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析列斐伏爾“消費社會理論”對當代大學生消費觀的影響及其批判

劉月 欒青

摘 要：基于當代大學生普遍存在不合理的消費觀念的現狀，加強理論研究并探索科學合理的消費觀念勢在必行。列斐伏爾是公認的“日常生活批判理論之父”，實現了馬克思主義異化理論的日常生活轉向。他認為伴隨著資本主義經濟的快速發展，資本主義社會已經全面異化為“消費受控制的科層制社會”即消費社會理論，人們日益被消費異化，可謂是享譽世界。消費社會理論既有自身的局限性，也有不可磨滅的理論價值和現實意義，對我國具有一定的借鑒意義。文章旨在通過對消費社會理論的闡釋以及批判，運用其科學內涵分析我國當代大學生不合理的消費觀念產生的原因，進而積極引導修正我國當代大學生畸形的消費理念。

關鍵詞：日常生活批判理論；消費社會理論；異化；大學生；消費觀念

列斐伏爾是把馬克思主義理論引入法國的第一人，是西方學界公認的“日常生活批判理論之父”，“現代法國辯證法之父”、區域社會學特別是城市社會學理論的重要奠基人。其力求將被資本主義異化的人解放出來，開創了立足日常生活進行批判的全新視角即提出了寶貴的日常生活批判理論。列斐伏爾的消費社會理論是其日常生活批判理論應用到后期并逐漸深化而成的思想理論，為馬克思理論的創新發展注入新鮮的血液以及為人的真正解放提供了新的思想武器。批判繼承其思想理論的精華并結合其科學內涵分析我國大學生消費觀念現狀形成的原因，對修正我國大學生不合理的消費觀念進而探索形成科學理性的消費觀念的對策具有重要的理論價值和現實意義。

一、“消費社會理論”的社會歷史背景及思想來源

列斐伏爾的消費社會理論可以在其1967年的《現代世界的日常生活》著作中找到詳細的闡述，他認為伴隨著大眾消費時代的一步步來臨，現代資本主義社會已經成為“消費受控制的科層制社會”，人們日益被消費所異化、喪失自己的個性，人們已經步入了全面異化的時代。其理論的產生有鮮明的時代背景以及深厚的理論淵源，對馬克思主義異化理論的進一步發展以及對我國大學生消費觀念的修正具有一定的借鑒意義。

（一）“消費社會理論”的社會歷史背景

列斐伏爾將異化理論的研究視角轉向對日常生活領域的批判進而提出消費社會理論，具有鮮明的社會歷史背景。

首先，工人階級降低對馬克思主義意識形態的信仰度，革命意志不堅定。20世紀初，第一次世界大戰的爆發以及1918-1920經歷了一次次歐洲無產階級革命運動的失敗帶來的慘痛教訓，加深廣大工人階級對自身信仰的懷疑，喪失了革命的斗志，萌生了希望通過協商和改良的方式進行革命的小資產階級革命思潮。

其次，1929年經濟危機的爆發，加深了人民的苦難，法西斯主義趁機而入。1929年爆發了最為嚴重的經濟危機，以羅斯福為指導的自由放任政策已經不足以解決目前帶來的巨大經濟損失，無法滿足人們的經濟利益需要。轉而希特勒借人們對政治經濟等方面的不滿情緒奪取領導權，披上保護人們切身利益的“虛假外衣”由此贏得了大多數工人階級的廣泛支持，推行自己的法西斯主義，進一步加深了對廣大工人階級的壓榨。列斐伏爾認為歐洲革命的一次次失敗以及法西斯主義可以肆意加強對人們的控制的根源就在于人們的常規生活日益被資本主義宣揚的神秘意識力量所控制，進而遮蔽了他們的真實面目、腐化了人們的理性思維。

最后，新資本主義的興起，加深了對人們日常生活的異化。在20世紀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后的五、六十年代，歐洲資本主義發生了一系列新的變化，以美國為首的西方資本主義工商業經濟迅速發展，第三產業迅猛發展。由此，列斐伏爾認識到資產階級對人們的心理控制已經由政治經濟手段轉向消費這種更為隱蔽的方式，人們日益被各種壟斷組織借助媒介等宣揚的消費理念所奴役。

