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力直播衛星 推動電視改革

北京時間2006年10月29日0時20分，中國自行研制的新一代大功率通信廣播衛星“鑫諾二號”（SINOSAT-2），在西昌衛星發射中心由“長征三號乙”（CZ-3B）運載火箭成功發射升空。（1）這是基于我國自主研發的新一代大容量“東方紅4號”（GFH-4）衛星平臺和從國外引進的有效載荷系統研制的中國第一代廣播電視衛星直播系統用星。不幸的是在2006年11月28日，鑫諾衛星通信公司正式宣布，該衛星由于定點過程中出現技術故障，“致使太陽帆板二次展開和通信天線展開未能完成，衛星無法提供通信廣播傳輸服務。”（2）但是即使如此，“鑫諾二號”衛星的發射還是開創了我國廣播電視發展的新機遇，也對廣電未來發展提出了新挑戰，這首先要從這顆衛星的性能說起。

一、“鑫諾二號”的性能

它的性能可以用幾最來概括：

它是我國迄今為止發射的最大衛星。這顆衛星主體底部長2米36、寬2米1，高3米6，衛星重量達5100公斤；其有效載荷除轉發器外還包括兩組4:2備份方式的接收機、3副接收天線、2副發射天線、近30個切換開關。（3）

是中國最大容量的通信廣播衛星。整星設計直流功率為10千瓦，載有22路大功率Ku頻段標準廣播轉發器（18個36MHz、4個54MHz），每個轉發器可傳輸6套-10套電視節目，可同時支持200余套標準清晰度電視節目。

為目前亞太地區性能最好的衛星之一。星上5副采用圓極化方式的天線可覆蓋整個中國大陸及港、澳、臺地區，其波束按照中國人口密度的分布和雨區降雨衰減的分布進行了優化設計；覆蓋區內衛星EIRP（4）最大值可達到57dBW，其覆蓋區邊緣也均大于48dBW，在中國全境范圍內均可使用0.45米碟形天線直接接收該星傳送的直播信號。（5）

功能多。可滿足目前各種通信、多媒體、IP圖像和衛星廣播電視傳輸的需求，并實現衛星直播服務（DTH）；與小型自動跟蹤天線相結合，還可實現在車輛、船舶等移動設備上的可靠接收和數據跟蹤傳輸。（6）

是我國第一顆采用抗干擾安全措施的廣播衛星。星上的抗干擾設施可以有效消除來自上行信號的惡意干擾，并可有效避免和查找來自移動點波束和全國區域波束的干擾，確保我國廣播電視和信息傳輸的安全。

設計壽命長。該星上的太陽能帆板采用高效率的砷化鉀（GaAs/Ge）材料，耐阻性大，可使衛星壽命延長至15年以上（過去國產電池板的壽命只有3年-5年），因此服務周期長、安全可靠。

投資大。鑫諾2號衛星總投資額約20億元人民幣。

“鑫諾二號”的研制成功實現了中國通信廣播衛星技術的跨越式發展，它達到了20世紀90年代末國際通信廣播衛星水準，顯著提升了中國航天技術水平。對廣大國民來講，“鑫諾二號”衛星的發射和投入使用將滿足面向個人的音頻視頻、寬帶多媒體和移動通信等服務的需求，對豐富人民的文化生活、推動國民經濟的持續發展和提升國際競爭力具有重要意義。（7）此次的衛星發射實現了“雙星熱備份”，為“鑫諾2 號”做備份的是“中星9 號”，它在主星出現故障時升格，預計在明年下半年發射，并將部分承擔“鑫諾2號”的任務。（8）

二、“鑫諾二號”的預計效益

該星是由鑫諾衛星通信有限公司負責運營。原計劃衛星的投入使用會對改善廣播電視服務、提高國家信息廣播的能力，同時對提升廣播的安全性、可靠性發揮重要作用，會產生巨大的經濟效益和社會效益。

1、解決覆蓋：

我國的電視人口覆蓋率從1958年三家臺在北京、上海、哈爾濱三城市起步到超過50%（1982年的57.3%）用了24年，超過80%（1992年81.3%）用了10年；在本世紀初由于用國債投資支持的“村村通”廣播電視工程，我國電視人口綜合覆蓋率曾有過較顯著提高，從1998年末的89%，提高到2000年的93．4%，也就是說提高這10個百分點用了不到10年。2005年我國電視綜合人口覆蓋率為95.81%，前一年為95.29%，一年提高了0.52個百分點，也可以說在這5年時間里，總共提高了2.41個百分點。可見最后幾個百分點覆蓋率的解決難度很大。

