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茂偉
摘 要 基于“人格特質-認知、行為(素養)”“人格特質-自我效能感”“自我效能感-認知、行為(素養)”的路徑范式,運用大五人格、網絡自我效能理論,以實證的方法,分析高職學生人格特質、網絡自我效能與網絡媒介素養之間的關系。研究發現,高職學生網絡媒介素養在批判及功能范式的認知、應用表現一般;神經質與網絡媒介素養相關不顯著,開放性、外傾性、宜人性、盡責性與網絡媒介素養呈顯著正相關;網絡自我效能在人格特質(神經質除外)與網絡媒介素養之間起到部分中介作用,中介效應(占各自總效應比分布于16.02%~60.11%)大小不一。
關鍵詞 高職學生;網絡媒介素養;人格特質;網絡自我效能
中圖分類號 G718.5 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 1008-3219(2017)26-0062-06
一、引言
網絡媒介素養是指人們接觸網絡和分析自我網絡技能,以及運用網絡媒介知識評估和生產網絡媒介(內容)的能力[1],被認為是支持和賦權人們控制和管理關系個人基本利益乃至個人發展的知識、信息的能力[2]。網絡時代,公民的網絡活動深入地影響網絡社會秩序甚至是現實社會秩序,成為影響社會發展的重要因素,這些以參與網絡媒介(內容)消費與生產、借由網絡媒介參與虛擬與現實社會活動為表征的網絡媒介素養的界定,需要我們從網民作為網絡媒介建設者或者生產者的角度加以拓展[3]。即需要強調面對網絡時的自我能動性,更加注重人們借助網絡技術和網絡媒介知識公平地參與網絡傳播,構建自我網絡媒介環境等。
在網絡語境下,多數大學生通過個人經驗、感悟建構自身媒介素養,普遍缺少基于科學的媒介知識學習,以及系統的實踐訓練以建構和提升自我媒介素養的機會、平臺和專業化指導。教育領域關于人格特質、自我效能感與教和學的相關研究成果豐碩,然而在媒介教育領域針對人格特質、自我效能及媒介素養之間關系的研究欠缺。本文以高職學生為例考察人格特質、網絡自我效能與網絡媒介素養的關系,以期為媒介教育的研究與實踐提供理論思考和借鑒意義。
二、理論分析與研究問題
(一)網絡媒介素養
總體來看,對于網絡媒介素養的考察,延續了傳統的媒介素養考察框架——批判與功能主義范式,即批判性解讀網絡媒介及其內容,對于網絡媒介功能的認知、應用等。巴里·威爾曼等人在網絡化個人主義研究的基礎上,指出當今社會的網絡化已經造就了我們這一時代“全新的社會操作系統”,網絡化個人一方面身處這一系統中,一方面需要(學會)操作這一系統,才能保證自己高效地生存于網絡社會。網絡化個人應對這一全新的社會操作系統,需要基本的網絡媒介素養,包括圖像認知與處理能力、導航能力、信息組織與聯通能力、聚焦與專注能力、多任務處理能力、批判與懷疑精神以及道德素養[4]。據此并結合現實情況,考察具有相對較高網絡媒介知識與技能水平的大學生的網絡媒介素養,需要在傳統的批判與功能主義范式框架中,重點探討大學生在網絡媒介及其內容的生產、借由網絡媒介參與社會活動及發揮社會影響力等方面。對此,本文將通過以下幾個方面對網絡媒介素養展開具體的調研分析:高職學生對于網絡媒介功能性要素的認知和應用,如運用網絡搜索工具獲取信息等;對于網絡內容的認知、批判和運用,如通過批判性分析進行網絡內容的解讀等;對于網絡功能性要素的創作應用,如運用相關軟件設計、制作網絡文本、圖片和視音頻等;對于網絡內容的批判性創作和再生產,如通過運用網絡社交媒體發表附帶意見、見解的作品以影響他人等。基于此,本文探究的問題之一是,高職學生網絡媒介接觸的基本特征及其網絡媒介素養水平。
