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數據、云計算、人工智能等數字技術的廣泛普及和深度應用深刻影響著人類社會,正在塑造以“數字”為核心的文明形態,人類已然進入數字時代。數字時代是由數字技術、數字經濟、數字文化與數字社會等一系列核心概念與議題,進行理論聚合和分揀內生而成的文明形態。數字時代下“無處不在的信息自動采集、傳遞和計算,使得人類分析、使用數據大量增加”,“人們接受信息的方式也因數字化生活方式發生了根本變化”]。“數字”影響全面滲透到人類社會的各個層面,諸多領域也因此發生變革。2025年4月教育部等九部門發布的《關于加快推進教育數字化的意見》提出:“全面推進智能化,促進人工智能助力教育變革。”[2在教育領域的數字化變革中,青少年道德發展的適應性問題尤為關鍵,已經成為時下的重要議題。2019年10月中共中央、國務院頒布的《新時代公民道德建設實施綱要》要求“抓好網絡空間的道德建設”,“讓正確道德取向成為網絡空間的主流”3。2021年10月中央網信辦印發的《提升全民數字素養與技能綱要》提出,到2025年“數字道德倫理水平大幅提升”,至2035年“基本建成數字人才強國,全民數字素養與技能等能力達到更高水平”。[4當前數字道德失范行為,諸如沉迷網絡游戲、使用暴力不雅網絡語言、侵犯他人隱私、惡意造謠擾亂社會秩序等屢見不鮮,數字時代亟須明晰數字道德,開展數字道德教育。
一、時代更迭驅動人類道德演變
人類文明內在演化的一個基本規律,是在技術變革的基礎上相應推動制度形態和文化形態的變革,從而鞏固和保障技術變革成果,并進一步同步深化和發展,與此同時,亦逐漸緩慢地推動隱性道德體系的變化。5從原始文明、農耕文明、工業文明到科技文明的新形態數字文明,文明的演變和時代的更迭不斷驅動人類道德的演變,各個文明時代的人類道德有其各自的特征。
(一)原始文明時代的原始道德
約起源于石器時代的原始文明是人類文明的第一階段。該階段人口數量較少,以石器為主要生產工具。由于生產力水平低下,自然環境惡劣,原始文明時代個體無法單獨生存,主要依靠集體狩獵為生,原始道德在群體活動中產生,且帶有強烈的集體主義色彩。原始道德與圖騰崇拜同源共生,圖騰崇拜強化著圖騰群體社會中人們團結互助、人人平等的集體觀念,影響著原始道德的演化和發展。原始文明時代的道德主要體現在遵守秩序、團結互助、資源共享方面。基于圖騰崇拜及個體自我保存,在群體生活中,原始人遵守圖騰成員約定俗成的規范和秩序,對不合規范的行為給予相應的處罰;在狩獵行動中,帶有集體主義色彩的群體道德貫穿始終,從制訂捕殺計劃、采取行動直至分食獵物,原始人始終秉持著團結互助及資源共享的道德原則。這種帶有集體主義色彩的原始道德規范并不是高度社會化的自覺意識的產物,而是生產力水平極低的個人意識不發達的結果,是當時社會生活的客觀反映,是圖騰群體社會成員的最高義務和神圣職責。原始道德同當代所推崇的團結互助等美德有著本質上的區別,它同原始文明時代人的主體性和能動性尚未被充分地開發相關,但仍為農耕文明時代道德的產生奠定了基礎。
(二)農耕文明時代的宗法道德
相比原始文明,農業文明時代的生產力有了極大的發展,經濟上以自給自足為特征的小農經濟為主,出現了社會階級,等級森嚴。小農經濟的自給特性以及建立在相應土地制度上的血緣宗族政治,衍生出“家國一體”的政治結構、一體化的宗法制度、兼容并包的政治文化,將分散的自然經濟存在網絡成大一統國家,并規制其文明發展秩序。[8]在社會等級與秩序的規制下,農耕文明時代的道德以地緣和血緣關系為紐帶,形成了獨特的生態智慧與美德,規范而不失溫情。鄰里之間,互幫互助、和睦相處;區域之內,互相尊重、團結友愛;家庭之中,勤儉刻苦、慈孝相依。農業社會的個體在等級秩序及鄉規民約的管束下,以克己復禮、勤儉持家、踏實刻苦、尊老愛幼、團結互助等道德維系著農業社會的和諧發展。與原始道德相比,農耕文明時代人類的道德激發出個體的道德自覺和道德潛能,完善著個體的道德發展。但農耕文明時代的道德規范也存在一定的缺陷,“三綱五常”“餓死事小,失節事大”等道德認知的不變通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個體對農耕文明時代道德規范的認同感和信任度。從總體上看,農耕文明時代的道德發展具有不可忽視的意義,它倡導的仁、義、禮、智、信等品德在潛移默化中塑造著民族性格和價值觀,是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