目前解決電視覆蓋的現實途徑有三種：1、發射臺、轉播臺，用超短波轉播，擴散式接力傳送；2、微波線路，直線式接力傳送；3、廣播、通信衛星，點對面式傳送，在地面集中接收后用有線電視網絡覆蓋。衛星傳輸的最大優勢是“站得高，看得遠”。利用衛星傳輸電視信號最早出現在上世紀六十年代初期，而直播衛星則出現于上世紀九十年代初，是出現較晚的品種。它與傳統衛星不同的是不需要鋪設投資動輒以千億元計、深入千家萬戶的纜線，只要購買相應的接收天線即可在家中直接接收，其潛在受眾通常可達幾億甚至十幾億人口。（9）因此，直播衛星覆蓋不僅效率高而且成本低。

從廣電總局今年公布的鄉通和村通電視數據來看，全國范圍內省級行政區域鄉通率低于90%的有海南省（87.85）、青海省（88.44），村通率低于90%的除上述兩省外還有：廣西壯族自治區（88.76）、湖南省（86.35）、重慶市（78.64）、寧夏回族自治區（65.83）。（10）那些沒有通電視的村莊應該是覆蓋要解決的最后幾個百分點的人口所在，而其大多應是在較邊遠、貧窮和人口稀少的地區。在這些區域，傳統的集中接收衛星的解決方案會有相當的困難。因此，目前廣電總局對直播衛星的定位是，在發展初期要首先利用其覆蓋面大、覆蓋成本低廉的優勢，將直播衛星作為有線和地面數字電視的補充和延伸，覆蓋后者達不到的區域，以有利于解決農村和邊遠地區的覆蓋問題。（11）

2、啟動直播衛星產業鏈

“鑫諾2號”衛星的覆蓋區邊緣EIRP均大于直播星應有的48.0dBW，它在中國中西部和東北部地區的EIRP均大于49.5dBW，包括北京在內的中國中部大于53dBW，東南沿海地區大于55dBW；這種大功率覆蓋使得用小型天線直接接收衛星信號成為可能。目前，全球30多個國家和地區開展了衛星電視直播業務，付費衛星直播頻道超過3000個，產業規模已達千億美元。（12）

我國現在擁有電視機4億臺，有線電視用戶卻只有1.2億戶，其他三分之二強的電視用戶將成為衛星傳播同無線傳播爭奪的對象，其中大部分是衛星電視的潛在用戶。據相關人士預測，一旦個人接收衛星節目的政策放開，2006年到2010年間我國預計將有1億家庭安裝衛星電視接收機，相關產業市場規模將達千億元，（13）這在中國將開啟一個全新的局面。

鑫諾2號衛星的投入使用除了將進一步擴大我國的廣播電視覆蓋率、提高廣電節目的接收質量，同時還能開展付費頻道服務，為用戶提供數據信息傳輸、多媒體廣播和交互業務等多網融合的綜合信息服務；并為衛星制造、衛星接收系列產品、衛星系統運營與管理等新型產業提供巨大的市場。（14）衛星數字電視產業鏈的啟動只是時間的問題。無怪有人說“這是中國衛星產業的革命性飛躍”，并“將是中國廣播電視事業的歷史性時刻”。（15）

3、推動電視數字化的進程

我國近幾年廣播電視數字化的進展速度不甚理想，這在面對2008數字奧運的日益逼近時形成巨大壓力。而直播衛星電視會加速中國數字電視的推進速度。

直播衛星具有集中服務的優勢，只需購買一套數字轉換、編輯和發送設備，就可以使整個發送系統實現數字化；用戶則在購買了機頂盒和接收設備后就可隨時入網，收看數字電視節目。而傳統的數以千計的有線電視臺，每一家臺都需要更換昂貴的設備，有線電視的所有用戶也要同步改造接收機；由于用戶局限于一個個小型網絡區域內，各個網絡不可能都同步改造，一個區域內用戶的電視接收設備的數字化改造也不可能都同時實現，因此，期間有線網必須將每一頻道的節目都同時傳送模擬和數字兩路信號，這成為有線電視數字化升級很難克服的障礙，甚至在美國也要很長時間去逾越。（16）因此，相比較而言，衛星電視成了數字電視改造的捷徑。

