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教育賦能鄉村振興的異化與重構

摘要 鄉村教育是促進鄉村振興的源頭活水，能推進落實國家戰略要求，助力建設美麗鄉村，推動鄉村社會共同富裕。當前，鄉村教育在助力鄉村振興的過程中出現教育制度的“失衡”與“失真”、鄉村人才“留不住”與“引不來”、鄉村文化的“虛化”與“退守”、鄉村治理的“僵化”與“偏離”等異化現象。因此，急需重構鄉村教育賦能鄉村振興，從制度賦能、人才賦能、文化賦能和技術賦能4個角度出發，力求改善鄉村教育賦能鄉村振興的異化現象，推進鄉村更好更快發展。

關鍵詞 鄉村教育；教育賦能；鄉村振興

中圖分類號 S-01 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 0517-6611（2024）20-0279-04

doi：10.3969/j.issn.0517-6611.2024.20.068

開放科學（資源服務）標識碼（OSID）：

Dissimilation and Reconstruction of Rural Education Empowering Rural Revitalization

HUANG Run-chun

（School of Education， Guizhou Normal University， Guiyang，Guizhou 550025）

Abstract Rural education is the source of rural revitalization，which can promote the implementation of national strategic requirements， promote the construction of rural spiritual civilization and promote the common prosperity of rural society. At present， in the process of helping rural revitalization by rural education， there are some dissimilation phenomena， such as “imbalance” and “distortion” of education system，“unable to retain” and “unable to attract” rural talents，“blurring” and “retreat” of rural culture，“rigidity” and “deviation” of rural governance. Therefore， it is urgent to reconstruct rural education to empower rural revitalization. From four angles of system empowerment， talent empowerment， cultural empowerment and technology empowerment， we strove to improve the dissimilation phenomenon of rural education to empower rural revitalization and promote better and faster rural development.

Key words Rural education;Education empowerment;Rural revitalization

鄉村教育和鄉村振興歷來都是黨和國家事業發展中的重要問題。鄉村振興的發展歷程證明，鄉村教育對鄉村振興的發展具有深刻的影響，鄉村教育已經滲透到鄉村振興的各個方面。黨的十九大報告首次提出鄉村振興戰略，使得鄉村振興上升到國家戰略高度。教育部部長懷進鵬在2022年教育部鄉村振興工作領導小組會暨鄉村振興工作推進會上強調：高質量的鄉村教育是鄉村振興的關鍵［1］。實現鄉村振興，離不開鄉村教育的支撐作用。只有鄉村教育振興，才能為鄉村輸入高素質人才、高尖端技術、高質量文化、高水平的治理，縮小城鄉差距，促進社會和諧穩定，推動鄉村振興。隨著鄉村振興政策的穩步推進，學界對鄉村振興相關理論的研究逐漸增多，主要包含4個層面：一是研究鄉村振興的科學內涵，包括鄉村振興、城鄉融合、脫貧攻堅、農業農村現代化等；二是研究鄉村振興的發展模式，主要從激發鄉村內生動力、創新發展模式、提升鄉村治理效能、鄉村數字化建設等方面展開；三是從國家、省域、縣域和村級等層面來研究鄉村振興的成效測度；四是從產業振興、人才振興、文化振興、生態振興、組織振興等方面探討鄉村振興的發展對策。由此可見，鄉村振興的相關研究中，將鄉村教育與鄉村振興結合的研究較少。筆者以解讀鄉村教育賦能鄉村振興的價值與功能為切入點，探討鄉村教育賦能鄉村振興存在的異化現象以及重構路徑。

