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摘 要:本文基于信息經濟學相關理論,在金融合約的微觀分析框架下,構建相應的數理模型,解釋了科技型中小微企業融資困境的成因,進一步構建數理模型分析科技金融發展的最優策略。在非標準化業務下,優化科技金融制度既要通過“掐尖”等創新設計提高金融機構對企業的信息獲取、篩查的技術水平,以提升整體融資結構體系的匹配效率,也要鼓勵金融機構更加注重理念創新和差異化產品的推廣,通過金融科技的手段“顧尾”,以實現賦能科技金融,同時政策端也應多加鼓勵商業銀行開展投貸聯動、金融科技創新,為商業銀行提供包括征信數據池等一系列配套的金融科技基礎設施。
關鍵詞:科技金融;信息約束;產品與技術約束;商業銀行;投資;科技創新;非標準化業務
中圖分類號:F830.33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2096-0298(2024)11(b)--05
1 引言
近年來,以供給側為突破口和以普惠金融體系建設為導向的部分強制性制度安排,使得金融市場的各參與主體在支持“科技創新驅動力”方面逐漸達成共識并付諸實踐。學界更傾向于探討“如何從政策和金融視角,破解科技創新型中小微企業發展亟待解決的融資問題”。
中央金融工作會議將科技金融列為“五篇大文章”之首,從國家戰略高度強調金融服務科技創新的重大意義。由于科技企業所處階段跨度大、產業“價值鏈環節”不明確、經營特征異質性程度高、資源稟賦和產出率低等原因,在大多數的商業銀行體系內,對科技型中小微企業的準入門檻、信貸審查要點、標準化產品設計等仍然存在較多爭議。總的來看,以往的研究更多側重于為“發展科技金融”提供理論依據,回避了該類業務非標準化的特征與商業銀行利潤與風險考核的標準化之間的矛盾。這首先需要選擇更恰當的分析框架,以厘清科技型中小微企業融資困境的成因及其解決邏輯,也需要更加充分實踐經驗用于驗證科技金融發展的策略優化路徑,特別是明確科技性企業的非標準化需求特征以完善供給制度。基于此,本文首先基于信息經濟學相關理論在金融合約的微觀分析框架下,構建相應的數理模型,解釋科技型中小微企業的融資困境的成因,隨后,分析科技金融發展的最優策略,并提出若干政策建議,以期為商業銀行高效率的推進科技金融發展提供借鑒。
2 現實情況與文獻綜述
如今,以科技型中小微企業已成為支撐區域經濟社會發展的關鍵力量[1]。有研究指出,中國的“雙創”政策驅動使得科技與金融相結合成為一種趨勢[2]。在科技型企業的發展過程中,金融要素的積聚為其提供足夠的資金支持,而科技研發投入的持續性和與之相伴的產業成果轉化,又為金融投入提供了豐厚報酬。對兩者間耦合關系良性發展的衡量,有兩個核心判斷依據:一是有效供給的充裕度,即資金的供給規模能否持續及大于需求缺口;二是有效需求與有效供給的吻合度,即資金的有效使用率[3]。
科技金融早已作為一種創新模式迅速進入科技創新的資本供給領域[4]。早期的研究較多著眼于宏觀經濟部門,比如研究國家創新體系中勞動力、資本被配置到創新過程中的路徑,進而論證金融與技術經濟范式之間的關系。隨著金融市場上一些專營專注機構出現,諸如硅谷銀行等科技金融屬性極強的獨占性機構開始發揮作用,研究開始變得更加細化。有研究發現,風險資本原先并不會選擇某些科技細分行業內過于早期的企業,但如今即使是銀行等相對審慎的正規金融機構,都開始偏向于生物技術等專門領域,對包括綠色金融等領域的投入也逐漸擴大。