(二)人格特質與網絡媒介素養
人格特質是個體內在的知覺情境系統和傾向,反映個體認知、思維、情感等差異的行為傾向,在不同情境下,這種知覺系統和傾向是一致而穩定的,并且具有支配個體行為的能力[5]。在人格特質的相關研究中,近年來圍繞“大五”人格特質模型的研究成果豐富。GoldBerg將大五人格模型分為外傾性、宜人性、開放性、神經質和盡責性五種人格特質。其中,外傾性主要反映人際卷入水平和個體活力狀況,評價交往及社會行為中的活力、自信水平;宜人性評價個體對他人所持有的態度,對友好、合作、和諧看重的程度;開放性評價個體認知風格,以及對經驗的開放程度和對新穎想法、情境的容忍和探索程度;神經質評價個體體驗到焦慮、抑郁和憤怒等消極情緒的傾向;盡責性評價個體自我控制能力,在目標取向行為方面的條理性、效能感、決心、責任和堅持等的傾向[6]。
相關研究表明,網絡行為與人格特質存在較強關聯。人格特質對網絡交往活動[7]、網絡信息服務使用偏好[8]等具有預測作用。基于個體的人格特質與網絡行為偏好有顯著的相關關系[9],我們認為人格特質各維度對網絡媒介素養及其各維度有不同影響,某些人格特質可以不同程度地預測網絡媒介素養及其相關維度。據此,本文的研究問題之二是,高職學生人格特質與其網絡媒介素養及其各維度的關系。
(三)網絡自我效能感及其中介效應
媒介素養的目標“不僅僅是批判性意識和理解,而是批判性自治”[10]。這里的“自治”強調了對于媒介(接觸應用等)的自主決定和掌控能力。以網絡媒介來論,包括了自我網絡媒介環境的選擇與構建,網絡媒介認知和行為表現等。特定自我效能感是特定行為表現與改變的重要決定因子[11]。據此可知,在上述選擇、構建、表征等網絡媒介行為過程中,網絡自我效能感起到重要的決定或者中介作用,進而影響網絡媒介素養的表征。
自我效能感最早由班杜拉提出,一般認為受人格特質影響,或者作為人的一種特質,通常指個體面對各類挑戰或新鮮事物時所表現出來的自信心。網絡自我效能(Internet Self-efficacy,簡稱ISE)是基于網絡使用而形成的一種較為穩定的人格特質,是影響人們網絡認知、行為的重要因素[12],反映個體對網絡環境及行為的控制感,具體表征為在網絡環境中對于自我網絡信息搜集、處理、網絡溝通與表達、網絡組織等能力的判斷和信念。作為一種人格特質,或者受人格特質影響,網絡自我效能與網絡媒介素養及其各維度的關系如何?以及在人格特質與網絡媒介素養之間起到何種作用?這些成為本研究探討的問題之三。
基于上述分析,提出人格特質、網絡自我效能與網絡媒介素養的關系模型,其中基本假設是高職學生人格特質能夠預測和解釋其網絡媒介素養;網絡自我效能在人格特質與網絡媒介素養間起到中介作用,且在不同人格特質與網絡媒介素養之間的中介作用大小不一,見圖1。
三、研究設計
(一)變量測量
本研究的關鍵變量包括人格特質、網絡媒介素養、網絡自我效能。測量量表選取已有文獻開發或使用過的具有良好信度和效度的量表,并根據本文調查對象易于理解等研究需求做了相應調整。其中,網絡媒介素養的測量參考Koc等(2016)的研究開發的量表(Cronbach=0.95)。依據媒介素養研究經典的批判與功能主義范式,結合網絡時代受眾廣泛而深入的參與媒介生產的特征,該量表從四個維度,采用李克特5級計分進行測量,分值越高代表網絡媒介素養水平越高。具體如下:功能性消費(FC)條目7個、批判性消費(CC)條目11個、功能性生產(FP)條目7個、批判性生產(CP)條目10個,各個維度的α系數分布于0.85~0.93之間。量表重測信度為0.930,KMO值為0.921。
