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六栓 張輝 吳朕君
摘要:數字技術賦能產教融合是高等教育適應時代發展趨勢與響應國家發展需求的必由之路。隨著產教融合的數字化轉型不斷深入,數字技術的創新效應愈加凸顯,數字技術賦能產教融合成為推動和實現產教融合高質量發展的必然手段。而需求側政策與供給側政策協同性高、教育變革與產業轉型需求耦合性強和數字技術在社會層面的可供性增強,也提高了數字技術賦能產教融合高質量發展的可行性。應通過構建信息共享大數據平臺、推動教師隊伍數字化轉型、探索“數字+”實踐教學體系和賦能考核評價監管機制等,推進產教融合實現高質量發展,以培養出現代產業急需的高質量人才。
關鍵詞:數字技術;產教融合;高質量發展;實現路徑
中圖分類號:G649.2
文獻標識碼:A
DOI:10.12186/2023.03.014
文章編號:2096-9864(2023)03-0105-06
隨著人工智能、大數據、云計算等數字技術全面融入人類社會,其也逐漸成為教育改革的堅實支撐。學界關于數字技術賦能教育領域的研究,涉及基礎教育[1]、職業教育[2]、研究生教育[3]等不同細分領域,最終都指向教育數字化可作為建設高質量教育體系的重要參考指標。隨著高質量發展概念延伸到教育全領域,產教融合的高質量發展也成為實現教育體系高質量發展的題中應有之義。高質量的產教融合是高質量教育體系的重要組成部分,其中技術作為促使教育體系和產業體系均實現高質量發展的橋梁與紐帶,能夠促使教育體系中的育人目標、知識體系、培養方式、教學制度、教師隊伍建設等由“信息孤島”向“系統上線”轉變[4],服務于產業需求和產業鏈的數字化轉型,達到人才鏈、教育鏈與產業鏈、創新鏈協同聯動的目的。目前我國高等教育供給側結構性改革滯后于經濟發展需求側,校企合作還處于自發式、低水平狀態,表現為產教融合契合度不高[5-6]。而數字技術賦能產教融合,能夠在一定程度上解決教育發展過程中的不平衡與不充分問題,一方面可通過打造數字教育實踐場域實現因地制宜、因校施策、因人施教,另一方面可通過提高產業需求的傳導效率,進而加快教育改革和完善人才培養方案,實現有限教育資源和教育生態的動態優化。當今世界正處于百年未有之大變局,隨著新一輪科技革命的迅猛發展,以數字技術賦能產教融合是高等教育適應時代發展趨勢與響應國家發展需求的必由之路,也是推動和實現產教融合高質量發展的必然趨勢。
一、數字技術賦能產教融合高質量發展的必然性
數字時代,產教融合是培養滿足產業數字化轉型、智能化升級需要的高質量人才的重要途徑,是加快戰略新興產業發展的“催化劑”[7]。將數字技術應用于產教融合,旨在加強協同育人主體的共建共生,動態優化技術、管理等創新要素供給,發揮數字技術對產教融合的創新效應,促使產教融合的“融合器”功能和作用進一步放大。
1.產教融合的數字化轉型正在不斷深入
產教融合是經濟社會發展到一定程度后被教育領域引入并關注的概念,旨在促使教與產的有效銜接,提高人才培養的針對性、有效性和提高企業生產效率,其經歷了萌芽時期(1978—1990年)、探索時期(1991—2005年)、發展時期(2006—2013年)和突破時期(2014年至今)[8]。科學技術作為生產要素,從一開始就作為生產力重塑著產業結構,因此不同時期的產教融合程度都與當時的經濟發展狀況相適應,與當時的科學技術發展水平密切相關。當前,隨著數字化轉型深入到經濟社會的方方面面,產教融合領域的技術嵌入程度也從融合邁向深度融合,治理方式、運行體制機制和知識傳遞方式等都正在經歷著深層次的調整,加速把產教融合的發展推向平臺化、生態化、實踐化。在數字技術支撐下,產教融合不僅
能夠讓各類要素資源實現共建共享,而且能夠使產學互動實現全過程、全覆蓋,促使教育和產業發展的適配性、校企合作的程度精準呼應具體實踐訴求。依據數字經濟發展對人才培養規格的要求,產教融合數字化轉型是創新教育服務業態的必然趨勢,數字技術是產教融合高質量發展的強有力支撐,數字技術賦能產教融合是產教融合高質量發展的應有之義。
2.數字技術對產教融合存在創新效應
