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隨著媒介形態的更迭與互動模式的改變,人們進入一個“視覺化”的后現代社會。Vlog通過記錄日常生活賦予生活美學意義,成為當下備受關注的視頻形態。本文以歐文·戈夫曼的擬劇理論為視角,以蘭德爾·柯林斯的互動儀式鏈理論為路徑,運用案例分析法探討了Vlog中“虛擬前臺—虛擬后臺—后臺”的行為呈現,并構建出以粉絲用戶群體、Vlogger與社交舞臺之間的互動儀式鏈,旨在揭示Vlog文本的出現對個體自我表達和社會互動的影響。
關鍵詞: Vlog;擬劇理論;互動儀式鏈;自我呈現
中圖分類號: G206. 2 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 1672-8122 (2025) 03-0027-05
一、引 言
Vlog (Video Blog)是以個人視角與個性化內容為核心,以影像方式書寫的一種博客日志形式。Vlog視頻博主通過拍攝日常瑣碎集合,貫以主題式、完整的故事線,再融入配樂、字幕、特效等視覺符號元素,對生活素材進行藝術加工與重構。這種源于生活又超越生活的內容分享方式替代了以往單一化的文字、圖片記錄形式,深受當代年輕群體的喜愛。Vlog最初興起于Youtube,而后于2016年由海外留學生傳至國內社交平臺。2018年,抖音、快手等視頻平臺的迅速走紅,短視頻創作成為了內容創作的新方向[1]。《2024年中國網絡視聽發展研究報告》顯示,截至2023年12月,我國網絡視聽用戶規模達10. 74億,成為第一大互聯網應用,其中短視頻應用的用戶黏性最高,人均單日使用時長為151分鐘[2]。Vlog作為短視頻的一個分支,其以精致、充實的表達方式掀起了視頻創作的新潮。
Vlog作為“互聯網+生活”的衍生記錄形式,展現了新媒體技術發展下公共領域與私人空間的邊界融合。媒介的發展打破了人際傳播與社會互動的時空限制,在網絡虛擬環境中,不同身份背景的網民跨越地域實現共同在場,人們的媒介使用方式和互動模式也在持續發生改變[3]。在此背景下,本文運用歐文·戈夫曼的擬劇理論與蘭德爾·柯林斯的互動儀式鏈理論,深入分析Vlog創作背后的自我呈現行為,探討以日常生活為關注焦點的Vlog情境下的互動儀式鏈建構。
二、理論基礎
(一)擬劇理論
早期的儀式研究起源于宗教范疇,古典社會學家涂爾干在《宗教生活的基本形式》中強調了宗教儀式的社會功用。涂爾干認為“儀式是行為規則,這些規則規定了一個人在那些神圣的對象面前應該如何表現自己”,這種表現建立了作為參與者的群體成員與由他們組成扮演的社會角色之間的互動關系[4]。歐文·戈夫曼則從符號互動論的角度研究個體互動的人際交往問題。他把人們的活動比作劇院的演出,社會的每個場景即是一個戲劇舞臺,人們借用道具與符號來輔助表演與行為管理,以構建符合他人期待的身份與角色形象[5]。這種通過虛擬戲劇的方式來研究社會互動的理論被稱為“擬劇理論”。
舞臺的帷幕分隔著幕前與幕后,也區隔著表演者“前臺行為”與“后臺行為”兩種不同的行為模式(如圖1)。在幕前(即社會情境中),人們通過選擇性的自我展示來塑造符合社會規范的完美形象;在幕后(即隱秘的個人場所),人們卸下角色面具回歸真實的本我。隨著電子媒介的更新與融入,媒介的可接觸性與場景融合使得展演的邊界模糊,原本屬于后臺的部分行為在場景的融合中被釋放與前置,催生出新的舞臺行為即“中區行為”[6]。而互聯網技術的進步與社交媒體的發展,為個體的行動賦予了更多可能性,激活了表演空間及參與方式。在網絡屏障的庇護下,表演者身處隱秘后臺,卻能自如控制所扮演的前臺角色,擺脫了現實中同時在場帶來的牽制,使得自我角色呈現出多重樣態,進而創造出新的前臺行為——虛擬前臺和作為網絡屏障的虛擬后臺。因此,戈夫曼的“擬劇理論”在網絡屏障下拓展為“虛擬前臺—虛擬后臺—后臺”的理論框架(如圖2)[7]。


(二)互動儀式鏈理論
蘭德爾·柯林斯在繼承涂爾干和戈夫曼的思想后提出互動儀式理論,系統闡述了儀式在日常交往中的運行機制。他認為,社會生活即是人們日常生活交往的情境集合,人們傳播行為的動機實質來源于“情感能量的理性選擇”,在這種情感的聯結紐帶下,互動儀式塑造著群體的身份認同與集體意識。互動儀式的產生須具備四個要素(如圖3):
