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筑業國際產能合作背景下非洲來華留學生趨同化教學體系構建

■廖開敏，閔雪陽，趙桐，劉思

2020 年教育部等九部門發布的《職業教育提質培優行動計劃（2020-2023）》提出了“實施職業教育服務國際產能合作”重點任務，為高職留學生培養帶來了新的機遇[1]。 中非應用型人才聯合培養項目作為國際產能合作的抓手，有力推動了非洲留學生進入我國高職院校學習的開展。 但在合作過程中，由于非洲來華留學生的性格特征和跨文化差異，由此帶來了招生管理、教學管理、生活管理，以及高校對非洲來華留學生教育管理存在的“定位模糊”與“功能缺位”等方面的問題[2][3]。 因此，對非洲來華留學生的教育管理應注重文化的尊重與包容、留管人員跨文化溝通能力的提升、因材施教的實施、教育國際化制度的打造、特色教學體系的探索以及促進部門之間的協作[4]，通過提高留學生教育水平、完善教育管理、提高留學生語言水平、加強留學生文化適應能力等方面改善現狀[5]。綜合而言，目前學界對非洲來華留學生的研究主要集中在教育管理、漢語言學習、跨文化適應三個方面，對于專門針對非洲來華行業應用型人才培養趨同化研究有待進一步深入。

一、來華留學生管理趨同化的內涵

趨同化是動態的過程，來華留學趨同化是趨同化在教育領域的體現，是留學生事務管理模式的發展趨勢。趨同化管理有別于在我國來華留學生教育發展的初期，由于留學生人數少、規模小、活動范圍有限而采取的相對“封閉”或“半封閉”的管理模式[6]，有其自身的特點。

（一）政策引領

目前，我國正在向更多來華留學生提供更高質的教育產品服務。趨同化管理是新時期來華留學生事業“規范管理、提質增效”的內在需求。 教育部的《留學中國計劃》提出要積極推動來華留學人員與我國學生管理和服務的趨同化[7]。《來華留學生高等教育質量規范（試行）》明確提出要推進中外學生教學、管理和服務的趨同化，要求高校將來華留學生教育納入全校的教育質量保障體系中，實現統一標準的教學管理與考試考核制度，提供平等一致的教學資源與管理服務，保障中外學生的文化交流與合法權益[8]。 系列政策引領著來華留學生管理的規范化，同時保障來華留學生培養質量與效果，在具體類別中探索來華留學生培養的管理趨同化。

（二）趨同化管理范疇

廣義來說，趨同化管理意味著管理目標一致化，不區別對待及分層管理。 在來華留學生教育方面，趨同化管理意味著中外學生在校內接受相同的行政機構管理，遵守相同的規章制度，享有相同的校內軟硬件資源等[9]。根據我國各省份、各院校的留學生教育培養實際情況，參照、借鑒中國學生的培養計劃與教學大綱，依據中國高等教育法律法規和相關校規校紀進行教育管理，力求對留學生的培養要求和管理服務與中國學生基本一致，把相應的招生計劃、學籍管理、專業設置、課程教學、科學研究、實習實踐、規范養成等納入高校統一的教學管理中[10]。

在趨同化管理的實踐過程中，存在部分趨同、基本趨同和完全等同三種實踐模式。部分趨同存在于趨同化管理的初始階段，該階段是向中國學生教育管理體系整合資源的過程。基本趨同是來華留學生的教學、生活管理等與中國學生基本相同的管理，帶來了教學、管理成本下降。完全等同則指向無差別的一刀切做法。 完全等同化管理缺乏管理彈性，易忽略留學生語言、學習能力、社會背景等方面的差異，可能造成教育管理中出現誤解甚至沖突，無法正常推進教育管理進程。來華留學生趨同化管理實踐趨同的度考驗著管理的精度。

