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國職業教育產教融合機制的優化路徑

關鍵詞：產教融合；新質生產力；職業教育；國際比較

全球已深刻地認識到可持續發展的重要性，教育是實現可持續發展的關鍵因素之一。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基于可持續發展的視角，明確說明轉型的職業教育必須成為變革型發展的一部分，建立全面的、可持續的技能培訓系統是當前職業教育的當務之急。進入21世紀后，我國職業教育體系日益完善，對社會經濟的發展起到了重要作用。然而，在這一發展過程中，一些深層次問題也逐漸凸顯。據統計，每年約有500多萬職業院校畢業生進入勞動力市場，這些畢業生為現代服務業和制造業提供了強大的人才支撐。但是，高技能人才缺口依然較大，亟須通過大力發展職業教育來填補高技能人才缺口，實實在在搞好職業教育，培養更多大國工匠。這不僅表明職業教育是支撐民族大廈的基石，更體現了國家對發展高質量的職業教育寄予了期待。其中，發展職業教育是發展新質生產力的重要力量。產教融合是當前我國高等職業教育模式改革創新的關鍵所在，是培養實踐型技能人才、提高社科服務能力的重要途徑。如何在“產”與“教”之間形成深度融合，借鑒和學習域外先進經驗，對構建現代職業教育體系，培養高素質技術技能人才有著積極意義。本文通過分析國內外職業教育產教融合機制的模式和特點，分析新質生產力對職業教育產教融合的沖擊，對我國職業教育發展提出思考和建議，為我國培養具備新質生產力的人才提供可持續的動力。

一、職業教育產教融合機制的國際經驗及啟示

世界各國間經濟、政治、環境等獨特的差異性和多樣性，決定了社會對勞動力層次要求不同，因此表現出職業教育與勞動力市場的契合度不一，職業教育發展的水平也各有差異。德國、美國、新加坡等發達國家在職業教育產教融合機制方面呈現出多主體協同、職業教育與勞動力市場需求高度契合等特點。

（一）職業教育產教融合機制的國際經驗

1．德國“雙元制”模式下的產教融合經驗

德國是世界知名的制造業強國。德國企業家認為一流的產品需要一流的技工，一流的工藝化操作成就具有競爭力的產品。德國制造業之所以取得成功，與職業教育的高度發達和全社會對技工的尊重息息相關。德國職業教育一直處于世界領先水平，其中“雙元制”（Dual system）是關鍵，即學生既在企業里接受職業技能和與之相關的專業知識培訓，又在職業學校里接受職業專業理論和普通文化知識教育。“雙元制”機制的運行邏輯中，首先，受教育者需要和企業簽訂合同，具有雙重身份，在企業是“學徒”、在學校則是“學生”，“雙元制”將傳統的培訓方式與現代職業教育有效融合。職業院校根據企業所需的職業技能設置專業理論和實踐課程。其次，學生的學習階段在企業和院校交替進行，在企業的時間長于在院校學習的時間，因此學生可以得到企業提供的生活補貼以及一定的法定保險，解決了學費的問題，導致職業教育的升溫。再者，“雙元制”職業教育注重個性化培訓，學生不僅可以得到實習的工作機會，由于實踐的時間覆蓋較長，在此期間學生和指導師傅可以建立密切互動，從而得到個性化指導。指導師傅針對學生的學習領域和自身特長進行指導，使得學生更快掌握專業技能和解決實際問題的能力。最后，學校與企業不僅共同參與制定培養計劃，學校還會邀請相關企業的專業人士參與教學，將實際案例和項目與課堂教學深度融合，使得學生更好地掌握知識，充分做到知識和技能高度契合。

