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健亨 陳驍 陳浩 陳少波 周志明 艾為明



摘要2014—2016年對鰲江流域干流和河口近海魚類多樣性進行調查,共采集到魚類108種(含亞種),隸屬于16目42科97屬,其中干流55種(含亞種),河口及近海63種(含亞種),干流和河口均出現的有9種;結合文獻資料,鰲江共記載有魚類119種(含亞種),隸屬于16目43科100屬。鰲江干流魚類群落多度大于1% 的種類有11種,前5位依次是寬鰭鱲、子陵吻鰕虎魚、中華花鰍、麥穗魚、鯽魚,多度小于0.1%的有25種;河口近海魚類群落多度大于1% 的種類有14種,前5位依次是拉氏狼牙鰕虎魚、棘頭梅童魚、中華櫛孔鰕虎魚、龍頭魚、中國花鱸,多度小于0.1%的有33種。以種類數及其多樣性指數分析,表明鰲江干流魚類種類多樣性一般,河口近海較高。鰲江流域魚類生態類型多樣,魚類群落定居性與洄游性分布比例差異不大,其營養結構以肉食性與雜食性種類為主。過度捕撈、河口水體污染、航道整治、無序挖沙等因素是影響鰲江魚類群落變動、威脅魚類生物多樣性的主要原因。
關鍵詞鰲江;典型通海流域;魚類多樣性
中圖分類號S931.5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0517-6611(2017)31-0109-06
AbstractThe diversity of fish in the trunk stream and estuarine coastal of Aojiang River was investigated from 2014 to 2016. A total of 108 species(subspecies included) have been collected, which belong to 97 genres, 42 families, 16 orders. Among them, 55 species (subspecies included) was from trunk stream, 63 species (subspecies included) was from estuary coastal, and 9 species was found in both these two places. A total of 119 species(subspecies included) have been recorded, which belong to 100 genres, 43 families, 16 orders.In trunk stream, there were11 fish species whose community abundance were above 1%, of which the top 5 were Zacco platypus, Rhinogobius giurinus, Cobitis sinensis, Pseudorasbora parva and Carassius auratus, however, there were 25 species less than 0.1%;In estuarine coastal, there were 14 fish species whose community abundance were above 1%, of which the top 5 were Odontamblyopus rubicundus, Collichthys lucidus, Ctenotrypauchen chinensis, Bombay duck and Lateolabrax maculatus, however, there were 33 species less than 0.1%. The number of species and diversity indices was analyzed, and the result showed that the diversity of fish species in the trunk stream was general, and the diversity in estuarine was higher. The fishes in Aojiang basin whose nutritional structure was mainly carnivorous and omnivorous had a variety of ecological types, and the distribution proportion between fish community stability and migration had little difference. Overfishing, water pollution, channel improvement, unordered dredging and other factors were the main reasons affecting the Aojiang fish community changes and threating the fish biodiversity.