1.兩人以上的群體聚集在同一場所;
2.對局外人設定了界限;
3.人們的注意力集中在共同的對象或活動上;
4.人們分享共同的情緒或情感體驗。
在這些要素的共同作用下,互動參與者獲得相應的體驗反饋: 1.群體團結; 2.個體的情感能量; 3.代表群體的符號或“神圣物”; 4.維護群體、尊重群體符號的道德感[8]。

三、展演舞臺:虛擬前臺—虛擬后臺—后臺
(一)在虛擬前臺進行理想化表演
當前, Vlog視頻博主的類型大致分為個人創作者、專業內容創作者、頭部創作者與MCN機構、主流媒體記者等。Vlog這種記錄方式實現了自我呈現場景的多元化,然而,在這看似真實的記錄背后,隱藏著不容忽視的表演痕跡。近年來,越來越多的藝人加入Vlog陣營,通過拍攝Vlog記錄自己上課、出席活動前的工作準備、旅行日記等,向粉絲展示了區別于影音作品角色形象下的一面。這種第一視角的鏡頭拉近了與屏幕前粉絲的距離,但其在網絡中的自我形象建構并非只是單純地展示自我,而是帶著一種對社會反饋的期待。藝人深知自己在網絡中的每次亮相都備受關注,根據霍桑效應,當他們意識到自己處于被粉絲注視的狀態時,便會不由自主地進行表演[9]。這種表演并非單純的自我展示,而是精心策劃的形象塑造。他們會刻意調整自己的行為舉止和言語表達,以迎合粉絲的期待,獲取更多的正面反饋。同時,在自媒體博主領域,一些記錄成長的博主也不例外。例如, @依桐桐一筒發布的Vlog展示了女大學生早起自律的一天,其規律作息、減脂學習、分享感悟的生活記錄為觀眾傳遞了自律和勵志的理念,吸引了網友的關注。博主通過在鏡頭前有意識地控制自己的行為,展示得體的談吐、精致的妝容,塑造積極、陽光、熱愛生活的形象,試圖給觀眾留下完美的印象。而那些消極的、不被大眾所期待的生活片段,卻被巧妙地隱藏。這種表演行為一定程度上滿足了觀眾的情感需求和審美期待,但過度的表演也背離了Vlog這一記錄形式所秉持的真實性和純粹性。
(二)在虛擬后臺個性化表達
博主所發布的這種由真實生活的碎片拼貼,具有紀實風格的Vlog向用戶展示了其私人化的行為。抖音、快手等短視頻平臺利用新媒體技術與視聽傳播使得縱橫交錯的個性化生活場景得以再現,個體的符號道具表達也激發出空前活力,超越了戈夫曼在現實場景下的前臺行為,形成由網絡屏障所阻隔區別于“后臺”的“虛擬后臺”。例如,記者張揚@小羊在鮮花舍,通過運營個人賬號記錄了自己在“私人領域”的非工作狀態,并通過與“公共領域”相結合,將區別于嚴謹、公正的媒體人身份之外的個體形象展現了出來。她在2023年兩會期間發布的《熟悉的“面對面”回來了【張揚兩會Vlog】》,以行進式的跟蹤報道記錄了真實的兩會場景、時政會議的過程,并在報道過程中融入較強的個性化特征和人格魅力,增強觀眾對國家政治、社會發展的關注與感悟[10]。在網絡平臺創造的場域下,張揚與觀眾的互動,使得新聞媒體工作者更加“接地氣”。在海量的Vlog中,視頻博主將原本處于私人領域的信息適度地放到公開領域,使得個體自我呈現的維度得到了拓寬與延伸,還構筑出鮮明的角色形象,與觀眾建立起“準社會關系”。
(三)在后臺釋放真實自我
電子媒介所具備的錯時空特性,構建起一種景觀化的現實,容易使觀眾產生認知偏差。Vlog的創作過程中,存在著復雜的行為邏輯。創作者在后臺開展的諸多不可見活動,以及通過虛擬后臺所延伸出的行為表現,給予觀眾一種強烈的暗示——“這就是博主真實的生活寫照”。但實際上,這種呈現往往是經過篩選與加工的,真正的后臺行為卻常常被忽略。此外, Vlog的背后也裹挾著資本的力量,如探店Vlog中消費場景和消費產品的融入,分享好物、快遞拆箱Vlog中廣告的植入,這些看似自然的內容呈現背后,實則蘊含著商業的邏輯。品牌方借助博主的影響力與受眾基礎,進行商業推廣與銷售;博主則通過內容創作與品牌的對接,獲取相應的經濟回報。這一過程并非簡單的信息分享,而是一種基于市場規則的商業互動行為。博主的人格魅力成為一種符號價值,參與并推動網紅經濟下的消費與生產。
四、Vlog短視頻場域下互動儀式鏈的建構
