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程思政”與“思政課程”協同育人的內在邏輯及實現路徑

鄒國振

(廣東金融學院 馬克思主義學院，廣東 廣州 510521)

在全國高校思想政治工作會議上，習近平總書記強調：做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要“使各類課程與思想政治理論課同向同行，形成協同效應”[1]，明確提出各類課程要與思政課同向同行、協同育人。以往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開展，主要是由主渠道和主陣地的思政課教師和輔導員等承擔，而作為高校教學主力軍的專業課教師也有責任和義務對學生進行思想政治教育。因此，“課程思政”與“思政課程”如何同向同行，如何協同就成為高校思想政治教育面臨的一個重要課題。

一、“課程思政”與“思政課程”協同育人的內在邏輯

“思政課程”是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主渠道，是“落實立德樹人根本任務的關鍵課程”[2]。“課程思政”是“對傳統思政教育在觀念上的突破、隊伍上的擴充、載體上的拓展、內容上的豐富和方法上的創新。”[3]加強“課程思政”與“思政課程”協同育人，是充分發揮兩類課程各自優勢，實現優勢互補、協同聯動、同向同行，建構“課程思政共同體”的要求。

1.基于“課程思政”與“思政課程”內容功能的優勢互補

教育的根本任務是立德樹人。包括思政課在內的各門課程都是高校育人工作的主要渠道，共同擔負著立德樹人的根本任務，具有思想政治教育功能。由于“課程思政”與“思政課程”在思想政治教育內容和功能上各具優勢，發揮它們各自優勢，整合其功能，實現優勢互補，可以更好地發揮思想政治教育協同育人作用。這是“課程思政”與“思政課程”協同育人的前提基礎。

作為立足于馬克思主義理論教育的“思政課程”，承擔著對大學生進行系統馬克思主義理論教育任務，具有鮮明的意識形態屬性。“思政課程”是系統進行思想政治教育的課程，是大學生思想政治教育的主渠道。但并非只有“思政課程”才有思想政治教育功能。中央16號文件強調：“高校各門課程都具有育人功能，所有教師都負有育人職責。”[4]如高校哲學社會科學課程就負有思想政治教育重要職責。因為“哲學社會科學中絕大部分學科都具有鮮明的意識形態屬性，對于幫助大學生堅定正確政治方向，正確認識和分析復雜的社會現象，提高思想道德修養和精神境界具有十分重要作用。”[5]其他課程也具有思想政治教育功能，蘊含著豐富的思想政治教育元素。如通識教育課和公共基礎課注重大學生綜合素養培育，自然科學課程注重大學生科學思維和職業素養教育。“課程思政”在一定意義上補充了“思政課程”的相對“不足”。[6]只是“思政課程”體現為顯性教育，其他課程則更多體現為隱性教育。高校各門課程都具有育人功能，所有教師在教育教學活動中都負有育人責任，必須充分挖掘和充實各類課程的思想政治教育資源。因此，要推動“課程思政”與“思政課程”內容、功能上的優勢互補，發揮各自長處和優勢，彌補對方弱點和不足，協調同步、相得益彰，實現協同育人效應。

2.基于“課程思政”與“思政課程”合作共享的協同聯動

按照系統論觀點，思政課與其他課程并非孤立的，都是課程育人系統的重要組成部分，構成一個完整系統。“課程思政”與“思政課程”緊密相連，相互支持，需要整合各自力量，形成思想政治教育合力。“課程思政”與“思政課程”協同育人必須堅持系統性原則，堅持合作共享、協同聯動。只有合作共享、協同聯動，才能形成思想政治教育合力，發揮整體功能。這是“課程思政”與“思政課程”協同育人的內生動力。

