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字包容視角下智慧圖書館適老化服務體系框架與發展路徑研究

[中圖分類號]G250.7 [文獻標志碼]B[文章編號]1005-6041（2025）04-0042-06

1引言

智慧圖書館是公共文化服務的主要載體與陣地，適老化服務不僅是其應對人口老齡化問題的重要舉措，更是其踐行數字包容理念、維護社會公平的重要實踐。當前，學界對智慧圖書館適老化服務的研究多聚焦于技術應用領域，缺乏對系統性理論框架與發展路徑的探索。本文從數字包容視角出發，通過解構智慧圖書館適老化服務的理論演進脈絡并診斷其發展困境與問題成因，構建包含空間、資源、制度、文化在內的四維服務體系框架，并進一步提出智慧圖書館適老化服務的三階發展路徑。研究旨在突破傳統圖書館服務模式的局限，為智慧圖書館適老化服務的范式創新提供理論支撐與實踐參考，助力構建代際共融的數字包容社會。

2數字包容視角下智慧圖書館適老化服務的理論演進

作為信息社會公平發展的核心理念，數字包容強調通過制度設計與技術創新確保所有社會成員平等獲取、使用并受益于數字技術。國際電信聯盟（ITU）在《2023數字包容全球報告》中指出，老年群體是數字包容政策的重點關注對象，其數字參與不僅關乎個體福祉，更是衡量國家數字治理能力的重要指標。國際圖聯（IFLA）在《國際圖聯趨勢報告2024》中進一步指出，圖書館作為公共知識空間，應從數字接人保障等多個方面構建起老年群體數字包容支持體系。相較于國際研究偏重權利保障的理論框架，中國信息通信研究院發布的《數字技術適老化報告》等報告則強調了傳統文化資源的現代轉化與老年群體文化主體性的雙重建構，這一本土理論創新為數字包容實踐提供了富有中國特色的創新路徑。在此全球趨勢下，智慧圖書館適老化服務正經歷從技術賦能到人文關懷、從功能補缺到場景適配、從被動補救到主動設計的多維度理論轉型。

2.1從技術賦能到人文關懷的理念轉向

數字技術的迭代更新為智慧圖書館服務創新提供了強大助力，但與此同時，圖書館對技術創新的過度關注往往使其忽視了對老年群體的人文關懷。在數字包容理念的引導下，智慧圖書館適老化服務正經歷著從技術導向到人文導向的服務轉型，這種轉型不僅體現在服務模式中對老年群體用戶體驗的深度關注，更反映在服務理念上對老年群體數字權益的廣泛重視[1]。如今，智慧圖書館的技術賦能不再是單純的功能疊加，而是在深入理解老年群體的認知特征、學習習慣與情感需求的基礎上將數字技術與人文理念進行深度融合[2]。這種理念轉向促使智慧圖書館在技術應用中更加注重易用性、友好性與包容性，更加關注技術賦能與人文關懷的有機統一。

2.2從功能補缺到場景適配的需求重構

傳統的智慧圖書館服務往往將老年群體視為數字能力缺失的特殊服務對象，從而對老年用戶多采取補缺型、救濟式的服務策略，然而數字包容要求智慧圖書館重新審視老年群體的多元需求，并將老年用戶作為具有獨特價值與無限潛力的重要服務群體[3]。這種認知上的轉變推動了智慧圖書館適老化服務從傳統的功能補缺型服務向如今的場景適配型服務全面轉型。通過深入分析老年群體的生活場景與行為習慣，智慧圖書館開始構建基于服務場景的適老化服務體系，以期實現適老化服務供給與老年用戶信息需求的精準對接。這種需求重構不僅提升了智慧圖書館的服務效能，也為圖書館的老年讀者群體營造了更具包容性的數字化閱讀環境。

