彰顯文化自信 回歸教育本質

摘 要：深入探討習近平總書記關于“堅持把立德樹人作為教育的根本任務”重要論述，有助于厘清“立德樹人”的精神實質，描繪“立德樹人”的實踐路徑。“立德樹人”一方面，傳承中國德性文化，彰顯民族文化自信；另一方面，遵循教育基本規律，回歸教育活動的育人本質。落實“立德樹人”，要求教師自覺成為道德楷模，明確自身是“立德樹人”的核心主體，既要做好“經師”，更要成為“人師”，言行一致、知行統一。落實“立德樹人”，要求學校重視無言之教，提升校園文化的育人品位，挖掘重要儀式的育人效果，完善立德樹人的保障機制。

關鍵詞：立德樹人；文化自信；教育本質；教師；學校

黨的十八大報告首次明確提出，“把立德樹人作為教育的根本任務”。[1] 2024年，黨的二十屆三中全會強調，“完善立德樹人機制”“提升教師教書育人能力”；[2]在2024年全國教育大會上，習近平總書記指出，“建設教育強國是一項復雜的系統工程，需要我們緊緊圍繞立德樹人這個根本任務”。[3]可以說，“立德樹人”工作的成效關乎我國高質量教育體系的發展，關乎教育強國建設目標的推進，更關乎民族復興偉業的實現。深入探討習近平總書記關于“堅持把立德樹人作為教育的根本任務”的重要論述，有助于厘清“立德樹人”的精神實質，描繪“立德樹人”的實踐路徑。

“立德樹人”傳承中國德性文化

西方傳統強調人的本質是“理性”，體現了個人本位的文化邏輯，而中國的傳統文化則是一種德性文化，體現了社會本位的文化邏輯。中華文化向來重視個人的道德修養以及人與人之間的倫理關系，占據主流地位的儒家文化一貫主張仁愛、孝悌、忠信，可見對個人道德品質和行為規范的重視深深印刻在中華民族的傳統文化之中。將“立德樹人”作為教育的根本任務，就是傳承和發揚中國德性文化，進一步彰顯中華民族精神，樹立對民族文化的深度自信。

1.國家和民族需要共同價值觀

“如果一個民族、一個國家沒有共同的核心價值觀，莫衷一是，行無依歸，那這個民族、這個國家就無法前進。”[4]國家和民族的“德”，便是“大德”。日本政府無視國際社會的強烈質疑和反對，單方面強行啟動福島核事故污染水排海，將風險轉嫁給全世界，將傷痛延續給子孫后代，這種違背道義責任和國際法義務的行為，顯然缺少“大德”。而中華民族和中國政府，作為歷史文化悠久的統一民族、有擔當的大國，向來主張和平、和諧，推崇“協和萬邦”，“科學發展觀”“人類命運共同體”的提出，更充分彰顯了大國德性。

在現代社會中，隨著公共生活領域的不斷擴大，人們相互交往日益頻繁，“大德”在維護公眾利益與秩序、保持社會穩定方面的作用更加突出，也是公民個人道德修養、社會文明程度的重要表現。只有將“大德”作為前提，才能真正引領社會進入到一個和諧有序的環境，引導社會成員不斷提升道德意識。在豐富多元甚至相互矛盾沖突的價值取向中，國家作為道德主體，必定需要一個共同的核心價值觀。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正是反映全國各族人民共同認同的價值觀最大公約數，它承載著國家和民眾積極進取的追求。

2.個體發展以“德性”為基石

就個人而言，如果沒有良好的道德品質和思想修養，即使有豐富的知識、高深的學問，也無法在社會中立足，無法成為社會棟梁。每個個體的“私德”是一定社會的道德原則和規范在個人思想和行為中的體現，它受“大德”的感染和熏陶，同時也是“大德”的基點與前提。習近平總書記對少年兒童說，“要從小學習做人。世界上最難的事情，就是怎樣做人、怎樣做一個好人。要做一個好人，就要有品德、有知識、有責任，要堅持品德為先。”[5]