張明喜等(2019)[4]從演化視角分析了科技金融近40年的發展,提出科技金融的發展過程無論是功能定位還是路徑上,都從屬于科技體制改革。從這個角度而言,既有的關于科技型中小微企業融資困境的分析,不應該忽視在特定時期,金融供給與科技體制改革相對脫節的客觀事實。在信息經濟學視角下,信息不對稱可能產生逆向選擇和道德風險,它們是造成市場失靈的重要原因[5],范從來等(2012)[6]強調,在科技金融活動過程中,各種類型或渠道的金融支持均更偏向于技術創新成果出現的后期階段。科技企業的“融資難”首先是微觀層面的現象,通過總量的疊加才匯聚成宏觀結果——這與“融資貴”的成因具有本質差異[7-8]。技術創新需要充分借助金融和市場,以往無論是學術研究還是實踐層面都容易忽視這一規律,把技術創新的重點放在科學家身上,而嚴重低估了金融中介的能動作用[9]。最優的科技金融制度設計,應當首先厘清造成科技企業融資困境的成因與機制,從企業生命周期的不同階段以及產業鏈、創新鏈條的不同環節,為技術要素的價值實現配套設計差異化的金融服務[10]。
3 造成科技企業融資困境的原因
首先借鑒威廉姆森關于交易成本的合約邏輯和羅納德·伯特發表的結構洞理論中關于交易行為所處網絡關系的基本論述:(1)金融交易行為發生后,促成某類潛在交易時必須要有與之相匹配的制度設計與合約治理機制;(2)進入市場交易的“玩家”(參與主體)至少應具備三種初始稟賦——金融資本(引申為流動資金、投資回報與信貸渠道等)、人力資本(引申為教育、工作經驗、智力水平、健康狀況與技術水平等)、社會資本(引申為與其他參與主體的關系、信息渠道或社會網絡關系)。基于此,設定科技型中小微企業融資行為發生的一般環境,以分析融資契約達成的過程。
假設融資交易行為所處的結構關系:在科技型企業融資的供需市場上,存在N個交易對手,為確保不同交易對手之間均可以發生實質性的交易行為(即不管成功還是失敗,某個科技型企業可以試圖向任何一家符合條件的金融機構申請貸款),滿足:N∈{2,4,6,8,...}。金融機構(以下簡稱“機構”)之間存在顯著的異質性,尤其表現為信貸政策、審貸偏好的差異,將這種異質性程度表示為γ≥1。事實上,γ≥1不僅反映了機構之間的差異性,還可能反映科技企業融資需求的異質性。
進一步假設:僅有一家科技企業和一家機構,若機構審貸偏好既定(短期內不發生變化),此時科技企業申請融資時只能依據機構的審貸偏好來調節自身的融資需求(例如貸款規模、期限或定價)。顯然,這種需求調節是被動的,很可能與企業的實際生產經營的資金缺口不相匹配——即低效率融資結構。一個風險中性的科技企業,資金需求為K,如生產經營健康穩定,年收益為R,否則破產收益為0。對機構而言,資金成本率為α,即所借出的資金總成本為αK。在上述最簡單的融資結構中,科技企業的生產經營存在積極進度和消極怠工兩種可能:積極進取時,生產經營保持“健康”的概率為PH,消極怠工時,生產經營保持“健康”的概率為PL;同時,假定可能還存在取決于生產經營行為以外的額外收益B,始終有PH>PL。信息不對稱始終存在(只是程度大小有差異),機構對科技企業積極性的判斷存在難度,為保證“科技企業積極進度的經營態度”為系統占優策略,需滿足:
(1)對企業長遠發展而言,積極進度永遠優于消極怠工:PHR>PLR+B;
(2)當企業生產經營健康穩定時其經營收益能覆蓋成本:PHR>αK;
(3)機構的資金成本總比企業消極怠工時的僥幸收益大:αK>PLR+B。
