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形勢下中國版權人才培養研究

趙香

摘要：新形勢下，我國版權人才培養與版權事業發展需要存在諸多不適應。本文剖析當前版權人才培養開發領域存在的不足，并根據版權人才職業分類和能力要求，有針對性地提出加強版權人才頂層設計、強化高校合作與在職教育培訓、科學建立和使用考評機制、推進版權人才國際化發展與智庫建設、營造良好版權社會氛圍等解決策略。

關鍵詞：新形勢；版權人才；培養開發；考評機制

版權是文化事業和文化產業的重要資源要素｛1}，是國家綜合實力的重要指標，是國際競爭的核心要素。新形勢下，進一步鼓勵和推動創作活動，激發文化創新發展，需要版權發揮更大作用。版權人才是版權強國建設的重要戰略支撐，只有培養大批新型版權人才，才能確保版權法律制度的有效實施和維護，打通版權創造、運用、保護、管理、服務全鏈條，提升服務能力，推動版權服務業高質量發展，繁榮文化事業和文化產業。

根據中國新聞出版研究院《2021 年中國版權產業經濟貢獻》的調研報告顯示：2021 年，我國版權產業的城鎮單位就業人數為1617.19 萬人，在全國城鎮單位就業總人數中的比重為9.50%｛2}，其中，為全國版權產業提供服務的版權人才可達百萬人，版權從業人員數量已經達到相當規模，版權服務正迎來新的發展機遇期。

2021 年以來，中國版權保護中心對我國版權人才培養開發問題進行了專門的研究，通過問卷調查、訪談等形式，探究行業人才培養存在的問題，探索突破困境的解決之道。本文結合相關研究對我國版權人才培養問題進行探討。

一、版權人才培養開發的重要意義

高質量的版權人才為版權強國建設、文化強國建設、高水平對外開放和經濟高質量發展提供完備的智力支撐和人才保障，所以，加強版權人才培養開發具有重要意義，是響應時代號召、落實人才強國戰略和文化強國戰略的必然舉措。

（一）建設社會主義文化強國的客觀要求

習近平總書記在文化傳承發展座談會上的重要講話中指出，在新的起點上繼續推動文化繁榮、建設文化強國、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是我們在新時代新的文化使命。｛3} 版權是文化的核心，兼具創新屬性和文化屬性，在促進創意產業發展、推動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創造性轉化、創新性發展方面具有天然優勢。版權人才作為服務于文化產品的創造者和作品使用者、文化產品消費者的專業人員，作為踐行版權保護的最核心力量，在推動社會主義文化強國建設中發揮著不可替代的作用。

（二）推進版權強國建設的客觀要求

近年來，我國版權產業發展迅猛，加速推動經濟轉型升級，已成為創新驅動發展的新引擎。根據中國新聞出版研究院《2021 年中國版權產業經濟貢獻》的調研報告顯示：2021 年中國版權產業的行業增加值為人民幣8.48 萬億元，占GDP 的比重為7.41%；其中核心版權產業的行業增加值為人民幣5.36 萬億元，占全國GDP 的比重為4.68%。版權人才作為版權產業鏈中不可或缺的組成部分，在為版權業的核心內容提供支撐服務、推動版權業快速發展方面起著關鍵作用，是推動版權事業高質量發展的重要資源，在建設版權強國進程中具有重要意義。

（三）實行高水平對外開放的客觀要求

不斷擴大對外開放，以開放促改革、促發展，是我國發展不斷取得新成就的重要法寶。進入新發展階段，在國際舞臺上我國在文化領域已經從“跟跑者”轉向“領跑者”，需要通過更加緊密的國際合作，加大參與全球版權治理的深度和力度，弘揚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提升中華文化影響力，以國際視野謀劃和推動版權改革發展，推動構建開放包容、平衡普惠的版權國際規則，使文化作品的福祉為人類所共享，把版權保護制度打造成世界各國創新合作的橋梁，在共同利益基礎上推動建立有活力的協同合作體系。這些都需要大量高層次復合型的國際化版權人才做支撐，因此加強版權國際化人才培養開發對擴大高水平對外開放影響深遠。

