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摘 要】 新時代對大學生的素質和能力提出了更高要求,也賦予了高校勞動教育新的歷史使命。基于社會認知職業理論,通過調研高校勞動教育與職業生涯教育的融合現狀,進一步厘清勞動教育與職業生涯教育同構共生的內在邏輯,探索構建目標、課程、實踐、師資、創新等培養體系,發揮自我成長效能,促進人才培養高質量發展。文章基于社會認知職業理論多維度分析,探討高校勞動教育與職業生涯教育融合培養人才的途徑與方法。
【關鍵詞】 新時代;高校;勞動教育;職業生涯教育
【中圖分類號】 G647 【文章編號】 1003-8418(2024)10-0107-06
【文獻標識碼】 A 【DOI】 10.13236/j.cnki.jshe.2024.10.015
【作者簡介】 徐新華(1970—),女,江蘇建湖人,鹽城工學院學生處處長、副教授。
大學生職業生涯教育旨在引導大學生樹立正確的職業觀和就業觀,幫助他們進行自我評估并了解就業的環境,從而科學地進行職業生涯規劃實現其成長發展。勞動過程就是積累職業經驗的過程,勞動教育也是職業啟蒙教育,對學生探索自我認知和未來職業的發展有著重要的意義。基于此,研究高校大學生勞動教育與職業生涯教育雙融合,有利于提高學校人才培養質量和綜合辦學水平,有利于學生樹立正向的就業創業觀,培養道德和技能職業素質,提高就業質量和創業成功率,更好實現人生價值。
一、研究設計與實施
1.理論基礎
社會認知職業理論(Social Cognitive Career Theory,SCCT),由美國心理學家羅伯特·蘭特、蓋爾·哈克特以及史蒂文·布朗等學者在1994年提出。社會認知職業理論來源于社會認知理論,可以把社會認知職業理論看作社會認知理論在職業領域的拓展。社會認知職業理論從社會認知理論中借鑒并形成了個體職業發展中的自我認知、行為與環境的三元交互模型,繼承了自我效能預期、結果預期與職業目標這三個核心概念,還融入了職業興趣、職業選擇、職業績效等職業領域概念,構建了職業興趣模型、職業選擇模型和職業績效模型三個環環相扣的理論模塊(見圖1)[1]。
圖1 社會認知職業理論的職業興趣、職業選擇及職業績效模型
(1)職業興趣模型:基本假設是個體背景因素和環境因素形成了個體的學習經驗,個體的學習經驗又影響自我效能預期和結果預期,從而對其職業興趣產生作用,職業興趣又與職業目標相互聯系。(2)職業選擇模型:職業興趣影響職業目標的設定,進而產生職業選擇行為。自我效能預期和結果預期交互作用影響個體職業相關的興趣,職業興趣又推動了相應的職業選擇目標,職業選擇目標接著為實現目標而設計行動,其后是模型中的職業績效與成就。(3)職業績效模型:個人的自我效能、結果預期以及目標行為之間的交互作用共同決定工作績效,工作績效也會提供一個反饋環路,反作用于自我效能和結果預期。借助三個子模型,社會認知職業理論將個人職業心理特點、社會背景和學習經驗聯結起來,共同闡述職業選擇、適應和發展過程[2]。
鑒于學生個人背景因素是既定的,我們難以做出干預,所以主要圍繞結果預期、自我效能和社會支持系統幾個要素進行探討,激發興趣與動力,促進有效的生涯選擇。本文聚焦于大學生個體層面,了解通過參與勞動教育,大學生職業生涯規劃結果預期、自我效能、行為投入及職業生涯表現成就等方面情況,為提高勞動教育與職業生涯教育融合的實效性提供參考。
2.研究方法
本研究采用問卷調查和網絡訪談,就蘇北某高校勞動教育與職業生涯教育融合情況進行數據收集和整理。調查問卷內容主要包括學生個人背景信息、勞動教育與職業生涯教育融合現狀、大學生對職業生涯的感知情況(結果預期、自我效能、行動投入、表現成就)等方面。
3.研究對象
本研究選取蘇北某高校2019級學生作為調研對象,共發放3000份調查問卷,剔除160份無效問卷,樣本回收有效率達94.67%。樣本的描述性統計分析結果如表1。為保證問卷內容的真實性,采用匿名方式填寫問卷。
4.研究實施
運用SPSS26.0軟件對樣本數據進行信度和效度檢驗。量表克隆巴赫α值為0.940,表示問卷信度良好(數值在0.6~0.7為可以接受,超過0.7表示信度良好)。問卷KMO值為0.934>0.7,Bartlett球形檢驗的近似卡方值為32548.597,顯著水平p=0.000<0.01,達到非常顯著水平。問卷數據具有良好的信度和效度。