如何立好“私德”？首先，要勤學。勤學是修煉道德的基本方法，要向身邊的道德模范學習，向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學習。其次，要明辨。要善于明辨是非、善惡、美丑，善于做出選擇。“青年面臨的選擇很多，關鍵是要以正確的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來指導自己的選擇”。[6]最后，要篤實。道德的養成不是一朝一夕的，它是日積月累的結果，貴在堅持，要自覺講道德、尊道德、守道德，不斷提升自身道德水準。

3.重視以“德”育人

第一，“德”可以育人。“德”可以塑造人的品格和行為習慣。通過德育，青少年可以學會誠實、公正、寬容、合作等道德品質，從而表現出良好的行為舉止。這些品質和行為習慣不僅對個人的人格成長有著積極影響，也對社會的和諧穩定有著重要的貢獻；“德”可以培養人的道德意識和價值觀。通過德育，青少年可以形成正確的道德觀念和價值觀，理解道德原則蘊含的深刻道理，在面對各種復雜社會問題時能夠做出正確的道德判斷和行為選擇。“仁愛”“禮義”“忠信”“孝悌”這些傳統中華“德性”，都在引導青年人踐行一種向上、向善的積極人生。

第二，必須以“德”育人。在五育中，德育是核心、是統領、是首位。習近平總書記早在浙江工作期間就提出：“人而無德，行之不遠。沒有良好的道德品質和思想修養，即使有豐富的知識、高深的學問，也難成大器。”[7]不修身養德，就難以成為對國家、對社會有用的人才，更難以成為真正的大家、大師。沒有良好的德育，社會主義教育目的就不可能實現，培養全面發展的人也無從談起。

第三，實現以“德”育人，就要求“知行合一”。德育不是依靠灌輸，而是“以理服人”：德育要擺脫空洞的說教、虛無的闊論，就要貼近生活、因材施教，立足于國情、社情，以事實為基礎，通過嚴密的論證和清晰的表達，讓青年學生信服，而最終達成共識。德育也是一種精神感召，是“以文化人”：“遠人不服，則修文德以來之”“觀乎人文，以化成天下”，這些中華傳統智慧都強調了“道德文化”的感召力。德育必須要落實到實踐，要“以形塑人”：道不可坐論，德不能空談。樹立德育榜樣、強化行為規范，引導青年學生“知行合一”。知”即認識，“行”即實踐，二者相互貫通、相互影響，最終化知識為德性、化德性為德行。

“立德樹人”回歸教育活動本質

教育活動的本質是有目的、有計劃、有組織地培養人的社會實踐活動。將“立德樹人”作為教育的根本任務，就回答了“教育為誰培養人”“培養什么樣的人”等一系列根本問題，回歸了教育活動的育人本質，體現了對教育規律的遵循。

1.教育要回應社會發展和時代要求

第一，“立德樹人”回應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的現實需求。當前，我國正面臨著社會轉型加速、經濟結構調整、信息技術革命等多重挑戰，這些挑戰不僅影響著我國社會的整體發展，也影響著青少年的生活方式和思維方式。面對復雜多變的局勢，各種社會思潮涌動，青少年思想活躍、思維方式靈活，但也存在不成熟的一面。因此，將德育擺在首要地位是教育的必然舉措，事關國家的長治久安、事關民族的凝聚力和向心力。同時，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也是極度呼喚實干家、創新人才的時期。青年學生作為中國夢的書寫者，更要成為全面發展、突出創新創業素質、具備奮斗和奉獻精神的時代新人。

第二，“立德樹人”符合新時代賦予教育的新使命。新時代首先面臨著“百年未有之大變局”，青少年更應該有全球視野、國際擔當：一方面，“不斷增強做中國人的志氣、骨氣、底氣，樹立為祖國為人民永久奮斗、赤誠奉獻的堅定理想”；[8]另一方面，與世界各國“凝聚共識、深化合作、擴大共享，攜手推動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9]新時代又是人工智能帶來顛覆性影響的時代。人工智能引領新一輪科技革命和產業變革，正深刻改變著人們的生產、生活、學習方式，推動人類社會迎來人機協同、跨界融合、共創分享的智能時代。把握全球人工智能發展態勢，找準突破口和主攻方向，培養具有創新能力和合作精神的高端人才，是教育的重要使命。