2．美國“合作教育”模式下的產教融合經驗

美國“合作教育”（Cooperative Education）模式提倡在職業教育進程中將企業與學校結合起來，形成企業與學校合作推進的模式。換言之，職業教育不僅是青年未來的職業生涯之路，也是滿足教育進程、經濟發展需要的一種模式。美國的職業教育在規模、質量和效率等方面都有值得學習和借鑒的經驗，美國職業教育的重要經驗便是產教結。為了實現合作教育，首先，職業教育教師除了滿足學歷要求，還必須擁有與所授課程相關的企業工作經驗；其次，職業教育與職業培訓相結合，實現職業教育與企業生產經營的對接，確保職業教育的職業性特征；再者，在校期間為學生提供學習機會的同時，還為學生提供真實的工作環境，做到學生在實習期間是真正的雇員且有償實習；最后，更多知名企業深度參與合作教育，既為企業培養優秀人才，也提高了就業率。美國職業教育這一系列的操作，實現了學與做的高度融合，真正滿足了職業教育的職業性，做到了職業教育與經濟發展的互促互進。

3．新加坡“教學工廠”模式下的產教融合經驗

新加坡在亞洲經濟發展中扮演著至關重要的角色，尤其是其引人矚目的教育實力更是不容忽視。教育建設一直是新加坡經濟社會發展的基石，新加坡更是注重優先發展職業教育，通過超前發展職業教育實現經濟的快速增長。新加坡獨具特色的“教學工廠”模式，受到企業的歡迎?！霸从谄髽I，用于企業”的教學理念實現了產教融合的新航向。為了實現“教學工廠”，新加坡借鑒德國“雙元制”職業教育模式，在此基礎上將學術教育與技能培訓緊密結合，讓學生在職業技能和學術知識上得到充分培養。此外，新加坡以企業發展趨勢和需求作為專業規劃的出發點，超前培養專業師資隊伍，以足夠的專業師資力量來保障“教學工廠”課程的開展。再者，政府在推動教育發展方面扮演著重要角色，新加坡職業教育非常重視學生的實訓環節，把學生參與工作前期就能為企業創造效益作為實訓目標，為了保證學生掌握最先進的設備操作，職業院校的教學設備通常比實際工廠設備更先進。最后，政府、企業、學校三元主體的模式保障“教學工廠”發揮最大作用，政府頂層設計，企業有力支持，學校保障執行。通過政府的引導、財政的支持，做到政府、學校和企業三者的互補互利，真正做到“源于企業、用于企業”，開辟出新加坡產教融合的新途徑。

通過對德國、美國、新加坡三個國家職業教育的分析，不難發現優質的職業教育首先源自體制機制的全面建立與實施，形成職業教育發展的行動綱領。其次，優質的職業教育充分地體現了職業特性，為了實現產教深度融合，落實了師資配套、企業實訓、導師幫帶等措施。最后，產教融合不只是學校和企業兩者的問題，而是需要多主體參與，撬動政府財政支持、企業責任參與、學校定向培養的模式，對于解決青年學習就業、企業人力需求與供給匹配等問題具有較為有效的協同推進力。

（二）職業教育產教融合機制的啟示

全球化和技術的迅速發展正在彼此交織，塑造著當今世界的面貌。人口的變化導致勞動力市場更為緊張，如何保持持續的就業能力成為全球各地都必須面對的挑戰。通過對德國、美國、新加坡三個國家職業教育的分析，發現無論德國“雙元制”、美國“合作教育”，還是新加坡的“教學工廠”，其核心都是“產”與“教”的深度融合。從宏觀層面看，產教融合反映了經濟發展的趨勢，讓職業院校的學生更能適應勞動力市場的變化以及不斷增加的職業需求；從中觀層面看，企業作為產教融合的主體，定向培養企業自身的員工，更加滿意聘用的員工；從微觀層面看，讓職業院校的學生有效學習，不斷優化學習和職業技能，更好地認識自身職業發展的路徑，在學習的過程中弄清楚自身的喜好和擅長的領域。

