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海東 葛廷進 丁宇


摘要?以新疆H縣D村為實地調研對象,采用理論分析和案例實證分析相結合的方法,揭示貧困戶參與合作社的參與意愿的影響因素。結果表明,已入社貧困戶參與合作社的態度需求存在普遍短期行為;未入社的貧困戶參與意愿與參與能力的不匹配是降低貧困戶參與意愿的主要原因;貧困戶社會經濟特征對參與合作社的意愿具有顯著影響,不同社會經濟特征因素對于參與合作社的意愿的影響存在典型的分化特征;政府扶持下的新型合作養殖運營模式在運營初期具有短期內激發貧困戶獲取分紅穩定收益的參與動機,但合作社持續經營能力的乏力降低了貧困戶參與意愿?;诮Y論,對提升少數民族地區貧困戶參與農民合作社的意愿提出了針對性建議。
關鍵詞?新疆少數民族地區;貧困農戶;農民合作社;參與意愿;影響因素
中圖分類號?F321.42?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0517-6611(2021)03-0261-04
doi:10.3969/j.issn.0517-6611.2021.03.070
Abstract?Taking?D?Village?in?H?County,?Xinjiang?as?the?field?research?object,?a?combination?of?theoretical?analysis?and?case?empirical?analysis?was?used?to?reveal?the?factors?that?affect?the?willingness?of?poor?households?to?participate?in?cooperatives.?The?results?showed?that:there?are?generally?shortterm?behaviors?of?the?attitudes?and?needs?of?the?poor?households?who?have?joined?the?cooperative;?the?mismatch?between?the?willingness?to?participate?and?the?participation?capacity?of?the?poor?households?who?have?not?joined?the?society?is?the?main?reason?for?reducing?the?willingness?of?the?poor?households?to?participate;?the?socioeconomic?characteristics?of?poor?households?have?a?significant?impact?on?the?willingness?to?participate?in?cooperatives,?there?are?typical?differentiation?characteristics?of?different?socioeconomic?characteristics?on?the?willingness?to?participate?in?cooperatives;?the?new?cooperative?breeding?operation?model?supported?by?the?government?has?a?shortterm?motivation?to?stimulate?poor?households?to?obtain?dividends?and?stable?returns?in?the?initial?stage?of?operation,?but?the?cooperative?continues?weak?operating?capacity?reduces?the?willingness?of?poor?households?to?participate.?Based?on?the?conclusions,?targeted?suggestions?were?made?to?increase?the?willingness?of?poor?households?in?minority?areas?to?participate?in?farmers?cooperatives.
