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物流與智能制造兩業融合背景下職業能力需求分析

馮朝軍 蔣原歡 張黔渝

摘要：制造業是推動我國國民經濟發展的支柱產業和帶動工業化發展的中堅力量，智能制造已成為體現各個國家科技發展水平的重要標志。智能制造的發展需要信息技術和智能技術作為推動力，同時還需要有智慧物流產業的保障和支撐。隨著智慧物流和智能制造兩業融合的持續深化，業務流程的高度智能化、運作過程的全程數字化、運作系統的全面網絡化和運作模式的普遍柔性化已成為兩業融合發展的顯著特征。智能技術的發展，需要未來從業者具有物流專業的基礎能力、復雜問題的分析能力、智能技術的應用能力、智能設備的維護能力和系統規劃的創新能力，培養出具有現代運作理念和創新能力的復合型技術人才，成為廣大高職院校相關專業當前和未來一段時間的重要任務。

關鍵詞：智慧物流;智能制造;兩業融合;職業能力;人才培養

中圖分類號：G710? ? 文獻標識碼：A? ? 文章編號：1672-5727（2022）06-0059-06

作者簡介：馮朝軍（1974— ），男，博士，重慶電子工程職業學院財經管理學院教授，研究方向為物流管理、職業教育;蔣原歡（2000—），女，重慶電子工程職業學院財經管理學院學生，研究方向為物流信息技術;張黔渝（2001—），女，重慶電子工程職業學院財經管理學院學生，研究方向為物流信息技術。

基金項目：中國物流學會教改教研課題“智慧物流與智能制造兩業融合背景下高職院校人才培養質量評價體系研究”（項目編號：RZW2021010）;重慶市高等職業教育教學改革項目“1+X證書制度驅動下書證融通教材的開發與建設路徑研究”（項目編號：Z212012）

一、引言

制造業是推動我國國民經濟發展的支柱產業和帶動工業化發展的中堅力量，其發展水平折射出一個國家綜合國力。第四次工業革命的迅猛發展，人工智能、大數據、云計算、“互聯網+”和區塊鏈技術的廣泛應用，為世界各國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機遇和挑戰，世界各國產業競爭的焦點和格局也在悄然發生改變，智能制造已成為體現各個國家科技發展水平的重要標志。智能制造是實現制造業領域的自動化、信息化和智能化的必然趨勢，為了在未來的產業競爭中占領先機，世界各國都紛紛出臺各項政策加快制造業轉型升級，并且與生產性服務業進行深度融合，從生產制造、物流運輸到營銷服務等領域實現全方位自動化和智能化的升級改造。美國政府分別在2009年和2012年提出了《重振美國制造業政策框架》《先進制造業國家戰略計劃》等產業政策[1];德國政府于2010年和2013年陸續出臺了《德國2020高新技術戰略》和《把握德國制造業的未來：實施“工業4.0”攻略的建議》[2];法國也分別在2013年和2015年先后提出了《工業新法國計劃》和《未來工業計劃》[3];日本政府也于2015年公布了《機器人新戰略》[4]。其他如英國、韓國、印度等國家也紛紛出臺了通過信息和自動化技術推動本國傳統制造業轉型升級的科技政策和發展戰略規劃。

為了進一步增強我國實體制造業的國際競爭力，國務院也在2015年頒布了《中國制造2025》行動綱領，該文件明確提出“以推進智能制造為主攻方向，推動跨領域跨行業協同創新，推動生產型制造向服務型制造轉變”[5]。

