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空間與文化產業的再契合

摘要：上海傳媒產業的快速發展，不僅使其形態與門類日新月異，也直接推動了相關城市的更新與演化。這種由產業升級整合城市空間的現象，已成為各級政府、市場主體以及學術界所關注的熱點。本文通過對建設威海路文化傳媒街的實證研究，以產業演進與城市的關系為切入點，從傳媒產業集聚、新的空間分布、文化資源利用、管理政策制訂等不同層面進行探析，并針對威海路在產業調整中的若干問題，提出相應對策。

關鍵詞：傳媒產業；城市空間；威海路；文化傳媒街

中圖分類號：G124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9－3060(2011)03－0061－09

近年來，根據上海市提升城市功能的總體要求，靜安區確立了“以發展現代服務業為重點，著眼于強化現代服務業的集聚度和能級，推動區域經濟又好又快發展”的戰略目標。作為上海中心城區，靜安區在調整產業結構的探索中，確立了“高起點、外向型、國際化”的發展思路。其中，按照南京西路“一街五區”的規劃要求，將威海路打造成具有鮮明文化傳媒特色的專業街，成為優化東部片區產業布局，整合現有城市空間的抓手。2008年，同濟大學文化產業研究中心承接并完成了《威海路專業街文化傳媒產業發展戰略研究》，為該區域的產業升級和城市資源的再利用奠定了基礎。本文通過回顧、總結上述研究，對城市產業與空間再契合過程中的產業結構調整、文化資源開發、空間規劃的制定以及相應政策機制的形成等進行分析和探討，以求厘清城市發展過程中的相關問題和思路。

一、上海文化傳媒業的發展機遇

上海是我國文化傳媒業的發祥地。從19世紀中葉起，伴隨著中國第一張報紙、第一部電影、第一座電臺的出現，一百多年間，上海的報刊業、電影業、娛樂業、出版業等迅速形成規模，成為中國現代文化行業集聚度最高的城市之一。

近十年來，隨著上海改革開放的逐步深化，各類文化傳媒產業也重新煥發生機，不僅規模進一步壯大，而且初步形成一個包括影視、演出、娛樂、音像、網絡文化、演藝經紀等行業，由本體產業、交叉產業、延伸產業綜合構成的產業體系。這對推動文化體制改革，滿足人們文化娛樂需求，促進經濟發展起到了積極的作用。

按照國家統計局《文化產業分類目錄》標準測算，2008年，上海文化產業從業人員為56.98萬人；實現總產出3304.8億元，比上年增長14.1％；實現增加值780.11億元，按可比口徑計算，增長11％，增幅高出同期地區生產總值1.3個百分點；占地區生產總值的比重達到5.7％(見圖1)，對本市經濟增長的貢獻率為6.5％。由此可見，盡管受到了國際金融危機的不利影響，文化產業仍然逐步成為上海城市經濟發展的支柱產業。

2009年7月，我國第一部文化產業專項規劃——《文化產業振興規劃》由國務院審議通過，標志著文化產業已經成為國家的戰略性產業。在該政策的推動下，原來國家控制較嚴的傳媒產業逐步擴大開放。就上海而言，境外傳媒、民營資本等不同形式的市場主體，通過股權拍賣、混業經營進入了這個以往高度壟斷的行業，包括節目制作、出版印刷、傳媒產品的市場流通等眾多領域出現了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局面。此外，伴隨著新技術和新媒體不斷涌現，傳媒產業也迎來一場巨大的數字化變革——傳統的商業模式在新技術、新媒體的沖擊下呈現多元化、多層次的面貌。

顯然，在良好的歷史積淀和產業基礎上，在技術條件與政策環境的雙重作用下，上海的文化傳媒產業迎來了前所未有的發展機遇。

從2007年起，靜安區政府即將目光投向擁有上海文化傳媒業最重要的兩大集團——文匯新民聯合報業集團和上海文廣新聞傳媒集團的威海路地區。通過成立專業街管理委員會，編制產業發展規劃，制定相關促進政策，并以“文化沃土，傳媒高地”為旗幟，拉開了威海路文化傳媒街建設的序幕。

