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為了響應國家全面深入貫徹推進全民健身“武術六進”的政策導向以及北少林武術的傳承與發展,商氏門人更是付出了艱辛的努力。在鄉鎮政府、黨委、地方非遺中心等職能部門的領導和努力下,由傳承人以及其他北少林武術愛好者共同進行了北少林武術的挖掘整理和普及傳播工作。其主要形式有:
1、建立武術傳習基地
目前,天津市范圍內的北少林武術傳習基地有兩個,一個是天津中醫藥大學傳習基地,主要教授在校大學生;第二個是在薊縣本地文化部門的協助下建立的薊縣北少林武術傳習基地,位于與城內白塔寺院內,以廣大中小學生為傳習對象,并且起到了一定的效果。由于場地空間限制和學員水平的差異,這個基地還有個“分會場”,部分學員就在商綿輝老師的家里堅持練習。2014年正月伊始,商老師家里就一位慕名而來的新西蘭學員薩姆來此學拳近兩個月。
因為傳承團體的教練和老師們都有一份自己的工作,所以訓練全部安排在周六、日,寒暑假,以及其他節假日里。他們常年堅持義務教學,寒暑不輟。當地很多人對他的種行為很不理解,商氏本少林武術掌門人商綿輝老師卻說:“北少林武術傳于民間雖說是我的祖上留傳下來,但不屬于某一個人,它是中華民族、乃至全人類的,所以我希望把中華民族的這一傳統文化,武術藝業很好的流傳,我們也有責任、有義務把它整理、挖掘、推廣。”
2、搜集整理散佚史料
眾所周知,非物質形態的傳統文化形式在流傳過程中受到政治、時代、個人好惡等等很多因素的影響。特別是武術,在冷兵器時代的現實意義不僅僅是鍛煉、防身,還能作為晉升、求職的途徑。那個時候,武術的普及率很高,只是水平有差異,佩劍出行是很平常的事情。隨著時代的進步和技術的革新,武術逐漸淡出人們的生活需求,蛻變為一種特殊技能和傳統體育形式。在一些特殊歷史時期,由于武術的技擊性實質和傳統性特征,會招致當時政府的壓制甚至是禁止。因此,武術選擇了“藏武于民”的道路。很大程度上,武術是依賴于民間流傳,而非官辦的學校和專業團體。
北少林武術形成至今,歷經明、清、民國和新中國幾個重要歷史時期,由于時間較長,散佚頗多,想看到北少林武術的技法套路全貌已經不太可能。但是商氏后人將這門技藝的絕大部分技術和部分文字資料傳承了下來,即使在文革時期也沒有間斷。為了讓北少林武術能夠最大限度的保存和流傳,他們除精練研習外,足跡走遍了京津唐地區。近至縣內和臨縣社區,走訪老拳師,尋訪古拳譜,整理恢復了“烏龍大槍”、“五虎棍”、“行者棒”的技法套路,完善了北少林武術的傳承脈絡和歷史可信度;遠到河北唐山,與當地一支北少林武術分支交流技藝,發掘整理了一批技術套路。幾十年來,商氏門人在搜集整理散佚史料方面所做的工作為北少林武術的保護和傳承,乃至2007年天津市將北少林武術列為首批非物質文化遺產都做出了很大的貢獻。2015年6月,北少林武術作為非遺項目被《中國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資源數據庫》收錄。
3、組建團體,積極推廣
現在,從國家政策導向到民眾健身需求,給北少林武術的發展和弘揚提供了廣闊的空間。為了能更有效的將北少林武術傳承和發揚開去。以北少林武術商氏第七代傳人為主的團隊,計有商綿輝、商綿健、李開元、耿志遠、工紅光、商燕虎、商啟濤等主要傳承人員,‘直致力于此。主要表現形式有:
(1)堅持個人習練和義務教學,并通過參加各級各類比賽,交流活動,拓展學習空間;響應國家武術“六進”的號召,將北少林武術推廣向全社會。
2014年,教練商綿輝、李開元、耿志遠曾應邀為薊縣看守所武警戰士做義務教習四周;2014年11月,商氏北少林武術代表隊參加了薊縣“漁陽杯”武術交流大會;2015年5月,組隊參加了天津市“宏舜杯”京津冀傳統武術武術邀請賽,獲得“2金7銀3銅”的好成績。
(2)持大武術觀念,打破門戶之見,廣泛開展武術交流活動,利用現代傳媒手段推進北少林武術社會知名度。
2006年2015年的10年間,北少林武術拳社曾接待武林同道來訪、外出參觀、市縣級電視臺節目錄制、央視欄目組和天津市非遺中心、天津市檔案館專題片攝制組、國際刊物記者專訪共計二十余次。武當山游玄德道長專程來訪北少林武術。2007年,到天津市靜海縣霍元甲武校交流,接待美國《搏擊》雜志國際記者石龍來訪,協助天津電視臺《民間奧運》欄目組拍攝《尋訪北少林寺》和中央電視臺《走遍中國》欄目組的拍攝工作,以及協助天津市檔案館,天津市非遺中心制作留存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