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藝考”改革的“北京模式”探索

摘 要：新時代普通高校藝術類專業考試招生改革旨在適應社會發展需求，培養具有高尚道德情操和卓越藝術才能的拔尖創新人才。藝術類專業招生考試制度的發展按照院校招生自主權演變可以分為探索與制度形成期、改革與發展過渡期、深化與質量提升期三個階段。“新藝考”改革的時代使命在于提高文化素養要求，扭轉“重專業、輕文化”傾向；擴大省級統考范圍，促進教育公平與科學選拔；糾正“藝考”功利化傾向，培育德藝雙馨文藝人才。全國各省市“新藝考”改革的整體特征包括省級統考科目類別基本統一、校考范圍和規模逐漸縮減以及文化課成績占比穩步提升。“新藝考”改革“北京模式”的“三個堅持”：政治方向和首善標準、人民至上和公平公正、立德樹人和科學選拔，有力促進了教育公平和學生全面發展，展現了北京模式對全國藝術教育改革的引領和示范作用。

關鍵詞：高考；藝術教育；“新藝考”改革；北京模式；教育公平

黨的十八大以來，習近平總書記一直高度重視關心文藝事業的發展，多次強調：“要緊跟時代步伐，從時代的脈搏中感悟藝術的脈動”“人民是文藝之母” “立德樹人的人，必先立己；鑄魂培根的人，必先鑄己”，“大時代觀”“人民立場”“德藝雙馨”這三個關鍵詞始終貫穿于習近平總書記的“文藝觀”之中[1]。而藝術類專業招生考試作為選拔藝術專業人才的關鍵途徑，承載著培養藝術人才和推動藝術繁榮的重任。因而，如何改革藝考制度以科學、高效、公平地選拔藝術類人才，滿足時代需求并實現育人價值，成為新時代的重要議題。2020年，中共中央國務院印發《深化新時代教育評價改革總體方案》，要求完善立德樹人體制機制，扭轉不科學的教育評價導向[2]，這為藝術招生考試改革指明了堅定方向。為深入貫徹習近平總書記關于文藝工作和教育的重要論述，堅定落實《深化新時代教育評價改革總體方案》，教育部于2021年頒布《關于進一步加強和改進普通高等學校藝術類專業考試招生工作的指導意見》（以下簡稱《指導意見》），標志著我國新一輪普通高校藝術類專業考試招生（以下簡稱“新藝考”）改革全面啟動[3]。“新藝考”改革旨在貫徹黨的教育方針，通過優化選拔機制，不僅注重學生的專業技能，更強調其文化素養和創新能力的深度挖掘，以培養出德藝雙馨的藝術類拔尖創新人才，滿足社會發展和文化繁榮的基本需求。

藝術類專業招生考試改革的發展歷程

藝術類專業考試招生制度的發展伴隨著中華人民共和國教育事業的發展逐步演進和完善，按照藝術院校招生自主權和對文化課成績的要求，整體上大致可以劃分為三個階段：探索與制度形成期（1949年—1983年）、改革與發展過渡期（1984年—2003年）、深化與質量提升期（2004年—2020年）。

1.探索與制度形成期：院校享有高度的招生自主權

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后，為迅速培養藝術類專業人才，教育部于1952年發布《關于全國高等學校1952年暑期招收新生的規定》，要求藝考由高校自主組織專業測試，文化課參加全國統一考試。其中，藝術專項成績占40%，文化成績占比達到60%，并覆蓋了文理科目，顯示出對學生文化素質的高度重視。1957年，藝術院校開始提前單獨招生，非異質性的藝術類院校或專業可在同一地點自愿聯合招生。1977年，為提高藝術教育質量，藝術類專業招生考試制度開始采用“全面考核、擇優錄取”的新原則；次年，允許高校自主命制考試內容。1980年，藝考錄取開始實施分數線制度，專業、文化課均過線后，按專業分數擇優錄取。這一時期，藝術院校擁有高度的招生自主權，但由于藝考試題標準不同、難度不一，對于學生公平競爭、備考和錄取均有不同程度的影響[4]。

