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之人類進步,全球老齡化的迅猛發展及疾病譜的改變,長期護理保險(long-term care insurance,LTCI)體系構建成為發達國家福利政策非常重要的環節,已經同醫療保障并列為第6險。我國于2016年開啟15個試點城市長期護理保險改革探索。目前為止,全國共有49個長期護理保險試點城市,參加人數達1.34億人。從發展近5年的歷程來看,長期護理保險改革硬件設施發展迅猛,而配套的軟件內涵建設還差強人意,在一定程度上減慢了我國長期護理保險改革的步伐。本研究旨在綜述長期護理保險管理體系構建進展,為探索我國長期護理保險管理體系構建,政府決策及相關制度的制定提供基礎。
醫學人才保持終生學習的能力,已成為不可或缺的要求。相較于其他專業,醫學對學生的自主學習能力和科研素質提出了更高的要求[8],而規范化的學生科研團隊則可以為學生提供良好的科研思維訓練。然而由于場地、資金及相關配套設施等問題,客觀上限制了學生科研團隊的質量。對比于基數龐大的學生數量,名額配給過少,只能向精英化模式發展,遠遠不能滿足當前需求。對此,應主動地改革教學方式,將一線教學與學生科研團體相結合,理論課程教學作為學生科研團體的基礎,學生科研團體的開展促進專業教育的延伸,二者相互促進并互相融合。學校應主動為學生科研活動的開展給予充足的物質保障,提升科研團隊質量,使更多的學生從科研活動中受益。
醫療保險一般指基本醫療保險,是為補償勞動者因疾病風險造成的經濟損失而建立的一項社會保險制度。通過用人單位、個人共同繳費,建立醫療保險基金,參保人患病時產生的診療費用由醫療保險機構給予政策范圍內的經濟補償。1693年,英國天文學家哈雷編制了第一張生命表,其以西里西亞的勃來斯洛市市民死亡統計值為基礎,向世界揭示了不同年齡人群的自然死亡率,為現代人壽保險發展奠定了科學的數理基礎,成為人壽保險之基礎。我國醫療保險之內涵“民生在勤,勤則不匱。善為國者,遇民如父母之愛子,兄之愛弟,聞其饑寒為之哀,見其勞苦為之悲”。隨著全民醫療保險時代的到來,在決戰小康社會沖刺階段,習近平總書記以“黎元為先”理念,將“民生”放在全面小康之首?!抖Y記》中的“大道之行,天下為公”彰顯共產黨人不忘初心,方得始終,砥礪前行,一心為民的決心和胸懷??鬃永硐氲摹按笸本跋螅骸笆估嫌兴K,壯有所用,幼有所長,矜寡孤獨廢疾者皆有所養”正契合今日我國醫療保險之藍圖。1998年,我國開始全面推行基本醫療保險制度。2010年10月28日第十一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第十七次會議通過。根據2018年12月29日第十三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第七次會議《關于修改〈中華人民共和國社會保險法〉的決定》修正《中華人民共和國社會保險法》。2021年6月15日,國家醫療保障局研究起草了《醫療保障法(征求意見稿)》,向社會公開征求意見。2018年3月,十三屆全國人大會議表決通過關于國務院機構改革方案的決定,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家醫療保障局成立。