二、研究發現與討論
1.通過參與勞動教育,大學生對職業生涯的結果期待
結果期待題項采用李克特五級量表,從1到5分別表示非常不同意、不同意、一般、同意、非常同意。數據顯示,通過參與勞動教育,大學生對職業生涯結果期待平均得分在3.7分以上,其中“通過參與勞動教育,期望增進自身職業生涯目標的了解”得分最高。通過訪談,學生表示勞動教育可以讓自己更加清楚地思考將來“想做什么”“能做什么”,將個人發展和社會需要緊密結合在一起。問卷調查和網絡訪談表明,學生通過勞動教育,對職業生涯結果期待較高,普遍認可勞動教育的意義和價值,具體如表2所示。
通過獨立樣本t檢驗和單因素方差分析,探討不同背景信息(性別、專業、生源地等)學生對職業生涯結果期待是否存在差異。如表3所示,數據分析發現,不同成績排名的學生對職業生涯結果期待存在顯著差異,成績排名前50%的學生結果期待普遍高于成績排名后50%的學生。通過進一步訪談得出,成績排名前50%的學生,對自我要求較高,在日常生活和學習中力爭上游,勤于勞動,從而對將來的職業規劃有著較高的期待。
2.通過參與勞動教育,大學生職業生涯的自我效能
職業生涯自我效能是指個體對自己能否在一定水平上完成某一活動所具有的能力判斷、信念或主體的自我把握和感受[3]。大學生職業生涯自我效能包含3個題項,數據顯示,大學生職業生涯自我效能處于中等偏上水平。其中處于前列的是“在參與勞動,探索職業生涯過程中,我能夠得到老師、父母等人的支持”。通過進一步訪談得知,經常參與校園志愿服務、社會公益活動等服務性勞動的學生自我效能感普遍偏高,個別同學受成長環境、經驗技能、情緒狀態等方面影響,在平時生活和學習當中缺乏自信心,從而造成自我效能低下。
如表5所示,生源地為鄉鎮、縣級城市、地級城市的學生對職業生涯的自我效能普遍高于農村地區學生。這說明農村地區學生受成長環境影響,獲得外界環境支持較為匱乏,這就需要進一步強化勞動實踐,讓學生在奉獻他人、服務社會的過程中,獲得外界資源鏈接,從而不斷提升自身綜合素質,增強自信心,做好迎接未來職場的準備。
3.通過參與勞動教育,大學生職業生涯行為投入
由表6可知,大學生職業生涯行為投入平均得分均在3.6分以上,位居首位的是“通過參與勞動教育,我有意識培養自身職業生涯所需要的各種技能”,這說明大學生通過參加勞動教育,在一定程度上促進了職業生涯從理論到實踐的轉化,這對于職業生涯落細落實具有十分重要的促進意義。
如表7所示,女生對職業生涯的行為投入顯著高于男生。一方面說明女生在職業生涯規劃探索和實踐方面較為努力,另一方面通過訪談發現,女生在求職擇業上面臨用人單位性別歧視、就業崗位偏少等現實困境,女生不得不付出比男生的更多努力。
4.通過參與勞動教育,大學生職業生涯的表現成就
由表8可知,大學生職業生涯表現成就的平均得分均在4.0分以上,位居首位的是“畢業季我能夠積極參加各種求職應聘活動”,這說明大學生職業生涯收獲普遍較大,通過勞動教育,對個人生涯目標定位、求職應聘表現等都有較大促進作用。
5.大學生對職業生涯結果預期、自我效能、行為投入與職業生涯表現成就之間的關系
為進一步探索大學生職業生涯表現成就影響因素,以職業生涯表現成就為因變量,以結果預期、自我效能、行為投入為自變量,進行多元線性回歸分析。結果顯示,樣本決定系數R2為0.538(0.5以上為良好),德賓-沃森(Durbin-Watson)值為1.694,VIF值均小于5,模型的P值為0.000,說明回歸模型擬合度較好。根據下表顯示,所有自變量的P值均小于0.05,呈現出顯著性,且回歸系數為正,說明結果預期、自我效能、行為投入對職業生涯表現成就具有正向預測作用,回歸模型為:Y=0.151X1+0.652X2+0.296X3-0.282(X1表示結果預期,X2表示自我效能,X3表示行為投入)。
三、高校勞動教育與職業生涯教育
同構共生的內在邏輯
1.教育目標上的契合性