目前，大量非洲青年需要就業機會，非洲國家需要本土建筑業高素質技術技能人才，涉外中資建筑企業需要知華友好的海外本土技術技能人才。非洲來華留學生管理趨同化與教育的核心問題一致，圍繞回答培養什么樣的來華非洲留學生、怎樣培養這些留學生的問題。尤其是有的高職院校留學生管理教育基礎相對薄弱，應該吸收學習既有研究結果，多角度探索與實踐，以人才培養目標實現為引領，避免“定位模糊”與“功能缺位”。因此，建筑業國際產能合作背景下非洲來華留學生趨同化管理應以人才培養目標實現為引領，既有全過程趨同化管理的有意識架構，又有具體環節度在哪里的考量。教學管理是運用管理科學和教學論的原理與方法，充分發揮計劃、組織、協調、控制等管理職能，對教學過程各要素加以統籌，使之有序運行、提高效能的過程。 留學生人才培養目標的實現，趨同化的教學體系建構非常重要。

二、建筑業國際產能合作背景下非洲來華留學生教學體系趨同化探索

（一）CIPO 模型下來華非洲留學生教學體系趨同化探索

背景、輸入、過程、輸出（CIPO）評價模型是由Scheerens（1990）在學校發展評價活動和教育項目有效性研究中發展而來的[11]。CIPO 評價模型是一個以決策為導向的評價方法結構，該模型認為教育項目的成功受到各種因素的影響，如學習者和環境的特點、項目的目的和使用的設備、項目自身實施的程序和機制[12]。 這種模式的評價旨在用一些具體的標準來比較項目各方面的表現，最終得出被評價項目的優勢和劣勢的描述和判斷。在針對教育管理的研究中，該模型主要應用于高水平行業特色型高校全球勝任力人才國際化培養的可持續性研究，從高水平行業特色型高校資源投入、目標確定、產出監控、結果提升、影響塑造等五大層面入手，探索構建基于全球勝任力的人才國際化培養可持續發展體系[13]。 此模型也常用于基礎教育質量的內涵與監測評價理論模型構建及新媒體情境下思政教育的對策研究中[14]，但在留學生管理領域中應用較少。

本研究將評價模型運用于建筑類高職院校留學生的趨同化管理中，從系統思維的角度全面把握趨同化管理體系，在動態化的環境下不斷調整管理方式，將運用重點集中在來華建筑類非洲留學生培養的背景重新識別上，回答培養什么樣的人、怎樣培養人的問題，如表1 所示。

表1 基于CIPO 模型的建筑類高職院校留學生趨同化管理體系

（二）建筑業國際產能合作背景下非洲來華留學生培養背景(C)分析

1.國際產能合作的戰略背景

在“一帶一路”建設大背景下，李克強于2014年提出“國際產能合作”概念，其原則為“企業主體、市場導向、國際慣例、政府引導、發揮優勢、互利共贏”，目標是通過基礎設施共建和產業結構升級，提升目的國工業化和現代化水平[15]。 國際產能合作意味著一國在發展建設過程中，通過引入他國具有競爭力的裝備和生產線、先進技術、管理經驗等進行產業與投資合作[16]。 從國家層面來看，國際產能合作的最終意義是實現合作國互利共贏，共建人類命運共同體；在產業層面，國際產能合作主要在推動中國產業標準與區域、國際標準互認，加強專業技術型人才隊伍建設，包含復合型跨國人才及產業出口國本土技能型人才的培養，以及了解合作國產業的國際市場信息及法律法規三個方面；企業方面，政府鼓勵中資企業“走出去”，結合當地經濟及產業結構特點理性投資，促進當地經濟發展。 職業教育通過向“一帶一路”國家輸出能代表中國質量和標準的技術應用型人才，推動境外辦學、招收來華留學生來華學習，攜手中資企業“走出去”，提供人才及技術支持服務，以及對標國際產業標準和認證體系，推動中國職教標準國際化[17]，推動國際產能合作。

2.建筑業發展的行業背景

建筑業是“一帶一路”建設的優先領域之一，國際產能合作推動了基礎設施共建與產業結構升級融合，促進了建筑業外向發展[18]。 中國這十年，走出去步伐加快，國際競爭力顯著增強，對外國際工程承包遍布全球190 余個國家和地區。 2013 年以來，對外承包工程完成營業額、新簽合同額總體保持持續增長態勢。 2021 年，79 家企業入選全球最大250家國際承包商榜單。 中國企業數量和業務占比從2014 年開始連續蟬聯全球第一[19]。對外合作中中國建筑業多采用國家標準，或根據某些省市當地實際情況和工程經驗制定的地方標準，抑或由住房和城鄉建設部發布的建筑行業標準，部分企業或協會還會采用企業標準和協會標準[20]。 非洲建筑業主要以歐洲標準和美國標準為主[21]。

