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神曲”短視頻的狂歡現象研究

摘要：文章基于狂歡理論，從狂歡廣場、狂歡主體以及狂歡儀式幾個維度探究抖音“神曲”短視頻的狂歡特質，思考其如何將狂歡文化與自身傳播高度凝結，從而引發全民狂歡，取得成功，并為我國音樂短視頻行業的發展提出一些建議。

關鍵詞：抖音“神曲”短視頻;狂歡;傳播

中圖分類號：G206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4-9436（2022）01-0-04

近年來，短視頻行業迅猛發展，抖音“神曲”短視頻作為其中比較優秀的一種短視頻形式，自問世以來就受到了各年齡段用戶的普遍關注，用戶接受度較高。作為一種新時代的新生事物，抖音“神曲”短視頻的發展過程也受到了廣大學者的關注，但由于其出現時間短，發展速度快，目前對其研究尚未成熟，而學者對狂歡理論的研究大多應用于傳統媒介中。因此，文章將狂歡理論應用于抖音“神曲”短視頻的研究之中，并積極探析其呈現的狂歡特質，希望能夠更加深入地了解這一新興網絡文化現象。

1 研究背景

在互聯網和智能化設備的普及下，大眾傳播媒介發生了巨大的變革，視頻傳播媒介越來越活躍，移動短視頻因其自身的優點受到人們的關注和喜愛。在此背景下，一大批短視頻APP涌現，2016年上線的抖音APP是這個行業的佼佼者，因其社區內十分魔性的背景音樂和動作簡單的舞蹈在短時間內積聚了大量人氣，并引發了全民參與制作抖音短視頻的風潮。“神曲”一詞最初起源于意大利著名詩人但丁所寫的長詩，后隨著互聯網的興起，“神曲”一詞的意義得到了延伸，開始指代一些音樂作品。2010年，龔琳娜的一首《忐忑》使“神曲”一詞火遍全網，之后諸多網絡歌曲在抖音的推動下爆紅，也被網民稱為“神曲”，自此“神曲”逐漸成為網絡熱門歌曲的代名詞，各大“神曲”頻繁出圈，層出不窮，“神曲”短視頻也隨之逐漸普及至普通民眾。

狂歡理論這一概念由巴赫金提出，其認為狂歡理論是對狂歡節慶中所呈現的諸多問題進行的闡釋和解讀。后來巴赫金又對狂歡理論作出了更深入和完整的解釋，全面地論述了狂歡文化的實質與內涵，即狂歡節、狂歡式、狂歡化[1]。在西方，德國、法國等國家從20世紀60年代就已經開始了對狂歡理論的研究，而我國學者對狂歡理論的研究起步較晚，直到20世紀90年代，關于巴赫金狂歡理論著作的中文譯本才首次在中國問世。

抖音“神曲”短視頻作為一種新生的網絡文化景觀，對其的研究尚未成熟。目前，在狂歡理論視角下對抖音“神曲”短視頻的研究還較少，在發現抖音“神曲”短視頻傳播過程中呈現的狂歡特質后，將抖音“神曲”短視頻視為網絡虛擬空間的一種全民狂歡，這與巴赫金所闡述的狂歡理論的內涵一致。因此文章深入分析抖音“神曲”短視頻的狂歡特質，并探討其是如何將狂歡文化與自身傳播高度凝結，從而引發全民狂歡，并取得成功的。

2 抖音“神曲”短視頻的狂歡特質

2.1 狂歡廣場：平臺建構的狂歡空間

狂歡廣場是狂歡節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它為參與狂歡的民眾提供了一個表演和慶祝的空間，每個置身其中的人都可以擺脫現實關系的束縛，獲得娛樂的快感和精神的滿足。隨著網絡群體活動的發展，“狂歡廣場”的含義在新時代呈現新的特征。

