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葉產業與旅游產業的融合互動發展研究
——以四川省為例

(四川農業大學 管理學院,四川 成都 611130)

1 引言

茶文化旅游是茶葉產業與旅游產業融合發展的產物,是指以茶葉資源為依托,以茶園觀光、茶葉采摘制作、茶葉沖泡品鑒等為內容的一種體驗性較強的新型農業生態旅游形式[1],也是一種綠色、健康、生態并具有文化韻味的旅游活動。2018年我國發布的《關于促進全域旅游發展的指導意見》提出要推動旅游與農業、林業等產業融合發展;《中國茶葉產業“十三五”發展規劃》提出,要推動茶葉產業與旅游產業相結合,促進茶葉產業與旅游經濟的協同發展。我國是目前世界上茶園面積最廣闊、茶葉產量最多的國家,茶葉資源豐富、茶葉歷史悠久,具有發展茶文化旅游的天然資源優勢。

隨著農業生態旅游的興起,各個茶葉產區也開始以“茶”為載體,將茶葉資源轉化為旅游資源,推出茶葉生態旅游路線,打造了一系列茶葉生態旅游景區,具有代表性的的景區包括浙江水口茶文化旅游景區和龍井山園茶文化村、雅安名山萬畝觀光茶園等。

由于茶葉產業的特殊性,國外對茶文化旅游的研究較少,而國內相關研究較多,主要從以下方面進行討論:張耀武、黃均儒對茶文化旅游的定義和類型進行了探討[2-3];韓學陣以云南為例對茶文化旅游的資源開發進行了分析[4]；陶艷紅等分析了日本靜岡將茶文化作為旅游資源應用于旅游開發的成功經驗及對中國的啟示[5];宗敏麗、馮衛英等根據不同地區茶葉資源的特點因地制宜提出了不同的茶文化旅游開發模式[6,7];黃黎明、黃月玲分別對梅家塢茶文化村、桂林劉三姐茶園發展過程中存在的問題進行了分析，并提出解決對策[8,9];張義豐等從空間上對我國茶葉產業和旅游產業的一體化發展進行了分析[10];李錦順、林朝賜等對發展茶文化旅游的意義進行了研究,認為發展茶文化旅游對提高茶葉產業的附加值、促進茶消費、提高茶農收入、帶動茶鄉經濟發展、振興茶葉產業、促使茶鄉生態環境和旅游經濟協同發展都具有積極作用[11,12]。在茶旅產業融合的研究方面,陳智慧對信陽市茶葉產業和旅游產業融合的基礎資源條件、動力因素進行了分析,并構建回歸模型對茶旅產業融合的經濟效應進行了探究[13];易開剛、李解語對浙江省茶旅產業融合的路徑、效益、融合水平進行了分析[14]。

綜上所述,我國學者對茶文化旅游的研究主要集中在類型、開發模式、問題與對策、作用方面,專門針對茶葉產業和旅游產業融合互動發展的研究較少,僅有少數學者對少數地區進行了探討。我國產茶地眾多,而四川是我國主要產茶地區之一,茶園面積和茶葉產量近年來一直穩居全國前三位,蜀中三大名山峨眉山、青城山、蒙頂山都是產茶勝地,雅安、成都、樂山等地又有多個萬畝生態觀光茶園,茶園環境優美、空氣清新,十分適合居民節假日前往放松休閑。同時,四川旅游產業發展迅速,2017年四川旅游總收入達8900多億元,旅游大市場的良好發展趨勢為茶文化旅游的發展提供了廣闊的市場空間。目前,四川茶文化旅游的發展取得了一定成績,但四川省茶葉產業與旅游產業的融合程度究竟如何、目前達到了一個什么樣的狀態、近年來又有什么變化是值得深入探討的問題。

本文以四川省為例,通過對該省2000—2016年茶葉產業與旅游產業耦合協調發展的時空變動進行了定量分析,了解該省近年來茶葉產業與旅游產業的融合狀態與變化情況,為茶葉產業與旅游產業更好地融合發展、促進茶葉產業轉型升級、實現產茶區鄉村振興提出對策建議。