Key wordsAojiang River;Typical offshore basin;Fish diversity
鰲江發源于南雁蕩山脈的吳地山南面,主峰海拔1 124 m,源頭在文成縣桂山鄉桂庫村,海拔835 m,河源以下有十多條主要支流和眾多的溪澗溝壑匯入,處于27°30′~27°15′N,120°00′~120°40′E。鰲江流域呈長條形,東西長度約60 km,南北寬30 km,地勢自西向東遞降。干流穿過順溪、水頭、麻步、蕭江、鰲江、龍港等鎮,經獅子口至楊嶼山與琵琶山之間直接入海,全長92.47 km,流域面積為1 521.49 km2,是浙江省八大水系之一。自河源至順溪長19.1 km為上游,流域面積為112.00 km2,平均坡降為398%;自順溪至詹家埠長24.7 km為中游,流域面積為332.05 km2,平均坡降為3.98%;自詹家埠至獅子口長38.67 km為下游,流域面積為1 077.44 km2,平均坡降為0.01%,屬感潮河段,支流帶溪、梅溪、橫陽支江,及蕭江塘河、平鰲塘河注入;自獅子口至楊嶼山與琵琶山之間10 km為河口段,河口為不對稱喇嘛口,獅子口河床寬500 m,河谷寬1 250 m,外口入海處寬度為10 km,約在5 km長度縮窄至1 km[1]。
鰲江流域屬亞熱帶季風氣侯,溫暖濕潤,雨水充沛;年平均氣溫,東部平原區在18 ℃上下,無霜期在275 d左右,西部山區約15 ℃,無霜期稍短;年平均降雨量1 900 mm,全流域多年平均年徑流總量為1.9×109 m3。水資源較為豐富,宜于魚類生長繁殖,且生長期長[1]。鰲江干流是平陽縣的工業、農業及生活水源,其水質的好壞直接影響全縣人民的健康和經濟的發展,被譽為平陽縣母親河[2]。
魚類是水生生態系統中較高級的消費者,通過上、下行效應與環境間存在著緊密的相互關系,魚類群落的演替過程及其機制主要受環境條件變動的影響。魚類棲息地的改變可通過影響群落內的各個成分、群落功能、物種多樣性和相對豐度而使群落構成發生改變。由于水工建設、過度捕撈、水體污染等因素導致生態環境惡化,魚類群落組成受到影響,進而使河流生態系統功能受到影響。魚類作為水生生態系統中的重要組成部分,對其資源狀況進行調查,有利于了解鰲江的生境現狀和存在的問題,為鰲江建設規劃提供科學依據,從而對鰲江進行科學有效地管理。長期以來,有關鰲江魚類群落多樣性方面的專門研究未見公開報道,僅在資源、種類等相關文章中有所涉及。如20世紀80年代,浙江省淡水水產研究所對鰲江的魚類進行調查,記錄魚類68種(亞種),其中典型淡水魚類39種,河口洄游性魚類10種,淺海魚類19種[3]。《浙江動物志——淡水魚類》編輯委員會根據文獻資料和20世紀80年代中期采集的標本,記錄鰲江魚類77種(亞種),其中溪流性魚類37種,江河型魚類53種,河口型魚類23種。然而,在漁業資源保護及魚類群落多樣性日益被世界各國所重視的今天[4-7],有必要對鰲江魚類多樣性進行研究。
魚類群落是指具有一定的種類組成,并與環境彼此影響、相互作用,具有一定的形態結構和營養結構,并具特定功能的生物集合體。為了解鰲江魚類群落,摸清鰲江魚類本底資料,對鰲江生物多樣性保護、合理利用魚類資源、優化魚類群落結構、探討魚類群落演替規律與環境的關系等,2014—2016年,浙江省海洋水產養殖研究所聯合溫州醫科大學生命科學學院進行鰲江魚類資源調查,對鰲江及河口近海魚類資源調查結果進行報道。
1材料與方法
1.1數據采集方法
