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麒皓
摘要:知識產權是一門新型的專業,主要培養專門的知識產權事務、知識產權司法審判及其他法律事務、知識產權管理事務的知識產權專門人才。對知識產權發展與沿革的考察和認知,是知識產權課程的前提基礎和重要環節
關鍵詞:知識產權;發展;課程教育
中圖分類號:D923.4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674-9324(2017)48-0229-02
我國現階段開設的知識產權專業院校為35所,知識產權作為法學一級學科下的二級學科,內容不僅包含法學知識,還需要學生對數學、物理學、工程類專業課進行一定的認知。經過筆者對相關學院的走訪調查發現,一些院校的知識產權課程教學,對學生而言很少涉及知識產權沿革歷史方面的教育,對其的發展認知尤為必要,也能幫助學生更好地理解該項法律制度。因而,在法學教育中,這一部分必不可少。
一、知識產權的由來和發展
知識產權源于日語中的知識財產。日本的《知識產權法》第二條明確界定了知識產權與知識財產的概念,我國將其概念又加以擴大解釋,使之更加完善。從國際角度來看,最初的知識產權源于封建社會的“特權”。這種特權或是由君主個人授予,或是封建國家授予,或是由代表君主的地方官授予。[1]直到18世紀初英國《安娜法》的頒布,是知識產權中著作權法律合法化的標志,而且是一個體系化的內容。19世紀上半葉以前,法律所采取的形式是以調整對象為基礎偶然形成的,每項立法反映了推動該項立法的利益集團(無論它是某個特定的行會、某個特定的行業部門或者以利益為基礎的某個社會社團)的利益[2]。此階段為特定事項給予權利,此權利也源于法律的規定。隨著人們對知識產權理解和研究認識的不斷提高,也將知識產權在不同領域、不同學科間的融合點區分得更加明確。結合知識產權本身特點與工業時代的現實背景,知識產權被劃分為兩個大類:文學產權與工業產權。這時提出的兩個概念得到國際的認可,因而締結了《巴黎公約》和《伯爾尼公約》。葡萄牙在《巴黎公約》的基礎上制定了《工業產權法典》,主要調整商標權和專利權,也是世界上第一部工業產權法典,以此法典為基礎的很多國家,相繼借鑒它的優秀經驗,使得知識產權以工業產權的方式被法典化,這是里程碑式的一步。但是也因工業產權的概念被廣泛流傳,直到20世紀60年代還未出現以“知識產權”而冠名的法律。1967年,第一部以“知識產權”冠名的國際條約《成立世界知識產權組織公約》將知識產權以法律的形式固定下來,由此才推動了斯里蘭卡于1979年頒布世界上第一部知識產權法典。此后法國等國家相繼將知識產權法典化,“知識產權”終于以法律名詞的方式在法律體系中占據一席之地。
二、知識財產與權利
知識財產是指獨立某一特定物質載體而存在的思想、發明、發現、標記、圖像(言語、視覺等)表達性作品,無論該產品是否已經在實際上被“產權化”,亦即被納入一套財產法律制度之中[3]。由此我們看出,知識財產要被歸于財產法律,這樣的法律能夠“激勵”市場主體投資于知識財產從而創造活動。這使得知識財產賦予產權化,因而產生知識產權。我們認定財產權是一種排除他人使用某一資源而在法律上可被強制執行的權利,因此無須與該資源的潛在使用人締結合同即可禁止其使用,即排除他人的權利和財產轉讓給他人的權利。知識財產既然作為一種財產,其特殊性在于知識財產是表達性作品和創造性作品的結合。如果不將這些作品投入市場,此財產的經濟價值就會大大降低。因而,知識產權相比財產權,更加激勵市場創造力,激勵人們創新。相對財產權來說,知識產權利益最大化的體現是,能夠使得創造活動充分運用在社會中,因而在一定的保護機制下獲得及時有效的回報。這種回報在社會公共文化中不斷增加源動力,而這種源動力成為真正的“產品”還需要一定的發展。因而,知識產權法的存在,使得這些權利被保障,產品化的知識財產能夠更好地被激勵。
三、知識產權法的發展和趨勢
從知識產權發展變革中我們發現,知識產權法中的“產權”概念和財產權類似,也就是說知識產權中的“產權”擴大了民法中的“財產權”。知識由于其思想性和表達性,故而知識是無形的一種“物”。這種物與物權法中的“物”也有著很大的區別,如果將“物”擴大解釋為無體物和有體物,也并不妥。所以此類產權的存在,使得民法有了新的客體。我國也探索設立了知識產權法院,對法官的素質進行了培訓。無論是創新驅動發展戰略,還是創新型大國,我們都需要知識產權的支撐。只有我們的知識產權水平提高,才能夠積極帶動國家走向新高度,符合國家政策。知識產權不僅在法律上帶來了新的意識,而且在推動國家發展方面也是必不可少的。