4、廣電頻道資源空前豐富

關于鑫諾2號的市場定位，鑫諾衛星通信有限公司副總裁兼總工程師閔長寧說過，首先是廣播電視業務，其次是“完成直播衛星試驗”。據介紹，鑫諾2號衛星轉發器的連接方式很靈活：22個轉發器中的16個可以利用華北點波束在北京上行，可傳送100多套電視節目；全國區域波束最多可使用11個轉發器，能夠支持80多套電視節目；可移動點波束最多可使用6個轉發器，支持40多套電視節目；整個衛星可傳輸的電視節目總數達到150套-200套。2006年8月在北京舉行的第二屆數字新媒體高峰論壇上，閔長寧宣布，鑫諾2號衛星在進入運營狀態后，其1/3的容量將用于公益性廣播電視工程，向全國發送47套電視節目和47套廣播節目，另外2/3容量將用于發射娛樂文化類節目。（17）這意味著我國廣電資源將大幅擴展。

“鑫諾2 號”的這一系列功能未來將會轉由“中星9號”承擔。

三、直播衛星對于電視的新挑戰

對于直播衛星將要帶來的更大覆蓋、更高信號質量，特別是如此豐富的頻道資源，電視除了受益之外，還同時面對著它的挑戰，其最現實的問題就是給誰播出和播什么。

我國現行的對頻道的行政級別式開發已經由于各地方無線和有線臺的合并而達到飽和狀態，即一地的頻道數量經過合并后呈現急劇增加之勢。而眾多頻道間的差異則除少數外沒有增加，雖然名義上有著不同的稱謂，但實際上卻往往都只是用不同招數經營的綜合頻道。這造成受眾選擇上的無奈，即眾多頻道的播出沒有特色、缺乏獨特功能，“眾頻一面”，只能依然從節目口味上選擇，因此造成頻道形式、風格、內容上都較單一的現狀。同時存在的是節目功能的單一，除了傳達大致相同的信息、得到大致相同的娛樂外，其他豐富的生活需求內容沒有被顧及，節目還都是浮于生活表面的老套路，人們很難從節目中獲得更多的益處。在這種情況下，豐富頻道功能、創新表達方式、開拓服務類型就成為新頻道的新任務；如果沒有這些方面的創新，花費數億元打造的新頻道就會成為“雞肋”，成為電視界無法消化的負擔。

其次，面對增加的頻道，我國電視節目制作能力的缺陷也會突出出來。據廣電總局統計，2005年全國共制作電視節目255萬小時、播出1259萬小時，（18）播出量約5倍于制作能力；近5年，電視頻道數量的增長速度大于播出節目數量的增長速度，節目市場缺口擴大。各臺的電視人也都能時時感到播出等米下鍋的壓力。隨著頻道的增加，制作能力的差距會更加拉大。從另一角度看，這說明中國電視節目市場處于成長和培育期，有著旺盛的生命力和極大的市場拓展空間。

再次，對電視的壓力還來自對個性節目的要求。就在目前的生產能力之內，很多已有節目的狀態是早就受到社會廣泛質疑的同類重復，這種重復是指各頻道播出的節目種類少，往往都是同類別節目，致使觀眾的選擇余地很小。其原因，一是很多臺都在“一窩蜂”式追逐有較高收視率的節目做簡單重復式開發，如“非常男女”之后曾有無數的相親節目涌現；二是節目樣式淺嘗輒止、一成不變導致“速朽”，即一個新節目一經走紅即迅速模式化，總以固定的面孔出現，讓人感覺不到新穎；各頻道的同類節目大同小異，窒息了表達的生動性，從而讓新形式在短短的時間之內“速老”，讓人不愿再看；三是很多節目的樣式更替像是“狗熊掰棒子”，一些節目樣式并沒有到達生命極限就被很快拋棄，如上述青年男女交友節目只做了簡單重復，沒有做太多個性開發就因過于泛濫而大家齊刷刷下了馬，現在再難覓蹤跡，致使節目類型人為減少；四是很多臺對新節目的自主開發能力弱，很難呈現層出不窮的態勢，除少數外，近年來少見有影響的創新手筆。