（四）推動版權服務業高質量發展的客觀要求

在《版權工作“十四五”規劃》中，“推進版權人才培養和隊伍建設”是重要主題之一，要“加強版權理論研究和學科建設”“要加強版權執法、版權登記、版權交易、版權代理、版權資產管理等專業化人才培養……”｛4}。培養版權人才是推動版權服務高質量發展的內生動力，培養更多更優質更全面的版權人才，以專業化人才支撐版權高質量創造、高效益運用、高標準保護、高水平管理。

二、版權人才培養開發存在的問題

從版權人才隊伍建設情況來看，當前的版權人才培養工作還存在一些短板和問題。

（一）版權人才培養開發未得到足夠的重視

目前版權人才培養開發缺少頂層設計、統籌協調，沒有專業的學科設置和人才培養機制，缺乏整體行業職業指導、系統性培訓和職業規范，缺乏相應的職業資格及專業水平評價體系，版權從業人員的管理和規范制度長期處于真空狀態，基本處于市場驅動的自發狀態，人才配置已經出現市場失靈現象，無法有效滿足版權事業發展需要。

盡管《版權工作“十四五”規劃》中，首次將“推進版權人才培養和隊伍建設”作為重要主題提出，但仍然缺乏具體的指導意見和政策措施，從業人員及相關組織只能在產業發展中摸索前進。

（二）缺乏科學的評價機制和評價體系

調查顯示，近七成從業人員認為，現行版權專業技術人員評價與其發展不能適應現狀。

1. 缺乏獨立的版權人才培養體系

從版權制度產生來看，版權是從出版催生出來的。從我國現實的管理體制來看，版權與出版同屬一脈。因此，目前版權人才培養開發政策大多比照出版專業技術人員培養開發政策設計執行，版權專業人員可參加出版系列的職稱和職業資格評價。2015 年版權專業人員作為知識產權職業之一進入職業分類大典，2019 年知識產權作為新專業納入經濟系列職稱和職業資格評價體系，將版權專業人員也納入其中。

但是，版權與出版、專利、商標從法律制度、運行規則、服務方式、能力標準等差距甚大，不能套用出版或者其他知識產權行業的管理和評價模式，亟待建立符合版權自身特性的人才培養模式。

2. 職業資格和職稱評審與版權從業者的自身工作脫節

長期以來，版權從業人員一直沒有自己獨立的職稱系列，版權從業人員所參加的職業資格考試及職稱評審既不能真正反映版權從業人員的專業技術水平，也不能通過職業資格考試及職稱評審提高自己的專業技術水平。同時，版權從業人員缺乏相應專業的職業資格考試及職稱評審環節，無法快速有效識別專業技術水平高低并激勵從業人員提升技能，也無法為從業人員提供有效的職業晉升渠道。

以版權代理行業為例，版權代理人資格沒有門檻，代理人業務技能水平參差不齊，部分版權代理機構擾亂了版權代理的市場秩序，損害作者權利的情況時有發生，相關人才非常匱乏。

（三）缺乏完備的職業培訓體系

據調查，目前，版權行業相關的職業培訓比較混亂，缺乏明確的培養目標和完善的課程體系，教學內容和方法缺乏統一性和連貫性，使得版權從業人員無法獲得全面、系統的知識和技能，缺乏專業的培訓資源和師資力量支持。調研中，受訪者紛紛表示希望國家重視版權人才培訓，加大培訓資源整合力度，加強培養體系設計，完善培訓內容標準，引導全行業人才培訓規范有序開展。

（四）新技術對版權人才帶來新的挑戰

隨著數字經濟上升為國家戰略，數據要素作為數字經濟的重要組成，而數據本身的可復制性和可重復利用性的特點，使數據與版權保護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對于數據產權進行確權、交易、流通需要大量版權專業人才，這是未來人才培養的方向。版權人才應對數字化內容管理的挑戰，需要了解數字版權管理的原理和技術，掌握數字版權保護的方法和工具，以有效應對新技術的發展產生的新的版權商業模式、創新產品，為版權產業發展提供人力支撐。目前，中國數字化人才缺口已接近1100 萬。現有版權產業的人才隊伍總量、人才能力素質與需求之間存在較大的人才缺口，迫切需要建設一支服務于版權創造、運用、保護、管理的高素質專業人才隊伍。

三、版權人才的職業分類和能力要求

隨著文化事業的繁榮、版權產業的迅猛發展以及版權保護意識的提升，版權從業者逐步走入大眾視野，并形成職業門類被社會所熟悉。但同時，伴隨新技術、新業態、新情況的出現，版權人才原有的職業分類已無法準確對相關從業人員進行歸類，新的職業形態要求對版權從業者進行更合理的分類，以滿足版權產業所需從業人員的職業要求，從而提出相應職業分類下的能力標準。