網絡自我效能的測量采用Kim等(2013)在相關研究基礎上開發的網絡自我效能感量表(Cronbach=0.91)。該量表針對在校大學生,原量表采用7級計分,根據國內高職學生程度語言敏感特征,本研究采用李克特5級量表編制,1~5分別代表完全不符合、不太符合、中立、基本符合、完全符合。該量表包括17個條目,主要從網絡信息搜索、網絡內容生產、網絡衍進、網絡組織、網絡溝通等方面調研網絡自我效能。重測信度為0.872,KMO值為0.898。
人格特質測量采用Goldberg等(1999)開發的“大五人格量表”(International Personality Item Pool)之IPIP(50-items)量表(Cronbach=0.84)。量表采用李克特5級量表編制。外傾性條目10個、宜人性條目10個、盡責性條目10個、神經質條目10個、開放性條目10個,各維度α系數分布于0.798~0.923之間。量表重測信度為0.806,KMO值為0.843。
(二)數據收集與分析
在廣東省廣州市、中山市、清遠市等地區的5所高職院校通過紙質問卷、電子問卷的形式發放460份,回收449份,經由檢驗題項、問卷完整性、回答一致性等檢驗處理后獲得有效問卷349份。其中男生90名,女生258名,性別缺省1個。采用SPSS19.0對收集的數據進行分析。
四、研究結果
(一)高職學生網絡媒介接觸及其素養基本特征
調查顯示,高職學生在上網功能選擇方面,從多到少依次為休閑娛樂、交友聊天、學習、看新聞了解時事、網絡購物、網絡游戲,見表1。其中,網絡游戲(37.5%)選擇較低,與CNNIC調查存在較大差距,可能的原因是樣本中女生居多,進一步的統計支持了這一點,在選擇網絡游戲方面,女生選擇率為27.5%,男生選擇率為66.7%。上網時間方面,主要集中于第三項即4~6小時、第四項7~10小時,整體說明高職學生上網時間相對較多,見表2。在網絡使用過程中,高職學生感知到的網絡對于個人的利弊統計顯示,被調查者(N=349)中有35.5%的人感覺利大于弊,8.6%認為弊大于利,33.5%認為利弊趨同,22.3%說不清楚,總體來看,高職學生需要網絡應用方面的引導、指導或培訓。通過方差分析顯示,性別和年齡對網絡媒介素養的作用不明顯。網絡媒介素養及各維度均值、標準差顯示,高職學生網絡媒介素養狀況一般(M=3.32),稍高于平均理論均值3,表現差異較小(SD=0.41)。整體來看,功能范式視角的考查結果優于批判范式視角的結果,消費視角的考查結果優于網絡內容生產視角的結果,其中功能性消費方面表現最好(M=3.52),批判性網絡內容生產方面表現最差(M=3.12),與隨機的訪談結果相符,詳見表3,即高職學生使用網絡主要集中于娛樂、交友聊天、學習等功能消費方面,大部分學生在網絡內容生產方面停留于朋友圈信息發布,較少涉及通過論壇等發表附帶意見、見解等的作品以影響他人。
(二)人格特質、網絡自我效能與網絡媒介素養的相關分析
皮爾遜積差相關分析表明,人格特質之外傾性在p<0.05水平上與網絡媒介素養及其各維度呈正相關,但與網絡自我效能相關不顯著;開放性、宜人性和盡責性在p<0.01水平上與網絡自我效能、網絡媒介素養及其各維度呈顯著正相關;神經質與網絡自我效能、網絡媒介素養及其各維度均為相關不顯著。網絡自我效能與網絡媒介素養及其各維度顯著正相關,見表4。據此,人格特質之開放性、宜人性、盡責性與網絡媒介素養、網絡自我效能存在密切關系;外傾性能夠預測和解釋網絡媒介素養;神經質不能預測網絡媒介素養和網絡自我效能。
(三)網絡自我效能感在人格特質與網絡媒介素養之間的中介作用