10月,廣東省醫療保障局成立,因此,國家出臺國家醫療保障局之三定方案(職能配置、內設機構和人員編制規定),11項主要職責(醫療保險、生育保險、醫療救助等政策法規;醫療保障基金安全防控;醫療保障籌資和待遇政策;藥品、醫用耗材、醫療服務項目、醫療服務設施等醫保目錄和支付標準;藥品、醫用耗材價格和醫療服務項目、醫療服務設施收費等政策;藥品、醫用耗材招標采購平臺建設;定點醫藥機構協議和支付管理、監督管理;醫療保障經辦管理、公共服務體系和信息化建設;黨中央、國務院交辦的其他任務;職能轉變:推進醫療、醫保、醫藥“三醫聯動”改革;與國家衛生健康委員會建立溝通協商機制,協同推進改革)。國家持續醫保改革舉措包括放管服政策推進、醫保疾病臨床診斷術語集(C-DRG)成本管理、按病種分值付費(diagnosis-intervention packet,DIP)、集團采購(group purchasing organization,GPO)改革、限制性用藥、異地醫保結算、互聯網支付、互聯網藥品配送系統、推行長期護理保險等,政府在醫保民生問題上扮演著越來越重要的角色。
1952年,國際勞工局通過《社會保障(最低標準)公約》明文規定9項社會保障項目,包括醫療服務等。2012年,國際勞工大會通過《關于國家社會保護底線的建議書》。為了詮釋社會保護底線的目標,國際勞工組織第一項工作重點為所有居民都可獲得國家確定的可負擔得起的基本醫療保健服務。自20世紀60年代以后,隨之發達國家紛紛進入人口老齡化,醫療保險在內的醫療服務制度有前所未有的壓力。老齡化并不直接增加醫療費用,但增加護理費用。即使養老保險制度、醫療保險制度日臻完善,也無法解決老年人照護問題。于是,從20世紀80年代開始,發達國家便將政策視野聚焦長期護理
。世界衛生組織(WHO)認為,長期護理是指由非專業照料者(家人、朋友或鄰居等)和專業照料者進行的照料活動,以確保不能進行自主照料失能、失智老人的生活水平、獨自生活的最高能力水平以及人格尊嚴
。臨床護理主要針對急、慢性疾病病人,是醫生、護士在醫療機構提供的以疾病治療為主要目的,期限短且專業的護理服務。長期護理主要是針對慢性疾病或生活自理能力喪失后病人,需要長期通過第三方協助才能維持日常生活的護理服務,因而長期護理內容是以生活照護為主,醫療救治為輔,護理服務可以選擇在機構、社區或居家。老年人對長期照顧需求受到生理、精神和(或)認知功能能力減退的影響。老年人長期護理需求不僅是由于患病,同時還源于老年人智力障礙和機能衰退。尤其是后者,相當一部分甚至實際上與疾病無關。因此,WHO發布的護理內容涵蓋衛生保健與社會照顧。長期護理與臨床護理側重點不同,隨之長期護理保險和醫療保險化解的風險范圍有差別,前者側重化解長期失能護理服務中資金和服務供給的財務風險,后者側重化解疾病救治過程中的財務風險。
(3)The ranging errors of the proposed approach were lower than those of dual-frequency ambiguity estimation with different numbers of epochs.
長期護理保險屬于健康保險范疇,2000年,WHO將長期護理保險定義為為了滿足生活自理能力不健全的人在日常照料方面需求,改善其現有的生活狀況,由相關專業人員和非專業人員聯手進行日常照料的由正規體系和非正規體系共同構成的活動體系
。我國《健康保險管理辦法》中,將護理保險定義為以因保險合同約定的日常生活能力障礙引發護理需要為給付保險金條件,為被保險人護理支出提供保障的保險
。WHO長期護理的對象主要是不具備完全自我照料能力的人群。我國長期護理保險重點保障對象是失能、失智老年人以及不可逆轉情況下的慢性疾病病人等弱勢群體。
為應對老齡化挑戰,解決國家社會老齡化帶來的養老服務保障危機,20世紀70年代以來,發達國家相繼建立起長期護理體系。