作為最具有革新性的推動力量,數字技術賦能產教融合已被學者們廣泛認可。數字技術對產教融合發展的影響并非原生態的簡單移植,而是在產教融合體制機制、人才培養模式、教學內容和方法、課程體系、實踐教學等多個方面引發創新。一是提升需求傳遞的效率,貫通教育供給側和產業需求側,及時把產業最新發展需求傳導到教育領域,構建產教融合人才培養新模式。二是深化數字技術和產與教的融合,豐富數字教育資源和服務供給,推動資源配置更加優化,使數字化能夠更好地支撐產教融合實踐課程體系建設。三是推動產業結構調整和學科建設優化升級,以數字化應用提高校企合作的深度和廣度,使產業鏈和教育鏈的不同環節、不同參與主體之間均實現價值增值與共享。四是改進和完善產教融合項目分類考核評估機制,構建基于數據的產教融合治理新模式,提高產教融合的效能。因此,用數字技術賦能產教融合是立足新發展階段實現產教融合高質量發展的戰略選擇和創新路徑,將數字技術應用于產教融合是把準時代脈搏、適應技術環境和產業發展需求的必然要求。
二、數字技術賦能產教融合高質量發展的可行性
數字技術驅動產教融合向數字化轉型,取決于政策的實施、產與教的自我變革和數字技術的成熟與廣泛應用。政策作為數字技術賦能產教融合的推動性力量,為產教融合的高質量發展發揮著保障與引領作用。教育領域和產業領域在數字化趨勢下不斷進行著路徑、形態和發展的創新性探索,為產教融合在治理方式、運行體制機制和知識傳遞方式等方面發生重塑與變革提供了可能。數字技術作為實現信息即時互聯互通、動態共享的載體,為構建高質量、體系化、多類型的產教融合教育資源與創新教育教學管理和人才培養模式提供了技術支持。
1.需求側政策與供給側政策協同性高
政策不僅是推動產教融合數字化變革的關鍵保障,而且是推動產教融合高質量發展的根本保證。政策的實施主要在產教融合前期和發展過程中發揮作用,前期支撐產教融合起步、保障產教融合穩定發展,后期確定產教融合框架[8]。政策的制定有多個部門參與,已形成以國務院、教育部、國家發展改革委、省市為主體的聯合發文網絡[9]。回溯產教融合發展的歷程,我國先后出臺《國務院辦公廳關于深化產教融合的若干意見》(國辦發〔2017〕95號)、《“十四五”數字經濟發展規劃》(國發〔2021〕29號)和《教育部辦公廳等五部門關于實施職業教育現場工程師專項培養計劃相關的通知》(教職成廳〔2022〕2號)等一系列政策文件,多個省市也印發相關政策文件,如《浙江省人民政府關于印發浙江省深化產教融合推進職業教育高質量發展實施方案的通知》(浙政發〔2020〕27號),都在強調產教融合的數字化轉型。就產業領域而言,《數字中國建設整體布局規劃》、《國務院辦公廳轉發國家發展改革委國家能源局關于促進新時代新能源高質量發展實施方案的通知》(國辦函〔2022〕39號)等指導性文件的出臺,都在強調通過科技創新與產業升級推進產業的高質量發展;就教育領域而言,《教育信息化2035》《教育信息化中長期發展規劃(2021—2035年)》《教育信息化“十四五”規劃》等指導性文件的出臺,在北京召開的世界數字教育大會“數字變革與教育未來”和中共二十大報告首次提出的要“推進教育數字化”,都在強調以數字技術引領教育變革,以數字化賦能構建高質量教育支撐體系。從一系列國家戰略和政策來看,應用數字技術已經成為推動產教融合高質量發展的重點任務,成為把數字技術優勢轉化為產教融合發展新動能的時代要求。
2.教育變革與產業轉型需求耦合性強
從高等教育和產業發展的歷史來看,兩者一直是相輔相成、協同并進的關系。進入數字時代,兩者都需要積極響應數字中國戰略任務,根據自身的現實境況和經驗基礎進行數字化轉型。從產教融合的現實邏輯來看,數字產業化和產業數字化的加速發展正在對人力資本提出數字化轉型的新要求,并在高等教育領域產生傳導式影響,促使高等教育在人才培養理念、方式和治理體系等方面發生動態調整以提升人才培養質量;同時,隨著社會層面數字化轉型的不斷深入,教育變革在產業需求的推動下不斷進行著資源的迭代優化和育人模式的動態調整,使“人”這一基本要素能夠與產業需求相匹配,并反作用于產業領域的數字化轉型和系統性變革。教育變革與產業革命的雙重疊加,導致產教融合領域不斷孕育出新理念、新模式等,并系統性建構教育與產業關系新生態,打破了學校教育和企業實訓的邊界,充分聯動了微觀層面的個人發展與中觀層面的產業發展。數字技術推動產教融合高質量發展的本質其實就是以數據治理為核心、數字技術為驅動凝聚校企發展合力,整體推進產與教的數字轉型,多方協同共建更加高效化、精準化的教育。
