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關注度高、覆蓋面廣。本次會議籌辦期間就受到極大關注,先后共有340余人報名參會,并收到摘要290余篇,實際到會人數268人,發言人數177人,其中報名人數、收到摘要篇數、以及發言人數均為歷史之最。此外,在地域方面,本次年會匯集了來自全國所有省、直轄市、自治區的參會人員,來自美國印第安納大學的蘇獨玉教授和來自臺灣的施德玉教授也全程參加了此次會議;在學術領域方面,覆蓋了傳統音樂與當代表述,傳統音樂在鄉村、城市、學校,傳統音樂與國學,中國民族音樂學家及人物研究,楚音樂文化研究以及新研究六個方面。
2參會代表的年齡跨度大,且學者呈現年輕化。就發言者來看,最年長學者已七十有七,最年輕者年僅十八,年齡相差近一甲子。僅就參會人員年齡分層來看,25歲之前有55人,26~30歲有47人,31~35歲有48人,36~40歲有43人,僅40歲以前的參會學者就占到總人數的百分之七十,且其中絕大部分為高校在讀的本科、碩士、博士生。由此,我們可以看到學科隊伍結構不僅年齡跨度大,而且呈現出年輕化的趨勢。
3突出以個案輻射關懷學理的研究。從發言來看,以一個地方樂種的調查研究來輻射關懷音樂文化研究等學科專項在發言學者中占有很大比例。如潘妍娜的《廣州粵曲茶座中的粵曲傳承與社會認同研究》即是通過回溯粵曲歌壇的歷史,展現當下歌壇存在狀態,提出支撐這個傳統的音樂文化空間存在的機制是音樂需求、情感需求和交往需求的觀點。
4研究者在研究事物本身的同時開始介入文化建構。從發言的情況來看,本屆年會開始出現一批學者在研究的同時參與融入到研究對象當中,使得自己在研究的同時成為被研究的一部分,這一現象在江浙一帶學者的發言中尤為明顯,如陳婭玲的《審視與解讀:越文化與越劇的關系》,楊曦帆的《民俗的演變與意義》,劉躍華的《蘇南山歌演唱的變遷》等。
中國傳統音樂是中華民族所擁有的龐大文化事象體系中最重要的組成部分之一。對于全民族而言,它是祖先留給我們的一份寶貴遺產;對于中華文化的復興和當代文化建設而言,它是不可或缺的精神財富和豐厚資源。[1]本次年會中,學者打破了局內人與局外人的界限的同時又參與到傳統音樂文化的建構當中來,煥發出了傳統音樂研究的活力。同時,可喜的是,此次年會,90后的參會代表有近50位,如此多的年輕人參會發言讓我們看到了年輕人對于傳統音樂的重視,也讓我們看到了傳統音樂在當代傳承和發展的希望。
中國傳統音樂學會會長喬建中在開幕式中提道:“面對20世紀中國傳統音樂生存狀態的起落和傳統音樂整理研究的進退,我們既不會因為它一時的凋落衰微而悲觀,也不會剛見活躍復蘇就盲目樂觀,而始終相信久遠不息的文化傳承精神才是中國傳統音樂生命力的根本保障。這樣的傳承精神,源于古代千千萬萬民間藝術家和有擔承品格的文人士大夫,傳于當代各民族各地區的民間歌手、樂手和有志于中國傳統音樂學術研究的學者。”而這種傳承精神,就是我們中國傳統音樂能夠生生不息、傳承至今的根源所在。
縱觀傳統音樂研究的歷史,每一個時期,傳統音樂的傳承、發展和研究都鮮明地鏤刻著其時代的烙印,這一現象在現在尤其是此次年會中突出得更加明顯。現代學者在傳統音樂的研究過程中已經能夠緊緊把握并準確使用當前時代最前沿的科技和文化,同時還能夠對其作用進行精準的分析,這些更加多元化的研究方式已經越來越被研究者所接受并使用著。
中國傳統音樂學會第十八屆年會無論是從組織運作上,還是在發言討論上都是一次成功的學術會議。學者們對于傳統音樂及其繼承與研究的討論,體現出了植根于音樂學學者心中的傳統文化傳承精神。此次會議,是中國傳統音樂學會與新媒體結合而相互影響的一次成功的案例,其中研究者融入研究對象成為被研究者這一現象的逐漸增多、傳統音樂研究者的年輕化也使得傳統音樂的研究煥發出新的活力,在兼顧傳承與多元的同時成為中國傳統音樂的研究上升一個臺階的新的基石。
會議最后的閉幕式,新任會長喬建中宣布中國傳統音樂學會第十九屆年會的承辦單位為內蒙古大學藝術學院,臧藝兵教授與內蒙古大學的楊玉成教授進行會旗、會徽交接之后,本屆年會圓滿地落下了帷幕。
[參 考 文 獻]
[1]喬建中中國傳統音樂年會第十八屆年會開幕詞[C]湖北武漢:華中師范大學音樂學院,2014(07)
[2]李寶杰,袁建軍謀區域音樂研究之路 促多元共處和諧篇章—中國傳統音樂學會第十七屆年會綜述[J]人民音樂,2012(11)
[3]袁建軍多元并進 求同存異——中國傳統音樂學會第十七屆年會綜述[J]交響,2012(09)
[4]黃虎中國傳統音樂年會紀事[G]西安音樂學院,2012
(責任編輯:魏琳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