高校課程育人離不開“課程思政”與“思政課程”相互的支持、力量的整合。一方面，整合不同課堂的力量。高校思想政治教育不能只局限在某些課程，更不能只靠“思政課程”單打獨斗，要實行課程協同作戰。現實中存在思政課與綜合素養課程或專業課程之間奉行兩種思路、兩套模式的情況，存在各自為政、各說自話狀況，“一定程度上弱化了思想政治教育的實效性”[7]。要在思政課教學過程中促進學生專業課程的學習，在專業課教學過程中加深學生對思政課內容的理解和認識，同向同行，發揮聯動效應，化解學生思想政治教育中存在的條塊分割現象，整合不同課堂力量。另一方面，整合課堂內外的力量。高校思想政治教育不能只注意課堂內力量，還要注意課堂外力量。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要不斷面對和解決社會環境帶來的新挑戰。這要求“課程思政”與“思政課程”都不能脫離社會發展實際和學生思想實際。因此，“思政課程”要通過“課程思政”了解學生，“課程思政”要通過“思政課程”了解國內外形勢，兩者協同用力，共同解決高校思想政治教育面對的問題。

3.基于“課程思政”與“思政課程”思政共同體的建構

“課程思政”與“思政課程”是一個“課程思政共同體”。[8]它們信仰一致，都擔負著立德樹人根本任務，發揮著對大學生思想價值引領作用。它們目標一致，都把大學生培養成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社會主義建設者和接班人作為自己的根本任務。它們是一個志同道合、協同合作的“課程思政共同體”。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復雜性和育人目標要求，也需要建構“課程思政共同體”，需要其他各類課程教師與思政課教師相互配合、共同參與、充分合作，使課程教學活動更有高度、溫度、力度。這是“課程思政”與“思政課程”協同育人的本質要求。

建構“課程思政共同體”是為滿足學生成長成才的需要和期待。既要發揮“思政課程”育人功能，也要發揮“課程思政”育人作用。通過“課程思政”與“思政課程”協同用力，提升思想政治教育親和力和針對性，使學生在思政課與其他各類課程學習中切身感悟到思想政治教育對其成長成才的關切，促進他們更好地將教育內容內化于心外化于行。如果只是進行思政課教學單一的理論灌輸，缺乏“課程思政”的協同教育，往往容易降低學生思想政治教育認同感和接受度。因此，需要建構“課程思政共同體”，服務和滿足學生成長成才需要。“課程思政”與“思政課程”也只有建構思想政治教育共同體，才能突破思政課教師“單兵作戰”的制度性瓶頸，化解思政課教學和其他各類課程教學的結構性矛盾；才能轉變教學方式，變“大水漫灌”為“精準滴灌”；[9]才能提供更豐富的敘事材料，轉變話語范式，實現宏大敘事與個體敘事相結合，滿足學生成長發展需求和期待。

二、“課程思政”與“思政課程”協同育人的基本內涵

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課程是由課程目標、課程內容、課程實施、課程評價以及課程管理等多個要素構成的課程系統。合理配置和科學構建課程結構，才能產生系統的整體效應。因此，“課程思政”與“思政課程”協同育人不是簡單疊加或結合，而是課程目標、課程內容、課程實施、課程評價、課程管理等多個要素的協同，包含豐富內涵。

1.課程目標協同

課程目標是構成課程內涵的核心要素，在課程體系中具有導向功能和標準功能。根據課程論、系統論思想，高校課程目標由課程總目標和具體目標構成。思政課與其他各類課程的目標是高校課程總目標所分解、組成的一個目標群。它們之間是一個橫向貫通、相互聯系、相互滲透的整體，具有整體性特征。盡管思政課和其他各類課程在制訂具體思政教育目標時各有側重、各具特點，有一些具體差別。但是，其他各類課程與“思政課程”之間的目標并不是彼此孤立的，而是相互聯系的有機整體。它們都是服務和服從于高校課程總目標的重要組成部分，在人才培養總目標方向上是一致的，目的都是把學生培養成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社會主義建設者和接班人。因此，“課程思政”與“思政課程”的“教育教學目標具有一致性”[10]。習近平總書記在全國高校思想政治工作會議上指出，“要堅持把立德樹人作為中心環節，把思想政治工作貫穿教育教學全過程，實現全程育人、全方位育人”[11]。就是要求高校教師要增強育人意識，正確處理好教書與育人、知識傳授與價值引領之間的關系。就是要求各門課程要與“思政課程”、與培養目標同向同行，把立德樹人作為教學育人的目標方向，體現立德樹人的正確導向。各類課程要與“思政課程”同向同行，就要體現高校課程目標的關聯性，突出目標的整體性，使兩者目標協同、方向一致。也唯有兩者目標協同、方向一致、結伴同行，才能形成協同效應。