2.1.1 抖音平臺：多元化的游戲廣場

在傳統觀念中，廣場具有一定的商業和政治目的，但巴赫金所論述的狂歡廣場的目的只有娛樂，人們為了從狂歡中獲取娛樂的快感才聚集在這里。對于熱愛短視頻的廣大受眾來說，抖音平臺就是他們狂歡的場地。“神曲”短視頻的走紅主要依托抖音平臺的發展，在這里，他們不用擔心自己的設備不夠專業、資金不夠充裕，他們可以真誠地展現自我，表達觀點。狂歡廣場上沒有約束和制約，每個人的需求都能在這里得到滿足。

在移動短視頻層出不窮的今天，抖音平臺也在迎接各種各樣的挑戰，嘗試多種發展策略。抖音不斷擴展平臺社交渠道，鼓勵用戶在自己的社交圈內分享自己喜愛的作品，賦予了“神曲”短視頻作品更多的社交屬性，大大提高了“神曲”短視頻的曝光率和播放量，吸引了更多的路人進入社區，進行狂歡。社區致力于為用戶營造沉浸式的娛樂體驗，在這里，人們可以根據個人喜好自由地拍攝短視頻，并搭配自己喜歡的“神曲”作為視頻的背景音樂，也可以通過滑動手機屏幕自由觀看他人的作品內容。這與巴赫金所描述的狂歡節世界一樣，即“建立了一個多元、非中心、語言雜多的狂歡世界，而不是建立新的一元中心權威和神話”[2]。

2.1.2 個人主頁：獨特的表演場地

抖音平臺個人的賬號主頁為“神曲”短視頻實現眾創擴散扮演了重要的角色。在諸多個人賬號交織而成的關系網中，社交和分享是內容生產與傳播的重要動力。每個博主主頁的視頻內容都五花八門，風格迥異，只要進入這一狂歡空間，總能在某個博主的主頁找到喜歡的內容。在抖音平臺的狂歡廣場上，每個發布“神曲”短視頻作品的博主主頁都是一個小小的狂歡場地，人們通過在自己的主頁發布配有背景音樂的短視頻作品來吸引粉絲或者陌生人點贊、關注、評論和轉發，從而增加作品的曝光量和觀看量。隨著短視頻曝光量的不斷增加，其傳播范圍越來越廣，作品背景音樂的影響力也越來越大，從而吸引了更多的人加入同款短視頻的二次創作中。同款音樂短視頻創作量的爆發式增長帶來的是背景音樂的病毒式傳播，許多這樣的背景音樂因此演變為大家耳熟能詳的“神曲”，并形成了“神曲”短視頻的狂歡化傳播。

2.2 狂歡主體：網絡時空的全民盛宴

在抖音這個空間中，“神曲”短視頻的核心是人群，生活在社會上的普通大眾通過各種方式參與到“神曲”短視頻的創作和觀看中，建構了抖音狂歡世界的主體。

2.2.1 全民性：全民聚集與參與

所有人在狂歡活動中都是參與者，“人們不是靜觀狂歡節，而是生活在其中，因為按其觀念，它是全民的”[3]。在節日期間，人與人之間的距離變得更近，不再感到疏遠。當今時代的節日或是官方的政治盛宴，或演變為人們消費的活動慶典，狂歡節不再局限于原本的內涵，而是轉變為線上的日常活動。

根據抖音發布的《2020抖音數據報告》，截至2020年8月，抖音日活躍用戶數已突破6億，截至2020年12月，抖音日均視頻搜索次數則突破4億。由于拍攝“神曲”短視頻操作相對簡單，上至老年人，下至兒童，任何人拿起手機就可以拍攝短視頻，搭配一首“神曲”，再進行簡單的剪輯，就能創作出一個原創的“神曲”短視頻作品。在抖音“神曲”短視頻所構建的狂歡世界中，每個人都可以是演員，也可以是觀眾。每天都有成千上萬的人活躍在抖音“神曲”短視頻的狂歡世界中，人們聚集在這一空間，按照“神曲”短視頻所構建的世界去參與、去生活。雖然抖音的用戶規模并未覆蓋所有人，但該平臺通過音樂短視頻的方式呈現了人們日常生活的點點點滴，為用戶營造了沉浸式的創作和觀看互動體驗，在觀念上實現了全民性。