二、威海路的變遷與現狀

威海路初名威海衛路，取自山東省市名，始建于1913年，至1935年達到如今的規模。1966年改名為威海路。該路位于上海市中心的核心地帶，靜安區東南部，跨黃浦、靜安兩區，東起黃陂北路，西至延安中路。其中，靜安區路段東起成都北路，經石門一路、茂名北路、陜西北路，西至延安中路，全長1350米。

19世紀末，外商紛紛來滬辦廠開店，汽車也隨之進口。最初，經營修理汽車、供應配件業務操縱在洋人手中。20世紀20年代初，上海滬西地區的一些舊貨商販，將收進的廢舊汽車物資分類，在威海衛路一帶設攤交易。此后威海衛路汽車配件街逐漸形成。直到1949年，這條路汽車修配商店達230家，占全市同業一半，形成聞名遐邇的汽車配件一條街。

解放后，因汽油缺少，汽車使用受制，行業日趨衰落。1953年，汽車修理業及廢舊汽車零配件經營開始復蘇。1956年全行業公私合營后，威海衛路汽車拆配業歸口交電五金業，一些行、號改為汽車配件商店，一些行、號組成汽車配件修配廠。

改革開放以來，隨著中國汽車工業的蓬勃發展和進口汽車的增加，威海路汽車配件街恢復昔日興盛景象。1992年，全街有商業網點165個，屬于汽車、摩托車修理，零配件供應，篷墊修配等網點有135個，占比82％，為1954年20個網點的6.75倍。1999年，該專業街被市商委命名為上海市級十大商業專業特色街之一。2001年，威海路汽車汽配街已形成汽貿汽配并舉的產業空間，多種經濟成分并存的產業格局，有經營汽車汽配商店226家，營業面積近3萬平方米，年銷售額約12億元，稅收1800萬元。(圖2)

至此，威海路專業街匯集了全國各地的汽車汽配經銷商和生產商，有中國進口汽車貿易中心、紳士汽車商城、上海汽車工業大廈、上海汽車配件商廈等商務辦公空間，以及靜安威海汽配交易市場、靜安汽車交易市場等不同規模的貿易場所。

威海路發展70多年來，除了在汽車汽配貿易上的輝煌歷程外，也留下了很多歷史文化遺跡。1924年毛澤東、楊開慧、蔡和森、向警予曾寓于威海衛路583弄7號。1936－1937年，中共(上海)臨時工作委員會曾在威海衛路720－722號活動，重建上海地下組織。1940年具有光榮革命傳統的民立中學遷入威海衛路414號。1945年中共上海地下組織在威海衛路587號建立中國文化投資公司，并設富通印刷所。1960年上海第二工業大學(原名上海市業余工業大學)在威海衛路765號創立。1980年，蔡元培創建于清光緒二十九年(1903年)的愛國中學遷入威海衛路870號。

2000年以后，除了紳士汽車商城、上海汽車工業大廈外，上海電視臺大廈、上海民主黨派大廈、文新報業大廈、上海招商局廣場、上海四季酒店紛紛在威海衛路汽車汽配街落戶，更增添了威海路的文化氛圍和現代化氣息。

三、新興產業的發展需求

近年來，隨著上海經濟發展，中心城區租金飛漲，交通也越發擁擠，以往威海路琳瑯滿目的汽配、汽貿店鋪、市場紛紛遷至城市的外環線地區，一些服飾、餐飲和雜貨店取而代之(見圖3)，而相關商務辦公樓的空置率也逐年上升。與此同時，同在這條路東西兩端的兩個文化傳媒集團——文匯新民聯合報業集團。和上海文廣新聞傳媒集團。卻呈現出蓬勃發展的景象。

在此情況下，威海路的產業轉型與空間再利用也逐漸提上日程。根據上位規劃的要求，靜安區政府提出結合威海路功能結構調整，整合區域文化資源，筑巢引鳳，全面推進威海路文化傳媒產業街的建設。

為了摸清新興產業對城市空間的整合需求，我們在分析相關產業發展前景時，著重研究了以下三方面的問題：一是文化傳媒產業的基本格局是什么?二是威海路的機會與挑戰有哪些?三是如何借鑒國內外成功案例，探索威海路產業與空間再契合的新途徑?

