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江永女書作為世界上唯一存在的性別文字,其獨特的文化價值和傳承意義尤為顯著。然而,由于傳承方式的脆弱性、地域性限制及傳播思維的落后,女書文化的傳承與傳播面臨著諸多困境。該研究通過對女書文化的傳承歷史、現狀及其面臨的傳播困境進行分析,提出了創新內容、拓展渠道、提高素養和增強互動等傳播策略。研究發現,新媒體為女書文化傳播帶來機遇與挑戰,要求我們在內容創新、渠道拓展、團隊專業化及互動增強等方面下功夫。通過實施這些策略,期望能夠提升女書文化的知名度和影響力,促進其可持續發展,為非遺文化的傳承與保護提供有益借鑒。
關鍵詞:“非遺”女書文化;新媒體傳播;傳承與保護;傳播策略;地域性限制;交互型傳播模式
中圖分類號:G206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2096-4110(2024)08(b)-0038-05
Research on Cultural Communication Strategies of Intangible Cultural Relics Female Books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New Media
MA Yitong, ZHOU Hongwei, LI Qingfu
(School of Literature and Journalism, Central South University for Nationalities, Wuhan Hubei, 430000, China)
Abstract: As the only gender character in the world, Jiangyong Nushu has its unique cultural value and inheritance significance. However, due to the fragility of inheritance mode, regional restrictions and backward communication thinking, the inheritance and dissemination of Nushu culture is faced with many difficulties. Through analyzing the inheritance history, current situation and communication difficulties of Nushu culture, this study puts forward communication strategies such as innovative content, expanding channels, improving literacy and enhancing interaction. The research finds that new media brings both opportunities and challenges to the dissemination of Nushu culture, which requires us to work hard in content innovation, channel expansion, team specialization and interaction enhancement. Through the implementation of these strategies, it is expected to enhance the visibility and influence of Nushu culture, promote its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and provide useful reference for the inheritance and protection of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Key words: Nvshu culture; New media communication; Inheritance and protection; Communication strategy; Regional restrictions; Interactive communication mode