在教育目標上,勞動教育和職業生涯教育都基于學生多元成才目標。勞動教育旨在全面提高學生勞動素養,使學生樹立正確的勞動觀念,具有必備的勞動能力,培育積極的勞動精神,養成良好的勞動習慣和品質[4]。大學生職業生涯教育旨在幫助大學生涵養職業道德、明晰職業理想、養成職業行為習慣,最終內化為自身職業觀、就業觀和價值觀。大學生在學習鍛煉的基礎上形成工作所必須具備的愛崗敬業精神、團隊合作能力和人際交往能力等職業素養,為個人在就業崗位上最大程度地發揮價值奠定了堅實基礎。對大學生開展勞動教育具有一定的激勵和引導功能,將直接影響大學生就業后所展現出來的價值取向、就業方向和承擔社會責任情況,推動大學生以更加積極向上的精神狀態干事創業、服務社會、實現價值,做到從“實現就業”到“實現價值”的完美轉變。
2.教育內容上的聯結性
大學生勞動教育內容主要包括日常學習和生活勞動、生產勞動以及服務性勞動的知識、能力與價值觀,可以概括為三個維度——勞動思想教育、勞動知識教育和勞動技能教育。職業生涯教育內容主要包括自我認知、職業認知、生涯規劃策略教育。勞動教育的三個方面的主要內容與職業生涯規劃教育有著密切的聯系。一是在勞動思想教育方面,勞動教育致力于引導學生形成深刻的勞動價值、積極的勞動情感,對勞動者職業本身以及勞動者活動的全過程和勞動產生的成果表示尊重,這與職業生涯教育所提倡的“職業不分高低貴賤”的職業價值觀不謀而合。二是在勞動知識方面,勞動教育不僅傳授關于勞動的價值理念、方式方法等基礎知識,而且把大學生職業生涯發展相關的知識作為重要的內容來講授。三是在勞動技能教育方面,通過指導學生養成做好現實勞動所必需的技能,引導學生做好職業準備,以扎實的專業基礎、就業能力和職業素養,積極應對職業生涯的各種不確定因素和偶然性事件。
3.教育方法上的共通性
勞動教育和職業生涯教育最終檢驗都要回歸實踐,兩者都強調“學中做”和“做中學”,實踐性體現在勞動教育和職業生涯教育的全過程。高校勞動教育在組織形式上注重實踐導向的學習,強調讓學生結合生產生活實踐進行鍛煉,在實踐鍛煉中明晰“做什么”“如何做”,從而將理論學習與未來工作實踐相統一,在生活本身和社會現實中更清楚地思考自身職業生涯路徑。職業生涯教育重在啟發學生的生涯規劃意識、培養生涯規劃能力,高校通過組織學生參觀、體驗、實習,開展職業勝任力訓練等,讓學生從學校邁向社會。學生參與這些情境化、探索性的生涯活動來認識周圍的事物,確立生涯發展方向,提升生涯規劃能力,為自己的生涯發展做好準備。基于此,勞動教育和職業生涯規劃教育可以搭建共通的實踐教育平臺,使大學生在勞動實踐和職業實踐中經受鍛煉、增長才干。
4.評價體系上的互補性
職業生涯發展質量是評價勞動教育成效的現實指標。高質量就業是檢驗大學生職業生涯教育最直接、最貼切的評價指標和衡量標準。大學生到基層就業,到祖國需要的重點地區和領域建功立業、實現價值,體現了正確的勞動觀念和勞動奉獻精神。在工作崗位上吃苦耐勞、誠實守信反映了學生的勞動習慣和品質。職業生涯發展質量指標更側重于結果性評價和綜合性評價,與勞動教育評價指標有異曲同工之妙。
四、新時代高校勞動教育與職業生涯教育
同構共生的實施路徑
1.目標:突出價值引領,及時調整職業預期
新時代,高校在推動勞動教育與職業生涯教育同構共生的過程中,應當充分關注二者的緊密聯系。比如,教學目標上,要立足教育新形勢,從當前社會發展大背景、教育教學新手段出發,聚焦二者間的契合程度,規避傳統認知,開展大學生勞動價值觀、職業觀等的塑造,實施“有序遞進”策略,從而更好地設計教育目標。一方面,高校要明確職業生涯教育的基礎目標,即塑造青年大學生的勞動價值觀,運用馬克思主義勞動觀培根鑄魂,充分培育當代青年學生的敬業精神、奉獻意識和協作能力,引導大學生進行客觀的自我認知,厘清個人價值觀與職業價值觀的關系,理解個人選擇與為實現民族復興、為祖國建功立業之間存在的能動促進作用,明晰美好生活是奮斗出來的,持續提升大學生的社會責任感和歷史使命感,以此教育一個學生、帶動一個家庭、輻射全社會。另一方面,高校要堅持以塑造青年學生勞動價值觀為基礎,通過加強知識學習、注重能力培養、強化情感體驗等三個層面,引導大學生有意識、有針對性地開展自主學習和專題訓練,以此夯實勞動理論知識根基和勞動實踐技能,切實提高大學生從業素質能力。
2.課程:重構育人體系,推動知識運用
