贛南臍橙產業及臍橙價格波動的時序特征分析

文偉鑫，付蓮蓮

(江西農業大學 計算機與信息工程學院，江西 南昌 330045)

1 研究背景

臍橙作為我國重要的生活必需品，具有極高的營養價值，不少營養價值成分比其他柑橘高，臍橙共有6項營養成分位列第一，被稱為果中之王。贛南臍橙產業發展日益增長，而臍橙價格是體現臍橙產業最根本和活躍的信息。臍橙價格波動劇烈不僅對贛南臍農的收入產生影響，而且也在一定程度上影響著消費者、嚴重影響了中國不斷均衡發展的經濟。近年來，臍橙價格出現周期性波動，由市場供求規則的作用，其波動幅度更大及周期延長。臍橙價格波動通過作用于臍橙種植戶的行為而導致臍橙種植面積的變化，引發臍橙產量進入“過剩”“不足”的周期，進一步加劇了臍橙價格的波動[1]。

2012年國務院公布《支持贛南等原中央蘇區振興發展的若干意見》，明確贛南地區的發展方向，確立了將贛南地區建設成為世界上最大的、品種最優的臍橙產業基地。2015年贛州臍橙種植面積達到世界第一，為10.47萬公頃；產量達到世界第三，為128萬噸，贛州被譽為“世界橙鄉”。近年來頻繁的臍橙價格波動，使得贛州農民栽種臍橙的踴躍性不高，贛南臍橙完成資源優勢向經濟優勢的轉變還較艱難。因此，平穩的臍橙價格對于農民收入的增長、農業結構的調整、贛南臍橙市場體系的完善和發展具有重要意義。

臍橙產業不但與農業有關，更是與贛州、國內市場、國際市場密切聯系。國內外宏觀經濟一體化完善的過程中，國際臍橙市場和國內臍橙市場開始趨于一體，密不可分。隨著社會與科學技術的發展，大自然災害及其他風險如今已逐漸被邊緣化，在農產品生產和銷售過程中，不斷遞增的市場風險影響因素已逐漸趨于主流[2]。在這樣的市場大環境下，把握市場規律、了解其變動趨勢、精準地分析好贛南臍橙價格波動特征，關系著贛南臍橙能否嶄露頭角。因此，了解贛南臍橙產業現狀，掌握臍橙價格波動的規律，意義深遠，不僅能鞏固贛南臍橙農收入，還能促使整個臍橙產業健康有序的發展。

國外學者研究農產品價格波動時，研究的主流是市場經濟條件作用下，農產品價格形成的過程，Adam Smith在1776年《國富論》中觸及價格問題有兩個方面，一方面為價格波動，另一方面為波動的核心，而市場供求關系的轉變是價格波動的關鍵[3]。之后David Ricardo以此為根基不斷發展，經過梳理剖析價格、貨幣價值、供需關系間的關系，闡明了是貨幣價值與商品價值的比例決定價格[4]。Karl Heinrich Marx在《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進一步梳理剖析價格波動，提出價格波動在經濟周期中有規律性及周期性，經濟波動和價格波動的周期相關聯[5]。Herry L.Moore基于美國農業部相關統計信息，對農產品價格進行實證研究，對當時美國有關農業供需價格的研究產生了重要的影響。在1930年Tinbergen、Ricci和Schltz提出了“蛛網模型”——動態供需平衡理論模型，之后Kaldor和Ezekie在此理論上不斷完善，闡述了價格受到供求變動的影響。在2004年，Koekebaker和Lien陸續探求農產品價格波動，察覺正態分布時，價格的波動的頂點及尾部更高更厚，詮釋了無法預知的反常點出現頻度較高。20世紀初，Onour和Sergi對農產品價格波動進行研究時，發現價格波動能被t分布較好的模擬其規律。

