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太湖地區經濟合作的動因及路徑

摘 要：環太湖地區蘇州、無錫、常州、嘉興及湖州五個城市的功能與優勢各有所長，必然導致以互補為特點的城市群的出現，必然導致五個城市的功能與優勢的有效整合。因此，推進環太湖地區五個城市建立環太湖都市圈經濟技術協作聯合會；構建環太湖地區都市圈統一的經濟運行與管理機制；塑造以市場一體化為核心的城鄉流動格局是當務之急。

關鍵詞：[HTK]環太湖地區；經濟合作；動因；路徑

中圖分類號：F127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4-1605（2007）04-007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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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肖銳（1964- ），女，黑龍江黑河人，中共蘇州市委黨校經濟管理教研室副教授，主要研究方向為區域經濟。

一、環太湖地區經濟合作的動因

從區域經濟合作的理論和實踐來看，區域合作是適合經濟發展到一定階段的產物，是處于共同區域空間內的不同地區之間為了追求共同的利益目標而進行的專業化分工合作，以生產要素的流動和優化配置為主體實現“雙贏”，區域合作發展的最終目標是區域經濟一體化。環太湖地區的蘇州、無錫、常州、湖州、嘉興五個城市的功能與優勢各有所長，既有所強就有所弱，因而必然導致以互補為特點的城市群的出現。

1 經濟差異和分工是環太湖地區合作的基礎

自然、社會、經濟發展狀況及特點是決定區域經濟合作的前提條件。生產要素稟賦在空間分布的不平衡必然導致經濟活動方式和經濟內容的不同，這促使不同地區之間商品交換和生產要素流動，使不同地區結成一種互補和競爭的關系。環太湖地區五個城市之間經濟差異也是存在的，各城市都具有比較優勢和相對優勢。按照現有的發展狀況來看，蘇州、無錫具有經濟基礎好、經濟實力強、交通便利、對外開放水平高、文化底蘊厚等優勢，但也有自然資源欠缺、發展空間小、產業布局不合理等問題；而常州、嘉興、湖州則具有比較豐富的資源、市場需求等優勢，這就意味著環太湖地區的五個城市之間有合作和互補的要求，通過區域內的合作互補，使各城市各施其強、各得其需。

2 共同的區域空間是環太湖地區合作的物質載體

區域合作就其地域條件而言，應該具有一個完整、統一的自然地域單元，這個地域單元要求各個合作主體所處的地理位置在地域上是一個相鄰接的整體。共同的地域空間是實施區域經濟合作最為基本的載體和依托，而且在相鄰的一定空間范圍和聯系通道內，對于各類經濟資源的合理配置和利用，改善宏觀區域管理，設立區域合作協調組織等都比較方便。由蘇州、無錫、常州、嘉興及湖州五個城市組成的“環太湖地區”位于江蘇和浙江交界的兩側，太湖是這幾個城市的母親湖，它們有著共同的文化背景，也有著相似的發展訴求。一方面太湖地區人多地少，生存環境處于“高密度”狀態之中。工業促進了經濟社會的發展，但也造成了土地資源的緊缺和生態環境的高負荷。特別是太湖水資源，已經受到嚴重的威脅和破壞，需要太湖周邊城鎮共同加以保護。另一方面傳承文化的獨特性是21世紀城市競爭的必要條件。千年的文化傳統與豐厚的歷史遺存是環太湖城鎮共同發展的支點。