基于此,似然率l=PL/PH,l事實上反映了:當企業生產經營健康穩定時,其收益與其持“消極怠工”態度之間會有多大的關系。如果生產經營健康,當貸款到期時,需要按照借款合約進行收益分配(利息+本金),假設借款企業的收益為Rb,機構的收益為Rl,在極簡交易結構中,應滿足R=Rb+Rl。如果經營失利,企業根據借貸合約,仍然需要支付一定的費用A給到機構(這里的機構,可能是指傳統的銀行業金融機構,也可能是一些風險投資機構,甚至可能是非正規的小額借貸機構。因此,費用A并不一定是銀行信貸合約上的固定本息),為保持前后比較的一致性,假設企業經營失利時的收益為-A,機構在企業經營失利時取得收益為A,Rb≥A。綜上,企業的融資規劃應為:
式(2)為企業融資行為激勵相容的約束條件,左側為企業在積極進取的態度下取得的期望收益,右側為企業在消極怠工的態度下取得的期望收益。由于R=Rb+Rl,代入式(3)得:PH·(R-Rb)+(1-PH)A≥αK,進一步可得:
此時代入似然率,l=PL/PH:
B1bnWg4ccbDIGOjax3IZ65oRvFELEhv6rYC54mnGT6w=當企業經營失利時,按照借款合約,仍然需要支付給機構的費用。對銀行而言,表現為一種本息合計,對風險投資機構而言,則可能表現為投資合約中的退出收益。但本質上,金融合約中關于A的約定,也可以視為一種遠期支付的保證金制度。本文以商業銀行為例,A更多的表現為銀行信貸合約中常見的抵押合同約束條款——抵押物價值。按照傳統的銀行審貸理念,關于抵押物的合約約定,可以在未來企業經營失利而無力償還本金時,有效的彌補銀行的損失,平滑信貸違約風險。
同時,A取決于四個關鍵變量,即機構借出的資金總成本αK,企業采取積極進取態度時生產經營健康穩健的概率PH,似然率l,當企業采取消極怠工態度時,仍然有可能不勞而獲的額外收益B。當一家機構為應對監管壓力,不斷下沉客戶群體,資金供給量不斷增加——借出資金的總成本αK也會不斷提高。更糟糕的是,一方面,多數科技型企業輕資產的特征使得A的價值無法通過抵押物來進行彌補。另一方面,當前金融市場存款理財產品的競爭趨于白熱化,中小銀行資金成本大幅提升,使得資金成本率α也有所提高,從而導致借出資金總成本αK進一步增加。
當然,由于假設前提中CaggPzT85BEPC/6kvi8pyI/sctUGzS8frpPQFiJBoe0=已經明確金融機構短期的審貸偏好不會發生變化,這意味著其對企業的評審和風險控制模型不會發生大的變動,即PH、PL可以大致確定。但遺憾的是,當金融機構因為抵押品價值缺失導致A的價值無法彌補、資金成本率又進一步上升時,對借款企業的還款要求勢必會進一步提高——Stigliz和Weiss[10]的研究表明,上述情況下,金融機構為排斥部分借款企業,有可能將借款利率提升至一個高水平,但當借款利率提高到某一過高水平時,信息不對稱導致的借款人道德風險發生的概率會大幅提升——借款企業甚至會選擇干脆“躺平”,由此帶來的惡性循環會造成銀行為抵消可能存在的道德風險,要求借款企業進一步提高其“保證金”價值(即前述A),當無法通過抵押品來實現A時,只能進一步提高借貸利率,最終導致這一定價水平(或抵押品替代價值)遠遠超過了科技型小微企業所能負擔的極限,企業的融資困境由此產生。
4 科技金融發展的策略與制度:非標準化業務信貸技術創新及影響機制
