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北大學 胡夢欣
當前人工智能的發展形勢遠遠超出了人們的預期,就人工智能的含義來說,當前還沒有形成一個統一的觀點。當下人工智能與國際關系之間關聯的相關研究成果較少。在社會快速發展的影響下,人們逐漸將更多的關注力放在了人工智能與國際關系影響方面的研究中。
人工智能可以對人體的智能和行為進行模仿,其具有與人類大腦相類似的自主意識以及自主創新能力,并且其可以切實地對制定的任務進行處理,擁有語音判斷、圖像識別、翻譯等功能。人工智能也可以模仿人腦進行思考、制定計劃、解決實際問題,可以對抽象知識進行學習,擁有較強的實踐能力。就當下實際情況來說,人們針對人工智能與國際關系之間的研究,僅局限在大數據以及相關專業技術的基礎上所形成的人工智能技術以及其實踐運用的方面,還沒有對那些需要進一步研究、具備全大腦方針技術的未來人工智能技術進行全面的分析,當下我們應當切實結合現有人工智能技術及其未來發展形式,來針對其與國際關系之間存在的關聯進行綜合分析[1]。
通常情況下,本體論其實質就是指研究構成世界的最為基礎的實體是什么,世界的形成、存在以及發展趨勢的主要根源和主要依據。國際關系的本體論其實質就是指針對國際關系的根本實體進行研究,并且判斷國際關系的形成、存在和未來發展形式。以往國際關系的研究中對于研究實體的確定主要依據是民族國家,希望通過研究來判斷民族國家之間所存在的矛盾以及規律,核心國際關系的理論通常都是在上述內容基礎上開展的。但是在人工智能發展的影響下,民族國家是不是可以成為后期的國際關系研究的實體還需要進一步地進行分析研究。近年來,人工智能行業的發展取得了良好的成績,這為相關領域的發展壯大帶來了諸多的機遇。民族國家在人工智能時代中所遇到的挑戰集中體現為,網絡國家的權勢不斷壯大往往削弱民族國家在國際關系中的地位。網絡國家其實質就是指出了民族國家以外,所擁有的較大規模的實際用戶以及具有世界影響力的機構。這些機構中的服務用戶的規模已經超出了世界各個國家的人口數量,并且得到了廣大民眾的一致認可。與民族國家相對比來說,網絡國家能夠為人們思想的擴散和表達起到積極的輔助作用。經過調查總結我們發現,當下部分地區對于網絡所得收入的征稅權所屬還存在諸多的異議,未來人們有可能會將自身的工作交付給云存儲來完成,并且還需要為網絡國家交稅,而那些遇到諸多物理限制的國家就會在發展中遇到更多的困難。這種發展趨勢在當前互聯網時代已經凸顯出了諸多的問題,但是在人工智能全面發展的形勢下,網絡國家加大了新型科技的研發力度,從而使得大量的新型科技被研發出來,這樣就造成這些網絡國家在擁有暴力手段的基礎上,也可以更加高效地將研發出來的新型科技轉變為暴力工具,這樣就會對當前民族國家統治機構帶來諸多的挑戰。其次,與以往人工智能時代能夠轉變為極強戰斗力量的基本物質資源存在明顯差別的是,在人工智能時代中,所需要的最為關鍵的資源就是大量的數據資源,而將這些資源加以實踐運用的通常都是Facebook、Google等機構,而并非是民族國家,這樣就造成了未來權利天平往往會向網絡國家傾斜[2]。
民族國家在當前人工智能時代中所遇到的最為突出的挑戰就是人工智能的發展往往會打破民族國家內部秩序的平衡狀態,并且也會導致民族國家和其他國家、非國家組織之間所存在的均衡狀態。
首先,人工智能的出現導致了嚴重的失業問題,使得大量國家內部力量出現不均衡的情況。為了保證國家和諧穩定發展,就需要政府為這些失業人員提供基本的生活資源。如果大部分國家失去了社會穩定發展的中堅力量中產階級,就會顯著的減少政府的稅收來源和稅收總額,進而影響到政府職權的發揮,這些國家是否可以有效地維護穩定的民主制度也必然會遭到質疑。
其次,人工智能的良好發展必然也會對民族國家與其他國家或者是非國家組織之間的均衡狀態造成一定的影響。第一,進攻性自控武器的研發所造成的軍備競賽的危險性往往會對民族國家的均衡造成諸多的不良影響。第二,非國家組織隨著社會不斷發展,未來必然會研發出能夠對抗民族國家的強大武器,由于人工智能武器在成本方面較低,并且也并不需要使用稀少的原材料,所以可以實現大批量的生產,這樣就加劇了恐怖分子擁有武器的可能性[3]。
