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翔 朱英娟 曹新 崔哲姬
(江蘇無錫明慈心血管醫院 江蘇 無錫 214000)
先天性心臟病(congenital heart disease)是先天性畸形較為常見的一類,其發病率約占各種畸形的30%。近幾年來,先天性心臟病的發病率呈現增加趨勢,已嚴重威脅著患兒的身心健康[1]。右心室雙出口是一種較少見的復雜型先天性心臟病,較多的病理類型,病變較復雜,進而增加了診斷難度[2]。因此,如何診斷診斷及監護右心室雙出口已成為當前研究重點。本文為了分析右心室雙出口診斷中超聲心動圖的運用效果,特選取我院收治的63例右心室雙出口患兒作為此次研究對象,報告如下。
選取我院自2017年1月—2018年7月的20例右心室雙出口患者做為此次研究對象,納入標準:家屬理解并簽署該研究制定的知情同意書,自愿參與本次研究,經過醫學倫理會研究同意。排除標準:重癥肝腎功能障礙者、精神病。男性12例,女性8例;年齡(0.2~13)歲,平均年齡(4.34±1.56)歲。
采用GE LOGIQP5彩色多普勒超聲診斷儀,選用4C探頭,頻率為4~5.5MHz。取平臥位及左側臥位,按照先心病序列診斷法對心臟進行常規掃查,依從判斷胸骨旁長軸、心尖四腔、胸骨上窩、劍下等多個切面,確定內臟與心房的位置、心房與心室關系、心室及大動脈位置關系等,重點觀察室間室間隔缺損位置及大小、肺動脈瓣狹窄等。
臨床所有數據均采用SPSS19.0軟件進行統計分析,計數均采用率(%)表示,用χ2檢驗;以P<0.05時,表示具有統計學意義。
20例右心室雙出口患者中,超聲心動圖確診18例,確診率90.00%,誤診及漏診2例,占10.00%。其中誤診1例,為完全性大動脈轉位。漏診1例,1例為完全性肺靜脈異位引流。超聲心動圖診斷敏感性、準確度、特異度分別91.18%、90.48%、91.02%。超聲心動圖診斷正常11例,左右并列5例,右位型3例,左位型1例。
右心室雙出口(double outlet of right ventricle,DORV)從心室中隔缺損合并主動脈騎跨,到大動脈轉位合并心室中隔缺損,主要包括動脈導管未閉、肺動脈狹窄、房室間缺損及完全型肺靜脈異位連接等,包括右心室雙出道及心臟雜音等[3]。在臨床中的癥狀復雜多樣,早期出現肺動脈高壓,肺血較多,且有氣短、心慌等表現,若患者伴隨有肺動脈狹窄,其癥狀類似于法洛四聯癥,呼吸困難,頭昏且頭痛等[4]。臨床對其診斷方法有X線、心電圖、心導管檢查及超聲心動圖等,前三者均無特征性,而超聲心動圖可較好做出診斷,但由于患者常常合并有其他畸形,進而增加了診斷難度。
右心室雙出口極易與法洛四聯癥與完全性大動脈轉位間相混淆,經典的右心室雙出口符合以下條件:主動脈與肺動脈開口于右心室,且半月瓣處于同一水平;心室中膈缺損是左心室的唯一出口[5]。臨床中對于主動脈騎跨程度存在較大爭議,且手術的復雜程度、心室缺修補對左右心室流出道的影響也較大,當主動脈起跨在室間隔右心室側大于50%時,主動脈瓣與二尖瓣間為纖維連續,且可做心室內隧道修補術[6]。本次研究中,超聲心動圖確診率為90.00%,誤診及漏診率10.00%。由此表明:超聲心動圖可作為右心室雙出口的有效診斷手段。超聲心動圖是通過多角度及多切面獲取心臟解剖結構,綜合判斷左心室長軸切面上動脈的前后騎跨及心尖五腔心切面的左右騎跨,來判斷騎跨程度。采用超聲檢查時,應明確內臟-心房連接、心房-心室連接關系,應充分重視心室-動脈連接關系,才能夠有效降低誤診及漏診率[7]。
超聲心動圖檢查右心室雙出口時,將所觀察到的多個二維切面在頭腦中構建三維立體結構,本研究中,誤診1例患者中,為完全性大動脈轉位。主要是由于國內此病例較少見,加上檢驗者經驗不足,極易忽視心室中膈缺損與肺動脈之間的關系。右心室雙出口與法樂四聯癥的主要區別在于法洛四聯癥的室間隔缺損處于主動脈瓣下,房室連接與大動脈兩者的位置關系正常,且并發肺動脈狹窄。而完全性大動脈轉位的超聲表現為兩條大動脈以平行的方式發自左右心室,且相互沒有交叉[8]。因此,在診斷右心室雙出口時,應明確的顯示2個半月瓣短軸切面,探頭指示標志應與患者身體方位相對應。多切面綜合評價動脈的騎跨程度。此外,對于病變復雜及少見的右心室雙出口者,應綜合多方面來判斷,提高超聲分型折斷水平。
綜上所述,右心室雙出口診斷中采用超聲心動圖有較高的應用價值,通過多切面綜合分析,動態觀察血流動力學,可大大提高診斷率,為臨床治療提供有效參考依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