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 琪 張菊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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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地化:中國教育援非政策取向、形式及其反思
□王琪張菊霞
摘要:自上世紀50年代中國開始對非教育援助以來,援助政策經歷了國際主義和人道主義取向、平等互利實事求是取向和注重受援國教育發展能力建設取向三個階段。援助形式主要包括資助留學生來華留學、人力資源開發與培訓、校際交流與科研援助、教育物資援助等。隨著中非關系的深化和合作領域的拓展,教育援非實踐需要在服務國家對非戰略、創新援助形式、提升援助有效性等方面不斷探索創新。
關鍵詞:教育援非;政策取向;基本形式
教育援非是我國對非援助的重要組成部分。自上世紀50年代以來,我國教育援非的政策取向隨著國家援外政策和對非政策的調整而不斷變化,并呈現出明顯的階段性特征。與政策取向變化相適應,對非教育援助的形式在不同的歷史階段也各有側重。考察不同發展階段的教育援非政策取向與基本形式的演進,對于認清教育援非的發展歷史,把握援助發展趨勢具有重要的啟示意義。
作為對外援助的組成部分,我國教育援非的政策取向與國家援外政策和對非政策的調整基本一致,先后呈現出意識形態化、注重平等互利和實事求是、注重受授國教育發展能力建設的階段特征。
(一)國際主義和人道主義的政策取向,援助的意識形態化較強(1955-1980)
援外政策是外交政策的重要組成部分,深受外交政策取向的影響。新中國成立之初,面臨著西方國家的封鎖,奉行“一邊倒”的外交方針,這也決定了“對外援助的對象首先是社會主義內需要援助的國家”。[1]出于國際政治需求的考量,“新中國以國際主義和人道主義作為提供國際援助的主要出發點,而不是將對外援助事業作為權宜之計。這一出發點主要表現為中國承諾對人類自由和平等的事業提供援助,特別是對和中國人民有關同樣經歷的受剝削和壓迫的人民承擔援助義務。”[2]對外援助的出發點,“是根據無產階級國際主義精神,支援兄弟國家進行社會主義建設,增強整個社會主義陣營的力量……”[3]這是整個國家援外政策的基本方針,也是中國教育援非的政策取向。
1955年萬隆會議后,中國正式啟動了對非援助,教育援助活動也隨之開啟。同年五月,開羅大學法學院教授來訪中國,中國政府與埃及政府簽訂了《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代表和埃及共和國政府代表關于兩國文化會談紀要》,在雙方互派留學生、教師交流等方面達到共識。在此基礎上,1956年,中埃兩國政府簽署《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和埃及共和國政府文化合作協定》,決定雙方互派語言教師到對方國家任教、交換教授和科學家、交換留學生、文憑和學位互認以及教師和學生代表團互訪等[4]。1959年,中國同幾內亞政府簽署了《中幾兩國政府文化合作協定》,這是中國政府同撒哈拉以南非洲國家簽訂的第一個文化合作協定。雙方決定在交換留學生、互派教師和學生代表團等方面合作。1964年,周恩來總理在非洲訪問期間,提出平等互利、尊重主權、保證受援國人員充分掌握技術等八項原則,標志著中國對非洲援助政策的正式形成[5]。此后,中國對非教育援助也一直在八項原則指導下開展,直至上世紀80年代。與我國的援外政策取向一致,這一時期教育援非的政策基本上是國際主義、人道主義的,援助的意識形態化、政治性傾向比較明顯。
