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為了更清楚地認識宋代的火禁制度,需要運用歷史學研究理論與方法,從火災前防范、救火過程到火災后懲治進行系統考察。從史實中可見,宋代火禁制度在繼承前代的基礎上有一定的發展,一是加強防范,如規范日常用火、在火災發生前設置防火機構、準備救火器具、倡導以磚瓦代替茅草作為建筑用料以防止火勢蔓延等;二是京師和地方各有不同的救火機制,兩者都運行有序;三是追究火災肇事者、失火處的負責官吏、趁火打劫者的法律責任。
〔關鍵詞〕 火災;火禁;火巷
〔中圖分類號〕K244;K245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0-4769(2011)01-0161-04
防火、救火是歷史上各個時期都十分關注的問題,宋代的火禁制度在繼承前代的基礎上有一定的發展,不但常申嚴火禁,重視對火災的防范,〔1〕而且對火起時如何組織撲救,火災發生后如何追究肇事者、負責官吏、趁火打劫者的法律責任都有具體規定。本文擬從火災前預防、救火過程及火災后如何追究法律責任三個方面對宋代火禁制度加以探討。
一、火災發生前的預防措施
火災的發生很難完全杜絕,但在火災發生前加強防范,一旦有火災發生及時撲救,則是可能的。
(一)從火源著手加強預防
1.規范日常用火。在宋代百姓的日常生活中,做飯、照明都離不開火,稍不留意,皆易引發火災。宋人袁采曾言“火之所起,多從廚灶”,廚灶起火,一是因為“廚屋多時不掃,則埃墨易得引火”,再者“灶中有留火,而灶前有積薪接連,亦引火之端也”。〔2〕所以應經常打掃廚房,除去埃墨,清除灶前剩余的柴火,防止火從廚房起。照明的火燭,也當及時熄滅,以防夜深人困引起火災。宋代文獻中就有“做罷飯食,便令打滅火燭”,〔3〕“火禁甚嚴”,“將夜分,即滅燭”的記載。如“中夕之后”,百姓需要設醮祭祀,焚燒楮幣,則必須提前向廂使打招呼,否則,即使是官員也會受到盤問與懲處。仁宗時樞密使狄青就遇到過此類事。某夜狄府醮祭,沒有報告,中夕火起,馬上有探子策馬報告了廂主及開封府,后“廂主判府到宅”。〔4〕可見宋代對火災的重視。①
蠶房、廁所等地也是需要注意防火之處。袁采在《袁氏世范》中記到,“烘焙物色,過夜多致遺火,人家房戶多有覆蓋,宿火而以衣籠罩其上,皆能致火,須常戒約。蠶家屋宇低隘,于炙簇之際,不可不防火。”廁所是儲積糞壤之所,但因常倒“死灰于其間”,有時“余燼未滅,能致火燭”,所以不可不防。
此外還規定“茅屋須常防火,大風須常防火,積油物積石灰須常防火。”〔5〕這是因為茅屋易燃,大風易使火勢蔓延,而積油物積石灰易自燃。
2.規定燃火的注意事項。宋代法律規定,倉庫及院內住舍不準燃火,違者“徒一年”,〔6〕甚至規定“皇城內諸司、在京百司庫務倉草場,無留火燭”。如果導致火災,當事人及主管官吏都將處斬,“番休者減一等”,即當時休假的官吏,也要被處置。〔7〕紹興二年規定,“行在榷貨務火禁,并行在省倉草料場火禁,并依皇城法。”〔8〕百姓需要在道路上燃火,如燒紙錢等,事畢一定要將火熄滅,如果因此失火必當治罪。〔9〕
