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惠敏 董德朋



摘 要:為了考察影響鍛煉行為相關心理變量的具體作用路徑,并提升鍛煉行為的干預策略,運用“鍛煉態度量表”對大學一、二年級學生進行了調查,結果表明:(1)主觀標準、情感體驗、行為意向等對鍛煉行為存在顯著直接作用,而行為態度對鍛煉行為的直接作用并不明顯;(2)行為意向可能是重要的中介變量,諸多心理變量可能通過這一中介變量而作用于鍛煉行為;(3)鍛煉態度對鍛煉行為的總體預測率為32.9%,其中行為習慣和目標態度的解釋率最高(R2=51.7%、68.5%);(4)情感體驗對各心理變量的作用路徑顯著,預示著可能是鍛煉行為形成和保持的重要原動力;(5)一些鍛煉行為形成階段理論受到一定的質疑(如健康過程行為取向理論),因為一些調控變量并不存在線性連續模式(如主觀標準),而更加可能是一種非連續模式。
關 鍵 詞:體育心理學;鍛煉態度;鍛煉行為;行為意向;大學生
中圖分類號:G804.82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006-7116(2015)05-0064-05
Abstract: In order to probe into the specific working path of exercise behavior related psychological variables, and to improve strategies for intervening exercise behaviors, the authors investigated college freshmen and sophomores by using a measurement form titled Exercise Attitude, and revealed the following findings: 1) subjective standard, emotional experience, behavior intention etc, play a significant direct role in exercise behaviors, while the direct role played by behavior attitude in exercise behaviors is insignificant; 2) behavior intention may be an important mediating variable, many psychological variables may work on exercise behaviors via this mediating variable; 3) the overall exercise behavior prediction rate of exercise attitude reaches 32.9%, in which the explanation rates of behavior habit and objective attitude are the highest (R2=51.7%, 68.5%); 4) emotional experience has a significant path of working on various psychological variables, which means that it may be an important motive power for the forming and maintaining of exercise behavior; 5) some exercise behavior formation stage theories are questioned to a certain extent (e.g. health process behavior orientation theory), because some regulation variables do not have a linear continuous mode (e.g. subjective standard), thus they are more likely a discontinuous mode.
Key words: sports psychology;exercise attitude;exercise behavior;behavior intention;college student