美國于1974年開始推行長期護理商業保險,是長期護理保險出現最早的國家,是補缺型和自由主義福利護理模式的突出代表,由護理院保險發展而來,最初只提供護理院護理的保障。作為最具代表性的北美國家,政府采用社會保險與商業保險共同構成的混合型模式,并注重培育商業長期護理保險市場,是商業保險發展最完善的國家之一,采用社會保險托底,商業保險為主的復合型保險模式。1981年,《綜合預算調節法規》對長期護理機構的設置、標準和管理作出了說明,規范長期護理機構的運作。1986年,美國保險監督官協會制定了《長期護理保險示范法》,該法案規定了保單的最低標準和投保方應享有的權利。1996年,《聯邦健康保險可轉移及說明責任性法案》出臺,法案規定對滿足稅收優惠資格的企業和個人實施稅收政策
。
4.2.1 單一指標
長期護理保險制度體系中,需求評估是連接需求與服務的重要環節,是確保長期護理保險基金支出、保持平衡的關鍵。主要體現在:評估環節是長期護理保險的“守門人”,是服務收費與保險賠付的前提,是獲取服務類別、數量和確定服務費用的鑒別工具,更是長期護理保險資格準入、資源合理配置、確定長期護理保險基金所需規模及長期護理保險基金精準流向的依據,也是長期護理保險制度平穩有效運行的保證;建立全國統一的長期護理保險評估體系(包括法規、制度、標準等),評估環節有利于提供公平的長期護理服務,旨在篩選出真正需要長期照護的老年人群;評估環節的完善將促進服務提供的效率,將重點資源盡可能投入給最需要的對象,使得有限的長期護理服務資源獲得最大的社會效益。
德國社會保障制度起源于19世紀俾斯麥時期,是當時社會的三大立法之一。1883年,德國首創疾病保險制度開社會保險制度之先河。在醫療(疾病)保險問世一個世紀之后,誕生第5種社會保險制度—長期照護保險。1961年,頒布《聯邦社會救助法案》,1994年,國會通過聯邦勞動暨社會事務部擬定的長期護理保險法草案,聯邦議院頒布《長期護理保險法》,并將其納入社會保險體系,于次年1月1日開始實施,編入德國社會法典。立法實施長期護理社會保險體系,使之成為與醫療德國以政府主導的、強制性的長期護理保險制度解決長期失能人口的護理風險
。
荷蘭是歐洲共同體最早成員國之一,人均國民生產總值位居歐洲前列。荷蘭作為全球最早推行長期照護制度(1967年)、護理成本最高的國家,50余年來一直進行改革完善。通過建立醫療費用、社會支持和長期照護3個特殊法案,荷蘭養老護理服務制度從原來醫療保險制度內相對獨立的一部分,發展為醫療護理和養老服務兩大部分的模式。醫療改革是長期照護改革的基礎,更好地實現醫護融合;長期照護理念更強調個人責任,養老成為地方政府主要責任;醫療和養老照護的非營利性機構服務以及廣泛的社會參與更是制度建立和改革的基礎。20世紀60年代后期出臺的《特殊醫療費用支出法》,其實最初只是其醫療保險立法的一個組成部分,而且傾向于支持機構服務。后來,服務的范圍逐漸從臨床護理擴大到了日常生活照顧,所用的概念也逐漸從護理演變為照護
。
以色列建國后,在宗教移民潮加劇人口老齡化、女權運動弱化女性照護角色、發達經濟水平造成高強度人口流動等因素的共同作用下,形成了家庭空巢化、非正式護理、虛弱、失能老人照護難以保證等社會問題。為化解困境,以色列于20世紀70年代開始構建長期照護保險制度,以期為中低收入人群提供長期照護服務,并于1986年以色列國會通過《社區長期護理保險法》,成為亞洲首個建立長期照護保險制度的國家
。
