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蘭夫一生中擔任的職務概述

徐冀寧 孫亞杰

（中共內蒙古自治區委員會黨校 內蒙古 呼和浩特 010070）

蒙古族共產黨人烏蘭夫是我國少數民族優秀的馬克思主義者、著名的無產階級革命家，同時也是我國民族工作的卓越領導人和人民解放軍的高級將領，在近現代內蒙古的歷史上乃至整個近現代中國的歷史上都寫下了不能忽視的一筆，在82年的人生歷程中為內蒙古的人民解放事業和國家的各項建設事業都做出了永載史冊的貢獻。終其一生，烏蘭夫先后在不同的歷史時期先后擔任了 128項各類職務，在陸續擔任新職務的同時也陸續卸任舊的職務。烏蘭夫在革命工作之中先后擔任了哪些職務？烏蘭夫在一生中所擔任的職務有著哪些特點？本文將就這些問題進行研究探討。

一、對烏蘭夫一生中所擔任職務的梳理總結

作為一名二十世紀的“00后”，烏蘭夫在一生中經歷過清朝（晚清）、中華民國、中華人民共和國三個歷史時代，經歷了舊民主主義革命時期、新民主主義革命時期、社會主義革命時期、社會主義建設時期這四個歷史時期，從一名蒙古族孩童最終成長為黨和國家的重要領導人。作為黨和國家的重要領導人，烏蘭夫在1925年9月加入中國共產黨之前雖然已經參加了革命工作，但是卻沒有在革命工作中擔任任何職務，而在1925年9月入黨之后在革命生涯中陸續擔任了 128項各類職務。下面就按照中國近現代史的歷史分期、分成四個歷史時期對烏蘭夫所擔任的職務進行梳理總結。

（一）第二次國內革命戰爭時期（土地革命戰爭時期）

在國共合作的第一次國內革命戰爭時期（大革命時期）的1925年9月上旬，在北京蒙藏學校學習的烏蘭夫在政治面貌上發生了質的轉變，由中國社會主義青年團團員轉為了中國共產黨黨員。在入黨一個月之后烏蘭夫就以北京地區代表的身份在張家口參加了內蒙古國民黨第一次代表大會，但這一大會代表的身份嚴格來講并不能算是一項職務而只能算是一種資格，所以這并不是烏蘭夫擔任的第一項職務。從1925年9月上旬入黨之后到1927年7月第一次國共合作正式破裂、大革命完全失敗之時，在這近兩年的時間里烏蘭夫并沒有擔任過任何職務。

烏蘭夫在人生中擔任第一個正式職務的時間是1927年9月、地點不是在中國而是在蘇聯，21歲的烏蘭夫此時已經從莫斯科中山大學畢業并且結束了兩個多月的軍訓，被分配到莫斯科東方共產主義勞動大學（即“莫斯科東方大學”，下同）軍事訓練班中國班擔任教學翻譯，這是烏蘭夫在加入中國共產黨之后擔任的第一個正式職務也是在其人生中擔任的第一個正式職務。1928年秋天，“東方大學的中國學生并入中山大學”，①烏蘭夫也隨之被分配回莫斯科中山大學擔任莫斯科中山大學的教學翻譯。1929年9月，烏蘭夫結束了四年的“蘇聯生涯”，經過長途跋涉回到中國的內蒙古地區從事革命工作，在回國途中按照共產國際駐蒙古人民共和國代表阿莫噶耶夫的安排，中共西蒙工委成立，烏蘭夫任中共西蒙工委組織委員。1930年8月，烏蘭夫正式接替佛鼎出任中共西蒙工委書記。此后直到1937年5月的近7年的時間里，出于革命斗爭的需要，烏蘭夫在擔任中共西蒙工委書記的同時還先后或同時兼職擔任了包頭國際交通總站站長、國民黨第四十一軍政治部干事、土默特旗一中附小庶務主任、土默特旗一中附小初級班教員、傅作義的俄文秘書、綏遠蒙政會保安總隊的副官主任、綏遠蒙政會保安總隊（地下）黨委會書記、綏遠蒙政會保安總隊政訓處代理副主任、綏遠蒙政會保安總隊政訓處三科科長這9項職務。