但在“一帶一路”產能合作中，有些國家拒絕使用中國標準，要求必須使用東道國標準或采用歐美標準，這造成中國企業“走出去”成本大幅上升。 采用他國標準，中國企業勢必花費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去獲得認證，處于被動位置。我國鼓勵在“一帶一路”重大工程建設和產能合作中推廣使用中國標準，鼓勵中國企業參與項目時采取中國標準，對成功施行中國標準的企業給予政策支持和資金補助。推進“中國技術+中國標準+中國裝備+中國建設”的全鏈條“走出去”，有利于建設基礎設施和產能合作精品工程、示范工程，擴大中國標準國際影響力[22]。在新的背景下，需要有創新性的解決思路。

3.高職院校留學生來華學習的制度背景

《國家職業教育改革實施方案》指出，職業教育應堅持知行合一、工學結合。借鑒“雙元制”等模式，總結現代學徒制和企業新型學徒制試點經驗，校企共同研究制定人才培養方案，及時將新技術、新工藝、新規范納入教學標準和教學內容，強化學生實習實訓[23]。 2019 年，教育部發布高等職業學校教學標準[24]，包括土木建筑大類專業教學標準，對專業實踐性教學環節作出詳細規定。

除校內實訓，實習是留學生深入將所有成果就地轉化的重要環節，為他們展開職業生涯打下基礎，豐富、深化對中國的認知。 2022 年1 月，教育部等八部門印發《職業學校學生實習管理規定》[25]（以下簡稱《規定》），高職院校貫徹落實新職業教育法，充分發揮我國職業教育優勢，必將推進來華留學生實踐教學與中國學生的趨同化。在趨同化管理服務的工作方向下，《規定》也為來華職業學校就讀留學生實習提供了根本指導。

三、建筑業國際產能合作背景下非洲來華留學生趨同化教學體系構建

非洲來華建筑類學生背景分析（C）是建筑業國際產能合作背景下非洲來華留學生教學體系趨同化探索的地基；對留學生教育管理人力資源的投入（I），“三課堂”融合、實施留學生實踐教學（P），過程性的反饋與評價搜集、動態性調整（O），則共同構建起建筑業國際產能合作背景下非洲來華留學生教學體系大廈。 CIPO 理論在非洲來華留學生趨同化教學管理中的探索與運用，為嘗試解答培養什么樣的來華非洲留學生、怎樣培養這些留學生的問題提供了思路。

（一）人力資源的投入（I）

國際漢語教學師資主要負責留學生漢語學習和中國概況必修課教學，尤其是在應用型人才培養及服務于中資企業人才需求背景下，漢語學習和中國概況教學承擔著對專業學習的支持性作用。越來越多的高職院校建設雙語教師隊伍，但是校內實訓課程指導師傅在交流中，需要扎實的漢語交際能力、專業漢語作鋪墊；為獲得更多的不受限的實習機會，較順暢地完成校外實習環節，需要漢語溝通能力；留學生就業崗位需要學生有生活漢語、專業漢語能力。

在留學生事務人員方面，作為共同與教職員、學術行政人員、其他人員和學生自己承擔著責任的一方，肩負著為學生創造條件使他們能將時間和精力集中在有教育意義的、有目的的活動上的責任[26]。學生事務人員不僅同樣是教育者，而且在留學生教學管理過程中發揮著相當大的作用：來華非洲留學生學業開始前，對于留學生的教學培養效果，必須要考慮來華留學生的文化背景、年齡、學習動機、學習條件等。留學生事務人員在教學活動發生前應完成學生學情分析：進行整體的學生國別分析、學習動機分析、學業期待分析、學能分析、跨文化適應能力預判、身心狀態分析，可提供給全體授課老師作為學生學習背景的一個刻畫；教學進行中，留學生事務人員要完成學生學業的定期跟蹤、反饋，實現留學生學業整體過程性評價，支持教育管理的動態調整；留學生學業后期，留學生事務人員要針對留學生就業輔導課程的內容等幫助留學生提高就業能力。 尤其是來華留學生事務紛繁，留學生事務人員應借助來華留學生事務分層管理平臺[27]加強留學生管理，但目前留學生事務人員在教學管理方面多停留于留學生教學協調與管理方面。

