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龍江省冰雪裝備產業升級發展研究

郝 帥

(黑龍江省社會科學院 文學研究所，哈爾濱 150028)

冰雪運動與冰雪裝備是相輔相成、密不可分的。伴隨冰雪運動的發展，冰雪裝備產品也備受關注。冰雪裝備產業是發展冰雪運動的前提和基礎，處于冰雪產業鏈上游，具有利潤附加值高的特點。黑龍江省作為我國冰雪裝備制造業的傳統強省，擁有眾多知名冰雪裝備制造企業，冰雪裝備產品種類非常豐富，因此應抓住2022年北京冬奧會的契機，大力發展冰雪裝備產業，這也是黑龍江省裝備制造業新舊動能轉換、高質量升級發展的重要切入點。

一、基于黑龍江省冰雪裝備產業現狀的SWOT分析

隨著北京張家口冬奧會的臨近，全國各地都在搶抓機遇大力發展冰雪裝備產業。黑龍江省的冰雪裝備產業雖處領先地位，但也面臨著巨大沖擊。

1.優勢。黑龍江省作為傳統冰雪產業大省和裝備制造業強省，在發展冰雪裝備制造業方面存在諸多優勢。首先，國家重視支持。為貫徹落實習近平總書記關于冰雪產業發展的重要指示，國家出臺的《冰雪裝備器材產業發展行動計劃(2019—2022年)》《冰雪運動發展規劃(2016—2025 年)》和《全國冰雪場地設施建設規劃(2016—2022 年)》等，都為黑龍江省加快推動冰雪裝備產業高質量發展，促進老工業基地新舊動能轉型升級提供了政策支持。

其次，落實規劃銜接到位。為深入落實習近平總書記關于發展冰雪經濟的重要指示，黑龍江省第十二次黨代會提出“打造冰雪裝備研發制造和冰雪賽事承辦基地，建設冰雪經濟強省”的目標[2]，先后制定出臺了《黑龍江省冰雪裝備產業發展規劃(2017—2022年)》《黑龍江省冰雪體育發展規劃(2016—2022)》《黑龍江省冰雪旅游專項規劃(2017—2025)》和《哈爾濱市香坊區冰雪裝備制造產業發展規劃(2017—2022年)》，計劃打造哈爾濱、齊齊哈爾、牡丹江(以下簡稱“哈、齊、牡”)等三個以上冰雪裝備產業園，將黑龍江省建成全國冰雪裝備研發制造基地，預計到2025年，全省冰雪產業總規模達到500億元[1]。

再次，冰雪裝備產業基礎雄厚。黑龍江省的冰雪裝備制造業開展得較早，已經有50多年的歷史，冰雪裝備產業鏈比較完整，冰雪裝備產品種類豐富，主要涉及滑雪場索道、魔毯、造雪機、冰刀、滑雪板、冰壺和冰雪服裝，等等。目前，黑龍江省冰雪裝備制造企業多達數10家，2019年全省冰雪裝備產業實現了主營業務收入超2億元。在冰上體育運動裝備上，有冰上體育運動綜合器材生產企業——齊齊哈爾黑龍國際冰雪裝備有限公司，該公司產品種類豐富，覆蓋冰上和雪上的各種運動裝備，年盈利千萬。在雪上體育運動裝備上，哈爾濱乾卯雪龍體育用品有限公司是國內首家生產滑雪場專用滑雪鞋的公司，產品覆蓋全國80%的滑雪場。

最后，黑龍江省的冰雪運動普及率較高。黑龍江省冬季雪期長、雪質好、山地多，這為發展冰雪運動提供了得天獨厚的自然條件。同時，作為冰雪運動的傳統強省，黑龍江省還先后承辦了亞冬會、大冬會、單板 U 型場地世界杯、單板滑雪世界錦標賽、五次全國冬季運動會等國內外重要賽事[2]。另外，黑龍江省還為國家冰雪運動隊輸送了大量人才，其中，在中國冬奧會歷史上的12位金牌獲得者中有9位是來自黑龍江省的。此外，黑龍江省各地每年都要舉辦和開展豐富多彩的冰雪賽事娛樂活動，如哈爾濱國際冰雪節、黑龍江省國際滑雪節、全民冰雪活動日、哈爾濱松花江冰雪嘉年華、五大連池冬捕節和中國伊春森林冰雪歡樂季等賞冰樂雪系列活動，吸引了國內外數千萬游客到黑龍江觀光度假。