奧地利是世界上較早建立社會保障體系的國家之一,針對長期護理福利制度早期頒布了《聯邦長期護理法》和《州級長期護理法》2個法案,前者覆蓋所有享受社會保障退休金的人(約占總人口的90%),后者覆蓋《聯邦護理法》不能覆蓋到的剩余人群(剩余10%的人口)。為了使現有法案體系更有效率,1993年5月,國會批準《長期護理津貼法》,奧地利聯邦政府與州政府簽署協議將上述2個法案進行整合,于1994年1月1日起正式實施。
韓國國會于2007年4月2日通過《老年護理保險法》,2008年10月通過《老年長期療養保險法》。
1864年法國成為第一個進入人口老齡化的國家,經過一個多世紀的發展,大多數發達國家人口老齡化問題已相當嚴峻,各國也日益重視老年長期護理服務的發展,不斷推進社會福利制度改革,完善社會發展支持體系和社會保險體系。1975年,法國頒布《老年人健康保險支出的國家標準》。從立法角度看,法國至今還沒有出臺關于長期護理社會保險的法律法規。
易于操作,且信度、效度已得到充分檢驗,但是往往只能評估被保險人的部分照護需求,缺乏全面性。最常用的單一指標是基礎性日常生活活動能力(Basic Activity of Daily Living,BADL)和工具性日常生活活動能力(Instrumental Activity of Daily Living,IADL)。前者常用的評定量表包括Barthel指數、Katz指數、PULSES評定等,主要評估被保險人的自理、移動、進食等日常生活能力;后者使用的量表有功能活動問卷(the Functional Activities Questionnaire,FAQ)、快速殘疾評定量表(Rapid Disability Rating Scale,RDRS)等,但更多的是各國自己制定的標準,主要考察被保險人的家務、采購、駕車、個人事務處理等社會生活所需的較高級技能。使用單一指標的國家較少,以奧地利、法國為代表。日常生活能力評估量表因為內容簡潔、便于使用,是現階段我國長照險主要應用的評估工具,存在著評估內容不全面等問題。新加坡通過日常起居活動來判斷護理狀況,對于不能進行日常起居活動、洗澡、穿衣、進食、身體移動、如廁、行動中的3項或以上即認為需要護理
。
我國強調連續性、自主性、自立性3個原則。連續性原則主要指原址安老,特別重視老年生活的人文環境,希望老人能在自己長期居住的住宅和社區中度過晚年。這3個原則與如今聯合國倡導的積極老齡化、健康老齡化一脈相承。實現老有所養、老有所醫、老有所為、老有所學、老有所樂……國家建立和完善以居家為基礎、社區為依托、機構為支撐的社會養老服務體系,鼓勵老年人投保、積極發展商業性長期護理保險,引導商業保險公司開展相關業務,逐步建立和完善以機構為支撐、居家為基礎、社區為依托的長期護理服務體系。制定了保重點、保基本、量力而行、逐步完善的原則,通過試點初步探索長期護理保險實施舉措,之后再逐步擴大參保范圍和保障范圍。同時指出:探索建立以社會互助共濟方式籌集資金,為長期失能人員的基本生活照料和與基本生活密切相關醫療護理提供資金或服務保障的社會保險制度。建立長期護理保險,有利于保障失能人員基本生活權益,提升他們體面和有尊嚴的生活質量,弘揚我國傳統文化美德。其中,互助共濟表述長期護理保險的第一個核心理論——社會連帶體現,具體化為保障護理對象生存權和貫徹團結互助兩方面的制度需求。引導社會力量、社會組織參與長期護理服務、探索建立多層次長期護理保障制度這些內容反映長期護理保險的第2個核心理論——福利多元。福利多元主義主張由政府、市場主體、非正式組織、家庭等多元主體參與福利供給模式,以避免國家包辦主義引發的制度缺陷。長期護理保險制度啟動以來,試點城市(直轄市)和自愿加入試點城市無論從覆蓋范圍、支付條件、籌資體系、服務提供這幾個核心方面均存在較大差異。長期護理保險制度的試行辦法在我國還較為碎片化、粗淺化。雖然《憲法》《老年人權益法》等現有法律對失能人員的生活照護做出了相應規定,但社會保險、社會救濟和醫療衛生事業均未將失能人員生活照護涵蓋在內,后者僅覆蓋老年人群體。因此,難以解決現有4 000萬各類失能人員的巨大長期照護服務需求