1．通過產學結合鏈接經濟發展和個人成才的關系，夯實產教融合的認識基礎

先進職業教育產教深度融合來源于參與主體的積極聯動，體現出產教融合本身并非目的，而是人才培訓的一種途徑和手段。企業不僅參與制定人才培養方案、課程設計以及教學方案的實施，還負責學生實訓部分的學習。這種清晰的參與方式是產教深度融合的關鍵因素。企業通過直接參與產教融合的培養方式，直接獲利于培養的學生，使得這些學生更好地為企業服務，由此在學院、企業和學生之間建立起良性循環。

2．基于頂層設計健全法律法規的要求和提倡，優化產教融合的制度環境

先進職業教育產教深度融合注重頂層設計，有完善有力的機制。國家和地方政府不光有政策倡導，更以立法的形式制定具體的法規和條例，為了穩固可靠地推進產教融合，法規和條例明確了政府、學校和企業在產教融合實施過程中的責任和義務。例如，德國“雙元制”的切實推行，主要源自于德國職業教育法規定，德國三百多個職業必須采用職業院校和企業雙元制教育培養企業自己的員工。借鑒域外先進經驗，我國應該注重頂層設計，政府應該建立健全相關法規和制度，統籌協調，積極充分促使各級相關部門聯動，為職業院校推行產教融合暢通道路、多方護航。

3．引導企業和學生在人才培養過程中的深度參與，構建產教融合的實踐生態

在校企關系方面，美國“合作教育”模式是以企業為本位的校企合作模式，通過“雙師型”教師的培養以及職業教育與企業生產經營的對接，保證了職業教育的職業性特征；德國“雙元制”模式是校企雙主體教育模式，將傳統的培養方式與現代職業教育有效結合；新加坡“教學工廠”模式以學校為本位的校企合作模式，通過企業的教學理念實現產教融合。我國可以通過加強政府統籌協調力量，拓展參與產教融合的行業以及增加產教融合的企業數量，讓更多的學生真正得到企業實訓的機會，鼓勵企業積極參與學生的培養，可以是“學徒制”，可以是“教學工廠”式，讓企業享受到培養的學生可用、能用、好用的益處，從而可持續地發揮主體職能，促進職業教育的發展。

二、我國職業教育產教融合機制存在的問題

自改革開放以來，我國職業教育作為支撐經濟發展的重要力量之一，蓬勃發展。通過不懈努力，職業教育已培養了大量高素質技能人才，為我國產業升級和經濟結構調整提供了強大支持。2022年12月，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印發了《關于深化現代職業教育體系建設改革的意見》，提出職業教育改革重心由“教育”轉向“產教”；職業教育不是單純的就業教育，而應該由“謀業”轉向“人本”，深化產教融合、產學合作是職業教育的目標。產教融合的兩端是教育系統和產業體系，目前我國職業教育與產業經濟有效聯動仍顯不足，體現出產教融合的深度和廣度不夠，主要反映在以下三個方面。

（一）產教融合政策發揮作用還有待進一步統籌和推進

隨著職業教育深化改革，為了優化人才培養路徑，提高就業質量，產教融合對職業教育的發展有著深遠的意義。職業院校為了提高學生就業率，順應市場需求，在課程設置方面更注重專業知識的學習和應用，并主動尋求企業合作。目前來看，我國大部分職業教育產教融合更多體現在課程設置和師資配套方面。我國職業院校順應經濟市場發展，結合企業需求，把專業課融合到學生學習的各個階段，并且隨著職業院校雙師型教師的增加，讓更多有實際工作經驗的老師參與進課堂，帶領學生“做中學、學中做”，讓學生在學習期間身臨其境地感受到企業實際操作。但由于企業參與的動力不足，感受往往不如直接參與來得真切，也一定程度影響了產教融合的深度。

產教融合銜接的宏觀主體是產業與教育，微觀落腳點是學校、學生和企業。職業院校緊緊把握產教融合的主線，在制定人才培養方案、課程設計以及教學實施過程中，應更加關注學生的實際操作能力。由于部分企業對于職業教育認知不夠、參與度不強，不能直接享受職業院校改革提升的效果，因此反向致使企業的參與度不足，使得學生在常規的教學模式下，較難把教學實施過程中專業課的學習轉換為產出，難以達到產教融合的有效聯動。

