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傳論贊：史家筆法中的微言大義

在閱讀中國古代史傳類作品時，我們時常能從史家的敘述中感受到他們“寓論斷于序事”的微言大義。其實，除了在敘述事件的字里行間暗藏褒貶，史家還常以另一種更為直接的方式表達他們的觀點，即附于史傳之后的論贊。唐代史學家劉知幾在《史通·論贊》中將這一體例的起源上溯到《左傳》中的“君子曰”，此后《史記》中的“太史公曰”、《漢書》中的“贊曰”、《三國志》中的“評曰”以及諸多正史中的“史臣曰”等，均屬于這一體裁。史傳論贊展現(xiàn)了史家對于歷史事件與人物的思考，為我們提供了觀照歷史的獨特視角。2021年新高考Ⅰ卷文言文閱讀中的問答題就考查了學生對論贊中觀點的理解。讀懂論贊，是我們深入史傳內(nèi)部，真正了解史家思想的重要一環(huán)。

1.下列對文中畫波浪線部分的斷句，正確的一項是（）（3分）

A.初/上皇欲強宗室/以鎮(zhèn)天下故皇/再從三從弟及兄弟之子/雖童孺皆為王/王者數(shù)十人/上從容問群臣/遍封宗子于天下利乎/

B.初/上皇欲強宗室以鎮(zhèn)天下/故皇再從三從弟及兄弟之子/雖童孺皆為王/王者數(shù)十人/上從容問群臣/遍封宗子/于天下利乎/

C.初/上皇欲強宗室以鎮(zhèn)天下/故皇再從三從弟及兄弟之子雖童孺/皆為王/王者數(shù)十人/上從容問群臣/遍封宗子于天下/利乎/

D.初/上皇欲強宗室/以鎮(zhèn)天下故皇/再從三從弟及兄弟之子雖童孺/皆為王/王者數(shù)十人/上從容問群臣/遍封宗子于天下/利乎/

2.下列對文中加點詞語的相關(guān)內(nèi)容的解說，不正確的一項是（）（3分）

A.甲子，甲為天干首位，子為地支首位，干支相配以紀年月日，文中是紀日。

B.宗室，是古代社會中對與君主同一宗族血親的稱謂，歷代皇族例稱為宗室。

C.海內(nèi)，即國內(nèi)，古人認為我國疆土四面環(huán)繞著大海，故稱國境之內(nèi)為海內(nèi)。

D.庶務，指國家的各種政務，后來專指朝堂之上跟軍國大事相關(guān)的各種急務。

3.下列對原文有關(guān)內(nèi)容的概述，不正確的一項是（）（3分）

A.唐太宗贊同封德彝的意見，認為天子應該養(yǎng)育百姓，不應辛勞百姓以養(yǎng)活自己宗族，于是將有功者之外的宗室郡王全都降格為縣公。

B.在討論制止偷盜一事時，有人提出用重法治理，唐太宗認為應減輕賦稅，選用清官，使百姓衣食無憂，嚴刑峻法反而不能達到目的。

C.唐太宗向張玄素詢問政事，張說隋亡在于君王專權(quán)，以致下諛上蔽，若君王能分任賢能之臣，考核成敗，賞罰分明，一定能夠大治。

D.裴矩是隋朝的舊臣，進入唐朝后，忠于國事，不做面從之臣，敢于進言，對唐太宗的不當行為諫諍，受到唐太宗的認可和當眾表揚。

4.把文中畫橫線的句子翻譯成現(xiàn)代漢語。（8分）

（1）上患吏多受賕，密使左右試賂之。

（2）君惡聞其過則忠化為佞，君樂聞直言則佞化為忠。

5.文末《資治通鑒》的作者司馬光評價說“君者表也，臣者景也”，這句話說的是什么道理？他這樣說的目的是什么？（3分）

知識回顧

實詞

庶

①眾，多。念我獨兮，我事孔庶。（《詩經(jīng)·小雅·小明》）

②或許可以，表示希望或推測。庶劉僥幸，保卒余年。（李密《陳情表》）