近些年來關于鍛煉行為問題的研究逐漸引起了廣大學者的關注,不少鍛煉行為理論也應運而生,人們在鍛煉行為領域取得了不少的研究成果,如計劃行為理論、健康信念模型、健康過程行為取向理論等[1-5]。我國學者也在逐漸引入這些理論的基礎上進行了跨文化改造,毛榮建[6-7]在總結前人研究理論的基礎上,提出了青少年體育鍛煉態度——行為的9因素模型,從多維角度分析了影響體育鍛煉行為形成的心理因素,為后繼研究提出了較好的研究思路。司琦[8]對大學生體育鍛煉行為的階段變化與心理因素進行了研究,將西方廣泛應用的階段變化理論及其測試工具引入國內,通過研究對測試問卷進行了“本土化”改造和標準化,提出了解釋影響我國大學生鍛煉行為階段變化的心理決定因素間因果關系的模型。陳善平[9]則以運動承諾為視角,對大學生體育鍛煉的堅持機制進行了系統研究,通過對1 179名大學生問卷調查,結果表明,鍛煉承諾是鍛煉者渴望和決定繼續進行身體鍛煉的一種心理狀態,大學生是否堅持鍛煉直接取決于他們對鍛煉的心理承諾程度。然而,從目前關于鍛煉行為問題的諸多研究來看,還存在不一致的地方,其中,典型的表現之一就是人們對鍛煉行為不同影響變量的考察,如就鍛煉態度而言,一些觀點認為鍛煉態度對鍛煉行為具有較高的預測力,具備鍛煉態度的個體往往會產生鍛煉行為,而另外一些觀點則認為,鍛煉態度對鍛煉行為的預測力并不高,具有高鍛煉態度的個體并不一定是鍛煉行為者,兩者之間并不存在對應的比例關系。因此,本研究通過對大學生鍛煉態度的調查,探究我國大學生這一群體鍛煉態度不同維度變量對鍛煉行為路徑的效果,以進一步考察各心理變量的具體作用路徑和模型的解釋力水平,為大學生體育鍛煉的行為干預提供依據。
1 研究對象與方法
以大學生一、二年級學生為調查對象,共發放《鍛煉態度》量表350份,回收312份,剔除無效問卷40份,最終獲得有效問卷272份,有效率為77.71%。其中男生173人,平均年齡(20.78±1.92)歲;女生99人,平均年齡(20.17±1.81)歲。
選用毛榮建[7]編制的《鍛煉態度》量表進行調查,該量表具體包括行為態度(8)、目標態度(12)、行為認知(7)、行為習慣(10)、行為意向(8)、情感體驗(10)、行為控制感(8)、主觀標準(7)等8個變量[7]。該量表的原始信度為0.80,結構擬合指數分別為,Χ2/df=3.67,NNFI=0.93,CFI=0.94,AGFI=0.87,RMSEA=0.06,結構效度較好。
將獲得的數據建立數據庫,利用spss13.0等統計軟件完成各心理變量與鍛煉行為的路徑分析。
2 結果與分析
2.1 體育鍛煉態度各維度分析
根據我國體育人口的定義和體育鍛煉要取得良好效果的條件,判定體育鍛煉行為的標準應符合以下3個條件[10-11]:(1)每周參加體育鍛煉不少于3次;(2)每次活動時間不低于30 min,且具有與自身體質和所從事的體育項目相適應的中等或中等以上負荷(心率大于110次/min);(3)持續時間為1年以上。根據這一標準,本研究將研究對象分為鍛煉者和非鍛煉者,并根據分類統計了鍛煉態度各心理變量的具體得分情況(見表1),從t檢驗結果來看,絕大多數心理變量在鍛煉者與非鍛煉者之間存在顯著性差異,這表明各心理變量的區分作用還是比較明顯的。同時,從顯著性統計來看,目標態度這一變量的得分在非鍛煉者群體中表現較高,而在鍛煉者中表現較低,可能預示著非鍛煉群體雖然有較高的目標態度,但不一定是鍛煉行為者。
2.2 鍛煉態度各維度對鍛煉行為的預測度分析
本研究首先考察了各心理變量對鍛煉行為的直接路徑,結果顯示,多條路徑存在顯著的直接性影響,但行為態度和行為認知的直接作用不顯著,表明態度和認知高,并不一定預示著高的鍛煉行為,這也比較符合大學生這一群體的現實特點,因為,許多學生雖然具有很高的行為態度和行為認知,但實際上卻不是鍛煉行為者。同時,從各心理變量的解釋力來看,目標態度和行為習慣似乎有更高的解釋力(分別為68.5%和51.7%),另外,鍛煉態度的總預測效度并不像以往那樣高,解釋力為32.9%(見表2)。
在這里,本研究也采用逐步回歸分析的方法對各心理變量的回歸效果進行了分析,結果顯示,進入回歸方程的共有5個因素,即:行為習慣、主觀標準、行為控制感、情感體驗、目標態度(見表3)。其中,行為習慣及主觀標準對鍛煉行為的預測作用較大,在一定程度上說明了行為習慣對鍛煉行為的形成及鍛煉行為的堅持起著重要的作用,這與常識相符。同時,主觀標準的作用也是重要的影響因素,說明社會支持系統的重要作用,建立必要的社會支持系統是鍛煉行為形成和堅持的必須因素。
2.3 鍛煉態度各維度與鍛煉行為的路徑分析
許多研究認為鍛煉態度與鍛煉行為之間存在行為意向,然而有的研究也提出,行為意向與鍛煉行為之間沒有必然的聯系,是兩個分離的過程(如HAPA理論)。為了明確各因素間的因果關系,以及不同因素在不同階段的作用程度及路徑,本研究利用共變結構路徑模型確立了各心理影響因素的因果關系,并推出了3個新的模型(圖1、2、3),分別從3個角度對鍛煉態度與行為的關系進行模型的路徑分析,以驗證眾多因素的作用方式及程度。