綜上所述，烏蘭夫在 1927-1937這十年的第二次國內革命戰爭時期也就是土地革命戰爭時期，根據革命形勢的發展和革命工作的需要總共擔任過13項職務（如表1），在地下斗爭中為點燃北疆草原革命的“星星之火”做出了自己的貢獻。

（二）全面抗日戰爭時期

1931年9月18日，“九一八事變”爆發，“十四年抗戰”開始；1937年7月7日，“盧溝橋事變”爆發，中華民族的全面抗日戰爭由此開始，中國由此步入為期八年的全面抗日戰爭時期。從 1937年7月至1945年8月，烏蘭夫在這“八年全面抗日戰爭時期”又先后擔任了多項職務，這一時期也是烏蘭夫由黨的地方領導人成長為黨中央重要領導人的一個歷史時期、在烏蘭夫的人生中也是一個很重要的時期。1937年7月“盧溝橋事變”爆發之時，烏蘭夫的公開職務是綏遠蒙政會保安總隊政訓處代理副主任兼三科科長、半公開職務是中共綏遠蒙政會保安總隊黨委書記，由于在1937年2月和5月烏蘭夫就已經擔任了這些職務，所以這些職務在時間上不列入全面抗日戰爭時期。1937年9月下旬，由馬占山主持的軍事會議在包頭召開，會議決定“將蒙旗保安總隊改編為蒙旗獨立混成旅（簡稱“蒙旗獨立旅”），……烏蘭夫任政治部代理主任”，②蒙旗獨立混成旅政治部代理主任——這是烏蘭夫在全面抗日戰爭期間所擔任的第一項職務。1938年4月底，中共中央決定在三邊地區成立蒙古工作委員會，5月即改稱中共綏蒙工作委員會，烏蘭夫擔任中共綏蒙工作委員會委員；1938年5月，蒙旗獨立旅正式改編為中國國民革命軍新編第三師（簡稱“新三師”，下同），烏蘭夫擔任新三師政治部主任，同時仍然兼任新三師中已經全面轉入地下的黨組織（黨委會）的負責人（黨委書記）；1938年11月，中共伊克昭盟工作委員會成立，烏蘭夫擔任中共伊克昭盟工作委員會委員。

1941年4月，由于國民黨掀起第二次反共高潮，烏蘭夫離開新三師。1941年8月，烏蘭夫在經過長途跋涉之后來到黨中央的所在地——延安，開始了其人生中為期四年的“延安時期”，此后直到1945年8月抗日戰爭勝利烏蘭夫都一直在延安工作，在此期間先后擔任了延安民族學院教育長（即“教育處處長”，下同）、中共中央西北局統戰部民族處處長、陜甘寧邊區政府民族事務委員會委員、中共綏蒙區黨委委員、綏蒙政府主席并于1945年6月在中國共產黨第七次全國代表大會上當選為中共第七屆中央委員會候補委員，成為了候補中央委員也正式成為了黨的中央領導人。

綜上所述，從1937年7月中華民族的全面抗日戰爭爆發時開始到1945年8月抗日戰爭最終勝利時為止，烏蘭夫共擔任了11項職務（如表2），在八年的時間里由一名黨的地方領導人成為了一名黨的中央領導人，為中華民族的抗日戰爭和黨的民族工作做出了巨大的貢獻、同時也為其本人后來領導內蒙古自治運動奠定了基礎。

