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莉莉,趙敏慧
育兒壓力(Parenting stress)是父母在育兒過程中為努力滿足育兒角色需求而產生的一種心理壓力[1]。正常情況下父母在養育孩子過程中會經歷某種程度的育兒壓力[2],在某些特殊情況下如早產、低出生體質量嬰兒,其父母育兒壓力往往更嚴重[3],可對父母、孩子及整個家庭造成不良后果。國內早產兒父母育兒壓力的研究主要集中于住院期間,早產兒出院后父母壓力的研究較少,且多為橫斷面研究,缺乏縱向研究[4-6]。目前,母親仍為早產兒出院后家庭的主要照顧者,母親的身心健康對早產兒的健康發展至關重要。鑒此,本研究探討從NICU出院后矯正6月齡內早產兒母親育兒壓力軌跡,分析其影響因素,旨在為今后制訂干預措施提供依據。
1.1對象 采用便利抽樣法,選取2020年1~12月在上海市某三級婦產專科醫院的NICU治愈出院、符合納排標準的早產兒及母親為研究對象。早產兒納入標準:胎齡<37周分娩的活產嬰兒。排除標準:①患遺傳代謝性疾病或危重先天性心臟病;②雙胎分娩的早產兒其中一方剔除者;③轉院、自動出院及在院期間死亡。早產兒母親納入標準:①年齡≥18歲;②無精神系統疾病,具備基本交流和讀寫能力;③同意參與研究。排除標準:①患有妊娠期高血壓疾病或妊娠糖尿病;②自訴未參與養育早產兒。本研究經醫院倫理委員會審查,所有研究對象在充分知情同意情況下簽署知情同意書。剔除標準:隨訪期間早產兒再次入院。
黃酮類化合物是中草藥中重要的活性物質之一,大多數黃酮類化合物與糖類結合,以苷類的形式存在[3]。黃酮類化合物主要的藥理作用有抗氧化、抗菌、抗腫瘤以及對心腦血管的保護作用等[4],近年以來備受關注。黃酮類化合物是一類擁有較高抗氧化活性的低分子量化合物。植物中提取的黃酮類化合物就是一種毒副作用極小且純天然的抗氧化劑。它們特定的化學結構使得它們可以通過多種機制來減弱氧化過程。黃酮類化合物能夠在體內新陳代謝過程中產生大量簡單的酚酸類物質,可以顯著增強其他抗氧化劑的作用[5]。
1.2方法
1.2.1研究工具
1.2.1.5簡易共同養育關系量表(Brief Coparenting Relationship Scale,Brief CRS) 由Feinberg等[12]開發,吳佳銘等[13]翻譯,采用自我報告的方式用以全面評估一個家庭中的共同養育質量,由7個分量表構成,每個分量表包含2個條目,共14個條目。分量表包括共同養育的一致性、共同養育親密、接觸沖突、共同養育支持、共同養育損害、對伴侶養育的認可和家務分工。采用Likert 7級評分,最低分0分,最高分6分,總分為0~84分,分值越高表明此方面的感知程度越好。Cronbach′s α系數0.81~0.89,具有良好的可靠性和穩定性。在本研究中,以平均分為劃界分區分母親共同養育感知分數高低。
1.2.1.2簡式育兒壓力量表(Parenting Stress Index-Short Form,PSI-SF) 該量表由Abidin[5]編制,以生后1個月至12歲兒童父母為研究對象,用于測定親子系統中父母扮演育兒角色時所面臨的壓力。量表分育兒愁苦、親子互動失調和困難兒童3個維度,每個維度各含12個問題,共36個條目。采用Likert 5級評分,總分36~180分,≤90分為正常水平,>90分為高水平。總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數為0.91。本研究中,Cronbach′s α系數為0.89。早有研究將其用于早產兒出生后父母育兒壓力測量[3,6]。國內也有學者在早產兒出院時對母親進行壓力評分,被證實具有良好信效度[7]。
2.4.2多因素分析 以早產兒校正6月齡時母親育兒壓力狀況為因變量(0=正常壓力,1=高壓力),以單因素分析有統計學意義的變量為自變量,進行logistic回歸分析。早產兒母親育兒壓力影響因素的二分類logistic回歸分析結果見表3。