(三)工業文明時代的自由道德
進入工業文明時代,機器大工業極大地提高了社會生產力,城市規模的擴大和功能的不斷完善加速了城市化進程,政治制度的革新也提升了公眾的政治參與度和民主意識。在這樣一個政治、經濟、文化不斷變革、加速更新的時代,其道德觀相較于農耕文明又有了新的變化,帶有人類中心主義、個人主義、國家主義色彩。人類中心主義體現為:忽視自然資源的有限性和承受能力,較多的人認同“經濟增長是至善至美的、自然資源是無價的、生產規模越大越好”等觀點。個人主義體現為極其重視個體自由的實現,形成了包容、勇敢、創新等品質。由于頻繁的國內外戰爭和國家自主發展的需要,各國在道德教育中尤其注重培養學生對民族、國家的忠誠和責任感,于是國家主義強化。與農耕文明時代的道德觀念相比,人類中心、個體自由、國家責任等名詞在工業文明時代的道德觀中被凸顯,極大地解放了個體,但也帶來了諸如生態惡化、個體自私自利等問題,給青少年的道德發展帶來了消極影響。因而,隨著后工業社會的來臨,人們要求根據社會發展的新要求更新道德教育,在教育內容方面,進行人和自然和諧發展觀、國際合作精神、個人和社會和諧發展觀等方面的教育。[10]
二、數字時代呼喚數字道德
不同文明時代的道德體系總是隨著這個時代的技術、制度、文化變革而更新。數字時代,大數據、云計算、人工智能等信息技術的全面涌入引發社會政治、經濟、文化等領域的深刻變革,也促動道德體系的深刻變化。為推進數字時代道德教育,首先需要明晰數字道德。數字道德可以看作數字時代人們用于調整人與科技、人與社會、人與人之間關系的一種道德規范,是數字化生存條件下對數字公民的一系列道德要求,主要包括數字規范、數字品德、數字責任三個層面。數字道德繼承著原始文明時代、農耕文明時代、工業文明時代的積極品質,如團結互助、真誠守信、尊重個體自由,同時又帶有鮮明的“數字”特征,更加多元,隱匿難控。
(一)數字道德的基本要求:數字規范
在數字文明時代,“人們在盡享數字化生活便利的同時,也遭受著隱私泄露、虛假新聞、信息低俗與暴力等一系列倫理失范的侵害與困擾”]。為避免這種侵害和困擾,生活在數字時代的人們需要遵守數字規范,共同維護數字時代生存空間的安全與清凈,做合格的數字公民。數字規范是數字道德的基本要求,可將其劃分為遵守規則、信息辨偽、克己復禮三個層面。
一是遵守規則。遵守規則即遵守數字世界的信息規則、創作規則、上網規則等。堅守客觀、真實的原則,依法依規獲取和使用信息資源;尊重他人作品及觀點版權,合情合理傳播和分享信息;維護數字世界的秩序,遵守各大網絡平臺的條款規則。對“擦邊”資源、剽竊行為、失范言行說“不”,做數字社會“清朗”行動的合格成員。二是信息辨偽。數字化環境中的個性化推薦為用戶營造了一個超真實的虛擬空間,用戶在人機協作中被算法及其背后的人性、市場和貪婪強化了自身的認知、偏見與歧視,多元異質的信息被人為設置的過濾泡阻隔在外。[2面對數字時代海量的數據和鋪天蓋地的新聞,人們需要有辨別真偽的能力,獲取對自身積極有利的資源,自覺規避消極有害的信息,客觀看待網絡熱點事件,不盲目消耗自我認知的理性。信息辨偽的能力能夠保護個體隱私安全,強化個體的理性思維,讓個體在現實與虛擬交織的數字世界更好地生存。三是克己復禮。在數字時代,人們需要克制自身的過分欲望,使言行舉止符合數字化交往空間的基本禮節。雖然廣闊、虛化而又隱蔽的數字空間給予人類活動最大限度的解放,但這種自由從來不是無限度的,它總是與強制相結合,要求個體在遵守數字規范的基礎上實現自己的權利。積極自由“要求個體以道德勇氣來面對各種阻撓、強制、蒙騙和誘惑,追求善的價值”[3]。在數字時代,青少年尤其需要警惕網癮,在約束自身的基礎上,以合乎禮節的方式與數字社會達成良好交互。
(二)數字道德的核心內容:數字品德