2.教育要培養德才兼備、全面發展的人

“立德樹人”，樹的是全面發展、德才兼備的人。習近平總書記曾對“五育并舉”多次作出重要指示，指出：“要努力構建德智體美勞全面培養的教育體系，形成更高水平的人才培養體系。”[10]德育在全面發展教育中居于首位，它制約并影響學生的發展方向，對全面發展具有導向作用，也對其他四育起統領和奠基作用。

全面發展必定要求德才兼備。這是習近平總書記對新時代廣大青年的殷切期待：“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新時代，即將在決勝全面建成小康社會、決戰脫貧攻堅的基礎上邁向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新征程，黨和國家事業發展迫切需要培養造就大批德才兼備的高層次人才”。[11]德才兼備的人，能夠樹立正確的價值觀和道德標準，引領社會朝著更加積極健康的方向發展。北宋名臣范仲淹，一句“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抒發了自己胸懷天下的愛國情懷和仁人志士節操，無論是在朝主政、出帥戍邊，均系國之安危、時之重望于一身。他領導的慶歷革新，開北宋改革風氣之先，成為王安石變法的前奏。蔡元培同樣也是一位德才兼備的典范，他既有出色的學術才能，又有深厚的道德素養，一生獻身于中國的教育事業，毛澤東在唁電中譽其“學界泰斗，人世楷模”。這些社會賢才能夠以身作則，成為人們學習的榜樣，促進社會形成良好的道德風尚；能夠在各自領域發揮出巨大的才能和潛力，影響一時一國之運。教育必須堅持面向現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來，為國家和社會發展培養德才兼備的中流砥柱。

3.“立德樹人”是檢驗學校一切工作的根本標準

教育的根本任務就是人才培養。“把立德樹人的成效作為檢驗學校一切工作的根本標準”就是要從本源上治理教育中存在的急功近利行為，醫治教育活動中的浮躁癥，根治師生關系中的異化現象。[12]這就對當前學校辦學和教育改革提出了要求。一是學校要進一步反思辦學目標。中小學不能唯“升學率”馬首是瞻；高校也不能完全掣肘于各種評估、排行榜。二是課程教學改革要堅持以人為本。當下課程教學改革，形式豐富多彩，但內在機理是以促進學生創新能力、自主學習能力、合作能力、實踐能力的發展為根本。三是還要進一步完善教育評價體系。完善對學生的綜合評價，將道德品質放在首要位置，全面評價學生的德行、學業、身心健康、個性發展等方面的表現，鼓勵進行過程性評價、質性評價；完善對教師的學術評價，將立德樹人、師德師風放在首要位置，落實師德師風失范行為在職稱晉升、考核中的一票否決權。

“立德樹人”要求教師自覺成為道德楷模

教師首先要明確自身作為“立德樹人”核心主體的地位，要自覺成為道德楷模。“身教勝于言教”，對于德育而言，教師的“無聲之教”對學生的影響更大、更深遠。

1.明確教師是立德樹人的核心主體

教師職業是以教書育人為主要職責的創造性活動。教師通過承擔各門課程的教學，向學生傳授系統的科學文化知識，引導學生樹立科學的世界觀、人生觀和價值觀。教書、育人是同一個過程的兩個方面，任何課程教學、師生交往中都伴隨著對學生思想、情感、意志、品德及“三觀”等方面的影響，不存在脫離了育人意蘊的師生互動和知識傳授。全體教師都應當投身于立德工作，做到“課程門門有思政，教師人人講育人”。當所有教師的工作都圍繞著“立德樹人”開展，也就實現了將“立德樹人”作為教育的根本任務。

