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居室內亦飛揚
將很多與旅行相關的“空間、時間、場景”集中在家里,于是,家和旅行可以相互替代—在家時,可以精神旅行,在路上,則表現為身體的移動。

她在二層的閣樓上設置了一處藏地。那是家里最高的位置,也許這種設置表現了她的一種精神的寄托—在紅杏的心中,它本來就是高高在上的。
那里集中擺放著藏地的擦擦、尼泊爾的佛像、藏族的小工藝品,還有很多活佛給的加持物。那些擦擦是她在四川、云南、青海、西藏和尼泊爾等地淘來的,每個擦擦都能使她回憶起彼時彼地的故事,就像是一本沒有文字的日記。
幾個塑膠的小喇嘛,是她從尼泊爾帶回來的,每看到那憨態可掬的小喇嘛,都會使她想起那些身在藏地的喇嘛朋友。
一只藏羚羊的角也是她珍愛的。2001年進入可可西里時,紅杏從無人區里撿回來的。在去的路上,發現它孤單地躺在冰雪中,看得出這是一根成年藏羚羊的角,但沒有人能知道這根角背后的故事。幾天后返回時又看到了它。這是巧合,也是緣分,于是,小心地將它拾起來,放入行囊。
心隨戶外天地遠
很多人去旅行是為了獵奇,是為了體驗與自己生活環境完全不同的空間,紅杏的旅行開始時也是如此。但是,當她結識了一批藏地的朋友,隨著令她感動和留戀的事情不斷發生,她的旅行方式和目的都發生了變化,旅行越來越成為一種生活的常態。

她一直將玉樹稱為娘家,在那里有她的干娘,更有她親如兄弟姐妹的朋友。每一年,也許不只一次的藏地旅行的意義,已不再是去拍攝什么或者發現什么,而是一種回顧,一種心靈的皈依。
與老公在旅程中相識,孩子出生只有幾個月后就成了她的游伴。戶外天地,奠定了生活的基調,塑造了嶄新的世界。
心隨戶外天地遠。
編輯觀感
紅杏的家非常非常干凈,木地板亮亮地反著光,桌上的茶具規矩布列,真不像是一個隨時上路的旅行者之家,更不像是一個有著兩周歲孩子的家。然而,細節,細節還是暴露了她的秘密,那些來自祖國各地的小玩意和擺設,當然,還有回轉頭去,閣樓上那個藏族園地、那些佛像、那些唐卡、那些印經板、那些藏飾,那是旅行帶回來的記憶,也是一個內心追求的家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