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島在中日韓自貿區建設中的發展策略研究

呂育潔

（青島大學政治與公共管理學院 山東青島 266000）

引言

歷時8年，覆蓋中日韓三國與東盟十國的全球規模最大自由貿易協議RCEP正式簽署，這標志著貿易自由化進程的進一步加快。從發展歷程來看，中日韓領導人會議起源于東盟與中日韓領導人會議，而RCEP也正是由東盟十國發起。因此，RCEP的簽署為中日韓自由貿易區（以下簡稱“中日韓自貿區”）的建設奠定了良好的基礎，使中日韓自貿區談判中的諸多障礙性因素有望得以突破，中日韓自貿區協議可以說是RCEP協議在某種程度上的細化與深化，為中日韓自貿區協議的達成降低了時間、談判和博弈的成本。作為外向型經濟城市的青島，應在中日韓自貿區加緊推進建設的過程中抓住機遇，在中日韓自貿區的建設中展現青島擔當。

一、中日韓自貿區建設的意義與談判進程

（一）中日韓自貿區建設的意義

從地理位置上來說，中日韓三國隔海相望，位置接近，彼此往來交通便利，三國自古貿易往來頻繁。從歷史上看，中日韓三國同屬于儒家文化圈與漢字文化圈，有著同源同質的歷史文化與歷史歸屬感，三國有著交流與合作的共同價值基礎。

中日韓自貿區的建設符合三國的國家利益，是在當前“逆全球化”傾向的背景下，擴大三國市場和加快三國經濟發展行之有效的方法。據中國商務部統計數據顯示，中日韓三國合作20年來，其貿易快速發展，貿易額從1300億美元增至7200億美元。與此同時，加快推進中日韓自貿區建設，是在我國“雙循環”經濟背景下構建經濟新發展格局，開創高水平對外開放新局面，實現“十四五”規劃和2035年遠景目標的重要舉措。當前，面臨百年未有之大變局，中日韓自貿區的建設將向國際社會傳達其堅定維護開放型世界經濟、維護多邊主義、反對貿易保護主義、促進東北亞乃至世界共同發展的決心，并為世界其他地區的經濟合作樹立典范。

（二）中日韓自貿區談判進程

中日韓自貿區談判以來，雖然遇到諸如歷史問題、領土爭端以及來自美國等多方面的影響而阻礙進程，但中日韓自貿區建設的推進依然取得了積極的成效。

中日韓自貿區的首輪談判于2013年3月在韓國首爾舉行，至今共舉行過16輪談判。在2019年11月舉行的第16輪談判中，三方圍繞自貿區相關議題交換了意見，就建設中日韓自貿區符合三國共同利益達成一致，并同意加快自貿區談判進程，打造高質量的自貿協定，為世界經濟增添新動力①。

2019年8月21日，在第9次中日韓外長會上，三方充分肯定了中日韓合作20年來取得的成果，并就積極推動三國合作、加快RCEP和中日韓自貿區談判、積極開展“中日韓+X”合作達成一致②。

2019年12月22日，第12次中日韓經貿部長會議在北京舉行，三方就區域經濟一體化、“中日韓+”等領域合作交換了意見，并同意積極推進RCEP的簽署，并在此基礎上加快推進中日韓自貿協定談判③。

2019年12月24日，第8次中日韓領導人會議在成都舉行，三國領導人就加強團結合作、堅定支持多邊主義和自由貿易等多項內容達成一致，同意共同努力早日建成更高標準的自貿區，實現更高水平的貿易和投資自由化便利化，實現共同發展，并為東北亞和平穩定作出重要貢獻④。

二、青島在中日韓自貿區建設中的優勢

（一）國家戰略優勢

青島作為計劃單列市，是國務院批復確定的中國沿海重要中心城市與國際港口城市，是國家重要的現代海洋產業發展先行區、東北亞國際航運樞紐，同時承擔著建設中國—上海合作組織地方經貿合作示范區、中國（山東）自貿試驗青島片區、西海岸新區、日韓“國際客廳”等一系列重要國家戰略任務。