（一）版權專業人員列入職業大典

2015 年7 月，經中國版權保護中心提議，在原新聞出版總署人事司的推動下，國家職業分類大典修訂工作委員會審議并頒布了《中華人民共和國職業分類大典（2015 版）》，版權專業人員進入“專業技術人員—經濟和金融專業人員—知識產權專業人員”分類之下，其職業身份得以確認。當時對版權專業人員的定義是：從事版權登記、交易、代理、咨詢服務的專業人員。｛5} 版權專業人員成為獨立的職業，一定程度上推動了版權從業人員專業化發展，促使更多人才進入版權服務業，對版權產業發展貢獻了力量。

（二）推進新形勢下版權人才職業細分

進入新時代，隨著文化產業的發展，版權作用更加凸顯，版權運用更加廣泛，版權服務更加完善。同時，隨著新技術、新經濟、新產業的發展，行業分工越來越細，并逐步向專業化方向發展，原有的版權職業分類已不能滿足多樣化的職業發展需求。

為了解我國版權人才職業細分需求及未來培養趨勢，我們收集了1555 份涉及版權從業人員職業細分樣本，受訪者普遍反映，目前的職業分類過于籠統，無法適應版權產業逐步細分的發展趨勢，認為版權審查師、版權代理（經紀）師、版權管理師、版權咨詢師、版權確權師、版權數據師等可納入職業大典版權人才細分職業。具體統計數據如圖1 所示。

推動建立版權新職業，能有效呼應時代的發展需求，規范版權人才的從業行為，提升專業水平，激勵個人發展和職業成長，我們認為應盡快對版權相關職業進行新的分類。

根據對調研結果的反復研究，我們認為針對版權人才可申請以下新職業：

版權審查師：從事版權審查、審理的專業人員；版權代理師/ 交易師：從事版權登記代理業務、國內外版權貿易業務的專業人員；版權管理師：從事版權運營策略規劃，版權管理、維護、推廣、運營、保護、培訓和宣傳的專業人員；版權咨詢師：從事版權法律服務、糾紛調解、價值評估、信息檢索和分析、版權產業咨詢的專業人員；版權數據師：從事版權信息標注、內容分類標注、侵權監測、維權支持、數據分析等工作的專業人員。

（三）版權人才應具備的能力

為了解版權人才應具備能力的情況，我們對用人單位和版權從業人員進行了線上問卷調查，共收集257 份樣本。其中，專業人員數據226 份，用人單位數據31 份。調查結果如圖2 顯示，版權知識和技能、版權產業經營能力、版權服務能力、版權職業倫理道德、溝通交流能力、創新創造能力和團隊合作能力都需要不同程度的加強培訓，用人單位和專業人員均認為版權知識和技能是未來最需要的培訓內容。

根據以上調研結果，并結合新時代版權保護的需求和挑戰，我們認為版權人才應具備以下能力：

1. 基本素養

版權人才從事相關工作所具備的價值觀、自我形象、特質和動機是底層潛質和基本素養。版權人才應具備高度的道德誠信意識，遵守職業道德規范；具備良好的溝通能力，能夠與其他部門或個人溝通協作；具備創新思維能力，能夠應對日益變化的版權環境；具備團隊合作精神，完成分工細化的社會工作模式。

2. 專業知識和技能

版權人才開展工作需要具備一定的專業知識、技能和經驗，這是做好版權工作所必備的專業素養。版權人才根據不同的細分領域需要對版權法律知識、版權制度、版權登記規范和版權授權規則、版權運營和管理、版權糾紛維權、版權歷史和文化、版權產業各個細分領域等有不同程度的了解和掌握。同時，做好版權服務，還需要具備經濟、管理、文化、科技等專業知識，對數字化技術、網絡傳播、大數據分析等相關技術也應有一定的了解。