(一)互動場景:表演者的舞臺與“社會臨場感”
身體在場是柯林斯互動儀式鏈的必要元素,而電子信息技術尤其是互聯網技術的突飛猛進,使得身體與時空的客觀物理因素不再成為人與人之間溝通、互動的限制條件,傳統固定式的交往場景發生了深刻變革。“場景”被重新定義為一種由媒介創造的信息空間,在其中傳播者通過角色行為與互動方式構建新的交往情境。新媒介的廣泛應用促使新場景不斷涌現,“消失的地域”催生出新的社會信息傳播生態與社會環境。
在電子媒介搭建的虛擬舞臺上,其低門檻、低排他性和非同步性的特點,使得不同地理位置的用戶突破時空限制,實現共同在場。用戶可借助媒介,通過多樣化的內容創作、個性化的表達以及獨特的視覺呈現等方式塑造個人形象。這種媒介使用下的衍生行為,一方面,使用戶改變原有的媒介使用習慣,不再局限于傳統的信息獲取模式,而是更積極地參與內容生產與傳播。另一方面,也顯著改變了用戶間的互動模式,從以往相對單一、局限的交流方式,轉變為基于個人形象塑造所衍生出的多元化、多維度互動,例如圍繞博主的個人特色展開話題討論、模仿與借鑒等。此外,身體作為兼具信息生產與接收功能的媒介,在虛擬空間中通過新媒體與大數據技術得到了新的延伸。以旅游打卡Vlog為例,視頻博主以景點打卡、合影留念等符號表達形式,帶給觀眾“云游”的體驗,“虛擬身體”在場的具身體驗感在網絡空間下得到替代性補償。這種基于新媒體技術的互動模式,模糊了現實與虛擬的界限,增強了觀眾在虛擬世界中的體驗感,進一步拓展了人際互動的維度與深度,重塑互動場景中的“社會臨場感”。
(二)互動邊界:身份認同的強化
社會是一種儀式秩序,是建立在人們互動的情感基礎上的集體意識( collective conscience,多譯為‘集體良知’)[11]。集體意識是一種身份意識,身份意識的認同帶來群體行為的動力。人們熱衷于將自我歸類并以此來選擇服從的群體,從而形成特定的聚集互動空間。在互聯網時代,社交場景逐漸轉移至線上,各類平臺、智能終端形成以電子人(網絡賬號)為節點單位的數字網絡,在其中用戶能夠便捷地與他人建立聯系,拓寬社交邊界。
以抖音、小紅書等社交應用程序為例, Vlog的內容創作形式區隔了非目標粉絲觀看群體,并且Vlog的垂直化內容創作,吸引了具有不同興趣愛好和需求的用戶,形成了不同屬性的粉絲圈層。這種圈層的形成不僅基于用戶畫像的差異,還源于網絡語境下的身份阻隔。例如, Vlog評論區興起的“顯眼包”“奪筍吶”“特種兵”等網絡用語,構建了互動儀式的交往場景。這些網絡用語成為一種特定的話語符號,只有熟悉該網絡語境的用戶才能理解和運用,從而迅速區隔了局內人與局外人的角色身份。用戶一旦被Vlogger的視頻內容吸引并長期關注,便會借助評論區與其他用戶、Vlogger本人展開網狀式節點互動。這種互動方式能夠增強用戶群體的歸屬感與認同感。同時,平臺基于數據的內容推送機制,依據用戶的瀏覽歷史、興趣偏好等信息,精準推送相關內容,進一步強化了專屬圈層的身份認同,使同一圈層內的用戶聯系更為緊密,形成相對穩定的社交群落[12]。
(三)互動焦點:注意力與共同關注
參與者的共同關注是互動儀式的關鍵要素,這要求參與者將注意力聚焦在同一個對象或者同一項活動中。在網絡環境下,用戶借助網絡賦予的虛擬身份,通過虛擬感官的媒介延伸實現了物理身體不在場而注意力持續停留的互動儀式。抖音短視頻平臺,主要通過首頁“推薦”欄依據用戶偏好向他們滾動式推送相關Vlog 。小紅書主要通過首頁“發現”欄多窗口一站式呈現。除此之外,每條視頻左下角的話題標記、右上角的搜索界面以及各種榜單,也為用戶提供了多樣化的興趣引導與內容聚合點,幫助他們在海量信息中快速尋找到符合自身興趣的Vlog內容,并在這些特定的內容上集中注意力,形成互動儀式中共同關注的焦點。以旅游博主@房琪KiKi的Vlog為例,她的視頻憑借極具感染力的敘事風格與精美的畫面,吸引了眾多旅游愛好者的關注。在她發布的西藏圣象山之旅的Vlog中,一句“如果一生只來一次西藏,你舍得錯過這個地方嗎?”瞬間勾起了用戶對西藏圣象山神秘景觀的向往。房琪以柔和舒展的聲音,搭配精美的畫面,將用戶帶入她所描繪的景觀之中。用戶被房琪鏡頭下的旅游景觀所吸引,并將這些景觀作為關注焦點展開評論互動。在評論區,大家分享自己對這些旅游地的向往,交流去當地旅游的攻略,甚至延伸至線下打卡。這種圍繞旅游景觀展開的從線上討論到線下行動的一系列互動,不僅凸顯了Vlog獨特的圈層互動價值,也充分展現了以Vlog內容為共同關注焦點的強大社交傳播力。
