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面把握中國道路的五個基本特征

〔摘要〕新中國成立75年來，中國社會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最根本之處在于找到了一條符合中國國情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中國道路是社會主義之路，同時也是獨立自主之路、改革創新之路、人民民主之路以及和平發展之路。全面把握中國道路的五個基本特征，對于我們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以進一步全面深化改革開辟中國式現代化的廣闊前景具有重大意義。

〔關鍵詞〕中國道路；基本特征；獨立自主；改革創新

〔中圖分類號〕D61〔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2096-8442（2024）04-0027-05

2024年10月1日，中華人民共和國即將迎來第75個生日。這是偉大的75年，是改變中國的75年，也是讓全世界為之震驚的75年。75年來，中國社會的各個領域、各個方面都發生了前所未有的變化。這一切是如何發生的？背后的關鍵是什么？正如習近平會見出席2019年“創新經濟論壇”外方代表時所強調的，中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根本原因在于我們找到了一條符合中國國情、順應時代潮流、得到人民群眾擁護支持的正確道路，這就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皺M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對中國道路的認識也是如此，從本質上看它是社會主義之路，但是如果換一個角度，從不同側面去看，中國道路同時也是獨立自主之路、改革創新之路、人民民主之路以及和平發展之路。

一、中國道路是社會主義之路

歷史思維至關重要，它要求我們認識事物時不能孤立地去看，而是要把它放到前后相繼的歷史進程中去把握。對中國道路社會主義性質的認識也是如此，只有將其與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的客觀歷史進程聯系起來分析，才能獲得科學的認識和理解。

1.中國道路建立在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所提供的制度、物質基礎以及寶貴經驗上。毫無疑問，中國道路的歷史起點是1978年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中國道路是從改革開放40多年的現實實踐中走出來的。但是，正如馬克思所說，人們不能隨心所欲地創造自己的歷史，只能在既定的、從過去繼承下來的條件下進行創造。中國道路之所以能夠從改革開放中走出來與新中國成立之后中國共產黨帶領全國各族人民先后進行的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密切相關。從前者來看，社會主義革命使中國這個占世界1/4人口的東方大國進入了社會主義社會，建立了社會主義基本制度，為中國道路的形成和發展奠定了根本政治前提和制度基礎。隨后推進社會主義建設，雖然經歷了嚴重曲折，但取得了巨大成就，出現了一批有代表性的成果，如南京長江大橋的建成、氫彈試驗和人造衛星發射回收的成功、秈型雜交水稻的育成和推廣等。除了制度和物質基礎外，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還為中國道路提供了兩方面寶貴經驗。一個方面是“正面”的，這方面的主要成果有：政治上人民內部實行“團結—批評—團結”、中國共產黨與各民主黨派的關系是“長期共存、互相監督”、科學文化工作必須堅持“百花齊放、百家爭鳴”、要正確處理好重工業和輕工業、農業等“十大關系”。另一方面是“反面”的，即反面教訓。主要包括：社會主義改造完成之后，必須把黨和國家的工作重點轉移到經濟建設上來；剝削階級作為一個階級消滅之后，階級斗爭已經不是社會的主要矛盾；社會主義生產關系的變革必須適應社會生產力的發展；必須高度重視社會主義民主政治；必須建設社會主義精神文明；等等。