四、加強版權人才頂層設計

（一）加強版權人才培養的宏觀指導

1. 加強相關政策制定

國家相關部門可就版權人才培養的整體規劃、培養發展、教育培訓、人才引進、獎勵機制等多個方面制定相應的政策文件，為版權人才的培養和發展提供政策保障。

2. 加大資金投入

國家可增加資金投入，支持版權人才培養和研究工作，設立專項資金，用于版權相關專業的教育培訓、科研項目、人才引進等，提高版權人才的培養質量和數量。

3. 建立評估機制

定期對版權人才的數量、質量和結構進行評估和調查，并結合未來版權產業發展趨勢，結合數字產業化和產業數字化規劃，及時調整政策措施，確保版權人才供給與行業需求相適應。

（二）加強版權學科建設

1. 建立版權學科體系

在目前條件下，根據《博士、碩士學位授予和人才培養學科專業目錄（2021 版）》（以下簡稱目錄）《研究生教育學科專業目錄管理辦法》要求，版權完全符合學科設置的相關條件。建立自主學科知識體系，可以在有條件的高校的出版學、新聞學、知識產權等專業下嘗試設立版權專業領域，開展學位授予、招生培養、學科專業建設等工作，利用院校的教學資源培養版權專業碩士、博士。同時，多方合作，政府、高校、研究機構和行業企業等各方共同努力，形成協調有序的版權學科發展機制，為版權事業的健康發展提供堅實支撐。

2. 版權可作為交叉學科設置

版權的強包容性賦予了其與多種專業相融合的優勢，決定了版權人才素質應當具備多門學科知識融合交叉的知識結構。版權學科與法學、文化學、經濟學、管理學、信息技術學等學科存在緊密聯系，不斷與其他學科進行交流與融合，以應對快速變化的版權環境和挑戰。根據《交叉學科設置與管理辦法（試行）》規定，版權學科具有交叉學科的特點，可以在有條件的高校先行探索試點，堅持高起點、高標準的原則，待成熟后申請列入目錄。

（三）建立版權人才職業評價體系

進一步貫徹落實中共中央《關于深化人才發展體制機制改革的意見》《關于深化職稱制度改革的意見》《關于分類推進人才評價機制改革的指導意見》等一系列改革意見精神，遵循版權人才成長規律，堅持整體規劃、分類評價、國際可比和共同治理等原則，統籌推進版權人才職稱評價、職業資格認定、職業技能等級認定等評價制度改革。根據版權人才的職業特點，實行分類評價，積極發揮政府、行業組織、市場化評價機構、用人單位的評價主體作用，構建版權人才多元評價新體系。

1. 建立版權人才的能力標準體系

在版權人才培養開發工作中，應借鑒國際經驗，建立并推行國際可比、質量等效的版權人才能力框架和標準體系。按照《國家職業技術技能標準編制技術規程（參考版）》，以職業活動為導向、以職業能力為核心，形成包括高級、中級、初級的“3 級”版權職業能力等級體系和標準體系。系統梳理版權人才職業能力等級標準與版權專業教育資歷等級標準的對應關系，推進構建版權資歷框架，形成版權領域教育標準與職業標準聯動開發機制。

2. 積極建立版權代理師資格考試制度

推動版權代理師資格考試制度建立，加強版權代理機構及人員職業操守和專業能力，共同營造和維護良好的版權代理市場秩序，抵制虛假和破壞誠信行為。進一步加強版權代理行業人才培養，不斷提高版權人才隊伍水平，促進版權代理機構管理水平提升。

3. 組建版權行業高級職稱評審委員會

以助力版權專業技術人員職業發展為出發點，以人才覆蓋面廣、崗位多、需求大的版權職業為切入點，探索建立個人自主申報、業內專家評審、持續專業發展、動態登記管理的社會化職稱評價機制，形成業內高度認可、管理嚴謹科學、國際化程度高的專業技術資格。多路徑探索優化版權專業人員職稱評審服務模式，按照中華人民共和國人力資源和社會保障部令第40 號《職稱評審管理暫行規定》，積極組建版權行業高級職稱評審委員會專家庫，完善同行評價機制，提高評價的精準性和科學性。

4. 積極建立版權領域市場化社會化評價機制

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印發的《關于分類推進人才評價機制改革的指導意見》指出“創新多元評價方式”“按照社會和業內認可的要求，建立以同行評價為基礎的業內評價機制，注重引入市場評價和社會評價，發揮多元評價主體作用”，梳理行業和市場需求，聯合相關高校、企業和社會組織，積極開發版權領域市場化、社會化培訓認證體系。