1 鄉村教育賦能鄉村振興的解讀：價值與功能

鄉村教育作為鄉村振興的重要力量，影響著鄉村振興的進程和效果。為此，了解鄉村教育在鄉村振興中的價值對于推動鄉村振興具有重要作用。

1.1 推進落實國家戰略要求

從教育優先發展戰略來看，要實現鄉村振興，必須先振興鄉村教育。從鄉村振興戰略來看，鄉村振興的實現需要鄉村教育培養“熱愛鄉村、有鄉土情懷、有志于投身鄉村振興的人才”［2］。教育服務鄉村振興戰略的邏輯前提在于：教育是積累農民人力資本的重要載體，教育是傳承鄉村優秀文化的有效途徑，教育是推動農業現代化發展的智識利器［3］。近年來，鄉村教育在脫貧攻堅戰中勇于擔當，推動我國全面建成小康社會和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在精準扶貧戰略中，鄉村教育讓鄉村孩子有學可上、有書可讀，甚至“上好學”。在未來，鄉村教育將會為落實國家戰略要求發揮更重要的作用，推進社會主義新農村建設。

1.2 助力建設美麗鄉村

鄉村教育賦能鄉村振興，其必要條件和根本要求是建設美麗鄉村。在建設美麗鄉村學校層面，一方面，學校提供教育“硬件”，即學校的教學設施設備輔助學生學習，同時確保校舍安全，保障學生安全學習；另一方面，學校提供教育“軟件”，即重視培養和引進高素質教師隊伍，培養有鄉土情懷的教師，讓教師“留得住”“教得好”，助力建設美麗鄉村。在建設美麗鄉村文化層面，鄉村教育積極傳承和弘揚鄉村優秀文化，讓鄉村優秀文化世代相傳，推進美麗鄉村文化建設。在建設美麗鄉村環境層面，鄉村學校教導學生熱愛自然，保護環境，帶領學生感受大自然，培養學生熱愛大自然的情懷，自覺維護鄉村環境。此外，鄉村學校組織學生開展環保活動實踐課，讓學生寫環保標語、做環創、做鄉村環保宣傳等，提高學生的環保意識，讓學生自覺做環保宣傳者和實踐者，推動美麗鄉村建設。

1.3 推動鄉村社會共同富裕

首先，教育是實現共同富裕的基礎。教育作為培養人的事業，對于提高人的綜合能力具有重要作用，為實現鄉村共同富裕奠定基礎。其次，教育引領共同富裕。教育是面向未來的，在傳播知識的過程中與不同的文化知識發生碰撞，吸收和融合精華知識，促進鄉村社會經濟、文化、政治等有序發展，引領鄉村社會共同富裕。最后，教育為共同富裕積蓄力量。教育以其獨有的方式來傳授知識、鍛煉品格、提升能力，有利于培養高素質的專業型人才，為實現共同富裕提供人才支撐。

2 鄉村教育賦能鄉村振興的異化：表征與反思

鄉村教育對鄉村振興起著關鍵作用。然而，由于教育制度、鄉村人才、鄉村文化和鄉村治理出現異化現象，阻礙了鄉村振興。

2.1 教育制度的“失衡”與“失真”

當前諸多方面的教育制度將學習成績作為衡量學生優劣、決定學生升學的主要標準，甚至形成了以成績為中/p/C9KyCgwy29TmOEBxGeXx3amnrI6l/nmellr6X7DE=心的榮譽機制和榜樣機制［4］，造成教育制度的“失衡”與“失真”。

2.1.1 教育資源分配失衡。

我國的教育是城鄉二元結構，城市教育資金充足、教學設施設備配置高，教師隊伍素質高，而鄉村則資金缺乏、教學設施設備破爛、陳舊甚至缺乏，高素質教師“下不來”“留不住”，造成城鄉教育資源嚴重失衡，鄉村孩子難以享受平等的教育機會。

2.1.2 教育質量評價體系失衡。

城鄉教育質量存在較大差距，但教育質量評價都是唯分數論和唯升學率，嚴重影響鄉村教育的健康發展。此外，城鄉教育存在資金、教學設備、師資水平等方面的差距，卻仍共用一套教育監測評估機制。這種“一刀切”的評價方式，不僅不利于培養人才，還將犧牲鄉村孩子原本可以成才的機會。

2.1.3 教育招生制度“失真”。

一方面，鄉村經濟落后，學校的教學設備老舊，且缺乏資金聘請專業教師授課，甚至“留不住”教師，這不利于鄉村學生的發展。另一方面，在國家招生制度中，重點院校多集中于經濟發達城市，鄉村學生要想深造，不僅面臨著教育質量的比拼，而且面臨著經濟落后的挑戰，這促使鄉村學生的競爭壓力更大，振興鄉村越發遙不可及。