2.中國道路堅持了科學社會主義的基本原則并且使社會主義在當代煥發出蓬勃生機。中國道路是社會主義之路的另一個關鍵是它堅持了科學社會主義的基本原則。堅持了科學社會主義的基本原則是指堅持了社會主義的一些原則性規定。對于這一點，習近平在2013年就指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是科學社會主義理論邏輯和中國社會發展歷史邏輯的辯證統一”，“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是社會主義而不是其他什么主義”?！?〕21-22正是這些原則性規定決定了中國道路是社會主義的，而不是別的什么主義的。這些基本原則包括：實行生產資料公有制，堅持按勞分配，對社會生產有計劃的指導與調節，全體社會成員共同富裕；黨是社會主義事業的領導核心，堅持人的全面發展這一最高價值目標，等等。從實際效果來看，中國道路還使得社會主義在當今時代再一次煥發出蓬勃生機。蘇聯解體、東歐劇變之后，一大批社會主義國家不復存在，這一巨變給許多向往社會主義的發展中國家帶來了嚴重沖擊。西方理論界曾廣泛流行“共產主義失敗論”、資本主義的自由民主制度是“人類意識形態發展的終點”等反動論調。中國非但沒有像蘇聯和東歐等社會主義國家那樣分崩離析，反而“風景這邊獨好”。中國道路不僅大大扭轉了冷戰之后世界社會主義萬馬齊喑的局面，而且很大程度上改變了社會主義在同資本主義競爭中的被動局面，世界政治格局愈益呈現出“東升西降”發展態勢，社會主義制度的優越性得到空前彰顯。中國道路正成為21世紀社會主義發展的旗幟，社會主義運動在未來的發展潛力不可限量。

二、中國道路是獨立自主之路

獨立自主是中華民族的優良傳統，也是中國共產黨立黨立國的重要原則。與獨立自主相對的是依附、依賴，是“照抄照搬”。放眼世界，中國道路的起始條件要比拉美許多國家差得多。但是經過40多年的發展，結果卻產生了戲劇性的變化，一方引發全世界由衷的贊嘆，另一方卻淪為“陷阱”的代名詞。問題的關鍵就在于是否堅持獨立自主。

中國道路之所以是獨立自主之路，首先體現在沒有簡單延續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的“母版”，而是在糾正的基礎上繼承了其中的有益成分。糾正體現在沖破“左”的錯誤的嚴重束縛，果斷結束“以階級斗爭為綱”；重新確立實事求是的思想路線，堅持人民民主專政的國家政權，堅持人民代表大會這一根本政治制度，堅持中國共產黨領導下的多黨合作和政治協商制度，等等。其次，中國道路也不是其他國家社會主義實踐的“再版”。中國共產黨在探索中國道路的時候，始終對其他國家社會主義實踐的弊端保持著高度的警覺。鄧小平1980年5月31日就曾說：“我們反對人家對我們發號施令，我們也決不能對人家發號施令。”〔2〕319因此，在探索中國道路的過程中，我們沒有亦步亦趨，沒有人云亦云，而是時刻強調獨立自主。例如：在發展道路上，強調根據中國國情走自己的路；在發展階段上，提出還處在社會主義初級階段；在根本任務上，提出本質是解放和發展生產力；在發展動力上，提出改革也是一場革命；在政治保證上，強調要堅持中國共產黨的領導；等等。再次，中國道路也沒有簡單套用馬克思主義經典作家設想的“模板”。馬克思主義經典作家對于如何搞社會主義曾有過一些設想，中國道路在對待經典作家這些設想的時候，既敢于拋棄那些不符合實際的具體論斷；又敢于解放思想、與時俱進，著眼于社會主義初級階段這一最大國情，對符合中國實際的具體觀點進行創造性運用和發展。最后，中國道路更不是西方發達國家現代化的“翻版”。對于西方發達國家的現代化道路，有兩種有代表性的意見，一種意見認識到了西方發達國家現代化道路的弊端，將自己局限在一定的小圈子中，拒絕與這些國家“接觸”；另一種意見則是照抄照搬西方國家走向現代化的發展道路，如一些拉美國家幾乎全盤接受了新自由主義發展模式。中國則不同，既沒有選擇自我封閉，也沒有選擇照抄照搬，而是在積極吸取西方發達國家先進經驗的基礎上，強調社會主義現代化必須從中國的具體實際出發，必須時刻注意“走自己的路”。

