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摘要:文章聚焦史前遺址火種罐,探討其在史前人類生活中的重要意義。火種罐可以分為埋于地下的火種罐和未埋于地下的火種罐,有保存火種與取暖兩種功能。其材料以夾砂陶為主,制作工藝均為手制,大多數帶有裝飾。火種罐雖然不像炊食器那樣有固定的形制,只是用來盛放火種的容器,但發揮著保存火種和取暖等與史前人類生存息息相關的重要作用。文章通過對火種罐的深入研究,旨在為人類歷史文化的探索與理解提供一個獨特的視角。
關鍵詞:火種罐;取暖;材料;工藝
中圖分類號:K875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4-9436(2024)20-00-04
史前時期,人類對火的依賴不局限于烹飪和固定居所的取暖,隨著生活方式的多樣化,移動取暖的需求日益凸顯。火種罐是一種能夠保存火種、便于移動的器具。火種能夠在火種罐內的灰燼中長時間保持燃燒,為史前人類提供持續的溫暖。本文對史前遺址中發現的火種罐展開研究,分析火種罐的類型與功能、材料與工藝,旨在豐富對火種罐這一器具的認識。
1 史前遺址中的火種罐
火種罐本身并不直接用于取暖,其主要功能是保存火種,而非直接散發熱量。不過,火種罐內的火焰可以直接為周圍環境提供熱量,史前人類可以圍在火種罐旁取暖。例如,史前人類可以從火種罐中取出火種,點燃火堆或火炕等取暖設施,從而間接達到取暖目的。史前時期的火種罐雖然不直接用于取暖,但其在保存火種方面發揮了關鍵作用,從而間接滿足了史前人類的取暖需求,展示了史前人類在適應自然環境方面的智慧和創造力。現將考古發掘中發現的火種罐簡述如下(發掘報告中對火種罐的稱謂不統一,出現了“罐”“爐”“斝”等,具體以發掘報告為準):
北京平谷北埝頭新石器時代遺址較為典型,發掘報告中稱,房址內沒有灶址,但在每座房址的地面中部附近都發現了一個或兩個埋在地下的深腹陶罐,罐內存有灰燼、木炭等,推測為保存火種的灶膛。F2房址中發現一個大口深腹罐,埋在室內地面中部偏東的位置,罐口露出地面6厘米。在房址東北角還埋有一個陶罐。兩罐內保存著較多的木炭渣和灰燼土[1]。湖北鄖縣青龍泉屈家嶺文化遺址中也發現了火種罐,但無火種罐的詳細信息。第六號房址為長方形雙間式大房,在北室的燒土臺南邊和燒土凹面北部各發現埋置了一個陶罐,口部與居住面齊平,從罐內所留的柴灰判斷,大致是用作保存火種的容器[2]。
陜西邠縣下孟村遺址第3號房址火塘后壁的位置發現了一件夾砂陶罐,罐內充滿很松軟的灰土,灰土中夾有炭粒和紅燒土塊,推測該罐的用途可能與保存火種有關[3]。陜西臨潼白家村新石器時代遺址T308F1房址居住面東北部灶坑內發現一個直立的三足筒形罐,筒形罐上扣一個三足缽,推測為火種罐[4]。陜西臨潼康家遺址F29房址中發現了一件口徑20厘米的斷足陶斝,陶斝放置在房屋中間的圓形黑灰灶面中心,內有草木灰,推測這是為保存火種而特意設置的[5]。
陜西彬縣水北遺址F2半地穴式房址中間瓢形灶的瓢把部位放置有火種罐,罐內有灰燼。A區T8內的F3房址的瓢形灶Z3的瓢把部位,發現兩件夾砂紅陶罐的口沿,也可能是火種罐[6]。河北灤平縣后臺子遺址中的半地穴房址T4F2室內中間火塘西北角有一之字紋直腹敞口筒形罐(T4F2:4),罐下半部埋在灰燼中,內有少量灰燼,推測為保存火種用器[7]。