(二)建立防火、救火組織,準備救火器具
宋代在京師開封和杭州都設有防火機構。北宋稱為軍巡鋪,南宋稱為防火司。
北宋開封的坊巷中,每隔三百多步就設有一所軍巡鋪,鋪兵五人,夜間“巡警,收領公事”。且在地勢稍高之處建望火樓,令專人眺望,以便盡早發現火情,及時報警。望火樓下有官舍數間,駐兵五百余人以備救火。此外,事前須準備好救火工具,主要有“大小桶、灑子、麻搭、斧鋸、梯子、火叉、大索、鐵貓兒之類”。〔10〕景祐三年二十一日詔曰“在京巡檢、人戶、鋪分選內侍與新舊城巡檢同相度以聞”,〔11〕加強對火的預防。
南宋紹興二年,由于“兵火之后,流寓士民往往茅屋以居,則火政尤當加嚴”,而當時“雖有左右廂巡檢二人,法制闊略,各存而已”,故仿效開封“內外徼巡之法”,在杭州城內分為四廂,每廂設巡檢一人,并根據地理遠近置若干鋪,每鋪差禁軍長行六名,每兩鋪差節級一名,每千名差軍員一名,由巡檢統領。〔12〕他們的任務之一便是配備救火器具,負責救火。另有《楓窗小牘》卷下,比較了南宋時臨安與汴都的救火效率,認為“臨安撲救視汴都為疏”。“東京毎坊三百步有軍巡鋪,又于髙處有望火樓,上有人探望,下屯軍百人及水桶、灑帚、鉤鋸、斧杈、梯索之類,每遇(生)[火]發,撲救須臾便滅。”又,《宋會要輯稿》兵3之10,6806頁記:乾道七年臨安府的軍巡鋪數為232,每鋪有兵卒4人,押鋪1人。紹興三年于臨安府“緊切地分”即重要地方專門設置了防火、救火機構——“防火司”,且“立望火梯樓”、“多差人兵”、“廣置器用”、“明立賞罰”。〔13〕救火器具由官方掌管提供,并負責更新和維修。有火情時,發放器具;撲救結束后,將器具收回。救火任務主要由軍隊承擔。《咸淳臨安志》中記有南宋防火軍隊的規模及分布情況,城內分別有東隅、西隅、南隅、北隅、上隅、中隅、下隅(各102人,嘉定四年置),府隅、新隅、新南隅、新北隅、新上隅、西南隅(各102人,分別為嘉定十四年、紹定四年、淳祐四年、淳祐六年、淳祐九年、淳祐十二年置),南上隅(61人,寶祐四年置);城外還有海內、外沙、城東、茶槽、城西、城北上、城北下諸隅。〔14〕
除京師積極防火外,地方也有組織地準備和管理救火器具,以備救火,尤其重視貯水。州縣的“治舍及獄須于天井之四隅各置一大器貯水,又于其側備不測取水之器”。百姓則“五家為甲,毎家貯水之器各置于門”〔15〕,如廣南劉鋹令民家置貯水桶,號“防火大桶”。〔16〕袁采認為房屋四周“當為池井,慮有火燭,無水救應”。〔17〕除水之外,還有其他救火器具,這些器具“必預備立四隅。各隅擇立隅長以轄焉。四隅則又總于一官,月終勒毎甲各執救火之具呈點,必加檢察,無為具文”,以便有緊急情況時“倉卒可集”。如果不提前準備,一旦火起,則“臨期張皇,束手無策。”〔18〕
(三)建筑用料以磚瓦代茅草,防范火勢蔓延
1.倡導以磚瓦建房。宋代房屋多用茅草覆頂,茅草易燃,往往一家有火,殃及鄰里。為此,宋朝廷提倡以瓦易草。京師是主要對象,房屋分軍營、官舍、民居三類。
對軍營的改造,北宋時就已開始。如北宋真宗大中祥符五年川陜屯兵處“草茅覆屋”,屋舍相連,“頗致延火”,遂下詔令以后房屋有壞處,應以瓦來代替。因為軍營太多,耗資重,故強調循序漸進,目的是不“因緣擾民”。〔19〕南宋紹興年間又下詔軍營茅屋換為瓦屋。〔20〕