由于經濟全球化帶來的國際貿易潮流,這一潮流直接指向21世紀的發展新格局。在這漫漫發展長河中,世界貿易組織演繹著十分重要的地位。世界貿易組織將《知識產權協定》作為一項非常重要的條約,制約發展中國家與發達國家之間貿易的正常運行,同時也將經濟一體化的進程推向高峰。很多發達國家被“激勵”,逐漸推行自己更高水平的科研知識產權保護,而發展中國家在這個階段還須追趕協定的最低標準。知識產權協定也作為高效率解決執行和糾紛機制的一種知識產權保護力量,使許多程序化的進程被逐漸規范,也使得國際義務更加強制化。
隨著“知識經濟”的提出,到其發展過程,產生兩大最具時代影響力的基因技術和網絡技術。這些新的技術雖然很大程度上改變了我們的生活方式,但是給予知識產權一個非常大的難題,如何歸屬這些“知識”也是一定的挑戰。知識產權現代化帶來的諸多問題,由發達國家牽頭,針對新技術開展了很大的修法活動。例如,著作權方面,美國1998年頒布了《數字千禧年著作權法案》;專利權領域,歐盟通過了《1998年生物技術保護指令》,推動《歐洲專利公約》及歐盟成員國專利法的修訂工作[4];在商標權領域,司法實踐中(如歐洲法院以及歐盟各成員國法院的判例)對網絡商標權的保護問題做出回應[5]。將知識產權作為一個創新戰略,以及國家政府公共政策的迫切需要,是其發展的一個重要階段。2002年日本制定了《知識產權戰略大綱》,作為“引進創新型國家”典型代表——韓國2004年制定了“知識產權行政展望與目標”。我國于2008年6月正式實施國家知識產權戰略綱要,這一綱領是一項巨大的成就,給予我們更大、更好、更健康的平臺去發展知識產權。endprint
四、知識產權發展歷史對課程教育的影響
古人云:“以史為鏡,可以知興替?!笨v觀我國的發展歷史,法學發展與社會發展相輔相成的痕跡非常明顯,不論是商鞅變法,抑或是我國現階段提出的全面推行依法治國的理論,無論是建立何種法治國家,法學教育都是非常重要的一環。隨著部門法的逐漸設立,法律越發健全,知識產權法起初作為民商法學的一個分支學科,可是隨著國家對知識產權的重視,我們的這種劃分不再準確。我們認為,知識產權和知識產權法應作為與法學平行的學科。由于現代產權制度的出現和完善,及我國社會的飛速發展,使得人們愈發注重知識產權。隨著知識產權的出現,知識產權法應運而生,我們不能僅從一部法律的角度去考察它的存在價值。畢竟知識產權法和知識產權的發展是密不可分的。我們通過學習知識產權歷史沿革,將知識產權龐大的知識體系一步步進行深入理解,也助力我們成熟地看待一部新的教育學科。對學生而言,將知識產權的發展變革作為一項知識的累積,不僅會促使他們對其他學科進行更好的融會貫通,還會培養學生將歷史沿革作為學習的一種有益途徑。隨著知識產權及其法律的不斷革新,我國將會培養出一代創新型人才,知識產權的教育也將慢慢地更加系統化,助力我國成為創新型國家。
五、結語
以上筆者從知識產權歷史發展以及近現代時期知識產權的國際化和現代化的角度進行了一定的闡述。建設創新型國家,依靠的是知識和科技的發展,而為這些發展保駕護航的正是知識產權法。只有從根本上保障知識產權所有者的利益,才能為其科研創新提供動力。這恰恰是對高校開展知識產權教育重要性的最好說明。
參考文獻:
[1]劉斌斌.知識產權——法理論與戰略研究[M].北京大學出版社,2012:30-31.
[2]劉斌斌.論專利制度下的獨占與公共利益——以專利的經濟功能分析為視角[J].蘭州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2,(1):132-138.
[3]威廉·M·蘭德斯 理查德·A·波斯納.知識產權法的經濟結構[M].金海軍,譯.北京大學出版社,2016:1-3.
[4]吳漢東,等.走向知識經濟時代的知識產權法[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2:60-62.
[5]吳漢東.知識產權國際保護制度研究[M].北京:知識產權出版社,2007:316-345.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