3 共同的利益趨向是環太湖地區合作的動力源泉

環太湖地區經濟合作的共同利益趨向體現在三個方面：一是雙贏的利益機制誘導環太湖地區的五個城市經濟協作。由于生產要素稟賦的差異性直接反映到生產要素的價格和收益體系上來，稟賦充裕的要素在一個城市價格較低，密集的使用該類要素的收益也較低，而稀缺的要素價格較高，收益就較高。環太湖地區的五個城市的生產要素流動也必然遵循這個道理，即生產要素總是從價格較低的城市流向價格較高的城市，從收益低的城市流向收益較高的城市。因此，為了避免資源的浪費，減少運輸，降低成本，提高效率，區域內的城市形成經濟合作，是實現“雙贏”的最好途徑。二是產業結構的調整和不斷升級促進了環太湖地區的合作。城市群的經濟格局主要取決于各成員城市的產業結構。近年來，許多城市飽嘗產業雷同之苦，開始醒悟。在產業或產品選擇上強調錯位發展。比如，蘇州、無錫、常州三個城市在產業調整過程中充分考慮了區域協調發展的問題。在發展IT產業時，蘇錫常三個城市主動錯位發展，蘇州生產筆記本電腦、顯示屏等，無錫在鑒于蘇州已搞整機，就主動錯位，轉而選擇了與通信和PC相關的零部件、線路板的生產。三是經濟集聚和擴散效應推動了環太湖地區的合作。集聚與擴散是區域經濟發展的兩個過程，其作用也是推動區域合作的關鍵因素。因經濟聯系密切或因生產要素指向性相同而形成集聚，可以改善企業發展的外部條件，使企業獲得集聚經濟效益，然而，區域經濟的集聚效應也是區域經濟空間分布不均衡、企業扎堆的根本原因。區域經濟集聚程度一旦超越某個極限，即集聚過度時，不僅會加劇區域生產間生產分布的不平衡，惡化區域經濟關系，而且也使得集聚規模超過其承受能力，地區優勢喪失殆盡。這時經濟擴散的力量就起作用，體現在將企業從高度集聚的地區向外擴散，分散區域生產布局。因此，為了避免環太湖地區某個城市集聚過度，向周邊尚有空間和潛力的城市，設法以產業轉移、土地置換等方式外遷一些企業，形成區域內的經濟合作是必要的。

二、環太湖地區經濟合作的趨向

1 從“行政區經濟”到“都市圈經濟”

傳統的區域經濟由于受到計劃經濟烙印及地方財政包干體制的影響，往往局限于各自的行政區范圍內謀發展、求出路，經濟環境過于封閉，運行機制過分僵滯。在地方經濟利益的驅動下，各地往往自成體系，自求平衡，極易出現產業雷同、基礎設施重復建設、過度競爭等弊病，有時甚至采取由政府部門來規劃和干預各級行政區經濟的自主發展。各級地方政府部門為完成各自的承包任務，以免受處罰、降職之苦，便想方設法防止本地優勢資源外流，阻止外地產品進入，人為地進行市場封鎖和設置區域壁壘，因而經濟的聯合只能局限于狹隘的行政區域范圍之內，不僅企業難以最大最強，而且地方經濟也難以取得突破性進展。近年來，很多城市已逐漸意識到行政區經濟的諸多弊端。因此，環太湖地區各城市政府部門和企業界應主動參與到推進環太湖地區一體化進程中來，共同推動環太湖地區從行政區經濟到都市圈經濟的轉變。一是從城市內部的聯合到城際間聯動。目前，環太湖地區經濟一體化在積極推動中。逐步樹立拆除“經濟圍墻”和服務環太湖地區乃至全國的意識，逐步實現環太湖地區重大基礎設施的“鏈接”，環太湖區域內的企業逐步從城市內部同行業聯合向跨行業、跨地區綜合性聯合發展，從商貿合作、旅游合作向金融保險合作、房地產合作、文化教育合作、醫療合作、信息合作、產權交易合作、環保合作等領域全方位拓展，從經濟領域的合作向社會、文化和生態等領域的合作發展，從物質形態領域的合作向非物質形態領域的合作延伸。二是從企業聯盟到都市聯盟。無論是競爭型企業間的戰略聯盟，還是處于供應鏈上下游的企業間伙伴關系，都有利于消除企業間惡性競爭，或有利于降低研發的市場風險和資金風險，縮短研發時機，把握市場機會。因而企業聯盟成為現階段環太湖地區經濟合作的首選模式。但隨著合作領域的全方位拓展，合作重點亦從產業、貿易轉向交通運輸、信息網絡等基礎設施共建和太湖流域治理等生態環境共護等方面。這就必須要求環太湖地區五個城市必須淡化行政界線，完善區域經濟一體化服務體系；必須淡化單邊動作，強化互動協作，健全區域發展的協調和磋商機制；必須淡化行政手段，強化市場作用，變行政區域為經濟區域，共建一體化的商品市場和要素市場體系，共筑環太湖都市經濟圈。因此，由企業聯盟向都市聯盟推進已是勢在必行。區域內各城市聯合起來，通過建立市長論壇、城市聯合會、行業協會等多層次區域發展協調機制，來統一行使跨行政界線的管理和服務職能，以便協調政府間的利益，解決政府之間的公共服務問題。如統一制定區域經濟發展政策和公約，統一規劃和管理區域公共資源，統一協調區域產業布局，統一進行重大開發項目決策、融資和投資管理，統一規劃區域重大基礎設施體系及生態環境保護和建設，開展技術協作和信息交流等。