認識論(epistemology)也被稱為知識論(二者往往被作為同一概念等同使用),其實質就是對知識的性質、知識的穩定性以及知識的獲取方法的意見。依據這一原則,國際關系研究認識論即指國際關系研究人員對國際關系學知識的性質、關系所持有的意見。就知識論方面來說,以往國際關系研究往往更為關注準確的因果關系,往往都認為學習國際關系學相關理論最為重要的作用就是判斷國際關系形成的原因,但是這一觀點在人工智能的影響下出現了巨大的變化。國際關系研究人員普遍認為國際關系學知識的性質和判斷方式往往會受到人工智能發展的影響,近幾年人工智能的重要突破在認識論上源于“變思維規則問題為數據問題和策略問題”,這為今后的國際關系研究提供了很大的啟發,卻也對既有的國際關系研究思路提出了重大的挑戰。如果不考慮政策研究的話,之前很多學者認為國際關系純學術研究最重要的是弄清楚“為什么(Why)”的問題,認為只有弄清楚了相關的因果關系和因果機制(“Why”的問題)后,才能更好地弄清楚怎么做的問題(“How”的問題)。而將大數據技術與深度學習模式充分的整合,未來必然會出現大量的研究在某種層面上跳過為什么的階段而直接進入到如何做的階段。當下,大量的研究國際關系的成果文章,借助機器學習的方式來實施預測,在整個過程中這些研究成果對于國際關系的形成以及根源缺少基本的關注[4]。
國際關系學界之外的群體在看待如何獲取國際關系相關知識方面很大程度上也會受到人工智能發展的影響。這種影響可能會給傳統的國際問題政策咨詢方式帶來沖擊,并且會導致實踐工作出現巨大的變化。機器學習方法其實早已使用在包括金融投資咨詢、醫療咨詢等很多行業中了。在金融投資領域,早在20世紀末,“道富環球投資管理公司已運用神經網絡和進化算法進行買賣決策,對3.7萬億美元成功進行管理投資”;在醫療行業,IBM發展出了專家系統電腦醫生“沃森”,它“容納了史上所有的醫學期刊。除了在大醫院部署‘沃森’外,IBM最近還與十幾家癌癥研究機構合作,訓練認知系統”。國際問題政策咨詢方面在未來也很有可能出現類似的現象。未來國際關系方面往往會出現與“沃森”這樣的專家系統相類似的系統,其中可以融合大量國際關系研究文獻,將掌握的國家關系方面的數據信息加以綜合分析,并且利用深度學習的模式來提升認知效果,這樣極有可能在對國際問題的分析研究中取得良好的效果。在國際關系和外交事務中,行政機構往往會在一些時候越過國際問題專家而向擁有大數據和人工智能技術的機構咨詢,這樣就可以使得今后政府可能會在國際問題咨詢方面更多地尋求國際關系研究者以外群體/主體的幫助[5]。
經過大量的分析研究我們發現,以往學界對于國際關系的研究與人工智能時代國際關系研究二者存在巨大的差別。就國際關系研究來看,之前人們在對國際關系進行研究的時候,研究主體是民族國家,在人工智能快速發展的背景下,人們對于國際關系的研究也發生了明顯的改變,今后必然會更多地借助人工智能技術進行復雜的國際關系分析,相關決策也會更加依賴于人工智能的分析結果。
相關鏈接
人工智能,英文縮寫為AI。它是研究、開發用于模擬、延伸和擴展人的智能的理論、方法、技術及應用系統的一門新的技術科學。
人工智能是計算機科學的一個分支,它企圖了解智能的實質,并生產出一種新的能以人類智能相似的方式做出反應的智能機器,該領域的研究包括機器人、語言識別、圖像識別、自然語言處理和專家系統等。人工智能從誕生以來,理論和技術日益成熟,應用領域也不斷擴大,可以設想,未來人工智能帶來的科技產品,將會是人類智慧的“容器”。人工智能可以對人的意識、思維的信息過程的模擬。人工智能不是人的智能,但能像人那樣思考、也可能超過人的智能。
人工智能是一門極富挑戰性的科學,從事這項工作的人必須懂得計算機知識,心理學和哲學。人工智能是包括十分廣泛的科學,它由不同的領域組成,如機器學習,計算機視覺等等,總的說來,人工智能研究的一個主要目標是使機器能夠勝任一些通常需要人類智能才能完成的復雜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