。
2.10 我國
三是內容監管與評價領域技術創新。隨著內容生產企業數量增長,內容監管和績效評價成為管理部門面臨的課題。重報大數據研究院聯合技術公司,構建重慶媒體大數據平臺,對內容生產、流向和應用等進行可視化呈現,目前基本框架和數據交換模式已經研制完成,可望在2018年投入應用,實現全域數字內容導向、成效可視化。
國家醫療保險模式、社會醫療保險模式、商業醫療保險模式及儲蓄型醫療保險模式是目前世界上醫療保障制度的4種主要模式。采取國家醫療保險模式的代表國家有英國、瑞典、西班牙、加拿大、澳大利亞、俄羅斯等,主要特點為醫療保險資金的主要來源是稅收,具有全民性、公平性和福利性,政府責任重大,衛生資源配置具有較強的計劃性。英國國家醫療保險模式實行全民覆蓋醫保,國家衛生保健系統為所有公民提供免費的基本醫療,覆蓋率達99%。俄羅斯實行全民免費醫療體制,全國統一醫療緊急救助電話,實施免費急救救助。采取社會醫療保險模式的代表國家有我國、德國、法國、意大利、日本、巴西、阿根廷等,其主要特點是由國家通過法律手段強制實施,為了使醫院提供高質量的醫療服務,采取強制性、互助共濟性措施,將保險機構同醫療單位建立相應的合同關系。采取商業醫療保險模式的代表國家是美國,其主要特點是由商業保險公司承辦,按市場規律運營,具有非強制性、營利性,市場化運作,保險人和被保險人簽訂合同構成契約關系,注重效率而非公平;政府社會醫保,主要包括針對老年人(65歲及以上)醫保、針對退伍軍人的醫療照顧計劃以及針對低收入人群的醫療救助。2014年,奧巴馬開始醫改立法政策改革,政府對低收入者補貼,對不繳費的雇主進行罰款。采取儲蓄型醫療保險模式的代表國家是新加坡,其主要特點是個人積累型醫療保險模式,具有自愿性,縱向籌資,強調個人責任。
在“尊老敬老”的文化背景下,1922年,日本建設福利國家制度開始,一直將養老服務作為社會保障的重點。20世紀80年代,日本作為老齡化最嚴重國家,面臨高齡化、社會性住院等現象,傳統養老已無法滿足老人日益增長的長期照護需求。為此,日本于1989年推行“黃金計劃”10年期以解決老人社會福利問題,并于1997年頒布《護理保險法》,是亞洲第一個(2000年)建立該險種的國家,是實施典型社會保險性質長期照護保險的國家
。
老年人長期照護等級評估工具的發展過程分為單一指標以及復合指標2個部分。
其他國家基本都是委托第三方機構評估。如德國醫療評審委員會負責申請人資格評定,醫療審查有限公司負責評定私人長期照護保險申請人資格。歐亞7國長期護理等級鑒定機構成員大多是由醫生、護士、社會工作者和物理治療師等組成。韓國等級評定委員由15名成員組成,其中7名成員由市長、郡守、區廳長推薦,并且要求必須要有1名以上的醫生,每個市、郡、區單位都設立等級評定委員會。法國由專業的醫療社會機構(醫生、護士和社會工作者)對申請者進行評估,然后給出相應的服務等級和津貼標準。盧森堡失能等級評估機構的健康專業人員大多是心理醫生、護士、物理治療師、職業治療師、社會工作者等,負責測試申請人的活動能力。荷蘭長期護理保險評估機構為國家機構護理評估中心及其委任的專業評估團隊。評估團隊通常由社會干預老年醫學專家、精神分析專家、護士和社工組成。