品德是道德品質的簡稱,又稱為德行或品行,即一個人的思想道德品質。它是指個體依據一定的社會道德準則和規范行動時所表現出來的穩定的心理特征或傾向。4數字品德是在數字時代個體應有的思想道德品質。在數字時代,個體在品德發展過程中面臨情感失能和人格物化的風險。長期性的情感被數字技術切割為“階段性的情緒”,個體情感不斷泛化。數字技術加速將人帶入機械體系的抽象化之中,主體的需要、動機、情緒、態度、興趣、價值觀等似乎都可以被計算、標注與分類。[15]數字時代的虛擬實在具有的“虛擬性”和“數字化”特點使原本的人與人之間的依賴關系被人對網絡的依賴關系所取代,使其對他人、社會以及現實的道德責任漠不關心,導致網絡主體的社會關系嚴重弱化。[6數字時代個體的道德品質需要被培育和保護,以便為數字社會“生產”數字幸福提供精神動力。基于以往文明時代的智慧和數字時代人們的情感特征,數字品德需要涵蓋包容、誠信、同理心等內容。
首先是包容。包容即寬容,能夠容納多種各異的事物,能夠與之和諧相處。包容共存的理念被越來越多的人所接受,逐漸成為數字化社會具有道德含義的行為準則。[7數字文明時代突破了個體與世界交互的空間限制,擴大著個體的交往空間,來自不同民族、不同地域的人們在開放的數字平臺共同生存,不同的文化、各異的價值觀、差異的審美等都需要個體以包容的理念更開放地與數字社會打交道,共同推進數字社會的和諧發展。其次是誠信。誠信在虛實共存的數字社會尤為重要,對自己誠實、對他人守信是數字時代可貴的道德品質。在數字技術與資本的聯盟下,人的主體地位岌岌可危,傳統意義上的人格失去了尊崇地位,而人設卻登堂入室,以想象邏輯膨脹著個人,在他者的凝視下既堂而皇之地招搖過市,又隱匿地攫取商業利益。[18]在抄襲事件頻出、網絡詐騙頻發的當下,個體應保持言行一致,對自己負責,對他人真誠,共同維持數字社會運行的秩序。最后是同理心。同理心主要是指個體具有設身處地感知和體驗他人情緒的一種心理狀態。數字時代,雖然人們可以自由出入網絡空間,可以自由發聲,但網絡社會中的人更加原子化、孤立化,個人的聲音都是自我利益的表達,缺少對他人的關懷和責任,缺少公共性和價值共識。[19跟風議論熱點話題、強加給陌生人謠言、嘲笑諷刺網絡創作者的心酸與缺陷數字時代有越來越多冷漠的“鍵盤俠”,以消費別人的悲傷作為自身獲得快樂的手段。這個時代需要同理心,需要團結與認同。數字品德涵蓋包容、誠信、同理心等內容,但不限于此。社會各界需要關注青少年數字品德的發展,以便為建設安全而又和諧的數字社會共同體提供不竭的精神動力。
(三)數字道德的實踐動力:數字責任
責任是指“在一定的歷史條件下,作為社會人對其扮演的社會角色所應承擔的職責和履行的義務”[20]。數字責任強調個體在數字時代作為數字公民應承擔的職責和履行的義務。數字責任是數字道德的實踐范式,是個體遵守數字規范及踐行數字品德的內生動力。個體對自己的道德責任感發自內心認同后會產生倫理自律,“從而將外在的道德準則轉化為內在的道德意識,自覺地按照網絡道德準則來規范自己的行為”[21]。數字責任包括道德自律及基于數字規范和數字品德的行動力。
在數字時代,“由于網絡交往的‘去中心化’和交往主體身份的隱匿性,同時現實社會中的道德規范在缺乏有效的監控手段的虛擬社會中失去了他律機制,許多人可以在虛擬空間里為所欲為而不承擔任何社會責任,于是以網絡詐騙、網絡盜竊、數字破壞等形式進行的數字化犯罪和侵犯個人隱私的網絡侵權行為時有發生”[22]。此類數字化犯罪和網絡侵權行為,更需要數字公民承擔起數字責任,自覺抵制數字社會的不良風氣并主動承擔起維護社會秩序的責任,成為數字時代的合格公民。個體的道德自律能夠在維護數字平臺秩序、促進數字社會積極發展等方面發揮重要價值。自覺遵守信息瀏覽、傳播、分享、創作的規則,自覺維護網絡資源與觀點的版權、發表言論時保持客觀并設身處地地為他人著想,擁有道德自律的個體會為虛實共存的數字時代增添許多溫情。同時,道德自律會推動個體自覺參與數字世界的建設,以包容共存的心態與網絡個體真誠相待,創作和分享契合時代主旋律的作品,提升并共享數字素養,個體的數字責任驅動包容、誠信、同理心等道德品質及遵守規則等數字規范在數字社會建設中得以落地。
三、青少年數字道德發展呼喚數字道德教育
文明在演變,時代在更迭,以往的道德教育模式很難契合數字時代青少年的道德生長需要,青少年數字道德發展呼喚數字道德教育。數字道德教育是指在數字時代有計劃、有組織地對數字公民施加教育影響,通過一系列道德教育活動引導數字公民自覺遵守數字規范,涵養數字品德,踐行數字責任,成為合格的數字公民并獲得數字幸福的教育活動。
(一)明確培養數字道德的目標