③平民，百姓。庶心咸服。（《史記·秦始皇本紀》）

④宗法制度下指家庭的旁支，與“嫡”相對。天乎，仲為不道，殺適立庶。（《左傳·文公十八年》）

患

①災難，禍害。夫禍患常積于忽微。（歐陽修《五代史伶官傳序》）

②擔憂，憂慮。惠王患之。（《史記·屈原賈生列傳》）

③生病，疾病。愈膏肓之患難。（柳宗元《愈膏肓疾賦》）

直

①不彎曲。故木受繩則直。（《荀子·勸學》）

②公正，正直。屈平正道直行。（《史記·屈原賈生列傳》）

③豎立。直欄橫檻。（杜牧《阿房宮賦》）

④徑直，直接。敢獨與數(shù)十騎馳，直貫胡騎。（《史記·李將軍列傳》）

⑤只，僅僅。不可，直不百步耳，是亦走也。（《孟子·梁惠王上》）

⑥價值，價錢。系向牛頭充炭直。（白居易《賣炭翁》）

惡è

①罪過，罪惡，與“善”相對。無惡不懲，無善不顯。（《三國志·蜀書·諸葛亮傳》）

②惡人，壞事。不幸呂師孟構(gòu)惡于前，賈余慶獻諂于后。（文天祥《〈指南錄〉后序》）

③壞，不好。嬌兒惡臥踏里裂。（杜甫《茅屋為秋風所破歌》）

④兇暴，兇險。君之病惡。（《史記·扁鵲倉公列傳》）

⑤威猛，猛烈。君子以遠小人，不惡而嚴。（《周易·遯》）

⑥丑，與“美”相對。逆旅人有妾二人，其一人美，其一人惡。（《莊子·山木》）

wù

①憎恨，討厭。與“好（hào）”相對。信知漢王畏惡其能，常稱病不朝從。（《史記·淮陰侯列傳》）

②羞恥。無羞惡之心，非人也。（《人皆有不忍人之心》）

wū

①疑問代詞。何，什么。彼且惡乎待哉？（《莊子·逍遙游》）

②疑問副詞。如何，怎么。百姓雖勞，又惡可以已哉？（《史記·司馬相如列傳》）

過

①經(jīng)過，走過。雷霆乍驚，宮車過也。（杜牧《阿房宮賦》）

②拜訪，探望。一日，大母過余曰。（歸有光《項脊軒志》）

③勝過，超過。古之人所以大過人者，無他焉，善推其所為而已矣。（《孟子·梁惠王上》）

④過分，過于。過蒙拔擢，寵命優(yōu)渥。（李密《陳情表》）

⑤過錯，犯錯誤。孤之過也，大夫何罪？（《左傳·僖公三十三年》）

⑥責備，加罪。聞大王有意督過之。（《鴻門宴》）

虛詞

所

1.助詞，放在動詞前面，組成名詞性的“所”字結(jié)構(gòu)，表示“……的（人、事物、地方、情況等）”。

①道之所存，師之所存也。（韓愈《師說》）

②衣食所安。（《曹劌論戰(zhàn)》）

2.“為”和“所”組成固定結(jié)構(gòu)，構(gòu)成“為所”或“為……所”的格式，表被動。

①若屬皆且為所虜！（《鴻門宴》）

②而為秦人積威之所劫。（蘇洵《六國論》）

3.與“以”構(gòu)成復合虛詞“所以”。⑴表示行為所憑借的方法或依據(jù)，相當于“用來……的東西”。

①師者，所以傳道受業(yè)解惑也。（韓愈《師說》）

②此非所以跨海內(nèi)、制諸侯之術(shù)也。（李斯《諫逐客書》）

⑵表原因，相當于“……的原因（緣故）”。

①此五帝三王之所以無敵也。（李斯《諫逐客書》）

②親賢臣，遠小人，此先漢所以興隆也。（諸葛亮《出師表》）

【小試牛刀】

寫出下面“所”的意思。

1.朕為天子，所以養(yǎng)百姓也：

2.民之所以為盜者，由賦繁役重，官吏貪求：

3.恐非所謂“道之以德，齊之以禮”：

【參考答案】1.用來……的人；2.……的原因；3.說的內(nèi)容。

方法指津

一、選文細讀