2 “從外向型經濟”到“開放型經濟”

外向型經濟戰略主要是通過外資、外貿和外經合作來實現經濟的增長。一般重視國際市場需求，主要通過對外經貿活動來實現經濟的數量型增長，它強調和重視的是國際市場，是一種單向的開放；而開放型經濟戰略則強調以市場經濟為基礎，主要通過生產要素市場配置的國際化來實現經濟的質量型增長，是一種面向國內外的全方位開放。中國傳統的外向型經濟發展戰略是通過開放型激勵的政策體系不斷地擴大吸收外資、促進出口，并通過高速增長的外向型經濟提升中國經濟的開放度。中國對外實行超國民待遇，不僅意味著國家對外資的直接補貼，而且還造成國內企業之間的不平等競爭，在一定程度上抑制了本國企業的投資熱情。同時，各級地方政府出于政績的考慮，紛紛采取拼優惠政策的辦法，在對外資政策優惠方面相互攀比，一再超出國家政策規定的界限，從整體上損害了國家的長遠利益。因此，環太湖地區，特別是蘇南地區是外資集聚的城市，必須規避經濟發展的外向度偏高可能引發的各種風險，必須重視吸引國內和本地資本，注重培養本土經濟，推動外資和民資共同發展，實現經濟國際化與本土化的有機融合發展，實現從“外向型經濟”向“開放型經濟”的轉變。蘇州大力打造的外資企業、民營企業和有自主知識產權的規模型企業“三足鼎立”的經濟發展格局已基本形成。這將對環太湖地區經濟發展起到促進作用。

3 從“權力政府”到“責任政府”

在傳統的政府推動型經濟發展模式中，由于政府對微觀經濟的過度干預，使得政企不分現象嚴重，企業主階層發育不良。不可否認，在區域經濟發展的初期，政府部門的支持和幫助是必不可少的。但由于一些領導習慣于口號動員、典型引路、群眾運動等，或政績觀念和短期行為濃重，缺乏科學的決策理念和長遠的社會責任感，易于導致決策失誤；而一些管理部門也易于出現“重收費、輕管理，重管制、輕服務，重部門利益、輕協調配合”的傾向。這樣的“權力政府”往往不利于微觀經濟的健康發展。因此，環太湖地區各政府在經濟體制改革進程中，必須注重推進“權力政府”的轉變。對微觀經濟主體及其活動，采取“引導配合而不直接干預”，將主要精力用于改善投資環境和經營環境，搞好建設規劃，制定游戲規則，加強法律監督，興辦公共事業，提供公共服務，健全稅收制度和收益分配機制，完善社會保障體制等方面。區域各城市必須通過轉變政府職能，將運動式的行政推動轉變為引導式的日常服務和依法監督，實現區域合作從政府主導型向民間主導型轉變。