2.3從被動補救到主動設計的倫理升維

在數字包容理念的推動下，智慧圖書館適老化服務的倫理維度也在發生質的躍升。傳統智慧圖書館被動補救式的適老化服務模式已無法滿足老年群體日益增長的數字參與需求，主動設計理念的引入則為智慧圖書館適老化服務注入了新的倫理內涵。這種從被動補救向主動設計的倫理升維主要體現在以下三個方面：一是將老年群體的數字權益保障納入服務設計的基本原則；二是強調適老化服務中的代際公平與社會公正；三是注重培育老年群體的數字主體性，使其從服務的被動接受者轉變為積極參與者[4]。倫理維度的提升不僅豐富了智慧圖書館適老化服務的價值內涵，也為智慧圖書館打造更具包容性的數字化服務提供了重要支持。

3智慧圖書館適老化服務的困境診斷與問題歸因

盡管數字包容理論為智慧圖書館適老化服務提供了系統性框架，但在實踐層面，理論預設與現實狀況之間仍存在顯著差距。數字包容理論強調的“數字能力建設”與“價值共創”在實際的圖書館服務中往往難以落地，其核心原因在于數字技術發展與適老服務體系構建之間的不協調性。本章將從數字鴻溝、技術迭代、需求異質及資源碎片化四個維度剖析數字包容理論在智慧圖書館適老化服務實踐中面臨的困境與挑戰。

3.1數字鴻溝加劇老年群體認知障礙

數字鴻溝作為信息時代的典型現象，在智慧圖書館適老化服務中體現得尤為突出。老年群體在面對快速迭代的數字技術時往往出現認知障礙及學習困難，這種認知障礙不僅體現在其對新技術的理解與接受上，也反映在其對數字思維方式的培養與對數字文化的認同上。2024年4月發布的《2023年度中國數字閱讀報告》在對全國27個省（自治區、直轄市）1259家公共圖書館及其34721名60歲以上讀者的抽樣調研顯示，超過 60% 的老年用戶在使用智慧圖書館數字服務時都存在不同程度的操作困難，具體表現為界面導航困難（ 78.3% ）、信息篩選障礙（ 65.2% ）等，而這些困難往往導致其產生技術焦慮及自我否定心理，進而形成對數字服務的排斥態度[5]。數字鴻溝的存在不僅限制了老年群體對智慧圖書館服務的有效利用，也在一定程度上加劇了代際信息不平等。

3.2技術迭代促使服務適配失衡

智慧圖書館技術環境日新月異，適老化服務面臨著持續的技術適配壓力。新技術的引入往往伴隨著設施設備在界面設計、功能布局與操作流程等方面的重大調整，這種變化對老年用戶的使用習慣造成了嚴重沖擊。同時，智慧圖書館在技術升級的過程中，往往過度關注功能創新而忽視了老年群體的技術適應能力，從而導致服務適配出現失衡[6。這種失衡具體表現在智能終端的操作復雜度與老年用戶的認知水平不匹配、數字資源的展示方式與老年群體的閱讀習慣不相符、智能服務的響應邏輯與老年人的思維模式不一致等[7]。技術迭代與服務適配之間的矛盾已逐漸成為制約智慧圖書館適老化服務效能提升的重要因素。

3.3需求異質導致服務供給錯位

老年群體的信息需求呈現出明顯的異質性特征，這種異質性源于年齡、教育背景、職業經歷、健康狀況等多重因素的差異。然而，當前智慧圖書館的適老化服務往往采用標準化、同質化的供給模式，忽視了老年群體內部的差異性需求。理論上，數字包容要求服務模式從功能補缺向場景適配轉型，但實踐中卻出現了“理論倡導場景差異化，服務實踐仍趨同質化\"的矛盾。一項對北京、上海、廣州三地8家智慧圖書館的網絡調研數據顯示，當前其適老化服務約 97% 采用統一界面設計，僅有約 13% 的服務模塊提供個性化定制選項。不同老年群體對數字服務的需求存在顯著差異，這種需求異質導致的供需錯位體現為：在認知層面上，擁有高學歷、高職稱的老年群體偏好深度學術資源與復雜功能，而普通文化程度老年群體則需要簡化的操作流程；在內容層面上，城市獨居老人對社交互動類服務需求顯著高于家庭同住老人；在技術接受度層面上，55—65歲“新老年群體”與75歲以上高齡老人在數字適應性上也存在顯著代差。這種需求的多樣性與服務供給的單一性之間的矛盾導致智慧圖書館的適老化服務效果大打折扣，服務利用率也難以提升。