中國—上海合作組織地方經貿合作示范區落戶青島。2018年6月，國家主席習近平在山東青島出席上海合作組織成員國元首理事會第十八次會議，支持在青島建設上海合作組織示范區，拓展與上海合作組織國家地方經貿合作，推動青島更大程度的國際對外開放。

2019年8月，中國（山東）自貿試驗區中面積最大且試點任務最多的青島片區掛牌落地。中國（山東）自貿試驗區青島片區主要承接的國家任務為發展現代海洋、航運物流、現代金融、先進制造等，將青島建設成為深化改革和擴大開放的試驗區。

青島西海岸新區作為國家級新區，是國務院批準的第9個國家級新區。青島國際經濟合作區位于青島西海岸新區內，致力于打造體現國際合作特色的現代化產城融合區，園區中的中日和中韓兩個合作創新產業園也早已完成建立。

2020年5月19日與6月23日，中日“國際客廳”與中韓“國際客廳”在青島正式開廳。在國家“雙循環”新發展格局背景下，青島“國際客廳”的落戶更加推進了日韓兩國與青島的合作交流以及貿易往來，并為日韓兩國的企業了解青島、進駐青島創造了機遇和便利，是青島與日韓兩國深化經貿合作的重要橋梁。

（二）地緣條件優勢

青島地處山東半島東南沿海，隔海與日韓兩國相望。青島與日韓兩國往來交通便利，有多條直達日韓的空中航線與海運線路，已成為我國至日韓的空中與海上重要通道，因而與其他地區相比，青島與日韓兩國的“互動距離”最短，地理位置優越。

日本與韓國都將其各自的總領事館設在了青島，彼此間聯系友好密切。日本下關市、韓國大邱市與青島互為友好城市；韓國平澤市、釜山廣域市、群山市、蔚山廣域市以及日本鳴門市、福岡市、北九州市、京都市與青島互為友好合作關系城市。因此，青島具有獨特的城市競爭優勢。

（三）經濟發展優勢

青島經濟基礎雄厚，是山東省的經濟中心。2019年，青島GDP總量高達11741.31億元，對外開放與貿易發達水平較高。據青島海關統計，2019年青島市累計進出口5923.4億元人民幣。

日本和韓國分別是青島的第三與第二大貿易伙伴，青島是日韓兩國開展經貿合作的重要城市，是我國最早與日韓兩國開展經貿交流并且也是往來最頻繁的城市。日本是青島市最早的經貿合作伙伴之一，青島市第一家中外合資企業就來自日本；韓國是最早同青島市開展經貿交流的國家之一，青島市是韓國目前交流最為密切的中國城市之一。

日本是青島市第三大外資來源地，韓國是青島市第二大外資來源地。據青島市商務局統計數據顯示，截至2020年3月底，日本累計在青島投資項目2147個，合同投資額61.74億美元；青島累計對日本投資項目96個，中方投資額1.13億美元。2019年，青島與日本進出口貿易總額為76.43億美元，2020年1-8月日本在青島投資項目22個，同比增長15.79%；截至2020年3月底，韓國累計在青島投資項目13171個，合同投資額306.95億美元；青島市核準對韓投資項目187個，中方投資額12.35億美元。2019年，青島與韓國進出口貿易總額為78.56億美元⑤。

三、青島在加快中日韓自貿區建設中的發展策略

（一）繼續擴大開放，提高對外開放水平

《中共中央關于制定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第十四個五年規劃和2035年遠景目標的建議》中指出，要實行高水平對外開放，開拓合作共贏新局面，全面提高對外開放水平并促進國內國際“雙循環”。2020年10月24日，青島市以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為指導，審議通過了《關于以更高水平開放引領高質量發展的實施意見》，指出青島應抓機遇，乘勢而上，主動承擔國際戰略任務，深度融入國內國際“雙循環”相互促進的新發展格局，開創青島對外開放的新局面。