在專業教師方面，留學生教學實施要求教師既有專業理論知識、實踐操作能力，又有跨文化教育教學能力，強調教師在教學目標確定、任務設定、學生考評、實施調節中的能動性。 國際產能合作背景下，中國標準的突圍，多依靠專業教師隊伍的國際視野、科學研究能力。中國標準的介紹、引領、傳授，學生相關職業技能證書培養的有效性遷移教學，可為中國技術標準走出國門做出第一步的校本貢獻。通過教學實施過程（P），開發完整的非洲來華留學生專業實踐教學。實踐教學體系是培養學生實踐動手能力的培養體系，強調基礎課、專業課與實驗、實訓、實習等環節的系統性、協調性。人類依循相同的技能習得規律。中外學生圍繞涉外建筑行業企業的需求，以適應社會經濟發展和科技進步的需要為目標，對原有的學科體系進行解構，采用“以學生為主體”的典型工作任務、工作過程，重構基于工作過程的實踐教學體系。 專業實踐性教學中，土建類專業實踐性教學的內容架構包括實驗、實訓、實習、畢業設計、社會實踐等，以構建“實驗、實訓、實習”三位一體的“三實”職業能力培養體系為目標[28]。

（二）實施運行過程（P）

留學生教育教學過程（P）是留學生獲得關鍵能力的中心環節。來華留學生教育要納入全校的教育質量保障體系中，實現統一標準的教學管理與考試考核制度，提供平等一致的教學資源。

1.教學過程的實施必須圍繞人才培養目標的實現

非洲技術技能人才是國際產能合作的重要生產要素，非洲青年特別是專業人才的技術培訓應切合非洲國家目前發展重點，其對非洲減少貧困人口，促進經濟社會發展具有重要意義，也是中非合作論壇—達喀爾行動計劃（2022-2024）的重要內容之一。建筑業中非國際產能合作服務于打造更加緊密的中非命運共同體。 中國走向國際市場，人才儲備方面亟須加強。通過對非洲來華留學生進行技術技能培養和趨同化管理，中資企業可聘用到符合企業海外需求的人才，減少中方勞務輸出，優化屬地化人員配比。 企業不僅能夠達到降低成本、提高效益的目的，同時有利于中資企業履行海外社會責任，從而進一步加強和當地政府的溝通，提升中國企業在當地市場的品牌形象。

企業“走出去”所需要的人才已經不再只是會外語的勞動者，而是需要精通專業技術并了解國內外國情、企業文化、法律制度、風俗習慣等的國際化復合型人才。我國高等職業類院校以培養高素質技術技能人才為鮮明特色，職業教育作為類型教育的特點之一就是培養社會需要的技術技能人才。在國際化人才培養實踐過程中，通過調研涉外中資企業，“走出去”的建筑業急需具有國際視野、能服務于建筑業國際產能合作的高素質技術技能人才，基于建筑業的鮮明特色，國際產能合作遇到的瓶頸，在產業鏈、人才鏈、教育鏈發展新的背景下，教學成果人才培養體系確立“會外語、懂工程、知商務、善交際”的人才培養目標[29]，非洲來華留學生成長為掌握中國標準技術技能、漢語水平過硬以及有較好文化適應力的“知華、友華、愛華”的技術技能人才，成為經過培訓的企業員工之外服務于中非建筑業國際產能合作的重要生產要素。

2.留學生教育教學過程（P）體系應該完備

要夯實來華留學專業實踐教學環節，要在難度比較大的留學生實習環節做好保障。這些環節的必需和高要求是技能的習得和內化的客觀要求。

南非學生來華學習實習項目（以下簡稱“南非項目”）是中國—南非人文交流機制框架下的項目。南非學生來華學習實習項目突出我國職業教育的優勢，項目要求校內學習重視校內實踐教學，校外落實企業實習。 “未來非洲——中非職業教育合作計劃”“技能非洲項目”培養非洲經濟社會發展需要的勞動力和領軍技術人才，助力非洲經濟社會發展，各項目承擔院校突出了學生的實踐教學。

