.
[2] 雷巖, 魏冉, 宋彬, 等. 剖宮產子宮瘢痕妊娠MRI及超聲診斷對照分析. 中國醫學計算機成像雜志, 2017, 23(2):151-155.
[3] 劉洋洋, 劉會玲, 李義學, 等. 子宮瘢痕妊娠患者陰道超聲影像學特征及其診治價值分析. 山東醫藥, 2017, 57(34):90-92.
[4] 李源, 向陽, 萬希潤, 等. 包塊型剖宮產術后子宮瘢痕妊娠39例臨床分析. 中華婦產科雜志, 2014, 49(1):10-13.
[5] 韋曉昱, 于曉蘭. 停經7周以內的Ⅱ型和Ⅲ型剖宮產術后子宮瘢痕妊娠兩種治療方法的安全性比較. 中華婦產科雜志, 2017, 52(7):449-454.
[6] 高紅蓮, 蔣荷娟. 超聲在剖宮產術后子宮瘢痕妊娠診斷及選擇性治療中的應用. 海南醫學, 2013, 24(2):215-217.
[7] 衛煒, 王紅, 王建華. 剖宮產術后子宮瘢痕妊娠的超聲診斷分析. 中華婦幼臨床醫學雜志(電子版), 2014, 10(6):76-79.
[8] 張玉林. 剖宮產術后子宮疤痕妊娠的超聲診斷應用價值. 齊齊哈爾醫學院學報, 2016, 37(3):335-336.
[9] 涂艷萍, 王麗敏, 黃苑銘, 等. 超聲對剖宮產術后子宮瘢痕妊娠分型的臨床價值研究. 中國超聲醫學雜志, 2018, 34(4):339-341.
[10] 田曉薇. 經陰道彩色多普勒超聲在剖宮產術后子宮瘢痕妊娠診治中的應用分析. 基層醫學論壇, 2018, 22(17):2383-2384.
[收稿日期:2018-11-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