日本長期護理保險的評估機構為市町村護理認定審查會。韓國評估機構為國民健康保險公團的訪視團及地方辦公室的評估委員會為長期照顧需求評估機構。我國評估機構不一致,成都市、蘇州市、寧波市、上饒市、上海市、青島市委托了第三方機構(商業保險公司)承辦長期護理保險評估;齊齊哈爾市、廣州市、荊門市、石河子市委托勞動能力鑒定機構進行長期護理保險評估;南通市、長春市、安慶市、承德市由醫保經辦機構負責長期護理保險評估。在評估人員資質方面,未引入第三方評估機構的試點城市,對評估人員資質無具體要求。
護理員培訓機構是對不同等級的護理員、有無資格認證的護理員制定不同的培訓方案,定期或不定期開展培訓學習,頒發培訓證書,如德國、日本和韓國。德國健康保險疾病基金的醫療辦公室持續開展員工培訓和改進評估程序等日常工作。
早期美國長期護理產品的風險事件要求定義為“醫療必須”,只要醫生簽字,說明有長期護理的需要,就可以報銷相關費用。這種做法導致大量權利濫用。因此,今天的產品基本上都取決于日常生活自理能力(Barthel指數),包括獨立穿衣、洗澡、吃飯、自己上廁所、大小便是否失禁、自己是否可以上下輪椅、走路等。一般若有2項以上的基本生活能力不能自理,或者有嚴重的認知障礙,就需要長期護理。新加坡被保險人如果在保險期間不能從事3項或以上的日常起居活動,填寫索賠表格后在保險公司指定鑒定醫生列表中選擇1名進行預約,由醫生進行護理鑒定評估。
研究者利用starBase數據庫預測lncRNA ASB16-AS1可能結合的miRNA:hsa-miR-4306、hsa-miR-370-3p、hsa-miR-379-5p、hsa-miR-411-5p、hsa-miR-3529-5p、hsa-miR-122-5p、hsa-miR-185-5p、hsa-miR-4644。下一步實驗擬探索lncRNA ASB16-AS1與這些miRNA有無相互作用以及對應下游機制。
車裝滿后,三個人推車,穿過風門,進入主巷道,車噗吱噗吱響,走得分外吃力。何良諸感慨,大巷內應該一路燈光,機車往來不絕。如今資源枯竭,國營煤礦破產,剩余資源被礦工入股承包。承包者們又陷入破產的境地。何良諸埋頭推車。啊啊,逼上梁山了!
1982年,丹麥提出老年人醫療衛生和福利服務的3原則:①人生自始至終的原則;②剩余能力發揮的原則;③尊重老齡者自我決定的原則。1998年,盧森堡通過《長期護理保險法》
。
4.2.2 復合指標
4.2.2 堅持正確輿論導向樹立從醫信心。各種醫患關系都可能發生在醫療過程中,媒體在報道過程中,要從多方面進行醫院和患者的溝通,為合理解決醫患問題構建溝通的橋梁,減少各種醫患糾紛造成的不良影響,堅持正確的輿論導向,對提高醫學生從醫信心會產生至關重要的作用。
教育、康復、保育工作人員利用每周的溝通交流活動,對兒童的教育、康復、保育問題進行交流,就需要其他科室配合的方面提出各自的意見,并討論出相應方案。專業整合團隊每月定期組織交流會,就個案的問題做專門的交流和討論,形成處理意見和辦法,各科室配合完成。
長期護理保險與醫療保險不同,其需要對申請者的失能狀況進行評估,不同等級的失能程度享受不同的護理服務時間以及給予不同標準的保險金。國外長期照護社會保險通常有內容全面、完整的評估工具,評估內容全面,能準確篩選受益群體。以復合型指標為主的量表設計,評估內容覆蓋身體功能及精神各個維度,從而保證評估結果真實、可靠。同時評估各維度設置權重也應成為關注的重點,以避免評估結果中出現以下現象:①疾病史多但自理能力高的病人比自理能力低,但是無特殊病史的病人評估等級高;②輕度失智的老年人雖行動能力良好,但因智力受損,實際上需要更高的看護等級。使用復合指標的國家主要有德國、日本、韓國、荷蘭。國際上有CAPE系統、EASY-Care、Inter RAI等多種評估工具,需要較大的成本投入