如今，國外構建農產品價格模型有兩類：①創建均衡模型進行深入剖析市場價格變動；②創建計量經濟模型進行價格波動或價格預測分析。

國內研究多以非臍橙的農產品價格為對象，運用VAR模型、SVAR模型、通徑分析等方法研究了農產品價格波動的成因。付蓮蓮、鄧群釗(2014)采用通徑分析研究得出我國農產品價格的主要影響因素是貨幣供量及通貨膨脹[6]。張唯婧(2011)創建VAR計量模型對我國農產品價格波動緣由進行剖析，察覺生產成本是影響價格波動的核心[7]。羅峰(2011)選取SVAR模型解析我國農產品價格波動緣由，得出國際農產品價格的貿易傳導是影響我國農產品價格波動的主要因素[8]。在農產品價格波動特征方面，學者們主要以ARCH模型為研究方法。胡友，祁春節(2012)對我國柑橘價格采用生存分析模型研究發現價格連漲和連跌服從Weibull分布，表明當柑橘價格連漲率持續上升時，柑橘價格上升有很大可能轉為下降，反之當柑橘價格連跌率持續上升時，柑橘價格下降有極小可能轉為上升[9]。宋曉麗等(2019)基于HP濾波法、ARCH類模型研究了蘋果、香蕉及橙子的價格波動，發現蘋果價格波動的季節性更劇烈，相較于橙子、蘋果價格波動幅度的不規則性更強，同時還發現蘋果市場顯然擁有“高回報、高風險”的特征[10]。近期，很多學者運用ARMA、BP神經網絡、SVM、核密度等研究工具對糧食價格、水果價格和蔬菜價格進行了風險預警和預測。解建強(2017)認為贛南臍橙主要受到自然因素、市場因素、人為因素3個方面的影響，并比較了ARIMA和BP神經網絡模型，發現BP神經網絡預測誤差更小[11]，袁靜(2016)通過供給視角與需求視角定性分析了臍橙價格的影響因素，認為臍橙的生產成本、產量、臍橙出口價格、出口量和GDP對贛南臍橙價格影響最大[12]。李祎萍，李紅莉，何玉成(2017)通過核密度估計來評估柑橘市場的風險，發現臍橙的市場價格相比于甜橙、蘆柑、蜜橘來說，風險最低[1]。

在整個現有研究中，對象以大豆、玉米、大米、蔬菜、肉類等大宗農產品和易腐農產品為主，這些產品的金融屬性越加明顯，研究價格波動的成因和金融特征。但對于小眾水果臍橙價格波動的研究幾乎空白，臍橙產業是當前贛南地區的特色產業，近年來臍橙價格波動反常，妨礙了贛州農民栽種臍橙的踴躍性，贛南臍橙完成資源優勢向經濟優勢的轉變還較艱難。因此，平穩的臍橙價格對于農民收入的增長、農業結構的調整、臍橙市場體系的完善和發展具有重要意義。就波動的原因而言，供求關系、生產成本、存儲成本及大規模的病蟲害等對贛南臍橙影響較大(邱崇洋，2018)[13]。研究方法上，運用變異率、方差、時間序列分析、均衡模型等方法研究價格的波動較多。從不同視角，國內外學者就水果價格、期貨現貨價格、政策貿易等方面進行了深入研究，為筆者對贛南臍橙價格的探究提供了借鑒依據。

研究非臍橙農產品趨于主流，研究領域規模較大，對贛南臍橙價格波動特征分析研究相對較少。研究價格波動特征時，以HP濾波、ARCH模型為主，從線性和對稱視角研究價格波動。另外，學者在建立ARCH模型時，默認均值方程的殘差服從正態分布，忽視了對殘差的檢驗，殘差服從不同分布，模型結果精確性有待檢驗。鑒于此，筆者以小眾農產品贛南臍橙為研究對象，運用時間序列分析中的ARCH模型對贛南臍橙價格波動特征進行分析，比較殘差在正態分布、t分布和GED分布不同情況下，模型結果的異質性，以便能更全面地剖析價格波動特征的精確性。

2 贛南臍橙產業發展現狀

世界臍橙之鄉贛州，到2015年為止，它的種植面積在世界上排名第一，年產量在世界上排名第三。贛州先后實施了“山上再造”“興果富民”“將贛州發展成世界有名的臍橙產地”“培養臍橙產業超百億元”“建設全國至世界有影響力和市場話語權的臍橙產業基地”等等一系列的戰略舉措，形成了贛州獨特的臍橙產業優勢產區。2018年贛州市內所有栽培贛南臍橙的產業產值共有122億元，此中鮮果的產值為65.5億元，總共幫助了25萬種植戶、70萬果農發家致富，臍橙產業帶動100萬農村勞動力就業；種植戶均收入2.62萬，果農的人均收入9 360元，占果農的85%。下面從贛南臍橙栽培面積情況、產量、出口貿易，以及價格變化等方面，對贛州臍橙產業的發展現狀進行分析。