表2：烏蘭夫在全面抗日戰爭時期所擔任的職務一覽

（三）第三次國內革命戰爭時期（解放戰爭時期）

1945年8月15日，日本宣布無條件投降，中國由抗日戰爭時期進入到第三次國內革命戰爭時期（即“解放戰爭時期”，下同）。在日本投降的當天，烏蘭夫就被任命為綏遠省主席兼歸綏市市長，雖然因為后來國民黨軍隊搶占了歸綏市而沒有到任，但是烏蘭夫的這兩項職務是不能抹去的，這是烏蘭夫在解放戰爭時期所擔任的最初兩項職務。1945年10月，烏蘭夫率領奎璧、克力更等人“單刀赴會”到蘇尼特右旗解決抗日戰爭勝利之后出現的“內蒙古人民共和國臨時政府”問題，經過一番斗爭之后通過重新選舉成功改組了“內蒙古人民共和國臨時政府”，烏蘭夫當選為“內蒙古人民共和國臨時政府主席”并擔任了這一職務，隨后“臨時政府”在主席烏蘭夫的提議下遷往張北，隨即便停止活動、“自生自滅”了。1945年11月6日，內蒙古自治運動聯合會籌備委員會在張家口成立，烏蘭夫任籌備委員會主席；同月，內蒙古自治運動聯合會在張家口成立，烏蘭夫同時當選為內蒙古自治運動聯合會執行委員會委員、執行委員會常務委員、執行委員會主席、常務委員會主席并擔任軍事部部長，由此全面來講烏蘭夫在內蒙古自治運動聯合會中擔任了 5項職務，正式開始領導內蒙古自治運動。此后，從1945年12月到1947年5月內蒙古自治政府成立前，烏蘭夫還先后或同時擔任了內蒙古軍政學院院長、內蒙古實業公司董事長、內蒙古自治學院院長、內蒙古人民自衛軍司令員兼政治委員、內蒙古黨委書記這6項職務。

1947年5月1日，內蒙古自治政府成立，烏蘭夫當選為內蒙古自治政府主席，作為主要的領導人開始了領導內蒙古自治區革命和建設的“十九年人生歷程”；同年7月1日，根據中共中央東北局的決定，內蒙古共產黨工作委員會正式成立，烏蘭夫任內蒙古共產黨工作委員會書記（同時也是九位委員之一，所以這里是同時擔任兩項職務），正式成為了內蒙古自治區的“黨政一把手”。此后，從1947年8月到1949年10月1日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之時，烏蘭夫又先后或同時擔任了內蒙古軍政大學校長兼政治委員、內蒙古人民解放軍司令員兼政治委員、內蒙古共產黨工作委員會學習委員會主任委員、內蒙古黨校校長、中國人民解放軍內蒙古軍區司令員兼政治委員、中國新政治協商會議常務委員會委員、內蒙古中蘇友好協會籌備委員會主任、內蒙古中蘇友好協會執行委員、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全國委員會委員、中華人民共和國中央人民政府委員這13項職務。

綜上所述，從1945年8月15日日本帝國主義宣布無條件投降、中華民族的抗日戰爭取得最終勝利到1949年10月1日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烏蘭夫在全面領導內蒙古自治運動的過程中先后擔任了31項各類職務（如表3），為黨的民族工作的順利開展、順利進行和內蒙古自治運動沿著正確的軌道蓬勃發展、順利發展作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

表3：烏蘭夫在第三次國內革命戰爭時期所擔任的職務一覽

24 內蒙古黨校校長1948.9 25 中國人民解放軍內蒙古軍區司令員 1949.5 26 中國人民解放軍內蒙古軍區政治委員 1949.5 27 中國新政治協商會議常務委員會委員 1949.6 28 內蒙古中蘇友好協會籌備委員會主任 1949.7 29 內蒙古中蘇友好協會執行委員 1949.8 30 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全國委員會委員 1949.9 31 中華人民共和國中央人民政府委員 1949.9

（四）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之后

1949年10月1日，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中國歷史開始了新的紀元；內蒙古也順利地走進了歷史的新時代，1949年12月內蒙古自治政府改稱內蒙古自治區人民政府。在新中國成立之后的近四十年中，烏蘭夫在中央和地方都擔任了重要的領導職務。1949年10月5日，在中蘇友好協會總會成立大會上，烏蘭夫當選為中蘇友好協會總會理事，這是烏蘭夫在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之后所擔任的第一項職務。從此開始直到1988年12月去世，在39年之中烏蘭夫先后或同時在中央和地方擔任了72項職務。

1. 社會主義革命時期和十年社會主義建設時期（1949——1966）

從1949年10月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到1966年 5月“文化大革命”爆發，烏蘭夫在領導內蒙古自治區的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的過程中先后或同時在中央和地方擔任了65項職務。其中，中央層面上有16項、地方層面上有49項。

在中央層面上，烏蘭夫在這一歷史期間先后擔任的職務共計16項（如表4）。其中，在1956年 9月舉行的中國共產黨第八次全國代表大會和中共八屆一中全會上，烏蘭夫當選為中共（第八屆）中央委員和中共中央政治局候補委員，這是烏蘭夫第一次成為中共中央委員和中共中央政治局候補委員。