三、推進環太湖地區經濟合作的路徑

1 組織創新：建立環太湖都市圈經濟技術協作聯合會

為了盡快使環太湖地區都市圈有效運行，減少行政壁壘對經濟運行的負面影響，迫切需要創建區域經濟一體化協作組織——“環太湖地區都市圈經濟技術協作聯合會”。這種區域經濟組織模式以滬寧鐵路和環太湖的優勢為依托，以區域資源的空間合理配置和產業間的合理配置為基本內容，以區域各種資源要素間和產業間的、地域間的經濟技術聯系、市場供求聯系為紐帶，推進區域經濟、社會和環境生態協調聯動發展。

在環太湖地區都市圈經濟技術協作聯合會下，可設立環太湖都市圈委員會、太湖流域環境保護與治理委員會等專業或綜合職能管理機構，以及具有股份合作制形式的集團公司，由區域各市以各種資產形式參股，成為實業性公司，風險共擔、利益共享。同時要逐步推進環太湖地區都市圈政策和制度建設一體化。區域政策和制度建設的一體化是都市經濟圈協調聯動發展的前提。共同建設面向全球市場的一體化經濟發展區，充分發揮本區開放的區域文化和密集化升值的產業取向的特點，在招商引資、土地批租、外貿出口、人才流動等方面要聯手制定統一政策。

2 機制整合：構建環太湖地區都市圈統一的經濟運行與管理機制

統一的經濟運行與管理機制是都市圈域經濟協調聯動發展的前提。首先，要建立環太湖地區都市圈域資源統一配置機制。對區域土地資源、水資源、岸線資源、礦產資源、旅游資源等進行統一規劃、統一開發和統一管理，使資源在合理利用的基礎上，取得最大效益。

其次，要建立環太湖地區都市圈統一的產業規劃與產業結構調整創新機制。逐步消除各市區的產業雷同、產品重復、規模過小和過度競爭等傾向，形成相互配套、聯合協作、布局合理的區域經濟新格局。一是整體協作開發高新技術領域，建設環太湖地區高新技術產業群，并形成區域性分工與協作格局，改變目前區內高新技術低水平重復建設的不合理現象。二是要將產業轉移與優化結構相結合。既要把轉移項目、設備、擴散產品和轉移技術、人才結合起來，引導生產要素合理流動，使產業轉移得到人才和技術多方面的支撐；又要把轉移傳統產業與發展新興產業經常化起來，通過對若干傳統產業進行“技術置換”而形成新的經濟增長點，通過發展新興產業而增強經濟發展的后勁，還要把第一、二、三產業轉移結合起來，促進城鄉產業結構的不斷調整和優化。

再次，要建立合理的投資管理機制和區域共同發展基金制度。按照區域開發銀行的模式，組建環太湖地區開發銀行，參與國家投資項目的融資，也可以按照商業銀行法則，經過嚴格審貸，對環太湖地區的開發項目實行一般商業貸款或短期融資。在此基礎上應建立區域共同發展基金，使協調機構具有相當的經濟調控能力和投資管理能力，以提高資金利用效率。

第四，要創建充分凸現城鄉功能特色和比較優勢的城鄉耦合聯動發展機制。21世紀的城鄉融合發展，既要將城市功能和要素融入鄉村發展之中，又要將鄉村功能和要素融入城市發展之中。鄉村發展體現城市需求，著眼于生態農業、生態旅游、綠色食品采購基地等方面；城市發展要體現鄉村特色和需求，如生態住宅、生態工業園、文化旅游、工業旅游、技術創新等方面，建設有農業和綠地的城市。

第五，要建立環太湖地區基礎設施和環境保護的協調機制。環太湖地區五市應強化在城市交通、通訊信息、江河整治、生態保護等重大基礎建設方面的合作與協調，逐步建立起適應現代化信息建設需要的水利工程體系、能源保障體系、環境資源保護體系、綜合交通運輸體系、信息網絡體系和城市基礎設施體系，實現資源共享、信息共用，最大限度地提高基礎設施的利用率和規模經濟效益。