2.1 種植情況

從1971年信豐縣安西園藝場引進156棵“華盛頓臍橙”之后，原贛州市園藝場(現章貢)、定南縣禮亨水庫、縣農科所及尋烏縣園藝場等有8個縣的10個單位先后引進“華盛頓臍橙”。現如今贛州市總共有18個縣區種植了贛南臍橙，其中贛南臍橙的主產區主要有以下7個：尋烏縣、信豐縣、會昌縣、安遠縣、寧都縣、于都縣及瑞金市。

2004年～2012年贛南臍橙的種植面積呈現著上升的趨勢，相比2004年，2012年贛南臍橙的種植面積增幅為69.52%，2012年～2015年，贛南臍橙栽培面積有所減少；與2012年相比，2015年的種植面積下降了11.8%，2011年～2014年贛南臍橙的種植面積在11.33萬公頃上下浮動，2012年達到了近12年的最高峰，接近12萬公頃，2015年～2018年贛南臍橙的種植面積基本穩定在10.33萬公頃左右，具體見圖1。

圖1 贛南臍橙栽培面積

2.2 產量

2004年～2015年贛南臍橙的產量總體呈現上升的趨勢，2009年～2010年以及2013年～2014年臍橙產量有所下降，2013年臍橙產量達到近12年的最大值為150萬噸。2005年為增幅最快的一年，相比于2004年增幅了59%，2006年～2007年增長速率也較高，幅度為50%，2016年，贛南臍橙受到氣候與黃龍病的影響，產量相比于2015年來說，減幅33%，達到近幾年最低。具體見圖2。

圖2 贛南臍橙的產量

2.3 出口貿易

贛南地區建立了信豐安西、大余青龍、寧都田頭3個外貿臍橙出口基地。根據有關資料，贛南臍橙于2004年前出口的主要國家為新加坡、泰國、印度尼西亞等東南亞國家，出口的國家數量少，所以2004年贛南臍橙的出口量僅僅只有0.8萬噸。3年后，首次銷售到加拿大，2008年，贛南臍橙開始出口到中東國家，所以相比于2007年，2008年的增幅為400%，實現了贛南臍橙之前的出口量接近于零的突破。截至2012年，贛南臍橙銷售到海外25個國家；一年后，又增加了6個國家，使得贛南臍橙海外銷售量大增，其中2013年贛南臍橙的出口量在近12年中達到了最大值為33萬噸，見圖3。

圖3 贛南臍橙出口總量

2.4 價格變化

繪制2003年1月～2018年6月贛南臍橙價格，見圖4。從同年月度數據可知，每年的7月份～10月份價格相對較高，當年的12月份到第二年3月，價格較便宜，這和臍橙的種植周期及氣候有關。每年3月后天氣回暖，消費量逐漸增大，到了6月份，夏季雨水增多，對臍橙產量產生負面影響，故價格在每年的7月份～10月份偏高。從不同年度來看，2004年～2009年贛南臍橙價格逐漸下降，2009年降到了最低價3.3元/kg，相比于2004年，2009年贛南臍橙的價格下降了34%，而2014年～2015年贛南臍橙價格大幅度的上漲，可能是由于2014年～2015年贛南臍橙種植面積在下降，加上氣候因素的影響，同時用戶的需求量又增加，導致贛南臍橙價格大幅度的增長。我國近年來實施了農業補貼政策，但是依然有贛南臍橙的種植面積在減小的趨勢，2006年～2014年，價格波動頻率增大，2014年后價格上了一個新臺階，表明我國臍橙市場的調控能力不足，臍橙市場的供不應求和供過于求交替出現。