2.改革與發展過渡期：招生自主權由院校向省級過渡

為增強藝術類專業招生選拔機制的科學性與公平性，1983年相關教育部門出臺的《關于一九八三年全國藝術院校招生工作的通知》規定藝術院校的文化考試納入全國統一考試，不再自主命題，從而統一了文化成績標準，提高了藝考制度的公平性。1989年，國家教委發布《關于全國高等藝術院校招生工作暫行規定》，進一步規范了藝術專業招生考試，明確了文化與專業考試分離，并以文化成績達標為前提，按專業成績擇優錄取，實現了文化成績要求的規范化。同年，實施了包括適當降低文化課分數要求、免試生招收、專業成績保留等改革措施，以選拔有藝術潛力的文藝拔尖人才。1991年，南京藝術學院改革錄取方式，采用專業分和文化分相加的擇優錄取方式；2000年，江蘇試點全省統一考試，推動了藝考制度的進一步發展。這一時期，藝考政策強調了文化課與專業課的結合，文化成績的地位不斷上升，招生自主權開始向國家和省級機構過渡，部分藝術類專業參加省級統考。然而，受1999年高考擴招影響，“藝考熱”成為社會焦點，藝術類專業單獨招考模式已不能適應時代發展之需，亟待探尋更加規范、科學、公平，且適用于大規模選拔的藝術類招生考試模式。

3.深化與質量提升期：招生自主權進一步由國家統籌

為適應“高考擴招”需求，保證教育公平的同時提升選拔質量。2004年，教育部提出聯合或統一專業課考試的建議。2006年，教育部發布《2006年普通高等學校藝術類專業招生辦法》，賦予31所藝術院校自定文化分數線的自主權，并規定藝術類考生數學成績計入總分，文化課成績要求不低于二本線的60%。2009 年，北京、山東實行美術類專業統考，至此，全國美術類專業全部實行省級統考。2016年，教育部進一步要求將藝術類本科文化課分數線提升至二本線的65%，專科不低于70%。這一時期，藝術院校的招生自主權進一步由國家和省級機構聯合統籌，但部分藝術類院校依然具有較大的招生自主權，校考自主權過大和監督不足的問題仍然沒有得到科學有效解決，導致了藝考的諸多不公平現象。此外，藝考的選拔質量、社會需求匹配、擴招和就業問題等也制約著其健康有序發展 [5]。

新藝術類專業招生考試改革的時代使命

為進一步促進教育公平、提升教育質量，培育德藝雙馨的文藝人才，2021年，教育部發布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以來首個針對藝考改革的綱領性文件《關于進一步加強和改進普通高等學校藝術類專業考試招生工作的指導意見》，強化文化素養要求，規定從2024年開始，高校藝術類專業實行以統一高考為基礎、省級統考為主體，校級專業考試為輔助，依據高考文化成績、專業考試成績，參考學生綜合素質評價的招生錄取模式[6]，建立實現公平、科學、多元的藝術人才選拔新體系。“新藝考”改革是藝術類專業招生考試制度的一次重大深刻調整，其背景和價值涉及教育公平、人才選拔質量、藝術與社會發展的多維度融合等多個層面。

1.提高文化素養要求，扭轉“重專業、輕文化”傾向

“新藝考”改革旨在解決藝術類專業招生中“重專業、輕文化”傾向，這一傾向曾導致藝考被視為高考捷徑，忽略了文化素養的重要性。因此，“新藝考”改革的核心是提升文化成績在招生錄取中的比重，以平衡文化素養和專業技能。具體措施包括逐步提升藝術類專業的文化成績錄取線，并為有專業特長的學生探索破格錄取機制，促進藝術教育的全面發展。再者，“新藝考”改革響應了藝術與科技融合的新趨勢，旨在培養具備創新思維和科技應用能力的復合型藝術人才 [7]，鼓勵藝術院校加強課程建設，提升教學質量，同時強調文化成績的重要性，以滿足新時代對藝術人才的高要求，確保藝術教育與時俱進，滿足社會發展需求。