2016 年，我國開始全面實施供給側結構性改革，將我國制造業的智能化轉型升級推入了新發展階段。智能制造的發展需要信息技術和智能技術作為推動力，同時還需要有智慧物流產業的保障和支撐。隨著新時期人工智能、大數據、云計算和物聯網等新興技術的廣泛應用，社會制造業與相關的生產性服務業出現了相互融合的發展趨勢。一方面，企業通過技術升級改造，實現自動化生產和智能化應用，生產效率得到了極大的提升，企業效益實現持續增長;另一方面，隨著社會消費需求的不斷升級和工業4.0 發展的要求，個性化、定制化和小批量生產成為生產性企業面臨的不可阻擋的趨勢。為了適應未來新的生產模式，需要全流程數字化、網絡化、柔性化和智能化制造的物流系統進行匹配，需要基于人工智能、大數據和物聯網等高新技術的智慧物流產業的有力支撐。物流業作為社會服務業的重要領域，以其強大的紐帶作用，將汽車、船舶、化工、紡織和電子信息等產業連成有機的整體，實現了國民經濟的有效整合。制造業也在采購、生產和銷售等環節，通過物流產業的銜接作用，使企業形成完整的系統。

2017 年7 月，國務院頒布了《新一代人工智能發展規劃》，在規劃中明確提出，人工智能技術的迅速發展，將改變人類未來社會生活，也將在更大范圍內影響物流產業的發展變革[6]。隨著智慧物流和智能制造兩業融合的持續深化，物流行業也將迎來重大變革，過去一些勞動密集型崗位將逐步萎縮和淘汰，而更多注重智能化和信息化操作的技術崗位將應運而生。在此背景下，未來的產業發展需要大量的掌握智能制造工藝技術和智慧物流方法流程的復合型高素質人才來充實相關的工作崗位，作為培養具有較高素質的技術技能人才的高職院校責無旁貸。但是，目前的人才培養模式卻是兩個專業方向是獨立的、相互隔離的，兩個專業的人才培養方向是平行的，在專業課程的設置以及相關的實習實訓內容方面并沒有實質性的交叉和融合。因此，在新時期需要廣大高職院校相關專業站在兩業融合的角度上，充分預測未來崗位的變化對人才培養的需求，分析兩業融合的技術特點、發展趨勢、崗位需求和人才培養的能力要求等方面，及時調整智能物流專業群的人才培養方案、課程設置、教學方法和實訓內容，為智能物流產業的轉型發展提供堅實的人力支撐。

二、智慧物流與智能制造兩業融合的發展趨勢

在世界各國的產業發展過程中，智能制造是實體制造業信息化、自動化和智能化發展的必然結果，智能制造從根本上改變了傳統的企業生產模式，依托人工智能、大數據、物聯網等先進技術手段，通過對業務流程的再造、生產方式的調整和優化，構建高效、敏捷和柔性的生產系統，涉及到智能設計、智能生產、智能運作和智能服務的全過程。智能制造的發展，離不開智慧物流的支撐，離不開智能倉儲和智能運輸與配送的協作與配合。智慧物流領域的衛星定位系統、地理信息系統、無線傳感技術和無線射頻技術，與智能制造的工業流程深度融合，廣泛應用于智能制造的采購、運輸、生產、倉儲、配送等環節，在整個制造過程中實現高度的信息化、自動化和智能化，使得小批量、定制化和個性化生產成為可能。智慧物流和智能制造深度融合，充分發揮智慧物流的服務功能，使得制造企業按照客戶訂單進行生產計劃的安排，從原材料采購、生產配料、生產加工、零部件儲存到市場銷售等環節，實現全流程的智能物流。此外，作為社會生產“第三利潤源”的物流活動，通過智慧物流領域的自動化、信息化和智能化設施設備的廣泛應用，進一步輔助制造企業理順生產流程、提高生產效率、降低物流成本、提高訂單交付能力和加速存貨周轉水平。通過智慧物流系統的支持，進一步加快智能制造的轉型升級，全面實現制造企業的提質增效與提升核心競爭力，為制造業的高質量發展提供全方位保障。據相關數據統計，我國2020年全年的智慧物流集成系統市場規模將達到1 400億元，年均增長率達到20%以上[7]。

