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麗英
(中共莆田市荔城區委黨校、區行政學校,福建 莆田 351100)
黨的十八大以來,以習近平為核心的黨中央緊密聯系中國生態實際,秉承“生態至上”的發展理念,從人民安康福祉視角出發,把維護好、發展好人民群眾的核心利益和生態整體利益作為生態環境治理和保護的出發點和落腳點,遵循自然發展的基本規律,始終如一堅持生態轉型價值觀,毫不動搖恪守人民主體的生態觀,堅定不移補齊補好生態短板,系統地將中國生態文明建設納入“五位一體”總體布局,并將其擺在民生更加凸顯和問題解決更加緊迫的重要地位。黨的十九大將“堅持人與自然和諧共生”作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實踐宏偉藍圖的重要組成部分。
習近平生態文明思想內涵充裕、博大精深、科學嚴謹,精準對焦我國生態環境的主要矛盾和矛盾的主要方面,傳承了馬克思主義的生態哲學觀,是馬克主義新生態思想中國化成果的繼承和創新。它系統、深邃地解答了中國要建設怎樣的生態文明、怎樣建設生態文明的歷史和時代課題,科學把握人與自然的辯證關系,為世界生態文明和諧發展提供中國答卷、中國力量。中國正進入百年未遇之大變局和大機遇的時代,生態環境總體保護發展良好,但由于人口增長及工業化進程加速、市場化尚不成熟等因素,總體形勢不容樂觀,局部仍面臨巨大威脅及嚴峻挑戰,如水土流失問題突出、荒漠化和草原退化有進一步擴大趨勢、森林資源利用率較低、破壞力較強、稀缺生物物種面臨滅種風險、地下水使用方式較為粗放、水污染和大氣污染時有發生、城鄉環境保護呈現區域不均衡態勢等。習近平總書記始終恪守“順應自然、尊重自然、保護自然、人與自然和睦相處”等生態理念,為構建天藍地綠水清人和的健康中國指明前進的方向。習近平總書記恪守“地球村”“天下一家”理念,提出“保護生態環境,應對氣候變化,維護能源安全,是世界各國的共同挑戰”,生態治理與保護中國責無旁貸,世界各國需要聯合大行動,為建設美麗世界發出中國聲音,彰顯中國大國風范,為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提供中國理論和實踐智慧。
歷史上的木蘭溪曾因治理不善,十年一大災,年年有小災,當地人民深受其害,談溪色變。1999年,時任福建省委副書記、代省長的習近平同志在深入調查研究的基礎上,親自擘畫,全程推動,高瞻遠矚地提出“是考慮徹底根治木蘭溪水患的時候了,要變害為利,采用軟體排技術,裁彎取直、科學治水,造福人民”的木蘭溪治理指導方針。經過多年綜合治理,木蘭溪舊貌換新顏,成為習近平生態文明思想具體實踐的生動體現。
1.堅持人與自然和諧共生共享的生態優先邏輯。習近平同志恪守自然的先在性、人因自然而生、自然是社會生產和生活的重要成分、促進人與自然和諧共存、人與自然是生命共同體理念,提出推動人與自然和睦相處是解決生態問題的前提,處理人類與生態對立統一的關系就是解決人與人的關系,妥善處理生態問題就是提高人類生活品質問題,保護生態就是保護人類美好的未來,維護人類的民生福祉。