2.劣勢。黑龍江省冰雪裝備制造業雖然在國內影響較大，但與國外冰雪裝備發達的國家相比還有差距。首先，冰雪裝備產業整體實力不強。主要表現為全省冰雪裝備企業規模較小、產品科技性競爭力不強，缺乏品牌影響力等問題。目前，黑龍江省冰雪裝備企業都是民營中小型企業且處于成長階段，而歐美發達國家的冰雪產業則已經經過幾百年的積淀，建立起十分發達的冰雪裝備產業體系，并與其他產業進行了深度融合，形成了聚集性產業集群。此外，國際知名冰雪裝備品牌也大都被歐美國家和日本壟斷。

其次，產品科技競爭力不強。國外知名冰雪裝備企業高度重視產品研發，并投入大量資金和時間周期在產品技術升級和新材料測試等方面，其產品在性能、質量、舒適度、安全性和智能化等方面都很突出。事實上，國外知名冰雪運動裝備品牌也是各國運動員參加比賽的首選。

再次，市場占有率不高。黑龍江省冰雪裝備產業自主品牌核心競爭力不足，只能在國內中低端市場發展，而國內中高端市場基本被國外品牌壟斷。不論是冰刀、雪板等裝備，還是造雪機、推雪車、纜車等設備，幾乎都是進口品牌的天下。以造雪機為例，我國有造雪機4000余臺，其中3500臺左右為進口設施，高空纜車、壓雪機等大型設備更是被奧地利、瑞士、挪威等國家壟斷[3]。

復次，產品研發能力投入不足。發達國家的冰雪裝備企業基本上都具備研發能力，而黑龍江省冰雪裝備行業的研發機構數量則較少，規模也較小，自主創新能力不足，且多隸屬于冰雪裝備制造企業。由于冰雪裝備研發具有高投入、高風險、周期長等特點，因此冰雪裝備企業不愿過多投入資金進行產品更新換代和新材料測試，事實上，很多冰雪裝備企業根本沒有研發機構，而更多地是給國外做代工或者仿制國外的產品貼牌生產。

最后，區位問題。近年來，河北、吉林、山東和遼寧等省也開始大力發展冰雪產業，而這些地方在一定程度上對黑龍江省的冬季旅游客源造成了截流。此外，區位的劣勢也使得黑龍江省的冰雪裝備制造企業的產品物流運輸費用較其他省份更高，增加了經營成本。

3.機會。雖然黑龍江省冰雪裝備產業面臨國內外的巨大競爭，但也有許多機遇。首先，冬奧機遇。2022年北京冬奧會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歷史機遇，為此，習近平總書記提出“三億人上冰雪”的號召，以此來提高冰雪運動的普及率，實現冰雪運動在我國的跨越式發展。國家《冰雪運動發展規劃(2016—2025年)》提出“直接參加冰雪運動的人數超過5000萬，并帶動3億人參與冰雪運動，到2025年我國冰雪產業總規模達到10000億元”的戰略目標。根據《全國冰雪場地建設規劃》，預計到 2022 年，隨著冰雪運動參與人數的增加和冰雪場地設施的完善，冰雪裝備消費需求將達到300億～400 億元[1]。由此可見，中國的冰雪市場利潤空間巨大，這也為黑龍江省發展冰雪裝備制造業轉型升級提供了巨大的市場機遇。

其次，“冰天雪地也是金山銀山”為黑龍江省精準把脈。習近平總書記關于“冰天雪地也是金山銀山”的重要指示，為黑龍江省發展冰雪經濟、搶抓冰雪裝備產業發展的黃金期指明了方向。黑龍江省第十二次黨代會提出要“打造全國冰雪裝備研發制造和冰雪賽事承辦基地，形成新的經濟增長極，建設冰雪經濟強省”的目標[2]，這也將充分釋放黑龍江省冰雪裝備產業的發展空間和潛力。

最后，東北老工業基地振興轉型發展。習近平總書記在東北三省座談會的講話精神和關于民營經濟發展的重要論述、國家針對東北振興戰略出臺的多項利好政策、國務院出臺的《關于近期支持東北振興若干重大政策舉措的意見》，高度契合了《中國制造 2025》發展戰略，這些多重利好政策的疊加將引導黑龍江省的裝備制造企業轉型發展冰雪裝備項目，并成為實現東北老工業基地轉型升級、高質量發展的切入點之一。