總之，列斐伏爾正是基于此種鮮明的社會歷史背景下，認識到立足人們的日常生活進行現代消費社會批判的緊迫以及重要性。

（二）“消費社會理論”的思想來源

列斐伏爾批判地繼承以往異化理論的思想，并結合自身的探索形成以“異化理論”和“總體的人”為準則進行日常生活革命批判的消費社會理論，具有深厚的理論思想來源，主要體現在以下兩個方面：

第一，受馬克思的異化理論和辯證法思想的影響。列斐伏爾起初以黑格爾的異化理論為其直接思想來源，但是逐漸認識到黑格爾唯心主義的歷史局限性。馬克思的異化理論吸引了他的目光，馬克思的異化理論在于揭示掩蓋在資本主義制度之下的深層次的社會關系，這與列斐伏爾的總體目標具有內在一致性，辯證地看待馬克思主義異化理論，“在他看來，馬克思的異化理論所批判的是具有多面性的和無所不在的人性的倒置”并創新性的提出自己的全新視角即對日常生活批判的消費社會理論。

第二，受馬爾庫塞的“虛假需求”理論的影響。馬爾庫塞在其《單向度的人》這一著作中指出在現代資本主義社會中，人所極力追求的自認為是真實需求，實際上是一種虛假的需求，是統治階級為了自身利益所決定的，即通過外在媒體輿論宣傳手段賦予商品以某種屬性來滿足人們的某種需求，進而達到控制人們的目的。馬爾庫塞進一步闡釋了語言日益成為統治階級，要進行階級統治的宣傳工作，弱化語言本身應具有的批判性內在特質，現代社會則變成全面灌輸和操縱的領域。馬爾庫塞的思想理論與列斐伏爾的消費社會理論并不完全一致，但是具有一定程度的內在聯系，這是列斐伏爾消費社會理論得以形成的重要思想來源，形成自己全新論斷。

二、“消費社會理論”的理解

（一）“消費社會理論”的內涵

列斐伏爾指出，現代世界的日常生活可以分為三個歷史解構階段：一是近代之初開始到二戰結束之時，是日常生活與非日常生活領域的分化以及日常生活作為物質生活的相對貧困化時代；二是20世紀50-60年代消費體制與技術體制對日常生活的全面控制；三是60年代以后日常生活的被設計與符號化。隨著列斐伏爾對日常生活三個階段進行考察總結，發現一個現象即隨著傳統風格的日常生活終結，日常生活和非日常生活的界限開始劃清，人與自然疏遠，經濟和直接利益分離，勞動的專業化程度日趨增高，符號的增多和經濟貨幣的繁殖造成人的內心空虛，對普遍的虛無感日漸感受到匱乏。到了20世紀50年代，日常生活逐漸被消費社會控制住了，商品、貨幣、市場等等資本主義膨脹擴張到了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60年代日常生活已經無力反抗資本主義，完全淪落為資本主義奴隸。這也是列斐伏爾在解答資本主義何以生存并保持長久的答案——對日常生活的高度殖民化。在以日常生活這個平臺為中介展開了列斐伏爾對現代化社會的認識就是“消費社會”——現代資本主義對社會現實實行全方位全領域無死角的分層化控制的日常生活社會，即消費被控制的科層社會。這里需要格外重視“科層”這個詞語，這個詞語將我們引向了重點也就是消費社會注重的是“層次的差異”，而不是需求、供給、消費、交流的理性平等，差異以形式表現的不同質和分層化的矛盾呈現一個金字塔結構。“消費被控制的科層制社會”則是指以日常生活為核心的社會批判理論視域，“‘顛覆了經典馬克思主義的‘物質生產第一性的基準性敘事邏輯，而確立了消費主導型的現代性批判理論視野。”這里明確了消費主導型現代性批判理論視野是以日常生活世界被各種消費體制碎片化的客觀狀態以及人們意識形態遭到侵略的主觀狀態合成的，從馬克思的商品生產的自由資本主義模式一直延伸到對日常生活組織化、滲透化并從屬于資本主義生產體系的碎片的境地。