在過去很長一段時間內，我國制造業屬于勞動力密集型制造企業，技術含量不足，生產效率低下，企業管理不善，生產和物流成本長期居高不下，造成一些高端制造業不斷向歐美等國家轉移，使得我國制造業出現一定程度的空洞化。隨著第四次工業革命的不斷發展，各個國家都在深入研究如何利用現代化的信息技術和人工智能等領域的研究成果來變革本國的制造業的生產和運作模式，使之更具自動化和智能化，從而提升制造類企業產能和生產運作效率。我國也適時提出了智慧物流與智能制造的兩業融合，將人工智能、大數據和物聯網等技術廣泛應用于生產制造的全過程，為我國智能制造提供全方位的技術保障和生產服務。作為提高國民經濟發展質量的主體力量，制造業轉型升級是國家綜合競爭力的重要體現。智能制造是我國未來工業發展的重要引擎和必然選擇，是國家的立國之本和強國之路。

智能制造需要智慧物流的密切配合與協同發展，在未來相當長的一段時期內，智能制造的重點發展領域將集中在利用數字化、信息化和智能化技術基礎上，在采購、生產、儲存、配送、信息處理等方面去人工化，無人車、無人機、無人倉和機器人等智能物流設備將大量應用在智能制造的全過程，未來市場智能制造的競爭焦點將更多聚焦在智能化的物流體系和智慧供應鏈等方面。為了適應未來的市場競爭，急需我國在高職教育領域培養出具有智能制造等工科知識背景、又熟悉智慧物流業務流程的高素質復合型技術技能人才。為此，在物流類專業的人才培養過程中，要改變傳統的人才培養模式，將智能制造的生產過程、工藝特點和業務流程融入物流專業課程體系，在日常教學、課程設置、實習實訓等環節全面融入智能制造的內容和元素，通過工科和商科專業領域的資源共享和橫向聯動，培養學生的理論水平和實踐能力，探索出適應兩業融合發展的人才培養新路徑。

三、智慧物流與智能制造兩業融合的技術特點

在智能制造背景下，智慧物流作為制造業的生產服務型紐帶，通過大數據、互聯網和物聯網技術的支撐，充分整合各項生產與流通資源，打通原材料采購、產品生產與市場銷售的流通環節，實現原材料供應者、生產者和消費者之間的互聯互通，成為制造業物流的必然發展方向。同時，作為承接社會物資流通的具有獨立功能的第三方物流企業，為了適應社會生產方式的變革，在智能化時代通過全方位的智能化改造，通過與智能制造的深度融合，不斷優化各項物流功能和物流系統，在業務流程和功能效果方面呈現出與傳統物流所無法比擬的特點和優勢。

（一）業務流程的高度智能化

在市場競爭持續升級、產品生命周期不斷縮短的新時期，顧客個性化和定制化需求將更加突出，為了適應市場需求變化，廣大制造企業將大規模進行定制化產品的生產和制造。在此背景下，為了進一步降低生產成本、提高生產效率、擴大產品的市場占有率，不僅需要在生產制造環節采用智能化的設備和手段來提高產品質量和工藝技術、滿足顧客需求，同時還需要在物流環節降低成本、提升效率。無論是制造企業的物流部門，還是獨立的第三方物流企業，都需要在物流設施設備和業務流程方面進行智能化的升級和改造，采用更多的無人車、無人機、物流機器人、無線射頻設備和激光掃描儀等自動化分揀設備，充分利用人工智能和物聯網等技術手段，在采購、運輸、倉儲、搬運、分揀等各個作業環節實現高度的智能化。

（二）運作過程的全程數字化

智能制造和智慧物流的深度融合，需要在系統仿真技術的基礎上，通過智能計算、信息網絡和多媒體技術的綜合應用，對生產和流通過程中所涉及到的活動進行精確記錄、處理、分析、表達和控制。數字化技術的應用，將整個供應鏈流程實施數字化打通，在企業決策、執行、監控和信息處理等各個環節，實現全鏈條的數字化和透明化，在數據共享的機制下，將制造企業和物流企業的全流程緊密相連。通過智慧物流信息系統的構建，使得整個生產制造和物流作業的全過程具有信息化、集成化、可視化和智能化的功能和特征，進而促進生產和流通過程更加準確、及時和高效，為客戶提供更加優質快捷的服務。