2014—2016年,項目組依照《內陸水域漁業自然資源調查手冊》[8]方法,采取自捕、雇請漁民捕撈或與漁民協商約定對其捕獲物進行統計、碼頭和市場漁獲物統計等3種方式收集魚類標本,調查漁具包括:流刺網、定置刺網、蝦籠、撒網,搬罾和電魚機等6種。選擇順溪、山門、南雁、梅溪、鰲江口及近海5個采樣點進行魚類資源調查(圖1),并對其生境進行考察。對采集的魚類標本進行現場拍照、分類、記數,測定體長、體重等常規生物學指標,其精度分別為1 mm和0.1 g,不易確定的種類,用 10%甲醛溶液保存帶回實驗室鑒定。標本鑒定及分類主要依據《中國動物志·硬骨魚綱·鯉形目(中卷)》[9]、《中國動物志·硬骨魚綱·鯉形目(下卷)》[10]、《中國動物志·硬骨魚綱·鲇形目》[11]、《中國動物志·硬骨魚綱·鰻鱺目·背棘魚目》[12]、《中國動物志·硬骨魚綱·燈籠魚目·鯨口魚目·骨舌魚目》[13]、《中國動物志·硬骨魚綱·鰈形目》[14]、《中國動物志·硬骨魚綱·鱘形目·海鰱目·鯡形目·鼠鱚目》[15]、《中國動物志·硬骨魚綱·鱸形目(五)·蝦虎魚亞目》[16]、《中國動物志·硬骨魚綱·鲀形目·海蛾魚目·喉盤魚目·鮟鱇目》[17]、《中國動物志·圓口綱·軟骨魚綱》[18]、《楠溪江魚類圖譜》[19]、《中國福建南部海洋魚類圖鑒(第一卷和第二卷)》[20-21]和《浙江動物志·淡水魚類》[22]。所有標本整理編號,保存于浙江省海洋水產養殖研究所和溫州醫科大學生命科學學院標本室內。
1.2數據處理
分類系統排序按照Nelson(2006),學名和目、科、屬的分類及排序按照《拉漢世界魚類系統名典》[23]和《中國內陸魚類物種與分布》[24]。歷史分布記錄主要根據《浙江動物志——淡水魚類》[22],亦參考了周志明(1987)的資料。
根據調查所得到的數據,用相對多度Relative density[25]、Shannon-Weiner多樣性指數[26]、Pielouevennes均勻度指數[27]對其魚類多樣性進行分析。其中相對多度等級劃分,10%以上為優勢種,1%~10%為常見種,具體計算公式如下:
2結果與分析
2.1鰲江魚類種類組成
調查共采集到魚類標本10780號,計108種(含亞種),分布隸屬于16目42科97屬,其中干流55種(含亞種),河口及近海63種(含亞種),干流和河口均出現的有9種。結合文獻資料,鰲江共記載有魚類119種(含亞種),隸屬于16目43科100屬[22,28](表1)。鯉形目種類最多,共計3科37種,鱸形目次之,共計16科35種。調查過程中在自然水體中采集到食蚊魚 Gambusia affinis和莫桑比克口孵非鯽 Oreochromis mossambicus,非本地土著魚類,為引進種類。該次調查過程中花鰻鱺 Anguilla marmorata(國家二級保護動物)、鰣Tenualosa reevesii(名貴經濟魚類)、香魚 Plecoglossus altivelis altivelis(名貴經濟魚類)均沒有采集到。
2.2優勢種
將鰲江干流及河口段采樣魚類按數量匯總計算得出,干流段前7位依次為寬鰭鱲(Zacco platypus)、子陵吻鰕虎魚(Rhinogobius giurinus)、中華花鰍(Cobitis sinensis)、麥穗魚(Pseudorasbora parva)、鯽魚(Carassius auratus)、細紋頜須鮈(Gnathopogon taeniellus)、盎堂擬鲿(Pseudobagrus ondon),河口段前7位依次為拉氏狼牙鰕虎魚(Odontamblyopus lacepedii)、棘頭梅童魚(Collichthys lucidus)、中華櫛孔鰕虎魚(Ctenotrypauchen chinensis)、龍頭魚(Harpadon nehereus)、中國花鱸(Lateolabrax maculatus)、尖頭黃鰭牙鰕或(Chrysochir aureus)、小黃魚(Larimichthys polyactis),各種類按數量所占比例排列結果見表2。
按相對多度(RD)等級劃分,10%以上為優勢種,1%~10%為常見種,1%以下為稀有種類。鰲江干流段優勢種為寬鰭鱲(53.32%)、子陵吻鰕虎魚(11.03%),常見種9種,占總種類數的30.91%,稀有種類25種,占總種類數的4.75%;河口段優勢種為拉氏狼牙鰕虎魚(27.97%)、棘頭梅童魚(19.29%),常見種12種,占總種類數的45.60%,稀有種類33種,占總種類數的7.15%。綜合分析,鰲江不同江段間優勢種種類和數量都有較大區別,這可能是由水質差異導致的。
2.3魚類物種多樣性指數分析
多樣性指數(H)從種群數和種群個體數的均勻性兩方面衡量群落結構,是反映群落結構穩定的重要指標,群落物種越豐富,各種類個體數越均勻,則多樣性指數高,群落越穩定。
綜合現有漁獲物數據,得出鰲江干流Shannon-Weiner多樣性指數(H)為1.80,鰲江口為2.52。Pielouevennes均勻性指數(E)干流為0.50,鰲江口為0.63。
2.4鰲江魚類生態類型