2.2 鄉村人才“留不住”與“引不來”

2.2.1 本土人才“留不住”。

本土人才因鄉村經濟落后、工作需要、留村建設的主觀意愿不強等原因而大量外流，導致鄉村建設無人才。本土人才主要分為2種：一種是駐村留守的中青年人才，因其知識和技能有限，在建設鄉村時往往心有余而力不足。另一種本土人才前期生活在鄉村，后因升學、工作等原因離村發展，其具備較高的知識和技能水平，主要有大學生、醫生、教師等。但這類人才留村建設的意愿不強，致使鄉村建設缺乏人才助力。

2.2.2 外來人才“引不來”。

外來人才因鄉村待遇低、基礎服務設施落后等原因拒絕入村發展，導致人才“引不來”“下不來”。比如，大學生、教師、醫生等知識分子因鄉村的交通、教育、醫療、娛樂設施等無法滿足需要，不愿入村發展。此外，鄉村即使“引進來”人才，也“留不住”人才。部分“不慎”入鄉的知識分子，比如由特崗、“三支一扶”計劃、公務員等考入的知識分子，會因鄉村經濟落后、資源缺乏等而離村。外來人才無法引進，鄉村長期缺乏人才支撐，鄉村振興便難以推進。

2.3 鄉村文化的“虛化”與“退守”

2.3.1 傳承和創新鄉村文化的主體逐漸流失。

一方面，城市繁榮、設施設備齊全、就業崗位較多等因素吸引村民入城，“人員的外出導致農村公共聚集地空閑，如農村戲臺、廟宇、祠堂等傳統聚落活動的空間閑置……導致農村傳統文化呈現凋敝化。”［5］另一方面，村民很難發現鄉村文化的潛在價值，無法傳承鄉村文化，導致文化傳承者間接“流失”。此外，鄉村學校作為傳承文化的重要主體，未盡職盡責，致使鄉村文化逐漸走向“虛化”。

2.3.2 鄉民缺失文化自信。

城市的經濟條件、公共服務設施、醫療、教育等資源相對優越，使得鄉民一味追趕城市文化潮流，忽視自身文化價值，致使鄉村文化走向“虛化”。隨著時代的發展，城鄉差距日益縮小，但城鄉的經濟發展差距仍舊存在，鄉民仍舊缺失文化自信。此外，城鄉發展差距造成村民由鄉入城，鄉村文化缺乏人才傳承，致使鄉村文化逐漸“退守”。

2.3.3 鄉村文化資源的建立、監管和保護機制不健全。

當地文化部門未建立鄉村文化資源監管和保護機制，鄉村文化的“安全”沒有保障，其價值無法充分發揮。同時，文化資源的監管不到位，鄉村文化很難充分利用，促使我國鄉村文化建設緩慢。此外，鄉村文化資源保護力度不足。鄉村文化的基礎保護設施未完善或流于形式，且未形成一套完備的文化資源保護系統，也沒有專業人員提供技術指導。

2.4 鄉村治理的“僵化”與“偏離”

2.4.1 鄉村治理的主體不明確，治理難以推進。

鄉村治理的主體主要包括年長者和中青年2類人。由于經驗、學識、思想理念等不同，這2類人治理觀念不一致，導致治理“僵化”。同時，村民把自己當作治理“局外人”，參與治理的意愿不強，間接放棄了參與民主決策和民主監督的機會，從而影響了鄉村治理效果。此外，由于對國家政策和鄉村自治的認識不到位，村干部容易出現治理專制行為，過多干涉鄉村事務，造成鄉村出現等級化現象，嚴重阻礙鄉村治理工作。