特別值得指出的是，思政課教師隊伍的責任尤其重大。“思想政治理論課是落實立德樹人根本任務的關鍵課程”“思政課作用不可替代，思政課教師隊伍責任重大”。[13]思政課要克服內容枯燥、形式單調的沉疴頑疾，有必要實現三個轉向：一是轉向社會現實，將教學內容密切聯系當下社會現實、聯系社會新的變化和思潮，將思政教育置于國際局勢、國家發展、社會發展的大背景下，引導學生從著眼“小我”走向關注“大我”。二是轉向學生生活，思政教育不能脫離活生生的“人”，將“理”與個人發展、生動案例聯系起來，實現對學生現實生活問題回答的“有用性”。三是轉向學術研究，通過哲學的、政治的、歷史的、法學的，乃至心理學的學科發展和研究深化，豐富、充實、更新思政課的教學內容，提升前沿性和科學性。

2.教師既要做好“經師”，更要成為“人師”

習近平總書記在中國人民大學考察時，對廣大教師提出要求：“既精通專業知識、做好‘經師’，又涵養德行、成為‘人師’，努力做精于‘傳道授業解惑’的‘經師’和‘人師’的統一者。”[14]

第一，精通專業，做好“經師”。“經師”要有深厚學識和教育智慧。教師自古以來就被稱為“智者”，深厚學識是其立身之本。教師的深厚學識，既包括學科專業知識，又包括教育教學專業的知識。作為人類文化的傳承者，對肩負教書育人使命的教師而言，學科專業知識無疑是最重要的，是教師的立身之本。在當今知識型社會、學習型社會中，教師同樣要率先不斷進行自我發展，樹立終身學習觀念。通過學習不斷更新充實自己，及時了解本學科發展前沿動態，積極參與課程教學改革，在教育教學活動中實踐行動研究，進行持續的專業發展。

第二，涵養德行，成為“人師”。只懂得傳授基礎知識和基本技能的教師只能稱得上“經師”，唯有具備高尚師德、人格魅力的教師才能稱得上“人師”。有良好道德情操的“人師”熱愛忠誠于教師職業，他們捧著一顆心來，不帶半根草去，以人格魅力喚醒學生心靈，使學生掌握真才實學，更養成高尚品德。這就要求教師首先要以身作則、言傳身教、以德服人，用自己的言行去影響學生。以ChatGPT為代表的生成式人工智能的出現，引發了社會對教師職業是否會被取代的討論。倘若重新審視教師職業，不難發現其真正的價值在于師生主體間的交往、人格的感染、情感的交融。人工智能或許在信息傳遞、作業輔導、在線學習等領域可以發揮教師“傳道授業”的作用，但當下終究難以具有“人師”的“人性”，即人文情感和關懷。

3.教師要言行一致、知行統一

“立德樹人”工作的有效落實，要求教師成為道德榜樣，而只有當教師言行一致、知行統一時，這種對學生的示范作用、感染作用才能得以實現。言行一致，是每個人的基本道德品質，對教師而言，尤為重要。只有言行一致，教師才能獲得學生的信任，建立良好的師生關系；只有言行一致，教師才能發揮示范作用，將正確積極的價值觀傳遞給學生；只有言行一致，教師才能獲得社會尊重，維護教育職業的高尚形象，促進教育事業的發展。

知行統一才能實現教師職業的價值。教育不僅對社會發展意義重大，同樣對教師個體也有著非凡的作用，這是教師職業的內在價值。教師職業是培養人的活動，這一職業生活本身充盈著自由和快樂，內含著創造的幸福；教師工作不僅是付出與奉獻，教師本人也在不斷地收獲。教育工作是一種需要堅定信念和強烈責任感的工作，只有真誠的教師才能獲得學生的信任，用自己的正直構筑學生的正直，用自己的善良塑造學生的善良。作為教師，要想實現個體生命價值與職業生命價值的統一，就必須知行統一，踐行潤己澤人的一生。