三、中國道路是改革創新之路

與僵化保守相對，中國道路還是一條改革創新之路。中國道路的探索過程，還是一個從農村改革向城市改革、從單一改革向全方位改革、對內改革與對外開放相互結合的過程。

1.從農村改革到城市改革。中國道路首先從農村改革開始。我國農村人口多、區域廣，在計劃經濟體制下，農業作為國民經濟的基礎，受到很多束縛；我國經濟文化落后主要集中在農村地區，農村人民群眾的生活貧困狀況也比城市要嚴重地多。在這種情況下，農村中開始了家庭聯產承包責任制的改革。在農村改革很快取得成效的基礎上，從1984年開始我們啟動了城市改革。對此，鄧小平曾說：“不久前召開的第六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第二次會議決定，改革要從農村轉到城市。”〔3〕65城市改革要比農村改革復雜得多，城市改革以國有大中型企業體制改革為重點，目的是要把在舊體制約束下的封閉型城市改造成開放式、多功能、現代化的市場經濟中心。我們的城鎮化歷程是世界上規模最大、速度最快的，2023年全國城市個數已達到694個，常住人口超過500萬的有29個，在地級以上城市常住的人口有67313萬人。

2.從單一改革到全方位改革。中國道路還是從經濟領域中的改革開始的。一方面，這是在吸取歷史教訓后得出的重要結論。在社會主義建設時期，中國共產黨曾提出要把黨和國家的工作中心轉移到經濟建設上來，但是由于“左”的思想的干擾，這一正確認識并沒有貫徹下來。另一方面，經濟建設是解決其他問題的基礎。國家實力要加強、國防力量要壯大、人民生活要改善都離不開經濟建設作為基礎。為此，就必須對我國經濟體制進行改革。同時，任何社會都是以系統的方式存在的，在進行經濟改革的同時，我們黨日益認識到其他領域改革的重要性，認識到沒有其他領域的改革相配套，經濟體制的改革推進也會很困難。如在文化方面，精神文明建設能夠推動人們更新觀念，能夠提高人們的科學文化素質，能夠保證經濟改革沿著正確的方向，能夠營造有利的輿論環境。再如在政治方面，經濟體制改革每前進一步，都需要政治體制改革相配套，不改革政治體制，就不能保障經濟體制改革的成果，不能使經濟體制改革順利推進。黨的十八大之后，我們開始了全面深化改革、系統整體推進改革的新階段，改革實現了從局部探索、破冰突圍到系統集成、全面深化的歷史性轉變。黨的二十屆三中全會繼續高揚改革的旗幟，繼續把改革擺在工作全局的突出位置，緊緊圍繞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這一目標進一步全面深化改革。與之前相比，現階段的進一步全面深化改革更加注重全方位改革，更加注重統籌推進“五位一體”總體布局和“四個全面”戰略布局，更加注重發揮經濟體制改革的牽引性作用，更加注重經濟體制改革和其他各領域改革的協調與配合，等等。

3.對內改革與對外開放相結合。中國道路在實行對內改革的同時，還實行了對外開放。當今世界是開放的世界，要趕上世界發展潮流，就必須吸收、借鑒和利用外國的先進技術、管理方式以及各種經驗。為此，我們建立了一系列對外開放基地，逐步形成全方位的對外開放格局。經過20多年的努力，中國在2001年12月成為世界貿易組織成員，標志著對外開放進入一個新的階段，由有限范圍、領域的開放，轉變為全方位、寬領域的開放，由被動接受國際規則，轉變為主動參與國際規則制定的開放。近年來，我們在對外開放領域又作出一系列重大舉措。例如：發出建設絲綢之路經濟帶和21世紀海上絲綢之路的合作倡議；參與了幾乎所有政府間國際組織和500多項國際公約；推動創設亞洲基礎設施投資銀行等多邊金融機構；成功舉辦“一帶一路”國際合作高峰論壇、中國國際進口博覽會、二十國集團領導人杭州峰會等重大主場外交活動；實行更加積極主動的對外開放戰略，著力推進更高水平的對外開放，持續構建互利共贏、多元平衡、安全高效的開放型經濟體系；等等。