(二)“平等互利”、“實事求是”政策取向,強調對非援助的實效性(1980-2000)
改革開放后,中國的外交政策有了較大調整,黨和政府對援外的必要性和重要性的認識也更加深刻,再次將對外援助視為國家對外交往的戰略性問題。援外工作貫徹“解放思想、實事求是”的原則,放開了意識形態的片面束縛[6]。國務院和有關部門在1980年重新確定了改革開放時期中國對外援助的總方針,提出了堅持國際主義、堅持援外“八項原則”,并提出“有出有進、平等互利”等主張。1983年初,中央結合援外工作的實際和國內發展的需求,提出了“平等互利,講求實效,形式多樣,共同發展”等四項原則,突出“平等互利”和“實事求是”的內容,既確認了中國作為社會主義大國進行對外援助的國際責任和義務,同時又提出中國的對外援助要“量力而行,盡力而為”。[7]
在平等互利、實事求是的原則指導下,教育援非的政策也更加注重實效,在接收留學生、援建項目、派遣教師以及開展合作科研時更多地考慮受援方教育發展的實際問題和需求。如通過教育高層互訪,充分了解對方的教育發展需求;通過舉辦各類專業研修班、開展科學項目合作等方式幫助非洲國家高校學科建設,發展受援國高等教育,培養專業人才;通過派遣援非教師,“解決了其因缺乏專業教師而難以開課的問題,從而直接提高了非洲有關高等院校的教學與科研水平,為非洲國家經濟社會的發展培養了一批專業人才”。[8]
(三)注重受援國教育發展能力建設政策取向,強調在援助的基礎上加強合作(2000-至今)
2000年,以中非合作論壇正式成立為標志,中國對非洲的援助進入了新的發展階段,在對非洲援助的同時,雙方的合作也日益加強。中非合作論壇至今已舉辦六屆部長級會議,每屆論壇通過的宣言和行動計劃均強調了對教育和人力資源開展援助的重要性。每屆論壇行動計劃的內容都具有較強的連續性,以保障援助活動的連續性和有效性。在首屆論壇上發布的《中非經濟和社會發展合作綱領》中,中國政府承諾通過設立“非洲人力資源開發基金”、增加非洲國家來華留學人員獎學金名額、幫助非洲高等院校加強學科和專業建設、制訂國別培訓計劃等途徑,加強對非洲國家的教育援助[9]。此后歷屆論壇發布的行動計劃均再次強調了上述援助的內容,并對援助的方式、具體指標等做了更加明確的承諾。如《亞的斯亞貝巴行動計劃(2004-2006年)》提出,“今后三年,中國政府將在現有‘非洲人力資源開發基金’規模基礎上進一步增加資金投入,培養、培訓非洲各類人員力爭達到一萬人”,“中國將繼續幫助非洲高等院校與技能和職業教育培訓學校加強學科和專業的建設”。[10]《中非合作論壇北京行動計劃(2007-2009年)》提出,“今后3年內為非洲國家援助100所農村學校”,“在2009年之前,將向非洲國家提供中國政府獎學金的名額由目前的每年2000人次增加到4000人次”。[11]直至2015年12月發布的《中非合作論壇-約翰內斯堡行動計劃(2016—2018年)》仍然強調,“中方將支持非洲國家改造現有的或新建更多的職業技術培訓設施,在非洲設立一批區域職業教育中心和若干能力建設學院,在非洲當地培養20萬名職業和技術人才,提供4萬個來華培訓名額,幫助青年和婦女提高就業技能,增強非洲自我發展能力”。[12]
除上述項目外,每屆中非合作論壇在已經取得援助和合作成果的基礎上,不斷拓展援助的項目,提升援助的層次,將“援助”向“合作”推進。如《中非合作論壇北京行動計劃(2007-2009年)》提出,根據非洲國家的發展需要和要求,在非洲設立孔子學院,幫助非洲國家開展漢語教學[13]。《中非合作論壇-沙姆沙伊赫行動計劃(2010-2012年)》則在前期援助的基礎上提出實施“中非高校20+20合作計劃”,選擇中方20所大學(或職業教育學院)與非洲國家的20所大學(或職業教育學院)建立“一對一”的校際合作新模式[14]。《中非合作論壇第五屆部長級會議—北京行動計劃(2013-2015年)》則提出,“今后三年資助雙方學術機構和學者實施100個專題研究、國際研討會、學者互訪和著作出版等項目”,“倡議實施‘中非智庫10+10合作伙伴計劃’,選擇中方10所智庫與非洲國家10所智庫建立‘一對一’長期合作關系”,“鼓勵并支持雙方學者開展聯合研究,在國際學術期刊等出版物上共同發表研究成果”。[15]總體而言,加強人力資源開發,在援助的基礎上強化合作,是當前中國對非教育援助的政策主題。
