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傳統草木染技藝的現代文創產品設計研究

摘要：為了探索將傳統草木染技藝融入現代文創產品設計的方法及價值。通過分析傳統草木染的工藝技術與藝術審美特征，達到傳統技藝認知。從內外驅動力兩方面入手探析傳統草木染技藝現代化設計轉型的途徑。以文創產品的特征為切入點，從文創產品的文化內涵、創意轉化、市場價值三方面出發尋找草木染技藝與現代文創產品之間的有效聯系，進一步創新傳承中國優秀傳統文化，堅定文化自信，創新設計產品更切合消費者的體驗與需求，創造更大的市場價值，助力我國文化創意產業的創新發展。

關鍵詞：草木染技藝；文創產品設計；文化內涵；市場價值；創新發展

中圖分類號：J523.2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3-0069（2024）21-0014-04

引言

黨的十八大以來，習近平總書記曾在多個場合提到文化自信。黨的二十大報告中習總書記再次提到“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得到創造性轉化、創新性發展，文化事業日益繁榮，青年一代更加積極向上，全黨全國各族人民文化自信明顯增強、精神面貌更加奮發昂揚”。報告中肯定了增強文化自信的意義與重要性，同時，在文化產業方面總書記也提出要繁榮發展文化事業和文化產業，加大文物和文化遺產保護力度，增強中華文明傳播力影響力。

在增強“文化自信”的背景下，年輕一代對我國優秀傳統文化的熱情日益增長，以傳統草木染技藝為依托的文創產品設計格外受到青睞，草木染技藝作為一項非物質文化遺產在新時代下已得到了廣泛傳承與創新。文創產品以其文化性、藝術性、地域性、紀念性、實用性、經濟性、時代性等特點，承載著傳播優秀文化與切合消費者需求的雙重重任。因此，探索優秀傳統文化的傳承與文創產品創新設計之間的關系顯得尤為重要，本文將圍繞傳統草木染技藝展開，就其與現代文創產品設計研發之間的關聯進行探索。

一、傳統草木染的工藝技術與藝術審美特征

我國是世界上最早使用各類有機“花草樹木”作為染料進行面料印染的國家之一，經過千年的不斷摸索和生產實踐成就了集“天時、地氣、材美、工巧”于一身的“草木染”技藝[1]。基于草木染技藝的染織品因其手工性、不確定性與唯一性等特點具有極強的觀賞性和審美性，使其在當下工業化、大批量、同質化消費品盛行的產品市場中獨樹一幟，并逐漸形成了藝術與技術相輔相成，互為條件又互為目的的辯證統一的發展路徑。

（一）傳統草木染技藝的材料工藝特征

草木染作為一種“技藝”類傳統藝術，相較于其他“美術、音樂”類傳統藝術對材料有著更高的要求，其特征主要集中在材料和工藝兩方面。

1. 材料：草木染技藝是利用天然植物對紡織品進行染色的工藝技術。古人通過浸水沸煮各類植物的根、莖、葉或皮提取染液并同時進行紡織品染色，如常見的花染、草染、茶染等[1]。我國最早的草木染染色材料記載可追溯至周代。西漢史學家司馬遷在其《史記·貨殖列傳》中記載“若千畝卮茜，千畦姜韭，此其人皆與千戶侯等”，可見草木染在漢代已經全面推廣。上海市紡織科學研究院在對1972年長沙馬王堆一號漢墓考古發掘中出土的朱紅菱紋羅絲錦袍和長壽繡絲綿袍進行材質、染色分析研究中發現（圖1）[2]，其朱紅繡線的染料為取自植物的根、干、葉、花的植物染料，如茜草的根、蘇坊木和棠梨木的葉以及紅花等天然紅色素。隋唐時期我國草木染技藝已高度發達，不僅原料品類眾多，且明確指出采摘時間。經過宋元時期的發展，草木染技藝在我國明清時期從原料的種植到染料的制備再到印染技藝都達到巔峰，各類印染工坊、國內外染料貿易亦呈現蓬勃發展、欣欣向榮的景象[3]。足見中國古代草木染技藝從原材料的種植到提取再到染色已經形成了一套完整的實驗操作體系。