四、中國道路是人民民主之路

改革開放以來，在探索中國道路的過程中，我們黨堅信“沒有民主就沒有社會主義，就沒有社會主義現代化”，堅持一切權力屬于人民，支持和保證人民通過各種方式行使民主權利，走出了一條具有中國特色的人民民主之路。

1.黨的領導、人民當家作主和依法治國的有機統一。這條人民民主之路的最大特色在于堅持了黨的領導、人民當家作主和依法治國的有機統一。三者之中，黨的領導是人民當家作主與依法治國的根本保證，依法治國是黨領導人民群眾治理國家的基本方式，人民當家作主則是社會主義本質在政治上的體現。辦好中國的事情，關鍵在黨。堅持中國共產黨領導是黨和國家的根本所在，是全國各族人民的利益所在。黨是通過自己的路線方針和政策，通過使黨的主張成為國家意志，通過使黨組織推薦的人選成為國家政權機關的領導人員，來實現對國家和社會的領導的。國家的一切權力屬于人民。黨是人民利益的代表，但是黨不能代替或者包辦人民行使管理國家的權力。人民通過民主選舉產生自己的代表，組成各級人民代表大會，統一行使國家權力。依法治國既有利于人民當家作主，也有利于黨的領導的加強。這是因為，通過法律的形式將人民群眾管理國家的各項權利規定下來，自然有利于權利的落實和行使。同時，依法治國改變了過去“以黨代法”“以言代法”“以政策代法”的方式，將黨的各級組織和廣大黨員置于法律和人民群眾的監督之下，有利于加強和改善黨的領導。

2.選舉民主和協商民主相結合。選舉民主和協商民主相結合，是人民民主之路的一大特點。選舉民主就是人民通過選舉、通過投票行使自己的民主權利，協商民主就是在作出重大決策之前進行充分的溝通與協商。這兩種民主形式不是相互替代、相互否定的，而是相互補充、相得益彰的。選舉民主最重要的體現是人民代表大會制度。無數事實證明，人民代表大會制度是符合中國特殊國情、能夠體現社會主義國家性質和保證人民當家作主的根本制度。正如習近平所指出：“人民代表大會制度，正確處理事關國家前途命運的一系列重大政治關系，實現國家統一高效組織各項事業，維護國家統一和民族團結，有效保證國家政治生活既充滿活力又安定有序?！薄?〕520協商民主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民主政治的特有形式和獨特優勢。不在人民群眾內部進行廣泛的商量，就很難做到集思廣益，就很難做到凝聚共識，就很難做到科學決策，從而也就不能讓人民群眾真正當家作主。人民政協是協商民主的專門協商機構，協商民主貫穿于人民政協政治協商、民主監督和參政議政的整個過程。協商民主是全方位的，不局限于某一個方面、某一個層級；協商民主根據各方面意見和建議來決定和調整我們的決策和工作，協商民主協商于決策之前和決策之中，協商民主是真協商；協商民主的重點在基層，關鍵是在基層群眾中開展溝通協商。

3.依法治國和以德治國相結合。就治國方式而言，一般有兩種，一種是人治，一種是法治。重視法治，將依法治國作為治國理政的基本方式，是中國道路的重要特征。憲法是國家的根本大法，是治國安邦的總章程，具有最高的法律地位。建設社會主義法治國家，走依法治國之路首先要做到尊崇憲法，在此基礎上還要科學立法、嚴格執法、公正司法和全民守法。法律是成文的道德，道德是內心的法律，二者相互依存、相互促進。在堅持依法治國時，我們還特別強調以德治國。在這里，一方面，要發揮道德對法治的支撐作用，既使道德體系與社會主義法律規范相協調、相銜接、相促進，又把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貫穿到立法、執法和司法的各個環節中；另一方面，要善于運用法治手段解決道德領域中的突出問題，把道德領域中的一些突出問題納入法律調整的范圍，加大執法工作力度，倡導和弘揚真善美的價值觀。