五、多措并舉開展版權人才培養開發

（一）加強同高校合作，教育培養優質版權人才研究機構和相關事業單位與相關高校進行合作，加強對版權專業領域青年人才的培養。按照相關要求打造版權學科，建立自主知識體系，深度參與職業學校、高等學校教育教學改革，多種方式參與學校專業規劃、教材開發、教學設計、課程設置、實習實訓，促進企業需求融入人才培養，推動加大版權領域實務型人才培養力度，向社會輸出理論知識與實務技能兼具的版權專業人才。

（二）加強在職教育培訓，優化行業中堅力量

根據版權行業人才特點，建立系統完備、結構合理的版權行業職業培訓內容體系，為從業人員提供全面、精準的培訓，提升版權人才基礎素養、專業知識和能力以及職業競爭力。

關注重點群體關鍵能力，以版權代理、版權運營、版權服務和保護等人才為重點，以專業知識、技術技能、創新能力、服務能力為核心，開展在職培訓，提高高級專業技術人員和中青年專業技術骨干的業務素質。

隨著新技術在版權領域的應用，對現有版權從業人員的能力素養提出新要求，在網絡文學、在線音視頻等新興領域不斷加大版權實務青年人才培育力度，推動版權人才轉型，使其盡快掌握新時代版權領域的新理念、新技能。

（三）科學使用考評機制，暢通職業上升路徑

隨著版權人才培養開發逐步向精細化發展，行業對從業人員專業性的要求也越來越高，必須通過完善從業人員的薪酬制度、激勵制度，以及營造良好的發展環境等具體措施廣泛吸納高素質專業人才。因此，版權人才培養開發機構應提高“專業技術”評價的資格認證含金量，多渠道提高版權人才素質，關注了解專業人員培養開發市場供給、需求、薪酬和流動等方面的重要信息及其未來走勢，為版權產業提供有力支撐；版權人才使用機構應建立和完善科學的崗位晉升機制及職業發展通道，激勵從業人員貢獻更多的價值、發揮更大的力量。

（四）推進版權人才國際化發展

拓展版權領域國際交流合作活動。加強版權領域對外傳播能力和話語體系建設，積極參與國際版權領域對話，提升我國版權人才國際競爭力和國際影響力。聚集行業優勢資源，召開前沿課題會議或專題研討會，為參會者提供良好的交流信息平臺。建立與國際知名版權組織、機構、專家的交流合作機制，拓展國際合作項目研究。

搭建版權專業人才國際交流平臺。積極組織國內版權行業領軍人物、代表性企事業單位等參與版權國際組織活動，強化在國際組織中的地位。拓展版權領域本土人才國際化視野，資助本土優秀人才出國深造、考察學習和參加國際學術交流。推動在版權事業發展水平較高的國家或地區建立境外版權人才聯絡工作站，推進本土人才與境外人才的交流互通。探索版權人才的國際合作與交流，搭建國際版權教育培訓交流平臺，開拓境外研修等形式的交流合作渠道。

（五）推進版權智庫建設，加強版權研究開展，促進高層次人才提升

集聚國內外優勢資源和力量，加快形成具有一定實力和規模的版權研究隊伍、研究機構以及合作研究和學術交流網絡，培養符合版權事業發展需要的專業研究力量。根據《版權工作“十四五”規劃》，尤其是針對互聯網、大數據、云計算、人工智能、區塊鏈等新技術帶來的版權保護與服務問題，全面提升版權創造、運用、保護、管理和服務水平和專業化程度，通過國內外版權發展趨勢研究、現狀評估和趨勢研判，提出決策咨詢建議。加強與智庫的溝通聯系，引導相關智庫開展政策研究、決策評估、政策解讀等工作，高度重視、充分運用智庫的研究成果。堅持“引進來”與“走出去”相結合，吸納全球智庫專家等各類優秀人才參與版權領域課題研究。

（六）強化宣傳，營造良好社會氛圍

全方位加強版權人才宣傳工作，進一步營造“尊重勞動、尊重知識、尊重人才、尊重創造”的濃厚氛圍。創新版權人才宣傳工作機制，豐富宣傳載體和手段，借助重點工作的推進和重大活動的開展，采取多種形式，及時傳達推動版權人才發展的政策文件。建立人才工作宣傳經費保障制度。加強與媒體溝通聯系，切實做好宣傳工作，營造高度重視、關心和支持版權人才的社會氛圍。

（作者單位：中國版權保護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