2.擴大省級統考范圍，促進教育公平與科學選拔

“新藝考”改革著重于教育公平和科學選拔，針對藝考中存在的不公平現象，如校考自主權過大和監督不足導致的腐敗問題和權力尋租，提出了解決方案。“新藝考”改革措施包括提高招生透明度和加強監管，通過統一考試標準減少人為操作空間，確保公平競爭。《指導意見》明確指出，到2024年實現藝術類專業省級統考的全面覆蓋，減少高校獨立校考，提升統考水平，滿足多元選拔需求。同時，改革還涉及分類考試和錄取，將藝術類專業招生分為三類：直接依據高考成績和綜合素質評價錄取的專業；使用省級統考成績作為專業成績的專業；少數基于校考成績擇優錄取的專業，旨在實現更科學、公正的人才選拔機制。

3.糾正“藝考”功利化傾向，培育德藝雙馨文藝人才

“新藝考”改革旨在糾正藝術教育的功利化傾向，解決將藝考作為大學入學捷徑的問題以及由此導致的藝術專業畢業生就業難題。“新藝考”改革通過提升文化成績要求，減少功利性報考，選拔真正熱愛藝術的學生，引導正確的教育觀念，培養學生興趣和創造力，促使藝術教育回歸本質，培育德藝雙馨的藝術家。這一變化標志著從校考到省級統考，再到省級統考為主、校考為輔的持續深化改革，旨在構建一個更加完善、全面、公平、透明、科學的藝術類拔尖創新人才選拔體系，選拔出既有藝術才能又具備良好文化素養的藝術類拔尖創新人才，為國家文化和教育發展提供堅實的人才基礎。

新藝術類專業招生考試改革的重要特征

根據2021年教育部出臺的《指導意見》，全國各省市相繼印發了進一步加強和改進普通高等學校藝術類專業考試招生工作實施方案，盡管這些實施方案不盡相同，但整體上存在一些共性。

1.藝術類省統考科目類別基本統一

全國各省市對藝術類省級統考科目進行了大規模調整，明確了六大類別：音樂類、舞蹈類、表（導）演類、播音與主持類、美術與設計類、書法類。專業成績總分統一為300分，但各科類具體分類和考試內容可能有所差異。音樂類分為音樂表演和音樂教育，涵蓋器樂和聲樂方向。例如：河北省擴展了藝術統考科目類，將現行的美術類、音樂類、舞蹈類擴大為六類；江西省和江蘇省新增了舞蹈類、表（導）演類和書法類等統考科目。吉林、湖南、安徽、貴州等省份按照教育部要求執行戲曲類專業考試，全國十二所院校將進行戲曲類招生，對于生源極少或考試組織確有困難的戲曲類專業進行省際聯考。此外，自2024年起，藝術史論、戲劇影視文學等專業將依據高考文化課成績、參考考生綜合素質評價檔案擇優錄取。同時，“新藝考”改革取消了廣播電視編導類省級統考，增設了表（導）演類專業省級統考。全國統一要求健美操、啦啦操等體育類項目不再通過藝術類考試方式招生。這些改革措施旨在規范藝術類專業招生，提供更明確和公平的考試環境，促進藝術教育的多元化發展。

2.藝術類校考范圍和規模逐漸縮減

“新藝考”改革強調了省級統考的重要性，同時對校考采取了更為嚴格的監督措施，嚴格控制校考范圍和規模、校考高校及專業，并要求校考工作必須在院校所在地組織。這一調整體現了教育部門對于藝術類招生考試制度的優化與改革，旨在提高招生質量，確保考試的公平性和有效性。同時，教育部文件規定：嚴格控制現場校考人數，原則上參加現場校考的人數不超過相關專業招生計劃的6倍～8倍，確保了校考選拔的質量和有效性，避免校考成為簡單“海選”。此外，對于少數專業特色鮮明、人才培養質量較高的藝術院校，允許在省級統考基礎上組織校考，但需要經過嚴格的程序申請，體現了對高水平藝術教育的尊重和支持，同時也保證了校考的專業性和高標準。例如：四川省印發的《四川省進一步加強和改進普通高等學校藝術類專業考試招生工作實施方案》中清晰明確少數組織校考的高校藝術類專業，在考生高考文化成績達到普通類專業批次錄取最低控制分數線、省級統考成績合格且達到學校劃定的最低成績要求基礎上，依據考生校考成績進行擇優錄取[8]，這一規定既保證了考生的基本專業水平，也確保了校考的選拔質量。“新藝考”改革中校考規模的逐漸縮減以及省級統考的大力推廣，為建立一個更加公平、專業、高效的藝術類招生考試體系，為藝術類拔尖創新人才的選拔和培養提供更加堅實的制度保障。