（二）“消費社會理論”的特征

“消費社會理論”明確了以下幾個特征：

一是以日常生活為基礎的社會批判理論特色。“以日常生活為中心視野的、微觀的主體向度的社會批判理論，而取代了傳統馬克思主義以社會結構為主要對象的、宏觀的客觀的社會批判理論，生產的社會關系即經濟的根基—主導地位被日常生活的根基意義與突出批判地位所取代”。列斐伏爾不再從馬克思傳統的商品生產理論出發，而是以日常生活為問題視域進行社會理論批判，破除馬克思認為社會總體具有統一性，堅持社會主體的多樣性，社會現實的異質性及多層性。

二是社會現實的次體系化。“將現代社會理解為消費受控制的各種日常生活的次體系，而不再是以生產為基礎的經濟政治文化制度所構成的統一體，經典的社會現實本質統一假說被現代性的異質性超現實話語所突破，生產條件與勞動過程的異化現象批判理論被消費過程的異化批判分析所接替”根據鮑德里亞的闡述“次體系”實際上是象征社會上身份權威的基礎編碼，沒有人能夠逃脫出極權意義上編碼統治，列斐伏爾將現代社會現實理解為受消費控制的日常生活的次體系，是一種高度技術化、信息化的文化載本，用以確保相應制度間的等級結構。

三是消費領域為主導。“將新資本主義社會的主要統治形式與意識形態表現從生產領域及國家上層建筑轉向消費領域，將現代資本主義社會主要理解為一個消費社會，進而又將消費社會本質地理解為符號消費體制與消費意識形態占主導地位的日常生活世界，馬克思的商品拜物教批判邏輯被進一步抽象成為景觀與符號的拜物教批判框架。”列斐伏爾將批判領域從商品拜物教轉向了符號拜物教，認為現代世界是消費領域構成，消費來源已經從生存需要轉向了現代文化刺激下產生的需要，消費的并不是真實的需要，而是一種觀念上的符號價值需要，是一種虛假和抽象的需要。

（三）“消費社會理論”的批判

列斐伏爾的“消費社會理論”具有進步性和局限性。其進步性在于：第一，他敏銳地察覺到了資本主義社會正在發生轉向，整個社會現實逐步被資本主義欺騙和蒙蔽，不僅在生產商品領域控制社會的總體走向，而且逐漸深及人們的日常生活，利用人們的喜好和消費手段來加深資本主義的控制和維持資本主義自身的既得利益，他針對現實世界的種種表現，提出了“消費被控制的科層社會”，也就是我們常說的“消費社會理論”。第二，“消費社會理論”準確描述資本主義的運轉手段和方式，對現代社會的消費異化做出了細致而又深刻的描述。列斐伏爾以日常生活為理論基礎在橫向和縱向上展開了社會批判理論的闡述，在橫向上以受消費控制的日常生活的社會現實的次體系化和消費領域為主導的理論批判；在縱向上，從現實的批判到符號的虛擬批判，批判程度的層級加深代表著社會異化的加深。第三，列斐伏爾的消費異化實質上是對馬克思異化理論的擴展。他注重聯系現實世界，從生產看到了消費，研究資本主義日常生活的新的異化特征，這一獨特視角使我們看到了新的資本主義世界的發展方式。列斐伏爾清楚的看到了人們在經歷了技術快速發展，物質逐漸滿足，但是伴隨而來的卻是精神上的匱乏的現象，廣大的人民群眾漸漸在平日生活中感到了空虛，精神世界的單一和孤獨，找不到生活的希望，充斥著精神上的絕望之感。異化現象已經從生產、勞動異化跳脫到消費異化，在大工業生產控制下以意識形態的方式滲透到人們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另一方面，其局限性在于：第一，由于時代背景和思維方式的局限，列斐伏爾只能看到消費異化現象的產生而并不能說出根由，他用超現實的消費領域來闡釋人類異化現象，理想主義色彩濃厚，偏離了馬克思的歷史唯物主義思想。第二，列斐伏爾只能描述新資本主義的消費異化現象，但是不能從根本上尋求解決之道。列斐伏爾認為現代資本主義國家掌握極權方式是“意識形態國家機器”，消費社會實質是消費意識形態占主導地位，他致力于用日常生活為平臺來解釋消費社會，偏離馬克思的生產和勞動才是社會的核心環節的理論軌道，加上脫離實際而產生的烏托邦思想使得列斐伏爾找不到消費異化的解決之道，也不能從根本上找到剔除資本主義社會的方法。第三，列斐伏爾認為革命需要依靠中產階級意識覺醒，并沒有像馬克思一樣一針見血的指出資產階級的經濟結構和生產矛盾才是資本主義臨近滅亡的根本原因。他使得消費異化的革命性逐漸淡化，找不到從實際出發的解決之道，無法揭示資本主義社會產生消費異化現象的內在動力。