2.4.2 鄉村治理的方式不嚴謹，治理效果不佳。

首先，鄉村治理不科學。鄉村治理容易出現治理“一刀切”，照搬照套治理方案的現象。其次，鄉村治理不靈活。當出現的治理問題遠超過治理方案所給出的解決措施時，治理主體無法給出靈活、恰當的解決方案。最后，鄉村治理的可操作性不強。某些治理方案是根據城市、郊區等條件稍好的地方而設置的，對于條件簡陋、基礎設備不全的鄉村來說，這些方案的可操作性不強。

2.4.3 鄉村治理的機制不健全，治理動力不足。

首先，鄉村治理機制未建立，治理缺乏科學、規范的程序進行引導，導致鄉村治理逐漸“偏離”軌道，最后導致治理“爛尾”。其次，設立鄉村治理機制，但未健全、未優化鄉村治理機制。鄉村治理問題是動態發展的，但鄉村治理機制未根據治理過程中發現的問題去健全和優化，甚至形同虛設。

3 鄉村教育賦能鄉村振興的重構：回歸與融合

針對鄉村教育賦能鄉村振興出現的異化現象，可以從制度、人才、文化、技術4個層面實施賦能，推動鄉村振興。

3.1 制度賦能：優化鄉村振興機制建設，助力鄉村高質量發展

鄉村教育助力鄉村振興的效果不顯著，歸根結底是因為鄉村教育的地位不高、未進行制度化改造以及鄉村教育助力鄉村振興的幫扶機制未優化，因此可以從這3個方面實施制度賦能，助力鄉村振興。

3.1.1 提高鄉村教育的地位。

國家教育發展規劃應當注重對鄉村教育的實際情況進行合理性分析，制定適合鄉村教育發展的戰略規劃，推進鄉村教育的整體建設，助力鄉村振興。同時，落實城鄉教育一體化發展的戰略思想，改變鄉村教育處于邊緣地位的現狀，全面優化鄉村教育的辦學條件、師資配備、經費保障等，做到嚴格落實，推進鄉村教育高質量發展。

3.1.2 對鄉村教育開展制度化改造。

從資源配備來看，采取教育憑證制度能促進城鄉教育資源均衡化。教育憑證制度是政府將用于教育的公共經費以憑證的形式直接發給學生和家長，而不是發給學校，學生和家長可用來支付所選學校的學費和相關教育費用的一種支付方式［6］。這種制度能保證城鄉教育資源的分配更加公平、公正。從招生制度來看，國家應以政策傾斜為鄉村教育提供制度保障，比如在鄉村建立優質的初高等院校、針對鄉村人才招生適當放低條件等，保障鄉村人才有機會到更好的學校深造，促進鄉村教育發展壯大，為鄉村振興提供人才。

3.1.3 加強鄉村教育助力鄉村振興的幫扶建設。

政府應加大對鄉村教育的財政支持力度，促進鄉村教育健全教學設施設備、改善辦學條件，提高辦學質量。同時，政府應注重鄉村學校的師資培養和引進，助力鄉村教育。要重視為鄉村教師提供系統化、專業化的教師教育培訓，推進建設專業化、高素質的鄉村教師團隊。此外，要重視產教融合。加強鄉村職業教育建設，開設適合鄉村發展的專業，為鄉村農業發展培養專業的技術型人才，并通過建立健全校企合作交流平臺，創新產學研機制，促進研究成果應用于鄉村農業生產中，推動鄉村建設與發展。

3.2 人才賦能：創新鄉村人才培養模式，培育高素質新農人

2021年2月，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印發的《關于加快推進鄉村人才振興的意見》指出：大力培養本土人才，引導城市人才下鄉［7］。由此可見，鄉村教育助力鄉村振興必須以人才賦能。

3.2.1 為人才“回流”創造良好環境。

鄉村振興的關鍵是人才振興，要為鄉村建設創造良好環境，促進人才“回流”。首先，采取為鄉村做環創、健全基礎設施建設、打造鄉lodqsvzWlhf3rvMzFLe1tNdBplvMG/O9nf0LbnS122g=村特色景點等方式美化鄉村，滿足人才精神享受需要。其次，適當提高鄉村人才待遇，滿足人才物質生活享受需要。最后，鄉村人才培養機制必須明確“培養誰”“為誰培養”以及“怎樣培養”的關鍵問題，促進人才培養與鄉村發展需要精準對接。