3.數字技術在社會層面的可供性增強
技術可供性是指在不同情境下,行為主體發揮主觀能動性與技術主體持續互動所產生的各種結果的可能性[10]。“十三五”時期,我國深入實施數字經濟發展戰略,信息基礎設施全球領先、產業數字化轉型穩步推進、新業態和新模式競相發展、數字政府建設成效顯著和數字經濟國際合作不斷深化[11],為數字技術釋放出巨大變革潛能提供了現實基礎。隨著數字技術在生產、流通、交換、消費等領域產生廣泛且深入的滲透,數字技術在場景上的應用和商業模式上的創新愈加普遍,這導致企業比以往更加注重數字技術的價值創造,愈加依賴技術發展促進全要素生產率的提升。數字技術的這種產業重構作用,促使產業內外部和產業鏈前后端都在進行全面數字化轉型,從而在全社會形成開放式的創新生態系統。在數字技術的強勢嵌入下,產教融合的高質量發展也離不開數字技術的支撐。產教融合以數字技術為引領,能夠使校企雙方持續開展價值共創,在人才培養、學科建設、社會服務等不同環節實現更加緊密的協同聯動,提升產教融合與數字中國建設的匹配度,為經濟社會發展培養高質量人才。
三、數字化賦能產教融合高質量發展的實現路徑
數字化賦能產教融合高質量發展取得實質性成效的關鍵在于,通過數字技術提高校企合作的深度和廣度,以科技創新為“先手棋”構筑產教融合發展新態勢,促進產業發展需求精準對接人才培養實踐。可從信息平臺、教師隊伍、實踐教學體系和考核評價監管機制建設等多方面入手,加強產教融合發展的系統謀劃與布局,增強發展的主動權和精準度。
1.構建信息共享大數據平臺,以需求引導教育布局動態優化
數字時代,數據是各種信息的載體,而產業對人才的需求是影響產教融合發展的關鍵數據。怎樣提高人才需求這一數據傳遞的效度,是實現產教融合與數字技術疊加組合即“1+1>2”效果的首要問題。當前我國的產教融合是需求導向模式,不僅要求強化產業需求對人才供給的調節,而且更多聚焦于滿足企業的可持續發展,緊密對接當地區域性產業或者新興產業需求。構建信息共享大數據平臺,形成基于現代科學技術的公共服務供給生態系統,可以實現校企合作信息的數據化、育人聯動的協同化。一是可以匯聚和整合行業的人力資源、科技成果、項目研發、技術服務等各類供給數據,實現信息精準推送和檢索等相關增值服務[12],以最新的產業需求為依據調整學科專業、確定培養規模,引導教育布局動態優化,健全需求導向的人才培養結構調整機制。二是可以依據學生的理論學習訴求與實踐需求、畢業生就業情況和對大數據、人工智能、云計算等現代科學技術的興趣差異等多維教育數據信息,對比產業發展現狀和未來發展需求,明確教育真實效果并持續進行優化,進一步實現教育數據價值增值。
2.推動教師隊伍數字化轉型,基于實踐培養教師的數字勝任力
基于人才是第一資源和教師的主體地位,數字化教師隊伍是實現產教融合數字化轉型的基礎保障,是在教育領域中直面技術所引致的社會生態系統變革要求的主體性力量,因此推進教師隊伍數字化轉型是推進產教融合數字化轉型和高質量發展的基礎支撐。從整體來看,當前教師隊伍在常態化開展數字教學工作等方面創新性不足,需要提高其數字素養水平[13]。只有教師隊伍整體具備敏銳的數字意識,及時關注數字化發展最新動態,并能夠基于教育技術的應用進行數字資源開發與獲取,成為課堂教學的數字化引領者與創新者,才能與學生共同建構數字化的學習課堂和學習組織。