Key?words?Xinjiang?minority?area;Poor?farmer;Farmers?cooperative;Willingness?to?participate;Influencing?factor
近十年來,我國農民專業合作社的數量呈現出爆發式增長,年均增長速度均保持在60%以上,截至?2019年7月底,全國依法登記的農民專業合作社達220.7萬家,是2009年底的近80倍[1]。但從整體上看,我國農民專業合作社的發展還存在著組織結構不完善、對貧困戶脫貧增收的作用不明顯、貧困戶參與度不高的問題[2-3]。貧困戶參與合作社的積極性是農民合作社是否在國家脫貧攻堅工作方面發揮帶動貧困戶脫貧積極作用的關鍵。部分學者從合作社產生的效益、是否與市場形成有效的連結、對貧困戶脫貧方面的促進作用等方面對合作社帶動貧困戶作用進行了研究[4-9],但貧困戶作為特殊低收入群體,其收入結構和資源稟賦等屬性與其他農戶有著特殊的差異[10-12],他們對于參與合作社的態度、需求和影響因素也存在著特殊性。筆者于2020年4月以新疆H縣D村已入社貧困戶和未入社貧困戶為實地調研對象,采用理論分析和案例實證分析相結合的方法,揭示貧困戶參與合作社意愿的影響因素。
1?研究概況
1.1?調查區域
H縣D村位于新疆準噶爾盆地西北部邊緣,是一個多民族聚居村落。當地氣候干燥、溫差大,土地資源貧瘠,資源稟賦條件較差,以種植棉花、小麥和玉米為主。全村總人口135戶352人,其中建檔立卡貧困戶44戶103人。近年來,該村轉變脫貧思路,以特色養殖業為主要抓手吸引幫扶貧困戶通過農民專業合作社促進脫貧。2019年6月以村黨支部牽頭成立以養殖西門塔爾品種牛為主的養殖專業合作社,目前吸收23戶貧困戶、10戶非貧困戶入社。
1.2?調研過程
調研于2020年4月進行。調研內容集中在已入社貧困戶參與合作社的態度和需求、未入社貧困戶參與合作社的態度和需求、貧困戶參與合作社的影響因素3個方面。在為期半個月的調研時間內,對已入社的23戶貧困戶進行深度訪談,了解他們參與合作社的真實目的;由村委會推薦名單,隨機抽取未參加合作社的貧困戶20戶進行深度訪談,了解其對參與合作社的態度和需求;并實地走訪養殖專業合作,了解其養殖規模、經營狀況和在經營過程中所遇到的實際問題。最后對搜集到的數據和信息進行整理。
2?調查貧困戶參與農民合作社的態度和需求
2.1?合作社規模和運營情況
H縣D村牲畜養殖專業合作社以“黨支部+合作社+貧困戶”的脫貧模式,2019年6月成立后至11月期間,合作社吸納貧困戶托管大牛120頭,小牛41頭。11月初肉牛開始陸續出欄計120頭,每頭牛平均出肉140?kg,根據市場價55元/kg計算,平均每頭??偸杖??700元。扣除每頭牛每天包括人工、飼料等的飼養成本14.7元,平均3個月出欄時間計算的每頭牛飼養成本1?323元,每頭牛的純利潤可達6?377元,再扣除預留每戶平均分紅款2?100元,合作社每頭牛的純利潤達4?277元,實現初步贏利。為擴大經營,合作社經過討論,用獲得的利潤再引進本地土牛(瘦牛)65頭,通過3個月的育肥繼續出欄,一年4次出欄,每頭牛銷售額2?100元,2019年底實現銷售收入92.4萬元,扣除飼養成本盈利41萬元。由于合作社初次成立,前期基礎設施建設投入較大,加上飼養方法不科學的原因,飼草料投入成本較高,彌補這兩項成本260余萬元后,合作社2019年底實際虧損219萬元。因此,截至調研時,2019年的社員分紅款尚未發放到位。
2.2?已入社貧困戶參與合作社的態度、需求和入股方式
實地走訪中,采用逐戶調查的方式,對于已入社貧困戶和未入社貧困戶的參與態度進行了了解。結果表明,52%的貧困戶持積極態度并積極參與合作社。30%的貧困戶屬于盲目跟風被動式地參與,不積極參與但也不反對,最終這類貧困戶在參與合作社時出現了較大比例的流失。這類貧困戶多屬于文化程度不高,年齡較大的貧困戶。13%的貧困戶持消極態度,沒有參與意愿。還有6%的貧困戶是屬于有積極參與意愿,但由于經濟能力限制,無法參與合作社。總體參與率勉強過半。
對已入社貧困戶的深度訪談表明(表1),貧困戶參與合作社氛圍觀望意向階段和行動階段,意向階段的38戶最終有23戶加入合作社,最終行動階段的參與率為52%。說明貧困戶參與合作社的態度存在很大程度上的猶豫。深度訪談表明,這些猶豫不決的貧困戶主要經濟來源是種植農作物和外出打工,同時擁有少量牲畜的貧困戶占絕大多數,平常還需每日喂養,需要一定的勞動投入和時間,養殖收入也占他們經濟收入的相當部分的比例。經過村干部和訪惠聚工作隊宣傳和核算經濟賬做加減法,自己養殖投入產出后的利潤低于將牛入股到合作社年底每頭牛的分紅2?100元,還節省了養殖成本和時間,可以有更多的時間務農和外出打零工,擴大經濟來源增加收入。在調研中,發現家里經濟情況較好、有一定數量牲畜資產、具有勞動能力的貧困戶經過宣傳,認為一頭成年牛托管一年2?100元的分紅,如果退出合作社可以將入股每頭牛按照均價7?000元給予補償的方案比較滿意。