（三）運作系統的全面網絡化

相對于傳統物流而言，智慧物流的運營模式為綜合應用人工智能、大數據、衛星定位和無線傳感等技術，并在組織貨物運輸和配送路線的優化方面，實現精準定位，能夠適時查看和控制車輛的運行狀態，實現分散物流數據的集約整合。智慧物流作用的發揮，需要構建一個智慧物流系統，通過信息資源的共享和適時調用，協同采購、生產和流通各個環節，全面提升相關物流數據的傳輸速度和生產運作效率，從而在人力、物力和財力等方面壓縮成本，減少浪費，推進物流運作的安全高效，實現與智能制造的全面對接。依托物流網絡系統，還可以實現智能化的數據分析和模塊集成，縮短空間距離，面對突發狀況和復雜形勢，物流系統網絡還可以進行信息的及時傳遞和輔助決策，實現生產和流通過程的平衡和優化。

（四）運作模式的普遍柔性化

與傳統物流的運作方式相比，智慧物流改變了過去物流鏈接制造商與零售商和顧客的單向物流傳輸通道，通過雙向驅動的形式連接起智能制造和新零售，在擴展傳統物流功能的基礎上打造柔性的供應鏈。隨著市場上消費者個性化需求的不斷涌現，制造企業需要依據市場變化，靈活調整生產計劃，在采購、生產和流通方面呈現出柔性化特征。為了適應制造業這種生產方式的變化，需要物流系統適時依據智能制造的調整，在運作模式方面采取更高的柔性，通過使用物流機器人和無軌導航AGV等智能設備進行生產流通領域物料的運輸，借助5G通信網絡，采取激光導航等方式，在硬件設施和軟件控制等方面都采用柔性化運作，逐步適應復雜環境的變化，滿足制造企業柔性化生產和流通的需求。

四、智慧物流與智能制造兩業融合的崗位能力需求

人工智能技術的開發和應用，推動了智能制造業向數字化和柔性化方向的發展，智能制造領域生產方式的變革，又倒逼著傳統物流向智慧物流方向的轉型升級。智能協作機器人、無人駕駛車、自動分揀系統等智能化設備的推廣應用，不僅可以節約物流運行成本、提高物流運作效率，而且能夠將大量的勞動力從傳統的一線作業崗位解放出來，由此也將導致未來物流行業中傳統物流崗位從業人員的大量失業。在智慧物流領域減少傳統物流就業崗位的同時，新設備、新技術和新工藝的發展，也將不斷衍生出新的高端就業崗位，對于廣大高職院校來說，要及時捕捉兩業融合過程中所出現的新發展動向，以學生就業為導向，充分調研未來智慧物流發展中的崗位能力需求，適時調整人才培養方案，在專業課程設置、實習實訓安排和校企合作等方面與時俱進，通過新知識新技術的傳授，全面提高智慧物流專業的人才培養質量。

（一）物流專業的基礎能力

智慧物流本身屬于一個跨專業的新型產業領域，市場上第三方物流作為一種獨立的產業類型為社會生產領域提供物資流通的功能，同時在工商業領域的企業日常業務活動中，物流也是企業運作不可或缺的重要組成部分。在智能制造過程中，無論是原材料采購、物資運輸、場地搬運，還是產品倉儲與銷售，都需要大量的物流活動加以輔助和支撐。因此，對于智能制造企業的管理和作業人員，在未來復雜環境中進行柔性化生產，在掌握智能制造領域的相關知識和技能的基礎上，也必須具備扎實的智慧物流專業技能，能夠在物流業務流程和基本規范的基礎上，充分利用各種智能化設施設備和自動化工具進行相應的操作和控制。對于高職院校而言，無論是智能制造，還是智慧物流等相關專業，在人才培養過程中都需要對學生加強物流專業知識和相關技能的傳授，全面講授物流理論和方法，培養學生扎實的專業基本功。