生態習性為生物與環境長期相互作用下形成的固有適應屬性。按生態習性將鰲江魚類分為洄游性和定居性2種生態類型,定居性魚類60種,占總數的50.9%,洄游性魚類57種,占總數的49.1%;按營養結構(食性)分為濾食性、肉食性、植食性和雜食性4種,且肉食性>雜食性>植食性>濾食性,肉食性魚類68種,占總數的56.9%,雜食性魚類39種,占總數的33.6%;按棲息習性分為中上層、中下層和底棲3種類型,中上層魚類37種,中下層23種,底棲魚類56種(圖2)。魚類在不同水層的分布,有利于充分利用水體食物資源,從而也有利于魚類多樣性的維持。鰲江底棲魚類占有較高的比例,預示河流底質環境的改變對鰲江魚類種類和資源造成較大影響。鰲江魚類生態類型多樣,且各種棲息類型與食性類型都有明顯的優勢種群,多樣的棲息類型與食性結構有利于保護區魚類多樣性的穩定。
3危害鰲江魚類資源的因素
與歷史資料對比,鰲江的漁獲物產量、種類組成和規格發生了一些改變,鰲江流域魚類種類略有降低,優勢種組成及比例也有所不同,生物多樣性總體來說也有所降低,群落結構趨于簡單化,而造成這些變化的原因不可否認與生態環境變化和人為因素有關。
3.1資源濫用
近幾年來,漁民對鰲江魚類資源的捕撈強度逐年增加,捕撈工具逐步現代化,而且捕撈手段多樣化,網眼規格越來越小。有害、過密、過強的捕撈,使得天然漁業資源補充不足,產量連年下降,魚類物種數目降低。頻頻出現毒魚、電魚等不正當的捕撈方法,造成大量未繁殖的親魚及幼魚被捕撈,魚類種群多樣性下降,小型化、低齡化現象嚴重。
3.2水質污染和富營養化
隨著人口的增長和經濟社會的迅速發展,越來越多的生活污水和工農業廢水被排放到天然水域中,導致江河水體污染程度日益加劇,魚類的生存環境不斷惡化。其中,平陽縣的大量制革廢水和生活污水排入鰲江,導致鰲江水質污染,嚴重影響魚類的生存,魚類多樣性受到了很大的影響[29]。
3.3水利工程的建設
水利工程建設會使江河生態環境碎片化,魚類洄游路徑阻斷,水文環境發生災變等,進而使得魚類群落結構發生極大變化。大壩和水閘的修建切斷了魚類的洄游通道,阻斷或延遲其溯河洄游,使魚類的生長、繁殖、攝食等正常活動受到阻礙,影響種群的補充量,從而使一些某個生命周期階段依賴于沿河流連續一體縱向遷移的魚類衰退甚至滅絕。例如新安江大壩阻斷洄游,魚類種類由107種下降到83種[30]。
3.4航運、采砂威脅水生生物的生存
鰲江采砂作業[31]、航運對魚類棲息環境的破壞和干擾頻繁。在這種干擾和變化相對紊亂的復雜環境下,導致優勢種組成較單一。航運和采砂不僅對大型水生生物造成直接傷害,如航行和挖沙船產生的水下噪聲,干擾和損害水生生物的聽覺系統,還改變水下地形,破壞水生生物的棲息地和產卵場,改變水體力學條件導致水體混濁,影響水生生物的生長發育。
4保護建議
4.1加強水利工程的生態恢復設施建設
相關部門可深入分析水利水電工程的特性,對水電工程以水土保持、植被恢復為基礎的生態恢復進行初步探索研究,可借鑒水利水電工程常用生態整治方法——景觀生態恢復[32],根據各區的功能與地理地質條件和生態系統退化程度規劃與設計,注重生產、生態和社會效益有機結合,并考慮到各功能區的聯結性,增加生態的整體性,同時嚴格按照恢復生態學原理和方法制定生態恢復目標[33],既滿足項目區的生產、經濟、文化與生活需要,又需要具有一定的生態結構和生態功能,建立出一種與自然相和諧的人工生態系統,切實改善兩流域水利水電工程在建設中不重視植被破壞、水土流失、水資源不正當使用等自然環境問題[34]。
4.2保護流域環境
嚴格控制污水排放,有關部門應建立和完善污水處理系統,控制工廠和居民區污水的排放數量,加大對亂排亂放的懲罰力度,建立有效的污水處理管理機制等。有針對性地治理鰲江的生態環境,如鰲江工業重鎮水頭、蕭江,環境污染相對比較嚴重[35],應強化工業污染治理,嚴格控制污染排放,確保人民飲水安全,使鰲江干流和各小流域水質基本達到標準要求,改善各塘河水質富營養化狀況,使大部分河網水質基本達到水功能區目標。
4.3嚴格控制捕撈強度及航運活動
合理捕撈是穩定漁業產量、保持資源可持續發展和魚類多樣性的重要手段。嚴格執行禁捕休漁制度,嚴格控制捕撈強度和捕撈規格[36],切實做好重要土著魚類資源的繁殖保護,采取進一步加強漁政管理強度、取締非法漁具以及延長庫區禁漁時間甚至在一定年份內采取全面禁漁等措施。同時限制航運活動,設立禁航區禁止大型航運船舶的活動范圍,嚴格控制采砂活動,取締水生生物活動區域內的采砂行為。
4.4人工增殖放流
人工增殖和放流是保護瀕危魚類的有效措施,在經過科學論述的基礎上,對已經消失或者現在種群數量稀少的重要經濟魚類,通過人工繁育苗種,將苗種直接放入鰲江補充野生種群數量,使其種群數量得到恢復。而這方面的資金投入除依靠政府部門扶持外,相關開發公司也要從經營所得利潤中留出資源增殖基金,共同做好人工放流增殖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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