“立德樹人”要求學校重視無言之教

要把立德樹人的成效作為檢驗學校一切工作的根本標準，真正做到以文化人、以德育人，就要求學校將立德樹人內化到校園建設和管理的各領域、各方面、各環節，重視無言之教。

1.提升校園文化的育人品位

校園是青少年學習、生活的重要場所，對個體發展的影響重大。“立德樹人”作為教育的根本任務，就要求大中小學提升校園文化建設，實現全面、全方位育人。校園建筑本身對學生就是一種感召。北京大學整個校園古色古香，未名湖、博雅塔這些標志性景點展現了北京大學的歷史底蘊和文化氛圍。清華大學的清華學堂、水木清華、二校門“清華園”則能瞬間喚起清華學子的歸屬感，主樓氣勢宏偉、渾然一體，體現著清華師生寬廣的胸懷和豪邁的氣魄。

校訓、校歌、校徽是學校的文化表征，是師生、校友共同認可的聲音和符號，有助于展示學校辦學理念和精神圖騰，增強師生的認同感、榮譽感和使命感。中國地質大學（武漢）的校訓“艱苦樸素 求真務實”，是校友溫家寶（時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候補委員、中央書記處書記）于1994年為母校的題詞。艱苦、樸素，傳達了地質工作者的本色；求真、務實，是對全體師生教學科研工作的要求。校歌《勘探隊員之歌》中唱到“我們有火焰般的熱情，戰勝了一切疲勞和寒冷。背起了我們的行裝，攀上了層層的山峰，我們滿懷無限的希望，為祖國尋找出豐富的礦藏。”整首歌雄厚激昂，充分展現了地質工作者為祖國貢獻一切的決心。校徽中的核心圖案為象征著地球科學特征的“放大鏡、地質錘、指南針與地球經緯”，凸顯了學校的優勢與特色學科；圓型構圖和藍色基調，表達了學校弘揚“人與自然和諧發展”的價值觀。可以說，校訓、校歌、校徽高度統一、精神一致，傳遞了這所行業特色型高校在人才培養、科學研究上的矢志追求。

2.挖掘重要儀式的育人效果

校慶活動、開學典禮、畢業典禮，乃至運動會開幕式、紅歌合唱、晚會，都是集體思想政治教育的最佳場合。大中小學要抓住這些儀式活動機會，彰顯以文化人、以文育人。“儀式感”是當代青年口中的高頻詞，思想政治教育也需要用好“儀式感”，借助每一場儀式和典禮來落實德育工作。正如習近平總書記所說，“‘大思政課’我們要善用之，一定要跟現實結合起來。上思政課不能拿著文件宣讀，沒有生命、干巴巴的”。[15] 1917年，蔡元培就任北京大學校長，在就職演講中，開宗明義地對青年學子提出三點要求：一曰抱定宗旨，二曰砥礪德行，三曰敬愛師友。此后，在蔡元培的改革下，北京大學及北大學子徹底摒棄了以往的紈绔之風，成為兼容并包、思想自由的現代高等學府，并且之后在新文化運動、五四運動中都發揮了重要作用，推動了整個中國的思想解放和文化進步。今天，不少校長、教師代表在開學儀式上的講話經常見諸媒體報端，廣為流傳，可見其影響力和傳播力。上好“大思政課”就要抓住這些重要儀式、典禮的育人功效。例如：開學伊始的軍訓環節，是對學生體魄、精神的雙重考驗，通過軍訓可以培養學生艱苦耐勞的堅強毅力、集體主義精神、團結協作、遵守紀律、良好生活習慣和自我管理能力；畢業典禮授予畢業證書、撥穗等環節，寓意深遠，麥穗成熟象征著畢業生已經學有所成，可以展翅高飛。這些儀式都能讓學生印象深刻，加強對母校、對教師的情感以及對教育意義的省思。

3.完善立德樹人的保障機制

真正落實“堅持把立德樹人作為教育的根本任務”，要求各級各類學校從根本上完善“立德樹人”工作的各項保障機制。

第一，進一步完善立德樹人的領導機制，堅持黨對教育事業的全面領導。中小學選拔德才兼備的，擁有高尚教育情懷、先進教育理念的專家型教師作為校長以及一批高素質的學校管理干部；公立高校堅持黨委領導下的校長負責制，民辦高校更要堅定社會主義辦學方向，聘請教育專家作為校長，接受教育行政部門監管和評估。校領導要自覺將立德樹人作為根本任務，將德育工作擺在首位，落實素質教育和全面發展。