3.2.2 挖掘鄉村產業需求，設立專業課程，培育專業型人才。

教育要賦能鄉村振興，必須了解地方產業需求，做到“對癥下藥”。首先，積極轉變傳統辦學觀念，以鄉村產業需求為出發點和落腳點，讓教育服務鄉村產業，促進鄉村經濟發展。其次，針對鄉村產業的優勢和不足以及不同產業人才供需現狀，制定科學的人才培養方案，做到產業需求和人才培養精準對接，提高鄉村產業發展效能。最后，通過實踐調研了解當地村民的優勢和短板，為其開展高質量專業化的人才培養課程，特別要注重培養人才的實踐能力。

3.2.3 注重人的發展教育，擴充人才隊伍。

鄉村要振興，主體一定是人才。通過培養和教育各類人才，推進人才隊伍建設，助力鄉村振興［8］。首先，要重視社區教育，培育新型農民主體。積極鼓勵和引導熱愛農村事業、熟悉農業技術的創業型人才返鄉就業，培育一批有情懷、敢擔當、懂技術、善創新、樂服務的新型職業農民。其次，要關注成人教育，培育高素質的鄉村人才。借助在線教育、成人高考、職業技術教育等方式，為鄉村成年人提供繼續學習的機會，提升鄉村成年人的知識技能，促進高素質專業化鄉村人才隊伍建設，為推動鄉村振興提供人才支撐。最后，發揮政府的支持作用。政府要積極優化鄉村教育環境和網絡平臺教育環境，提供優質的線上及線下教育資源，為成年人的社會教育及思想健康發展創造良好的時空環境，以形成積極健康向上的現代思想理念。

3.3 文化賦能：挖掘鄉村文化價值，提高鄉村文化軟實力

鄉村教育繼承好、保護好、發揮好村級傳統文化遺產，不僅可以讓農村延續傳統、留住鄉愁，而且可以發揮匯聚民智、凝聚民心、共謀民強的重要作用，成為鄉村振興的重要精神力量［9］。鄉村教育助力鄉村振興，必須從鄉村文化著手，助力提升鄉村文化軟實力，促進鄉村振興。

3.3.1 加強鄉村教育與鄉村文化融合，推動鄉村文化的傳承和創新。

一方面，學校可以開展鄉村文化特色課程，將鄉村自然與村民自然生活方式之上的活動文化樣式，包括民歌民謠、民間故事、口耳相傳的白話傳統、民間文藝、民間體育形式、鄉情等鄉村文化融入學校課程［10］，并邀請當地的文化傳承人到校授課，培養學生成為文化的傳承者。另一方面，設置鄉村文化課程作為鄉村教師培養的必修課程，以提升鄉村教師的教育認同感和鄉村歸屬感，提高鄉村教師對鄉村文化的傳承和創新能力。同時，鄉村學校可作為文化實踐基地，帶領城鎮學生進校體驗鄉村文化，擴大鄉村文化的覆蓋面。此外，鄉村教師要勇于嘗試和創新，立足本土文化，以極具鄉土特色的教學方式在教育教學過程中滲透、傳播和弘揚鄉土文化。

3.3.2 打造鄉村特色文化品牌，提升鄉民的文化自信心。

打造鄉村特色文化品牌，需要深入挖掘鄉村文化的潛在價值，并在保持其原有文化特色的基礎上對文化加以創新。首先，當地鄉村學校要依據自身優勢，提煉鄉村文化獨有的特色，為其打造鮮明的特色文化品牌，提高鄉村文化的知名度。比如，為鄉村古建筑、手工藝品、特殊儀式活動等鄉村文化樹立特色文化品牌形象。同時，協助鄉村建立“鄉村博物館”“鄉村美術館”等鄉村文化基地，促進鄉村文化的傳承與弘揚。其次，鄉村學校應注重傳播村民喜聞樂見的文化，通過文藝匯演、民俗展演等形式，讓村民體驗多樣化的特色文化，感受鄉村文化的豐富多彩。最后，鄉村學校應與駐村干部配合，開展鄉村文化調研與文化指導，深入挖掘鄉村文化的特有價值，打造符合當地鄉村特色的文化品牌，提升鄉民文化自信，促進鄉村文化發展，推動鄉村振興。

