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金法 李杰玲
江西作為保有豐富生態資源的欠發達省份,在協調經濟社會發展與生態環境保護方面任務艱巨。鄱陽湖生態經濟區作為“昌九一體化”、“昌撫一體化”等區域性發展戰略的承載區,也是江西未來綠色發展的重要引擎。因此,將循環經濟發展水平評價延伸至鄱陽湖生態經濟區縣域范圍,無疑具有十分重大的意義。本文從鄱陽湖生態經濟區中選擇代表性強的縣 (市)作為樣本進行循環經濟發展水平評價,揭示鄱陽湖生態經濟區內縣域循環經濟發展特點、形成原因及影響,為進一步推動鄱陽湖生態經濟區循環經濟發展,乃至促進全國范圍內循環經濟的更好發展提供借鑒和參考。
本文選擇采用主成分分析、因子分析和聚類分析相結合的辦法,提高分析結果的科學性和準確性。具體地說,就是在賦予各指標權重時將主成分分析與因子分析相結合,保證客觀賦權。然后在因子分析基礎上,通過聚類分析將樣本區域循環經濟發展水平進行層次細分,以發掘各樣本區域間形成差異的深層次原因。
1.評價標準的確立。評價標準決定評價的基本維度,關乎整個評價過程的導向。發展循環經濟究竟要達到什么目標?現階段的循環經濟發展離這些目標還有多遠?這些問題是我們權衡循環經濟發展水平的重要評價方針。因此,在變量選擇和指標體系構建前,我們首先從以下3個方面對循環經濟發展水平的評價標準加以確立。第一,循環經濟發展對區域經濟發展和社會進步的推動與增進。產業的發展歸根結底是為了促進經濟的壯大和社會理念的進步。循環經濟不過是在產業發展中植入了人與自然和諧發展的新理念,強化了科技創新對產業低碳發展、綠色發展的促進作用,從而在兼顧生態承載力的基礎上實現更高水平的經濟社會發展。它一方面促進著經濟的增長,另一方面又孕育著社會理念的升華。所以,在評價循環經濟發展水平時,不能忽略對經濟效益和社會效益的關注;第二,循環經濟發展對生態保護成果的鞏固和擴大。循環經濟理念本身蘊含著經濟效益與生態效益的融合,它在資源消耗、污染排放和廢物再生利用等方面均執行較高標準,因而具有明顯的“環境友好”特征。經濟的發展究竟鞏固還是侵害了生態效益,是評價循環經濟發展水平時不容忽視的方面;第三,循環經濟發展對可持續發展的助力及影響。循環經濟模式與傳統經濟模式的最大差異在于其內部資源流動路徑的巨大變化。以“低投入(reduce)、再利用(reuse)、可回收 (recycle)”(3R原則)為核心要求的循環經濟發展模式,一方面能使經濟運行中的能源、資源耗損和污染排放顯著降低,另一方面又能使資源的循環利用水平大幅提升。因此,一個地區經濟發展的可持續程度,同樣是評價其循環經濟發展水平的重要維度。
2.指標體系構建。基于上述原則,并參照國內已有研究成果,我們以循環經濟發展水平為一級指標,以經濟社會發展水平、生態保護水平、資源消耗水平、污染排放水平和資源循環利用水平5個方面為二級指標,并在考慮數據可獲得性和借鑒國內相關研究成果的基礎上,進一步設立17項三級指標(見表1),以全面、科學、客觀的反映評價內容。
經濟發展和社會進步水平用于刻畫循環經濟發展對區域經濟發展和全社會綠色低碳理念培育的促進作用,其下包含人均GDP、社會就業人數、工業固定資產投資、高新技術產業增加值4項三級指標。其中,人均GDP、工業固定資產投資是傳統的反映經濟效益的指標,高新技術產業增加值有助于體現政府和社會在循環經濟理念影響下,通過科技創新驅動產業發展的進展情況,而社會就業人數反映的是循環經濟發展對社會效益的促進作用。
生態保護水平用于刻畫循環經濟發展對現有生態建設成果的鞏固和擴大作用,其下包含人均公園綠地面積、建成區綠化覆蓋率和新增造林面積3項三級指標。
資源消耗水平反映的是經濟發展過程中資源的消耗量,對于以“低投入”為基本要求的循環經濟發展模式而言,資源消耗情況是反映其發展水平的重要評價依據。該指標下包含單位GDP能耗、單位GDP電耗和單位GDP水耗3項三級指標。
污染排放水平是對區域循環經濟排放量的測度,“再利用”是循環經濟發展的又一具體要求,因此,污染排放水平能夠比較直觀地反映出一個地區的循環經濟發展水平。具體而言,該指標下包含了單位GDP廢水排放量、單位GDP廢氣排放量、單位GDP固體廢物產生量3項三級指標。