2. 工藝：我國傳統草木染一般有“先染后織”和“先織后染”兩種方案。前者先對紡線進行印染，染后再行織布，名曰“織紋”，這也正是現代艾德萊斯綢的染織工藝；后者先行織布，成布后再行印染，名曰“織錦”。無論哪種方案，均是通過直染法、媒染法、復染法和還原法等染色工藝將提取出的草木染液轉移印制至紡織品中。在周朝負責印染絲帛的“染人”，已經制訂了利用春夏秋冬的季節氣候特點，并借助適合的工藝及技術完成的一整套草木印染方案。隋唐時期是我國紡織絲綢業的鼎盛時期，出現了針對絲綢“染纈”印染工藝，包括灰纈、絞纈（今稱扎染）、蠟纈（今稱蠟染）和夾纈四類。與我們今天所熟知的扎染、夾染、蠟染以及藍印花布的工藝如出一轍。草木染技藝早期均以水煮形式進行染液提取及浸染，隨著染色技術的提高，如今已拓展到敲拓染、柿染、生葉染、植物轉印染等多種染色工藝。

（二）傳統草木染技藝的藝術審美意蘊

中國傳統美學非常崇尚自然美，《莊子·外篇·知北游》記載莊子有云“天地有大美而不言，四時有明法而不議，萬物有成理而不說。圣人者，原天地之美而達萬物之理。是故至人無為，大圣不作，觀于天地之謂也”。其意為莊子認為天地萬物自有其法則和規律，這是大美，傳統的草木染技藝即這種自然美學觀的最佳闡釋。

1. 色彩：草木染染料源于自然植物，其色彩具有濃郁醇厚的自然屬性，形成了自然馨香、典雅柔美、含蓄溫和的美感，草木染的色彩體系源于我國數千年來形成的“五色”色彩體系。《尚書·虞書·益稷》有“以五采彰施于五色作服”的記載[4]。中國傳統色彩文化中的原始“五色崇拜”，開始成為我國傳統色彩的核心。伴隨著中國傳統美學色彩體系的發展，草木染的色彩體系也逐步從簡單的“正原色”向復雜的“中和色”發展，其色彩在經歷了自然與時間的洗禮后，變得更加自然沉穩。

2. 審美：傳統草木染配色審美，重視在變化中尋求和諧統一，如絳紅、鵝黃、天青等，從中可見古人中庸的哲學思想與美學之道以及中和的審美之道。在染料產量不高和染色技藝并不發達的古代中國，紡織品的色彩逐漸成為穿著者身份地位的象征。秦始皇時期，因為印染黑色的五倍子殼、胡桃和栗子的青皮、櫟樹皮及其殼斗等染料不僅不易獲得，還需和綠礬進行化學反應才能生成提取，而且在整個印染過程中又必須反復印染以加強色牢度。因此，黑色在當時成為彰顯穿著者身份地位的色彩，而秦始皇推崇黑色確有通過引導色彩審美，強化尊卑觀念實現鞏固王朝統治的政治目的。到了漢代，種植茜草的技術發展迅速，紅色代替了黑色，于是達官顯貴們爭相開始穿著紅色。其后，隋唐的黃色，兩宋的綠色、朱明的紅色均利用“改正朔，易服色”將色彩審美變為維持統治的工具。

我國歷代染匠藝人通過對草木屬性的長期探索，依據其自然屬性結合天時氣候并輔以工藝技巧成就了“雖由人作，宛自天開”驚艷效果。傳統“草木染”彰顯的我國古人的智慧和審美，是中華優秀的傳統文化，亦是現代設計中“古為今用，推陳出新”的重點，更是“傳承和弘揚中華美學精神”的重要路徑。

二、傳統草木染技藝現代化設計轉型探析

隨著我國科技的發展、社會的開放和與世界各國交流緊密頻繁，國人的生活習慣、審美取向逐漸西化，我國傳統技藝、民間藝術在逐漸衰落。正基于此，傳承、發展、繁榮包括傳統藝術（技藝）在內的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是黨中央、國務院長期關注的重點。習近平總書記的“洋為中用，開拓創新”“以古人之規矩，開自己之生面”等重要思想，為當代文創產品設計應通過“辯證的傳承”“創造性轉化”和“創新性的發展”促進傳統文化傳承（情感與精神寄托）和現代設計創新（“現代感”的介入與凝聚）相融合指明了道路（圖2）[5]。“守正創新”既是中華優秀傳統文化（藝術、技藝）傳承和發展的核心方法論，也是包括文創產品設計在內的全品類藝術設計創作的重要方法論。