隨著數量的增多，節目質量低下的問題也會突出出來。目前各臺，特別是幾十個上星頻道對全國播出的節目數量雖然不少，但近年節目的最高收視率點位卻持續下降，少見對社會具有廣泛號召力的節目，像上世紀八九十年代那樣常有節目轟動全國的景象變得非常稀少。后者如央視首部古典名著題材連續劇《西游記》在1987年春首播的時候曾經創下過89.4%的收視率；《紅樓夢》也于這一年5月在中央電視臺播出，最高收視率達到70%以上；1997年，中央電視臺播出電視劇《三國演義》，全國收視率最高達到46.7%。（19）這樣的收視率在今天不可想象。2005年我國收視第一的電視劇《京華煙云》其全國接收率僅為8.78%，同時，國內受眾對重要頻道新聞節目的關注度也在持續走低。但就在我們的近鄰韓國，2003年9月至次年3月播放的《大長今》創平均47％、最高57.8％的年度收視率；2005年居該國電視劇收視榜首的《我叫金三順》達到了37.7%的高位。經常聽到身邊的人議論“沒有什么電視節目好看”，我國觀眾對電視節目質量經常感到十分無奈。無視觀眾的需求就將迫使他們轉移注意，從而失去他們的關注。

目前電視受眾中占多數的依然是底層民眾，如由于村村通工程，目前我國農村的電視普及率已經達到95.2%，電視在農村的擁有率高達96%，有78.4%的農民每天都看電視，而中央電視臺16個頻道中只有半個對農頻道（CCTV-7），省級臺的百多個頻道中也只有吉林、山東、河北臺各有一個農業頻道。而且相對于城市市民都能收到24個以上頻道而言，農村接收的電視頻道資源嚴重不足，東部農村平均收到的臺數為9.24，西部為8.76，中部為7.25。（20）在這樣的背景下，很多臺的唯收視率是問并不包括吸引農民群體，致使很多節目都一窩蜂地僅集中于服務少數“有消費能力”和“社會影響力”的人群，很多忠實的觀眾群如農民則缺乏相對專門的節目服務。這凸顯出節目運營中公益性持續缺失這一問題。缺乏公益性、眼睛只盯收視率、只看廣告收入，會導致節目媚俗和趣味低下，反而會背離觀眾的長遠和根本利益，會形成另一種單調和質量低劣。無視底層民眾的需求，一窩蜂式地追逐少數高消費人群，眾多頻道的有效利用前途便很值得懷疑。

這一系列的問題導致觀眾感覺節目老套、遲遲沒有起色，觀眾需要的節目沒有、不需要的很多，面對衛星電視的挑戰，問題已經到了非解決不可的時候。

還有就是我國對接收衛星電視節目的管理。目前其基本原則集中體現在發布于1993年的國務院第129號令——《衛星電視廣播地面接收設施管理規定》中。它是針對個人使用設備接收衛星電視節目發布最早的一份具有法律意義的政策條文。它主要針對衛星電視地面接收設施的生產商、銷售商和使用者（包括單位和個人）進行管理；管理內容是對生產和銷售許可的限定及對接收者的限定。這一政策急待修訂。

四、應對挑戰的可能途徑

馬克思曾經說過：出現困難，就存在解決的辦法。面對直播衛星的挑戰，電視界也應該找到應對措施。

一是改變頻道定位，加速淡化電視頻道的行政區劃色彩，突出其功能性、個性，使頻道的到達率和可用率大大提高，才能從根本上為眾多頻道找到生存的空間。不然，在已顯過多的頻道中，有生存問題的頻道會越來越多。

二是改變制作成分，要進一步打破媒介資源壟斷，大幅增加社會制作介入。最初的衛星頻道平臺沖破了很多壟斷權益，這一次，應向社會更大程度開放，即在更大范圍內承認社會制作的身份。電視臺要將相當數量節目的制作機制向社會轉移，成立更多的社會生產團體，吸納更多的社會力量生產影視文化產品。這會改變電視界目前通行的“前店后廠”的生產方式和“自產自銷”的播出方式，將節目制作向工業化生產邁進，創造一定程度上的集約化規模生產。

這樣做對社會也將有眾多好處：更多的制作機構和增加的節目數量，對于播出來說，可以有更多的選擇，節目質量也會相應提高。眾多的制作機構能夠更好集聚社會智慧、豐富作品風格，避免制作人員長期限于同一人群，其思維難以突破已有窠臼和少數人持續制作的疲勞、慣性和單調。眾多的存在基數才是精品出現的基礎，也才是文化繁榮的前提。英國政府從1987年開始，就對其國內的兩大廣電壟斷媒體組織BBC和ITV實施了一項節目配額計劃：在電視臺播出的節目中要有25%來自獨立制作公司，并作為法律將其固定下來；（21）這一政策的目的主要是為了保證電視節目在形態、內容、觀點等方面的多樣化。這一經驗很值得處于更強壟斷地位的中國廣電媒體學習、借鑒。此外，這一舉措還可以增加就業和培育影視社會制作能力，會逐步增強我國影視文化產業的實力，一舉數得。