第一，優化營商環境，吸引日韓兩國投資。在青島投資的韓國與日本企業早已經形成了集聚效應，因此在新對外開放發展形勢下，青島應利用好與日韓兩國的“國際客廳”，使青島成為日韓兩國企業進入中國市場的“橋頭堡”，為有意進入中國市場的日韓企業打造交流、展示、交易等多功能平臺。此外，青島應進一步放寬外資市場準入，清理取消負面清單以外領域的外資準入限制，優化外資企業營商環境，營造健康良好的國際化營商環境；深化“放管服”改革，簡化審批環節和時序；對新引進的高技術及重大行業領先項目落戶實施獎勵，吸引日韓相關企業和研究機構項目落地。

第二，推進青島與日韓兩國貿易與人員往來便利化。青島應進一步簡化與日韓貿易往來的通關手續，縮短通關流程，推動貿易往來便利化。青島市應加快基礎設施建設，加速發展多式聯運，加快推進青島膠東機場的建設，增開青島流亭機場直飛日韓兩國的航班數量及線路，在加快推進中韓海底隧道的基礎上，進一步推進中日韓三國隧道的建設。此外，可以在現有的青島國際游客過境青島144小時免簽政策的基礎上，進一步完善出入境以及居留等管理服務措施，方便彼此間人員往來。

第三，充分協調和利用青島各功能園區。作為擁有中國-上海合作組織地方經貿合作示范區、中國（山東）自貿試驗區青島片區、青島西海岸新區等多個經濟功能區戰略優勢的對外開放新高地，青島應充分協調好各個功能區域之間的資源利用與調配，形成各個園區的良性互動，努力把青島建設成為深化改革和擴大開放的試驗區、“十四五”規劃的先行示范區，充分利用好一系列國際合作新平臺，打造多示范園區協同驅動新格局。

第四，完善青島保稅港區建設，加快轉型開放升級。隨著國際物流的快速發展，港口在對外貿易中扮演著越來越重要的角色。青島前灣保稅港區于2008年9月7日經國務院批復設立，享有“保稅、免稅、免證”和“境內關外”等特殊政策，擁有國際物流、交易市場、保稅加工、碼頭作業、航運服務等多個功能⑥。青島前灣保稅港區所轄的兩家出口加工區，全部實現了區域功能政策的全面升級。青島西海岸綜合保稅區2018年12月由國務院正式發文批復同意建立；青島膠州灣綜合保稅區2019年10月由國務院正式發文批復同意建立。

自由貿易港區相比于保稅港區而言，其對外開放程度更高。面臨國內國際“雙循環”發展背景，青島前灣保稅港區迎來了新的發展機遇。青島前灣保稅港區應該以建設自由貿易港區為目標，加快轉型升級與體制機制改革，充分利用自身保稅港區的條件，以保稅港區為核心，以青島西海岸綜合保稅區和青島膠州灣綜合保稅區為兩翼，加速轉型升級，向更高級別自由貿易港區邁進。在轉型升級的過程中，青島可以參照海南自由貿易港的建設經驗，參照《海南自由貿易港建設總體方案》，學習借鑒其建設經驗，推動青島保稅港區向自由貿易港區轉型升級。

（二）加大人才培養，擴大人才規模

日韓雙語的人才培養是必不可少的環節。隨著中日韓自貿區的加緊推進，中日韓三國間的國際交流必將日益頻繁，因此對掌握日韓雙語人才的需求不可或缺。高等教育國際化是高等教育發展的新趨勢，青島當地政府及各高校應及時根據經濟社會的發展需要，加快推進學校相關課程的開設，擴大日韓雙語人才的培養。

港口物流在對外貿易中具有重要的戰略地位。隨著網絡信息化的不斷發展，智慧港口建設所需的相關技術人才不可或缺。因此，青島應加快培養國際化港口建設所需的港口物流人才，如運輸調度業、倉儲業、采購調度業等高素質專業技術型物流人才，以國際市場需求為導向培養專業技能型人才。

在人才培養的過程中，學校、企業與當地政府應內外聯動，協同合作培養。政府應加大政策與資金支持，將當地高校作為人才培育基地；當地高校及院所應合理設置課程并制定人才培養的專項計劃；企業要大力開展校企合作，做好人才對接，共享科研成果與人才資源，以此搭建產、學、研一體化平臺，為青島的發展提供智力支持。