寶雞新石器時代遺址的火種罐一般都橫放在瓢形火塘的一端。在第17號房屋對著門道的方向,橫放著一個大口小底陶罐,里面盛滿松軟灰土,為保存火種所用[8]。陜西藍田泄湖新石器時代遺址中的圓角方形建筑T3F3的灶坑上發現了一個小口尖底瓶的上半部,里面有草木灰,推測為放置火種的容器[9]。甘肅秦安大地灣遺址第九區F820房址發現一個火種罐,罐內有白色草灰余燼。灶坑K801發現了火種罐K801:1(見圖1),口徑35.4厘米,底徑19.2厘米,高51.6厘米[10]。寶雞北首嶺遺址T4F5房址內的灶坑東端放有一個保存火種的陶罐[11]。山西夏縣東下馮龍山文化遺址F251房址的門道東北角斜放一夾砂粗褐陶罐,罐內有松軟灰土[12]。吉林省延吉市新光遺址F3房址灶內有一個用陶罐腹身下部分做成的火種儲存器,直徑19厘米,嵌入灶面5厘米深[13]。
陜西邠縣下孟村仰韶文化遺址4座房址均有保存火種的設施,其中第一號房址緊接門道處有一瓢形灶坑,灶坑后部斜置一粗砂紅陶罐,里面填滿了松軟的灰白色灰土。甘肅天水師趙村史前文化遺址F31號房址進門處有一橢圓形灶坑,灶坑北壁內有一巷狀土洞,洞內放一個夾砂紅陶火種罐。甘肅秦安大地灣遺址F5房址正對門的西北方向有火種洞,洞內放置一個夾砂侈口垂腹罐。甘肅慶陽南四縣新石器時代文化遺址的一房址內發現一個火種罐,位于房址偏南處的一瓢形灶坑內[14]。湖北鄖縣大寺遺址,在F12房址的火膛地面西北部發現1件陶罐,疑為儲火罐[15]。
2 火種罐的類型與功能
2.1 火種罐的類型
火種罐在考古發現中較少,筆者檢索了1910—2022年的考古發掘報告、簡報,只發現25份報告中的30處相關記載。火種罐的器型有罐、斝、瓶,報告中對這些器物的記載大多較為簡略,有的只是一筆帶過,因此無法用考古學的方法根據器型等特征將發現的火種罐進行分類。但從發掘報告來看,可以根據火種罐是否埋于地下分為兩類:一是埋于地下的火種罐;二是未埋于地下,置于平地或臺面的火種罐。根據火種罐是否埋置于地下進行分類,除因為對器具的具體信息與數據掌握較少外,更為主要的是從取暖角度出發考慮火種罐的保暖時長和火種罐的可移動性。埋于地下的火種罐保暖時間更長,未埋于地下的火種罐可移動性更好。
埋于地下的火種罐有利用地下保溫功能延長火種保存時間的優點,但固定于一處,不可移動使用。從取暖角度來看,火種的保存時間越長,利用火種取暖的時間也就越長。
北京平谷北埝頭新石器時代遺址的每座房址的地面中部附近都發現了一個或兩個埋在地下的深腹陶罐,罐內存有灰燼、木炭等;河北灤平縣后臺子遺址中的火種罐下半部埋在灰燼中;吉林省延吉市新光遺址F3房址中的火種罐嵌入灶內5厘米深;甘肅天水師趙村史前文化遺址中的火種罐置于F31號房址灶北壁的巷狀土洞內;甘肅秦安大地灣遺址F5號房址中的火種洞正對門道的西北方向,洞內有一夾砂侈口垂腹罐;甘肅慶陽南四縣新石器時代文化遺址的火種罐直接置于房子偏南的瓢形灶坑中;青龍泉屈家嶺文化遺址的一個居住面上,埋置了兩個陶罐,罐內留有柴灰,一個在燒土臺的南邊,一個在居住面上。
未埋于地下的火種罐便于移動。從現有的考古發掘報告來看,此類火種罐都在灶坑、火塘等附近,是灶坑、火塘的附屬器皿或配套器皿,主要作用是保存火種,同時具備取暖功能。雖然它沒有因埋于地下而被固定住,但不能確定古人是否將它用于移動取暖。