針對第一個問題，根據大衛·索斯比的同心圓理論(圖4)，一個完善的文化傳媒中心的產業鏈由主導產業、支持產業和配套產業三個圈層組成，各圈層都有具體的產業內容。在此基礎上，我們通過調查比對，找出威海路文化傳媒產業的薄弱環節，進行扶持和引導。

對于第二個問題，我們從威海路的文化資源、產業現狀和基礎設施這三個方面進行了分析。首先，是該地區文化資源方面的優勢。除了前述所介紹的諸多名人故居和歷史事件的載體外，由于歷史上位于法租界，目前威海路仍保留了上海最大、最完整的新式里弄——靜安別墅、類型最豐富的石庫門住宅——張家花園。。此外，各類教育機構和藝術創作團隊在威海路地區有著廣泛的分布，如威海路771號的上海第二工業大學培訓處、681號是擁有百年歷史的民立中學、730號是著名的威海路幼兒園等，而在威海路696號還云集了來自世界和全國各地以及港臺地區共30余名藝術家，聚集于此設立自己的工作室，使其成為城市藝術的新地標。(圖5)

總體上看，威海路地區各類文化資源十分豐富，但由于缺乏統一的規劃和良性的產業引導，尚未形成良好的氛圍和可持續發展的前景。

其次，關于威海路的產業現狀。如前所述，文廣集團和文新集團位于威海路東西兩端，百度、新加坡國際電視臺、星空傳媒等重量級文化傳媒公司也紛紛集聚；廣告傳媒公司，如奧美、智威湯遜、麥肯光明、元太等著名企業，占據了上海20強的1／4。總體上看，威海路文化傳媒產業呈現蓬勃向上的良好發展態勢。但是，就一個完整的產業鏈和產業環境而言，通過比對分析威海路產業結構表(表1)，我們不難發現一些問題，如主導產業已有一定基礎，但外資和新媒體企業偏少；支持產業比例偏低；配套產業不完善，種類偏少。

最后，從市政基礎設施上看，威海路地區的道路密度為10.03km／km²，低于中心城區的平均水準；現狀停車設施偏少，缺乏有效管理；沿路停車現象嚴重。公共綠地方面，僅占整個建設用地的4.01％。比例偏低，分布不均，超過90％的面積集中于延中綠地，沿威海路綠地不足、也不成體系。此外，電力供應、信息化建設等也需要進一步完善和升級。

綜上所述，我們不難看出，威海路發展文化傳媒有文化資源方面的優勢，在產業結構和空間上需要進一步的優化與完善，對于配套設施和市容環境方面則需要加大投入，提升水準，以吸引、吸納更多的文化傳媒企業入駐。

對于借鑒成功經驗，探索新路子的問題，我們通過廣泛收集資料，有針對性進行分析，并結合威海路發展文化傳媒產業的實際需求，從中歸納、總結出可借鑒的依據，從而為下一階段制定實施方略奠定了基礎。(見表2)總體而言，一個成功的文化傳媒中心，必須具備以下五方面的要素：文化氛圍濃郁，歷史資源豐富，產業結構合理，空間因地制宜，市政配套完善。

因此對威海路而言，首先要充分發掘文化內涵，發揮自身的資源優勢。縱觀國內外的成功案例，不難發現，獨特的文化氛圍是發展傳媒企業的重要支撐。麥迪遜大街上有各類畫廊以及專業博物館，SOHO區本身就是一個歷史城區。這兩個國際頂級的傳媒中心都有悠久的歷史文化、多樣的建筑風格以及豐富的人文環境，由此吸引著各類傳媒人士、企業以及相關配套設施的聚集。