表1 循環經濟發展評價指標體系一覽
資源循環利用水平包含工業固體廢物綜合利用率、城市污水處理量、城市生活垃圾清運量、“三廢”綜合利用產品產值4項三級指標,它們能夠刻畫出“可回收”為特點的循環經濟發展水平。
本研究立足鄱陽湖生態經濟區縣域經濟發展實際,綜合考慮經濟社會發展基礎、國土功能區劃、地理地貌特征等因素,力求最大限度地保持樣本多樣性,確保研究結果的科學、準確和直觀。
具體而言,本研究選取了南昌、安義、浮梁、九江、武寧、湖口、星子、貴溪、豐城、樟樹、東鄉和鄱陽等12個縣(市)作為樣本。上述樣本來源豐富,各具代表性。從經濟社會發展基礎角度看,既包括了工業經濟基礎較好的南昌、貴溪、豐城等縣(市),又包括了工業經濟比較薄弱的浮梁、東鄉和鄱陽等縣。既有意識地把南昌、豐城、貴溪等重化工業實力一貫較為雄厚的縣(市)納入,又注意吸收湖口這類縣域工業后起之秀;從國土功能區劃角度看,既包括了橫跨湖體核心保護區和濱湖控制開發帶的星子、鄱陽、湖口等縣,又包括了處于高效集約發展區的南昌、九江、樟樹等縣(市);從地理地貌特征角度看,既包括了地處平原丘陵地帶、三次產業布局較為便利的南昌、豐城、東鄉等縣(市),又包括了地處丘陵山區地帶,第二產業發展條件受限且具有一定生態敏感性的安義、武寧等縣。樣本選擇兼顧了鄱陽湖生態經濟區的整體情況和地方性特色。
實證分析采用的數據來源于12個樣本縣(市)2010年的相關數據,原始數據部分來源于《江西統計年鑒》和相關縣(市)統計資料,部分來自田野調查,無法直接獲取的數據則通過相關指標換算求得。主成分分析法和因子分析法的使用,要求對相關數據進行一定的預處理。有鑒于此,我們對原始數據進行了同趨化和標準化處理。
數據的同趨化是指所選取的評價指標變動趨勢必須相同。在本研究確定的三級指標中,資源消耗水平、污染排放水平這2個二級指標項下的6個三級指標與循環經濟發展水平趨勢相反,屬于反向型指標。我們采用倒數法(multiplicative inverse method)對其進行同趨化,即以反向型指標的倒數替換原指標。經同趨化處理后,所有指標均轉換為正向型指標。
數據的標準化是指對不同數據間因量綱和數量級差異而產生的不利影響加以消除。在本研究中,我們采用構建標準化矩陣X′的辦法來實現數據標準化的目標。為此,我們將由指標數據構成的P維隨機變量X=(X1,X2,…,XP)進行如下矩陣變換:xij=(xij- xj)/Sj,其中,xj=2/(n-1),從而得到標準化矩陣 X′。下文的數據運算與分析,均以這一標準化數據為基礎進行。
因子分析需要首先檢驗數據資料適用性,經計算,KMO 值為0.713(>0.7),巴特利特球形檢驗統計量對應的 P 值為0.00(<0.05),說明樣本數據滿足因子分析前提條件。根據因子分析原理,我們建立相關系數矩陣并計算其特征根及特征向量。結果顯示,前5個因子的累積方差貢獻率高達87.791%,能夠充分代表原始數據信息。(見表2)因此,我們提取前5個因子加以進一步分析。

表2 解釋的總方差數據表
為使提取的5個因子更具可解釋性,需簡化因子載荷矩陣結構。為此,我們采取方差最大法進行因子旋轉,旋轉后的因子載荷矩陣見表3。結果表明,第一公因子在X15、X2、X7、X14、X12等 5 個指標上有較大載荷,它們代表了新世紀以來江西省政府和民間在自覺協調經濟發展和生態保護方面的理念升華、政策深化。十余年來,江西對循環經濟理念的認識已經從相對抽象的“既要金山銀山,更要綠水青山”,深化為以鄱陽湖流域水環境保護、城市生活垃圾處理、“一大四小”造林綠化工程等具體政策措施為支撐的更加具體的“低碳發展、綠色崛起”新路徑,充分彰顯了江西全社會循環經濟理念的升華。有鑒于此,該因子可命名為“社會理念發展因子”;第二公因子在 X9、X4、X17、X1、X3等 5 個指標上有較大載荷,它們主要反映了經濟、社會及生態的和諧發展情況,因而可命名為“經濟社會可持續發展因子”;第三公因子在X8、X10等2個指標上有較大載荷,主要反映資源消耗水平,故命名為“資源消耗因子”;第四公因子在X16、X6、X5等3個指標上有較大載荷,它們主要刻畫的是生態保護狀況,故命名為“生態保護因子”;第五公因子在X13、X11等2個指標上有較大載荷,它們主要反映污染排放水平,因而可命名為“污染排放因子”。上述因子名稱與指標體系中的二級指標名稱基本吻合,較好地體現了理念深化和經濟社會進步的具體程度,表明上文所構建的指標體系基本合理,因子分析結果準確可信。