傳統草木染技藝在向現代化設計轉型過程中，可通過“現代設計傳統化”和“傳統技藝現代化”兩種途徑進行。“傳統技藝現代化”是將現代化的設計手法、材料、設備融入傳統工藝技術，最終通過優化工藝流程、提高生產效率以及改善產品品質，實現傳統技藝的現代化重生。“現代設計傳統化”是將優秀的傳統文化、傳統技藝融入現代產品設計中去，使現代產品設計更具文化內涵和情感表達。

（一）“傳統技藝現代化”--- 傳統草木染技藝現代化重生的內驅動力

草木染技藝展示的傳統藝術審美、體現的傳統工藝技術都是我國古人智慧的結晶。但隨著社會的發展，草木染技藝的技術方式、科學性和先進性都被時代所困，這并非預示著草木染技藝的逐漸消亡，只是展現了草木染技藝在發展過程中的滯后性。

制作草木染的原材料多為板藍根、紅花、杜仲、紫草等植物染料，在古代雖已經有了完整的染色體系，但在對商品品質要求極高的今天，染液的提取和織物印染的過程更依靠師傅們長期積累的發缸和染色經驗，在色牢度和良品率上有著不確定性。這與現代設計中通過定性、定量設計提高良品率進行批量生產的產品開發思路，有著不小的差距。草木染染色技藝在一段時間內由于生產成本和掉色問題，使得部分商家大量使用化學染料，對草木染的發展造成了一定的沖擊。值得慶幸的是，隨著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傳承與弘揚，越來越多的人意識到草木染技藝的寶貴性。針對不同的植物通過實驗過程來選定合適的提取劑，嚴格控制提取的溫度和時間，調整染液的pH 值等方式來優化草木染染料的提取工藝，進而優化成品的色牢度（表1）。另外，還可借助超聲波輔助提取的方法，包括超聲波處理、冷卻、過濾、濃縮、干燥等步驟，通過以上處理手法制成的染料顆粒小、染料滲透力強、色牢度好，大幅提升了染品的色牢度。在優化染料提取工藝的同時，還進行了媒染劑的介入嘗試，目前，金屬媒染劑的使用較多，但有些金屬媒染劑對人體健康有害，未來還需要以綠色時尚理念為基礎繼續探索環保型天然媒染劑，來不斷優化環保理念下的草木染技藝[6]。

除優化染液提取及染色技藝外，國內外各界學者也不斷在染色方式上進行探索與創新，如植物敲拓染、植物熱轉印染等形式，其原理是從大自然中生長的花、草、葉、莖里取材，借助物理因素或化學因素使之由鮮活的植物轉變為紡織品中的裝飾紋樣，應用在服裝、配飾及家紡類產品中，因其紋樣的獨特性和裝飾性在如今草木染市場上備受歡迎。習近平總書記指出的“洋為中用，開拓創新”是我國傳統技藝與現代材料工藝相融合的科學指南。只有基于傳統技藝本身，通過現代材料的輔助定性以及先進設備定量處理，才能在不影響印染造物和審美功能的情況下提高產品品質。在妥善保存傳承傳統草木染技藝的同時，基于通過不斷融入西方現代先進材料、技術設備促進其發展，是傳統中華優秀傳統技藝“辯證的傳承”的核心方法所在。

（二）“現代設計傳統化”--- 傳統草木染技藝現代化重生的外驅動力

傳統草木染技藝能夠讓現代人了解古人的歷史、審美和文化。但在保護和傳承的過程中不應僅限于技藝的“復刻重制”，而應將注重現代人的物質與精神需求，將傳統技藝融入當代產品設計中，與時俱進地衍生設計出滿足現代消費者及市場需求的產品。