江永女書是現在世界上唯一存在的性別文字——婦女專用文字,是漢語方言的音節文字。它的發展、傳承及其為符號承載的文化信息構成了女書風俗。女書記錄的語言是女書流行與眾不同的永明土話。女書文字呈長菱形,筆畫纖細均勻,似蚊似蟻,民間叫它作長腳蟻字或螞蟻字[1],因其專為婦女所用,也僅在婦女之間傳承,學術界便將其稱為“女書”。
1982年,宮哲兵教授在湖南省江永縣發現女書文化,女書正式進入學界視野,由此正式開始對女書文化的研究與保護,迄今已經40余年。2006年“江永女書”成為第一批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2]。在40多年的研究與保護中,江永女書的影響力逐漸擴大,逐漸從江永走向世界舞臺,但同時,女書文化的研究與保護痛點諸多,如因其“人死書焚”這種傳承方式帶來的研究資料缺失、傳播區域化界限明顯、難以吸引大眾關注等困難。棘手的傳播困局也是當代非物質文化遺產傳承傳播的共同困境。
在信息化浪潮的推動下,新媒體技術以其獨特的傳播優勢,正在逐步改變著文化信息的傳播格局。新媒體時代的到來對于女書文化這類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傳承傳播來說無疑是機遇與挑戰并存,如何于變局中育新機,是探尋女書文化傳播新格局的根本邏輯。
本研究旨在探索如何把握獨特時代條件下的新型傳播模式,打造“非遺”女書文化的新媒體傳播矩陣。通過分析“非遺”女書文化的傳承歷史及現狀,總結“非遺”女書文化在傳播方式方法和路徑選擇上所存在的問題,提出解決方案,打通新媒體時代“非遺”女書文化的傳播渠道。
1 “非遺”女書文化傳承概況
1.1 “非遺”女書文化傳承現狀
1982年,宮哲兵教授在1983年3期《中南民族學院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上發表了全世界第一篇介紹女書的學術論文《關于一種特殊文字的調查報告》,并在1983年第16屆國際漢藏語言學會議(美國)上發表了論文《湖南江永平地瑤文字辨析》,將女書介紹到國內外[3]。1983年,江永縣發現“女書”的消息向全世界公布后,引起轟動。海內外專家學者紛紛深入江永考察、學習、發掘。永州市政府積極實施搶救和保護女書文化工程,通過興建女書文化村,建立女書博物館,組織開發女書工藝品,發展女書文化產業,使女書文化薪火相傳,發揚光大。
自1982年中南民族學院宮哲兵教授發現女書,女書正式進入學術視野,國內外研究者絡繹不絕,此后40余年,女書文化逐漸由單一的遺產保護轉向文化保護與商業化同行,女書文化衍生品與女書文旅產業蓬勃發展。2015年江永縣人民政府頒布《強力推進江永女書文化搶救保護與產業發展》,針對江永女書文化搶救保護工作進行相關指導,并對女書產業未來發展提出具體舉措,大力發展農、文、旅三項結合產業[4]。
但在女書文化的傳承和保護過程也中面臨一定的困境和瓶頸,比如,傳承人的相繼離世和女書文化傳統中“人死書焚”的習俗導致的實體材料斷層。但隨著女書材料數字化的不斷發展,相當數量的材料被重新保護收存以供后人研究和學習。
1.2 “非遺”女書文化傳承面臨的機遇與挑戰
女書文化傳承現狀呈現出機遇與挑戰并存的局面。
一方面,女書文化的傳承正逐漸從單一的女書保護向文化生態整體性保護轉變[5]。一些地方已建立了女書生態博物館、女書園和女書數字博物館等,集文字、圖片、音頻、視頻等女書文化為一體,實現了高效存儲及檢索功能,成為女書文化資源信息數據庫。此外,一些非遺傳承基地、非遺展示館和表演場館的設立,也為女書的傳承提供了更多平臺和機會。
另一方面,女書傳承也面臨著諸多風險挑戰。首先是女書傳承面臨著時代沖擊。隨著數字化時代的到來,社交平臺和移動設備的普及,婦女們獲得信息和交流的途徑更加豐富多樣,女書作為一種文字的社會功能價值被大大削弱。2004年隨著女書最后一位自然傳人陽煥宜老人的辭世,女書進入以保護為主的人為傳承時代[6]。其次,女書文化傳承與當地傳統文化存在割裂情況,面臨著失真的危險。女書浸染著當地獨特的傳統文化,其保護和傳承離不開當地獨特的傳統民族風情習俗[7]。然而,目前女書的傳承絕大部分局限于對女書文字的學習和文字構成的研究,對產生的背景與當地的傳統文化之間的歷史聯系并沒有進行過多深入探討,使女書傳承逐漸脫離了其相對應的獨特的地域文化環境。
1.3 女書文化傳承價值
女書文字以其獨特的象形美、造型美與意蘊美,展現出了顯著的美學特質,進而被賦予了深刻的審美意義。女書文字呈長菱形,字體秀麗絹細,造型奇特。這種獨特的字形和書寫方式使得女書在視覺上具有極高的辨識度,展現出了一種別具一格的審美情趣:字體柔美、語言優美、作品美觀[8]。女書的審美價值還體現在其深厚的文化內涵和象征意義上,女性在紛繁復雜的物質世界與情感世界中,憑借細膩的感知,創造了專為女性所用,涵蓋看、讀、唱、寫、繡等多種交流方式的獨特文字符號,以滿足她們多樣化的需求,具有極高的情感價值和文化意義,可以作為文化創意產業的素材和資源,為當代文化建設提供新的思路和方向。