上述相關分析顯示,除神經質與網絡媒介素養、網絡自我效能,外傾性與網絡自我效能等相關不顯著外,其余相互間呈正相關,由此可以結合構建的基本模型進一步研究相互間的影響機制。分別以開放性、宜人性、盡責性、外傾性為自變量,以網絡自我效能為中介變量,構建中介效應模型,具體見圖2、圖3、圖4、圖5。其中,由于外傾性與網絡媒介素養顯著正相關,而與網絡自我效能未達到顯著水平(p=0.521),此時需要通過進行sobel檢驗判斷網絡自我效能在外傾性與網絡媒介素養間是否有中介效應。經計算sobel值為0.040,小于0.05,說明網絡自我效能在外傾性與網絡媒介素養之間起部分中介作用,中介效應占總效應的16.02%。由圖2、圖3、圖4可知,網絡自我效能在開放性、宜人性、盡責性與網絡媒介素養之間起到部分中介作用;路徑系數統計計算顯示,中介效應占各自總效應分別為40.17%、60.11%、49.09%。
五、結論與討論
(一)基于研究結論的討論
本文在相關理論分析的基礎上,通過對高職學生的調查分析發現,高職學生網絡媒介素養水平整體表現一般。高職學生網絡媒介素養在性別與年齡層面無顯著差異。網絡社會的崛起對未來社會發展的中堅力量——大學生而言,在網絡應用、借助網絡參與社會活動等方面提出了高要求,數據顯示,高職學生在網絡內容生產,尤其是批判視角的生產等方面急需提高。高職學生每天使用網絡媒體的時長高于全國網民平均水平,以娛樂、社交為主。對于網絡帶來利弊的感知數據反映出其需要在網絡使用方面的社會支持(教育、引導、培訓等)。高職學生大五人格除了神經質外,其他四種特質均與網絡媒介素養呈顯著正相關,說明該四種人格特質是影響網絡媒介素養水平的重要因子,得分越高則網絡媒介素養水平越高。這與相關研究結論類似,即人格特質與認知能力及其后續行為之間存在顯著關系[13],并經由“認知、行為-素養”的路徑范式影響相關素養的形成與表征。
開放性與網絡媒介素養及其各維度的相關性最為顯著。開放性對個體認知能力的發展和保持均具有極其重要的積極作用,尤其是所屬的嘗新和思辨兩個因素,對人們各項認知及行為能力都有著重要影響[14]。開放性傾向個體更容易接受網絡技術創新擴散,表現為具有較好的網絡操作技能,較強的網絡媒介(內容)批判和生產能力,由此不斷提升自我網絡媒介素養。宜人性傾向個體在網絡環境中容易相信各類信息而受到迷惑[15],但網絡安全、風險教育及相關意識的作用會使其批判意識改善。關鍵是其具有的謙讓、寬容、合作、利他等特征會促使其在網絡環境中花較多的時間維持各種關系,網絡功能尤其是社會交往方面的功能應用與消費會處于較高水平,同時宜人性特征使其更容易基于網絡獲得各種社會支持以促進個人成長與發展,由此不斷形成和表征較高的網絡媒介素養。盡責性傾向的個體由于其追求成功的決心和意志,以及其具備的較高自覺性和堅持能力,使其更愿意從事較難的工作,對信息(源)要求更傾向于全面而精準[16],這也促使其能夠掌握相對復雜的網絡技能,并能夠對網絡媒介(內容)做出批判性評價,有利于其提升自我網絡媒介素養。外傾性傾向個體由于其表現力和社交興趣強、活躍而友善等特征,使其能夠較多地利用網絡平臺、使用網絡工具結識新朋友,拓展自己的社會關系,獲得更多的社會支持[17],進而有利于其更好地利用網絡,表現出較高的網絡媒介素養。然而,外傾性個體網上活動更多地趨向于娛樂使用(網絡游戲、音樂、電影、在線聊天等)[18],使其與偏重于批判、功能應用等全方位評價的網絡媒介素養的正相關性相較開放性較小。神經質傾向的個體,由于其現實中的孤獨感使其更傾向于網絡交往[19],更容易置身于網絡世界而沉迷,進而導致對于網絡內容難以形成正確的認知和判斷;而焦慮傾向和較低的自我效能感,使其在網絡信息搜索等網絡功能性應用方面表現一般[20]。由此,神經質理應與網絡媒介素養呈負相關。而本研究結果與之不符,研究顯示神經質與網絡媒介素養相關性不顯著。這可能與神經質傾向的個體基于其對環境變化適應性較差的特征,而傾向于抵觸多變的網絡世界,進而導致其對網絡與自我的關系難以作出相關評價。