題目中的材料選自南宋袁樞編纂的《通鑒紀事本末》。有別于中國史籍傳統(tǒng)的編年體、紀傳體等體裁，此書雖然大致以年代為次序，卻不完全按照時間順序來記述，也不圍繞人物來展開，而是以事件為核心進行編排，開創(chuàng)了“紀事本末”這一史書編纂的新體例。盡管如此，本書在內(nèi)容上卻并非“原創(chuàng)”，而是袁樞有感于司馬光《資治通鑒》之“浩博”，將散見于諸多卷帙之中同一事件的起訖與經(jīng)過整合起來，擬定標題，抄撮而成。袁樞的做法，解決了《資治通鑒》作為編年體通史“一事而隔越數(shù)卷，首尾難稽”的難題，但書中展現(xiàn)的對歷史的認識，大部分仍屬于司馬光的觀點，而非袁樞自己的創(chuàng)見。

選文由兩部分構(gòu)成，第一段是有關(guān)唐太宗與幾位臣子“論治”的記述，第二段“臣光曰”后面則是司馬光對上述內(nèi)容發(fā)表的議論，也就是論贊。受篇幅所限，論贊的論證一般比較簡潔。同時，由論贊在史書中所處的位置，即通常附在史傳之后我們可以看出，相較于單篇史論而言，論贊對歷史事實有著更強的依附性，具有隨事而發(fā)、因事成論的特點。因此我們在分析論贊的觀點時，要特別注意其與史實部分的聯(lián)系。

需要注意的是，自《春秋》以來，中國古代的史學家便有修史來“舉得失以表黜陟，征存亡以標勸戒”的意識，相比于歷代官修的正史，《資治通鑒》的諷勸對象更為明確，正如司馬光在《進〈資治通鑒〉表》中所言，其著述的目的是“伏望陛下……時賜省覽，監(jiān)前世之興衰，考當今之得失，嘉善矜惡”，即為皇帝提供資政的鏡鑒。因此我們在體會司馬光論述的目的時，這一創(chuàng)作動因也是不可忽視的。

二、規(guī)律突破

如前文所述，論贊既然有“因事就卷內(nèi)發(fā)論”（范曄《獄中與諸甥侄書》）的特點，同時又簡于論證，其所發(fā)議論的依據(jù)一定在前文史實部分有所顯現(xiàn)。準確理解史實，并以其來輔助分析，是明辨論贊觀點的關(guān)鍵所在。對于本題，我們可以依如下邏輯思考。

（一）理解核心觀點句本意。理解“君者表也，臣者景也”的關(guān)鍵在于對“表”與“景”的理解。首先明確“君者表也，臣者景也，表動則景隨矣”在本段論贊中的核心位置，其余內(nèi)容均是為此核心句服務的，可以幫助我們理解此句之意。其次根據(jù)前文“君明臣直”中“明”與“直”的對應關(guān)系，以及“表”與“景”、“動”與“隨”的邏輯關(guān)系，大致理解“表”與“景”的主次地位。最后聯(lián)系《過秦論》中“天下云集響應，贏糧而景從”中“景”字的釋義，確定“景”可解釋為“影子”，而影子隨之而動的“表”便可推斷為“測日影以定時刻的標桿”。故本句可理解為：君主就像測影的表，臣下就像影子，影子隨表的變動而變動。

（二）把握論贊中心觀點。理解核心句的字面意之后，便可以結(jié)合其他句子，辨明“表動則景隨”的深層含義。除觀點句外，本段論贊可分為三個部分：一是引述古人言論，“君明臣直”是一個省略了表假設(shè)關(guān)系的連詞的句子，“臣直”是“君明”的結(jié)果；二是與上文史實有關(guān)的例子，即裴矩在隋朝為佞臣，而入唐之后卻變?yōu)橹背?；三是對這一例子的簡單分析，指出裴矩先佞后忠的核心原因不是自身性格改變，而是君主行為的影響。綜合來看，我們基本可以確定司馬光此段論贊的中心觀點是“君”的品行影響“臣”的品行。