2.堅持綠色生態環保發展共建共有的民本邏輯。馬克思指出:“自然不是孤立于社會之外的自然。”生態文明是人類文明發展過程中必然的物質需求和精神訴求,解決人與生態問題的過程實質上就是對人與人直接或間接利益進行重新分配,實現人與人和諧相處的過程。習近平同志堅持生態價值與社會價值、經濟價值的統一,堅持生態保護要結合國情,發揮社會主義制度的巨大優勢和優越性,堅持生態保護與發展經濟、人類和諧發展協調推進,倡導綠色低碳環保生態理念,堅持綠水青山與金山銀山的辯證統一關系,提出既要做好經濟高質量發展的“加法”,也要做好生態污染、資源消耗的“減法”。認為生態保護的最終目的就是為了滿足人民對美好生活需求,獲得幸福感、安全感,保護生態就是保護民生。生態文明建設要堅持以人民主體利益和發展利益、精神需求為中心,生態發展成果由人民共有共建共享。
3.建設生態治理辯證系統性的整體邏輯。要把生態文明建設放在現實、具體、歷史的角度去考慮,要妥善處理好生態資源、人口增長、經濟發展的關系,這是建設美麗中國的前提和基礎。生態文明建設要因人、因地、因時、因勢而為。解決生態問題不能一蹴而就,從污染、破壞到修復、重建,是一個長期的、動態的過程。要堅持全民參與、協同治理、固本增元、代際公平、法治為本,宣傳與預防為主、標本兼治、精準施策。要著眼于可持續發展,規范人的行為,從根本上解決廣大人民現實利益需求與生態治理的困擾。生態治理要充分發揮政府和市場兩種生態資源調配方式,要秉承綜合、系統、整體思維治理和保護的理念。
1.木蘭溪生態價值的實現基礎——人民為先、生態至上、協同治理。堅持人民為先原則,尊重和發揮人民生態治理的主體地位和力量,順應民心、尊重民意、關注民情、致力民生,惠及民利,拓寬人民群眾參與木蘭溪治理和保護的機制化空間、增加其參與治理和保護的意識,提高其治理和保護的能力。同時,加大木蘭溪生態治理和保護的宣傳力度、深度和廣度,增強人民群眾的生態法治意識。秉承“生態至上”的理念,加快區域經濟發展與生態保護是既對立又統一的矛盾體,不應以發展經濟為名,行破壞生態之舉;不應只看到眼前的、短期的既得利益,而忽略長遠的、深遠的發展大利;不應為了滿足局部經濟利益,而損害整體生態利益;不應陷入先污染、先破壞而后再修復、再保護的惡性循環圈;不應進行選擇性、局部性生態治理,而應堅持系統性、整體性治理。積極引導人民群眾提高愛護生態、敬畏生態、尊重生態發展規律的生態意識。推進木蘭溪生態價值轉化,構建簡約適度、低碳環保的價值型生態體系,達到木蘭溪環保價值與經濟價值協同實現,可依托木蘭溪天然的地理優勢,推動當地綠色經濟發展。堅持木蘭溪生態產業集約化發展,規劃好、樹立好、宣傳好木蘭溪生態文化旅游品牌,充分發揮好木蘭溪的水、景、文化等優勢,構建生態高質量產業體系,提高生態經濟效益。木蘭溪生態價值權的實現,堅持和完善協同發展機制,堅持“一張圖、一盤棋”“統一規劃、統一標準、統一防治、統一監測、統一執法”“共同做好大保護、協同推進大治理”的生態治理整體性思維,做好木蘭溪水域生態治理的頂層謀劃,政府主導、市場配置生態資源,整合區域產業優勢,共享生態治理和保護人才,構建區域特色生態治理和保護文化,人民群眾支持,各相關行業團體協力合作,新聞媒體輿論監督市場協同、利益協同、社會協同、文化協同、生態協同工作空間大格局。政府制定木蘭溪區域治理法律法規,依法依規治溪,科學界定木蘭溪生態治理和保護區域管轄權、水權、產權,排污權,按照“誰開發、誰受益、誰保護、誰補償”的規則,建立木蘭溪生態保護補償標準機制,通過資金、土地、技術、政策、經濟、資本、人力、數據等多元市場補償方式,加大并完善木蘭溪生態保護相關配套體系。