第二，進一步完善立德樹人的協同機制，貫徹落實全員、全過程、全方位育人。把思想價值引領貫穿教育教學全過程和各環節，形成教書育人、科研育人、實踐育人、管理育人、服務育人、文化育人、組織育人長效機制。[16]加強思想引領，深化全員育人理念。通過開展主題黨日、團日活動、思政課程等，引導學生樹立正確的世界觀、人生觀和價值觀，同時加強教職員工的思想教育和培訓，深化全員育人理念；推進課程思政建設，實現全過程育人。將思想政治教育融入專業課程，深入挖掘各類課程的思政元素，實現知識傳授與價值引領的有機統一；加強實踐育人，促進全方位育人。通過開展社會實踐、志愿服務、創新創業等活動，讓學生在實踐中增長見識、鍛煉能力、提升素質，實現實踐育人與理論育人的有機結合；推進協同育人，強化全面育人效果。加強學校與家庭、社會的協同配合，形成教育合力。

第三，進一步完善立德樹人的評價機制，從學生評價和教師評價改革入手。學生評價改革上，落實綜合素質測評，改變傳統的單一評價方式，在知識評價之外，關注學生的情感態度，關注學生創新思維、批判性思維、合作能力等方面的綜合素質；教師評價改革上，將師德師風放在首位，引導教師重視職業道德的提升，高校教師評價應轉變“重科研輕教學”的傾向，突出教師教育教學能力和業績評價。

本文系2021年度教育部人文社會科學研究一般項目“一流大學教師教學評價改革研究：國際經驗與本土探索”（項目編號：21YJC880047）研究成果

參考文獻：

[1]堅定不移沿著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前進 為全面建成小康社會而奮斗[N].人民日報，2012-11-18（1）.

[2]中共中央關于進一步全面深化改革 推進中國式現代化的決定[N].人民日報，2024-07-22（1）.

[3]習近平在全國教育大會上強調緊緊圍繞立德樹人根本任務 朝著建成教育強國戰略目標扎實邁進[N].人民日報，2024-09-11（1）.

[4]習近平.青年要自覺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在北京大學師生座談會上的講話[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4：4.

[5]習近平在會見中國少年先鋒隊第七次全國代表大會代表時寄語全國各族少年兒童強調美好的生活屬于你們 美麗的中國夢屬于你們[N].人民日報，2015-06-02（1）.

[6]習近平.在同各界優秀青年代表座談時的講話[N].人民日報，2013-05-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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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習近平在清華大學考察時強調堅持中國特色世界一流大學建設目標方向 為服務國家富強民族復興人民幸福貢獻力量[N].人民日報，2021-04-20（1）.

[9]習近平向國際人工智能與教育大會致賀信[N].人民日報，2019-05-17（1）.

[10]習近平在全國教育大會上強調 堅持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教育發展道路 培養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社會主義建設者和接班人[N].人民日報，2018-09-11（1）.

[11]習近平對研究生教育工作作出重要指示強調 適應黨和國家事業發展需要 培養造就大批德才兼備的高層次人才[N].人民日報，2020-07-30（1）.

[12]王洪才.立德樹人：教育的靈魂之所系——試論習近平“立德樹人是檢驗學校一切工作的根本標準”[J].重慶高教研究，2019（4）：40-46.

[13]本書編寫組.習近平總書記教育重要論述講義[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20：28.

[14]習近平在中國人民大學考察時強調 堅持黨的領導傳承紅色基因扎根中國大地 走出一條建設中國特色世界一流大學新路[N].人民日報，2022-04-26（1）.

[15]習近平在看望參加政協會議的醫藥衛生界教育界委員時強調：把保障人民健康放在優先發展的戰略位置 著力構建優質均衡的基本公共教育服務體系[N].人民日報，2021-03-07（1）.

[16]中共中央國務院印發《關于加強和改進新形勢下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意見》[N].人民日報，2017-02-28（2）.

[作者單位：中國地質大學（武漢）]

[責任編輯：于 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