留學生的實習，在滿足《規定》所要求的企業資質基礎之上，還要考慮能夠配合辦理接納外國留學生實習資質的企業。很多企業會將風險因素放在第一位，加之擔心和非洲留學生的語言溝通問題、文化沖突問題、生活適應管理等，而不愿接單。因此企業的落實往往需要提前長期公關，考慮企業的訴求。 實踐中，發現當企業有一定國際發展背景或國際戰略、企業情懷，更可能參與項目。此外要嚴格落實來華留學生的實習保險，根據情況增加實習期間的保險。

3.學生教育教學過程（P）體系應該整合

在中國學生的培養過程中，我們將課堂劃分為三課堂。參照于此，為來華留學生同樣構建三課堂，其中，“第一課堂”是指向留學生傳授系統理論知識的課堂教學活動。 “第二課堂”是指實踐教學體系，該體系培養學生實踐動手能力。“第三課堂”是專業理論、實踐課程之外的豐富多彩的校園活動及校外文化活動、國情教育活動等。 專業實踐教學與實習將第一課堂的理論應用于實踐，真正內化第一課堂所得；專業實踐教學環節的扎實開展，從職業化角度拓展了來華留學生的職業認同感和技能成就感，有利于留學生更加深入地了解和認同中國的發展，將中國的技術標準帶回自己的國家。第三課堂的開展圍繞第二課堂的主題，讓理念得以聚焦。 三種課堂的融合，可有效改善目前在高職來華留學生培養品牌建立初期可能出現的專業老師只管教學，來華留學生事務管理人員只管服務，校外文化活動開發以參觀、體驗地方文化、區域文化為主的割裂局面，強調課程的縱向關聯與橫向配合，指向認可并掌握中國建造技術、中國建筑標準，促進知華、友華的人才培養目標的實現，以此目標全方位統領所有留學生教學、事務人員的全程工作。

（三）評價留學生人才培養效果（O）

“0”為輸出。留學生培養的效果如何，我國教育領域針對中國學生正在開展深化新時代教育評價改革，學生參加社會實踐、畢業生發展、用人單位滿意度等都是高等學校評價改革的方向，鼓勵不同類型高校科學定位，辦出特色和水平。

來華非洲留學生培養效果最直接的評價方式同樣展現出多元化的特點。 一是留學生在校期滿后，對學院教學和管理的滿意度評價。 二是留學生畢業后，不論是留在中國找工作，還是回所在國發展，針對留學生就業情況以及職業發展情況的評價，以及來自于涉外中資企業的用人評價。

評價留學生人才培養效果（O）需要拓展評價主體構成，豐富評價主體。 高職非洲代表項目南非學生來華學習實習項目（以下簡稱“南非項目”），“未來非洲——中非職業教育合作計劃”“技能非洲項目”分別涉及中外方教育主管部門、外方院校。中方院校、外方院校、政府、企業、中國質量認證中心、第三方評價機構可形成教育質量多元評價，推進中外融通評價。

評價留學生人才培養效果（O）更需要改革結果評價，強化過程評價、實踐增值評價，突出綜合評價，健全評價機制，量化評價指標，優化評價結論。過程性診斷評價與結果性評價相結合，保障項目進行中教育教學質量螺旋式上升。

總之，留學生的評價體系應多元主體參與，評價方式應多樣，過程性和結果性并重，堅持過程動態化的環境下，不斷調整管理方式，為留學生人才培養目標的實現保駕護航。

培養什么人、怎樣培養人是教育活動要解答的問題，CIPO 理論在非洲來華留學生趨同化教學管理中的探索與運用，本質上指向培養什么樣的來華非洲留學生、怎樣培養這些留學生的問題。 高職院校留學生管理教育基礎相對薄弱，要吸收學習既有研究結果，又要多角度參與探索與實踐，避免“定位模糊”與“功能缺位”。 來華非洲留學生服務管理模式的變革與實踐，在于每一個參與項目的人員都能以研究探索實驗的態度投入留學生工作，在實踐中不斷改進與提升。

職業教育的目的是“謀個性之發展，為個人謀生之準備，為個人服務社會之準備，為國家及世界增進生產力之準備”，“使無業者有業，使有業者樂業”[30]，高職院校留學生項目確實可以功在“為世界增進生產力之準備”，探索和實踐有特色的留學生人才培養模式，以促使職業院校留學生教育走出自身留學生培養特色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