3.“新藝考”文化課成績占比穩步提升

“新藝考”改革要求逐步提升文化課成績的比重，以糾正以往“重專業、輕文化”的傾向，并根據不同藝術專業特點，分類劃定并逐步提升高考文化課成績的最低控制分數線。特別是舞蹈類和表（導）演類專業，可以適當降低文化成績要求，但整體趨勢仍然是提升文化成績在總成績中的比重。各省市關于《關于進一步加強和改進普通高等學校藝術類專業考試招生工作的指導意見》的具體實施方案均明確提出提高藝術類文化課成績的要求，但在具體比例上有所差異。例如，內蒙古自治區和山東省對播音與主持類專業的文化課成績占比設定為70%，而其他藝術類專業則通常為50%或60%。在校考方面，部分省市對校考專業的文化課成績設定了明確的底線，如福建省和浙江省要求校考專業考生的高考文化課成績原則上不低于普通類一段線的75%；安徽省進一步細化了各類藝術專業的文化課錄取控制線，如播音與主持類本科不低于普通本科線，而舞蹈類和表（導）演類本科則不低于普通本科線的70%。“新藝考”改革的核心在于提升文化課成績的比重，確保藝術專業人才的選拔更加全面和均衡，旨在培養既有藝術才能又具備良好文化素養的德藝雙馨型人才，推動中國藝術教育向更高水平發展。

新藝術類專業招生考試改革的“北京模式”

“新藝考”改革的“北京模式”可以凝練為“三個堅持”：堅持政治方向和首善標準、堅持人民至上和公平公正、堅持立德樹人和科學選拔，通過不斷規范和加強藝術類考試招生工作，初步建立了分類考試、綜合評價、多元錄取、公平公正的高校考試招生模式，有力促進教育公平和學生全面發展。

1.堅持政治方向和首善標準

北京的“新藝考”改革始終是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進行，始終堅持社會主義辦學方向不動搖，始終堅持為社會主義教育事業和文藝事業服務，強調學生的文化素養和專業水準，體現了北京的首善高標準要求。北京的“新藝考”改革更加強調首都意識、首善標準和首創精神，自2004年提出“首都教育”概念以來，北京教育改革的目標就與首都的政治、文化中心地位緊密相連，北京的“新藝考”改革不僅關乎北京地區教育質量的提升，更具有示范和引領作用[9]。在本輪藝術類考試招生改革中，北京通過提出高標準、高質量的選拔機制，強調了首都教育的內涵發展和人才培養，體現了首都教育的優質、協調、開放和創新特色。“新藝考”改革的北京模式不僅促進了本地藝術教育的高質量發展，而且也為全國不同省域提供了可借鑒的經驗，展現了首都在教育改革中的首善作用和帶頭示范效應。

2.堅持人民至上和公平公正

黨的十八大以來，習近平總書記多次在重要場合強調必須堅持人民至上，讓現代化建設成果更多更公平惠及全體人民[10]，這為“新藝考”改革的北京模式注入了思想靈魂。北京的“新藝考”改革采用“6+1”模式，美術與設計類、音樂類、舞蹈類，播音與主持類、表（導）演類、書法類六類藝術專業實行全市統一考試，戲曲類專業實行全國聯考，輔以少數藝術類專業校考，通過統一考試標準和程序，確保廣大考生在同等條件下公平競爭，體現了對人民權益的尊重和保護。北京的“新藝考”改革還注重考生的個性化需求，允許考生根據個人特長和興趣選擇考試科目。與大部分省市不同，北京市采取“既兼考又兼報”的報考錄取模式，在報名考試時，藝術類考生既可以兼報同一類專業中的不同方向，也可以跨類別進行報考，同時，在藝術類志愿填報時，取得多個專業科類（方向）合格成績的考生可以兼報其他科類（方向）。“新藝考”改革中對考評人員實行嚴格選拔和管理，建立回避制度，防止利益沖突，確保了考試的客觀性和公正性。通過這些措施，北京模式的“新藝考”改革不僅提升了藝術教育的質量和水平，更彰顯了以人民為中心的教育理念，體現了公平公正的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3.堅持立德樹人和科學選拔