從20世紀50年代中非建交至今,我國對非洲教育援助的形式隨著對非援助政策的調整而不斷發生變化,從最初的資助來華留學、教育物資援助等逐步發展演變為多領域多層次的援助。縱觀60年來的對非教育援助歷程,主要有資助獎學金接收留學生、人力資源開發與培訓、校際交流與科研援助、教育物資援助等四種形式。
(一)資助非洲國家留學生來華學習
中國對非洲學生設立獎學金資助其來華留學,是教育援非歷史上較為久遠的一種形式。整個20世紀50年代,中國政府獎學金資助的來華留學生和進修人員共有24名,主要來自埃及、喀麥隆、肯尼亞、烏干達和馬拉維等非洲國家,專業主要分布在職業技術、文學和歷史學等領域[16]。20世紀60年代,隨著中非關系的進一步發展,中國政府還向尚未獨立的地區黨派和團體提供獎學金資助留學生來華留學。如1960年9月開始,中國向喀麥隆人民聯盟、索馬里民族聯盟、加納工會等提供留學獎學金,僅1960年就共向喀麥隆人民聯盟和索馬里民族聯盟提供160名獎學金名額。截至1966年底,共有來自14個非洲國家的164名留學生來華學習[17]。受國內政局動蕩的影響,1966-1972年間我國暫停接受外國留學生。其后,中國又恢復了對非教育援助,至1978年,共接受648名留學生來華留學,分布在25個非洲國家,留學生規模逐步擴大。20世紀80年代,來華留學的非洲學生國家增加到43個,人數增至2245人。20世紀90年代,來華留學的非洲國家進一步增至50余個,10年間非洲來華留學生總數達到5569人次[18]。至2004年底,中國向非洲國家留學生提供政府獎學金17860人次,涉及50個非洲國家。2005-2010年的6年間,中國政府每年向非洲國家提供大約1200人次的獎學金名額,接受了更多非洲國家的青年來華接受學歷教育,享受中國政府獎學金的留學生人數翻了一番[19]。
(二)人力資源開發與培訓
20世紀90年代開始,中國對非教育援助豐富了對非國家的人力資源開發與培訓,主要通過短期研修班開展,此項工作一直持續至今,且培訓領域與規模不斷拓展。1998年,教育部國際合作與交流司、中國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全委會秘書處率先承辦了職業教育研修班,學員來自幾內亞、多哥等11個非洲國家。至2003年,教育部共為非洲國家開展了18期研修班,涉及的領域有普通教育、職業教育、農產品加工、藥用植物、計算機應用技術、教育行政管理、幼兒教育、現代遠程教育、高等教育管理、經濟管理等。如2000年10月北京師范大學對幾內亞、貝寧、毛里求斯等國家的學員開展普通教育管理干部研修班;2001年7月東南大學對來自津巴布韋、納米比亞、坦桑尼亞、贊比亞、拉索托、肯尼亞等10個非洲國家的學員開展高級計算機研修班;2003年10月天津職業技術師范學院為埃塞俄比亞開展埃塞俄比亞職業技術學校校長研修班。至2003年底,國內共有14所高等院校受教育部委托為非洲國家人力資源開發與培訓舉辦研修班,42個非洲國家的297位高層次人員參加了研修與培訓[20]。第二屆中非論壇《亞的斯亞貝巴行動計劃(2004-2006年)》發布后,我國對非人力資源開發合作力度加大,進一步增加資金投入,擴大培訓規模,拓展培訓領域,涉及到經貿、農林漁業、醫療衛生、政務等各方面。