要繼續鞏固青島的人才優勢，擴大人才規模。青島市人民政府可以在現有的人才積分落戶政策基礎上，完善落戶的指標與分值，推出一系列具有更大吸引力度的住房與生活補貼等優惠政策，同時對于一些國內外世界一流高校人才可放寬申報條件，加大政府政策補貼，以此吸引各地高校畢業生人才落戶青島，擴大青島的人才規模。

（三）擴大合作領域，夯實合作基礎

第一，加強與日韓兩國海洋領域的合作。2019年4月23日，習近平主席在人民海軍成立70周年海軍活動中提出“海洋命運共同體”，并指出“我們人類居住的這個藍色星球，不是被海洋分割成了各個孤島，而是被海洋連接成了命運共同體，各國人民安危與共”⑦。

青島地處山東半島東南、東瀕黃海，對青島來說，海洋是其發展的重要優勢與特色。青島在海洋領域方面也走在世界前列，海洋科技項目碩果累累。在我國頒布的“2019年度海洋科學技術獎”中，有11個項目由來自青島的科研單位完成，彰顯出青島發展海洋科技的實力。在《青島市海洋發展局2020年工作要點》中明確指出，要緊抓經略海洋攻勢各項目標任務，推動當地海洋經濟更高質量發展，積極爭創全球海洋中心城市。

青島與日韓兩國都為獨特的臨海地域。因此，青島應繼續緊緊抓住海洋這一特色優勢，貫徹落實相關海洋政策，深化與當地高校和科研院所合作，加速海洋科技成果的轉化，與日韓兩國在海洋經濟領域通力合作，合力開發海洋新材料，推動海洋藥物與生物研發，利用海洋新能源及科技推動海洋資源高質量發展，力爭“十四五”規劃期間實現海洋經濟轉型升級發展。同時，青島應與日韓兩國在海洋生態環境保護方面加強合作，共同促進海洋生態文明建設與發展，保障沿岸地區水安全，共建“海洋命運共同體”。

第二，加強與日韓兩國創新領域的合作。堅持創新驅動發展，全面塑造發展新優勢，發展戰略性新興產業。我國一直堅持走中國特色自主創新道路，實施創新驅動發展戰略。在以國內經濟“內循環”為主體的“雙循環”戰略下，我國企業在人工智能及互聯網等創新領域存在著極大的發展機遇。與此同時，在日本2020年度預算案中，文化、教育、科學技術相關預算高達5.5055萬億日元，日本正努力構建社會5.0即“超智能社會”；韓國總統文在寅在就任三周年之際發表講話中談到，將以領先型經濟開創后新冠時代，創造出新的革新增長動力。

在黨的十九屆五中全會中明確指出，堅持創新在我國現代化建設全局中的核心地位，2020青島創新節的舉辦彰顯了青島的創新能力與實力。在《2020中國城市創新創業生態指數研究報告》中，青島市排名第10位，在優秀級城市中排名第4。因此，青島應抓住國家創新發展戰略的新機遇，與日韓兩國加強創新領域的合作，推動“雙創”政策落地，擴大在互聯網、人工智能、5G等新技術領域的合作，引領東北亞地區乃至全球創新產業的發展。

第三，加強與日韓兩國醫療衛生領域的合作。黨的十九屆五中全會通過的《中共中央關于制定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第十四個五年規劃和2035年遠景目標的建議》指出，要加快發展健康與養老事業，加快數字化發展，推進健康中國建設，健全多層次社會保障體系，完善公共衛生服務項目，培育養老新業態。

“十四五”規劃建議中指出，實施積極應對人口老齡化國家戰略，并制定人口長期發展戰略。日韓兩國的人口老齡化問題也較為嚴重，因此青島可以與日韓兩國共建養老服務設施，在醫療保健體系方面開展合作，開通彼此醫保支付的銜接等互聯互通工作，完善彼此統一的社會保險公共服務平臺，將青島打造成為與日韓健康醫療合作的重要城市。

當前，隨著5G網絡的不斷發展，數字醫療蓬勃發展，“互聯網+醫療”的市場規模不斷擴大，尤其是疫情期間的遠程會診意義非同尋常。因此，青島可以與日韓兩國的醫療美容與健康會診等項目展開合作，并借鑒日韓兩國在該領域的先進產品與技術，在疾病遠程會診以及康復醫治等多種形式的醫療服務方面展開合作。