（二）復雜問題的分析能力

對于智能制造和智慧物流產業領域，未來的生產運作過程和市場變化形勢錯綜復雜，兩業融合背景下，就需要未來的從業人員能夠面對復雜多變的形勢，能夠在扎實的理論知識指導下，具有深入分析問題、把握事物的發展演變規律和提供解決方案的能力。智能制造和智慧物流兩業融合，在企業運行過程中涉及的對象和范圍相對較廣，對于從業者來說將面對更多的新問題和各種突發情況，在沒有經驗可借鑒的前提下，需要時刻保持清醒頭腦，透過現象看本質，需要跳出淺層操作層面的認識，站在全局全過程的角度對問題進行深入挖掘和剖析。要求從業者除了掌握基本的制造和物流知識和技能外，還要能夠熟練運用各項智能化的方法和手段對問題的特點和規律進行分析和歸納。這就要求高職院校相關專業在教學過程中，通過開設一些量化分析、軟件應用和運籌規劃類的課程，對學生能力方面進行專項訓練，同時通過組織一些專業性的比賽項目，培養學生系統分析問題的能力。

（三）智能技術的應用能力

智慧物流和智能制造兩業融合，離不開各種信息技術的支持和智能設備的應用，現代信息技術能夠加速物流業務的流轉，提高物流服務質量，實現物流業務流程的自動化和一體化。智能設備，無論是智能制造領域的各種精密儀器和自動機床，還是智慧物流領域常見的智能物流設備，比如無人機、無人倉、AR技術等，在應用過程中都需要從業人員具有扎實的理論功底和實踐應用能力。為了保證制造企業生產過程和物流業務的順利運營，需要從業者對于智能設施設備的相關參數、結構、功能、維護，以及庫存和配送線路的優化等進行深入了解，同時還應該掌握智慧物流時代最新的物流業務流程，面對新技術、新工藝、新模式和新場景所產生的相關數據，能夠進行科學分析和輔助決策。在高職院校相關專業的人才培養過程中，就需要對學生重點加強智能物流設備的運行原理和實際操作方面能力的培養，同時加強信息化技術操作能力的提高，使得學生在畢業前能夠熟練操作常見的智能制造和智慧物流設備，熟悉智能化運作流程。

（四）智能設備的維護能力

智能設備的廣泛應用是智慧物流和智能制造兩業融合的基礎性條件保障。在未來智能制造和智慧物流運作環境中，各種智能設備不斷地推陳出新，一些傳統的業務操作崗位逐漸被智能設備所替代，隨之一些具有較高技術含量的新興職業和新興崗位也會應運而生。國家人社部近期發布的新職業中，與智能制造和智慧物流領域相關的工業機器人系統操作員、協作機器人運維員、物聯網技術人員和物聯網安裝調試員等一批新興職業紛紛登場。這些新職業和新崗位的出現，不僅要求相關從業人員具有熟練操作設備的能力，同時還要求具有相關的電子、機械和系統的結構知識及維護能力。比如無線射頻系統、手持條碼掃描終端、語音揀選系統、自動引導車、智能堆垛機、智能分揀機和自動立體化倉庫設備等新工具的出現[8]，在一定程度上代替了人的勞動，但是設備的日常運行維護卻需要一定的人員進行，這類維護人員的需求量將會逐步增加。面對自動化、無人化和智能化趨勢的加劇，需要廣大高職院校相關專業在人才培養方案中有針對性地開設此類課程，為社會培養出更多懂設備、擅操作、長維護的高素質復合型技術技能人才。