1.2.1.4社會支持評定量表(Social Support Rating Scale,SSRS) 由肖水源[10]編制,在本研究中用于測量早產兒父母社會支持程度。量表包含3個維度,主觀支持(4個條目)、客觀支持(3個條目)和對支持的利用度(3個條目),共10個條目。條目分數相加之和為總分,分數越高,其社會支持程度越高。該量表經國內研究檢驗其Cronbach′s α系數0.83~0.90[11]。在本研究中,以平均分為劃界分區分母親社會支持分數高低。
1.2.1.1一般資料調查表 自行設計,包括早產兒相關資料及母親相關資料。①早產兒一般資料包括性別、是否雙胎、出生體質量、孕周、出生后5 min Apgar評分。②母親一般資料包括年齡、學歷、職業、家庭月收入、戶籍情況、住院費用支付方式、主要照顧者、母親妊娠方式、分娩方式、是否已生育子女。
2.2早產兒母親不同時間點育兒壓力得分比較 見表1。
夜里十一點,我們一同回到了山腳客棧中。最后兩個小時的夜路,因為結伴而行,每個人變得不再那么毛骨悚然。是啊,獨行的時候可以走得更快,不會拖累他人也不存在耽誤自己的情況。在結伴時,團體的力量始終伴隨左右,則讓融入集體中的獨行者增添了一份底氣,讓前進的步伐更加堅定,從而邁得更遠。
2.1早產兒及母親一般資料 本研究至矯正6月齡時共納入412例早產兒,其中男208例,女204例;單胎300例,雙胎為56對。早產兒出生體質量為735~3 250(1 838.86±487.79)g,胎齡25.20~36.60(32.71±2.54)周。生后5 min Apgar評分為4~10(8.81±1.10)分。新生兒醫學指數1~5(3.06±1.14)分。母親356人,年齡22~43(31.30±3.93)歲。初中以下12人,高中或中專44人,大專或本科242人,碩士及以上57人。職業:機關事業單位60人,企業職員231人,個體或自由職業50人,農民或無業15人。家庭月收入:<5 000元22人,5 000~元59人,10 000~元130人,≥20 000元145人。住院費用支付方式:醫保278人,自費67人,農村合作醫療11人。受孕方式:自然受孕341人,人工輔助受孕15人。分娩方式:剖宮產230人,順產126人。
1.2.3統計學方法 采用SPSS20.0軟件對數據進行t檢驗、秩和檢驗、χ2檢驗、重復測量方差分析和logistic回歸分析。檢驗水準α=0.05。
1.2.2資料收集 本研究資料分一般資料和隨訪資料的收集。母親一般資料由調查小組成員在早產兒出院時通過發放問卷收集,早產兒一般資料及母親圍生期相關資料通過查閱病史獲得。隨訪資料在早產兒出院后1周,矯正1月齡、3月齡和6月齡來院隨訪時進行調查。問卷由調查小組成員采用統一指導語向早產兒母親解釋調查目的、意義、填寫方法并獲知情同意后發放回收。本研究在早產兒出院后1周時共向母親發放問卷407份,隨訪過程中由于早產兒再入院、未按規定時間來院隨訪事后無法取得聯系、母親中途退出研究等原因造成失訪,至早產兒矯正6月齡時回收有效問卷356份,有效回收率為87.47%。
1.2.1.6新生兒醫學指數(Neonatal Medical Index ,NMI) 由Korner等[14]研制,用于評估患兒在院期間疾病的嚴重情況。該評估表將疾病的嚴重度分為5級,1分表示病情較平穩,5分表示病情較重伴嚴重并發癥,等級越高表明病情越重。評估時間為早產兒出院時。

表1 早產兒母親不同時間點育兒壓力得分比較(n=356) 分,
2.3早產兒母親共同養育感知、社會支持得分 早產兒矯正6月齡時母親共同養育感知為(40.82±6.68)分、社會支持為(42.68±6.30)分。
2.4早產兒母親育兒壓力影響因素分析
