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課堂的“模式化”與“個性化”各執一端,優劣互見,始終難以達至合理的平衡。
模式化,帶來“穩定性”與“可復制性”的同時,也帶來僵化與死板。個性化,帶來“創造”與“生動”的同時,也帶來過程的“隨意性”與結果的“不確定性”;并且,好的經驗無法被較好地移植和復制。于是,層出不窮的形形色色的課堂模式,和風格各異的令人眼花繚亂的課堂藝術雜處并陳的局面,便是人們試圖解決這一問題而又無力真正解決的無奈現實。
形形色色的課堂模式層出不窮,本身就已經告訴我們,這些模式是高度個性化、很難被移植的。在這些模式之間,并沒有一個關于課堂的公認的結構。沒有一種基本結構去保底,便會導致這種公共課堂話語的缺失。人們用不同的話語體系,去描述同一堂課,必然自說自話,各執一詞。這種雞同鴨講,一定無法通過有效對話,達成對教學行為的基本共識。
因此,我們需要一個課堂的基本結構模型。它讓我們演繹課堂、描述課堂、反思課堂、交流課堂有一個基本的話語平臺,也讓教師的個性創造與發揮建立在一個相對穩固的基礎之上。這個基礎模型非常重要。正如夏洛特·丹尼爾森在其《教學框架——一個新教學體系的作用》一書中所言:“新教師可以把它作為‘地圖’,來引導自己穿越最初的教學途徑;有經驗的教師可以把它作為‘支架’,以使自己的工作更有效率;大家可以借助它作為‘工具’,努力改善教學?!彼盐覀冋J為最重要的課堂元素,和我們最需要達成的教育目標,以及我們認為最合理的教學過程,用結構框定下來。一方面確保有效教學,另一方面也提供給參與課堂觀察的教師一個觀察課堂的框架,以便在同一話語體系中討論一堂課的優劣得失。
理想課堂的有效教學框架包括三個板塊八個環節:
A1教師編制學案(教師課前編制學生自學導航地圖——學案);
A2學生課前自學(學生課前在導航地圖引導下的定向自學——完成學案);
B1課上目標重溫(知識與技能、過程與方法、情感態度與價值觀三重目標明示重溫);
B2組內互查互助(小組單位,組內互檢、對學、研討、互助);
B3分工群學探究(隨機分工,均等機會,群學攻關,合作探究);
B4小組當堂展示(小組代表,面向全班,講解展示,學生有效互動,教師高效點撥);
C1反饋小結升華(精短練習反饋,總結點評,畫龍點睛);
C2課后自學指導(延伸課后,形成循環);
A、B、C分別對應“課前”“課中”“課末”三個板塊。課前2個環節,課中4個環節,課末2個環節,共8個基本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