2.2.2 游戲性：共同游戲與挑戰

近幾年，隨著短視頻行業盡顯疲態，音樂短視頻也不再那么精彩誘人，面臨著內容同質化嚴重、缺乏創意等諸多問題。因此，抖音平臺以游戲為突破點，不斷創新“神曲”短視頻的內容和形式，豐富社區的玩法。為了增強“神曲”短視頻的趣味性，抖音推出了平臺獨特的挑戰賽，使“神曲”短視頻的玩法再度升級，形成了更具規模與熱度的娛樂話題。挑戰賽融合了社區開屏、KOL（關鍵意見領袖）、明星、抖音小助手、信息流等多方面的資源，并運用“模仿”這一抖音核心運營邏輯和UGC（用戶原創內容）眾創擴散，在互聯網平臺常常引爆娛樂熱點，吸引大量網民加入進來，參與話題討論與互動。例如，用戶使用品牌推出的BGM（背景音樂）就是深化傳遞品牌賣點的過程，Aleks Kost為王老吉創作的“神曲”《吉運當頭》，吸引了諸多網友使用該BGM拍攝視頻參與挑戰賽，不僅為網友帶來了娛樂性的體驗和參與感，還“低調”地宣傳了王老吉的品牌信息，大大提高了王老吉品牌的記憶點和曝光率，品牌營銷價值也因此走向了最大化。

抖音“神曲”短視頻與游戲的結合，解放了人們在現實世界中被壓抑的天性，使用戶由秩序森嚴的現實生活進入無拘無束的游戲世界，一如巴赫金所說，這在某種程度上是“顛倒的世界”[4]。在看多聽多了傳統的專注于拍攝技巧和華麗包裝的音樂短視頻后，諸多像抖音挑戰賽這樣的音樂短視頻形式使受眾身臨其境，有置身其中之感，充滿了極大的樂趣。人們通過參與抖音平臺推出的各種活動，在游戲中將狂歡氛圍推向了高潮。

2.3 狂歡儀式：狂歡慶典的高潮

儀式性是狂歡理論中的一個重要特征，傳統的狂歡節中，換裝和為國王“加冕”“脫冕”是慶典中最主要的儀式，在抖音“神曲”短視頻的創作和傳播過程中，同樣存在諸多的狂歡儀式。

2.3.1 換裝儀式：狂歡者的面具

換裝儀式是狂歡慶典中另外一項重要的禮儀，人們在這一天會戴上面具、換裝，暫時地實現擁有權力和自由的美夢[5]。這是狂歡節烏托邦理想的一個組成部分。人們通過拋卻以往的形象，釋放心中的欲想，表達美好的理想和愿望，以此實現身份的顛覆和命運的交替。

抖音用戶在拍攝“神曲”短視頻時戴上了面具，拋卻了現實生活中所擔任的角色，實現了身份的顛覆，成為“神曲”短視頻空間具有獨立個性的個人。以用戶@鋼鐵熊為例，其個人介紹為“用魔法讓你眼前一亮的技術流少年，可萌可酷可霸氣可清新，你喜歡的樣子我都有”，其拍攝的“神曲”短視頻風格多種多樣，呈現了各種不同于現實生活的狀態與模樣。該用戶點贊量最高的一條短視頻以抖音“神曲”《舊夢一場》為背景音樂，在視頻中更換數種不同的服飾與場景，充滿了換裝的儀式感，表演者身穿制服，滿屏的“人民幣”從天而降，漫天飛舞，與電影《驚天魔盜團》中的魔幻場景十分相似，給受眾帶來了視覺享受與沖擊。視頻共獲得了289萬的點贊量與8.4萬的評論量，在評論中，人們統一地跟起了隊形，評論道“不錯不錯，我愛了愛了，求帶”，表達了對該作品的好奇與喜愛。創作者搭配背景音樂的歌詞與節奏，并運用道具與特效呈現的內容立馬使這個“神曲”短視頻廣場具有強烈的舞臺效果和戲劇場域性，讓受眾一起沉浸在這場換裝盛宴之中。“神曲”短視頻夸張的背景音樂和獨特的畫面表現形式使表演者和受眾之間有了更加深入的互動體驗，實現了創作者與受眾之間的情感共鳴，人們群起狂歡，共同獲得了快樂與滿足。