產教融合的教師隊伍數字化轉型應從高校教師和企業導師兩個不同群體入手。在學校場域中,教師與學生的交往已被數字技術重塑,教師不僅要能夠傳道授業解惑,以數字技術為工具使理論與實踐更加充分地聯系起來,還要能夠引導成長于數字時代的學生,并接納他們的數字反哺,以此提升自身的數字素養。在企業情境中,企業導師是把數字技術具體應用到生產、管理等環節的主導者或參與者,更了解企業的數字化轉型進度和產業的數字化水平,能夠迅速察覺到產業需求的最新動態變化。因此,企業導師的數字化轉型一方面要在學習、應用和創新數字技術上下功夫,另一方面要能夠及時向學校傳導技術與企業發展的結合位點與最新產業需求等信息。產教融合領域的教師隊伍數字化轉型是一項系統性工程,需要校企合作雙方的共同努力,才能打造出高度適應數字時代并支撐產教融合高質量發展的高水平教師隊伍。
3.探索“數字+”實踐教學體系,推動人才培養的數字化轉型
實踐教學是產教融合的核心環節。然而,國內很多行業性、應用性和職業性較強的學校和專業所構建的實踐教學體系,普遍存在著教學目標不清晰、教學內容不系統、教學管理不到位、教學保障不充分等問題[14]。以數字技術為引領推動產教融合高質量發展,核心在于利用數字技術所具備的跨界融合、創新驅動、重塑結構、去中心化等特征,為系統構建實踐教學體系提供新理念、新模式和新形態。
探索“數字+”實踐教學體系,即從培養目標、教學場景、教學內容、教學方法、教學資源等維度,打破學校與企業之間的壁壘,強化校企雙方的全過程、全周期參與。一方面,越來越多的學校開始注重加強數字化教育資源供給,促進傳統課堂向智慧化、數字化轉型。教育領域通過推動在線開放課程建設和創新教學模式,豐富網絡學習資源,實現教育資源的實時共享與跨校、跨區域流動,促進人才的交流與合作。同時,通過加強智慧教學工具的應用,構建線上線下相結合的學習共同體,以此獲取更多師生互動的數據,推動產教融合實踐教學向數字化轉變。另一方面,組建“虛擬-現實”育人聯盟,推進產教協同育人的高效化。如此,實踐教學過程由圍繞實體育人走向虛實結合的新型育人生態,使得企業參與實踐教學體系的程度進一步深化,也使得學生“圍觀”具體創新項目的情景增多,參與實踐的積極性和主動性增強。這將促使人才供給側與產業需求側逐漸形成動態平衡,使人才培養工作動態適應數字時代產業發展的深層次需求。
4.賦能考核評價監管機制,提高產教融合數字化治理水平
合理利用數字技術推進產教融合評價改革,關鍵在于創新評價工具,引入多元主體協同治理,并在保證數據資源的開放與安全的前提下精準實現海量數據的收集、分析與使用,充分發揮教育評價的指揮棒作用。首先,應確保產教融合的教學評價基于海量數據展開,實現主觀定性評價與客觀定量評價的有機結合,促進教師教學改進,并根據學習者畫像加強學生科研創新能力和實踐能力的培養,增強教育教學的針對性。其次,應確保產教融合的效果評價囊括更多評價主體,如學校管理者、企業導師、教師、學生和政府相關人員等,并在不同主體間形成通暢的信息流動,實現對過程性評價和結果性評價有機結合的綜合評價體系的高度參與,為產教融合的高質量發展提供更加精準的參考意見。再次,應確保產教融合治理的高效化,通過大數據、人工智能等技術的關聯比對和邏輯校驗,實現產教融合的業務協同、流程優化、結構重塑、精準管理,將共性要求與分類評價有機結合,從而更好提升教育管理效率和教育決策科學化水平[15]。
四、結語
當前我國正處于數字經濟轉向深化應用的階段,用數字技術賦能產教融合高質量發展正是順應我國整個經濟社會和產業發展各領域數字化轉型的必然舉措,離不開國家政策的大力支持、教育供給側與產業需求側的動態匹配和數字技術的工程化與產業化。數字技術賦能產教融合高質量發展,應從構建信息共享大數據平臺、推動教師隊伍數字化轉型、探索“數字+”教學體系和賦能考核評價監管機制等方面挖掘數字化驅動力,強化人才培養,從而推動產教融合領域的高質量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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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王天笑]
鄭州輕工業學院學報(社會科學版)2023年3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