4.威脅。目前，黑龍江省冰雪裝備產業的領先地位受到了巨大沖擊，不僅國外知名冰雪品牌已進入中國市場，而且國內各省市也都因地制宜地大力發展冰雪裝備產業。首先，國外冰雪裝備品牌的威脅。以往國外知名的冰雪裝備品牌主要瞄準我國的高端市場。由于冬奧效應，中國冰雪產業的市場變大了，國外知名冰雪裝備企業不再僅僅局限于高端市場，而是進一步瞄準了我國的中低端市場，或依靠其核心競爭力和品牌優勢進入中國市場，或以合資合作、技術入股等形式來共同分享中國冰雪裝備產業的利潤蛋糕。

其次，國內各省市大力發展冰雪裝備產業。伴隨北京冬奧會的申辦成功，全國各省市都大力發展冰雪產業，冰雪產業也由此出現“東移南展西擴”的現象。例如，張家口市就提出了“建成2個省級以上冰雪裝備研發制造基地，打造10家以上年營業收入超億元的冰雪裝備骨干企業，全市冰雪裝備制造業產值達到60億元以上”[4]。此外，其還憑借在企業用地、企業產品市場推廣、稅收獎勵、融資貸款和配套服務等方面的優厚招商政策，在2020年初簽約冰雪產業項目59項，其中不乏奧地利多貝瑪亞(纜車)、道沃(魔毯)、法國MND集團、美國卡沃斯公司等知名企業。

二、黑龍江省冰雪裝備產業升級存在的問題

黑龍江省作為冰雪裝備產業的傳統強省，面臨著國內外競爭和傳統優勢喪失所帶來的諸多問題。

1.冰雪裝備產業發展規劃落實緩慢。近年來，黑龍江省政府相關部門圍繞培育壯大冰雪產業，組織力量對全省冰雪裝備產業在冬奧周期進行調研，雖然制定了《黑龍江省冰雪裝備產業發展規劃(2017—2022 年)》，但是規劃中部分政策的推進較為緩慢。究其原因，一是規劃政策落實效果不到位，二是規劃政策制定標準過高無法覆蓋多數企業，三是提供的招商待遇不如其他省份優厚。

2.冰雪裝備企業發展融資難。融資難是制約冰雪裝備企業發展的關鍵因素。黑龍江省冰雪裝備企業大多數是中小微民營企業，年營利少，回報周期長，“一年閑三季”，都不同程度上存在融資難的問題。這主要是因為：一是銀行對企業的支持力度不夠；二是中小型冰雪裝備企業抵御市場風險的能力較弱，而正規銀行融資渠道的限制也迫使許多中小型冰雪裝備企業為尋求發展不得不向民間高利借貸，進一步惡化了企業的市場競爭環境；三是伴隨制度性交易、稅費、社保、水電、用地等成本的增加，黑龍江省冰雪裝備企業的產品利潤被進一步壓縮，企業生存艱難。

3.冰雪裝備產品核心競爭力不強。冰雪裝備產品的核心競爭力直接決定產品的品牌效應。目前，黑龍江省冰雪裝備企業有數十家，除了黑龍國際冰雪裝備有限公司和哈爾濱乾卯雪龍體育用品有限公司規模較大外，其余都是中小型民營企業，其產品缺乏核心競爭力。這有如下四個方面的原因：一是冰雪裝備企業多局限于某一生產領域，仍處于產業鏈的中低端，尚未形成上下游資源共享的產業發展模式；二是企業缺乏自主知識產權品牌，多數是貼牌代工生產或者仿制生產，不但產品利潤附加值低而且產品核心競爭力不強；三是由于冰雪裝備市場競爭激烈，多數企業往往只注重短期效益，忽視長遠可持續發展的戰略構想，從而忽視了研發機構的建設，致使企業產品更新換代慢，產品技術標準體系也不完善；四是招商引資合作合資成本過高，引進國外先進冰雪裝備生產技術程序復雜、周期長，合作過程中外方利潤分成要價高，且必須進口國外昂貴的工藝材料，導致黑龍江省冰雪裝備產品技術升級換代慢，無法同國外知名品牌競爭高端市場，只能在中低端市場薄利多銷。