3.4資源碎片化阻滯協同治理進程

智慧圖書館適老化服務的有效開展需要多方資源的協同投入，然而當前社會存在適老資源碎片化的問題：在機構層面上，公共圖書館、社區服務中心、老年大學等機構之間缺乏有效的資源共享機制；在技術層面上，各類適老化服務平臺獨立運行，數據難以互聯互通；在人力資源層面上，圖書館員、志愿者、社會工作者等群體之間缺乏有效的協調機制[8適老資源碎片化不僅影響了智慧圖書館適老化服務的整體效能，也造成了全社會適老化服務資源的重復建設及低效利用。

4數字包容視角下的智慧圖書館適老化服務體系框架

基于對智慧圖書館適老化服務現存問題的深人分析，本章從數字包容理論視角出發，構建了一個多層次、系統化的智慧圖書館適老化服務體系框架（見圖1）。該框架通過空間、資源、制度及文化四個維度的有機整合構成一個相互支撐、協同發展的動態系統。這一框架的構建旨在為智慧圖書館適老化服務的科學發展提供理論指導與實踐參考，助力智慧圖書館適老化服務在數字時代實現更高水平的包容性發展。

4.1空間層：虛實融合的無障礙服務場域

智慧圖書館適老化服務的空間層建設的重點在于打造虛實融合的無障礙服務場域，這一場域以數字包容為核心，強調將技術手段與老年群體的認知特征相結合，并通過物理空間與數字空間的深度融合創造出更具包容性的服務環境。在物理空間層面，智慧圖書館需要重點關注服務環境的可達性及友好性，通過改造無障礙設施、改裝適老化智能終端、合理布局服務區域等手段來降低老年群體使用智慧圖書館服務的物理門檻[9]。在數字空間層面，智慧圖書館則需要著力構建符合老年群體認知特征的數字虛擬環境，如開發低學習成本的交互界面、通過虛擬現實（VR）與增強現實（AR）技術模擬實體場景等，減輕老年用戶對數字技術的認知負擔。這種虛實空間的融合并非物理空間與數字空間的簡單疊加，而是通過數據互聯實現現實服務場景的動態適配，如老年用戶在通過移動終端預約智慧圖書館的實體服務時，系統可基于其歷史行為數據為其推薦個性化資源，從而打造線上線下聯動的閉環服務生態。

4.2資源層：精準供給的知識服務生態

數字包容視角下智慧圖書館適老化服務體系的資源層建設須以老年群體的異質性需求為導向，構建融合多模態、多粒度館藏資源的知識服務生態。傳統圖書館資源組織模式往往以標準化分類為基礎，但在適老化服務場景中則要重點關注老年群體信息需求異質性導致的資源供需錯位等問題。對此，一方面，智慧圖書館需要構建老年群體的用戶畫像，深入挖掘其認知特征與信息偏好，如針對視覺衰退群體開發有聲讀物資源庫、面向技術適應能力較弱的老年用戶設計可視化知識圖譜等；另一方面，智慧圖書館還需建立起跨領域資源動態聚合機制，通過整合政府開放數據、社區健康檔案、老年教育課程等跨模態、跨領域資源，構建主題化、場景化的適老化知識服務資源包。在技術實現層面，智慧圖書館可通過語義網等技術實現資源的語義關聯與智能推薦，同時結合邊緣計算優化本地化服務的響應效率。

4.3制度層：多元協同的治理保障網絡

適老化服務的可持續發展離不開制度層的有力支撐，而智慧圖書館適老化服務體系制度層的核心在于構建以圖書館為主體，政府主導、社會參與、市場補充的協同治理網絡。當前，智慧圖書館適老化服務現狀普遍存在適老化標準缺失、跨部門協作機制不健全、社會力量參與渠道有限等政策碎片化問題。對此，智慧圖書館適老化服務的制度層需從以下三個維度持續推進：一是完善頂層設計，即將適老化服務納入智慧城市與老齡事業發展專項規劃，明確圖書館作為公共文化服務機構的主體責任；二是建立跨層級、跨領域的資源共享與責任共擔機制，如聯合民政部門整合社區養老服務設施，協同醫療機構開發健康信息服務模塊等；三是創新市場化運作模式，對此圖書館可通過政府購買服務、公益創投等方式引入社會資本，同時建立服務質量評價體系以確保適老化服務的公益屬性。