（四）塑造獨特的青島城市文化形象

第一，加強與日韓兩國人文交流，塑造獨特的城市文化。在《中共中央關于制定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第十四個五年規劃和2035年遠景目標的建議》中指出，要繁榮發展文化事業和文化產業，提高國家文化軟實力，并推進媒體深度融合，推動文化和旅游融合發展。在青島市的《文化發展改革“十四五”規劃綱要》中，也將發展壯大文化產業列為需要重點調研和解決的問題。

《流浪地球》《長城》《瘋狂外星人》《環太平洋2》等家喻戶曉的電影作品，都曾在青島取景拍攝。作為全球第9個“世界電影之都”和我國唯一的“世界電影之都”，青島應大力推進當地影視文化企業與日韓兩國的相關企業開展產業合作，以靈山灣影視文化產業區為基礎，擴大與日韓兩國在動漫與影視制作以及5G超高清電影等多方面的合作，做好青島市文化事業與文化產業的發展，努力搭建中日韓三國文化交流的新平臺。

同時，作為“東亞文化之都”的青島，可以將享譽中外的青島國際啤酒節與韓國大邱炸雞以及日本札幌國際啤酒節開展友好交流，與日韓兩國共同舉辦文化旅游節、博覽會、美食節等各項活動，打造文化特色鮮明的文旅城市，以此來增進彼此的人文交流，擴大與日韓兩國的多層次對話。

第二，加快實施品牌帶動戰略，塑造獨特的青島形象。青島擁有海爾、海信、澳柯瑪、青島啤酒、中車集團、嶗山礦泉水、胡姬花、青食集團等多個青島知名品牌，曾獲“中國品牌之都”的青島，其品牌是與城市共同成長與壯大的。與此同時，青島市也正在通過品牌向全世界展示青島獨特的城市形象與城市力量。因此，青島政府及企業應繼續重視品牌的質量提升，積極推動品牌“走出去”，提升品牌層次，提升青島品牌的國際影響力，繼續加快品牌的帶動效應，呈現出獨特的青島特色，展現獨特的青島城市名片。

四、結語

“十四五”時期，將是在世界百年未有之大變局的深刻演變下，我國全面建成小康社會、實現第一個百年奮斗目標后，順勢而上開啟新征程的關鍵期。當前，高水平對外開放的合作共贏新格局正在形成，發展機遇也正在青島不斷疊加。青島在中日韓自貿區建設中具有自身獨特的優勢，應緊抓機遇把握住進一步對外開放的契機，加快謀劃做好向建立中日韓自貿區這一新機遇沖刺的準備，在中日韓三國的合作聯動發展當中代表國家做好承接工作，在中日韓自貿區建設中發揮引領作用。

尾注：

①《中日韓自貿區第十六輪談判在韓國首爾舉行》，新華網，2019年11月29日，http://www.xinhuanet.com/2019-11/29/c_1125291383.htm

②《第九次中日韓外長會在京舉行》，新華網，2019年8月21日，http://www.xinhuanet.com/politics/2019-08/21/c_1124904127.htm

③ 《第12次中日韓經貿部長會議舉行》，中國新聞網，2019年12月22日，https://www.chinanews.com/cj/2019/12-22/9040376.shtml

④《攜手合作 同舟共濟 共同促進地區發展繁榮與和平穩定》，人民日報海外網，2019年12月25日，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653853967116706661&wfr=spider&for=pc

⑤《中國加入全球最大自貿區 青島將迎來更大發展機遇》，信網，2020年11月16日，https://www.qdxin.cn/Fortune/2020/230912.html

⑥《青島前灣保稅港區概況》，中國政府網，2020年3月13日，http://qdftz.qingdao.gov.cn/n28356061/n32562370/n32569335/200313092832874306.html

⑦《建設海洋強國，習近平從這些方面提出要求》，中國共產黨新聞網，2019年7月11日，http://cpc.people.com.cn/n1/2019/0711/c164113-3122689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