2.4.1單因素分析 兩組在早產兒性別、孕周、是否雙胎方面差異無統計學意義(均P>0.05)。母親一般資料中兩組在年齡、學歷、職業、家庭月收入、住院費用支付方式、受孕方式、分娩方式方面差異無統計學意義(均P>0.05)。不同特征早產兒母親育兒壓力比較(差異有統計學意義的項目)見表2。

表2 不同特征早產兒母親育兒壓力比較 例(%)
1.2.1.3流調中心抑郁量表(Center for Epidemiological Studies Depression Scale,CES-D) 由Radloff[8]編制,共20題。用于評定最近1周內癥狀出現的頻度。量表共4個維度:軀體癥狀(6個條目),抑郁情緒(8個條目),積極情緒(4個條目),人際關系(2個條目)。總分范圍0~60分,總分≤16分為無抑郁癥狀,17~19分為可能有抑郁癥狀,≥20分為顯著的臨床癥狀,總分越高,抑郁情緒越嚴重。此量表的中文版本適用于國內各年齡人群[9],被證實是有效的自評式測量工具,總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數為0.90。

表3 早產兒母親育兒壓力影響因素的二分類logistic回歸分析(n=356)
由圖7和表3可知,舉升高度與舉升力在不同初始角度下的整體變化情況相似。對比多條曲線可以得出,減小初始角度值能增大關系曲線曲率,即在達到相同有效舉升高度時,減小機械臂初始角度則能減小相應的舉升力。換言之,減小機械臂初始角度,可以獲得更大的有效舉升高度區間;較大的初始角有較強的穩定工具的作用。此外,從表3還可以發現,初始角度θ1、θ2對機械臂承重性能的影響程度不同,θ1的變化更能影響有效舉升高度的變化。
綜上所述,與瑞舒伐他汀相比,阿托伐他汀對老年患者冠狀動脈造影術后腎功能更具保護作用,且 CIN 的發生率更低,這一保護作用在≥70歲的高齡患者中更明顯。所以對于基礎腎功能相對較差的高齡患者,選擇阿托伐他汀可能比瑞舒伐他汀更合理、有效。本研究對于當前臨床工作中他汀類藥物的選擇具有一定的指導意義,但仍需要進一步的臨床試驗驗證。
3.2早產兒母親育兒壓力的影響因素
3.2.1早產兒出生體質量 本研究結果顯示,早產兒出生體質量是影響母親育兒壓力水平的因素之一。早產兒出生體質量越低,生后病情越嚴重,遠期發生神經系統并發癥風險越高,越容易引起母親高水平的育兒壓力。吳艷等[19]對早產兒矯正6月齡內體格神經發育隨訪發現,有近半數超低體質量兒存在神經發育異常表現。陳麗萍等[20]對超低或極低出生體重兒矯正6月齡時母親育兒壓力的影響因素研究也發現,早產兒神經發育情況對母親育兒壓力的影響最大。因此,對于出生體質量較低,尤其是存在神經系統發育異常的早產兒,其母親的心理健康問題需給予更多關注和支持。
3.1早產兒出院后早期母親育兒壓力狀況 國內外針對早產兒母親育兒壓力的研究,主要以橫斷面研究為主,縱向研究較少,且研究結果并不一致。本研究采用縱向研究方式探究早產兒母親育兒壓力軌跡,研究結果對現有文獻作了補充。早產兒出院后1個月通常被認為是“育兒困難高峰期”,此期母親普遍存在角色適應困難[15]。本研究結果早產兒矯正1月齡時母親育兒壓力水平最高與此相一致。本研究結果顯示,早產兒矯正6月齡時母親育兒壓力總分與出院時1周、矯正1月齡和矯正3月齡比較呈下降趨勢,差異有統計學意義(均P<0.01)。可能的原因:我院NICU在早產兒住院期間袋鼠式護理的開展,一定程度上有助于早產兒母親更好地適應父母角色及掌握早產兒相關照護技能[16],使其在早產兒出院后早期育兒壓力水平逐漸下降。本研究結果與Schm?ker等[17]研究結果相一致,研究者通過在早產兒出院早期對母親開展積極的育兒支持,發現在早產兒出院后母親的育兒壓力隨時間的推移逐漸減輕,尤其在早產兒生后前6個月內下降顯著。段旭鋒等[18]研究也發現,母嬰分離早產兒母親育兒壓力較大,在早產兒出院后6個月內育兒壓力無顯著變化。提示在NICU中醫護人員應開展家庭參與式護理使母親直接參與到早產兒護理工作中,從而增強母嬰敏感性,并在早產兒出院后盡早開展針對性的育兒支持措施,提高出院后母親育兒信心,促進早產兒母親母親角色轉變,從而有效緩解育兒壓力。