表4：烏蘭夫在社會主義革命時期和十年社會主義建設時期（1949-1966）在中央層面上所擔任的職務一覽

在地方層面上，烏蘭夫在這一歷史期間先后擔任的職務共計49項（如表5），其中有長期職務也有短期職務、有負責全面工作的主要領導職務也有負責專門性工作的專項領導職務。

表5：烏蘭夫在社會主義革命時期和十年社會主義建設時期（1949-1966）在地方層面上所擔任的職務一覽

37 中共內蒙古自治區委員會委員 1955.7 38 內蒙古自治區黨委書記處書記 1955.9 39 內蒙古軍區黨委常務委員1955.9 40 內蒙古大學籌備委員會主任 1956.3 41 內蒙古軍區黨委委員1956.7 42 內蒙古自治區黨委（書記處）第一書記 1956.7 43 內蒙古自治區人民防空委員會主任委員 1956.11 44 內蒙古大學校長1957.5 45 內蒙古師范學院政治理論教授 1958.9 46 中共中央華北局第二書記1960.11 47 內蒙古自治區政協主席1965.5 48 內蒙古黨委精簡領導小組組長 1965.8 49 慶祝內蒙古自治區成立20周年籌備委員會主任 1965.11

2.“文化大革命”中和改革開放的歷史新時期（1966——1988）

1966年5月，“文化大革命”爆發，內蒙古自治區成為“重災區”，烏蘭夫本人也受到殘酷迫害和無端批判，被軟禁、監護達五年之久，直到1973年才正式復出并在當年 8月舉行的中國共產黨第十次全國代表大會上當選為中共中央委員（由于1956年9月烏蘭夫就已經在“中共八大”上當選為中共中央委員所以“中共中央委員”這一職務不重新計入），1975年1月又在第四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第一次全體會議上當選為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副委員長，隨后又擔任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民族政策研究小組組長；1977年6月又擔任了中央統戰部部長并于同年8月在中國共產黨第十一屆中央委員會第一次全體會議上當選為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這是烏蘭夫第一次成為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1978年3月，全國政協五屆一次會議召開，烏蘭夫又當選為全國政協副主席；同年 6月，又擔任中共中央對臺工作領導小組成員。1978年12月改革開放的歷史大幕拉開之后，1980年烏蘭夫擔任《中華人民共和國民族區域自治法》起草領導小組組長，領導《中華人民共和國民族區域自治法》的起草工作。1983年6月，烏蘭夫在第六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第一次全體會議上當選為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家副主席，這是烏蘭夫最后擔任的一個職務（不是最后卸任的職務，烏蘭夫最后卸任的一個職務是1988年12月去世時自然卸任的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副委員長）。綜上所述，從“文化大革命”時期的1975年當選為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副委員長時算起，烏蘭夫在人生的最后13年又擔任了8項職務（如表6）。

表6：烏蘭夫在“文化大革命”中和改革開放的歷史新時期（1966-1988）所擔任的職務一覽

綜合上文所述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之后的兩段歷史時期來看，烏蘭夫在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之后在中央和地方總計擔任過73項職務，涵蓋黨、政、軍、群等各個方面，在其本人人生的后半段為國家的民族工作、為內蒙古自治區的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都立下了汗馬功勞。除了上述這些職務之外，烏蘭夫還在黨和國家的一些重要會議上和重要紀念日時擔任了一些臨時的資格性職務如大會的主席團成員、中央代表團團長等等，還在 1955年 9月被授予中國人民解放軍上將軍銜，這些在會議期間所設立的相關職務嚴格來講只是一種資格或者一種臨時性的工作、軍銜是一種級別和榮譽而不是職務，所以這些就不列入了。

二、烏蘭夫一生中所擔任的職務之主要特點分析

在82年的人生中，烏蘭夫共計擔任了128項各類職務，為黨和人民的事業不懈奮斗達半個多世紀之久。通過上文對烏蘭夫一生中所擔任的職務的梳理、盤點和總結不難發現烏蘭夫一生中所擔任的職務有如下一些主要特點：