（三）回歸史實部分，尋找論贊依據(jù)，探尋寫作目的?；颈婷髡撡潈?nèi)容后，接下來我們就需要分析司馬光究竟希望“君”具有怎樣的品行?；氐綌⑹霾糠?，選文共記敘了“分封宗室”“禁止盜匪”“問政張玄”“裴矩勸諫”四件事。按照各事件中唐太宗的行為、言語分別羅列，再進行綜合，即可概括出唐太宗在治理國家中的品行特點。首先是鼓勵群臣進諫，“上從容問群臣”“上與群臣論止盜”等，均是這一點的體現(xiàn)；其次是敢于納諫、善于納諫，有利于民眾的諫言就采納，不采納的也會指出其缺陷所在。而提出過合理諫言的臣子，不乏在隋朝時被視作佞臣的封德彝、裴矩等輩。依托史實，結(jié)合論贊內(nèi)容，司馬光希望皇帝正道直行，成為臣子表率的觀點便顯而易見了。再結(jié)合《資治通鑒》的創(chuàng)作緣由，這一論贊觀點的勸勉之意便也不言自明。

答案解析

1.B（運用語法知識分析句子，可知“上皇欲強宗室以鎮(zhèn)天下”是一個主謂句，“上皇”是主語，“欲強宗室以鎮(zhèn)天下”是謂語。如果在“欲強宗室以鎮(zhèn)天下”中間斷開，那么句子的意義并不完整，據(jù)此排除A、D兩項；另外，“故皇”是“先皇”之意，不能作“鎮(zhèn)”的賓語，也可據(jù)此排除A、D兩項?！肮驶试購娜龔牡芗靶值苤印笔恰半m童孺皆為王”的主語，因句子較長，應在主謂之間斷開，據(jù)此排除C項；從意義完整的角度分析，“于天下利乎”的意思是“對國家有利嗎”，中間不能斷開，也可據(jù)此排除C項）

2.D（“庶務”是“國家的各種政務、各種事務”，后亦指這些事務的經(jīng)辦人員。D項“專指朝堂之上跟軍國大事相關(guān)的各種急務”的表述錯誤）

3.B（回到文中找出B項涉及的關(guān)鍵信息：“朕當去奢省費，輕徭薄賦，選用廉吏，使民衣食有余，則自不為盜，安用重法邪！”據(jù)此可知：唐太宗反對使用重法治理國家，而不是認為“嚴刑峻法反而不能達到目的”。故B項錯誤，屬于曲解文意）

4.（1）皇上擔心官吏中多有接受賄賂的，暗地里叫身邊人賄賂官員進行試探。（4分。譯出大意1分，“患”“受賕”“左右”各1分）

（2）君主厭惡聽到自己的過錯，忠臣就會變?yōu)樨?；君主喜愛聽到正直的言論，佞臣就會變成忠臣。?分。譯出大意1分，“惡”“過”“則……則……”各1分）

5.第一問：臣下就像君主的影子，隨著君主的好惡而行動。第二問：告誡后世君主要正道直行，起表率作用。（道理和目的，答出一點得1分，答出兩點得3分。意思對即可）

學以致用

（2023屆云南省曲靖市高三二模）

智伯請地于韓康子，使使者致萬家之邑于智伯；又求地于魏桓子，復與之萬家之邑一；智伯又求蔡、皋狼之地于趙襄子，襄子弗與。智伯怒，帥韓、魏之甲以攻趙氏。乃走晉陽。三家以國人圍而灌之，城不浸者三版。智伯行水，魏桓子御，韓康子驂乘。智伯曰：“吾乃今知水可以亡人國也?！被缸又饪底樱底勇幕缸又疲苑谒梢怨喟惨兀ㄎ簢汲牵?，絳水可以灌平陽（韓國都城）也。

趙襄子使張孟談潛出見二子，曰：“臣聞唇亡則齒寒。今智伯帥韓、魏而攻趙，趙亡則韓、魏為之次矣?！倍釉唬骸拔倚闹淙灰玻质挛此於\泄，則禍立至矣?！睆埫险勗唬骸爸\出二主口，入臣之耳，何傷也？”二子乃潛與張孟談約，為之期日而遣之。