圖4 贛南臍橙的月價格

3 基于GED-GARCH模型的臍橙價格波動分析

3.1 數據來源和研究方法

3.1.1 數據來源。筆者采用2003年1月～2018年6月贛南臍橙價格的月度數據，所有數據均來源于《全國農產品成本效益數據匯編》、贛州市政府公報(http://xxgk.ganzhou.gov.cn/)、聯合國貿易統計數據庫(http://comtrade.un.org/)、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家統計局(http://www.stats.gov.cn/)、EPS全球統計數據分析平臺(olap.epsnet.com.cn/)。用Eviews8.0處理數據。

3.1.2 研究方法。通過描述性統計分析與ARCH效應檢驗發現贛南臍橙的價格收益率具有ARCH效應，為了更好研究贛南臍橙價格波動是否有集簇性、高收益性高風險性以及非對稱性，首先建立GARCH模型(由1986年Bollerslev提出[14])來研究贛南臍橙價格波動是否有集簇性，模型如下(GARCH(1，1))：

yt=xtγ+ut

(1)

(2)

其次，為了全面地、更好地研究贛南臍橙價格波動是否有“高收益性、高風險性”的特征，向(1)式GARCH中均值方程中引入條件標準差σt，通過建立GARCH-M模型(由1987年Engle構建[15])來研究贛南臍橙價格波動是否具有“高收益性、高風險性”的特征，模型(標準化的GARCH-M(1，1)模型)如下：

yt=xtγ+ρσt+ut

(3)

(4)

(5)

然后，為了全面地、更好地研究贛南臍橙價格波動是否有非對稱性，本文運用Zakoian(1990)[16]及Glosten，Jafanathan，Runkle(1993)獨立引入的TARCH模型來研究贛南臍橙價格波動是否有非對稱性，條件方差指定為：

(6)

其中，當ut<0時，dt=1；不然，dt=0。在上述模型中，好消息(ut>0)和壞消息(ut<0)對條件方差有差別作用：好消息的沖擊為α；壞消息沖擊為α+γ。當γ≠0時，好壞信息對價格沖擊是非對稱的，γ>0且顯著，表明存在杠桿效應，即使得波動變大。

接著，采用EGARCH模型進一步描述贛南臍橙價格波動是否有非對稱性，條件方差指定為：

(7)

3.2 單位根檢驗

梳理和剖析贛南臍橙價格波動對贛南經濟的發展影響極大。筆者共收集整理了2003年1月～2018年6月贛南臍橙的月度價格數據，贛南臍橙價格用D表示，Dt和Dt-1表示第t月以及第t-1月的贛南臍橙價格，對贛南臍橙價格取對數來降低贛南臍橙價格的波動程度同時減少舍入誤差，臍橙月度價格收益率R為：

Rt=lnDt-lnDt-1

(8)

圖5 臍橙價格的描述性統計分析

利用Eviews對贛南臍橙價格開始描述性統計分析，圖5可得，它的收益率標準差(Std.Dev.)為0.044575，它的偏度(Skewness)為0.296292，它的峰度(Kurtosis)為9.465391，Jarque-Bera為324.9250，p值為0.00，序列不服從正態分布。得出結論，從2003年1月～2018年6月的贛南臍橙的月度價格數據顯現右偏厚尾。

圖6 贛南臍橙價格收益率

表1 ADF單位根檢驗

表2 LM檢驗結果

表3 3種分布下ARCH類模型估計結果

圖6可得，價格收益率大多數時表現平穩，但某時段時高時低，表現集簇效應。

運用EViews對得到R序列進行ADF檢驗，如表1所示，t統計量的值為-9.726，其對應的p值為0.0000，<0.01，表明在1%顯著性水平下，贛南臍橙價格序列穩定。

3.3 剖析ARCH模型族

采納LM檢驗對贛南臍橙價格序列起初實行ARCH效應檢驗，檢驗結果如表2所示。

由表2可知，F統計量的p值為0.0011，LM統計量的p值為0.0012，因此拒絕原假設(不存在異方差)，即存在ARCH效應，接下來對其建立ARCH模型。為更精確地研究臍橙價格波動特征，假設均值方程殘差在t分布、GED分布及正態分布下，分別對臍橙收益率建立ARCH類模型。結果見表3。