女書蘊含著豐富的文化內涵,展現了中華民族民間地域風俗文化的獨特魅力。女書文化在女性結交文化、傳記訴苦文化、歌堂文化、婚嫁文化、女紅女秀文化等多個領域均有呈現[9]。從女書文化中,我們還可以提煉出中華民族傳統美德的精髓,諸如尊老愛幼的倫理觀念、夫妻和睦的家庭美德、言傳身教的教育智慧,以及人與自然和諧相處的生態智慧等。這些傳統美德的呈現,不僅豐富了女書文化的內涵,也為人們理解和傳承中華民族優秀傳統文化提供了寶貴的參考。
女書文化在人類學、民族學、社會學、語言學、文字學、民俗學、考古學等多個學科領域都發揮著不可替代的作用。女書對于研究人類文字和文明的源起、女性文化和民族的流變,以及文明的發展歷程具有極其重要的價值[10]。它描繪了女性從沉默到自我表達,再到對話交流的過程,在中國乃至世界人類學中的地位和意義都是其他女性文化無法比擬的。
在全球化和文化多元化的背景下,保護和傳承女書文化有助于彰顯中國文化的獨特性和魅力,增強民族自信心和自豪感。同時,非物質文化遺產與文化認同感和持續感緊密相連,蘊含著豐富的文化認同建構基因。女書文化所蘊含的女性的智慧、團結、勤勞、寬厚等品德同國際婦女解放運動爭取兩性平等、反對歧視女性等理念相契合,蘊藏在女書中的女性身份認同融入了更廣泛的世界文化認同,從而有助于豐富世界文化多樣性,推動不同文化之間的交流和互鑒,促進文化多樣性的發展。
2 “非遺”女書文化傳播困境
2.1 代際傳播方式脆弱
目前,我國的非物質文化遺產主要以民間文學、戲劇/音樂/舞蹈/體育等文化、傳統節日及工藝技法等為表現載體,傳承的品質和完整度受限于傳承人的主觀意志和自身素質,具有極大的不穩定性。以人為中心的代際傳播使得該“非遺”文化極有可能會隨著一代人的風華落幕而輝煌不再,傳播的力度和范圍也時移勢遷。女書文化也面臨這樣的困境,隨著2004年最后一位自然傳承人陽煥宜老人的離世,女書在社會功能上失去了作為溝通工具的使用價值,轉而進入非自然傳承階段,即更加依賴傳承人之間的活態傳播。
2.2 地域性限制
我國的大部分非物質文化遺產項目都帶有地域色彩,正所謂“一方水土,養一方人”,黃土高原的陜西漢子激情演繹安塞腰鼓,西湖煙雨中的采茶人經由九道工序只為制得一杯上好龍井……這些極具地域特性的非物質文化遺產是生長在其所屬的文化環境內的,一方面享受著地域帶來的獨特紅利,但另一方面又無法脫離地域的限制[11]。女書發源地位于湖南省南部江永縣,這里屬南嶺山脈的山地丘陵區,山川地勢大體為“七山半水二分半田”。相對閉塞的地理條件的限制,加之當地人安土重遷的生活習慣,使得江永女書僅流傳于江永縣本地和周圍地區,對于大眾而言知名度較低。
2.3 傳播思維落后
由于女書“非遺”文化傳承人群體老齡化問題較為嚴重,部分傳承人排斥當下新興傳播方式,不能夠與時俱進,陷入一種內漩渦式的自我欣賞。以易于成為傳播熱點的女書文創產品為例,目前的女書文創產品仍以書畫、帕面等傳統呈現形式為主,所面向的受眾群體大部分為對女書有一定了解和基礎的“圈內”人,以收藏目的為主,受眾群固化、產品缺乏互聯網思維、對下沉市場完全忽視等問題積弊已深,整體呈現古板、頹靡態勢[12]。
3 新媒體對“非遺”女書文化傳播的影響
3.1 新媒體視域下“非遺”女書文化傳播的機遇
新媒體的蓬勃發展對傳媒格局產生了顛覆式的影響,許多新媒體平臺自身既是具備通信功能的重要通信技術平臺,又是兼具跨媒體傳播功能和可移動的媒體平臺,為信息傳播帶來了前所未有的變革。近年來,以短、平、快為特征的短視頻迅速走紅,PGC(Professional Generated Content,專業生產內容)生產轉向維系話題導向和內容質量,UGC(User Generated Content,用戶生成內容)生產在很大程度上延長話題的長尾效應,這為用戶加入女書相關話題討論、參與話題的二次生產奠定了一定基礎。主流社交平臺、短視頻平臺的強互動性則為受眾提供了參與女書文化傳播的機會,這種強互動性的創作交流帶動了女書文化的“微傳播”。“微傳播”既不同于傳統媒體的線性傳播,也不同于網絡媒體的網狀傳播,而是一種裂變傳播,其傳播速度更迅捷,傳播密度更深密,傳播方式也更便利。
除了對用戶自主生產內容的重視之外,在新媒體影響下,互聯網用戶更看重內容生產的社交屬性。熱點話題往往能夠成為當下青年群體的社交突破口,若話題本身具備一定引發社會討論的屬性,則更易成為用戶進行網絡自我呈現的工具。用戶通過評論、分享、點贊、二次創作等方式參與到女書文化的傳播中,在交流碰撞過程中形成社群效應,形成全新的“女書文化交流圈”,促進文化共鳴、共建,使女書文化更為廣泛地向大眾滲透。同時,“非遺”女書不僅是文化資源,也是可以創造經濟價值的資產。
3.2 新媒體視域下“非遺”女書文化傳播的挑戰