2 茶葉產業與旅游產業融合發展現狀與動因分析

2.1 茶葉產業與旅游產業融合發展現狀

四川省是我國18個產茶大省之一。四川省統計局官網數據顯示,2016年四川省茶園面積到達33萬hm2,茶葉產量達到26.77萬t,干毛茶總產值達190億元,茶葉面積、茶葉產量和干毛茶總產值均居全國前列,出產蒙頂甘露、蒙頂黃芽、青城雪芽等眾多名茶,具有十分豐富的茶葉資源。同時,四川是我國有文字記載的最早開始人工植茶、飲茶和進行茶葉貿易的地區。《華陽國志》記載,茶在周朝時期就已是巴蜀地區的進貢品。西漢王褒的《僮約》中記載了“武陽買茶”,武陽即今四川彭州地區,說明西漢時期四川地區就已經有了專門的茶葉交易市場。幾千年的植茶歷史和飲茶習慣,為四川地區留下了眾多珍貴的茶文學、茶故事、茶傳說,積淀了豐富的茶文化資源。

近年來,四川省各個產茶區都在積極推進茶旅產業一體化,努力實現將“茶園變公園、茶山變金山”的目標,取得了一定成效。其中,已開發的茶文化旅游景區中相對比較有名的是名山生態觀光茶園(國家3A級)、巴中云頂茶鄉風景區(國家4A級)和蒲江成佳茶鄉風景區(國家4A級),其他產茶地如樂山、宜賓、達州等地也在發展茶文化旅游,但規模較小還未形成氣候。本文收集了四川省茶文化旅游景區相關信息進行整理,結果見表1。總體而言,四川省茶文化旅游還處于起步期,在景區打造、宣傳推廣等方面都存在很多不足,多數茶文化旅游景區還不成熟。

表1 四川省茶文化旅游景區概況

注:作者收集整理。

2.2 茶葉產業與旅游產業融合發展的動因分析

促使茶葉產業和旅游產業耦合發展的因素主要有:①市場需求。在體驗經濟時代,游客不再滿足于傳統的旅游觀光形式,希望能在旅行過程中獲得新鮮、有趣、有價值的體驗,旅游偏好開始傾向于具有養生、健身、游學、生態、文化等特點的新型旅游形式,而茶文化旅游具備以上特點,符合新時代人們的旅游需求,在市場需求的推動下,茶文化旅游興起并得以發展。②資源共享。茶葉產業中的茶園、茶館、各類茶葉、茶文化知識等為旅游產業提供了良好的旅游資源,增加了旅游活動的趣味性和多樣性,旅游產業為茶葉產業提供了游客市場,使游客走進茶園進行旅游消費,拉動了茶葉經濟發展。同時,茶葉產業和旅游產業之間也進行著人才資源的共享,茶葉專業人員為游客提供專業的茶葉制作、茶藝表演,旅游專業人員為游客提供旅游規劃和向導。③政策推動。近年來四川省政府針對農旅融合、茶葉特色產業發展提出的各項扶持政策,大力推動了四川省茶文化旅游的發展。④電子商務環境和互聯網經濟的影響。產業融合最早就發生在電子信息產業,電子商務環境的改善和互聯網技術的發展降低了產業間融合的難度,在茶旅產業的融合發展過程中起到了一定的催化作用。

3 實證分析

3.1 研究方法與數據來源

模型構建:耦合是指系統之間相互作用、相互影響的程度[15],協調是系統之間協調發展的程度[16],耦合協調度就是兩個產業系統間相互作用、相互影響、協調發展的程度。通過閱讀相關文獻發現,測量產業融合度最常用的方法有是投入—產出法、灰色關聯模型和耦合協調度模型三種,其中耦合協調度模型應用最廣。王雪等使用該模型對旅游產業與農業、文化產業等產業的融合度進行了研究[17,18]。因此,本文選取耦合協調度模型對四川省茶葉產業與旅游產業的融合度進行實證研究。

產業綜合評價函數:先構建產業綜合評價函數,設U1為茶葉產業的綜合評價函數,U2為旅游產業的綜合評價函數,U1和U2的計算公式分別為:

(1)

(2)

式中,m和n分別為茶葉產業和旅游產業的評價指標個數;ai和bj分別為各項指標的權重,由熵值賦權法獲得;xi和yj分別代表茶葉產業和旅游產業的第i、j個指標經過處理后得到的無綱量化值。