開展勞動教育和職業生涯教育,要注重發揮課堂育人的主渠道功能,開設與勞動教育和職業生涯教育相關的課程群[5],構建學校、家庭、社會等多元立體化勞動教育結構[6],切實守好協同聯動的育人主陣地。依托第一課堂,通過重新構建勞動教育與職業生涯教育協同推進的課程育人體系,不斷促進大學生在知識層面的獲得。一是根據課程開設的實際情況,重新梳理本課程的知識結構和知識體系,發揮“課程思政”的育人功能,探索勞動教育、職業生涯教育與專業課程教育之間關聯,突出大學生素質教育與能力培養兩個維度,科學構建課程體系;二是緊盯學生需求,就大學生關心關注的有關事項例如試用期、“五險一金”、勞動合同等基本的勞動法律知識,入職后頻頻出現跳槽、轉行等現象,進行有針對性的專題解答。運用“勞動經濟學”相關知識,使大學生認識勞動過程中存在的勞動關系及其發展規律;運用“勞動保護學”相關知識,提高大學生作為勞動者維護生命權、身體權、健康權的意識;運用“勞動法學”相關知識,使大學生知法、懂法、學法,善用法律手段保護勞動者的合法權益;通過深入開展案例分析,進一步促使大學生明晰勞動者的權利、義務和法律保障,依法維權的方式和途徑,切實提高大學生法治意識。
3.實踐:搭建實踐平臺,深度促進行為投入
“具有顯著實踐性”是勞動教育的最大特征,因此,高校在進行職業生涯教育的過程中,強調實踐的重要作用,強化學生學習過程中的實踐體驗,通過引導學生積極參加實踐活動,探索塑造自身的能力,進而鎖定生涯目標,提升職業能力。同樣,勞動教育和職業生涯教育均強調“在學中做、在做中學”的實踐性學習,需要注意的是,這種實踐性是成體系、有貫通的,而非散點式的游擊戰,可以提升技能、獲得知識。系統化的勞動實踐鍛煉能夠培養出的勞動情感,使勞動體驗具有持久性、可持續性,應當依據體驗式學習的四階段——具體體驗、觀察反思、概念的抽象化、主動檢驗,貫通性系統設計體驗學習的每一個環節。通過拓展教育實踐場地,創新勞動實踐形式,讓學生充分參與具體體驗,進而讓大學生能動客觀地探求個人職業興趣,瞄準職業定位,對標當前職業要求,觀察自身存在的優勢與劣勢,及時糾偏、揚長補短,投身下一步實踐體驗以檢驗成果,進一步幫助學生強化問題意識,提升解決能力,最重要的是,有助于大學生養成良好的勞動習慣和勞動品質。
4.師資:拓展教育資源,增強育人實效
提升高校勞動教育與職業生涯教育的融合育人實效,要注重發揮第二課堂的育人功能,建立政府、學校、家庭、企業多元化治理平臺[7],拓展教育資源,從而形成專兼職結合的師資,從實踐育人層面,培養大學生的勞動價值觀和職業道德素養。第一,加強榜樣示范引領。開發社會育人資源,拓展協同育人渠道,有針對性地邀請勞動模范、行業骨干、優秀校友等模范人物進校園、開講座,讓學生近距離感受勞動精神,以勞模、大國工匠等一系列先進事跡深度詮釋勞模精神的內涵,從身邊人的經歷中汲取正向能量,更容易讓學生接受[8]。第二,發揮團隊聚合效應。增強團隊合作,調動責任班級輔導員、專業教師、導師等的育人力量,將勞動教育、職業生涯教育的內涵元素納入思想引領、課程教學、學科競賽、社會實踐、日常生活中,堅持場景化思維,提升學生職業勞動的綜合素質。第三,運用好網絡平臺,完善國際教育資源庫,引進創新的教學理念,培養國際化視野,讓學生能夠接觸到國際先進的行業技術和勞動教育方法。
5.創新:運用數字化賦能,促進高質量發展
新時代,高校勞動教育與職業生涯教育同構共生培養新型數字化人才,以順應數字經濟賦能中國式經濟現代化發展。數字經濟的快速發展帶來人才需求的新變化,數字化人才是數字經濟發展重要的基礎,與此同時數字化人才的供給卻極為缺乏,迫切需要高校培養數字化賦能的人才,促進數字產業化和產業數字化轉型發展。基于社會經濟高質量發展需求,學生需要轉變思維,善于運用數字化新技術賦能個體的職業生涯發展,增強學科交叉融合的知識學習,提升解決實踐問題的綜合能力。在數字化人才培養方面要推進以下做法:一是培養學生的創新思維,運用在線智慧教育平臺,創造性整合學習資源,形成職業生涯發展需求的知識結構;二是培養學生的國際化視野,高校要提供高質量的國際數字化教育資源,讓學生接觸到國際先進的數字化技術和學習方法,在行業產業鏈的勞動實踐中積累經驗錨定職業生涯方向,以適應未來數字化轉型的高質量發展;三是培養學生立足行業發展的價值認同,加強職業道德教育,培養工匠精神,發揮優秀人才的自我效能,培養社會主義的建設者和接班人。
