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曉冉
摘 要:文學理論現代性是指文學領域中出現的推動社會進步與發展,崇尚自由、平等、法治的一種理性精神、科學精神、人文精神、啟蒙精神。它不僅影響著我國的精神文明的發展,也關系著我國物質文明的建設。為此本文想通過探討文學理論的現代性問題,促進文學理論的發展,發揮其在推動社會進步、科學創新、人文精神培養方面的主要作用。
關鍵詞:文學理論;現代性;問題
文學理論的現代性問題近年來一直備受文化界的眷注,引發了現代性與文學理論自主性,現代性與理性精神,現代性與人文精神,現代性與科學、自由、平等、民主、法治等眾多方面的探討。促進了文學理論逐步走向包容、對話、和創新,豐富了文學理論現代性的內容與形式,內化了文學理論對科學、社會、人文方面的作用。
一、文學理論現代性的發展進程概述
(一)起源
現代性這一理論源于歐洲啟蒙運動時期,這一時期的學者開始不再以宗教輔助文學與藝術的復興,而是根據實際的經驗與理性精神使文學脫離宗教的枷鎖,致力于構建新的道德、審美及思想的新體系,并致力于將這一精神推廣到各個領域,對文學領域亦是如此。于是便開啟了文學理論現代性的起源。
(二)發展
自啟蒙運動時期的文學現代性發展之后,在文學領域中又出現了自由、平等、科學與傳統思想之間的矛盾沖突,在矛盾發展過程中,20世紀中期的西方學生對文學理論的現代性具有了進一步的認識。開始探討文學現代性與資本主義社會中的政治、經濟的現代性的異同。比較具有代表性的觀點是認為文學上的現代性與資本主義社會的政治、經濟、社會的現代性毫無關系,妄圖將文學獨立出政治、經濟與社會的現代化發展中。認為文學對社會的推動作用是通過自身的全面充分發展來促進人們對世界和自己的認識、理解,進而通過意識來促進社會的進步。而不是通過文化與政治、經濟、社會的相互聯系、相互依存的關系促進的。
1950—1960之間,歐美的文學界又進一步發展了現代性。當時爭論的焦點是現代性完結與后現代主義來臨的問題。也是在這個時期,現代主義思潮傳入中國,引發了一場關于中國文化理論發展的爭論。雖然眾多學者對現代主義與后現代主義都持不同的觀點,但總的來說都是對“理性精神”“歷史意識”的一種反思。之所以稱為“后現代性”是因為其對現代性的批判的態度。后現代性沒有“中心”“唯一”的概念,在這點上它與現代性是沖突的。
二、當今文學現代性發展過程中面臨癥結
(一)繼承與創新的沖突矛盾
“現代性”提倡出創新、民主、科學等,它的傳入,沖擊了封建專制中的科舉制度和儒家思想,提倡了一種新的文化形式——白話文。在這一時期也出現了兩派相互批判的新人物。如保守派則是守衛舊文化,批判新文化,稱白話文不是文學的創作形式,嘲弄改革派的種種。改革派則是提倡新文化運動,批判封建制度下的文學創作,提倡科學、民主、自由、平等的思潮。正是新舊兩派的爭論,促進了中國文學理論的發展,豐富了中國文學理論的內涵與現代性。但是五四運動的新文化時期,由于文學發展中過于激進地批判傳統,絕對地認為,凡是傳統的文學作品、理論都是阻礙社會發展的。以至于焚燒古籍,妄想割裂現代文化與傳統文化之間的關系。這樣的做法,使我國的文學理論幾十年的發展在文化傳統上尋找不到文化發展的根源。所以我認為文學理論的“現代性”發展沒有正確處理繼承與創新之間的關系,未能充分發揮文學理論對社會自由、平等、科學、民主等的促進作用,造成了我們精神、文化的匱乏。因此,要想促進文學理論的現代性發展,就必須正確處理好繼承與創新的關系,要在繼承的基礎上創新,要不斷地豐富和發展我們優秀的傳統文化。
(二)現代文學理論的自主性發展與現代性問題
在社會的發展過程中,文學的發展始終無法脫離與政治、經濟、社會的關系,進入一個自我的獨立世界。但是文學理論又不是政治經濟的附屬品,它有自己的自主性。20世紀的50至70年代,我們文學界流行的文學作品為政治服務,認為文學是政治的附屬品,只能隨著政治的發展而發展,完全否定了文學自身的主體性。造成了文革政治日益封建法西斯化,文學與批判也就墮落了。1970年之后,人們總結文革時期的教訓,將文學服務與政治,無視文學的自主性轉變為文學要為人民與社會主義服務,體現了一定的自主性。但后來也有些學者提出要文學完全與政治分開,不要過多地干涉文學創作,出現了作家對政治的調侃和嘲諷,要謀求文學的獨立性。縱觀兩種看法,其實都是與現代性相矛盾的,現代性要求自由、包容、開放等,而過于強調自主性或者完全拋棄自主性都是不科學的。
(三)文學理論現代性發展與經濟全球化的關系問題
現代性的發展要求以一種開放包容的姿態去應對各個國家之間的文化的交流,吸收借鑒優秀的外來文化,摒棄一些落后、腐朽的文化。但是在我們改革開放的進程中,我們知道“崇洋媚外”的思想曾經風靡一時,在文學領域也不例外。眾多作者一味地照搬西方的文學作品、文學理論的現代性,從不加以批判,不加以內化,不去思考是否適合中國的國情發展。致使我們文學理論中自我文化的缺失,缺乏文化的自信與自豪,似乎我們成了西方文化的附庸品。經濟全球化的趨勢不可逆轉,文學的世界性也無可置疑,但是我們需要正確處理好全球化與自身特性的關系。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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