宋代對官舍也加以改造。如紹興二年臨安府內屢有火災,“官司舍屋”多處被燒,而瓦房卻得以幸存,故令朝天門以南“官司舍屋舊用茅草搭蓋者,限十日改造瓦屋”,十日后,朝廷差官檢查。〔21〕
此外還提倡對民間住房的改造。如紹興二年詔令“臨安府民居皆改造席屋,毋得以茅覆蓋。”〔22〕十年時高宗感慨地說:“累令去席屋作瓦屋,皆不奉行。朕已戒內侍,如敢不遵,比眾罪當加重。卿等更戒諸房吏亦依此。若內侍堂吏奉行,則眾不敢違戾。”〔23〕
以茅換瓦以防火的主觀愿望雖好,但因需要一定的財力,所以不能全部實現,但可以看出宋人為防火所作的努力。
2.在重要地點建立瓦巷。南宋時還采取重點保護政策,在臨安府重要建筑物的四周空出一定的距離,以瓦為建筑材料,阻止火勢的蔓延,稱為“瓦巷”或“火巷”。如紹興三年下令“開火巷”,倉場庫務“已燒去處只展作一丈五尺,不經火處展作一丈”。此外,執政臣僚的府邸旁也要空出一定的距離。〔24〕不依令開通瓦巷者,必治罪,“命官降一官,民戶徒一年。”〔25〕紹興十年重申此令,在官吏聚居的朝天門一帶開火巷,詔限五日內完成,但后來不果而終。〔26〕原因是“毀民居,開留隙地,計所毀無慮數百千家,連日急迫,與延燒無異,民咨胥怨,有害仁政”。于是朝廷又改變詔令,根據實際情況,有所選擇地開,如令“侍從官宅不經燒毀去處,并免毀拆”,〔27〕而火災常發地,則必須開辟瓦巷。
二、火災發生時的救火制度
火災有時防不勝防,一旦有火情發生,如何有效地組織撲救,如何將火勢控制在一定的范圍內阻止其蔓延,以盡可能地減少損失便是個重要問題。以下分別從京師、地方來看宋代的救火制度。
(一)京師救火
北宋京師救火主要靠軍隊。一旦有火情發生,則由“馬軍奔報軍廂主,馬步軍殿前三衙、開封府各領軍級撲滅,不勞百姓”。〔28〕即由馬步軍殿前三衙和開封府各自帶領軍兵去救火。軍隊救火時也必須在各自的轄區內,如果超出了轄區范圍擅自救火,則要治罪。如景德四年“河南場火”,殿前司虎翼都虞候高鸞、城外都巡檢步軍副都指揮使王隱等“集近便營兵救撲”。殿前司遂上言“鸞等非本轄,當俟宣旨,請罪之”,認為高鸞、王隱越界救火,應當治罪。雖然最后真宗認為救火是緊急之事,高鸞、王隱能隨機應變,及時救火,減少火災損失,不該治罪,詔“釋之”,但仍告誡官員今后仍要遵守舊制。〔29〕這可能是怕軍隊借救火之名,生出不必要的事端。
南宋的主要救火力量還是軍隊,京師由“殿前馬步軍司人兵”撲救,并依北宋東京之例“置新號并救火器具”,將救火人員編號且統一發放救火器具。等到火撲滅后,先清查器具、人員,沒有問題,才解散救火隊伍。〔30〕紹興三年又規定救火人員不能隨身攜帶刀、劍等兵器,以防趁機“邀奪物色”。〔31〕
