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義
2021年是中國共產黨成立100周年,也恰恰是2021年,是實施經濟社會發展“十四五”規劃的第一年、全面開啟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的第一年。幾個重要的時間節點機緣巧合般疊加在一起,意味深刻。
國家開始了新征程,中國共產黨作為百年大黨也站在了新的歷史起點上。
此時的世界,和以前已經大大不一樣了,并且,變化遠未結束。
對中國共產黨來說,外部環境最突出的變化是,美國部分政治勢力已經也將繼續把中美關系推向意識形態、社會制度和發展道路的對立的軌道。正如外交系統官方人士多次指出的,美國部分政治勢力在涉華問題上存在著一系列戰略誤判,其中之一就是把中國共產黨和中國人民對立起來,“從意識形態偏見出發,攻擊和抹黑中國共產黨”。
在種種諸如此類的復雜背景下,“國家政治安全為大”屢屢被共產黨領導層所強調。
撇開人為刻意的因素,美國朝野忽略了一個基本常識:中西體制必然不同,一個使命型政黨(學者鄭永年曾經把中國共產黨定義為使命型政黨,以區別于西方政黨)擔負領導國家的職責,這不是某個人意志決定的,而是具有深厚的歷史淵源、民意基礎和現實需要。正如中國多次勸誡美國的那樣,試圖把對話政策目標定位為改造中國,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中美相互打交道并不是為了把對方改造成自己,更不是為了把對方打倒,而是為了尋求并擴大共同利益。
在百年未有之大變局,世界上的大國都面臨著各種艱難挑戰,中國也不例外。判斷一個政黨的合法性以及未來前景的根本標準,在于有沒有推動變革的意愿和能力。真正困擾大國的主要大黨的,是如何面對一個被新技術日益改變了的、而又陷入極化狀態的社會,發揮自己引領變革的作用。
著名中國問題專家、美國學者傅高義在鄧小平的傳記中曾經分析了繼任者們會面臨的系列挑戰,包括提供全面的社會保險和醫療保障、重新定義和控制自由的邊界、遏制腐敗、保護環境、維護政府的合法性等。作為一個智者,他預見到了在經歷高速經濟增長以及這種增長階段結束之后—也就是我們常說的“發展起來了之后”,中國會面臨的環境污染和貧富差距加劇等難題,這些預見今天看來是非常準確的。
而在鄧小平之后,尤其是黨的十八大以來,中國共產黨應對這些挑戰的工作可以說是非常出色的。困擾中國幾千年的絕對貧困問題得到解決,在應對全球氣候危機上擔負其大國責任和發揮領導者作用,反腐敗方面更是給人留下深刻印象。在“十四五”規劃建議稿中,中國共產黨又向人民承諾:未來十五年,全民共同富裕要取得更為明顯的實質性進展。相較于美國在全民醫保、氣候危機等議題上的政治分裂,只要不戴有色眼鏡,就會得出客觀的結論。
正如在2020年12月24日至25日中央政治局民主生活會上,習近平總書記強調的,從建黨的開天辟地,到新中國成立的改天換地,到改革開放的翻天覆地,再到黨的十八大以來黨和國家事業取得歷史性成就、發生歷史性變革,根本原因就在于我們黨始終堅守了為中國人民謀幸福、為中華民族謀復興的初心和使命。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長征路。今天的問題不會從歷史那里直接得到答案。比如傅高義說的自由的邊界,今天在新技術世界呈現出的生態,就是過去從未碰見過的。未來,會有大量“陌生的工作”等待著中國共產黨。回顧黨的100年歷史,無論是在農業大國建設工人階級政黨、新中國成立后工作重點轉向城市,還是1978年打開國門向歐美世界開放,哪一項工作一開始不是陌生的?
以黨的自我革命引領社會革命,那么,在科學執政、民主執政、依法執政上就必然要有全新的要求,有些可能也會極大沖擊既定的思維和行為模式。因此,堅定按照“以思想破冰引領改革突圍”去做,就變得至關重要。
無論如何,對一個堅守初心的使命型政黨來說,主流的政治文化是“責任文化”,這樣的政黨的成員,都應該是勇于擔負責任的人,“知責于心、擔責于身、履責于行,敢于直面問題,不回避矛盾,不掩蓋問題,出了問題要敢于承擔責任”。
只要能得到老百姓的真誠擁護,美國部分政治勢力刻意制造共產黨和中國人民對立的做法就是沒有用的。