耦合度:計算出相關產業各自的綜合發展水平后,可計算產業間的耦合度,茶葉產業與旅游產業相互作用的耦合度模型為:

(3)

式中,C代表茶葉產業與旅游產業的耦合度;U1和U2根據上述公式計算得來。

耦合協調度:耦合度模型是對兩個產業相互作用、相互影響程度進行測量的模型,它無法準確測量兩個產業間的協調發展程度,可能存在兩個產業的發展水平都很低但兩個產業的耦合度值卻較高的情況,因此在此需要引入耦合協調度模型對兩個產業間的協調程度進行測量。耦合協調度模型為:

(4)

T=αU1+βU2,α+β=1

(5)

式中,D為茶葉產業和旅游產業的耦合協調度;T為茶葉產業和旅游產業系統的綜合評價指數;α和β為待定系數。本文認為在茶文化旅游的發展過程中,茶葉產業和旅游產業都起著非常重要的作用,因此將α和β均取值為0.5。

一般來說,D值越大代表茶葉產業和旅游產業之間的協調度越高,參考前人對協調度等級的劃分方法[18],本文的劃分結果見表2。耦合協調度結果確立以后,還要將兩個產業的綜合發展水平進行對比,如果U1值高于U2,說明茶葉產業對旅游產業具有帶動作用;如果U2值高于U1,說明旅游產業對茶葉產業具有帶動作用。

表2 協調度等級劃分標準

評價指標體系確定:由于茶葉產業相關統計指標較少,因此在參考前人研究[14,19]的基礎上,本文充分考慮了茶葉產業和旅游產業的內涵、數據的可得性、相關專家的意見后進行綜合抉擇,決定選取茶葉產量、茶園面積、茶葉總產值3個指標來反映茶葉產業的綜合發展水平，另外選取游客數量、旅游收入、旅行社數量等7個指標來反映旅游產業的綜合發展水平。

數據來源及處理:本文選取的2000—2016年茶葉產業和旅游產業的數據來源于相關年份的《四川省統計年鑒》、《中國旅游年鑒》、《中國茶葉年鑒》和《中國農村統計年鑒》。由于各項指標的統計單位不一致,首先采用極差標準化法對數據進行無綱量化處理。為了避免統計結果出現無意義的情況,在每一個指標標準化值后面都統一加上0.01,計算公式為:

(6)

式中,Xmn為第m序列的第n個數據;Xmax和Xmin分別為該指標的最大值和最小值。其指標權重由熵值賦權法計算獲得,具體指標體系及各項指標的權重見表3。

表3 耦合協調度評價指標體系及權重

3.2 評價結果及分析

根據上文中的公式,計算四川省2000—2016年茶葉產業和旅游產業的耦合度與耦合協調度,計算結果見表4,繪制的折線圖見圖1。

表4 四川省茶葉產業和旅游產業的耦合協調度評價結果

產業綜合發展水平分析:從表3和圖1可見,四川省茶葉產業的綜合發展水平呈平穩上升趨勢,從2000年的0.01增加到2016年的1.01,旅游產業的綜合發展水平呈輕微波動上升趨勢,從2000年的0.0107增加到2016年的0.9706,茶葉產業和旅游產業近幾年的發展速度均較快且發展水平較高。其中,2008年由于汶川地震導致四川旅游產業產值大幅下滑,因此旅游產業綜合發展水平在2008年有一個拐點,從2007年的0.3567下降到2008年的0.2616,隨后又呈現上升狀態。

分析四川省茶葉產業和旅游產業總體呈上升發展趨勢且發展速度較快的原因,主要表現在:①旅游產業方面。近幾年居民旅游需求呈爆發式增長狀態,各地區旅游產業得到了快速發展,四川省各類旅游資源充足、風景名勝眾多,近年來一直推行大力發展旅游的政策,改善相關配套設施,在資金與人才等方面給予扶持,使四川的旅游產業發展如火如荼。②茶葉產業方面。四川提出要打造“茶葉強省”,各產茶區積極推廣茶葉新品種,提升茶葉質量,發展茶葉電商、茶保健品,提出要打造地區茶葉品牌,支持茶葉產業與旅游產業的融合發展,開發茶文化旅游,使近年來四川的茶葉產業鏈得以延伸,茶葉產業發展水平呈穩步上升趨勢。此外,從兩個產業發展水平的對比分析來看,以2008年為拐點。2008年以前,四川省旅游產業發展水平高于茶葉產業,茶文化旅游的發展主要依靠旅游產業帶動;2008年汶川地震導致旅游業發展水平陡降,2008年以后四川省茶葉產業的發展水平略高于旅游產業,茶文化旅游逐漸興起,茶葉產業的發展為旅游產業提供了一個新型旅游方式,豐富了旅游產業產品體系,為旅游產業的發展開辟了一個新的領域,對旅游產業的發展具有一定的促進作用。