“新藝考”改革的北京模式堅持立德樹人和科學選拔，同時強調藝術人才的思想品德、政治素養和專業才能，通過優化藝術人才選拔方式和建立多元協同錄取機制，推動藝術教育的專業化、拔尖化和規范化發展。統考由北京教育考試院統一組織，六個科類由專業院校負責實施，戲曲類聯考由教育部指定學校負責，校考則由省級教育行政部門批準的高校組織，確保了考試的專業性和公正性。錄取機制上，改革將藝術類專業錄取分為三類：無需專業考試的專業依據高考文化課成績和綜合素質評價擇優錄取；使用統考成績的專業按綜合成績平行志愿擇優錄取，文化課成績占比不低于50%；組織校考的專業則依據校考成績擇優錄取，但要求考生高考文化課成績達標。此外，本次改革的命題內容和要求上也發生較大變化，更加突出選拔培養具有豐厚文化底蘊、突出專業能力的拔尖人才，突出選拔培養契合新時代首都發展需求的藝術人才。例如：在美術與設計類考試中，速寫科目的考試內容發生了一定變化，要求“結合高中美術必修課‘美術鑒賞’中的內容，根據命題進行創作”，同時考試時間從過去的30分鐘延長至120分鐘。這種改變不僅提高了考試難度，而且對考生的美術史知識、鑒賞能力、形象組織能力、畫面構圖能力、生活觀察力以及藝術想象力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新藝考”改革不僅是對藝術類專業招生考試制度的一次重大調整，更是對教育公平、人才選拔質量以及藝術與社會發展融合的深刻反思和積極應對。“新藝考”改革“北京模式”的“三個堅持”，展現了藝術教育改革的堅定決心和創新精神。面向未來，“北京模式”將繼續引領藝術教育的專業化、拔尖化和規范化發展，為培養德藝雙馨型的藝術類拔尖創新人才貢獻智慧，滿足社會發展和文化繁榮的需求，提供堅實的人才基礎和制度保障。

參考文獻：

[1]從三個關鍵詞深悟總書記的“文藝觀”[N]. 新華每日電訊，2021-12-17（2）.

[2]中共中央 國務院印發《深化新時代教育評價改革總體方案》[N]. 光明日報，2020-10-14（3）.

[3]教育部關于進一步加強和改進普通高等學校藝術類專業考試招生工作的指導意見（教學〔2021〕3號）[J].中華人民共和國教育部公報，2022（1）：34-38.

[4]廖愛民. 藝考文化成績的重要性及其改革舉措[J]. 考試研究，2024，20（1）：58-64.

[5]周怡，石允劍. 普通高等學校藝術類專業招生制度：發展歷程、問題與對策[J]. 中國考試，2024（4）：39-46.

[6] 湖南省教育廳關于印發《湖南省進一步加強和改進普通高校藝術類專業考試招生工作實施方案》的通知（湘教發〔2022〕5號）[J].湖南省人民政府公報，2022（5）：14-19.

[7]朱郁聞.高等藝術教育“藝科融合”的邏輯、價值與實踐路徑研究[J].江蘇高教，2024（4）：94-99.

[8] 四川省高等教育招生考試委員會 四川省教育廳 關于印發《四川省進一步加強和改進普通高等學校 藝術類專業考試招生工作實施方案》的通知[EB/OL].（2023-03-30）[2024-05-30]. https：//www.sceea.cn/Html/202303/Newsdetail_3042.html.

[9] 鐘祖榮. 首都教育·首善標準：基礎教育教學改革的北京模式探析[J]. 中小學管理，2021（10）：42-46.

[10]習近平.必須堅持人民至上[J].求是，2024（7）：4-13.

（作者單位：周玉玲系北京教育考試院副院長；孫運科，北京教育考試院高招處；孫立會，中央民族大學教育學院）

[責任編輯：苑聰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