（二）職業教育的社會聲譽還有待進一步澄清和提升

職業教育是培養技術技能人才的主要途徑，是現代教育體系的重要組成部分。青年學習和就業牽動每一個家庭，成千上萬的家庭構成了社會的基石。由此看來，職業教育是國民教育、社會和經濟發展的重要組成部分，它在促進經濟和社會發展的同時，也反映了現有的社會關系以及職業教育學生的社會認同度。雖然隨著國家對職業教育大力的提倡和政策扶持，職業教育有了長足發展，但由于職業院校的生源差異，社會對于職業教育還是存在認知偏差，較為崇尚普通學歷，社會對于職業院校的畢業生也存在一定的誤解。相較于普通和重點大學的畢業生，各行各業對于職業教育學生開放的崗位可選擇性較少，社會認同感較低，因此一定程度影響了職業院校學生的就業前景。在實踐中，職業教育制定的人才培養模式和資源配置等方面存在差異性，企業參與產教融合深度不足，較難保證職業院校學生的發展機會和普通院校學生平等，從而使得一些學生可能對自身所學專業的職業認同感不足，降低了實習的積極性。

此外，職業院校不管是“定崗實習”“工學一體”，還是“訂單班”等模式，都在積極地解決學生實習和就業的問題。但在目前升學為主導的大背景下，職業教育需要兼顧學生就業與升學需求，在學習和實踐之間取得平衡，確保既不忽略學業，又不會因為學業而錯過寶貴的實習機會，維護良好的校企關系。這種困境不僅考驗著學生的時間管理能力，也反映出學校課程設置體系和實習機會之間存在難銜接的現實問題。

（三）產教融合的主體參與還有待進一步拓展和激活

產教融合多主體參與，離不開政府的大力支持、行業企業的深度參與和職業院校的潛心經營。雖然當前政府及教育行政部門頒布了一系列支持產教融合的政策，但對推動職業教育產教融合成效仍未達到預期。尤其在執行的過程中，受到機制等制約因素的束縛，致使校企合作成效參差不齊，出現了有的企業不愿作為主體參與產教融合，有些職業院校的校企合作依靠“圈子文化”引進企業等現象．這樣的融合不僅不穩定而且難以持續。因此，產教融合政策想要落地實施，需要在機制建設中有所破局，形成更為靈活的參與方式，拓展更為多元的參與主體，進一步激活參與各主體的積極性。

三、優化我國職業教育產教融合的路徑

當前，我國經濟社會已步入高質量發展階段，產業結構不斷升級轉型，隨之而來的是對產教融合的迫切需求和挑戰。要扎扎實實搞好職業教育，培育大國工匠，落實新質生產力發展需求，統籌教育、科技、人才三位一體推進，借鑒先進經驗，進一步完善人才培養的工作機制，實現新質生產力和職業教育產教融合的互相賦能。

（一）加大政策扶持力度，加強產教融合政策供給

學校、學生和企業作為產教融合銜接的主體，由于企業對于職業教育認知不夠，因此參與度不強，間接影響職業院校改革提升的效果。為了促進學生把教學實施過程中專業課的學習轉換為產出，激勵多元主體深度參與，達到產教融合的有效聯動，須明確企業、職業院校、政府以及學生的角色與定位。還須政府強化頂層設計完善相關政策和法規，明確產教融合的總體目標、方向，提供必要的財政支持和稅收優惠，營造良好的外部環境。企業有力支持產教融合，多方位提供實訓實習崗位、技術指導和項目合作，讓學生在職業技能和學術知識上得到充分培養，保證學生參與工作前期就能為企業創造效益，從而營造企業參與產教融合良好的氛圍。學校作為培養者，優化專業設置和課程體系，深化教育教學改革，建立長期穩定的校企合作關系，與企業共同制定人才培養方案，搭建良好的產學研合作平臺，提高人才培養的針對性和實效性。