襄子夜使人殺守堤之吏，而決水灌智伯軍。智伯軍救水而亂，韓、魏翼而擊之，襄子將卒犯其前，大敗智伯之眾，遂殺智伯，盡滅智氏之族。唯輔果在。

臣光曰：智伯之亡也，才勝德也。夫才與德異，而世俗莫之能辨，通謂之賢，此其所以失人也。夫聰察強毅之謂才，正直中和之謂德。才者，德之資也；德者，才之帥也。云夢之竹，天下之勁也，然而不矯揉，不羽括，則不能以入堅。棠溪之金，天下之利也，然而不熔范，不砥礪，則不能以擊強。是故才德全盡謂之“圣人”，才德兼亡謂之“愚人”；德勝才謂之“君子”，才勝德謂之“小人”。凡取人之術(shù)，茍不得圣人、君子而與之，與其得小人，不若得愚人。何則？君子挾才以為善，小人挾才以為惡。挾才以為善者，善無不至矣；挾才以為惡者，惡亦無不至矣。愚者雖欲為不善，智不能周，力不能勝，譬如乳狗搏人，人得而制之。小人智足以遂其奸，勇足以決其暴，是虎而翼者也，其為害豈不多哉！夫德者人之所嚴，而才者人之所愛。愛者易親，嚴者易疏，是以察者多蔽于才而遺于德。自古昔以來，國之亂臣，家之敗子，才有余而德不足，以至于顛覆者多矣，豈特智伯哉！故為國為家者，茍能審于才德之分，而知所先后，又何失人之足患哉！

（節(jié)選自《資治通鑒·周紀一》）

與：①。項王曰：“壯士！賜之卮酒?！眲t與斗卮酒。（《鴻門宴》）②親附，結(jié)交。與嬴而不助五國也。（蘇洵《六國論》）③。吾與點也！（《子路、曾皙、冉有、公西華侍坐》）④。沛公曰：“孰與君少長？”（《鴻門宴》）⑤幫助。君不與勝者，而與不勝者。（《戰(zhàn)國策·齊策一》）⑥。汩余若將不及兮，恐年歲之不吾與。（屈原《離騷》）【參考答案】①給予，授予；③贊同；④跟，和；⑥等待。驂乘：古代乘車時居右邊陪乘或擔任警衛(wèi)的人，也作“參乘”。陽子驂乘，纖阿為御。（司馬相如《子虛賦》）

期：qī①約定時間會面，約定。與老人期，后，何也？（《史記·留侯世家》）②。公等遇雨，皆已失期，失期當斬。（《史記·陳涉世家》）③。富貴非吾愿，帝鄉(xiāng)不可期。（陶淵明《歸去來兮辭并序》）jī周期，一周（一年，一月）。期年之后，雖欲言，無可進者。（《鄒忌諷齊王納諫》）【參考答案】②期限，規(guī)定的時日；③期望，要求。

周：①周密，緊密。其藏之也周，其用之也徧。（《左傳·昭公四年》）②。垣墻周庭。（歸有光《項脊軒志》）③。四氣鱗次，寒暑環(huán)周。（張華《勵志詩》）④。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論語·為政》）⑤。周窮振乏，家無余財。（《晉書·周訪傳》）【參考答案】②環(huán)繞；③反復，循環(huán)；④親近，相合；⑤周濟，救濟。

1.司馬光的“取人之術(shù)”認為：“與其得小人，不若得愚人?！闭堦U述理由。（3分）

答案解析

1.①愚人雖然想做壞事，可是智力不夠，力量不能勝任。②小人借助才智來做壞事，無所不為。③小人的才智足夠用來實現(xiàn)他的邪惡，勇氣足夠用來決定他的兇暴，危害更大。（3分。每點1分）

【解析】根據(jù)“愚者雖欲為不善，智不能周，力不能勝，譬如乳狗搏人，人得而制之”，可得出答案要點①。根據(jù)“挾才以為惡者，惡亦無不至矣”以及前文智伯向韓、趙、魏三家索取土地，不成則派兵攻打且引水灌城的行為，可得出答案要點②。根據(jù)“小人智足以遂其奸，勇足以決其暴，是虎而翼者也，其為害豈不多哉”以及前文智伯所言“吾乃今知水可以亡人國也”的話語，可得出答案要點③。

（編輯：栗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