4.冰雪裝備產業體系配套不完善。目前，黑龍江省冰雪裝備產業體系配套不完善，尚未形成規模較大的產業集群。一是哈、齊、牡三個冰雪裝備產業園區建設速度緩慢，冰雪裝備企業沒有形成較大的產業規模，不能發揮冰雪裝備產業上下游的集聚效應，導致冰雪裝備產品在黑龍江省的配套率低。二是黑龍江省冰雪裝備產業的行業標準體系和統計體系尚未建立，政府的服務體系也不健全，本地的冰雪裝備企業擴大再生產和產品研發能力不足。三是政府招商國內外冰雪裝備企業的力度不夠。

5.冰雪裝備產業人才缺乏。冰雪裝備制造業是專業性強、技術含量高的產業，冰雪裝備企業的創新發展依賴于人才技術優勢。黑龍江省冰雪裝備產業人才缺乏嚴重，尤其是缺乏精通國際冰雪體育裝備管理運營、技術生產、研發、營銷、企業信息化管理等方面的高級人才。另外，企業的專業技術工人如電工、焊工、車工等流失嚴重。究其原因，一是黑龍江省冰雪裝備企業多是中小微經營模式，人才培養和儲備不足；二是黑龍江省冰雪裝備企業人才流失嚴重。

三、黑龍江省冰雪裝備產業發展對策建議

1.加大冰雪裝備產業支持力度。民營企業是黑龍江省冰雪裝備產業發展的主力軍，因此營商環境對冰雪裝備企業的發展至關重要。對此，一是要使全省的公務人員牢記服務意識，對標國內發達地區的營商環境服務標準，打造“親”“清”型政商關系。二是要持續深化政府的“放管服”改革，加快推進網上政務服務“一網通辦”和“跨省通辦”，打造市場化法治化國際化營商環境。三是科學統籌制定省內冰雪裝備發展規劃，調整規劃中不適合的內容，加快推進落實規劃政策。四是政府應制定各種政策管控小型企業一窩蜂式地進入冰雪裝備行業，以導致惡性競爭。五是鼓勵有規模的傳統裝備制造企業，結合自身條件，揚長辟短，因地制宜地向冰雪裝備高科技類型轉型發展，注重開發產品差異性，培養消費者對產品差異化的偏愛，減少價格敏感度。五是推動中小型裝備制造企業研發成本不高的冰雪裝備產品，圍繞冰雪裝備開展配套產品和關鍵部件“小精尖”拳頭產品的生產。

2.加強對企業的金融扶持力度。支持民營經濟發展的政策要加快落實，著力解決好企業發展融資難的問題。一是由政府牽頭，組織冰雪裝備企業開展常態化的銀企信息交流對接活動，逐步解決資金供需雙方信息不對稱的問題，鼓勵金融機構針對冰雪裝備企業特點開發出還款周期長、利率低、抵押寬松的金融產品，建立金融服務企業綠色通道。二是拓寬融資渠道，鼓勵冰雪裝備企業拓寬融資渠道，降低融資成本，利用不同資本市場進行融資。三是由政府牽頭建立黑龍江省冰雪產業發展基金，精準扶持科技創新突出的冰雪裝備企業，對科技創新型冰雪裝備企業進行科技立項支持。

3.打造冰雪裝備企業集群化發展。產業集群可以促進企業之間的良性競爭與合作，共享信息平臺，從而形成創新研發的合力，增強產業整體競爭力。一是政府應加大冰雪產業項目建設，通過市場需求拉動企業擴大規模，形成區域比較優勢。二是發展冰雪裝備產業要根據企業服務對象相似度高的產業鏈進行整合，建成哈、齊、牡三個冰雪裝備產業集群區域，產品涉及冰雪運動裝備、冰雪建設裝備、冰雪裝備配套和冰雪娛樂裝備等領域。三是政府要經營好園區內的人才市場，破解人才招聘難題，為企業發展招工、培訓，提供保姆式服務。四是應在產業園內成立冰雪裝備企業孵化器，加強產業園區的信息平臺建設，方便信息對接，形成聯合打破，為處于初創期的企業提供便利條件，降低冰雪裝備企業的創業成本。