百姓是否參與京師救火,諸文獻記載不一致,需作具體分析。宋初成書的《宋刑統》中規定“諸見火起,應告不告,應救不救,減失火罪二等(謂從本失罪減)。”“見火起燒公私廨宇、舍宅、財物者,并須告見在及鄰近之人共救。若不告不救,減失火罪二等。謂若于官府廨宇內及倉庫,從徒二年上減二等,合徒一年。若于宮及廟社內,從徒三年上減二等,徒二年。若于私家,從笞五十上減二等,笞三十。”〔32〕說明百姓有報告、救火的義務,否則要受到法律懲處。而仁宗天圣九年時卻有這樣的記載:“帝聞都輦閭巷有延燔者,火始起,雖鄰伍不敢救,俟巡警者至,以故焚燔滋多。”遂令“京城救火,若廵檢軍校未至前,聽集鄰眾赴救。因緣為盜者,奏裁,當行極斷。”〔33〕這條材料提供了兩個信息,其一,天圣九年前曾有規定,京師由巡警救火,百姓不能參與,所以雖有火起,鄰伍也不敢救援。其二,考慮到火起時巡警不能馬上到達,為了減少損失,遂令百姓在巡警到來前可以救火。而成于南宋專門記載北宋開封的《東京夢華錄》又記京師救火“不勞百姓”。以上這些文獻記載,可能反映了各個階段不同的情況,總的來看,北宋救火的主要力量是軍隊,百姓只是偶爾參與,其原因可能是百姓沒有受過專業訓練,沒有統一指揮,不能有效救火,且會增加不必要的傷亡。
救火中,如果火勢過旺、一時難以撲滅,會根據火勢大小將火源周圍的建筑物拆除,留出一段距離,以阻止火勢蔓延。〔34〕這個方法至今仍在使用。
(二)地方救火
《作邑自箴》中也記載了民間救火的情況,即“凡有賊發火起,仰鄰保立便遞相叫喚,急疾救應,不須等候勾追,卻致誤事,若官司點檢,或保眾首說,有不到之人,其牌子頭,并地分干當人,一例勘決。”〔35〕從中可知鄰保有救火的義務,如果該到而不到,當事人及相關負責人都要受懲罰。南宋的法典《慶元條法事類》對民間救火也作了規定:諸州縣鎮寨城內的居民,每十家結為一甲,選一家為甲頭。將各戶的戶主名錄于一牌,蓋章或畫押后交由甲頭保管。火災發生時,每家出一人參與救火,由甲頭召集,火滅之后,再按牌點名,檢查是否有人失職未來。同時由官方購置防火器具,監督鄉里救火。〔36〕
三、火災后的懲治處理
火災發生后,會分情況追究不同人的法律責任,以下從肇事者、相關負責人、趁火打劫者三個方面來分析。
(一)對肇事者的處罰
肇事者的行為分為失火和放火兩種,失火是疏忽,放火則是故意而為。如元佐夜縱火焚宮則屬后者。〔37〕失火與縱火的動機不同,受到的責罰也不同。對放火的處罰更重,往往大赦時也不會減免。
宋初規定:“諸故燒官府廨舍,及私家舍宅若財物者,徒三年。贓滿五匹,流二千里,十匹絞。殺傷人者,以故殺傷論。”〔38〕景德二年廣南西路州軍有縱火燒他人房舍“情理兇蠧者,依法決訖,刺配五百里外牢城”。〔39〕紹圣二年規定“故燒黃河浮橋者,罪賞并依故燒官糧草法。即于浮橋內停火及遺火者,各依倉庫內燃火遺火律。”〔40〕
紹興七年臨安府重修火禁條約,規定“放火者行軍法,失火延燒多者,亦如之。”高宗認為立法太重,難以執行,放火與失火性質不同,不可同罪,失火者最高處以徒罪可也。〔41〕《名公書判清明集》中所記的卜元一是殺人放火,無惡不作之徒,最后被“決脊杖二十,刺配三千里遠惡州軍”。〔42〕
有的肇事者為了逃脫法律的制裁,火起后逃跑。為了早日將其繩之以法,宋代制訂了賞罰政策,發動百姓,捉拿肇事者歸案,捕到兇手后給予賞錢。寄放贓物、包庇犯人之家當在規定日限內自首,否則會被治罪。紹興二年令臨安府每五家結為一保,火災發生后,“本保人先次收捉正犯人赴府”,如果正犯人走失,那么同保人一并科罪。〔43〕鄰里當相互監督,不得窩藏逃犯,以使縱火犯人不致“避罪走閃,根捉不獲”。而對“告捕人,除依條推賞外,令所屬具詣實聞奏,當復與推恩,仍令尚書省出榜。”〔44〕如《名公書判清明集》卷14《殺人放火》所記楊珪一家被“兇徒焚殺”,一時找不到真兇,州縣便多出賞錢,發動民眾捕捉兇手。