表3 旋轉成份矩陣a
在上述分析基礎上,我們利用回歸法計算因子得分系數矩陣,以此為基礎得到各因子得分,并以其方差貢獻度為權重,計算因子綜合得分并排序。我們依據如下公式展開計算,結果見表4。

由表4可知,排名前5位的縣(市)因子綜合得分均大于0,剩余7縣(市)因子綜合得分均小于0。顯示了排名前5的縣(市)在循環經濟發展方面更具領先優勢,其中3個為縣域經濟基礎較好的縣(市)。排名后7位的縣(市)均為縣域經濟發展較為滯后的縣,如東鄉、浮梁,或受地理因素影響,發展受到一定限制的縣(市),如安義、星子。
從各公共因子得分來看,鄱陽在近年來以循環經濟理念為依歸的各類政策措施中受益最大,而貴溪、湖口等重化工業大縣在該因子得分上最低;豐城、南昌、貴溪等縣域工業發展較早,實力較強的縣已在經濟社會可持續發展方面摸索出了一定的經驗,但浮梁、星子等縣在這一領域尚有很大差距;豐城、貴溪作為以重化工業發展為主導的縣級市,較早地面臨“資源詛咒”給縣域經濟發展帶來的威脅,因而在資源節約方面取得了相當的進展,而南昌、安義等縣由于尚未面臨資源瓶頸,在資源節約方面努力不夠,所以得分較低;在生態保護方面,鄱陽、南昌、星子等濱湖縣的得分較高,凸顯了鄱陽湖生態經濟區功能區劃給湖區生態保護帶來的積極影響。而豐城、東鄉、九江等位于高效集約發展區中的縣(市)在生態保護因子上則得分較低;在污染減排因子上,煤電大縣豐城由于堅持對發電企業進行技術改造,在抑制污染排放方面取得了進展。而地處丘陵的武寧縣則由于關停小水泥、小礦場等環境整治行動的實施,在降低污染排放方面也取得了較大成績。相比之下,貴溪、九江、鄱陽等縣在限污限排方面不盡理想。

表4 各縣綜合因子得分
當然,循環經濟發展是各類因素影響綜合平衡的結果,仔細觀察便不難發現,循環經濟發展水平與縣域經濟發展并非完全的正比例關系。例如,排名第2的鄱陽縣和排名第5的武寧縣并非工業經濟基礎較好的縣,而縣域工業發展較好的貴溪、湖口、九江等縣排名卻比較靠后。這恰恰體現了循環經濟發展是各因子綜合影響的結果。我們在另一項研究中發現,鄱陽縣域經濟薄弱,縣域社會建設領域還存在一些不足。但鄱陽在生態保護水平和資源節約因子上的較高得分,彌補了其在經濟社會可持續發展因子得分上的不足。而武寧由于在污染減排因子上得分較高,也彌補了其在其他領域的缺陷。筆者在實地調研中了解到,鄱陽近年來大力推動“中國湖城”建設,加大湖體水域保護和樂安河污染治理力度,并嚴格執行鄱陽湖生態經濟區功能區劃政策,嚴把落地項目環評關口。而武寧、修水等丘陵山區縣則加大小水泥、小礦場關停力度,使河源地區水環境得到有力保障。分析結果雖然仍能折射出農業縣在“無工不富”口號下追趕工業大縣而給生態環境造成的壓力,但鄱陽在生態保護、資源節約領域的表現和武寧在污染減排領域的表現,也彰顯出江西各級政府在綠色發展理念下推動環境保護所取得的成效,進而揭示出傳統農業縣實現循環經濟發展的另一種可能路徑。
本文在求得的因子綜合得分基礎上,對鄱陽湖生態經濟區12個代表性縣(市)的循環經濟發展水平進行了聚類分析。聚類方法采用的是系統聚類法中的組間平均連接法,這一方法以平方歐式距離為度量標準,其分類結果相對穩健。對樣本縣(市)循環經濟發展水平的聚類結果見表5。