一個有效的科技金融發展策略既能解決科技型企業的融資困境,又能平滑機構的風險、提高收益。沿用已有研究的分析框架——融資交易結構中,決定整體融資效率的關鍵因素是交易結構中的信息傳遞效率(以下簡稱“信息約束”),以及交易結構本身的合理性(以下簡稱“產品與技術約束”)[11]。前者反映融資交易過程中,交易雙方信息檢索的效率,是金融機構克服信息不對稱的主要手段。通常,信息約束越低(信息檢索效率越高、信息掌握得越全面),“利他懲罰”機制越能促使借款企業規范融資行為、提升生產經營的積極性,并制定積極的還款策略。基于金融合約一般化假定,本文提出進一步的假設條件:
(1)借款企業在上述交易結構中,可以尋找到足夠數量的金融機構n(n∈[1,N-1])。
(2)借款企業過去的“不良融資記錄”,會對其下一次的融資產生影響。假設圍繞該借款企業有一個整體融資效率,那么前次的不良記錄,會造成其當期融資效率有折損,假設這一折損率為δ,滿足δ∈(0,1)。
如果企業在歷史經營行為中存在不良記錄(例如前一次融資存在違約或者拖欠、有過欠稅記錄、被行政處罰等),極有可能在下一次交易中被機構發現,將這一被發現的概率設定為q(n,λ)。其中,λ表示機構檢索信息的能力(為盡可能完整、充分、準確盡調企業而具備的信息獲取與篩查的技術水平),q(n,λ)是一個二階可導函數,滿足:
實踐中,如果金融機構的大數據篩查能力越強、聯結的外部信息數據庫越準確,企業的任何不良記錄被發現的概率也會大幅提高,其遵守契約的可能性也就更容易被判斷出來。同時,如果上述的交易機構中的機構數量足夠多,當面臨外部監管考核壓力時,機構間的競爭會更加激烈,當企業存在一些不良記錄時,仍然有一定概率更容易被“取巧”地躲避篩查,或者即使被檢索到,也因為機構間的高強度競爭使得實際被發現并懲罰的概率大幅下降,即q(n,λ)減小。
結合上文,當上述交易結構中機構數量較少時,容易造成低匹配的金融借貸交易發生,企業的資金需求不能得到充分滿足,而必須根據交易結構中的機構特征一定程度上改變自身的金融需求。用概率函數p(n,γ)來表示上述低匹配的金融借貸交易發生的概率。p(n,γ)也是一個二階可導函數,滿足:
如果正規金融市場上的機構數量(n)足夠多,借款企業越有可能找到與之相匹配的機構。假設有足夠多種類的產品,抑或是機構的信貸技術異質性程度很高,則找到與企業融資需求相匹配的資金供給將變得容易得多。反之,如果是在低效率的匹配狀態下,借款企業或是被動的調整資金需求以更高的成本獲得信貸資金,或是直接被這一金融交易結構所排斥,即受到完全信貸配給。
進一步假設,企業總是以積極的態度進行生產經營時,如果上述結構中匹配效率較低,生產經營收益為R=cl,如果匹配效率較高,生產經營收益為R=ch。綜上所述,機構與借款企業的最終損益情況如表1所示。
融資機構中的無限次重復博弈過程,在實踐中,借款企業與機構之間最終能否達成借款合約實際并不確定,可能達成(c)或者不達成(d)。對企業而言,一旦簽訂借款合約,即應該以積極進取的態度完成生產經營并按時還款;對機構而言,簽訂合約意味著在遵守合約要求,當企業正常經營時,不會要求企業提前還款。當上述交易結構中存在多家(n)機構時,以cti和dti表示在某一特定時期t,合約簽訂或合約未簽訂的決策。假設i為整個結構體系中某借款企業,對應多個投資人為-i。充分考慮上述的信息約束(信息檢索效率、掌握的全面程度等)、技術和產品約束(信貸文化、審貸理念、信貸技術、信貸產品種類等)、歷史違約對當期交易的折算率等,整個結構體系(科技金融發展)的期望收益為:
反之,當有一方不愿意達成借款合約:
顯然,從科技金融整體的發展而言,雙方均愿意簽訂借款合約并嚴格執行合約的要求,最終促成借款交易的完成是最有利于整個體系的結果,其融資效率也是最優的,這就要求,進一步可得到體系(科技金融發展)的激勵約束條件:
綜上所述,最終得到了激勵科技企業與金融機構雙方達成金融借貸交易合約并嚴格執行合約要求、采取積極進取態度生產經營的約束方程,其中,保證金制度下的可彌補價值A、整個交易結構中的金融機構數量n、機構檢索信息的能力λ、金融機構的供給異質性(技術、產品等)γ的相關關系。根據式(9)~(11)可以得到下列重要結論:
S(n,γ,λ)是λ的增函數。這意味著機構檢索信息的能力越強(盡可能完整、充分、準確盡調企業而具備的信息獲取與篩查的技術水平越高),融資結構體系的匹配效率越高。
S(n,γ,λ)是γ的增函數。金融機構的供給異質性程度越高,具體到科技金融領域,首先是機構層面在圍繞科技企業的金融產品的創新程度越高。此外,γ本身還表征了金融機構的信貸文化、審貸理念和信貸技術的差異程度,這就意味著,銀行業金融機構在向科技型企業提供金融服務時,應該在信貸文化、審貸理念方面有所創新,更應該堅持對信貸技術進行不斷創新設計。
當然,最終的激勵約束函數并沒有直接給出S(n,γ,λ)與n的關系。但既有的研究已經充分表明,金融市場的競爭程度越高,越有助于提升科技企業融資的可獲得性。事實上,當考慮借款主體為企業時,由于現階段征信體系的不斷完善,企業往期的融資記錄被完整的記錄下來,而部分金融機構通過各種大數據手段進一步豐富了對企業經營維度的信息記錄,這使得一旦有借貸違約等不良信息,被發現的概率幾乎無限接近于1,即q(n,λ)≈1,進而可得到:,即S(n,γ,λ)為n的增函數,與前述的“金融機構的數量越多、競爭越充分,整個結構的融資效率越高、科技金融發展水平越高”結論相吻合。
5 結語
隨著科技金融被列為“首篇大文章”,圍繞科技型中小微企業的金融供給,商業銀行應該制定更加具有制度優勢的科技金融發展策略,特別是在推動這類非標業務的發展過程中,更需要抓住主要矛盾和核心施力對象。本文首先基于信息經濟學相關理論在金融合約的微觀分析框架下,構建相應的數理模型,解釋科技型中小微企業的融資困境的成因,隨后分析了科技金融發展的最優策略。
(1)在當前“兩增兩控”“普惠金融體系建設”“商業銀行小微企業金融服務監管評價辦法”“科技金融作為‘首篇大文章’”等諸多因素驅動下,越來越多的金融機構參與到小微企業的金融供給中,面向發展前景好、政策支持力度大、預期收益高的科技型小微企業的金融供給變得更加充分。
(2)金融機構應提升信息搜集和篩查效率,注重信貸理念和產品創新。機構對企業信息獲取、篩查的技術水平越高,融資結構體系的匹配效率越高,科技金融發展水平也越高。類似股權關系的“強紐帶”聯結,能夠極大降低信息約束,全面提升了金融機構在開展科技金融業務時的信息檢索效率,也持續擴大了其掌握科技企業信息的全面程度。
此外,金融機構的信貸文化、審貸理念和信貸技術的差異程度越高,越有利于整個科技金融供給體系發揮作用,形成金融與科技創新的良性互動。銀行業金融機構在向科技型企業提供金融服務時,應該在信貸文化、審貸理念方面有所創新,同時更應該堅持對信貸技術進行不斷創新設計。當前,鼓勵商業銀行轉型服務實體、金融支持科技創新在現階段已經取得了重要進展,一些強制性制度安排已經轉變為機構的自發行為。因此,政策端應更多地將制度供給的重心放諸鼓勵商業銀行開展投貸聯動、金融科技創新等方面。同時,也要為商業銀行提供包括征信數據池等一系列配套的金融科技基礎設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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