3.2.2抑郁狀況 本研究結果顯示,抑郁狀況是引起早產兒母親高壓力水平的危險因素,存在抑郁情緒的早產兒母親,其感受到的育兒壓力水平越高。早產兒母親產后負性情緒體驗較多[21],隨著母親與早產兒接觸的加深,心理問題會逐漸緩和,但生后1年內相關心理問題仍未完全消失[22]。早產兒的出院緩解了母嬰分離給母親帶來的痛苦,但由于照顧早產兒的復雜性以及失去專業人員的持續支持,早產兒母親容易產生不安與無助感。醫護人員應對早產兒母親心理狀況引起重視,及早對其進行篩查,對有癥狀者開展個性化護理指導,并通過早產兒出院后延續護理管理,持續給予支持,緩解因負性心理情緒帶來的壓力。
選取我院婦產科在2017年4月—2018年4月收治的94例術后腹脹患者,采用盲選方法將所有患者隨機分為觀察組和對照組,每組47例。本次研究經醫院倫理委員會批準。觀察組:年齡22~56歲,平均年齡(37.5±14.3)歲;附件囊腫切除術12例,子宮全切術7例,剖宮產術11例,異位妊娠術9例,子宮肌瘤切除術8例。對照組:年齡21~57歲,平均年齡(38.1±14.5)歲;附件囊腫切除術11例,子宮全切術8例,剖宮產術10例,異位妊娠術9例,子宮肌瘤切除術9例。兩組的基本資料相比較,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具有可比性。
3.2.3是否已生育子女 本研究結果顯示,母親是否已生育子女是其育兒壓力的影響因素,已生育子女的早產兒母親承受的育兒壓力更大。研究指出,照顧早產兒增加了母親的家庭瑣碎壓力,這些壓力涵蓋在日常生活中,包括每日照顧早產兒喂養、喂藥、甚至有的需在家中監護早產兒生命指標等,此類大量耗費時間精力的事件使早產兒母親深感疲憊[23]。而對于已生育子女的早產兒母親,家中幼兒的哭鬧,收拾玩具及接送孩子上學等額外的負擔使母親身心俱疲,特別是當母親與孩子相處時間越長,這種感受就越強烈[24]。提示在家庭生活中父親應積極主動參與到育兒事務中,幫助母親一起承擔育兒職責,減輕母親育兒負擔。
一水平明斜井內鋪設帶式輸送機型號為:DTL120/100/4×280S,其主要技術參數為:B=1200,Q=1000t/h,v=3.15m/s,L=550m,平均傾角 α=17°,N=4×280kW。膠帶為 ST 型鋼絲繩芯阻燃膠帶。主要擔負礦井戊七巖煤帶式輸送機運輸系統的原煤運輸任務。
3.2.4社會支持狀況 本研究結果顯示,社會支持狀況是早產兒母親育兒壓力的影響因素。社會支持可以減輕壓力環境對人的負面影響,一方面社會支持可以減輕母親因早產帶來的焦慮、恐懼和悲傷等負性情緒,幫助其盡快適應為人父母的角色;另一方面早產兒母親可以獲得更多的外在資源,促使其積極應對早產這一創傷性事件[25]。社會支持包括情感支持、信息支持和工具的支持。家庭的情感支持是早產兒母親最重要的支持來源,母親的情感支持越強,幸福感和心理健康越好[26]。因此,醫護人員在護理過程中,應針對早產兒母親情感方面的需求開展相應干預研究以減輕其壓力。
戴威的經歷堪稱天之驕子,曾是北京大學學生會主席,創辦ofo時就立志要改變世界。戴威以30億元財富排名《2018胡潤80后富豪榜》第32位,可以說是最著名的90后創業者和企業家。
本研究結果顯示,早產兒出院后早期母親育兒壓力先升后降。早產兒出生體質量、母親是否已生育子女、抑郁和社會支持狀況是影響母親育兒壓力的因素。提示醫護人員應根據影響因素制訂干預策略,盡早開展針對性育兒支持措施,幫助早產兒母親適應母親角色以減輕其育兒壓力。本次調查僅限于上海市一所三級專科醫院,后期尚需開展多中心研究,為制訂干預措施提供依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