（五）系統規劃的創新能力

制造企業在物流業務方面涵蓋較廣，包括從原材料采購、場地搬運、產品運輸、商品配送，到流通加工、信息處理和逆向物流等多個環節。傳統的制造業只需將物流業務部分環節外包給第三方物流企業，而第三方物流企業也僅僅從事單一的物流活動，生產制造和物流活動相互分離，在物流業務中未曾在整體上構建物流系統，無法實現制造業和物流業的協同發展。在兩業融合階段，為了全面保障整個供應鏈環節的順利運營，需要制造企業和物流企業密切合作，從全局的角度出發，通過構建智慧供應鏈系統，發揮整體的功效，從而解決過去原材料供應中斷、庫存積壓過多、商品配送不及時等問題。未來的發展需要具備整體規劃能力的專業人才，能夠從宏觀層面上來構建智能物流系統，通過系統的不斷調整和優化，實現整條供應鏈的協同發展，培養出具有現代運作理念和創新能力的復合型技術人才，成為廣大高職院校相關專業當前和未來一段時間的一項重要任務。

綜上所述，智慧物流與智能制造兩業融合，是我國供給側改革不斷走向深入的必然趨勢。面對智能制造和智慧物流行業的結構性變革，過去大多數高職院校在相關專業的人才培養模式已經無法滿足智能產業轉型升級的需要。傳統制造業的勞動密集型發展模式逐漸被新技術的發展所摒棄，自動化和智能化設備的廣泛應用將全面替代人工勞動，需要大量具有高技術能力的先進人才填補新興的職業崗位。而智慧物流的發展更是一日千里，隨著現代物流體系的建立，各種智能化無人設備的全面推廣，一線體力勞動者將逐漸退出歷史舞臺，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的懂管理、有技術、長維護的新型智慧物流技術人才。在現階段這類高層次的復合型人才相對短缺，需要廣大高職院校相關專業能夠及時捕捉到市場需求信息，準確把握時代脈搏，科學調整人才培養方向，培養出具有扎實的專業基礎知識、可以分析解決復雜問題、能夠熟練應用智能技術、擅長操作維護智能設備、具有系統規劃能力和創新意識的技術技能人才，為兩業融合的快速發展提供充足的人才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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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遠亞麗.“互聯網+”背景下高職智慧物流人才的培養——以上海中僑職業技術學院為例[J].河北職業教育，2020（5）：76-78.

[8]李懷湘.智慧物流背景下高職物流管理專業人才培養的實踐研究[J].天津職業院校聯合學報，2021（5）：25-29.

（責任編輯：劉東菊）

Analysis of Vocational Capacity Demand Under the Integration of Intelligent Logistics and Intelligent Manufacturing

FENG Zhao-jun， JIANG Yuan-huan， ZHANG Qian-yu

（Chongqing College of Electronic Engineering， Chongqing 401331， China）

Abstract： Manufacturing industry is the pillar industry to promote the development of China's national economy and the backbone to drive the development of industrialization. Intelligent manufacturing has become an important symbol to reflect the scientific and technological development level of various countries. The development of intelligent manufacturing needs information technology and intelligent technology as the driving force， as well as the guarantee and support of intelligent logistics industry. With the continuous deepening of the integration of intelligent logistics and intelligent manufacturing， the highly intelligent business process， the whole process digitization of the operation process， the comprehensive networking of the operation system and the general flexibility of the operation mode have become the remarkable characteristics of the integrated development of the two industries. The development of intelligent technology requires future practitioners to have the basic ability of logistics specialty， the ability to analyze complex problems， the application ability of intelligent technology， the maintenance ability of intelligent equipment and the innovation ability of system planning， so as to cultivate compound technical talents with modern operation concept and innovation ability， It has become an important task for related majors in higher vocational colleges at present and in the future.

Key words： intelligent logistics; intelligent manufacturing; integration of two industries; vocational ability; personnel train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