1)通過對鍛煉態度的各因素進行路徑分析,結果顯示(見圖1,路徑系數為非標準化系數):(1)行為態度與行為習慣之間路徑系數并不顯著,且呈負向關系,表明行為習慣與行為態度并無明顯的同向變化關系,具有行為態度高分的個體并不一定就具有鍛煉的行為習慣;(2)情感體驗對行為習慣和目標態度均具有高的路徑載荷,表明情感體驗對行為習慣的形成具有顯著的促進作用,同時,情感體驗對行為態度并無顯著的直接作用,因此,推測情感體驗對行為態度可能通過間接路徑發生作用(如情感體驗顯著地促進目標態度的形成,而目標態度又顯著地促成行為態度的發生);(3)主觀標準對行為態度的路徑系數并不顯著,預示社會支持因素與行為態度本身并無明顯作用。
2)根據前面的研究結果,筆者進一步考察了對鍛煉者影響較大的5個因素的路徑模型(見圖2,路徑系數為非標準化系數),結果表明,(1)各條路徑均呈現顯著性水平,進一步表明這些因素的預測作用;(2)從各個因素的作用路徑來看,既存在顯著的直接作用,也存在顯著的間接作用,但行為意向的中介作用最為明顯,各個心理變量均能通過行為意向發生顯著的間接作用;(3)主觀標準對行為意向和行為控制感的直接路徑系數較高,表明大學生群體受社會支持因素的影響較大,如同伴的影響。
3)表2顯示,行為態度與鍛煉行為之間并無顯著的預測關系,具有高行為態度的個體并不一定是鍛煉行為者,而在這些諸多的心理變量中,行為意向似乎發揮了重要的作用,因為,一些心理變量通過行為意向可能會發生顯著的直接作用。為此,本研究提出了基本結構路徑圖(圖3,路徑系數為非標準化系數),從各條路徑載荷來看,行為意向的確對鍛煉行為存在顯著作用,行為態度對鍛煉行為無顯著直接作用,而間接路徑(行為意向為中介變量)系數為0.028(0.075×0.369=0.028,P﹤0.05),且存在顯著的預測作用,當然,這僅是統計學上的解釋。
3 討論
體育鍛煉行為受多重因素的影響,其中,鍛煉態度是目前受到較為關注的心理變量之一,然而,鍛煉態度又包括多種心理變量,且不同心理變量在不同研究中的結論并不一致。本研究通過發放《鍛煉態度》量表,并對獲得的數據進行分析后發現,大學生群體在非鍛煉者與鍛煉者之間存在多維度的顯著差異現象,除行為態度和行為認知兩個變量以外,其余6個變量均存在顯著差異,這在一定程度上表明該態度量表的有效性。同時,研究發現行為態度、行為認知和鍛煉行為之間并無顯著的對應關系,高的行為態度并不必然就意味著是鍛煉者,在具體調查中發現,許多的大學生具有高的行為態度或認知,但卻未能從事鍛煉行為。這一點符合Allport[12]對行為態度的理解,他認為態度可以分為目標態度和行為態度,目標態度對鍛煉行為起著重要的預測作用,目標態度對行為有直接的啟動作用,而不是行為態度,本研究結果也支持了這一點。當然,有些研究也指出,態度對行為有直接的作用,如Bentler[13]的研究證實:態度對行為有直接的作用,但這可能沒有能夠將態度進行有效的劃分。本研究結果顯示(圖1),情感對目標態度的作用是極其顯著的,目標態度對鍛煉行為有比較顯著的作用(見圖1)。因此,情感體驗可能是重要的啟動因素,而不是以往稱為的行為態度。
從對各心理變量的路徑分析來看,行為態度和行為認知的直接作用不顯著,其他心理變量存在顯著的直接性作用(見表2),但從各心理變量的路徑系數來看,其解釋率并不像以往那樣高,目標態度表現出了最高的解釋率(68.5%),其次是行為習慣,解釋率為51.7%,解釋率最低的為行為態度(0.8%),同時,從變量的整體解釋率來看(32.9%),其解釋率并不高。這表明,就大學生這一群體而言,他們更注重目標態度和行為習慣的影響,行為態度并不是重要的預測變量,在鍛煉行為的干預中應注重行為習慣和目標態度的形成策略,而并不是行為態度本身。這一點與毛榮建的研究成果存在一定的差異,毛榮建[7]認為行為態度對鍛煉行為的重要作用,而本研究更加強調行為習慣和目標態度的預測和干預作用。另外,在隨后的逐步回歸分析中發現,主觀標準、行為習慣、行為控制感、情感體驗、目標態度這5個因素具有顯著的預測效應(見表3),其中,首先進入回歸方程的變量為行為習慣,進一步表明行為習慣和目標態度等心理變量的重要作用。因此,本研究推測,在鍛煉態度對鍛煉行為的解釋結構模型中,其模型的解釋率不是非常的高,目標態度和行為習慣是重要干預變量。
同時,Triandis認為鍛煉行為是行為意向和習慣共同作用的結果,對于可重復性的行為習慣,行為意向的影響略微小一點[6]。為了證實這一觀點,本研究對行為意向、行為習慣、鍛煉行為等心理變量進行了路徑分析(見圖2),結果顯示,存在的諸多顯著路徑中行為意向是重要的中介變量,各顯著路徑通過這一變量均存在顯著的間接作用。在對隨后與行為態度的路徑分析中也發現(見圖3),行為意向同樣存在顯著的路徑系數。因此,這可能預示著行為意向是重要的中介變量。