4.加強自主創新品牌化建設。創新是產業升級的根本動力，黑龍江省冰雪裝備制造業升級應圍繞從要素驅動升級向創新驅動轉變[5]。對此，一是應向入駐省內冰雪產業園區的高科技民營冰雪裝備企業提供項目傾斜和補貼，逐步增強企業的自主創新能力和自信心。二是從產業、產品、市場等角度出發，在冰雪裝備產業園建設集研發設計、檢驗檢測、營銷展示、人才培訓等于一體的公共服務平臺，開展聯合技術攻關，共享市場信息。三是為加快建設本省的自主創新知識品牌，成立黑龍江省冰雪裝備器材產業創新聯盟，組織省內高校、科研機構、企業、行業協會等形成產學研一體的創新共同體，聯合打破冰雪裝備制造的技術壁壘，積極加強科技成果轉化，鼓勵企業積極對標國外先進冰雪裝備制造標準，提高產品的性能和質量，做好冰雪裝備產品售后服務，延長產品質保期，樹立自主創新的民族品牌。四是開展個性化服務，聘請行業知名專家，開展冰雪體育運動裝備的高端私人訂制，滿足不同客戶的個性化需求，增強冰雪運動裝備的體驗感。五是引導省內冰雪裝備企業搶抓國家“一帶一路”機遇，大膽走出去，利用黑龍江省冰雪裝備產品物美價廉的優勢，加強本省冰雪裝備產品出口國外的力度，積極拓寬國際市場份額。六是定期舉辦冰雪產業峰會、專家研討會等，促進行業、企業間的交流。

5.營造良好的冰雪運動氛圍。人民群眾對冰雪運動的參與度直接影響冰雪裝備產業的發展前景。對此，一是推動黑龍江省冰雪運動專業化和娛樂化普及，積極籌辦省市冰雪運動大會，促進全省人民群眾參與冰雪運動，為冰雪運動的發展和普及營造良好的社會氛圍。二是加強省內青少年上冰雪運動。三是持續實施“百萬青少年上冰雪”“賞冰樂雪”和發展“冰雪陽光體育”等多個推廣項目，鼓勵省內雪場、冰場在平時淡季半價向市民開放。

6.宣傳營銷冰雪裝備產品推介。政府應積極搭建平臺，加大品牌宣傳營銷推廣。一是引導冰雪裝備企業積極參與贊助冰雪運動賽事，省內新聞媒體機構對冰雪裝備產品宣傳的贊助費要給予優惠。鼓勵省內專業運動員使用本省的冰雪裝備品牌參加國內外重要賽事，并以優異的成績提升消費者對于民族冰雪裝備品牌的自信，從而推動民族冰雪裝備品牌進入國際舞臺。二是積極推進冰雪裝備企業走進校園活動，開展中小學冰雪研學活動，培養學生對冰雪運動的興趣。三是在每年哈爾濱國際冰雪節期間定期舉辦國際冰雪裝備產業寒博會和冰雪裝備器材產業高端學術論壇，對黑龍江省的冰雪裝備進行全方位的推介。四是積極向北京冬奧會及國內外各大冰雪賽事推薦黑龍江省的冰雪裝備器材產品和相關配套產品。五是大力發展電子商務、線上線下營銷，搭建互聯網線上銷售平臺，充分利用快手、抖音等短視頻平臺開展直播帶貨銷售。六是鼓勵黑龍江省冰雪裝備品牌企業贊助大型媒體制作的冰雪主題節目和其他有影響力的影視及綜藝節目，擴大產品的市場宣傳。

7.創新冰雪裝備產業人才管理機制。冰雪裝備產業屬于高科技創新型產業，企業需要不斷創新來提升自身的競爭力。人才作為創新的主體是企業最重要的資源，而引進人才、留住人才、用好人才則是黑龍江省冰雪裝備產業創新發展的關鍵。一是用好留好目前省內高層次人才，制定優厚的人才政策規劃，健全人才培養、認定、評價及激勵機制，加強產、學、研、政融合，搭建好事業平臺，在全省打造識才、愛才、敬才的良好氛圍，做到事業留人、感情留人、待遇留人、理想信念留人。二是產業園區全職引進的各類急需人才所需租房補貼、安家費及科研啟動經費等人才開發費用，可從省冰雪產業基金獲得補貼。三是加大柔性人才引進力度，在科研立項、成果轉化、參評重大獎項、創新創業等方面享受全職引進人才同等待遇。通過校企合作，定向委托等方式培養所需的各種專業技能人才。四是加強國際交流合作，定期派送企業高管或者技術骨干到國外發達冰雪裝備企業調研學習，將國外技術與企業產品進行融合升級，并申請知識產權。同時，還可高薪聘請國內外行業領域的專家到省內企業兼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