(二)追究失火處官員的責任
官員沒有覺察失火,救火不力,或不能捕獲肇事者,都要承擔一定的法律責任。
負責官員因沒有覺察失火而受到懲罰的例子有很多。如滑州節度使張建豐坐失火免官。天禧五年楊勝、石惟清坐事材場失火,“法當處死”,被貸命,楊勝“杖脊黥面配沙門島”,石惟清被削兩任,贖銅20斤勒停。〔45〕淳熙二年大內起火,石安、王進因當晚值班而坐罪,后查明是“積油衣”自燃而致火,雖免死,但還是被“決脊杖二十,刺面配二千里外州軍”。〔46〕
紹圣二年對黃河浮橋被燒官員應負的責任作了相關的規定,即“看守巡防及部轄人不覺察,各減犯人五等,監官又減一等。其上流船栰在五里內(停)[遺]火者,杖八十,在十里內遺火者,杖一百,帶火于浮橋上下過者,并準此。黃河浮橋腳船札漏合用燈者,監官審察差部轄人監守,用訖撲滅,本州置板,榜書火禁于橋兩岸曉示。”〔47〕
官員救火不力也會受到處罰。州城失火,都監應及時救火,由通判監督,違反者,各杖八十。都監、通判雖已盡力,仍延燒官私舍宅二百間以上者(蘆竹草版屋三間比一間),都監、通判則被杖六十,并上報朝廷聽候處置。如燒三百間以上,知州也得受到同樣的處罰。“其外縣丞尉(州城外草市、倚郭縣同)并鎮寨官依州都監法”。〔48〕
如果不能將放火者捕獲,官員也會被治罪。所以有的人與官員有矛盾,欲“中傷官吏”,便“自爇其所居,罷免者紛然”。為了減少此弊,朝廷又下令“非延及旁家者,雖失捕勿坐。”〔49〕
(三)對趁火打劫者的處置
宋代對趁火打劫者的懲處很嚴厲。如建隆三年,內酒坊起火,坊與三司相連,工徒“突入省署”,趁火為盜者有50人,皆被“命斬于諸門”。后經“宰臣極諫”,還是斬了38人。酒坊使左承規、副使田處巖縱酒工為盜,坐棄市。〔50〕
百姓趁火打劫當從重處罰,天圣九年規定“當行極斷。”〔51〕誘賣他人失火時遺失的妻女,知道下落后又不肯讓其家收贖者,被誘賣之家可徑直到尚書省起訴,不為越訴。〔52〕
軍士救火時,有起不良之意之人,在離火源相對較遠的地方,找到富裕人家,將鐵貓兒鉤在人家屋上勒索錢財,稍不如愿,則將房屋拽倒、拆掉。對此勒索民財、違規拆除百姓房屋禍害百姓者,除令臨安府差緝捕使臣,立賞錢,發動民眾力量于火災現場收捉外,〔53〕還當“計贓斷罪,重者取旨”。〔54〕
由上述可知,宋代火禁甚嚴,但由于火起的原因多種,有時是自然原因,有時防不勝防,所以禁火、救火、災后重建,便成為宋代社會的一個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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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許麗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