2.3.2 “加冕”與“脫冕”：狂歡者的顛覆

狂歡節上主要的儀式，是戲謔地給狂歡節國王“加冕”和“脫冕”。在這一儀式中，人們表達了對現實世界的譏諷與批判。在抖音建構的狂歡世界中，“神曲”短視頻通過“草根”進行了自身的“脫冕”，在眾多“草根”創作者不斷模仿復制的過程中變成了人人都可以參與的大眾文化的狂歡。與此同時，“草根”通過“神曲”短視頻實現了自身的“加冕”。在“神曲”短視頻廣泛傳播的過程中，“草根”們不再是默默無聞的創作者，他們戴上面具，在這一狂歡空間收獲了關注與掌聲，實現了自身的“加冕”。在巴赫金看來，“加冕”和“脫冕”不是單獨的兩個儀式，而是一體的，這種雙重儀式彰顯的是一種更替，這種更替無法避免，“草根”們在為自己“加冕”的同時也在為“神曲”短視頻文化“脫冕”。身處抖音這個狂歡世界的人們所呈現的身體狂歡與對話狂歡共同形成了“神曲”短視頻這個獨特的符號，人們用自己的方式影響著這個狂歡世界的建構，形成了“神曲”短視頻獨特的符號狂歡。

傳統的“神曲”通常由專業的音樂家或歌手創作和表演，如中國音樂藝術歌唱家龔琳娜演唱的《忐忑》，曲調以多種樂器為伴奏，運用戲曲鑼鼓經作為唱詞，節奏變化多端，演唱難度極高，普通人很難模仿和表演。而如今，抖音的內容創作模式使“神曲”短視頻不再位于神壇之上，“脫冕”成為人人都可以參與的普通表演。人們選取自己喜歡的“神曲”作品并配以相應的口型和動作進行表演，便可以創作出十分精彩的“神曲”短視頻作品。與此同時，互聯網平臺上許多默默無聞的“草根”，沒有較高的人氣和專業的設備，但他們通過創作“神曲”短視頻收獲了很多粉絲與關注，甚至在自己的職業領域成了小有名氣的“明星”或博主，實現了自身的“加冕”。例如，@毛宇琳老師發布的一條視頻以自己演唱的原聲作品《你像三月桃花開》為背景音樂，并搭配了自己創作的舞蹈，優美的舞姿搭配悅耳的音樂，給人以賞心悅目的感覺，此條視頻自發布以來共收獲了21.3萬次點贊與近萬條評論，其創作的原聲音樂《你像三月桃花開》累計1.5萬人使用，激發了許多網友學習舞蹈的興趣與熱情。在巴赫金看來，“加冕”和“脫冕”不是單獨的兩個儀式，而是一體的，這種雙重儀式彰顯的是一種更替，這種更替無法避免，“草根”們在為自己“加冕”的同時也在為“神曲”短視頻文化“脫冕”。

3 抖音“神曲”短視頻傳播帶來的啟示

狂歡理論視角下抖音“神曲”短視頻的傳播，注重傳播過程中平臺空間的構建和參與的全民性，以及狂歡過程中儀式的重要體驗，實現了“神曲”短視頻傳播范圍的擴展與傳播效果的深入。這種將狂歡文化與自身傳播內容高度凝結的傳播方式對目前音樂短視頻的傳播有一定的借鑒意義。