（二）提升職業教育質量，重塑社會認可與尊重

2023年9月，習近平總書記提出要“整合科技創新資源，引領發展戰略性新興產業和未來產業，加快形成新質生產力，增強發展新動能”。新質生產力的提出，為我國產業創新發展和高層次科技人才培養指明了方向。新質生產力代表了先進生產力的演進方向，以科技創新為引擎，以高層次創新人才為支撐，以戰略性新興產業和未來產業為依托，構建高效能和高品質的生產力。其基本內涵是勞動者、勞動資料、勞動對象及其優化組合的進步，其本質是先進生產力。新質生產力進一步厘清了職業教育產教融合目標，為產教融合機制提供了清晰的行動方向。習近平總書記曾多次強調“教育、科技、人才是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的基礎性、戰略性支撐”。更新職業教育理念，為產教融合肅清了障礙，搞好職業教育，培養大國工匠，就要在人才培養質量上下功夫。職業教育是技能人才的“搖籃”，是支撐中國制造和中國創造的重要基石。弘揚工匠精神是搞好職業教育的重要路徑，更是提升職業教育社會聲譽的重要途徑。通過研究2018年至2021年我國30個省份的職業院校產教融合發展水平，發現我國大多數省份的職業教育產教融合發展水平都處于邊緣化和勉強同步的程度。企業的參與度嚴重影響了產教融合的發展，隨著社會聲譽的提升，政府支持力度的加大，自然會吸引更多的企業參與到產教融合的進程中來，職業院校將逐漸擺脫產教融合的尷尬地位，促進產教深度融合的良性發展，為培養大國工匠提供優渥的環境。

（三）激勵多元主體深度參與，構建產教融合新生態

目前我國已建成全世界規模最大的職業教育體系，中高職院校每年培養1000萬左右的職業教育技能人才，高等職業教育已占據高等教育人才培養的半壁江山。我國正邁入高質量發展階段，為了適應全球經濟格局的變化和內外部市場的需求，產業結構持續轉型升級。未來行業、現有專業引領傳統產業轉型升級，職業院校應該充分調研產業布局以及發展現狀和未來發展趨勢，以產業發展為基礎，以專業化為手段，將產業技術創新充分引入學生培養過程中，實現新質生產力人才的培養。因此，我們迫切需要加快形成與高質量發展格局和中國式現代化要求相適應的新質生產力，充分發揮高等教育的引領作用。產教融合政策的落地是企業積極參與產教融合的原動力，要讓更多的職業院校和企業以雙模式教育培養企業自己的員工，注重頂層設計，建立健全相關法規和制度，為職業院校推行產教融合暢通道路。新質生產力以產業為載體，以科技創新為內核，以人才為智力來源。在新的環境下，產教融合需要依托學校自身的專業特色進行自我革新，積極尋找突破點，以實現從僅適應產業發展到引領產業發展的逐步升級。這種特色專業自我革新的路徑，慢慢推動其他相關專業滿足龍頭企業的需求，進一步拓展產教融合的深度和廣度。

四、結語

深化職業教育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產教融合作為推動職業教育發展的關鍵任務，應借鑒先進職業教育產教融合經驗，政府加強扶持力度，助力產教融合的推行，從而拓寬產教融合企業的深度和廣度，實現產教融合兩端深度連接，真正著力于學生的成長和發展。隨著新質生產力的提出，揭示了職業院校產教融合過程中企業的主導力量，應激發企業在產教深度融合中的主導地位，多方助力培養高質量人才體系，培養更多大國工匠。產教融合連接產業體系與教育體系兩端，是兩者深度融合的交匯點，以產學深度融合、協同創新是形成產教融合的關鍵環節，應通過培養大量高素質技能創新人才，為我國產業升級和經濟結構調整提供強大人才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