三、當代大學生消費觀念的現狀及形成原因

（一）當代大學生消費觀念的現狀

隨著日益科學技術進步，大學生作為一個特殊群體，其消費觀念不僅緊跟社會發展潮流，同時還衍生出了新的消費觀念。當代大學生是富有朝氣活力的，其消費觀念的現狀也呈現出了新的特點：首先是總體消費水平升高。大學生在入學伊始會大量購買新的物品，在衣食住行上都有消費支出，而且在改革開放之后，我國人民響應計劃生育政策，當代大學生大都為獨生子女，父母也比較寵愛孩子，提升了大學生的生活質量。其次是消費結構多樣化，大學生在物欲橫流的社會充斥著消費的欲望，各種需要都隨之而來，刺激著消費行為的產生，既有低級的生存需要，也有著高級需要，消費結構隨著需要的不同而隨之調整，像大學生往往需要基本的伙食費支出，還有學習消費、娛樂消費以及人際交往消費等等多種多樣。最后是消費方式網絡化，大學生往往身上都帶有電子產品，在網上購物快捷便利，以特殊的手段沖擊著傳統人們的消費形式，以獨特天然的優勢占據著大學生消費的平臺手段。在這樣的消費特點突顯出了消費現狀：奢靡之風盛行、過度消費，計劃消費意識淡薄以及盲目攀比消費增高。

（二）當代大學生消費觀念的形成原因

大學生形成這樣的消費觀念，究其原因主要在社會、家庭、個人身上。大學生是在家庭和社會中間的特殊群體，社會在大學生消費現狀形成中是重要影響因素，他強烈受到社會消費觀念的影響，在現代科學技術突飛猛進的時代，現如今的人們忽視了以往的艱苦奮斗、勤儉節約的良好風氣，盛行鋪張浪費的奢靡之風，產生了在社會上帶領享樂主義沖擊大學生的消費觀念。父母在大學生消費觀念形成中扮演者另一重要角色，因為大學生大多是獨生子女，其生活來源主要依靠父母，大學生的消費支出與父母的收入呈正相關。父母往往跟孩子們都是說當你生活費用完了再給你，會給大學生一種錯覺，每當自己將生活費花完之后便可以再不勞而獲得到額外的資金，消費的無度來源于給予的無節制。在現今大學生消費現狀的產生也要找一找大學生自己身上的原因。個人因為家庭背景差異以及心里產生的攀比情緒和虛榮心做怪過度消費，不具有計劃消費意識，消費逐漸被異化，在無意識中加重家庭負擔。大學生對物質的高度追求實質上是對自我價值的否定，他們需要外在包裝來肯定自我價值，不能正視自己的短板，是自尊心的不滿足和心里的不平衡。

四、積極引導我國當代大學生樹立科學的消費觀念

通過對列斐伏爾消費社會理論的批判性解讀，他的消費社會理論的積極意義是毋庸置疑的，我認為其中最為主要的是其關于“總體性的人”思想進行革命，以此幫助處于困境中的人們解脫出來。其“總體的人”的思想為修正我國當代大學生畸形消費理念開拓新視域，積極借鑒其理論科學性并結合我國社會現實積極引導我國當代大學生樹立科學的消費理念，離不開主客體的共同作用，實現人自身以及人與社會和自然的和諧共處，真正實現現代社會生活的“總體的人”。