湖北棗陽市雕龍遺址15號房址的火種罐位于灶圍內,仰折沿,圓唇,束頸,鼓腹,凹底;陜西邠縣下孟村遺址的火種罐為大口小底夾砂陶罐,位于第3號房址火塘后壁處;陜西臨潼白家新石器時代遺址T308F1房址中的火種罐位于居住面東北部靠壁邊的一個半圓形灶坑內,為三足筒形罐上扣一個三足缽;陜西臨潼康家遺址F29房址中用于保存火種的陶斝位于房屋中間的灶面中心;陜西彬縣水北遺址C區T20內發現的火種罐位于F2半地穴式房址東部中間的瓢形灶瓢把部位,在A區T8內F3房址的瓢形灶Z3瓢把部位也發現了疑似火種罐的兩件夾砂紅陶罐的口沿;陜西藍田泄湖新石器時代遺址T3F3房址中的火種罐為小口尖底瓶,與兩個殘破陶罐疊壓于灶坑上;甘肅秦安大地灣第九區仰韶文化晚期遺址F820中發現的火種罐斜置于大灶底部北面;寶雞北首嶺遺址T4F5中發現的火種罐位于灶坑的東端;山西夏縣東下馮龍山文化遺址的火種罐為夾砂粗褐陶罐,位于F251房址的門道東北角;陜西邠縣下孟村仰韶文化遺址第一號房址中的火種罐為粗砂紅陶罐,斜置于門道處瓢形灶坑的后部;湖北鄖縣大寺遺址F12房址發現了疑似為火種罐的碎陶罐,位于火膛地面的西北部。
2.2 火種罐的功能
火種罐有保存火種和取暖兩種功能,保存火種是主要功能,保暖是次要功能。在溫暖的季節,火種罐主要發揮保存火種的功能;在寒冷的季節,火種罐除保存火種外,還發揮著取暖的功能。從火種罐所處的位置可以判斷火種罐的主要功能。大多數火種罐位于灶坑或者火塘附近,與灶坑或者火塘配套出現;少部分火種罐則獨立出現在房間的某個位置,一般都是居住面附近。
在灶坑或火塘附近的火種罐方便就近保存火種,主要功能應為保存火種;灶坑和火塘一般位于室內中間,火種罐在中間位置可以將溫度輻射到周圍,也可以起到保暖作用。但在寒冷季節,人們會直接利用灶坑火塘取暖,所以位于灶坑或者火塘附近的火種爐的取暖功能是次要的。
出現在灶坑或火塘附近的火種罐如下:河北灤平縣后臺子遺址的火種罐位于半地穴房址T4F2室內中間火塘西北角;吉林省延吉市新光遺址的火種罐位于F3房址灶內;甘肅天水師趙村史前文化遺址的火種罐位于F31號房址灶北壁;湖北棗陽市雕龍遺址的火種罐位于15號房址灶圍內;陜西邠縣下孟村遺址的火種罐位于第3號房址火塘后壁;陜西臨潼白家新石器時代遺址的火種罐位于T308F1房址灶坑偏北;陜西臨潼康家遺址的火種罐位于F29灶面中心;陜西彬縣水北遺址的火種罐位于C區T20內F2半地穴式房址內,瓢形灶瓢把部位;陜西臨潼康家遺址的火種罐位于圓角方形地面建筑T3F3的灶坑上;甘肅秦安大地灣第九區仰韶文化晚期遺址的火種罐位于F820大灶底部北面,灶坑K801中也發現了一個火種罐;寶雞北首嶺遺址的火種罐位于T4F5灶坑東端;陜西邠縣下孟村仰韶文化遺址的火種罐位于第一號房子瓢形灶坑后部;湖北鄖縣大寺遺址的火種罐位于F12火膛地面西北部。
獨立出現的火種罐較少,一般位于居住面,不在灶坑或火塘附近出現,可以說火種罐保存火種的功能讓位給了取暖功能。獨立出現的火種罐充分發揮了可移動性,可以將火種罐放到不同的位置實現局部取暖。火種罐比灶坑、火塘容積小,取暖效果較弱,消耗的能源更少,在沒有進入嚴寒前,利用火種罐取暖可以達到節約能源的效果。
獨立出現的火種罐如下:北京平谷北埝頭新石器時代遺址F2房址的兩個火種罐都獨立出現,分別位于室內地面的中部偏東位置和東北角;寶雞新石器時代遺址第17號房屋對著門道的方向發現了斜置的火種罐;甘肅秦安大地灣遺址F5房址正對門道的西北方向發現了火種罐;山西夏縣東下馮龍山文化遺址F251房址的火種罐在門道的東北角。
3 火種罐的材料與工藝
考古發掘報告中的火種罐實物所見不多,除對發現的火種罐實物作材料與工藝分析外,還需參考與火種罐在同一個房址中的同類型器具。對火種罐材料與工藝的分析運用李文杰先生《中國古代制陶工程技術史》中的方法,從“原料的制備工藝”“坯體的成型工藝”“坯體的修整工藝和裝飾工藝”“陶器的燒制工藝和燒后裝飾工藝”[16]四個方面展開分析。但由于考古資料不齊備,不是發現的所有火種罐都能進行材料與工藝分析,可以展開分析的也不一定能覆蓋這四個方面。表1為對火種罐材料與工藝的分析。