圖1 四川茶葉產業和旅游產業2000—2016年耦合協調度變化

耦合度與綜合協調指數分析:首先運用SPSS軟件對茶葉產業與旅游產業的相關性進行分析,發現四川省茶葉產業與旅游產業綜合發展水平的相關系數為0.99,說明四川省茶葉產業與旅游產業具有相互融合發展的可能性。從圖1可見,2000—2016年四川省茶葉產業和旅游產業的耦合度一直處于較為平穩狀態,在0.4726—0.5之間徘徊,總體處于中等水平,波動幅度不大。說明四川省茶葉產業與旅游產業相互作用、相互影響的程度居中,且四川省茶葉產業和旅游產業的發展速度總體上是一致的,因此兩者的耦合度值變化不大。此外,茶葉產業與旅游產業的綜合協調指數T處于波動上升趨勢,從2010年的0.0103上升到2016年的0.9903,上升幅度較大,說明四川省茶葉產業與旅游產業的協調程度近年來在逐漸提高,兩者相互影響的程度在加深并且越來越協調。

耦合協調度分析:從耦合協調度計算結果來看,總體上四川省2000—2016年茶葉產業和旅游產業的耦合協調度呈現波動上升的趨勢,從2010年的0.0718上升到2016年的0.7036,上升幅度較大,耦合協調等級也從2010年的嚴重失調上升到2016年的中級協調,充分說明10多年時間四川省茶葉產業與旅游產業融合互動的程度得到了極大的提高,“茶+旅游”的實踐取得了一定的成績且有向更深層次融合發展的趨勢。

從時間序列來看,四川省茶葉產業與旅游產業的耦合協調度大致可分為以下三個階段:第一階段為2000—2008年,茶葉產業與旅游產業的耦合協調等級從極度失調發展為輕度失調,耦合協調度值從0.0718上升到0.3655。這一時期茶葉產業與旅游產業的融合互動比較弱,茶葉資源作為旅游資源應用的地區較少,茶文化旅游發展處于萌芽期。其中,2008年的耦合協調度為特殊值,由于“5.12”汶川大地震的影響,茶葉產業與旅游產業的耦合協調度值低于前后兩年。第二階段為2009—2013年,茶葉產業與旅游產業的耦合協調度值從0.4193上升到0.5807,耦合協調等級從瀕臨失調發展到勉強協調。這一時期,茶文化旅游逐漸開始興起并得到發展,一些茶葉產區開始興起茶文化旅游,如雅安名山區開發了茶馬古道,都江堰開發了茶溪谷等茶文化旅游景點,茶葉產業和旅游產業開始逐漸融合,有了協調發展的趨勢。第三階段為2014—2016年,茶葉產業與旅游產業的耦合協調等級從初級協調發展到中級協調,耦合協調度值從0.6111上升到0.7036。原因在于:近幾年四川省各產茶區開始陸續重視“茶+旅游”的發展,積極開發當地茶文化旅游資源,舉辦茶文化旅游節、采茶節,對發展茶文化旅游給予了許多政策扶持,發展出眾多茶文化旅游景點,如蒲江茶鄉、藏茶村、巴中云頂茶鄉、宜賓塘壩茶文化旅游景區等;雅安、成都等地區開始興起以茶為主題的酒店、民宿,受到了眾多游客的喜愛,茶文化旅游市場得以拓展,市場對茶文化旅游的接納促進了茶葉產業和旅游產業的融合,使茶葉產業和旅游產業的融合互動程度逐漸加深,耦合協調度值逐漸升高,達到了中級協調狀態。但四川省茶葉產業與旅游產業的融合互動還未達到最佳狀態,具有較大的提升空間。