3.3.3 優化鄉村文化資源建設、監管和保護機制，加速優質文化資源互通共享。

首先，鄉村學校要積極動員當地群眾參與文化基礎設施建設，并為其提供智囊妙計，建設文化廣場、文化館、文化書吧等，同時為監管和保護文化資源建言獻策，加強文化資源的監管和保護力度。其次，建立鄉村區域學校聯盟，把散落在各個鄉村學校的文化資源聚集起來，加以監管和保護，形成鄉村文化資源互通共享的文化集散平臺，讓各區域學校互相借鑒、各取所需。最后，鄉村學校通過文藝匯演、才藝比拼、文化宣講等活動，讓鄉民了解家鄉特色文化，提升鄉民的文化認同感，促進鄉民積極宣傳鄉村本土文化，推動鄉村文化的傳承和發展。

3.4 技術賦能：完善鄉村技術服務支撐機制，推進農業發展現代化

對鄉村振興而言，技術賦能鄉村振興是鄉村未來發展的必然途徑，其價值是不可忽視的。但是，技術賦能鄉村振興需要發揮鄉村學校的引領作用，并通過優化鄉村治理機制、建立專家系統等方式來完善鄉村技術服務支撐機制，推進農業發展現代化，助力鄉村振興。

3.4.1 鄉村學校引領“技術下鄉”，提升治理效能。

首先，鄉村教師應當好鄉村治理的智囊參謀，活躍于鄉村公共事務和公共活動之中，維系鄉村社會的治理秩序，為鄉村治理和鄉村政事建言獻策，幫鄉村建設想法子、出點子、找路子，發揮參政、議政的作用，協助政府創造良好的社區公共治理空間［11］。其次，鄉村學校應引進先進的鄉村治理技術，推進“技術下鄉”，以“技術下鄉”建設技能鄉村。通過鄉村教育加強對鄉村人群的技能補償或者技能培訓，大力培養生產經營型、專業技能型、社會服務型的新型職業農民［12］。以技術提高治理效能，以治理效能推動建設美麗鄉村，實現鄉村振興。

3.4.2 優化鄉村治理機制，推進鄉村治理現代化。

首先，鄉村學校要積極向政府報告鄉村治理的困境，向政府申請委派技術專家人員到鄉村擔任技術顧問。同時，政府應積極關注鄉村建設情況，力所能及提供技術支持。其次，鄉村學校可借助大數據、計算機等人工智能技術，搭建覆蓋鄉村的綜合治理平臺，采用先進技術治理鄉村，讓鄉村治理可視化、治理高效能，讓鄉村區域內的治理突破時空限制，促進鄉村治理現代化。最后，鄉村學校要協助建立鄉村治理研究團隊，從中挖掘有能力、有擔當、有創新意識的鄉民作為鄉村基層治理牽頭人，帶領鄉民鉆研鄉村治理方法和技術，為提升鄉村治理效能貢獻技術力量。

3.4.3 建立專家系統，提供技術支持，增強治理動力。

技術賦能鄉村振興的首要條件是培養技術人才。要建設一支專業化、高水平的鄉村治理團隊。一方面，鄉村職業院校要著重培養與鄉村治理問題對口的鄉村治理人才，通過“造血”的方式實現技術賦能鄉村振興，并建立鄉村治理“專家系統”。另一方面，要加強對技術平臺技術人才的培訓，提升技術人員的專業化水平。技術人員不僅要精通治理技術，而且要能運用技術解決鄉村治理問題。此外，鄉村學校要邀請高等院校的治理專家到鄉村開展調研指導、經驗分享會等，讓村民了解更多專業化、高效能的治理技術，增強鄉村人才治理鄉村的動力，促進鄉村治理更加科學、高效，推動鄉村振興的實現。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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