（一）既有地方性職務也有全黨性、全國性職務

和其他很多的領導人一樣，烏蘭夫的職務并沒有“火箭式上升”，而是由一名孩童成長為一名馬克思主義者和無產階級革命家的，也是從基層一路走來最終成為黨和國家的重要領導人的；即使在成為黨和國家的重要領導人之后烏蘭夫依然有很長的一段時間里在北疆草原的內蒙古自治區工作，擔任內蒙古自治區的主要領導人。所以，在烏蘭夫一生所擔任的職務之中，既有地方性的職務也有全黨性、全國性的職務，其中青年時期的烏蘭夫主要擔任地方性職務、中年時期的烏蘭夫開始逐步擔任全黨性、全國性的職務；例如，烏蘭夫在青年時期擔任過中共西蒙工委委員、中共西蒙工委書記這兩項地方性職務，在中年時期擔任過內蒙古自治政府主席，在老年時期又擔任了國家副主席等職。此外，還需要特別注意的一點是，烏蘭夫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里是同時兼任地方性職務和全黨性、全國性職務，例如在二十世紀五六十年代的其中幾年里，烏蘭夫既是內蒙古自治區的黨、政、軍“一把手”同時也是中共中央委員和國務院副總理，這一特點也是烏蘭夫在黨和國家領導干部隊伍中發揮承上啟下的橋梁作用的一種體現。

（二）既有在黨的直接領導下擔任的職務也有在地下斗爭中擔任的其它職務

在烏蘭夫的一生中曾經有將近 8年的時間（1929.9—1937.5）是在內蒙古的西部地區從事地下斗爭，而這一時期也正處于國共兩黨的十年內戰時期，地下戰線的隱蔽性、地下斗爭的殘酷性等客觀情況就要求烏蘭夫在這一時期有必要同時擔任一些公開的職務作為身份掩護，以有利于“草原播火”的地下斗爭能夠更好地開展。故在這一時期，烏蘭夫在擔任中共西蒙工委書記的同時還先后兼職擔任了國民黨第四十一軍政治部干事、土默特旗一中附小庶務主任、土默特旗一中附小初級班教員、傅作義的俄文秘書等幾項在當時的歷史條件下合法公開的職務。這是烏蘭夫長期從事地下工作和地下斗爭的鮮明體現。

（三）職務涵蓋黨、政、軍、群各個方面

在烏蘭夫一生中所擔任的 128項職務之中，既有黨內的職務、也有政府中的職務、還有軍隊中的職務以及人民團體中的職務。黨內的職務有中共西蒙工委書記、中共中央西北局統戰部民族處處長、內蒙古共產黨工作委員會書記、中共中央華北局第二書記等，政府中的職務有內蒙古自治政府主席、中華人民共和國中央人民政府委員、國務院副總理、內蒙古自治區人民委員會主席等，軍隊中的職務有內蒙古軍區司令員兼政治委員等，人民團體（群眾團體）中的職務有內蒙古中蘇友好協會執行委員、中蘇友好協會總會理事等，有高有低、有上有下，可謂黨、政、軍、群一應俱全。

烏蘭夫是中國共產黨的第一代中央領導集體和第二代中央領導集體的重要成員、黨和國家的重要領導人、卓越的民族工作領導人，終其一生為民族獨立、人民解放特別是黨和國家的民族工作做出了巨大的貢獻。在他革命的一生中，烏蘭夫從最基層一路走來，在不同的歷史階段先后共計擔任了128項各類職務，數目眾多、特點鮮明，無愧于“身經百戰”這一形容、無愧于“久經考驗的共產主義戰士”這一稱號。當然，由于種種原因，筆者的梳理盤點和總結分析也許還不全面、不準確，十分希望也十分相信隨著各類史料的不斷被挖掘、對這一問題的研究能夠持續深入地發展下去。

注釋：

①《烏蘭夫傳》編寫組：《烏蘭夫傳》，中央文獻出版社年2007年4月版，第28頁。

② 郝玉峰、王樹盛主編：《烏蘭夫年譜》，中央文獻出版社2013年1月版，第75頁。

[1]《烏蘭夫傳》編寫組：烏蘭夫傳[M].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07.

[2]郝玉峰，王樹盛.烏蘭夫年譜[M].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