其一，從主體角度而言。大學生作為消費主體自身，應該樹立兩大意識：首先，樹立批判意識。按照列斐伏爾所言，現代消費社會日益充斥著對“符號”的消費現象，“消費者靠符號，靠靈巧和財富的符號、幸福和愛的符號為生；符號和意謂取代了現實”。思想是行為的先導，為了從這個符號消費的旋渦中掙脫出來最為根本的就是大學生自身應該樹立批判意識，堅持理性消費，不斷提升自己對于內在的心里問詢以及對于外在消費商品的辨析、甄別能力，不可被“時尚”“潮流”等符號迷霧蒙蔽了雙眼，不可盲目從眾消費，應追求商品的實用價值與內在需求相統一。其次，樹立生態危機意識。一方面，生產決定消費，另一方面而言，消費對生產具有反作用。現代社會科學技術迅猛發展，隨之則生產多樣性的生產刺激消費群體購物，再加上大學生消費群體自身的理性消費意識淡薄，為追求時尚、新奇事物，盲目攀比消費，轉而刺激生產者利益角逐，造成資源的極度浪費，引發更為嚴重的生態危機。因此，樹立生態危機意識，刻不容緩，堅持綠色消費，實現購物的綠色低碳、良性、可持續發展。

其二，從客體角度而言。改善我國當代大學生的消費現狀，引導其科學理性消費，需要國家、學校和家庭的有機密切配合。首先，國家應加強對“次體系”“符號”滲透的警惕。“現代世界由各種各樣具有多層異質性現實的次體系或體系的替代物所構成，其各種體系相互掩蓋，隱蔽自己罪行的社會”，如果把這種體系看作是計算機程序設計，那么它們正是通過“符號編碼”將人們控制在這個大的“計算機大網”之中。對于國家來說，應警惕并采取措施避免人們為這些體系如廣告、網絡等承載的欲望的符號所迷惑、所奴役。比如凈化消費環境、加強市場監管、積極宣揚自覺的健康消費文化，動員各方資源，加強對大學生消費觀念的引導，避免大學生陷入無休止的符號消費的旋渦之中。其次，學校應該積極響應國家號召，加強對大學生的思想道德教育，提高大學生自身的思想覺悟，協調物質生活和精神生活的關系，在追求物質消費的同時更應該不斷充實自己的精神世界。由于當今社會獨生子女占多數，再加上家長對子女的溺愛，正所謂“少年不知愁滋味”現代的孩子缺少對生活艱辛的體驗，學校可以開設相關體驗生活的活動如大學會志愿者服務活動、助崗、助教等可以讓學生體驗生活的艱辛以及錢財的來之不易，才能讓他們更加珍惜當下的幸福生活，適度理性消費。最后，家長的循循善誘。家庭作為孩子成長的第一任老師，在一定程度上，家長在孩子的學習成長中承擔著學校和社會所無法取代的重要作用。正因為有家長作為子女的堅實后盾，我們才能夠放心的學習、消費、購物，但是作為家長應多關注子女的日常生活現狀、關注子女的情緒情感變化、多一些親子間的對話交流，培育子女健康的心理環境，引導子女形成正確的消費觀念。

參考文獻

[1] 胡大平.西方馬克思主義哲學概論[M].北京：北京師范大學出版社，2010.

[2] Henri Lefebvre，Everyday life in the Modern World，p.64.

[3] Henri Lefebvre，The urban revolution，translated by Robert Bononno；foreword by Neil Smith.，Minneapolis：University of Minnesota Press，2003，p，4.

[4] 劉懷玉.現代性的平庸與神奇——列斐伏爾日常生活批判哲學的文本學解讀[M].北京：中央編譯出版社，2006.

[5] 高嬋.試論列斐伏爾“消費社會”理論[J].前沿，2013 （18）.

[6] 王茜.試論列斐伏爾“消費社會”理論的進步性與局限性[J].現代財經，2010（12）.

[7] 王博慧.列斐伏爾關于消費社會中人的生存困境研究[D].華東師范大學，2015.

作者簡介：劉月、欒青，東北師范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部研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