女書作為一種古老而獨特的文化現象,需要更多的時間和空間來展示其深厚的文化底蘊,這與新媒體追求快速消費的特點形成了矛盾。新媒體平臺上的信息量巨大,內容更新速度快,用戶的注意力容易被段落式、娛樂式的“碎片化信息”分散。在快節奏的信息流中,人們可能沒有足夠的耐心和時間去深入了解女書,女書文化的深度內涵難以得到充分展示,導致女書文化的傳播效果受限。
此外,碎片化傳播慣性導致零散信息泛濫,在消費主義的侵蝕下,傳播內容日趨娛樂化與商業化。在雙重因素的影響下,女書文化的內核在傳播過程中被簡化或曲解,女書的獨特價值和深層意義因為追求點擊率和瀏覽量而被忽視,形成表象化的女書文化狂歡,甚至出現造假字、假文本、造假女書村及學術造假等一系列的“博眼球”操作,從而導致大眾對女書文化及文化圈產生誤解,加深文化與受眾之間的隔閡,偏離了女書文化傳播的根本目的。
在新媒體技術發展的背景下,女書文化傳播所面臨的另一挑戰是數字鴻溝,即不同群體在獲取和使用數字技術方面的差距。這種差距可能導致一些非遺傳承人無法充分利用數字化工具,尤其在女書傳承隊伍面臨青黃不接的狀況下,老一輩女書傳承人缺乏參與新媒體傳播的經驗,無法將有限的文獻資料進行數字化保護、傳承,從而使女書文化愛好者、后來傳承參與者無法獲得重要的文化信息和資源,阻礙文化傳承發展的進程。
4 新媒體視域下“非遺”女書文化傳播策略
4.1 創新方式:符合互聯網傳播規律
女書文化傳播的痛點之一就是后繼力量疲軟,由于傳承人群體老齡化明顯,中青年力量薄弱,女書文化的傳播方式也呈現出明顯落后于互聯網時代的趨勢,如以枯燥的科普、會議記錄等形式為傳播主體方式,體量冗長、趣味性弱、內容質量差等現象普遍存在。所以女書文化要想在新媒體時代中走出符合自身特性的特色傳播之路,要做的就是創新傳播方式。
當下互聯網傳播具有快節奏、個性化、社會化傳播等特性,“非遺”女書文化傳播方式的創新應做到順勢而為,以謀求年輕受眾的關注。例如,在短視頻賽道選擇追蹤實時熱點進行創作,多從受眾的角度出發,精簡內容提高視頻質量,采用沉浸式體驗或文化短劇等形式進行短視頻內容創作,帶領意向受眾身臨其境式地體驗“非遺”女書文化的內涵與意義。
4.2 拓展渠道:開辟全媒體傳播矩陣
以往女書文化傳播主要陣地為女書文化相關產業的微信公眾平臺和湖南江永縣當地的官方文旅平臺等,傳播途徑較為局限,受眾群體單一固化。在新媒體時代,“非遺”文化本身即可作為強有力的文化IP進行宣傳,構成全媒體傳播矩陣。“非遺”女書文化IP化是全媒體營銷的第一步,以文化IP為陣地,在抓好現有流量基礎上,將宣傳重心逐漸轉移至抖音、快手、小紅書等熱門社交媒體平臺,與眾多KOL聯動廣泛開展話題營銷。同時,堅持以政策為導向,聯合江永官方文旅平臺,在宣傳非遺女書文化的同時為江永文旅引流,以實現以文促旅、文旅共進的宣傳格局。
4.3 提高素養:選拔專業化傳播團隊
傳播者的媒介素養和專業技能很大程度上影響著傳播議程設置和傳播效果達成。此處的“專業化”不僅指選用在傳播和宣傳方面具有較高才能、豐富經驗的精英人才,也包括對女書文化所代表的中華優秀傳統文化、“非遺”文化具有熱情并經過系統學習的高素質人才。只有當傳播者發自內心地認可、認同“非遺”女書文化的理念內涵時,才有可能創作出廣大群眾喜聞樂見的優秀文化產品,才更有可能打動人心。任何文化的傳播都不能流于表面,切中受眾痛點的推廣才是最容易引發共鳴進而引發二次傳播的契機。任何文化的“破圈”離不開背后專業而真誠的傳播團隊。
4.4 增強互動:重視交互型傳播模式
當互聯網的內容創作主導權從專業生產者轉移到用戶身上時,交互性就開始成為移動互聯時代最不可忽視的傳播規律之一。微博熱搜、抖音熱點、直播互動等途徑都可以成為傳播主體與受眾進行實時交互的方式手段。從單純的觀念輸出到根據市場需求調整傳播模式,交互型傳播能最高效地進行“非遺”女書文化IP推廣宣傳。
互動的行為路徑由內容生產者—受眾—內容生產者構成,受眾對內容生產者的積極反饋對于內容優化、結構升級有著不容忽視的影響。傾聽人民群眾的呼聲是當代“非遺”傳播者的必然選擇。某些主播接地氣、近群眾,真實展現鄉土之間自然流露的國風古意,切實地為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做好宣傳,人民群眾才愿意高舉之。“非遺”文化和人民群眾的互動可視為一場名副其實的雙向奔赴。
5 結束語
通過梳理女書文化傳承歷程,以及對新媒體在女書文化傳播中所產生的影響進行深入分析,本研究對“非遺”女書文化的新媒體時代傳播進行了全面探討,歸納出創作高質新內容、開辟傳播新矩陣、培養專業新團隊、打造傳播新模式等策略。關注新媒體技術在“非遺”文化傳播中的應用與發展,不斷優化和完善傳播策略,相信女書文化這一璀璨的中華文化瑰寶,定能在新媒體的助力下煥發出新的生機與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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