隨著人們生活品質和審美需求的提升，草木染文創產品的類別從傳統的服飾品和家紡類中逐步拓寬細化。在現代設計中常見的馬鞍包、餃子包等包型，在傳統手工藝的背景下與串珠、刺繡、皮革織帶等多種傳統工藝與材料結合（圖3），通過現代設計思維更好地傳承草木染文化內涵，也引發了消費者的情感共鳴，增強了文化自信。隨著新中式設計風格在各領域內的發展，從自然界的山水之中提取靈感（圖4），利用草木染漸變染、多次捆扎染的特點進行家居裝飾畫創新性設計。在滿足現代人的審美需求及消費行為的前提下，將草木染傳統技藝融入現代設計作品，使草木染文創產品的文化內涵及市場價值更高。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的“以古人之規矩，開自己之生面”是我國新時代藝術設計創作的時代脈搏。只有持續保持傳統文化韻味和藝術審美，并結合社會生活需求找尋創新靈感，才能不斷為傳統草木染技藝注入新鮮血液。基于傳統文化，將新的設計思想帶入文創產品設計創作過程中，是草木染技藝“創造性轉化”和“創新性的發展”的重要方法所在。

三、傳統草木染技藝的現代文創產品開發設計策略

基于傳統草木染技藝的工藝技術及藝術審美特征，并結合轉型的內外驅動力，進一步探析傳統草木染技藝現代化設計轉型方式。將傳統技藝與現代設計理念深度融合，尋找草木染與現代文創產品之間的有效聯系，進一步創新傳承草木染技藝，并助力我國文創產品市場的創新發展[10]。

（一）挖掘草木染傳統技藝特點，增強產品文化內涵

草木染技藝是利用天然植物對紡織品進行染色的工藝技術。其取材于自然，具有綠色環保的天然特性。草木染技藝展現了中國傳統文化內涵，蘊含著勤勞的勞動人民熱愛生活、感恩自然的美好品質，同時也體現了手工藝者的造物理念與生存智慧。

在傳承與弘揚草木染技藝的同時，與文創產品結合是其必經之路。在材料方面，要將草木染材料特點與產品所需面料特點結合，突破傳統純棉坯布的單一材質。如在進行杯墊設計時，可結合植物材料特點與羊毛氈、竹纖維等面料結合，保證杯墊的吸水性與耐磨性，保證產品的質量，增加文化內涵，延長產品使用壽命（圖5）。在工藝方面，可在煮染、浸染等工藝基礎上，增加植物敲拓染、植物熱轉印等形式，借助現代化的染色形式及便捷化的染色過程達到別樣的染色效果。如植物敲拓染技藝，就是通過外力敲打花草在不同性質的面料上達到不同的色彩及圖案變化，既有花草植物紋樣的自然屬性，又有返璞歸真的色彩韻味（圖6）。

文創產品的形式就是對傳統文化最好的保護與傳承，許多消費者在選擇文創產品時側重點往往會是審美性大于實用性，非遺傳承人應與當代設計師們共同合作，深挖草木染技藝中材料、工藝、圖案、文字、色彩、符號、染制過程以及背后的故事，在保證文創產品實用性的前提下，凸顯明確的視覺語言，通過文創產品這一載體，再現草木染蘊含的文化內涵。

（二）拓寬草木染技藝應用領域，提升文創產品價值

草木染文創產品符合了當今時代背景下人們對自然、傳統、綠色時尚理念的推崇及信賴，時代特征推動著草木染文創產品需要在尊重傳統的前提下，不斷推陳出新。

傳統的草木染紋樣多為蝴蝶、太陽、花草等自然紋樣，與少數民族地區人們的生活方式和信仰息息相關，帶有很強的民族性。進行再設計時應結合點線面的設計元素，簡潔化的設計風格，遵循形式美法則，打破重組傳統紋樣的結構，使紋樣特點與產品造型完美結合，形成符合現代審美的圖案應用模式。同時還可結合數碼制圖的優勢，提煉圖案特點應用于多種產品設計領域，通過裝飾畫、冰箱貼、書簽、鑰匙扣及數碼周邊產品的持續更新，拓寬草木染文創產品的應用領域（圖7）。