至2006年8月,中國政府已累計為50多個非洲國家培訓了各類人才11000多名[21]。近10年來,在歷屆中非論壇發布的行動計劃中,中國政府都對人力資源開發及相關培訓做出明確承諾,培訓人員的數量也呈明顯上升趨勢。以寧波職業技術學院所在的中國職業技術教育援外培訓基地為例,自2007年開始承辦中國政府人力資源援外培訓項目以來,截至2015年底,共舉辦援外研修項目56期,培訓學員1174名,遍布107個發展中國家,其中非洲國家學員688人,覆蓋50多個非洲國家。
(三)校際交流與科研援助
校際交流與科研援助的具體方式包括中國政府資助向非洲國家派遣教師和專家、幫助非洲高校建立實驗室、開展人才培養與科研工作合作等。盡管向非洲派遣教師早在1954年就已開始,但與非洲國家高等院校的校際交流與科研援助到20世紀80年代才得到大力發展。20世紀80年代后,中國派遣援非教師出國任教或講學人數快速增加,專業逐步擴大。中國派遣在非的教師積極開展科研工作,受到非洲國家的充分認可,對非洲高校的發展發揮了極大作用。如幾位赴喀麥隆援非的教師在2002年喀麥隆高教部長訪華時獲得了“總統騎士”勛章。截至2003年,中國共向35個非洲國家派遣了523名專業教師[22]。
中國對非洲的科研援助重點是支持部分高校建立實驗室,主要學科有數學、物理等基礎學科和工程、土木、道路等技術學科以及農業科技、機械等應用學科。如浙江大學幫助喀麥隆建立雅溫得第一大學微生物實驗室、長安大學幫助坦桑尼亞建立達累斯薩拉姆技術學院材料實驗室、華東師范大學幫助馬里建立馬里高等師范學院生物實驗室、武漢大學幫助津巴布韋建立哈拉雷技術學院測量實驗室等。截至2005年,在25個非洲國家開展了近60期援助項目,建立了較為先進的生物、計算機、食品保鮮加工、園藝等23個專業實驗室[23]。
(四)教育物資援助
中國對非洲教育物資援助盡管從20世紀五六十年代就已開始,但由于當時中國自身經濟條件有限,援助力度較弱。從20世紀80年代開始中國才向更多的非洲國家援助教育物資,如1983年向阿爾及利亞援贈圖書資料,1986年向毛里求斯援贈教學用品,1991年向科特迪瓦、馬里、尼日爾等國援贈教學與實驗儀器,1996年向毛里塔尼亞援贈計算機設備,2001年向加蓬、喀麥隆、多哥、塞舌爾、莫桑比克等國援贈了學習用品、計算機和辦公用品、運動服和體育器材等。統計數據顯示,從20世紀80年代中期至2002年底,中國共向非洲24個國家援贈了包括圖書資料、教學用品、體育用品、實驗儀器、計算機設備等教育物資[24]。
在半個多世紀的實踐過程中,教育援非在取得巨大成就的同時,也推動了政治、經濟以及文化領域的援助和合作,教育援助已成為促進中非關系健康發展、改善非洲國家教育狀況、推動非洲國家人力資源開發、提升中國在非洲國家影響力的重要方式。隨著中非關系的進一步深化和合作領域的進一步拓展,教育援非的重要性將更加突顯。教育援非需要在服務國家對非戰略、創新援助形式、提升援助有效性等方面不斷探索。
(一)在政策取向上,應該助力國家對非戰略的實施
2015年12月,中國政府再次發布《中國對非洲政策文件》,提出要“堅持正確義利觀,踐行真實親誠對非工作方針”,“建立和發展中非全面戰略合作伙伴關系,鞏固和夯實中非命運共同體”,在政治互信、國際事務、經貿合作、社會和民生發展、人文及安全等領域推動中非合作全面發展,并明確提出通過改善基礎設施和人力資源、分享農業發展經驗和技術等方式“助推非洲工業化”、“助力非洲農業現代化”。作為人力資源開發的重要途徑,教育援助活動應配合相應領域對非援助活動的實施,在建設項目的設立、師資派遣、人才培養培訓等方面服務相關領域的開展。同時,作為文化交流的重要載體,教育活動具有較強的公共性、長期性和人文性,比其他援助活動的影響更為廣泛和深遠,可以增加受援國對中國文化的理解和認同,樹立中國的國際形象,為其他領域的援助和合作培育良好的文化環境。教育援助要在提升自身援助有效性的基礎上,加強對經濟、文化等領域的理念、知識、發展成果和經驗的介紹,推動相關領域活動的開展。