【參考文獻】
[1]劉艷杰,姚瑩穎.社會認知職業理論對職業發展課程的啟示[J].高教發展與評估. 2015(01):91-102.
[2]周文霞,謝寶國.職業生涯研究與實踐必備的41個理論[M].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2022:253,259.
[3](美)C.R.斯奈德,沙恩·洛佩斯.積極心理學[M].王彥,席居哲,王艷梅,譯.北京:人民郵電出版社,2022:163.
[4]王焱,朱亮.社會認知職業理論對高校職業心理教育的啟示[J].就業指導,2011(11):106-107.
[5]劉向兵,黨印.高校勞動教育實施推進的多元與統一[J].中國高教研究,2022(05):54-59.
[6]李歡歡.高校勞動教育價值取向的百年嬗變:教育方針與政策的視角[J].江蘇高教,2021(11):39-44.
[7]趙曙明,張紫滕.教育評價視角下的高校職業生涯教育變革[J].江蘇高教,2023(08):44-51.
[8]董敬文.勞動教育融入大學生職業生涯規劃的研究[J].就業與保障,2022(04):163-165.
基金項目:江蘇省高等教育教改研究重中之重課題(2023JSJG026);江蘇省高等教育教改研究課題(2023JSJG714)。
Research on the Isomorphic Symbiosis of Labor Education and Career
Education in the New-era Higher Education
Xu Xinhua
Abstract: The new era imposes higher requirements on the qualities and abilities of college students, giving higher education institutions a new historical mission in labor education. Based on the theory of social cognitive career, this study explores the integration status of labor education and career education in universities through investigation research, further elucidating the intrinsic correlation between labor education and career education, and investigates the construction of a training system encompassing objectives, curriculum, practical experience, faculty, innovation, etc. This aims to leverage the efficacy of self-growth and facilitate the high-quality development of talent cultivation. Through a multidimensional analysis rooted in the theory of social cognitive career, this paper delves into the pathways and methodologies for integrating labor education and career education in universities to foster talents.
Key words: new era; university; labor education; career education
(責任編輯 楊國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