3.1 維護健康的網絡環境

傳統的短視頻行業門檻較高，傳播過程往往是傳播者向受眾單向輸出，其輸出內容更容易監管，平臺能夠避免出現過多負能量內容;而抖音“神曲”短視頻的參與門檻較低，開放性更高，普通大眾也可以加入內容創作中來。但由于大眾的文化素養參差不齊，很容易被網絡上出現的一些不良內容影響，破壞健康的網絡環境;同時，由于抖音“神曲”短視頻的發展速度極快，大量的資本力量涌入這一市場獲取利益，在資本的推動下，為迎合大眾的喜好，大量庸俗、低劣的作品充斥平臺，嚴重污染了網絡環境。為維護健康良好的網絡環境，平臺和個人都應作出努力。

作為短視頻平臺來說，應該優化平臺作品審核機制，避免一些宣導負能量和低質量的產品出現在平臺上，扮演好把關人的角色，避免讓受眾接觸低俗作品;同時應該加強對優質作品的創作激勵，對高質量的作品給予獎勵，并增加此類作品的曝光量。作為用戶個人來說，應不斷提升自身的文化素養與辨別能力，不能為了滿足自己的低級趣味助長低俗內容傳播，應積極培養自身對不良信息的篩選與判別能力，自覺抵制庸俗內容，發揮自己的主觀能動性，不傳播、不制作劣質作品，為構建健康的網絡空間貢獻自己的力量。

3.2 引導用戶互動與交流

無論在什么形式的傳播媒介中，用戶的互動交流永遠是一個難題，而這恰恰是媒介傳播中的重要因素。如何提高用戶的活躍度和引導用戶積極參與到作品創作中是“神曲”短視頻傳播中面臨的重要問題。

因此，平臺要努力為用戶提供參與創作的條件和相應的服務，使用戶可以便捷地參與到“神曲”短視頻的創作中，使外層用戶逐漸從瀏覽型用戶和追隨型用戶向引導型用戶轉變。對于積極創作的用戶，可以采取相應的獎勵措施，例如，對于發布作品達到一定數量的用戶，可以給予用戶專屬標識，并將標識顯示在用戶昵稱之后。還可以在抖音好友圈根據發布作品數量將用戶進行排名，用戶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好友發布的作品數量以及排名，用排名的方式激勵用戶積極參與到抖音“神曲”短視頻的創作中，在觀念上實現全民狂歡。同時，受眾地位的提升能引導更多人參與移動短視頻創作，豐富移動短視頻的內容，從而實現移動短視頻在更大范圍上的傳播。

3.3 增強傳播過程的儀式性

在抖音平臺，“神曲”短視頻在廣大受眾不斷模仿復制的傳播過程中進行了自身的“脫冕”，變成了人人都可以參與的大眾文化。普通創作者也可以借助“神曲”短視頻的廣泛傳播收獲受眾的關注與掌聲，實現自身的“加冕”。因此，移動短視頻在傳播過程中更應該注重用戶個人價值的體現，在受眾心中構建起儀式性特征。在這一傳播空間，受眾不僅僅沉浸于平臺打造的狂歡盛宴之中，也在參與和創作的過程中為移動短視頻行業輸出更加優質的內容，實現了自身的價值。同時，短視頻創作平臺也應當鼓勵優質內容創作者，激發優質內容產出。通過平臺KOL帶動用戶參與和分享，逐漸擴大平臺的影響力，實現移動短視頻行業從傳播的廣度向傳播的深度推進，促進移動短視頻行業良性發展。

4 結語

目前，抖音“神曲”短視頻的發展形勢一片大好，但我們不能被表面的繁榮吸引，應該看到快速發展背后隱藏的問題，積極解決問題，不能讓抖音“神曲”短視頻走上畸形發展的道路，對社會造成不良影響。不論作為平臺還是個人，都應該積極維護網絡環境，保證健康、正能量內容的傳播，避免抖音“神曲”短視頻曇花一現，而是能源源不斷地散發新的生機與活力，促進我國音樂短視頻行業良性發展。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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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巴赫金.拉伯雷研究[M].石家莊：河北教育出版社，1998：12-13.

[5] 李文寧.狂歡理論的淵源與發展[D].武漢：華中師范大學，2009.

作者簡介：陳雨柔（1997—），女，山西晉城人，碩士在讀，研究方向：新媒體藝術傳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