北京平谷北埝頭新石器時代遺址每座房址中都埋有一個或兩個火種罐,為深腹陶罐,材料為夾砂褐陶,內摻滑石粉,內壁及底部可以壓磨平滑;坯體成型工藝為手制,部分殘斷的口沿處殘存泥條貼筑的痕跡,陶胎比較厚重,厚薄均勻。裝飾工藝有壓印之字紋,以F5:1為例,裝飾工藝為壓印的橫之字紋,互相疊壓似魚鱗狀,橫之字紋下飾排列整齊的豎長之字紋。燒制工藝的特點是火候不勻,在一件陶器上呈現出幾種不同的顏色。
湖北棗陽市雕龍碑遺址15號房址灶圍內的火種罐(F15Ⅵ:82),材料為夾細砂紅陶,裝飾工藝為素面,在上腹內壁裝飾一周凹弦紋[17]。陜西臨潼白家村新石器時代遺址中的火種罐是三足筒形罐,材料為夾砂灰褐陶,坯體成型工藝為手制。坯體的修整工藝為拍打、刮磨。裝飾工藝是拍印繩紋,“繩紋以交錯拍印為主,以左右斜向拍印為多,也有斜向和垂直繩紋交錯的”。
陜西臨潼康家遺址龍山文化時期F29灶面中心的火種罐是一件斷足陶斝,材料為夾砂淺灰陶,裝飾工藝為“頸部以下及雙耳飾藍紋,器身并飾有帶狀泥條附加堆紋”。陜西彬縣水北遺址C區T20內F2房址中位于瓢形灶瓢把部位的火種罐,在考古報告中沒有指明編號,但同一房址中兩個陶罐的材料均為夾砂陶,裝飾工藝為通體飾斜繩紋。在A區T8內F3房址,瓢形灶Z3的瓢把部位的兩件火種罐口沿的制作材料為夾砂紅陶。河北灤平縣后臺子遺址中的半地穴房址T4F2室內中間火塘西北角發現的火種罐為直腹敞口筒形罐(T4F2:2),制作材料為夾砂灰陶,器表較為粗糙,裝飾工藝為橫之字紋。陜西藍田泄湖新石器時代遺址中的火種罐形制為小口尖底瓶(T3F3:2),位于T3F3灶坑上,制作材料為細砂紅陶,坯體成型工藝為手制,口沿經過慢輪修正,裝飾工藝為在頸部飾繩紋。
甘肅秦安大地灣第九區F820發現的火種罐的坯體成型工藝為手制。灰坑K801中的火種罐為深腹罐(K801:1),制作材料為夾砂紅陶,坯體成型工藝為手制,裝飾工藝為“通體飾斜向繩紋附加數周堆紋帶”。山西夏縣東下馮龍山文化遺址中發現的火種罐位于F251房址門道的東北角,制作材料為夾砂粗褐陶,制作工藝為手制,裝飾有線紋。吉林省延吉市新光遺址F3房址灶內發現的火種罐為一個陶罐腹身的下部分,制作材料為夾砂陶,坯體成型工藝為手制,裝飾工藝為素面磨光處理,但打磨較為粗糙。
陜西邠縣下孟村仰韶文化遺址的火種罐斜置于第一號房子的瓢形灶坑后部,制作材料為粗砂紅陶[18]。師趙村史前文化遺址中發現的火種罐的制作材料為夾砂紅陶[19]。甘肅秦安大地灣遺址中的火種罐的制作材料為夾砂陶[20]。湖北鄖縣的青龍泉遺址屈家嶺文化堆積中的兩個火種罐,坯體成型工藝為手制。陜西邠縣下孟村遺址中發現的大口小底陶罐的材料為夾砂陶。
4 結語
由分析可知,史前遺址中的火種罐可以分為埋于地下與未埋于地下兩種類型。埋于地下的火種罐保存火種的時間長,但移動性不好;未埋于地下的火種罐則更便于移動。火種罐的主要功能是保存火種,次要功能是取暖。但根據火種罐所處的位置來看,獨立于火塘或者灶坑出現的火種罐的主要功能可是保暖,而保存火種則是次要功能。火種罐不是史前時代定型的器具,沒有固定的形制。史前遺址中用作火種罐的器型有罐、斝、瓶,甚至有直接用半截殘器作為火種罐的。在當時,火種罐就是裝盛火種的一種容器,兼具保存火種與取暖功能,史前時期的人們根據具體情況靈活使用,并沒有特別在乎它的材(下轉第頁)(上接第頁)料、工藝與形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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