。建立我國試點地區相對統一的評估工具,或者規范長照險覆蓋失能對象保障內容,并在此基礎上針對這些內容進行標準化服務指南的制定,對于長照險制度的構建非常關鍵。我國長期護理保險制度試點后,2021年8月3日,國家醫療保障局辦公室及民政部辦公廳印發了《關于印發長期護理失能等級評估標準(試行)的通知》,15個試點城市中有14個城市出臺了長期護理保險制度政策文本,并陸續落實了長期護理保險制度。在這14個城市中,青島、上海、成都、蘇州出臺了專門有關長期護理保險評估的政策文本
。其他10個城市長期護理保險評估體系不健全,只在長期護理保險制度方案或細則中包含部分評估條款,有些內容還含糊不清。
中職學生在學習過程中,其所學知識不能局限于教師教學,而是應該在實踐中學習有關知識。中職旅游管理專業教學中,需要把學生放在主體位置,按照學生自身特點、個性化差異、實踐操作能力和對互聯網的接受程度,可以促使學生發展成才,因此,就應該對中職旅游管理專業教學進行改革。
德國受益資格的審核和受益級別的確定是通過對任何人都統一的客觀過程進行的決定。申請者或其家屬提出申請,德國醫療評審委員會派專業人員入戶進行第1次評估認定,并擬定照護計劃,健康保險疾病基金(保險人)依據材料進行2次判定。荷蘭評估流程為評估團隊初次評估,照顧評估中心審核確認。日本評審流程分為申請受理、接受調查、審核判定和結果執行4個階段。韓國評估流程為申請人或其家屬提出申請,國民健康保險公團委派所屬人員到申請人家中調查狀況并進行等級評定,信息輸入計算機判定結果。之后,將調查資料轉交醫生,并由其提出意見,最后由地方政府的照顧等級判定委員會認定并判定照顧等級。我國各試點城市長期護理保險評估流程不統一,也不完善。
日本、韓國等國家運用照護認定時間與老年人身心狀態建立數學邏輯關系推算照護需求等級,美國以照護資源消費量的多少將老年人進行分類等。日本采用1 min工時定額換算為護理認定標準時間,使用護理時間來劃分不同的護理等級;韓國將身心功能狀態和1 min工時定額聯系起來計算,將護理認定分數分為3個等級,2014年增加了1個等級和癡呆特別等級;德國專家組參考標準照護時間并根據實際情況評定照護等級。日本將介護保險評估中的7個評估維度作為中間評估項目,按照相應條目點數可以計算每個中間評估項目的總得分,但這個分數不作為評估等級的直接依據,應用9個條目選擇樹形圖結合中間項目的總得分,最終轉化成相應的介護時間,即標準時間,這一標準時間是基于大量調查獲得的平均時間,再依據標準時間累計最終對應特定的護理等級。我國護理等級劃分標準缺失,除上海市采用國際通用的分類擬合工具,根據評估對象的自理能力和疾病程度,經評估打分將照護級別分為正常及照護1級至照護6級外,其他城市均無護理等級的劃分。
綜上所述,世界各國在制定本國長期護理保險立法、制度或建設管理體系過程中,均結合本國國情進行了深入的思考及研究。相比之下,我國的長期護理保險制度啟動比較晚,還沒有專門的立法保障,管理體系內涵建設還需要不斷加強,作為重要的執行力量——醫療護理專家應該加入我國長期護理保險管理體系建設團隊,以期不斷完善我國長期護理保險管理體系,為長期護理保險受惠人群提供更優質的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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