網絡自我效能與網絡媒介素養呈顯著正相關。網絡自我效能感越高的個體,對于使用和操作網絡能力的肯定判斷與信念越強[21],網絡認知和應用過程中表現出越高的媒介素養水平。網絡自我效能在大五人格(神經質除外)對網絡媒介素養的作用機制中起到部分中介作用,其中在宜人性對網絡媒介素養的作用機制中超過60%來自于網絡自我效能的中介效應。這可能是宜人性傾向個體容易塑造和諧發展的自我網絡環境,在網絡自我效能提高的情況下更容易提高網絡接觸與應用的效果,這也為創設和諧、包容、鼓勵為主要特征的網絡媒介知識技能學習環境提供了借鑒。
(二)網絡媒介素養教育實踐的策略分析
調研數據及隨機訪談表明,網絡媒介教育單靠幾門課程難以兼顧學生多元化的需求。網絡媒介教育應該從整體設置,多元個性化關照等方面予以開展。具體實踐對策包括:首先,鑒于高職學生網絡媒介素養整體不高(得分偏低、用網時間長但對于網絡的利弊感知不合教育預期),尤其是在網絡內容(批判性)創作、生產方面較差的表現,需要考慮從學科專業,以及職業與綜合發展需求的視角,站在人才培養方案統領、相關應變措施協同的角度,分析網絡媒介在其專業成長、未來職業發展方面的作用,據此設計具體的內容體系并結合有關課程開展相關教育教學。鑒于網絡之環境性、平臺性、工具性的特征,具體實踐操作方面,由相應的專業與公共課程共同開展網絡媒介認知、應用技能等的教育教學,創設利于學生感知與體驗網絡促進自我學習、發展的條件。
其次,鑒于人格特質(神經質除外)與網絡媒介素養呈顯著正相關,在具體的專業(課程)教育教學中,尤其是涉及網絡媒介認知與應用的教育教學中,在學生、學情分析時,應對學生的人格特質及其基礎網絡認知與技能予以關注,以便指導其在開展小組或團隊學習時能夠合理搭檔,促進其在合作與協同學習實踐中有效提升網絡媒介(內容)認知、應用、創作能力,如具有神經質傾向、網絡媒介素養偏低的學生應與外傾性、開放性等特質的學生合作學習。
第三,在個性化培養方面,鑒于網絡自我效能的提高能夠有效提升網絡媒介素養,尤其是網絡自我效能能夠在對于個體認知行為具有基礎決定作用的人格特質(宜人性、盡責性、開放性)與網絡媒介素養的作用機制中起到重要中介作用的情況下,應該結合人格特質及其網絡自我效能開展深入的網絡媒介教育。對于具有相對穩定的人格特質傾向的個體而言,在網絡認知與應用方面,引導其對自我客觀認知的基礎上,建立積極的理想自我(可能具備的網絡知識、技能、能力),依照對于網絡媒介素養具有較高影響的開放性、宜人性的特征,如嘗新、思辨、合作、利他等,在(基于)網絡的相關教育教學中開展有針對性的引導,如師生基于教學需求共創和諧、包容、思辨等為主要特征的共同體學習環境等。開設有效提升學生網絡自我效能感的相關課程、培訓,如網絡終端設備軟硬件認知與應用實踐、網絡空間認知與體驗等。鑒于成功體驗以及相關言語激勵等能夠有效提高網絡自我效能感,在具體的教育教學中,可以運用成功體驗、榜樣示范、言語鼓勵與激勵等措施提升學生網絡自我效能。
參 考 文 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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