2.課程內容協同

課程內容是構成課程的基本要素，是課程內在結構的核心成分，也是課程目標實現的載體和課程實施的中介。高校思政課在課程內容上與其他學科課程存在較大的差異性，突出表現在課程的動態性與外展性。但是，“課程思政”與“思政課程”的內容又具有共同屬性，無論是“思政課程”中的思政教育內容，還是其他課程中的思想政治教育元素，都是思政教育內容體系的重要組成部分。一段時間以來，部分高校存在“課程思政”與“思政課程”之間內容“脫節”現象。因此，要注重課程內容的相互銜接、融合互補。一方面，要重視課程內容結構的合理性。編制其他學科課程內容時要注意與“思政課程”內容相互銜接、融合互補，形成一個合理、完整的思想政治教育體系，確保思想政治教育內容結構的合理性。另一方面，要重視課程內容結構的系統性。編制思政教育的課程內容，應具有豐富的知識內涵和外延，兼備自然科學、社會科學和人文科學的特征和相關原理，符合科學的依據和原理，以提髙思政教育的課程價值。要注重把教學內容與學生所學專業相結合，積極發掘專業課中的思想政治教育元素，探討思政課內容與專業知識點的結合。要將馬克思主義原理應用、落實到學生專業課教學之中，使思政教育落細、落小、落實，提升思政教育的實效性。其他學科課程與“思政課程”都要合理選擇、科學組織課程內容，減少課程內容設計過程中的隨意性和盲目性，使兩者在內容上相互銜接和延伸，既各有側重，又相互協同，形成一個整體。

3.課程實施協同

課程實施是把課程計劃付諸實踐的運行過程，是課程實現預期目標的必備環節和基本途徑，在課程體系中起著極其重要的作用。有效實施思想政治教育課程，既要通過思政課教學平臺實施，也要通過其他課程教學平臺實施。以往一些高校在組織實施思政教育教學過程中，更多是強調“思政課程”教學，忽視其他課程思想政治教育元素挖掘，出現“各自為戰”“單打獨斗”的局面，沒有實現教育資源的有機整合，甚至出現“兩張皮”現象。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課程既有單純思政理論課堂教學，也有大量其他課程思想政治教育元素教學。學生既需要在“思政課程”中系統地學習和掌握思想政治理論知識，也需要在專業課教學活動中進行思想政治教育，才能產生良好的思想政治教育效果。兩種實施途徑應該相輔相成、相互促進，實施過程應相互滲透、相互融合，建立“課程思政”與“思政課程”實施的協同機制。一方面，“思政課程”是實施思政教育的主要途徑。“思政課程”既要注重對學生進行系統思政理論教育，強調學生對思想政治理論內容的掌握，又要關注與學生專業知識專業技能學習相結合，為大學生成長成才打下良好的思想基礎。另一方面，“課程思政”是思政教育實施的重要途徑。“思政課程”以外的其他課程是思政教育的隱性課程，具有暗示性、多樣性、無意識性、長期性和間接性，對學生價值觀念的形成也有著重要影響。“課程思政”在幫助提升學生專業知識專業技能的同時，還要在專業課教學中幫助學生不斷深化馬克思主義理論認識，促進學生在學習專業知識和專業技能中堅定馬克思主義信仰，把他們培養成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社會主義建設者和接班人。通過“課程思政”與“思政課程”教學的協同實施，實現既與思政教育相適應，又與專業知識技能培養相結合。