(二)在援助形式上,以加強受援國能力建設為主旨
通過梳理與分析60年來中國對非教育援助的政策取向與援助形式發現,對非教育援助形式隨著援助政策取向由最初的“授人以魚”逐漸發展為“授人以漁”,援助政策取向的實質性變化促進了援助形式的多樣化發展,有效助力了非洲國家教育發展水平的提升。隨著中非合作的深入及兩國經濟社會的發展,中國的教育援助需要更加符合非洲國家經濟建設對人才發展的實際需要,更加注重受援國自身教育能力的建設,不斷探索適合其發展的人力資源開發形式與路徑,通過援助形式的變化促使其主動性的充分發揮。首先,制定與非洲國家教育合作與人力資源開發計劃,明確合作的重點工作。根據計劃,鼓勵國內高校與非洲高校開展合作,承接人力資源開發培訓項目。充分發揮信息技術資源的作用,開展教學資源、圖書資源共享等建設。其次,注重留學生的培養質量與發展后勁,選擇國內高水平大學,提供高質量的教學科研服務,提高留學生的培養質量。再次,加強與在非中資企業的交流合作,拓展企業需求的研修與培訓項目開發,依托在非企業培訓當地員工,促進人力資源開發。
(三)在援助效果上,要重視提升教育援助的有效性
“教育援助的有效性分析必須從中非合作的基本原則與立場出發,在‘中非合作論壇’的綜合框架內思考援助對中非雙邊所產生的影響和效益”。[25]只有在切實了解非洲國家教育發展和人力資源需求現狀的基礎上,才能有針對性地提供教育援助,才能將援助活動在受援國內發揮最大的影響效力;只有實事求是地將援助實踐建立于我國教育發展的現實基礎上,才能在實施援助的同時促進本國教育的發展,才能達到互利、合作、雙贏的戰略目的。因此,增強教育援非的有效性,首先需要認真了解非洲國家教育發展和人力資源需求現狀,將援助實踐建立在對方教育發展的承受能力之上,重點解決其人力資源供需矛盾,適當增加與受援國產業發展、社會建設、民生改善等領域亟需人才的培養培訓項目,以援助解決其人力資源短缺問題,增強其自我發展能力。其次要加強教育援助項目的跟蹤管理,增強援助的連續性和系統性,避免因項目單一、缺少配套措施而影響援助的有效性。再次要將教育援助與教育合作相結合,在援助的同時加強與非洲相關院校的合作,以援助與合作帶動我國教育的發展,推動我國教育綜合能力的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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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肖稱萍
作者簡介:王琪(1981-),男,安徽臨泉人,寧波職業技術學院高教所副所長,副研究員,教育學博士,研究方向為高職教育基本理論、高職院校教師專業發展;張菊霞(1982-),女,陜西榆林人,寧波職業技術學院助理研究員,研究方向為高職院校教師專業發展。
基金項目:教育部人文社會科學研究規劃基金項目“高職教育援非綜合能力建設及耦合治理研究”(編號:14YJA880093),主持人:張慧波;寧波職業技術學院科研項目“南非技術大學發展的歷史、現狀及經驗借鑒研究”(編號:NZ14070),主持人:張菊霞。
中圖分類號:G710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1-7518(2016)13-0029-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