表5顯示,鄱陽湖生態經濟區12個代表性縣(市)循環經濟發展水平可分為四大類。第一類為循環經濟發展的領先區,僅包括豐城市,因子綜合得分排名第1。豐城在經濟社會可持續發展、資源節約和污染減排水平上遙遙領先其他縣 (市),但在生態保護水平上處于明顯劣勢,低于其他大部分樣本。第二類為循環經濟發展的發達區,包括鄱陽、南昌縣兩縣,因子綜合得分排序處于前列。但是,嚴格意義上說,鄱陽縣的綜合因子得分遠高于南昌縣,達到后者的3倍以上。這顯示了鄱陽縣在以生態環保理念統御經濟社會發展方面所取得的成績。由于鄱陽大部地處湖體核心保護區和濱湖限制開發帶上,所以鄱陽在循環經濟發展方面得分如此之高,也間接地反映了江西在落實“保持鄱陽湖‘一湖清水’”方面的相關政策的成功。南昌縣作為2012年“全國百強縣”,與鄱陽縣情況大相徑庭。鄱陽多年來一直苦于交通不便所造成的地理邊緣化困局,而南昌縣由于地處南昌市外圍,在吸引外部資金項目的同時,更在南昌市區傳統產能退城近郊的過程中享有了巨大的地理區位優勢。因此,南昌縣專注于縣域工業的發展和鞏固,從而在資源節約因子的得分上偏低。但南昌縣仍能憑借其他幾項因子的得分而成為在平衡經濟社會發展和生態經濟保護方面成效明顯的縣(市),特別是濱湖縣的特殊身份,使其能夠通過水環境治理提升縣域生態環境水平。第三類為循環經濟發展中等區。它包括了樟樹、武寧、東鄉、浮梁、貴溪、星子和湖口等7縣(市)。其中,樟樹、武寧、東鄉、浮梁、貴溪、星子6縣 (市)屬于中等區中發展較好的A類地區,而湖口縣與上述6地之間仍存較大差距。這7個縣市在5類因子得分上各有長短,顯示了各地在產業基礎、功能區劃和空間地理條件等限制因素影響下的發展差異性。武寧、浮梁和星子都是江西的旅游大縣,以生態環境出眾聞名于世。它們在循環經濟中處于中游,主要原因是工業經濟發展相對落后,循環經濟載體較小、體量不大。湖口作為近幾年江西縣域工業發展的一面旗幟,由于可持續發展和污染減排上得分為負,在循環經濟發展水平上只處于中等區的B類水平上,表明以重化工業為龍頭發展縣域經濟的做法值得反思。第四類為循環經濟發展的落后地區,包括九江和安義兩縣。九江縣雖然因毗鄰廬山等旅游資源較近而享有旅游業的便利,但近年來卻選擇了工業強縣的發展思路,結果在資源節約、生態保護、污染排放三個方面得分均為負數。同時,由于地處高效集約開發區范圍內,九江縣在生態保護因子得分上位列倒數第一。安義則5個因子得分均為負,表明也存在在旅游大縣和工業強縣之間定位不清的情況。

表5 聚類分析結果
本研究可以得到三點結論。
第一,通過因子分析和聚類分析結果可知,鄱陽湖生態經濟區12縣(市)循環經濟水平可分為領先區、發達區、中等區和落后區4大類,彼此間循環經濟發展水平差異較大,領先區和發達區中主要包括縣域經濟基礎較好的縣 (市)和深度受惠于生態環境保護政策的個別縣,中等區和落后區則包括縣域經濟基礎較薄弱的縣(市)和因加速工業化而未能較好兼顧生態環境保護和節能減排政策的縣(市)。總的來看,循環經濟發展水平差距與縣域經濟發展水平差距呈現出較強的正相關性。
第二,各類別間循環經濟發展差異的成因很多,各縣 (市)的實際情況及其所處的實際發展階段是形成這些差異的主要原因。一些工業強縣在資源約束或政策壓力倒逼下業已完成經濟轉型(如豐城市、南昌縣)。正是由于在經濟社會發展和生態環境保護間逐漸找到了平衡點,它們才能在循環經濟發展中處于領先地位;一些后發的生態資源保有大縣在鄱陽湖生態經濟區嚴格的生態環保政策影響下逐步摸索出綠色發展之路 (如鄱陽、武寧、浮梁、星子等縣)。這類縣(市)雖然在經濟社會發展和資源循環利用上沒有優勢,但有的受惠于政策,大力推進生態建設,有的迫于制度壓力,大力關閉傳統產業,因而在生態保護、節能減排等方面表現優異;一些轉型中的工業強縣雖然工業經濟基礎較好,但在循環經濟發展模式上的轉型尚未完成 (如樟樹市、貴溪市和湖口縣),因而在循環經濟發展綜合指標上并不占優。還有一些縣則由于尚未選定發展戰略支點,表現為循環經濟發展水平各項評價指標均不占優,因而在綜合得分上排名靠后(如九江縣、安義縣)。
第三,鄱陽湖生態經濟區循環經濟發展水平依然較低,且內部各縣(市)間差距較大,這不利于區內經濟社會發展的持續、穩定。未來應繼續深入貫徹循環經濟發展理念,對各縣(市)的循環經濟發展進行分類指導,以立足各縣(市)實際,全面統籌鄱陽湖生態經濟區經濟社會可持續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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