其次是因勢利導，大力發展主導產業，培育新興產業。經測算，一個成熟的傳媒中心，其主導產業的占比應達到35％以上。麥迪遜大街從產值來說，已超過了70％，從企業數量來說，占比也為40％左右；SOHO的傳媒公司和小型工作室的數量也占到整個地區的40％以上。換言之，文化傳媒企業占比超過三分之一，才能形成真正的文化傳媒中心。而威海路地區，如果去掉兩大集團，文化傳媒企業的占比不到20％，還有很大的發展空間。

最后是完善市政配套，打造良好的商業和交往環境。優越的商業氛圍是發展文化傳媒業的重要基礎。麥迪遜大街一共有27類各種配套。威海路要成為真正的文化傳媒街，一定要為各類文化傳媒人士提供舒適的環境、便利的交通以及各種高品質的配套設施。

四、依據目標選擇產業路徑

為了使傳媒產業升級，優化城市空間，提升區域經濟的任務落到實處，我們在建設威海路文化傳媒街總體目標的基礎上，進一步結合具體的實施項目和相應的政策環境，確定不同階段的規劃目標和實施步驟。包括利用2010年上海世博會的召開，使威海路形成氛圍濃厚、初具規模的文化傳媒街。具體辦法是建立文化傳媒街的標志，改造沿街立面，營造文化傳媒街的氛圍。并對沿街商鋪重新包裝，引導店鋪調整為適合傳媒產業發展的商業形態。(圖6)

中期目標是到2013年12號和13號線地鐵開通時，將威海路提升成為文化傳媒企業首選的辦公活動中心。具體措施是引導商務辦公樓成為文化傳播和新媒體公司的辦公地；置換部分特色建筑成為具有影響力的文化傳媒地標；利用地鐵市政改造，新建辦公資源以適應產業發展；利用地鐵市政改造，引入南京西路商業氣氛，創造新的傳媒商務空間。

遠期目標是使威海路成為具有國際影響力的國內文化傳媒高地。具體做法是整合現有的文化資源，進一步發掘本區域歷史底蘊，保護修繕歷史建筑，重新煥發威海路的海派文化風情，為影視制作、傳媒創意業奠定良好的文化基礎。在此基礎上，將威海路開發成為上海市獨具特色的文化沃土和傳媒高地。

根據總體目標，為了落實產業發展的重點，我們在分析現有出版業——冷媒體、廣播影視——熱媒體的產業格局的基礎上，進一步提出利用現有的歷史文化空間資源，通過優惠的產業扶植政策，大力發展新媒體，包括網路視頻、游戲以及網絡支付平臺等。而作為主導產業延伸的廣告業、演藝經紀和文化傳播公司也將是今后發展的重點。同時，為了使主導和支持產業在威海路發展得更加迅速，還應大力發展金融等配套產業。

五、效益預測與實施策略

為了對威海路文化傳媒產業的發展進行科學預測，我們在對整個產業結構分析的基礎上，采用統計學的方法，建立經濟模型。并運用灰色系統理論，綜合分析和預測威海路各個成分變量的變化趨勢，按照設定成分數據預測建模的基本步驟，對威海路的產業結構進行分析和預測，并參照國際經驗得出結論如下：

從上述數據可以看出：

整個產業結構中的核心業務，由于兩大集團的地位不可動搖，變化不大，今后這類企業數目的增加來源主要是外國新聞機構的代表處。對于其中的支持層而言，由于關聯業務將得到進一步拓展，廣告公司、公關公司特別是新媒體公司將隨著召開世博會的契機加速發展。最終威海路地區由于集聚效應的增強，將匯聚更多的文化傳媒類企業，形成真正意義上的文化傳媒中心。