圖1數字包容視角下智慧圖書館適老化服務體系框架

4.4文化層：代際融合的價值共創平臺

文化層的構建旨在通過代際共融重塑智慧圖書館的社會價值。老年群體在數字時代的邊緣化困境不僅是技術適應性問題，更是對當前社會中代際文化隔閡與社會認同危機等問題的深刻反映。對此，智慧圖書館應充分發揮自身的公共文化服務主體功能，成為代際對話的媒介空間，并通過設計跨代際參與的公益文化活動如數字技能工作坊或口述歷史項目等促進代際知識傳遞與情感聯結的雙向互動。湖北省圖書館“銀鈴E時代”項目為文化層構建提供了實踐范例。該項目招募并培養了超過200名“數字領航員”，協助2300余名老年讀者掌握數字技能，同時記錄整理老年人口述歷史1700余小時，形成了“共學一共建一共創”的代際融合生態。在價值創造層面，智慧圖書館須準確理解老年群體的角色定位并通過搭建UGC（用戶生成內容）平臺等方式鼓勵老年人分享自身的生活智慧、非遺技藝等，進而將圖書館的老年用戶群體從傳統的服務接受者轉變為文化生產者[10]。例如，日本東京千代田圖書館“銀發知識庫”項目通過開發老年專屬內容創作平臺，吸引退休專業人士創建了超過5000條專業知識條目，這一實踐有效激活了老年群體的知識生產價值。

5數字包容視角下智慧圖書館適老化服務發展的三階路徑

智慧圖書館適老化服務的創新發展須以需求錨定、技術協同與文化培育為支點，形成分階段、多維度的遞進式發展路徑。本章基于數字包容理念的底層邏輯，結合前文提出的服務體系框架，提出智慧圖書館適老化服務發展的三階路徑，旨在通過需求層次映射、技術生態整合與文化價值重塑，助力智慧圖書館實現適老化服務供給從線性增長向生態化演進的范式轉型。

5.1錨定需求層次，構建服務響應矩陣

老年群體對智慧圖書館的服務需求具有顯著的異質性與動態性特征。信息行為理論認為，老年用戶的信息需求呈現出“工具性需求一認知性需求—社會性需求”的層級躍遷規律。對此智慧圖書館須通過對需求層次的精準解構與對服務響應的動態適配，搭建覆蓋老年用戶基礎性、發展性與情感性信息需求即包含基礎層、發展層與情感層在內的多維適老化信息服務矩陣。在矩陣的基礎層，智慧圖書館應優先解決數字接入障礙，通過對智能終端進行適老化改造、開設數字素養培訓課程等方式，智慧圖書館幫助老年群體降低了數字技術的使用門檻。在矩陣的發展層，智慧圖書館應針對老年群體的知識更新、健康管理、終身學習等進階需求開發相應的模塊化知識服務產品，如結合慢病管理數據庫構建健康信息推送系統，或聯合老年大學開發定制化在線課程等。在矩陣的情感層，智慧圖書館應重點關注數字代際鴻溝引發的社會疏離等問題，通過設計代際共學空間、虛擬社區互動平臺等方式促進代際交流互動。

5.2聚焦技術協同，打造創新賦能引擎

數字包容要求智慧圖書館適老化服務須超越單一技術的應用局限向技術應用的協同創新持續轉型，而適老化服務技術協同的核心在于建立跨服務平臺及跨技術平臺的互操作性例如，智慧圖書館將自身的管理系統與老年群體健康監測設備的數據接口打通，使老年用戶在智慧圖書館查閱健康類文獻時可根據其自身的健康狀況同步獲取個性化的健康建議。技術協同的深層內涵在于構建一個開放、融合、創新的技術生態系統，能夠實現人工智能、大數據、物聯網等多種新興技術與傳統圖書館技術的有機整合以及各類適老化技術解決方案的協同應用。在適老化技術整合層面，智慧圖書館可構建一個包含前端、中臺、后端在內的三層技術架構：前端通過語音識別、手勢控制等多模態交互技術幫助老年群體降低操作的復雜度；中臺運用深度學習等算法實現老年用戶信息需求的精準預測與資源調度；后端依托區塊鏈與云計算等技術保障整個服務系統的安全性與可擴展性。