(四)互動體驗:形成群體符號與情感能量
個體與群體之間的情感關聯是塑造群體身份的核心要素,情感作為群體互動的粘合劑,為群體團結提供了正向反饋,強化了成員對群體的歸屬感與認同感。Vlog作為一種新興的媒介形式,以其獨特的“放大鏡”式敘事,在用戶高頻互動的基礎上,深度挖掘日常生活瞬間與片段背后潛藏的符號和意義。在Vlog的傳播過程中,用戶不再只是被動的觀看者,而是能通過點贊、評論、分享等互動行為參與內容的構建。這些互動使得日常生活被賦予特殊含義,成為用戶在虛擬社交空間中進行身份認同與群體歸屬建構的重要依據。此外,用戶通過對Vlog中的符號進行解碼與理解,尋找與自身價值觀、興趣愛好相契合的群體,不斷融入其中,產生強烈的群體認同感。例如,女演員@沈月通過Vlog視頻呈現出一個熱愛生活、對事物持有獨特見解的年輕女孩形象。其溫暖的微笑與富有感染力的旁白,為觀眾傳遞了積極的情緒價值。而沈月式Vlog剪輯以及“野居一家,從不挑食”的獨特綽號,逐漸演變成其粉絲群體的專屬符號。這些符號不僅承載了粉絲對沈月個人形象的認知與喜愛,還成為群體成員之間相互識別與認同的重要標志。話題詞條#當我用沈月的方式記錄、#像沈月一樣剪輯Vlog引發了粉絲的廣泛模仿與創作,這種行為不僅是粉絲對沈月個人拍攝風格的喜愛,更是他們自覺維護群體團結與身份認同的具體表現。
評論區與彈幕等互動形式為群體成員提供了交流的平臺,成為網絡社群中情感交流與意義共享的重要載體。群體成員通過發布彈幕、留言評論的形式拉近與視頻博主及其他內部成員的情感距離。現實生活中的弱關系連接轉化為網絡空間下的強關系,點贊、評論、轉發等一系列網絡行為,演變成互聯網文化下獨特的符號與文本,承載著群體成員的情感表達、價值判斷與社交互動需求[13]。群體成員之間共通的互動符號與共享經驗減少了物理方位的隔閡,形成了基于共同關注與情感共鳴的情感能量。根據蘭德爾·柯林斯的互動儀式鏈理論,情感能量是群體互動中產生的正向情感反饋,它通過符號化的互動行為(如點贊、評論、分享)得以積累與傳遞,不僅增強了群體內部的凝聚力,更在群體互動中產生了持續的情感共鳴與情緒價值。這種情感能量也激勵視頻博主不斷更新優質內容,吸引粉絲持續參與互動,形成一種良性循環的情感連接帶。在此基礎上,以觀賞他者生活展演為特色的互動儀式鏈得以逐步構建并不斷強化(如圖4)[14]。

五、結 語
Vlog作為媒介技術發展與個體表達相互交融的產物,以記錄美好生活為主題,通過其強大的景觀描繪與建構能力,為用戶帶來精神上的享受與滿足。它讓生活現實轉化為一種可供大眾觀賞的“日常景觀”,賦予平凡生活以獨特的魅力。表演者(Vlogger)通過在“虛擬前臺—虛擬后臺—后臺”不同場景的角色切換與行為呈現,來滿足他人的期待與印象管理。這種以Vlog視頻內容為關注焦點的粉絲群體與Vlogger、社交舞臺之間建構出了一條獨具特色的互動儀式鏈,凝結出象征群體身份的符號與群體內部文化,并建立起群體共享的情感能量。
然而,在強調個性與真實的背后,出現的同質化疲勞、“偽精致”亂象、“人設”崩塌等現象也值得進一步思考與探究。Vlog的發展歷程交織著祛魅與復魅的過程,但無論媒介技術如何影響我們的感官體驗, Vlog都不應迷失在技術的浪潮中。Vlog應回歸現實生活的本真,傳播多元且富有內涵的文化,促進人與人之間真誠有效的社會互動,這才是影像產品應堅守的價值取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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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宋嘉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