由表3可見，在GED分布下，AIC、SC值最小，ARCH模型的擬合度最好，而在正態分布下，AIC、SC值最大，ARCH模型的擬合度最差，GARCH模型里面的Rt-1系數通過了1%水平下顯著性檢驗，詮釋了贛南臍橙本期波動受到了前期波動的影響。系數α1，β1都通過了1%水平下顯著性檢驗，詮釋了贛南臍橙價格具備明顯的波動集簇性，證實了較大幅度波動后會緊隨著較大幅度波動，反之也是。

GARCH-M模型里的條件標準差系數λ盡管顯著性檢驗通過，可是GARCH-M模型中β1顯著性檢驗未通過，證實了GARCH-M模型難以成立，詮釋了臍橙市場高風險及高收益的特征不存在。這一現象可能是因為農民與市場上的投資者不同，他們對風險并不“感冒”，他們喜歡規避風險，不愿意承擔起太大的風險。同時，近些年以來，我國對于農戶的補貼越來越好，對農業的惠農政策進一步完善，這個也導致了臍橙市場不會出現高收益、高風險的特征。

在5%水平下TARCH模型里面的不對稱系數γ顯著不為0，說明贛南臍橙價格波動具有非對稱性，同時由于γ=-0.221<0，表明因為臍橙價格下降的信息所引發的波動劇烈程度要小于因臍橙價格上漲所引發的波動。當臍橙價格上漲時，由于臍橙種植戶對網絡信息掌握的不對稱，立即擴大種植面積，增加臍橙產量，加上臍橙價格的周期性，利好消息帶來對市場的波動比較大。而當價格出現了下降時，臍橙面積改變行為會滯后，農民難以實時的反應過來，致使臍橙價格下降信息對價格波動形成的影響相應會比較小。

EGARCH模型里面的γ通過了1%水平下顯著性檢驗，同時γ=0.227>0，這進一步驗證了TARCH模型里面“臍橙價格下降信息所引發的波動劇烈程度要小于因價格上漲所引發的波動”這一結論。GED參數為0.969<2，呈現典型的厚尾特征，驗證了描述性統計分析中贛南臍橙價格序列具有“右偏厚尾，非正態”的特征。

4 結論

文章基于2003年1月～2018年6月贛南臍橙價格的月度數據，運用ARCH模型類對贛南臍橙價格序列及其價格波動分析，在3種分布下，發現殘差在GED分布條件下模型擬合度最高。在GED分布下，得出臍橙價格波動具有顯著的集簇性，臍橙價格不具有高收益性及高風險性的特征，TARCH模型表明贛南臍橙具有非對稱性，EGARCH模型證明了這一結論，即贛南臍橙價格下降對價格波動的作用結果要小于價格上漲對贛南臍橙價格波動的影響。

為此，要推進臍橙農家小院模式，完善贛南臍橙產業組織化程度，增強抗風險能力。贛南臍橙的種植戶分布在18個縣區，以小規模經營為主。政府迫切需要完善贛南臍橙產業的組織化程度，以此解決小農戶和大市場之間一直依賴的矛盾。小農戶種植無論在資金、技術等方面都存在風險，而農業合作社、農協等中介組織規模很小，故小農戶在風險沖擊來臨時，生產鏈很脆弱。同時要加強信息揭露，加強對臍橙種植戶的培訓指導。政府管理部門要更深入完備信息揭示流程，普及信息揭露范圍，要消減農民欠缺信息或者信息不對稱引起的財產損失風險。政府的監管部門應該要加強職責，落實好市場的監管工作。同時風險管理部門要時刻注意并且判斷變化趨勢，提前發布信息，做好應對的措施，預防和減少風險。其次，完善將臍橙納入大豆、玉米等大宗農產品的期貨模式。實證結果中臍橙價格不具有高風險高收益特性，表明臍橙產業金融屬性不明顯，完善臍橙產業期貨模式，有助于平抑臍橙價格波動，降低種植戶的風險；最后，國家加強相關政策的扶持。重點地加強產業基地的水電路等基礎設施的建設，提高果園建設標準以及防災能力，促進產業的提質增效，率先的完成產業現代化。將贛南臍橙列入國家的政策性農業保險目錄中，給予重點扶持，提高財政的補貼比例，增加果品的存儲、流通等環節的保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