3．框架重構：塑造以市場一體化為核心的城鄉流動格局

區域經濟聯動發展的實質是區域城鄉經濟的協調聯動發展，也是突破二元經濟結構的重要舉措。而市場一體化是都市經濟圈聯動發展的核心。因此，要打破城鄉分割、地區封鎖格局，構建城鄉統一的商品市場、勞動力市場、生產資料市場、資金市場、技術市場、信息市場，建立和完善城鄉市場網絡體系。以市場一體化促進區域內乃至區域外城鄉之間商品、資金、勞動力、技術和信息的相互交流，帶動城鄉交通、能源、電信、環保、綠化、風景名勝與旅游設施工程建設管理一體化，實現城鄉生產要素的優化配置和功能互補。要鼓勵城市以技術、資金、人才和信息優勢反哺鄉村，向城市和鄉村相互支持、日益融合的方向發展，最終讓城市文明及廣大鄉村地區，實現農業經營者與工商業經營者在生活方式上的趨同和相互依賴。

4．規劃更新：以都市圈規劃替代傳統的城市和鄉村發展規劃相互分離的規劃模式

城市和鄉村無論在產業發展還是在空間發展上都是連續的、不可分割的整體。但傳統的城市規劃或鄉村發展規劃大多將二者分離開來，進行封閉式的規劃，存在重城輕鄉或重鄉輕城的偏見。因此，應從空間資源的整體性和網絡經濟的關聯性出發，開展環太湖地區都市區域規劃。從區域整體聯動發展出發，擬定區域經濟發展戰略和生產布局規劃、基礎設施聯合建設規劃及環境與生態規劃等內容。對區域內重大基礎設施建設、產業結構調整和重點產業發展、各地區的合理分工、對外開放政策等重大問題加強規劃銜接，并制定相應的政策、法規，引導社會投資，規范各類經濟主體的行為。

5．模式轉換：由政府推動型為主轉向經濟促動型為主

在傳統的計劃經濟體制影響下，企望用行政推動型方式來構建跨行政區域的都市圈，以消除區域壁壘，實現合理的區域分工，是不切實際的奢想。只有在市場經濟條件下，運用經濟促動型為主的方式而不是行政推動型為主的方式來構建都市經濟圈，才有可能獲得成功。長三角地區市場體系發育程度較高，上海已形成了地方性市場為基礎、區域性市場為骨干、國家級市場為龍頭的多功能、多層次的市場體系，蘇南、浙北也形成了由全國性專業批發市場、區域性專業批發市場及遍布城鄉的集貿市場所組成的多層次、多元化的商品交易網絡；區內鄉鎮企業比較發達，鄉鎮工業園區眾多；經濟技術開發區、高新技術開發區、旅游度假區、環保科技工業園區、港口開發區等各類開發區各顯風采。這些因素是以經濟促動型為主的方式來推進環太湖地區都市圈經濟聯動發展的前提條件。具體模式有三類：一是市場群落——商業城鎮——城鎮網絡——區域經濟網絡——都市經濟聯動發展；二是企業群落——企業城鎮——區域經濟網絡——都市經濟圈聯動發展；三是市場群落＋企業群落——工貿一體化城鎮——城鎮網絡——區域經濟網絡——都市經濟圈聯動發展。為此，必須首先抓好三項基礎工程建設：一是要抓好環太湖地區的市場群落建設；二是要抓好環太湖地區的企業群落建設；三是要抓好環太湖地區的快速交通網絡建設。與此同時，要積極發揮各級政府的組織、協調職能。政府在推進都市圈經濟一體化進程中的職能應轉到規范市場，消除區域內各要素流動的障礙，改善區域的投資環境，保護地區平等競爭和公平合作；進行基礎設施等公共物品的建設和環境保護的區域協調；制定產業政策，確定地區分工、定位，引導產業有序發展和布局；協調效率與公平的矛盾，推動區域經濟共同發展。

責任編輯：浩 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