2.木蘭溪生態價值實現載體——信息化、數字化、智能化。木蘭溪流域生態價值權的實現,要充分利用大數據參與面廣、即時性強、互動性好大引擎獨特優勢,利用北斗衛星導航系統對木蘭溪全流域的水文、水流、水質、水土進行信息化、數字化、智能化監測、預警和控制。組織網絡技術力量,開發研制木蘭溪生態管理線上協同管理平臺,為木蘭溪生態治理提供核心化樞紐化管理體系,實現木蘭溪生態治理從各相關管理部門職責聯動、各相關行業、企業業務聯動,人民群眾參與聯動到生態價值上下聯動。利用智能化設備自動采集木蘭溪全程、實時、全面現實數據,形成木蘭溪生態治理數據區塊鏈,打造木蘭溪生態治理和保護“點、線、面”網絡大格局,實現生態治理和保護從“點對點”“面對面”到“鍵對鍵”的轉變,實現自動同步生態“智能協同云”管理模式。實現木蘭溪生態治理保護的信息化、智能化、數字化,推動木蘭溪生態價值的自動化最佳化生態資源市場供需配置,形成木蘭溪生態產業數據有效整合、形成市場化的生態價值。發揮木蘭溪生態網上治理優勢,加強木蘭溪流域生態污染治理強度和水源地保護力度,構建生態人才數據庫。制定相應的生態法律法規,推出網絡生態企業或個體白名單和黑名單,劃定木蘭溪生態網絡治理底線和紅線,克服木蘭溪生態治理和保護地域差別、時間和空間錯位、互動不暢、生態治理和保護信息化不強、生態治理和保護數字化運用能力有待提高等問題,拓展網絡生態協同治理和保護協商渠道,豐富網絡生態治理和保護協調模式,開展木蘭溪生態治理和保護視頻調研、生態遠程治理和保護討論互動。加強對木蘭溪生態治理和保護的網絡技術研發、大數據共有共享、網絡信息安全保護、網絡糾紛處理機制的前瞻性規劃,強化木蘭溪生態治理保護網絡標準化建設,打破區域生態治理和保護壁壘,加強區域生態治理保護數據大融合,打造指尖上木蘭溪生態治理保護新態勢,突破木蘭溪生態治理保護時空限制,形成“生態治理和保護磁場”效應,提升木蘭生態網絡治理保護協商的強度,拓展生態網絡治理和保護協商的廣度,增加生態治理和保護網絡協商的深度,提高網絡治理和保護協商的精度,充分利用“科技賦能”,實現木蘭溪生態治理和保護全面互聯,網絡跨界融合,網絡集成創新,“思維永遠在線,智能時刻連線,交流永不斷線”,達到木蘭溪生態價值權實現的最大公約數。
3.木蘭溪生態價值實現根本——建章立制、體系保障、權責合一。木蘭溪生態價值權的實現,需要科學把握和運用生態發展規律,依托較為完善的生態制度和法規。木蘭溪生態治理和保護是一個動態過程,是一場生態攻堅戰、生態持久戰,其每一階段都有新任務、新要求、新問題和新挑戰,要對木蘭溪生態治理保護的歷史、現狀和未來趨勢深入調研、詳實掌握、準確評估、科學預測,精準施測、務求實效。要在黨的堅強領導下,抓住木蘭溪生態治理和保護發展的主要矛盾和矛盾的主要方面,堅持嚴源頭、重過程、究責任,構建“政府主導、企業主體、社會組織和公眾協同、產權清晰、多元參與、激勵約束并重、系統完整、運行有效”的生態治理和保護體系,因時、因勢、因事對生態治理和保護制度和法規做相應的立改廢釋。對已有的生態治理和保護制度,要壓實生態主體責任,要建得好、講得好、用得好,有敬畏感、論法紀、談規矩、樹權威、抓落實、有督查,有反饋。要做木蘭溪生態治理和保護的堅定宣傳者、執行者、實踐者,充分發揮好人大、行政、司法、審計和社會團體等監督作用,在生態制度制定和執行上堅持實踐導向和問題導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