在當下社會經濟高速發展的時代，文創產品的設計與開發也離不開品牌的效應。打造草木染文創品牌，明確品牌形象、品牌定位、宣傳與推廣等手段均可有助于文創產品價值的提升以及草木染文化的弘揚與傳播。在當下“互聯網+”的時代背景下，結合虛擬現實技術完成草木染技藝制作過程及產品設計，增強用戶的互動體驗感，引起大眾對非遺的關注，進而依托數字化手段，使文創產品發揮新的文化價值與創意價值。草木染技藝的內涵挖掘是文創產品設計的根本目的，其創造性轉化是最終結果，只有設計出滿足于消費者物質需求和精神需求的文創產品，才是草木染技藝傳承的最好結果。

（三）立足消費者需求，促進文創產業發展

通過草木染技藝與文創產品的融合，挖掘其背后更多的經濟價值，實現草木染技藝與多領域的融合互通。合理地將產品的功能性與草木染技藝的審美性統一起來，深入了解用戶需求，設計出低成本、有價值、有創新的產品，推動草木染文創產品的創新性發展。

草木染技藝品因其手工性、體驗性、環保性和不確定性深受人們的喜愛，因此文創產品的設計需要從外在與內在兩方面進行思考。外在方面，將草木染技藝與文創產品結合，既保證了產品的實用性，又能在傳承中延續其文化內涵。如草木染布偶，其形象既帶有情感溫度，同時又滿足各個年齡段消費者的需求。在進行產品設計時，還可以進行布偶素材包及草木染染材包的打包銷售，讓更多手藝愛好者隨時隨地感受草木染的美，給予了消費者十分豐富的體驗感，是當今快節奏社會生活下人們的心靈與情感寄托，因此具有極高的情感價值和市場價值（圖8）。

內在方面，一些草木染文創產品之所以不夠打動消費者，正是因為缺乏內在的蘊含，久而久之就會被市場淘汰。為了在文化內涵上找到更多設計思路，設計師可以從“傳統+ 傳統，傳統+ 現代”兩種形式出發[11]。如隨著漢服熱潮的發展，馬面裙又以新的姿態出現在現代人的生活中。將草木染技藝與馬面裙的形制結合，既是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雙傳承，同時又是草木染文化內涵的又一升華（圖9）。草木染文創產品還可以“傳統+ 現代”的形式進行融合設計，在現代人經常使用的辦公用具如電腦包、筆記本、筆袋、書架等產品中找到新的設計思路和應用形式，使忙碌的辦公生活環境在草木染的熏陶下，為人們尋求內心的一絲安寧與祥和。

基于傳統草木染技藝與文創產品的設計開發，需對傳統草木染技藝深入挖掘，以促進其更好地保護與傳承；主動探索其背后的文化內涵，探索文化交融方式方法，拓寬設計領域，完成技藝創造性轉化，使產品滿足更多消費者需求；從控制成本、數字化手段切入、高效利用角度出發，推動文化創意產業的良好發展，完成草木染技藝的傳承與創新，推進我國優秀傳統文化產業的發展進程，堅定文化自信的時代使命。

結語

因傳統草木染技藝所承載的文化內涵以及其環保、天然的屬性，深受當代設計師們的喜愛。在傳統草木染技藝基礎上不斷深入挖掘，多領域、多文化交融貫通，使文創產品的設計研發煥發新的活力。文創產品的設計必須考慮其文化內涵、創意轉化、市場價值三方面因素，以傳播優秀傳統文化為宗旨，以創造性轉化形式為途徑，以適應消費者物質與精神需求為目的，創造出更大的市場經濟價值。作為新時代的中國人，必須牢牢守住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尊重優秀傳統文化，講好中國故事，運用創新性思維方式結合科學技術手段，開拓更寬的文創產品設計領域，以有創意有情懷的文創產品拉近與消費者之間的距離，潛移默化地影響消費者的生活方式和消費理念，真正做到理解文化、堅定文化、增強文化自信。同時在高校設計學類專業的人才培養方面，應該結合傳統草木染技藝相關課程，將傳統草木染技藝的傳承與文創產品創新設計之間的關系融入教學方式與教學理念中，在實踐教學中立德樹人，守正創新。

基金項目：2023 年天津市普通高等學校本科教學改革與質量建設研究計劃項目《產業需求為導向的藝術設計類專業人才培養模式改革與實踐》（編號A231366001）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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