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國良
高中語文文學作品占了很大比重,它們承載著傳播文化的重任,其人文性能引起讀者(學生)共鳴,創造性地運用教材,必然吸引學生,讓學生喜愛語文,喜歡上語文課。
1.針對學生的基礎,用活教材資源
針對學生的基礎以及學生的發展方向和學習需求等實情,靈活處理教材,發揮教材本身的吸引力,拓展學習內容的廣度和深度。既注重語文運用,又重視語文與生活的關系,激發學生學習熱情。在《胡同文化》的教學中,在理解“胡同建筑”方正,網絡,四和院的特點之后,才能體會到北京市民胡同文化“封閉”,“忍”的精義。正是有了“胡同文化”的這一內涵,才能體會作者對于傳統的“胡同文化”復雜的思想感情,品出“再見吧,北京胡同”所蘊涵著的汪曾祺特有的感情。學生習得了分析問題的方法,讓學生到現實生活中去尋找當地的建筑,生活習慣等等所包孕的傳統文化內涵,給學生提供研究的課題:茶館文化、飲食文化、農家樂文化……讓語文課堂教學延伸到課外,延伸到生活中。還可開辦學生喜歡的講座,舉辦學生喜愛了的語文課堂活動諸如課本劇表演,詩歌朗誦,演講比賽,辯論會等,學生馳騁于開放的語文教學中,享受語文帶來的快樂。
2.靈活處理教材內容,使學生提高語文素養
教材是《課標》的載體,是課程目標實現的手段。因此,教材是提高學生語文素養的有效途徑,應用活教材這個例子,而不是把它當作死材料。
用活教材內容,關鍵在于教師,教師應與時俱進,不斷學習,提高自己駕馭教材的能力。教學《促織》分析到文章結尾時,一位學生提出一個問題:“老師,我認為文章結局太圓滿,削弱了鞭策的力度,是個敗筆,應該刪去?!眴栴}一出,課堂熱鬧了,我將同學分組討論,幾分鐘后,一個或稚嫩或成熟的閃爍著思維火花的看法登場了。有人認為“魂化促織”,爾后“裘馬過世家”是不可能的,是用荒唐寫社會黑暗。但馬上有人站起來反對這個結局有因果報應的思想,是宿命論的體現。又有人認為,作者只是心有美好的愿望而已。給小人物一個美好結局何嘗不可,任何中國古典文學總是喜劇多過悲劇,即便是悲劇,也往往是悲極轉喜,如《竇娥冤》尚可昭雪,《梁?!凡灰不p雙飛了嗎?一個同學補充:“現實生活中找不到人生存的空間,只好把愿望寄托于虛幻的東西上?!绷硪粋€同學得到啟發,“讓我想起了前邊學過的卡夫卡的《變形記》,人為了活下去竟然心甘情愿是去做一只小小的蟋蟀,這是人的自我否定。不僅否定了自己的生命,而且連人的價值,尊嚴也一起否定了,有什么比這可悲的?”“是啊,貌似喜劇的結局,難道不是人生悲劇,社會悲劇,時代悲劇嗎?”……
新教材中選入許多文質兼美的文章,不少文章蘊含著豐富的辯證思維的內容。若能對文中涉及矛盾關系細加品味,深挖本質,觸類旁通,改變視角,聯系生活實際談談對這些矛盾關系的看法。不僅使課堂活躍,而且有利于培養辯證思維能力。
如果我們語文老師去想方設法地、千方百計地設計、上好每一堂課,力爭將自己的課新穎、精巧地設計而上出特色,牢牢地吸引學生的目光和注意力,將語文課堂演繹成七彩的“人生殿堂”和“知識的迷宮”,使學生陶醉在你的彩虹似的、絢爛多姿的語言藝術和課堂設計里而樂不思“蜀”、樂不思歸、樂而忘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