調研發現,截至2019年底貧困戶還沒有按合同規定時間拿到分紅,又使得很多貧困戶產生退社的動機。經過村干部和訪惠聚工作隊的解釋,合作社推遲發放分紅是由于成立之初前期基礎設施建設投入較大,加上飼養方法不科學的原因,飼草料投入成本較高,彌補成本后出現收不抵支,如果急于發放分紅,對于合作社的后續擴大經營和持續發展不利,很多貧困戶才暫時消除了退社的想法。另外,合作社要求已入社的貧困戶參與合作社的養殖工作,并酌量支付一定的報酬,很多貧困戶認為不如自己外出打工收入多,加上部分貧困戶認為將牛托管到合作社就算入社,不愿意參與合作社的用工,使得合作社在日常運營中不得不聘用其他用工,增加了用工成本。這表明,相當數量的貧困戶參與合作社的短期行為比較嚴重,對于合作社的發展關注較少,合作社的生產運營對合作社的帶動作用呈現單向作用,對合作社的持續發展帶來了不利影響。
2.3?未入社貧困戶參與合作社的態度及意愿
對未入社的21戶貧困戶的深度訪談表明,這些貧困戶主要分為以下2類:
第一類是有參與意愿,但缺乏參與能力。這類貧困戶對成立合作社的參與積極性比較高,這一類貧困戶通常年齡較大,部分喪失了勞動能力,或者撫養小孩和贍養老人負擔較重,或者是常年在外務工,基本上脫離了農業生產,希望獲取穩定的收入來源。對參與合作社的動機主要是合作社能夠為他們帶來穩定的分紅。但是由于家庭資產數量較少,也沒有養殖的牲畜,無力投入資產入股合作社。
第二類有參與能力,但參與意愿很低。這類貧困戶多為青壯年的貧困戶,這類群體中一部分人對合作社所提出的分紅方案不滿意,對他們的吸引度不夠高。他們認為外出勞工的收入要遠高于參與合作社的收入;另一部分人對合作社經營比較悲觀,認為如果合作社出現虧損,參與后的分紅得不到保障而喪失了參與意愿。
3?貧困戶參與農民合作社的影響因素
3.1?社會經濟特征對貧困戶參與合作社的影響
從影響貧困戶參與合作社的因素看,男性參與合作社的比例較高,達78%;從年齡分布的梯度看,呈現中間大兩頭小的紡錘形,參與合作社的絕大多數年齡為31~69歲,并且這個年齡區間中,中老年貧困戶的參與程度高于中青年,反映出貧困戶參與合作社的復雜動機中,追求穩定收入的動機比較突出,中老年貧困戶獲取分紅的動機大于務農和外出打工的動機,中青年則相反;從文化程度看,按照參與率由高到低排序依次是高中、初中、大專及以上、小學及以下,說明文化程度對貧困戶參與合作社的影響較高。深度訪談中了解到,貧困戶對合作社的作用、具體運營模式較少關注,對政府關于貧困戶的幫扶政策和措施較少了解。對于提高經濟收入改變單一經濟來源較少行動的群體,大多集中在小學及以下這個文化程度的貧困戶中,這表明,合作社要取得廣大貧困戶的認可,不但要積極擴大生產經營,完善內部管理,積極對接市場,獲得經濟效益回饋廣大社員,同時還要對包括貧困戶在內的廣大社員進行積極培訓,提升他們對現代農業生產模式、國家支持幫扶政策、多種勞動技能的理解和熟練水平,提高他們參與合作社的積極性。
3.2?家庭經濟狀況對貧困戶參與合作社的影響程度
一些經濟狀況較好的貧困戶對參與合作社增加自己的經濟收入,對改變自己的收入形式有較大的需求。這類貧困戶對參與合作社有一定的經濟能力和需求,他們參與合作社的積極性較高;但有一些貧困戶由于經濟困難,家庭經濟負擔較大,需要贍養老人和解決子女上學問題,常年在外打工奔波,即使政府有關部門對參與合作社的貧困戶進行了補貼照顧,他們也無法拿出自己所承擔的那一部分經濟投入。這一類貧困戶即使有參與合作社的意愿,但是受到家庭經濟能力的限制,而導致無法參與合作社。
通過調研可知,家庭狀況較好,有參與能力也有參與意愿的貧困戶都已經主動加入合作社中;部分家庭狀況較差的貧困戶,即使在政府對貧困戶參與合作社的補貼幫扶政策下,也無力承擔起參與合作社入股的股資。這表明,在資源稟賦條件較差的少數民族地區,要加大合作社對于貧困戶的帶動幫扶作用,要在積極擴大生產經營,完善內部管理,積極對接市場,獲得經濟效益回饋廣大社員的同時,制定針對性的貧困戶帶動幫扶特殊政策,對于無力參資入股的貧困戶,可以以勞務、特惠貸的方式將他們吸收進來,同時擴大經營項目,使得那些缺乏資金的青壯年貧困戶可以在缺乏資本的情況下參與合作社的運營,并從合作社的運營中獲取收益,逐步獲得技能資本、金融資本甚至運營資本,變合作社輸血帶動為造血帶動,分級梯次逐步促進貧困戶參與合作社的積極性。