在此基礎上，我們進一步提出威海路未來的產業調整方向(表4)和產業發展與空間對應關系的分析(表5)。以此作為整個產業發展的實施策略。

除此之外，威海路文化傳媒街的產業發展，必將形成一系列的社會效益。包括改善城市形象——隨著威海路文化傳媒街的形成，將改變威海路在人們印象中汽配一條街的形象，打造一條國際化的道路；提升文化品質——通過對本地區原來老建筑的梳理，重新發掘老建筑的文化和藝術內涵，將極大地改善本地區的環境；促進商務交流——以傳媒為載體，以文化提升街區的魅力，帶動商圈范圍內商務與文化的進一步交流；為世博會召開提供平臺——2010年世博會在上海召開，需要文化傳媒產業的大力發展，威海路建設文化傳媒街必將對世博會作出應有的貢獻等等。

六、配套政策與措施

為了實現上述產業發展的目標，還必須在體制建設、政策引導、投資環境以及人才引進方面制定配套政策與措施。

首先，發揮政府的主導性作用。包括成立相關的專業街管理委員會，對整個威海路文化傳媒街的相關企業進行園區化管理，并充分整合區域內的資源，形成合力。通過政府引導、龍頭企業帶動、市場競爭等方式形成聚集效應。在體制建設上包括制定優惠政策，對于相關行業和企業，給予稅收優惠或補貼，幫助新企業孵化；采用房租補貼、創新獎勵、大型活動經費支持、小企業擔保貸款等政策鼓勵企業發展。此外，體制建設還涉及簡化各類手續，提供企業納稅申報一條龍服務；建立國際交流合作平臺、專業網站；舉辦大型論壇、會議活動、加強相關渠道建設和項目推廣等等。

其次，在協作機制方面，可舉辦會員制的俱樂部。以專業培訓、主題交流、信息發布、展覽展示、咨詢服務、技術支持等形式為企業和員工提供成長和發展的機會，進而提升行業創新能力；加強政策宣傳，為文化傳媒企業提供政策咨詢、業務指導和信息服務。此外，還可以建立文化傳媒產業信息交流平臺。發揮政府對產業發展的引導作用，為企業及時了解政策信息提供支持，并對外公布產業規劃情況和項目建設情況。

第三、在投資環境建設上，由管委會協調風險投資公司與相關企業建立融資意向。包括定期的見面會、展示會，引導風險投資和擔保公司向文化創意企業傾斜，以及提供各類投融資服務。引導商業銀行對有自主創新產品或出口項目優先安排貸款、重點支持。此外，建立健全知識產權保護機制，保護和推廣文化傳媒產業知名品牌。加強知識產權教育培訓與宣傳，輔導文化傳媒企業建立知識產權管理應用體系等。

最后、為了吸納國內外優秀人才，可采取團隊引進、核心人才帶動引進等多種方式引進各類人才，造就高素質的文化傳媒專業人才和經營管理隊伍。利用現有教育資源，構建文化傳媒的培訓基地。建立健全人才培訓體系和評價體系，確保人才培訓的質量和效果。

七、結語

本文的論述，源于威海路文化傳媒街產業發展研究。雖然相關的產業升級以及城市空間更新的問題只局限在一定的專業范疇內，但可以看出，一個城市面貌的改善，文化資源的有效利用與社會、政治、經濟，特別是新興產業的發展密切相關。目前，威海路文化傳媒街的建設正全面展開，依托靜安中心城區獨特的地理優勢，在現有產業基礎上，專業街管委會各職能單位和部門正根據產業規劃的引導，開展創新性工作。包括加強輿論宣傳、營造文化傳媒產業發展氛圍；提升威海路的產業品牌和特色形象；加大文化傳媒企業和專業人才的引進、引導力度等等，都取得了顯著的成效。

我們有理由相信，通過各方的不懈努力，威海路的文化傳媒產業將在區域經濟發展中，發揮更加積極的作用，在不久的將來，威海路地區能成為極具影響力的傳媒中心和富有活力的文化沃土。

(責任編輯：陳曉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