三是要在這個基礎上進一步完善廣電節目市場、完善節目流通渠道，利用市場機制的公開、公平和交易的暢通方便來提高節目制作的積極性，從而提高廣電媒體的市場適應能力，打造我國媒體在國際市場的競爭實力。

四是要改善對電視節目的監管。一方面要修改對直播衛星接收的管理，要進一步變“堵”為“疏”，讓高科技成果直接服務于百姓的生活，創造信息豐富、溝通及時的傳播新局面。另一方面在開放的同時，要加強對制作和播出的監管，要出臺相應的配套政策、制訂相應的法律規范。對已經存在的大量不良廣告誤導大眾、媒體與私利集團聯手為少數人和小團體謀取利益等問題要抓緊解決，要強化重點媒體的社會監督，以確保其公益性質。對廣播電視的管理方法也要進一步科學化，同時要建立社會反饋、監督機制，保證大眾對媒體的直接影響能力。要運用法律協調好衛星直播廣播電視業務與現存的有線電視網、地面電視網和電信網絡電視之間的適度競爭，避免惡性競爭帶來的互相傷害。

可見，在體制、機制上要有較大幅度的革新舉措出臺，才能應對直播衛星將要帶來的一系列最新變化。

注釋：

（1）中國新一代通信廣播衛星“鑫諾二號”發射成功，2006-10-30，中國新聞網

（2）俞立嚴：“鑫諾二號”故障 修復機會渺茫，2006年11月29日《東方早報》

（3）CCTV.com消息，http://www.starsky.com.cn/xn2.htm；走近鑫諾2號，小星，http://www.tvropc.com/pe/Article/Print.asp?ArticleID=564

（4）EIRP：Equivalent Isotropic Radiated Power，等效全向輻射功率；它代表衛星發射系統的發射能力，其值等于天線所發射的功率與該天線增益的乘積，它表明了定向天線在最大輻射方向實際所輻射的功率

（5）中國新一代通信廣播衛星“鑫諾二號”發射成功，2006-10-30，中國新聞網；走近鑫諾2號，小星，http://www.tvropc.com/pe/Article/Print.asp?ArticleID=564

（6）走近鑫諾2號，小星，http://www.tvropc.com/pe/Article/Print.asp?ArticleID=564

（7） “鑫諾2號”衛星通過出廠鑒定，2006-9-5，中國新聞網

（8）陳黛：“鑫諾2號”空中夭折無礙直播衛星產業進程，2006年11月30日《第一財經日報》

（9）阿哲：空中架設的寬帶網絡，http://www.ccw.com.cn/htm/net/comm/01_2_22_2.asp

（10）2005年農村廣播電視鄉通率、村通率情況，http://www.chinasarft.gov.cn/manage/publishfile/51/3886.html；

（11）我國首顆直播衛星月底發射 帶動千億產業，2006-10-23 19:20，http://w3465.s5.mydiscuz.com/bbs/archiver/tid-1022.html

（12）同上注

（13） “鑫諾二號”有望啟動衛星數字電視鏈，中國消費者報，11/07/2006

（14）走近鑫諾2號，小星，http://www.tvropc.com/pe/Article/Print.asp?ArticleID=564

（15）閔長寧語，見《我國首顆直播衛星月底發射 帶動千億產業》一文，2006-10-23 19:20，http://w3465.s5.mydiscuz.com/bbs/archiver/tid-1022.html

（16）阿哲：空中架設的寬帶網絡，http://www.ccw.com.cn/htm/net/comm/01_2_22_2.asp

（17）走近鑫諾2號，小星，http://www.tvropc.com/pe/Article/Print.asp?ArticleID=564

（18）新視聽媒體層出不窮 我國電視事業走向成熟，2006-03-28，新華網

（19）論中國電視劇的文化策略，論文網，http://www.eforce.cn/rmblunwen/2006/1-7/174221.html

（20）馬池珠、葉紅、徐福蔭：中國農業電視現狀與前瞻；李慶風、譚英、謝詠才：電視在農村科技信息傳播中的地位和作用，《電視研究》2005年第7期

（21）見英國1990年廣播電視法（Broadcasting Act 1990）

（作者系中國人民大學新聞與社會發展研究中心研究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