3.3?合作社運營模式和效益機制對貧困戶參與合作社的影響
D村牲畜養殖專業合作社以肉牛養殖為依托,輻射帶動貧困戶,建成“黨支部+合作社+貧困戶”的新型合作養殖運營模式。這種模式在政府扶持下成立合作社,從投入資金建立廠房到運營,都在政府有關部門的資金支持和監督下進行,是結合少數民族地區貧困戶的特殊屬性和對于合作社這種新型運營模式理解力較低的現實狀況設計的。從調研的實際情況看,這種運營模式在合作社運營初期,可以起到提升農戶參與合作社的意愿和積極性的效果。如D村牲畜養殖專業合作社的分紅方案中,承諾給參與合作社并將自己的牛托管入股到合作社的貧困戶年底分紅2?100元,并且可以隨時退出,屆時一頭成年牛將給予7?000元的補償金。這些措施極大地激發了貧困戶獲取分紅穩定收益的參與動機。
深度訪談中發現,雖然合作社承諾的給予參與貧困戶的分紅收益較高,但是因為沒有完善的監督體系,保護貧困戶收益保障制度沒有落實到位,這些參與合作社的貧困戶目前還沒有在合同規定時間拿到屬于自己的分紅,所以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這些已入社貧困戶的參與積極性,同時,也對想參與但還未加入合作社的貧困戶產生了一定程度上負面影響。前文分析分紅尚未落實到位是由于合作社成立時間尚短,前期基礎設施建設投入較大,加上飼養方法不科學,飼草料投入成本較高,彌補成本虧損的原因;深入分析深層次的原因,則是合作社的本質是企業,要按照市場經濟運行規律科學運營,由于D村在政府扶持下成立,其內部治理、科學經營方面還沒有完全按照市場機制的規律運行,使得合作社的持續生產和擴大經營存在很大隱患,極大地降低了已經參與合作社的貧困戶的帶動作用。對于那些有意愿參與合作社的貧困戶的參與積極性也帶來極大挫傷。這種不科學的運營模式和效益機制形成合作社效益不佳,貧困戶參與度不高,合作社效益進一步下降的惡性循環。
4?結論與討論
4.1?結論
該研究通過典型少數民族地區實地調查,對貧困戶參與合作社的意愿、態度及影響因素進行分析,得出以下結論。
(1)已入社的貧困戶參與合作社獲取短期回報的行為比較嚴重,對于合作社的發展關注較少,存在普遍的短期行為;未入社的貧困戶參與意愿與參與能力的不匹配是降低貧困戶參與意愿的主要原因。
(2)貧困戶社會經濟特征對參與合作社的意愿具有顯著影響,不同性別、年齡、文化程度、家庭經濟狀況因素對于參與合作社的意愿的影響存在典型的分化特征。
(3)政府扶持下的“黨支部+合作社+貧困戶”的新型合作養殖運營模式在運營初期具有短期內激發貧困戶獲取分紅穩定收益的參與動機,但合作社持續經營能力的乏力降低了貧困戶參與意愿。
4.2?討論
已入社的貧困戶參與合作社存在普遍的短期行為,未入社的貧困戶參與意愿與參與能力的不匹配降低了貧困戶參與意愿,政府扶持型合作模式短期內可以激發貧困戶參與動機,但合作社持續經營能力的乏力降低了貧困戶參與意愿。其根本原因在于在資源稟賦不足的少數民族貧困地區,依靠農戶自發建立合作社的發展動力不足。由此得出啟示:產業帶動,貧困戶參與產業經營,降低貧困戶參與的短期行為,是少數民族貧困地區農民合作社有效帶動農戶的根本路徑。即:逐步改變現有政府扶持型的合作社運營模式,引入科學經營的市場機制,走“公司+合作社+貧困戶”的產業扶貧道路,增強合作社的運營能力和發展能力,讓貧困戶切實看到合作社的經營效益和對農戶的帶動作用,一方面可以通過產業帶動幫助貧困戶參與市場經營,在為貧困戶帶來經濟收益、培育新的發展觀念的同時有效消除和降低貧困戶參與合作社的短期回報行為,另一方面可通過壯大后的合作社實力幫扶貧困戶參與合作社后逐步獲得技能資本、金融資本甚至運營資本,彌補參與意愿與參與能力不匹配的差距,有效提升貧困戶的參與意愿。
貧困戶社會經濟特征對參與合作社的意愿具有顯著影響,不同性別、年齡、文化程度、家庭經濟狀況因素對參與合作社的意愿的影響存在典型的分化特征。這啟示:在資源稟賦條件較差的少數民族地區,合作社需要在“公司+合作社+貧困戶”的產業扶貧道路的同時,制定針對性的貧困戶帶動幫扶特殊政策,對于無力參資入股的貧困戶,可以以勞務、特惠貸的方式將他們吸收進來,同時擴大經營項目,使得那些缺乏資金的青壯年貧困戶可以在缺乏資本的情況下參與合作社的運營,逐步提高貧困戶參與合作社的積極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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