5.3立足文化生態，培育價值共創土壤

適老化服務的可持續發展最終依賴于智慧圖書館對文化生態的重構，其本質是智慧圖書館通過推動價值共創實現老年群體從“服務對象”到“文化主體”的角色轉變。若將文化生態學理論引入數字包容視角下的智慧圖書館適老化服務中會發現，智慧圖書館適老化服務須在傳承代際文化、建構社區認同與培育數字公民三個維度形成價值共振。在代際維度，智慧圖書館可通過短視頻平臺開展如非遺技藝數字化工作坊等逆向數字輔導項目，鼓勵青年志愿者與老年用戶結成學習伙伴，在數字技能傳授過程中同步實現傳統文化的代際傳承。在社區維度，智慧圖書館可將適老化服務嵌人老年社群的關系網絡，如通過開展社區故事地圖等項目鼓勵老年群體參與地方性知識生產，鼓勵其為社區文化與城市記憶的記錄與建構作出貢獻。在數字公民培育層面，智慧圖書館應構建老年數字包容服務指標體系，將信息素養、數字權利意識等納人服務評價范疇，并通過數字敘事等參與式活動增強老年用戶的主體性表達。通過文化生態的重新構建，智慧圖書館適老化服務將不再局限于傳統的功能補償，而是成為增強老年群體社會認同與激發老年群體社會價值再生產的催化劑。

6結語

智慧圖書館適老化服務的持續優化不僅關乎老年群體的數字權益保障，更是衡量社會文明程度與數字治理能力的重要標尺。本文通過理論分析與框架設計，提出智慧圖書館適老化服務需突破單一技術維度，轉向空間融合、資源適配、制度協同與文化共生的系統化建設。研究提出的需求錨定、技術協同與文化培育三階發展路徑，既是為智慧圖書館適老化服務實踐提供的行動指南，也是對數字包容理論的豐富拓展。

[參考文獻]

[1]紀玉梅，陳偉力，王照林.基于智慧圖書館的公共圖書館適老化空間服務研究[J.圖書館學刊，2023，45（5）：77-81.

[2]李熠煜，朱彤.AI賦能公共圖書館適老化閱讀服務研究：以杭州市為例[J].新世紀圖書館，2022（1）：23-27.

[3]王勇，劉佳佳.從數字鴻溝到數字包容：智慧圖書館建設中的適老化策略選擇[J].新世紀圖書館，2024（11）：11-18.

[4王曉慧.智慧圖書館驅動下老年讀者服務創新研究[J].圖書館，2023（4）：36-42.

[5]王曉慧.智慧圖書館建設與老年讀者智慧閱讀推廣研究［J].圖書館理論與實踐，2019（7）：27-32.

[6]趙健，黃佳豪，阮遙軍.基于情緒分析的智慧圖書館閱讀推廣服務研究：以老年群體抑郁情緒分析為例[J].圖書館工作與研究，2021（1）：116-123.

[7]任紅娟，段鑫鑫.數智時代公共圖書館智慧助老服務現狀、問題及策略研究[J].圖書館理論與實踐，2024（6）：67-73.

[8]劉一鳴，朱萍萍.公共圖書館老年人健康信息服務策

略研究[J].國家圖書館學刊，2022，31（1）：84-94.

[9]陸妍.大數據時代圖書館做好老年讀者服務工作的思考[J].新世紀圖書館，2022（12）：47-51.

[10]謝春花.公共圖書館填補“數字鴻溝”推動老年服務的實踐探索：以首都圖書館為例[J].圖書館研究與工作，2022（9）：72-75，80.

[收稿日期]2025-03-02

[作者簡介]宋蕊（1988—）女，本科，館員，菏澤市圖書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