本研究還顯示,一些變量在行為態度結構路徑中表現的并不顯著,而到了鍛煉行為路徑模型中則表現出顯著水平(如主觀標準),主觀標準根據計劃行為理論指的是主觀規范,指個人對從事該行為所感知到的社會壓力,即對自己有顯著影響的人對此行為的評價意見[14]。從本研究來看,主觀標準在兩個階段模型中表現出不同的顯著性(見圖1和圖2),這與以往的一些研究模型并不一致(如健康過程取向理論),即主觀標準對行為態度形成階段沒有顯著影響,而對鍛煉行為形成階段卻存在顯著影響。因此,鍛煉行為形成的不同階段中各心理變量并不一定存在連續性模式,而更加可能是一種非連續模式,許多心理變量可能更加直接作用于鍛煉行為本身,而不是在鍛煉行為形成的前期階段。關于主觀標準的探討,可能還需要從更深層次上進行研究,由于存在文化上的差異,我國人群的個性特征明顯有別于國外,在主觀標準的影響上存在程度差異。因此,國外有關這一問題的研究就不一定能夠適合國內人群特點,但建立必要的社會支持系統應該是促使大學生鍛煉行為形成的重要因素。
在這里還需要對情感體驗這一變量加以說明,從得到的路徑系數來看,情感體驗對行為意向和鍛煉行為的形成具有直接的顯著路徑,而對行為態度無顯著路徑系數,這一方面說明了在鍛煉行為形成前期由于還未有鍛煉行為,也就談不上情感體驗,而鍛煉行為形成時期,情感體驗的積極作用則表現出來。因此,從這一點來講,情感體驗可能是促成大學生鍛煉行為形成的重要原動力,情感體驗可能成為大學生群體進行鍛煉行為干預的重要措施,也可能成為鍛煉堅持的保障因子。總之,良好的行為習慣、情感體驗、主觀標準及行為意向可能是最終促成鍛煉行為形成的心理變量,是產生實際行為的先決條件,而情感體驗和行為習慣還可能是鍛煉堅持性的重要因子,保持良好的情感體驗和行為習慣是鍛煉形成及保持的重要機制。
根據對鍛煉行為的定位,本研究過程中關注的鍛煉行為是一般意義上的,在一定程度上可能忽略了具體鍛煉項目和任務特點的影響作用。同時,在對以往的關于鍛煉行為的多種理論進行分析后發現,尤其是關于HAPA理論,意志是鍛煉行為的重要動因,但由于目前在對鍛煉意志的測量方面存在一定的困難(主要關注運動員意志的測量方法),雖然我國學者徐明欣教授[15]早在20世紀80年代初就進行了意志與動機的關系研究,但到目前為止,專門對鍛煉群體進行意志測量的針對性工具還不多見,在研究當中也就未能考察這一變量的具體作用或方式。因此,在將來的研究當中需要從鍛煉者的項目特征、意志品質及體育教學等角度探索鍛煉行為的形成機理及效果。同時,在對鍛煉態度、行為意向及鍛煉行為之間的關系研究過程中,本研究主要就大學生這一群體為研究對象進行研究,并沒有進一步驗證不同性別、不同年齡是否存在顯著差異,這主要是考慮到不同群體在“鍛煉態度與鍛煉行為”的關系上存在假設模型的一致化現象,當然,這也可能會導致一些偏差或錯誤,力圖在以后的研究中加強對以上心理變量的分析和驗證。綜上可見:
1)《鍛煉態度》量表的8個維度變量能夠比較好的對鍛煉者與非鍛煉者進行區分,僅行為態度和行為認知這兩個變量的均值比較未呈現顯著性,對鍛煉行為的預測率也是最低(R2行為態度=0.008、R2行為認知=0.008),表明具有高行為態度的個體并不一定具有鍛煉行為。同時,研究顯示,該量表的總解釋率并不是很高(R2=32.9%)。
2)從本研究的結構路徑分析來看,行為意向除了具有顯著的直接作用路徑外(B=0.369,P﹤0.001),還擔當了重要的中介變量,多個心理變量通過行為意向發揮顯著的間接作用,如情感體驗-行為意向-鍛煉行為路徑,間接效應為0.059(0.159×0.369,P﹤0.05)。因此,建議在對大學生群體進行鍛煉行為干預時,更應注重行為意向的形成以及情感體驗的作用,而并不是行為態度。
3)從各變量對鍛煉行為的解釋率來看,目標態度和行為習慣這兩個心理變量相對較高(R2目標態度=0.685、R2行為習慣=0.517),表明目標態度和行為習慣對鍛煉行為的重要干預作用,加強這兩個變量的干預將有助于大學生鍛煉行為的形成,并有可能最終形成鍛煉堅持行為。
4)在對各心理變量的考察中發現,許多心理變量對行為態度并無顯著影響,而對鍛煉行為具有顯著直接路徑(如主觀標準的直接路徑系數為0.472),這與以往強調這些變量為連續性模式的一些理論(如計劃行為理論、健康過程取向理論等)存在一定的差異。為此,對不同群體的實證性研究還有待于進一步的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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