面向數字化生存,我們的德育目標要逐漸轉向培育全面發展的數字公民,推動學生從“數字原住民”走向“數字公民”[23]。開展數字道德教育,在于培育全面發展的數字公民,根本在于培育數字道德。美國國際教育技術協會把數字公民定義為“能夠踐行安全地、合法地、符合道德規范地使用數字化信息和工具的人”[24]。為發展數字道德、獲取數字幸福,數字公民不應僅僅遵守數字規范,還需要依靠自覺和他律培育數字品德,承擔起數字責任。在實際開展道德教育的過程中,需要明確數字時代道德教育的目標,不能只停留在數字道德的認知層面,還需要通過多種手段激發學生的道德情感,催生青少年的道德行為,使之做有道德的數字公民。可以課堂演講、圖文視頻相結合等方式厘清青少年在數字時代應該遵守的規則和禮儀,以真實案例觸動他們對數字規范的認同;結合虛擬實驗法讓青少年體驗近乎真實的道德沖突,深刻理解和認同包容、誠信、同理心等品德的內涵和價值,引導他們在數字時代踐行數字道德。要以數字道德教育目的驅動數字道德教育實踐,引導青少年遵守數字規范、養成數字品德、承擔數字責任,從“數字原住民”邁向“數字公民”。
(二)以數字技術創新德育方法
大數據、物聯網與VR等網絡應用構成道德教育的數字場景,人們通過讀圖視聽泛文本場景的轉換和線下線上交互溝通,形成數字道德的跨時空性、松散性和個性化的道德話語參與實踐。[25]數字時代數字道德的特征給德育工作帶來了較多難題,德育工作者需要擴充數字信息儲備、情感儲備。一方面,教師需要主動與數字世界交流,積極體驗學生的生活世界,獲取和了解數字時代的信息資源,從互聯網中了解當代青少年數字道德發展的內容、特征。另一方面,教師需要自覺關注數字時代道德培育的現狀,參加與道德教育、數字教育相關的研討會,在主動體驗數字道德發展的過程中,培植開展青少年數字道德教育的責任感。在數字時代,開展數字道德教育既要應用說服教育法、榜樣示范法、實踐鍛煉法等方法,也要借力數字技術豐富道德教育方法,助推學生的道德發展。要注重開發運用先進的數字網絡技術來開展新型道德教育活動,運用AR、VR等數字技術打通靜止、固化、有限的知識,喚醒、活化與再現懸置的道德知識與歷史經驗,產生新的“閾限空間”與共情的“閾限體驗”[26]。如虛擬實驗法,“通過數字化所構造的虛擬世界并非烏托邦式的虛構,而是既基于現實且又超越現實的‘真’與“假’并存的世界,可以實現現實生活中不可能實現的德育活動,其最直接的表現就是可以避免德育過程中面對面的尷尬”[27]。在由數字技術構成的虛擬空間中,青少年能夠獲得較為自由的道德空間,在真假并存的世界中通過典型數字道德事件來汲取豐富的道德體驗,激發遵守道德規范、涵養數字品德、承擔數字責任的自律。未來,為完善數字道德教育體系,還需進一步開發虛擬世界的德育空間。
(三)以數字智慧引領德育評價
德育評價是人們依據一定的評價標準,通過科學的方法和正確的途徑,多方面搜集適當的事實性材料,對德育活動及其效果的價值做出判斷的過程。I28數字時代學校德育評價體系應該朝多元、綜合、數字的方向發展。一是德育評價主體的多元化。數字空間的延展性為德育評價容納更多主體提供了平臺,數字時代的虛實結合和復雜性也需要多元主體參與到德育評價中,為青少年數字道德的發展保駕護航。除學生本人和教育工作者,家長、同輩群體、數字媒體人、其他數字公民等有責任參與到學生數字道德教育評價中,凝聚協同育人的強大效能,為學校的德育工作提供參考信息。二是德育評價方法的綜合化。在數字時代,應推進觀察法、測試法、操行評定法等傳統德育評價方法與大數據、人工智能等數字技術相結合,更新傳統的德育評價體系,為德育結果提質增效。如線上檔案袋29、AI行為識別課堂錄像、智能化測評,為人們對德育活動及其效果價值的判斷提供了海量而有序的數據,充分發揮了數字技術的優勢。三是德育評價手段的數字化。借用大數據、人工智能等數字技術,德育評價能夠通過算法和海量數據實現對個體德育狀況的精準評估。未來網絡空間更多依賴的是微粒化的數字圖繪,可以讓思想道德教育面對更為豐富更為真實的對象,也讓網絡空間的道德建設能更有實效。[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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