4 結論與對策建議

4.1 結論

本文運用耦合協調模型,對四川省茶葉產業與旅游產業耦合協調發展的時空變動進行定量分析,得到以下結論:2000—2016年,四川省茶葉產業和旅游產業都得到了很大發展,且達到了較高的發展水平;茶葉產業和旅游產業的耦合度水平處于平穩狀態,但耦合度值整體較低,說明茶葉產業和旅游產業對彼此影響的作用不夠大;茶葉產業與旅游產業的綜合協調指數T值呈波動上升趨勢,上升幅度較大,說明四川省茶葉產業與旅游產業的協調水平近年來逐漸提高。四川省2010—2016年茶葉產業和旅游產業的耦合協調度水平整體呈波動上升趨勢,從極度失調發展到了中級協調,但還具有很大的提升空間,說明茶文化旅游作為一個新型旅游形式,發展還不成熟,需要茶葉產業和旅游產業更加全面和深度的融合與協調發展。

4.2 對策建議

積極發展茶葉產業和旅游產業,提升綜合發展水平:良好的產業基礎是產業融合發展的前提,茶葉產業的強大可為茶文化旅游提供更多更好的旅游資源,旅游產業的強大可為茶文化旅游提供更廣闊的旅游市場和更專業的旅游人才。因此,要使茶文化旅游得到更好地發展,首先要提升兩大基礎產業本身的綜合發展水平,只有夯實產業基礎,產業融合才能順利進行。茶葉產業方面,應當積極推廣優良品種,建設現代茶葉基地,打造區域品牌,發展茶葉電商、茶葉旅游,增強茶葉產業競爭力,延長茶葉產業鏈,促進茶葉產業轉型升級;旅游產業方面,應當鼓勵創新,大力推進“旅游+”的發展,積極開拓新興旅游形式,實施全域旅游戰略,促進旅游產業的蓬勃發展。

發揮政府的引導作用,加大政策扶持力度:產業發展離不開政府的規劃與引導,發展茶文化旅游有利于促進茶葉產業的轉型升級、推動產茶區經濟發展、增加就業、改善農村環境和解決“三農”問題。四川省茶葉資源十分豐富,近年來在當地政府的統一規劃下打造了一系列茶園生態旅游景點,但茶文化旅游的發展還處于初級階段。茶葉產業雖然是四川省的特色產業,但茶葉產業屬于農業,具有弱質性,茶葉產業與旅游的融合發展需要政府的引導和支持。政府應當對茶文化旅游的發展進行科學合理的規劃,秉持“綠色、生態、環保”的理念,在基礎設施建設、旅游景區規劃、財政金融支持方面給予大力支持。

增加優質供給,打造特色茶文化旅游路線:茶葉產業和旅游產業要想得到深入的耦合協調發展,就必須要有市場的認可,只有市場需求才能推動茶文化旅游真正地發展進步。因此,各地區應當深入挖掘當地茶文化,開發個性化多元化的旅游產品,吸引游客消費。建議可結合當下的時尚小資理念、養生理念、游學理念,設計養生茶葉品鑒會,舉辦青少年茶葉夏令營,開發特色茶葉體驗之旅,帶領游客從茶歷史、茶風俗、茶種植加工、茶品飲、茶食品鑒、茶葉制作、茶風格民宿等各個方面全面地體驗茶文化旅游,也可開展茶樹認養活動,使游客與茶園建立一種特別的情感鏈接,增加對景區的重游率。

充分利用“互聯網+”,加強市場宣傳推廣:21世紀是互聯網時代,居民生活網絡化程度高,而網絡是當今游客獲取旅游信息的主要渠道,各產茶區應該充分利用“互聯網+”加強茶文化旅游的宣傳推廣。如充分利用新媒體如微信、微博進行宣傳,建立自己的官方賬號,定期進行更新宣傳,積極舉辦線上線下活動,擴大景區名氣;同時,還可與第三方平臺如“同程、攜程、美團”等合作進行線上營銷,在百度等搜索引擎對景區進行介紹,使游客不但能快捷地查找相關信息,而且能在網上預訂門票、住宿、餐飲或其他服務,提高游客的茶文化旅游消費意愿,從而推動茶葉產業與旅游產業更深入的融合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