五、中國道路是和平發展之路

從世界范圍來看，中國道路又是一條和平發展之路。所謂和平發展之路，就是在與經濟全球化的聯系中，在同國際社會互利共贏中，在同當代世界各種文明的交流交往中實現中華民族的復興。

1.和平之路，不是威脅之路；發展之路，不是崩潰之路。進入新世紀新階段，隨著中國在世界經濟政治格局中的地位發生巨大變化，在國際社會出現了兩種論調，一種是“中國威脅論”，一種是“中國崩潰論”?！爸袊{論”污蔑中國的崛起已經是不爭的事實，它對國際社會、對發達資本主義國家來說將是一個威脅；“中國崩潰論”則是質疑中國經濟增長的真實性，認為中國解決不了現代化過程中所需要的糧食問題、資源問題；等等。中國堅定不移地走和平發展之路是對上述“威脅”之路和“崩潰”之路的明確回應。中國不會走之前西方國家曾走過的以暴力手段掠奪資源、剝削和壓迫其他國家的道路，也不會走通過發動戰爭打破現有的國際體系，對外擴張以爭奪世界霸權的道路，而是主張積極融入世界大家庭，主張世界多極化，主張通過自身的發展為人類和平和進步增磚添瓦，主張在平等互利的基礎上與世界各國開展交流與合作。在實踐中，我們反對任何形式的霸權主義和強權政治，不干涉別國內政，永遠不稱霸，永遠不搞對外擴張。中國多次鄭重宣示，我們始終堅持獨立自主的和平外交方針，始終是維護世界和平、促進共同發展的積極倡導者和踐行者。

2.和平發展之路是中國人民對自身發展目標的自信和自覺。走和平發展之路，既是對國際社會關注中國發展走向的明確回應，也是中國人民對自身發展目標的自信和自覺。這種自信和自覺來自于三個方面，其一是中華文明的深厚淵源。中華民族歷來就是愛好和平的民族，愛好和平是中華民族最深沉的價值追求。中華民族已經有5000多年歷史，中華文明從古至今始終崇尚和平，對和平的不懈追求深深植根于全體中華兒女的內在精神當中。走和平發展之路最好地體現了對中華民族熱愛和平這一優秀文化傳統的繼承和弘揚。其二是對實現中國發展目標條件的認知。中國的未來發展目標是到本世紀中葉建成富強民主文明和諧美麗的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這個目標不是那么輕易就能實現的，必須經過艱苦斗爭。有人曾形象地把中國的發展難題概括為一個乘法題和一個除法題。乘法題是無論多么小的經濟社會發展難點，只要乘以14億總人口，那就變成了一個大規模的問題；除法題是無論絕對數量多么可觀的財力、物力只要除以14億總人口，就變成一個很低的人均水平了。也就是說，中國要實現自己的發展目標既要有和諧穩定的國內環境，也要有和平安寧的國際環境，只有在這樣的條件下，我們才能聚精會神搞建設，解決這些發展難題。其三是對世界發展大勢的把握。一個國家要發展，必須要把握和順應世界發展大勢。當今世界的發展大勢仍然是和平、發展、合作、共贏。盡管現在有許多不利于和平發展的干擾因素，盡管面臨百年未有之大變局，但是我們仍然堅信霸權主義、強權政治的道路行不通，只有和平發展道路才是唯一正確的選擇。

〔參考文獻〕

〔1〕習近平談治國理政〔M〕.北京：外文出版社，2014.

〔2〕鄧小平文選：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

〔3〕鄧小平文選：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

〔4〕習近平著作選讀：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23.

責任編輯董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