4.課程評價協同

課程評價是以課程目標為標準，制定科學的標準，運用有效的手段，對課程方案、課程實施及其結果等做出價值判斷的過程。對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課程進行科學合理的評價，有利于“課程思政”與“思政課程”教育主體、課程內容、課程實施的和諧互動、功能協同。在一些高校課程評價中，依然存在“課程思政”與“思政課程”各自獨立、彼此分離，甚至互不理解、互不認可問題。“課程思政”與“思政課程”的思想政治教育目標是一致的，其課程評價的目標取向、過程取向和主體取向應當協同互動，相互作用、相互支撐。因此，無論是評價“思政課程”效果，還是評價“課程思政”效果，都要以科學的課程評價理論為依據，以正確的課程評價方法為工具，以合理的課程評價內容為標準，對“思政課程”及其他各類課程的內容、過程、效果和環境進行全面的判定，旨在評估、診斷、調整、修訂和選擇思想政治教育課程，發展更加完善的思想政治教育評價體系，提升大學生馬克思主義理論素養，提高大學生專業知識和專業技能水平，有效地促進大學生健康成長和發展。

5.課程管理協同

思想政治理論課及其他各類課程的功能和作用的發揮，課程任務和課程目標的實現，都離不開課程管理作為保障。離開課程管理，“思政課程”及其他各類課程就難于有效地發揮其功能和作用。“課程思政”與“思政課程”教學是一個相互聯系、相互影響的有機統一體。加強“課程思政”與“思政課程”協同育人，應當樹立協同管理理念，整合課程內容、課程實施、課程評價等要素，實現“思政課程”與其他各類課程內容協同、實施評價協同和課程資源協同，充分發揮思政課及其他各類課程整體的功能和作用。因此，要打破思政課以及其他各類課程資源之間的各種壁壘和邊界，在課程內容、課程實施、課程評價、課程建設等方面相互支持、協同運作，通過對各種資源最大的開發、利用和增值以充分達成共同目標。就現實而言，這就需要打造一支兼具教學、科研、實踐、管理能力的教育教學團隊，有效協同思政課教學研究隊伍與其他各類課程教學研究隊伍，充分發揮各自優勢，彌補各自不足，同心同德、相互支持，在此基礎上不斷深化課程思政教育教學，為高校思政教育課程的改革、發展、創新提供有效保障。

三、“課程思政”與“思政課程”協同育人的實現路徑

實現“課程思政”與“思政課程”協同育人要整體構建協同育人的格局，統籌實施協同育人的范式，有機銜接協同育人的變量。

1.整體構建“課程思政”與“思政課程”協同育人的格局

實現“課程思政”與“思政課程”協同育人首先要整體構建協同育人格局，形成育人合力。一要增強協同育人的思想觀念。正確的教育觀念是正確、有效教育行動的前提和基礎。如果高校管理人員和學校教師沒有意識到“課程思政”與“思政課程”協同育人的重要性，就不可能真正實現協同育人。目前，高校協同育人的氛圍不濃，部分專業課教師存在重知輕德現象，部分專業課教師認為學生思想教育與自己沒有多大關系，以為只要搞好自己的專業教學和科研、種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就可以了，并沒有意識到學生思想教育也是自己的職責。新形勢下思想政治教育的主體、客體、介體以及環體都發生了極大變化，高校思想政治教育不斷面臨新的挑戰。受教育場域等因素限制，任何一種思想政治教育都有其自身難以克服的客觀局限。因此，“課程思政”與“思政課程”不能按照思想政治教育的形態屬性簡單地“分”開來做，各搞一攤。要增強協同育人的理念，協同“課程思政”與“思政課程”兩條路徑、統籌兩支隊伍，激發各自優勢，協調各個學科和各門課程，實現優勢互補，協同作用，“融為一體、合而為一”。二要整體構建協同育人工作體制和工作格局。要建立健全協同育人的領導體制和工作機制，形成學校黨委統一領導、黨政齊抓共管、學校相關行政部門會同馬克思主義學院，與開設“課程思政”系列課程學院協調合作、全體教師積極參與的工作體制和工作格局。要加強協同育人的頂層設計，從系統與全局的高度，以協同育人為目標，以“思政課程”為主導，做出整體規劃，進行學校的宏觀設計、院系的中觀設計和課程的微觀設計，做好各個子系統、任務單元的科學設計并執行到位。要深化課程目標、內容、結構、模式的改革，打破“課程思政”課程間的學科壁壘和體制藩籬，沖破思政課與其他課程的圍墻，周密協調各個學科和各門課程，有機整合思政課與其他課程的資源，做到資源相濟、互聯互通，充分發揮各自優勢，形成一致效能、同質效力和同向效果，構建“課程思政”與“思政課程”協同育人格局。

2.統籌實施“課程思政”與“思政課程”協同育人的范式

每個學科、每個專業的課程都有其特定教學素材、課程內容和規范化的結構程序，有其特有的課程傳統和普遍應用的課程范式。思政課與其他學科其他專業課的課程范式各有優勢、相互補充、相互促進，但是無論思政課課程范式還是其他學科其他專業課課程范式都無法獨自解決新形勢下高校思想政治教育面臨的新挑戰新問題，必須統籌實施“課程思政”與“思政課程”協同育人課程范式。實施“課程思政”與“思政課程”協同育人，實際上是對高校進行的一次課程改革，既不能完全基于思政課的課程范式開發其他學科其他專業課程，也不能基于其他學科其他專業課的課程范式來設計思政課程，而應該尊重學科、專業課程的個體差異，以促進學生得到全面教育、獲得全面發展為價值取向，構建有機整合的協同育人課程。一是“課程思政”與“思政課程”都不應只強調某一學科的價值和地位，應從系統角度注重課程體系整體的思政教育價值，在強化同一中求差異，實現差異中求協同，做好優勢的加法、劣勢的減法，在傳承之中創新。二是“課程思政”與“思政課程”的內容不是思想政治教育內容的簡單拼湊和堆積，而應從彼此對立與分離，逐步走向借鑒與融合。要通過思政教育的共同特征和規律來弱化和消除“課程思政”與“思政課程”之間的界限，反映“課程思政共同體”基本觀念和方法論的轉變。協同育人是融合“思政課程”與“課程思政”于一體的整體課程系統的范式，代表著當前高校思政教育課程范式追求的方向。三是作為一種整體課程范式的“課程思政”與“思政課程”協同育人課程模式，不僅重視課程形態和課程內容的綜合，強調知識及其教育價值的整體性，還強調課程設計與實施的平衡性和動態性。根據課程的整體安排及其架構以復雜的、開放的動態系統來實現平衡，形成以結構模塊為大單元、由學科知識按其學科發展內在邏輯組成的動態結構鏈，最終實現“課程思政”與“思政課程”協同育人。

3.有機銜接“課程思政”與“思政課程”協同育人的變量

實現“課程思政”與“思政課程”協同育人，不僅需要堅持把立德樹人作為中心環節，整體構建協同育人的格局，統籌實施協同育人的范式，還要制訂科學有效的制度銜接機制，推動協同育人目標、內容、評價、資源等變量的互聯互通、有機銜接，形成相互連接、相互關聯的整體，打造“三全育人”的思政教育工作格局。一是完善課程目標銜接機制。由學校管理部門牽頭，根據高等教育人才培養目標要求，明確各學科各專業人才的思想品德、知識結構和能力素質的具體要求，共同確定各門課程思政教育目標定位，形成相互貫通的課程目標銜接關系。二是完善課程內容銜接機制。由學校管理部門牽頭，會同馬克思主義學院與其他各院系教學管理部門建立聯動機制，共同研究課程設置，統籌制定課程標準，聯合開發教學內容，共同開展教材建設，以解決教學內容的銜接問題。三是完善課程評價銜接機制。堅持正確政治導向、價值引領，以促進學生全面發展為目的，強化管理與教學整體評價，建立科學的課程評價體系，形成多維度銜接的評價機制，促進課程改革與建設。四是完善資源共享銜接機制。搭建教學建設和交流平臺，加強學校管理人員、思政課教師與其他各學科教師的溝通交流，相互幫扶、共同探討和解決“課程思政”實施過程中的重點、難點、疑點，推動信息聯動，構建資源共享銜接機制，促進“課程思政”與“思政課程”在思想觀念資源、課程建設資源、教學方式方法等方面的共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